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雅明·学习·中国——朝向一种普遍的“万物一元论”.pdf
《本雅明·学习·中国——朝向一种普遍的“万物一元论”.pdf》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本雅明·学习·中国——朝向一种普遍的“万物一元论”.pdf(21页珍藏版)》请在咨信网上搜索。
1、本雅明学习中国 朝向一种普遍的“万物一元论”彼得芬沃思 著 李 莎 译 摘 要:本雅明在学生时代对中国思想和文学的兴趣散漫而强烈,他阅读并探讨了一系列文本:从 老子 开始,直至辜鸿铭的著作。本雅明年轻时研究中国的高潮出现于他对荷兰汉学家高延 万物一元论 的批判性接受,这部著作为他后来的“相似性学说”提供了核心观念。1934 年,本雅明在有关卡夫卡的文章中,勾勒了改进“万物一元论”的方案,“先于万物”的观念冲击了所谓的“万物”,使之获得了历史的密度。如此说来,他同时期有关技术的可再生产性便是针对这个改进后的“万物一元论”。关键词:本雅明 辜鸿铭 老子 高延 卡夫卡 万物一元论Benjamin,S
2、tudying,China:Toward aUniversal“Universism”Peter FenvesAbstract:The essay begins by showing that Benjamin had a diffuse yet169 本雅明学习中国 彼得芬沃思(Peter Fenves),美国西北大学“琼与塞拉普塔哈里森”文学教授,是德语系、比较文学系和犹太研究系教授,也任教于哲学系、政治系和英文系。李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讲师,北京师范大学文艺学研究中心专职研究员。本文的原标题为“Benja-min,Studying,China:Toward a Universal Un
3、iversism”,这一主题是作者 2015 年受邀在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短期讲学时为一次讲座所定,后因假期,讲座取消。intense interest in Chinese thought and literature during his student years,when he read and discussed a range of Chinese texts,from Loazis to GuHongmings.The culmination of his youthful studies of China occurs with hiscritical reception of
4、Jan de Groots Universism,which provides him with thenucleus of his later“Doctrine of the Similar.”The essay concludes with ananalysis of Benjamins 1934 essay on Kafka,where he sketches the outlinesof a revised“universism”that gains historical density insofar as the“uni-verse”is assaulted by a“pre-un
5、iverse.”The essay concludes with the sug-gestions that Benjamins work on technical reproducibility is directed to thisrevised“universism.”Keywords:Benjamin;Gu Hongming;Laozi;Jan de Groot;Kafka;Universism 引 言葛哈德肖勒姆(也就是后来更名为盖尔斯霍姆之人)记录了 1918 年6 月间去瓦尔特本雅明公寓的一次拜访,让他十分欣喜的是,他发现朋友的藏书室只收集了一些审慎拣择的书籍,其中 圣经 挨着
6、道德经。本雅明思想与犹太神秘主义和保罗式基督教之间的关系已成为热议的话题,然而鲜有研究关注到他对 道德经 或者大体而言对中国的兴趣。造成这一现状的原因很明显:本雅明的思想,看上去似乎内嵌于 圣经 传统,其并不熟识 老子 那些思想传统。迄今所知,他从未学过任何形式的中国语言。不过同时,他对 圣经 诸语言的研究并不足以使他面对那些文170 文化研究(第 50 辑)(2022 年秋)关于 道德经 在本雅明藏书室的位置,参见 Gershom Scholem,Tagebcher,nebst Aufstzenund Entwrfen bis 1923,ed.Karlfried Grnder,Herbert
7、 Kopp-Oberstebrink,and FriedrichNiewhner in collaboration with Karl E.Grzinger.Frankfurt am Main:Jdischer,1995-2000,Vol.2,p.153.德文的英译皆出自笔者之手。布什的研究是个例外,主要聚焦于本雅明的 1900 年前后的柏林童年 一个片段。参见Christopher Bush,Ideographic ModernismChina,Writing,Media.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10,pp.103-21。关于本雅明与中国这个主题有代表性的探讨可见
