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诚至爱在国民%2C以国为家天地心——苏东坡家国情怀之粹言及其诗词举隅评析.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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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2 5 卷第3 期2023年6 月黄冈职业技术学院学报Journal of Huanggang PolytechnicVol.25 No.3Jun.2023赤诚至爱在国民,以国为家天地心苏东坡家国情怀之粹言及其诗词举隅评析余彦文(黄冈市地方志办公室,湖北黄冈43 8 0 0 0)摘要:苏东坡的国家观是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民,民之本在万众之家,万众之家以食为天,而农民、农乡、农事又是国家重中之重。是故爱国、爱民、爱大家、爱三农,竭力为之谋利。隅无论在朝、在野、乃至遭贬,受尽折磨亦坚贞不渝。苏东坡这种思想品行出自无私欲的忠心报国、一心为民的天地之心。苏东坡的家国情怀值得研究和学习,应该得到传承
2、和弘扬。关键词:以国为家;以民为本;以农为重;爱国爱民;大爱公心中图分类号:G112D0l:10.3969/j.issn.1672-1047.2023.03.02苏东坡的国家观念源于孟子离娄上:“人有恒言(常说),皆日天下(世界)国家。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家。”但他比孟子讲得更具体、周全。他在二十五岁应制科考试策问时献进策二十五篇,其中提出“民者,天下之本”的观点。后为皇帝起草诏书,书写政论文章及其著述一再强调“民为国本”,朝廷与官吏都须注重民事、民艰、民,民之饥寒、安乐问题。如说“以下下为心,以民为师”“师保万民,益修吏职”“视国为家,忠臣可以忘老;视民如子,君子可以忘劳”“视其民如家,毋
3、(不要)或夷其民”“保民以宽,视民如伤”“民心所欲,天必从之”“志在师民,仁为已任”“为政有方,以慰民望”等等发自肺腑论说。他无所顾忌自身利益,充分表露其民为国本的思想:“夫天下者,非君之有也,天下使(让)君主(管)人(事)耳。”(御试制科第一道并策问)对王安石所变不利于民的“青苗法”,他提出忠告:“位之存亡寄于民,民之生死寄乎财,故夺民财者,害其生者也。害其生者,贱(伤害)其位(君位)者也。甚矣以是(由此)亡国者多矣。”(东坡易传系辞传下)是故,贤明君主做到:“万方何以报,得疾(处事迅速)为勤(利)民。”(大行太皇太后高氏挽词二首之二)总而言之,苏东坡认为天下之本在国,国之本在民,民之本在万
4、众之家,家之本又在温饱无虑,国民富强。他基于这种天心愿望,毕生无论什么处境都以爱国激情、仁爱心灵、清廉节操、旷达胸怀、豪迈气慨、乐观态度践行国事、民事、家事、身事、文事,从而创造出恢弘文史,教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 6 7 2-1 0 47(2 0 2 3)0 3-0 0 0 7-0 7万代的“功业”。本文用三个小题评析他“赤诚至爱在国民,以国为家天地心”的思想情怀。一、忠心报国苏东坡赤诚爱国,热恋祖国山河,讴歌“千古风流人物”,崇敬叱咤风云的英雄豪杰,敢搏强权外敌,抒发壮志豪情,真切地表现在诗歌创作中。其如“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雄姿英发,羽扇纶中,谈笑间,橹灰飞烟灭”的孙权、周公瑾、诸
