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新模式--基于扎根理论的探索性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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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3年 7 月技术经济第 42 卷第 7 期李志国等: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新模式基于扎根理论的探索性研究李志国1,蔡华2,马青原2(1.重庆工商大学 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重庆 400067;2.重庆工商大学 工商管理学院,重庆 400067)摘要:引导产业合理转移对破解我国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矛盾具有重要作用,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近年来逐步成为产业转移的重要方式,然而其学理认识还存在较大缺口。本文运用多案例扎根理论研究方法,通过对近年来部分西部省市承接产业转移典型项目的案例研究,分析了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催生产业转移形成的新模式和核心动力。研究发现,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是推进产业转移的有效方
2、式,主要表现为增量产能转移、算力数据转移、延链协同转移、成果孵化转移四种新模式,其动力主要来源于市场驱动力、分工重塑力和制度作用力。在此基础上,本文构建了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促进产业转移的实现路径模型,为西部地区通过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承接产业转移实践提供学理支撑和政策路径建议。关键词: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产业转移;扎根理论中图分类号:F20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2980X(2023)7006512一、引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我国社会主要矛盾已经转化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产业转移在破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矛盾中的作用发挥。中华
3、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十四五”规划)提出要促进产业在国内有序转移从而推动区域协调发展,近年来国家发展改革委每年安排超过 10亿元专项资金支持中西部和东北重点地区承接产业转移平台建设。中华人民共和国科学技术进步法 强调“加快科技成果转化为现实生产力”,关于促进制造业有序转移的指导意见(工信部联政法 2021 215号,以下简称 指导意见),指出要“探索科技成果跨区域转移合作模式,鼓励东部地区科技创新成果在中西部、东北地区孵化转化”,将“产业转移”和“科技成果转化”两项重要工作进行了有机融合。在引导产业转移的政策语境下,跨区域成果转化是指东部地区
4、的科技成果在东部以外的地区形成现实生产力,是打通原始创新向现实生产力转化的重要手段,备受西部产业转移承接地政府重视。例如,西部科学城正在大力吸引“双一流”高校、研究院等科研机构落户,重庆两江协同创新区已累计引进国际化高端研发机构 49家,成都、西安等国家技术转移中心城市正在全面推进全国技术转移一体化建设。政策和产业实践表明,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已经成为推动产业有序转移的重要途径。产业转移是生产要素和资源在地理空间上的迁移现象,微观上体现为企业的选址决策,宏观上表现为在转入地形成新的产业。从产业转移背景下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内涵的视角,已有研究认为其包括创新要素的流动、创新资源的整合及创新主体间的合
5、作与互动等形式(郭丽娟和邹洋,2015);从产业转移促进科技成果转化的视角,已有研究基于特定区域发现产业转移促进了城市间科技成果的跨区域转化(胡续华等,2016);从科技成果转化与承接产业转移能力的视角,已有研究认为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的能力不强是西部地区承接产业转移效率低下的重要原因(张仁枫和王莹莹,2018)。尽管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已经成为促进产业有序转移的重要手段,但对二者之间的因果关系及其表现形式、动力机制等认识还存在较大缺口。本文从研究产业转移现象出发,以承接地的视角,把非承接地策源产生的科技成果在承接地形成新产业、进而推动产业链和创新链融合,视为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由此衍生出几个重要