8、戈贝的著述,他关注到 单行道(Einbahnstrae)的一个片段,本文对此也从略。参见 Rolf J.Goebel,Benja-min Heute:Grostadtdiskurs,Postkolonialitt und Flanerie zwischen den Kulturen,Munich:Judi-cium.2001,pp.77-78。本自身。在这方面肖勒姆与本雅明的交往富有教益。他在日记里并未提及本雅明藏书室并列的那两本尊贵书籍均为译本:圣经 的译本可能是影响深远的某版路德译本,而 道德经 无疑是卫礼贤的译本(老子 1910年版)。肖勒姆对两部书之所以产生兴趣,是因为这印证了他已有的
9、推测:“瓦尔特本雅明的生命与老子深刻地类同。”忆及这个补足“圣经的”形象让肖勒姆看出其友人的唯一先行者:“自老子之后,无人活得更像本雅明。”然而,50 多年后,肖勒姆创作出一本公开回忆与本雅明友谊的著述时,多是谈及犹太传统,对相应的中国文化只字未提。本文并非接续肖勒姆青年时代日记的思想涌流来探究本雅明与老子之间的相似之处,亦非试图在“瓦尔特本雅明”名下或他于纳粹掌权后所取任何化名的文章中辨识每一处与中国的联系;相反,是想就他关于中国思想和文学那些稀少却不容小觑的研究文献,从某些方面来阐明一个创见。本文起先需要申明一点:本雅明写于 20 世纪 30 年代早期的 相似性学说(Lehre vom h
10、nlichen)和相关研究源自更早先他对中国宗教和文学传统的兴趣。本文还需说明有重要一处付诸阙如:没有考察他写于 1935年之后的任何随笔、评论、断章和书信。这不是因为本雅明对中国失去了兴趣;而是因为这一倾慕屡次显现出来。本文结尾简述的观点将开启另一篇文章。一1912 年的秋天,本雅明与路德维希施特劳斯(Ludwig Strauss)之间的通信颇为频繁。这些信件后来一经出版就受到关注,变成某些学术研究的对象,因为本雅明从未在别处更持续、更直接地反思与犹太教、犹太复国主义的关系。不过,这些并不是与施特劳斯通信的唯一话题。本雅明还特别热切地解释他和“威克斯村”(Wickersdorf)之间的关系。
11、威克斯村既指古斯塔夫维内肯(Gustav Wyneken)创办的中学,也指维内肯开创的“自由学生团体”运动。本雅明曾有一阵狂热地支持过这一运动。正如他在起头的信里向施特劳斯坦言的那般:“这对我有决定性的影响:我在地方教171 本雅明学习中国 Gershom Scholem,Tagebcher,nebst Aufstzen und Entwrfen bis 1923,Vol.2,p.146.Gershom Scholem,Tagebcher,nebst Aufstzen und Entwrfen bis 1923,Vol.2,p.157.育机构待了一年零九个月,遇到了我的导师维内肯博士,他后来创
12、立了自由学校共同体威克斯村。”纵览与施特劳斯的通信,本雅明写了一些对随兴读到的书籍、故事或文章的评论。因而在致施特劳斯的第二封信里,他就讨论起沙勒姆阿施(Sholem Asch)写的一本名叫 美国(Amerika)的小说:“对我而言此书精巧敏锐,尽管也非别具深致。当然,我感到这个犹太人很亲切,却不比其他人更强烈。”本雅明没有进一步细说,立即把注意力转向了一本极其不同的书 辜鸿铭的 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而辩护(Chinas Verteitigung gegen europische Ideen)。这本书与阿施的小说只有一个共同点:两者关注的都是非欧洲国家地域,一处在其西边,另一处是东方。当本雅明认
13、为阿施的德国犹太人小说无关痛痒时,他乐于接受辜鸿铭的一些文章,尽管他对作者并不熟悉,接受的原因在于那些文章引发了他自身的“诸多理想和规划”:当谁更切近我的理想规划时,我的共鸣便愈深,认同强烈。最近我关注到一个人,中国作家辜鸿铭,他写了 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而辩护(狄德里希斯出版社/Diederichs)。由于我对中国政治一无所知,也就不谙其中踪绪。不过,让人惊讶的是,辜鸿铭在(与我们)迥然不同的情境下表现出了如此激进的文化意志。他的立场超越党派政治,依据道德尊严冷峻地评判领导者,并惊骇地看出中国当下的危险,也就是被欧洲重利轻义的工业精神侵犯的危险。辜鸿铭的政治文化规划从 19 世纪中叶张之洞领导
14、的翰林院运动的失败入手,比较了马修阿诺德代表的牛津运动。他认为,鉴于这一失败,只172 文化研究(第 50 辑)(2022 年秋)关于本雅明和维内肯式的青年、青年运动之间关系富有启发的阐述,参见 Johannes Steiz-inger,Revolte,Eros und Sprache:Walter Benjamins“Metaphysik der Jugend”.Berlin:Kadmos,2013。Walter Benjamin,Gesammelte Briefe,ed.Christoph Gdde and Henri Lonitz.Frankfurt am Main:Suhrkamp,1