5、葛亮等(念奴娇赤壁怀古);“恨君不取契丹首,金甲牙旗归故乡”的抗敌英雄张将军(阳光曲赠张继愿);“帕首腰刀是丈夫”的无名从军战士(南乡子旌旗满江湖);“酒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的潇洒太守(江城子密州出猎)。这首江城子出猎词是高歌爱国英雄的代表作。全词日:“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酒胸胆尚开张,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汉代明官)。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这首词作于熙宁八年(1 0 7 5)冬,作者在密州知州任上,曾因旱去常山祈雨,归途中与同官梅户曹会猎于铁沟,写了一首出猎词。他在与鲜于子骏书中说:“数日前猎
6、于郊外,所获颇多。作得一闵,令东州壮士抵掌顿足而歌之,吹笛击鼓以为节,颇壮观也。”这是一首借出猎抒写自己的报国热情、歌颂抗敌英雄的豪放词。收稿日期:2 0 2 3-0 5-0 1作者简介:余彦文,男,湖北罗田人,文史研究专家,黄冈市东坡研究会顾问,黄冈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专家评审组组长,黄冈兵要地志执行主编。研究方向:地方志,民俗,黄冈文史。7第3 期上片写出猎时的壮阔场面和豪迈气概。开篇一句总写打猎时的豪情,暗示报国热情的高涨如同少年时一样毫不不减色。“左牵黄”四句写出猎时装束和声势。既表明作者的官员身份,勾画出英武雄姿,又描绘出打猎队伍的威武豪迈气势。“卷”字精妙地展示出阵营雄壮和声势浩大。跟
7、随太守打猎的不仅有随从千骑,还有倾城观阵的民众,这使打猎场面更为热烈壮观。“倾城随太守”表示民众对太守的信任与关心,使之深为感动。他决心要以自己的英勇行为来报答父老兄弟的盛情厚意。这不仅表达作者与群众的亲密关系,也写出他的非凡气概。“亲射虎,看孙郎”,是说他一要像东吴主帅孙权那样威武有胆略才能,二要亲手射杀兽中之王的猛虎,大展气吞山河之势,足见“狂”气之大。这片写得意气昂扬,形象逼真,有声有色。上片写实,下片写虚,进一步写“少年狂”的胸怀,抒发由打猎而激发起渴望建功立业的豪情壮志。“酒”三句写他行猎之后畅饮美酒时的感慨。表白自己还胆气豪壮,即使“鬓微霜”,但对杀敌报国毫无妨碍。“又何妨”一句突
8、出他老当益壮的乐观精神和豪迈气魄。作者因这次打猎,小试身手,进而便想带兵去征讨西夏了。因而“持节云中”两句便引用史记冯唐列传的典故,以设问语气表达自己的愿望。他以魏尚自比,渴望朝廷能够重用他,委以边任,使之能亲临战场,杀敌卫国,建功立业。这种积极报效国家的精神,充分显示他以天下为已任的爱国热忧。结拍三句,又进一步直抒自己渴望报国的强烈要求,表明自己有信心、有力量去击败外来侵犯的敌人。充满对敌势不两立的仇恨和对朝廷的赤诚之心。念奴娇赤壁怀古全词日:“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
9、姿英发,羽扇纶中,谈笑间,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间如梦,一樽还江月。”(苏东坡黄州作品全编)这首词是元丰五年(1 0 8 2)七月,作者谪居黄州游赤壁时写的。这时作者四十七岁了,自觉得功名事业无成就,便借三国时的卫国保家英雄人物抒发自己的思想情怀。上片描写赤壁的雄奇景色。开篇三句,凭高远跳,从眼前日夜奔流的长江,不禁想起千百年来多少英雄8赤诚至爱在国民,以国为家天地心豪杰,也像东流的江水一去不返。这里气势壮阔地把江山人物合起来写,从而创造出旷远、深沉的意境,中含暗示,点出本词“怀古”的旨意。“故垒西边”三句,以“人道是”疑似之词,说黄州西边旧时营垒就是东吴周瑜胜曹的赤壁
10、古战场(按,作者虽用设问句言赤壁之战战地所在,但实际上是肯定的。这由赤壁赋中“西望夏口,东望武昌,山川相缪,郁乎苍苍。此非孟德之困于周郎者乎”可证。)从而借赤壁之名,为下片称赞赤壁之战中的周瑜埋下伏笔。而“乱石穿空”三句,从正面描绘赤壁惊险雄奇的自然景色:山,是山崖陡峭,高入云;水,是惊涛拍岸,无数浪花似雪。其境何等壮观!它把人顿时带人一个惊心动魄的境界。难怪他脱口赞道:“江山如画!”由此联想到当年在此战的英雄们。如今江山依旧,人事皆非了,于是发出“一时多少豪杰”的慨叹。这两旬与开头两句一样,都是把江山与人物合写,只是把“千古”风流人物,缩小到“一时”多少豪杰罢了。下片赞颂周瑜的战功并抒发自已