6、问题,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是否促收稿日期:20230403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分工视角下长江经济带产业转移新动力及引导机制研究”(21BGL255)作者简介:(通讯作者)李志国,博士,重庆工商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区域发展管理、供应链管理与创新管理;蔡华,重庆工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转移;马青原,重庆工商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产业转移。65技术经济第 42 卷第 7 期进了产业转移?有哪些具体表现形式?其动力机制是什么?回答这些问题有利于理清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促进产业转移的机理,为发挥我国战略纵深优势引导产业有序转移提供学理支撑和路径建议。二、文
7、献综述与国家关于探索科技成果跨区域转移合作模式的战略要求相比,与西部各省市提升承接产业转移能力的实践探索相比,国内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关系的研究还十分滞后。目前与本文密切相关的研究主要有两大的方面。一是,针对产业转移动力机制,主要从要素禀赋、运输成本、交易成本、集聚外部性、市场需求、营商环境和政策等方面探寻“产业为什么会转移”这个问题。要素禀赋方面,要素禀赋优势能降低生产成本、塑造比较优势,影响产业集聚(孙晓华等,2018)。运输成本方面,运输成本的高低影响企业选址决策是否临近要素市场还是消费市场(郑鑫和陈耀,2012)。交易成本方面,当交易成本较高时企业会靠近消费市场而远离要素市场,
8、并影响生产率不同的企业迁移先后顺序(黄肖琦和柴敏,2006)。集聚外部性方面,集聚有利于产生规模经济和知识溢出,成为企业集聚的动因(孙翊等,2010)。市场需求方面,市场需求大的区域市场竞争更为激烈,但运输成本会更低,从而影响企业选址决策(王树华和刘志彪,2023)。营商环境方面,过度的市场竞争会导致拥挤成本出现,良好的贸易和创新创业环境有助于吸引企业迁入(周浩等,2015)。政策方面,政策和制度通过影响企业的市场进入成本、生产成本、交易成本等因素间接改变生产要素结构和成本,影响产业转移(张少军和刘志彪,2009;吕大国等,2019)。二是,针对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研究热点主要包括概念内涵、成
9、效评价、动力机制等,回答“是什么”“怎么样”等问题。概念内涵方面,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通常指研究型大学、技术中介机构、中小企业等创新主体打破行政区域壁垒进行科学研究和技术研发等创新活动的过程(许彩侠,2012;程跃和王维梦,2022)。成效评价方面,不少学者通过数据包络分析、模糊综合评价、神经网络等方法选择知识共享、网络能力、创新能力等指标评价转化成效,证明了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对技术进步的正向提升效应,认为经济发展差距、地理距离和区域间合作协同度是影响转化成效的主要原因(刘志华等,2014;姜玲和张浩文,2018;吴卫红等,2022)。动力机制方面,通常认为市场规模、产业集聚和产业结构互补、区域
10、创新环境等因素推动着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吕荣杰等,2018;陈钰芬等,2023)。也有学者从跨区域协同创新角度出发,认为科技成果转化受政府、市场和企业三方因素驱动,制度质量、创新主体能力和技术临近性是影响跨区域协同创新的重要因素(臧欣昱等,2017;崔新健和崔志新,2018;苏屹和曹铮,2023)。总体看,既有研究和产业实践已经注意到产业转移的过程伴随着技术转移和溢出,但缺乏对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关系的严谨提炼和系统归纳,难以为更有效制定和实施促进产业转移相关政策提供学理支撑。特别地,既有研究更多把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作为产业转移的“结果”,据此提出完善协同创新机制来提升承接产业转移能力
11、等对策建议(马永红等,2016)。但是,指导意见 将跨区域科技成果作为一种创新合作模式,而既有研究较少关注二者之间存在的这个“互为因果”的关系,可见产业实践明显领先学理认识。针对这一研究缺口,本文的主要边际贡献是以跨区域成果转化作为“因”、产业转移作为“果”这个关系的视角,以多案例扎根理论研究方法,弥补现有研究缺口,在深化“是什么”的认识基础上提出“怎么办”的对策建议。三、基于扎根理论的研究设计(一)研究方法本文采用 Strauss 和 Corbin(1997)提出的程序化扎根理论的研究方法,在经验资料的基础上构建理论。运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无须预先设立研究假设,带着研究目的从实际调查入手,在收