15、995-2000,Vol.1,p.77.以下简称 B。B,Vol.1,p.77.本雅明依据辜鸿铭著作德译本的拼音来指称他。参见 Ku Hung-Ming,Chi-nas Verteitigung gegen europische Ideen,trans.Richard Wilhelm,intro.Alfons Pacquet,Jena:Diederich,1911。对辜鸿铭生平的详述与评价参见 Du Chunmei,“Gu Hongming as CulturalAmphibian:A Confucian Universalist Critique of Modern Western Civi
16、lization,”Journal of WorldHistory,2011,Vol.4,pp.715-746。有创建“一个高贵的文明”才有希望抵御“西方的观念”。本雅明以欧洲的情势与此回应:如果眼下我们当中没有彻底教化了的上等阶层的话,这想必仰赖于我们的文化意识禁止我们把文化理想化地附庸在任何特定群体上。不过,确切地说,由于时间耗费在酝酿一种可能的文化,因而更有必要来维护文化观念,把它从混乱的时代保存下来和拯救出来。对实际存在文化有自觉意识的庇护所就是威克斯村。此处的“威克斯村”既是维内肯教育机构的地点,也是学生运动的代名词。这是一种“激进的文化意志”,转而或许要求某种自身的“专制政治”。具
17、体而言,本雅明直接对比了他的提案与类似尼采的文化政治,他写道:“专制从有形转移到理想。”二大约同时 无法追溯确凿的时间,本雅明开始研究 道德经。本雅明 青春的形而上学(“Metaphysik der Jugend”)第二部分的题辞来自卫礼贤译本倒数第二章,这个译本与卫礼贤对辜鸿铭的翻译同时面世。在此需要提醒的是,第八十章是某种政治理论的核心思想,招致了形形色色的标签。卫礼贤在译文中将这章置于“自主”(Selbstndigkeit)的标题之下,在注释中称其为“对黄金时代的描述”。本雅明的 学生生活(“DasLeben der Studenten”)行文通俗,是对深奥的 青春的形而上学 一文的17
18、3 本雅明学习中国 Ku Hung-Ming,Story of the Chinese Oxford Movement:An Essay in Political and Social Criticism inChina,2d ed,Shanghai:Mercury,1912:7.摘自卫礼贤辑录的辜鸿铭 为中国反对欧洲观念而辩护(Chinas Verteitigung gegen europische Ideen)译著第一篇,译自英文。B,Vol.1,pp.77-78.B,Vol.1,p.78.本雅明虽未直接援引辜鸿铭之名,辜氏的著作仍可能是本雅明评价儒家的一个出处,那是一篇写于 1913 年
19、名为 道德教导(“Der Moralunterricht”)的文章。参见 Walter Benjamin,Gesammelte Schriften,ed.,Rolf Tiedemann and Hermann Schweppenhuser,Frankfurt am Main:Suhrkamp,1972-79.Vol.2,p.48,p.901。以下简称 GS。Laozi(Laotse),Taoteking.Das Buch des Alten vom Sinn und Leben,trans.Richard Wilhelm,Je-na:Diederich,1910,p.112.补充。这篇文章开头
20、笼统地提到了“乌托邦的意象”。道德经 的倒数第二章可以视作他所指的这种意象,因为就一切有形的专制政治来说,它展现了一种政治秩序的图景。从卫礼贤译本再英译过来,开头的几句如是说:“令国家小/且人口稀少。/让那儿有数十百计的器具,/一个也不使用。/让人们重死。/而不远游。”最后几句被本雅明援引于 青春的形而上学 第二部分的开头:“相邻的国家栖居于彼此可见的距离之内,以至于人能听到对方的鸡鸣犬吠之声。尽管如此,人至高寿而终,不四处交游。”这部分的标题是“日志/昼册”(diary/day book,Tagebuch)。本雅明认为,日记源自一个觉醒的时刻:当心灵从一种无可名状的绝望中醒来,这可以简略地描
21、述为一个觉察到短暂虚空的心境,光阴如此飞掠。成年过程被“日常现实”窃取,死亡体现于每一个微小事物,而这个“我”凭靠“紧握”时间而存留自身。青春的形而上学 一文深奥,尤其是可能不完整的,还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它是自身的戏仿:不仅仅是青春的形而上学,还是不成熟的形而上学。此处无意探究其中三段题词的作用,其一来自弗里德里希荷尔德林(Friedrich Hlderlin),其二选自 老子,其三为本雅明自己。单就 老子 的作用来说,最佳描述是本雅明在“日志”部分阐发的一个术语,也就是“间距”(Abstand),从空间上说可译作“距离”,或者从时间的角度译作“间隔”。在 道德经 里,本雅明发现了一种“距离的激
22、情”(引用尼采的话,我要指出此处确实有他的影子),但这个“距离的激情”绝非高贵事务,那将做出身体上的区分并且统治平民。简要来说,“昼册”显露于这一情形:日志的每一天区别于其他时日,而且这一距离出自宁静,也就是说,日志作者不欲通过虚构一种减少日间差异的叙事来创造一个始终如一的自我,譬如说把日志作者当作时间的平民,其间每一天等同于其他所有的日子。在卫礼贤译的 道德经 中,本雅明如是发现了对自身距离的一种召唤,不能化归于受尼采启发的关乎高贵的观念。174 文化研究(第 50 辑)(2022 年秋)GS,Vol.2,p.75.Laozi,Taoteking,Das Buch des Alten vom
23、 Sinn und Leben,1910,p.85.原注;老子 第八十章原文:小国寡民。使有什伯之器而不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译注GS,Vol.2,p.96;Laozi,1910,p.85.原注;老子 第八十章原文:邻国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译注三1917 1922 年,本雅明读过至少五部中国文学译作,第一部是李行道的元代(1271 1368)杂剧 石粉圈(The Circle of Chalk),就是本雅明主要阅读书目里以拼音记名的 Huiln ji(灰阑记)(贝尔托特布莱希特同名剧作的出处)。在 20 世纪 20 年代早期,本雅明读了爱德华格里瑟巴赫(Eduard Gri
24、sebach)四则小说的译作和其博学的评注,那是他从明代(1368 1644)辑录 40 篇白话小说的集子中选出的。那部小说集的名字在英语中通常译作“Wonders Old and New”(新故奇事),但本雅明阅读的版本名为 Kin-Ku-Ki-Kuan(今古奇观)。大约1917 年前后,本雅明在中国研究这两项孤立的“探险”之间,连着读了三部小说集:利奥葛海纳(Leo Greiner)译的 中国之夜(Chinesische Abende,1914)、保罗屈内尔(Paul Khnel)编译的 中国短篇小说集(Chinesische Novellen,1914),附录一篇对中国文学史简略而全面的
25、综述,以及马丁布伯编译并写导言的蒲松龄著作 中国鬼神爱情故事选(Chinesische Geister-und Liebesgeschich-ten,1911)。布伯的名字出现在这个名单上意义重大,不过此处没法展开讨论。1916 年,本雅明向布伯写了一封让人错愕的信,信中拒绝了布伯主编的杂志 犹太人(Der Jude)的约稿。拒绝的原因是这个杂志支持一种虚假的政治话语观念。简要陈述本雅明信中的论点,说得负面一点,他认为政治话语无法驱动人的行为,因为在这种情况下,语言沦为一种手段,这便失去了语言中保的特质(在此我也要指出,弗兰茨卡夫卡接到了布伯相同的约稿后,寄去了十二篇故事,三篇刊发于 犹太人,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学习 中国 朝向 一种 普遍 万物 一元论
1、咨信平台为文档C2C交易模式,即用户上传的文档直接被用户下载,收益归上传人(含作者)所有;本站仅是提供信息存储空间和展示预览,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所展示的作品文档包括内容和图片全部来源于网络用户和作者上传投稿,我们不确定上传用户享有完全著作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侵犯了您的版权、权益或隐私,请联系我们,核实后会尽快下架及时删除,并可随时和客服了解处理情况,尊重保护知识产权我们共同努力。
2、文档的总页数、文档格式和文档大小以系统显示为准(内容中显示的页数不一定正确),网站客服只以系统显示的页数、文件格式、文档大小作为仲裁依据,平台无法对文档的真实性、完整性、权威性、准确性、专业性及其观点立场做任何保证或承诺,下载前须认真查看,确认无误后再购买,务必慎重购买;若有违法违纪将进行移交司法处理,若涉侵权平台将进行基本处罚并下架。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用户上传,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已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虚拟产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款(未进行购买下载可退充值款),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4、如你看到网页展示的文档有www.zixin.com.cn水印,是因预览和防盗链等技术需要对页面进行转换压缩成图而已,我们并不对上传的文档进行任何编辑或修改,文档下载后都不会有水印标识(原文档上传前个别存留的除外),下载后原文更清晰;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PPT和DOC文档可被视为“模板”,允许上传人保留章节、目录结构的情况下删减部份的内容;PDF文档不管是原文档转换或图片扫描而得,本站不作要求视为允许,下载前自行私信或留言给上传者【自信****多点】。
5、本文档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等)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6、文档遇到问题,请及时私信或留言给本站上传会员【自信****多点】,需本站解决可联系【 微信客服】、【 QQ客服】,若有其他问题请点击或扫码反馈【 服务填表】;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 版权申诉】”(推荐),意见反馈和侵权处理邮箱:1219186828@qq.com;也可以拔打客服电话:4008-655-100;投诉/维权电话:4009-655-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