12、集资料的同时分析资料,在资料的不断丰富中完善和修正理论范畴,直至收集的资料不再产生新的概念或范畴,达到理论饱和(井润田和孙璇,2021)。该方法能很好规避现有研究观点对研究问题的先入影响,适合于研究角度较新而现有文献较少的研究问题(宋耘等,2022)。本文适合采用多案例的扎根理论方法。首先,引言提出的三个研究问题是探究“是什么”“怎么样”,适合采用规范的定性研究方法(解学梅和韩宇航,2022)。其次,现有相关文献大多采用定量研究的方法,采用案例研究偏少,且较少深入探究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影响产业转移的机理和路径,采用扎根理论研究方法可对66李志国等: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新模式现有理论尚未
13、覆盖或有效解释的研究缺口进行探寻(张宁和才国伟,2021)。最后,相较于单个案例,通过多个案例的“复制”逻辑得出的理论模型更为可靠,且基于多案例素材的扎根分析可以探索新的概念和关系,便于深入剖析其影响机理和路径(徐凤增等,2021)。(二)案例选择本文选择了近年来部分西部省市承接的典型产业转移项目弗迪电池、宁德时代等 8个企业案例和重庆两江协同创新区 1个企业集群案例,基本情况见表 1。案例选择遵循以下 4个原则。一是遵循理论抽样的原则,案例选取是处于构建理论的需要(李高勇和毛基业,2015),这些案例的成长过程具有明显的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影响产业转移的特征,通过不同企业间的跨案例对比分析不同
14、情境,得到研究结论。入选企业均是由企业异地布局或外来人才在本地进行科技成果转化而来。二是遵循代表性和差异性原则(汪涛和王婧,2019),这些案例具有明显特色和显著差异性,所选企业在地域分布(重庆、四川、贵州)和细分行业(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医药行业等)等方面存在差异。三是遵循资料可得性原则,这些企业资料来源渠道广,本文作者与案例所在地方政府和案例项目负责人均有直接联系,同时不少企业是上市公司(或其母公司为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年报、信息披露报告等资料详尽,完备的原始数据有利于后续进行三角验证(孙新波等,2022)。四是理论指导实践的原则,考虑到东西部发展不平衡、特别是西部发展不充分是目前我
15、国社会主要矛盾的具体体现之一,同时 成渝地区双城经济圈建设规划纲要 也明确提出了“大力承接产业转移,补齐建强产业链”的要求,选取这些案例能够为相关产业转移实践提供参考借鉴。表 1案例基本情况简介企业名(简称)弗迪电池宁德时代曙光公司腾讯海尔COSMOPlat中检院西南分院成都先导海创药业重庆两江协同创新区案例简介安全性能问题是汽车动力电池领域发展的痛点,“刀片电池”在传统电池优势基础上进一步提升了安全稳定性。2018年比亚迪汽车动力电池生产项目落户重庆璧山,“刀片电池”在璧山正式量产下线,比亚迪随后把在深圳的科研团队迁入璧山。2022年比亚迪新增投资 135亿元在璧山建设扩能项目和研究总院项目
16、,达产后比亚迪在璧山动力电池产值将达到 360亿元,产能将达到 550亿瓦时充电速度是动力电池性能的核心指标,宁德时代研发的超快充技术能使电池 5分钟充至 80%电量。2019年 3月,宁德时代落户宜宾,随后持续扩大产能布局,宜宾项目扩展至总投资达 640亿元建设年产 2350亿瓦时的动力电池生产基地项目。其产值在 2022年上半年已突破 320亿元先进计算作为新型基础设施和科技创新公共服务平台,为数字化建设提供了有力支撑和保障。中科曙光在璧山投资建设的西部(重庆)科学城先进数据中心项目整体电能利用效率(power usage effectiveness,PUE)达到 1.144水平,服务器数
17、量近 3万台,为基础研究计算任务和产业转型需求赋能,有力支撑西部(重庆)科学城发展战略数字经济时代,数据成为生产要素,是竞争优势的来源之一。2018年,腾讯在贵州建设的数据中心正式投入运行,规模达到 30万台服务器,用来存储最重要的大数据。目前贵安集结了苹果、华为、腾讯、富士康等多家运营中心和数据中心,有力赋能贵州产业转型升级“上云用数赋能”是企业实现转型升级的重要过程,有利于推动企业向价值链高端攀升。2019年海尔 COSMOPlat西南区域总部在重庆市江北区落户。作为重庆“企业上云”服务商,海尔 COSMOPlat促进了企业用平台实现转型升级。截至 2022年 4月,海尔 COSMOPla
18、t已推动 2500余家重庆本土企业上云中国检验检疫科学研究院主要开展检验检测及其相关技术基础研究。2020年 10月中国检科院西南研究院项目落户西部(重庆)科学城,建成投用后积极参与制定相关标准,广泛开展产学研合作,填补相关产业空白,吸引了更多人才、投资和产业落地,并为当地企业提供技术支持成都先导是西南科创板块首家上市企业,2012年由李进博士带回基因编码化合物库技术归国后联合多位行业内资深专家共同创建,公司主要研究基因编码化合物库技术及原创新药的早期阶段研发。公司于 2020年在科创板上市,在 2022年上半年实现营业收入1.39亿元海创药业是一家基于“PROTAC+氘代”等先进技术、研发具
19、有重大临床需求药物的企业。由成都海归人才陈元伟于 2013年领衔创办,并带回了当时在国内处于研究空白的氘代药物技术。公司于 2022年在科创板上市,目前已申请发明专利超过 100项已累计引进西北工业大学、北京理工大学、哈尔滨工业大学等多所大学大院,以“科创+产业”为引领,以产业需求为导向设立高端研发机构。已累计孵化出 71家企业,2021年全年累计实现科技成果转移转化 113项(三)资料收集与信效度保障本文的资料收集与整理围绕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影响产业转移的主题展开,包括一手资料和二手资料。一手资料的收集主要采用座谈、电话和腾讯会议相结合的方式,访谈对象主要为落地企业中高层管理者及地方政府机关
20、干部等内部知情者。访谈方式均以半结构化方式展开,遵循“关系唤醒话题引入话题讨论总结回访”的过程,访谈焦点和深度逐渐增加,并在过程中根据访谈对象反馈的信息动态调整访谈问题以避免脱离企业实际和数据过于结构化(曹裕等,2023)。二手数据主要包括媒体报道、企业官网介绍、上市公司招股说明书和年报、行业研报等公开资料。效度检验采用相关检验法,对多种渠道收集的数据进行分析形67技术经济第 42 卷第 7 期成初步结论。在资料分析过程中收集补充新的资料,不断修正和完善研究框架,直至不再产生新的概念达到“理论饱和”。共收集获得资料总计 6万余字。四、扎根过程与模型构建(一)开放式编码开放式编码通过从案例的原始
21、资料中挖掘概念与范畴并进行定义,以实现原始资料向初始范畴的转化(王美钰等,2022)。为减少研究人员带来的主观性偏见、定见或影响,本文将收集到的资料打散,尽量使用原话作为标签进行初始概念的发掘。利用 Nvivo质性分析软件进行辅助编码,使用逐句逐段“沉浸式”编码策略,在整体分析全部样本资料的基础上,最终得到 407个标签,进一步归纳为 21个一阶概念。(二)主轴式编码该阶段对开放式编码结果继续进行类属化、主题化、概念化,挖掘各项类属之间潜在的逻辑关系,并进行逻辑联结和概念拟合(刘航等,2022)。具体做法是丰富和发展范畴的性质和层面,使范畴更严密,并将各独立的范畴进行关联,发现建立范畴间的潜在
22、逻辑关系。在开放式编码的基础上,结合已有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概念维度的相似性与可能性,将一阶类属再次抽象化,共提炼出 8个二阶概念。(三)选择式编码该阶段通过对类属、主题及资料的反复分析,明示数据与新归纳概念之间的逻辑关系,是其他范畴的高度概括和总结(王晓青等,2021)。这一阶段共归纳出 4个聚合构念,并形成理论模型。通过对各个案例中的二阶类属进行持续比对和反复验证,弗迪电池和宁德时代案例提炼出核心构念“增量产能转移”;曙光公司和腾讯案例提炼出核心构念“算力数据转移”;海尔 COSMOPlat和中检院西南分院案例提炼出核心构念“延链协同转移”,成都先导和海创药业等案例提炼出核心构念“
23、成果孵化转移”,4个核心构念均能准确凝练的描述相应的科技成果转化与企业落地的情况,并将其他概念类属串联统筹起来。(四)编码过程图通过以上扎根理论编码过程,本文得到了多个不同的概念类属并反复提炼构念间的逻辑关系,构建了跨区域科技转化促进产业转移的典型模式。编码过程如图 1所示。K1 5 E*!N*3 F6D/*!L!FEB6/F*6 K40443E044*0L!D/M,90D/0D/-/K-D2 54?JKM24?JD/B#EL!E 5D/.D/K1 图 1编码过程图68李志国等: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与产业转移新模式五、案例发现与模型阐释(一)跨区域成果转化催生产业转移的新模式1.增量产能转移模式
24、增量产能转移指在不影响企业目前所在地存量产能的前提下,抢抓细分市场扩张机遇,通过在其他地方新设立区域总部和生产基地等方式进行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将产品订单的增量转移至其他地区进行生产并以此带动自身和配套产业转移(典型证据见表 2)。在增量产能转移的过程中,企业具有的领先科技成果在新增产能上得以实现应用转化,往往比原有生产线更具有技术优势,有利于打通企业科研成果转化、助推创新驱动式发展(薛阳等,2023)。与传统产业转移模式整个工厂和生产线搬迁的异地复制形式不同,增量产能转移模式仅将增量产能向外转移,不影响本地存量市场,且转移的这部分增量产能伴随着领先科技成果的转化,产业转移过程中遇到的阻力相对
25、更小。增量产能转移模式中案例企业进行跨区域科技成果转化有效促进了产业转移。2022年我国新能源汽车销量 688.7 万辆,同比增长 93.4%,是美国的 7 倍,约占全球总产量的 63%,市场需求旺盛,销量增长迅速。而动力电池作为新能源汽车产业链的上游环节和核心部件,技术含量较高创新成果密集。第一,案例中比亚迪和宁德时代具有领先技术优势。比亚迪的“刀片电池”技术续航里程相比普通动力电池提升了 50%,同时具有高稳定性和安全性;宁德时代的超快充技术能够最快 5分钟充至 80%电量,可实现整车 1000公里续航,先进技术加持下市场需求量较大。为了满足市场日益增长的需求,两家企业分别在重庆璧山和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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