11、的感慨。换头一句用“遥想”领起下面五句。其以特写的笔法,着力描绘周瑜年轻有为,雄姿英发;写他指挥若定,风度翩翩。用“遥想”点明他怀念周瑜“赤壁之战”事。又以“小乔初嫁”来衬托周瑜的年少英俊。“雄姿英发”不仅写他英姿勃勃,风度翩翩,而且写出他言谈见解卓越不凡。在军事上他以少胜多,才略上大有其过人之处。“羽扇纶巾”则从服饰上突出他像诸葛亮一样潇洒。正因如此,故在“谈笑间”便轻易地把曹操强大水军烧得“灰飞烟灭”。足见其韬略过人,战功显赫,气势不凡。表现作者对周瑜的丰功伟绩和才华的敬慕、向往。他多么渴望如同三国时的英雄豪杰那样,扭转国家不景气的局面啊!然而又无可企及,虽然有杀敌立功报国的政治抱负,却不
12、能施展。词意至此盘旋而下,从历史回到现实,从英雄转到自己。“故国神游”五句道出心中的抑郁。作者“神游”“故国”而思豪杰,进入想象的境界。想到周瑜那样年轻就有如此的功绩,对比自己年近半百却贬居远地,无所建树,不禁又嘲笑自己太多情善感,难于忘怀世事,而“早生华发”了。致使最后进发出无可奈何的感叹,有“人间如梦”的消极情绪。只好在伤感中举酒倾洒在月光照着的江中,以表示对古人的凭吊。壮丽江山与英雄人物互相辉映,气氛开朗豪迈,情调高昂。以上二词将作者慷慨报国的思想情怀表达得十分充分。第2 5 卷第3 期二、一心爱民苏东坡以民为本,真心爱民,保民之利,求民之,勤恤民隐,与民同欢同乐的心态自幼养成,无论在朝
13、在野、在官、遭贬,始终如一。他秉承儒家“泛爱众而亲仁”,释家“普度众生”,道家天地万物“和合而生”的宗旨坚行不怠。其精辟的民本、爱民言论永放光芒。东坡说:“不妨(碍)农时,不夺民利,不尽(索取)民力(民之人、财、物)”(东坡书传无逸);“军政虽简,民事为重,监(守)郡(地方)之职,专在养民(休养民之生息)”(鞠承之可秦川通判);“凡民之行(要务),以身先之,则不令而行;凡民之事,以身劳之,则虽勤不怨”(论语说,子路篇);“我愿天公赤子(善良百姓),莫生尤物(珍贵之物)为疮(瘢痕)。风调雨顺百谷登,民不饥寒为上瑞”(荔枝叹);“兴利以富民,不如省事(少行劳役)而民自富;广求(广索民财)以丰国,不
14、如节用而国自丰”(致李之纯户部侍朗);“圣人以民心为存亡,一失其心,无动而非怨(不抱怨的)者。赏,财谓之私(恂私);罚,则谓之虐(虐待);作,德(性)则谓之伪(虚伪);不作,则谓之漫(轻视)。令出而不信,无事而致谤,皆王之(过失)”(东坡书传君牙人名)。这些言论对于君主、官吏都有教益。苏东坡仁爱、爱人,遵循孔子的道德标准,恪守恭、宽、信、敏、惠、智、勇、忠、恕、孝、十一大要义。以此处理人际关系,维护社会和平。仁爱、爱人的行为是孔子说的“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已欲立而立人,已欲达而达人”的圣教。古之贤君尧舜,儒圣孔孟为亲仁、爱人的光辉榜样。仁爱的内容东坡融之于性,铭之于心,付之于行,见之于黄州前
15、后作品与行动。在他最困难的时候亦一如既往地助人、爱人。贬至詹州,遣至远离州城8 0 里的偏僻穷村,父子食不裹腹,还全心教民种稻、种菜,教儿童读书。谪居黄州做了前人未能做之事,说过前人未说之话。他赞颂徐知州“未尝怒也,而民不犯;未尝察也,而吏不欺”的仁政。黄鄂间贫寒人家多子女,不能养忍痛将后生的婴儿置于水盆溺杀。他“闻之酸辛,为食不下”,当即修书时任鄂州知州的老友朱寿昌,求其出令制止;同时,苏东坡还与安国寺僧首继连和黄州书生共同发起救助,拿出自家保命钱十千以资助欲弃婴之家。作为贬官能施如此大爱者有几人?苏东坡还留下一篇篇说仁、爱众、无私欲、不利已的诗文,永赤诚至爱在国民,以国为家天地心施教海于他
16、人。苏东坡关于仁的言论有:“仁之可好,甚于美色,不仁之可恶,甚于恶臭。而人(指不仁之人)终不知趋避者,物欲蔽塞(堵塞)之也。解其蔽,达其塞,不用力可乎。故又日:自胜(能战胜身己)者强。”还说:“克己复礼(以道德礼法约束自已)为仁。”(论语说里仁篇)他认为趋利是招患之原由,“利在耳目之前,而患在岁月之后”(论语说里仁篇)。无论做官、做人,若私心不去,贪念不止,不但不施仁爱,发爱心,做爱众之事,而且势必招致大祸。因说:“贪得而不戒,故始于小过,终于大。”(东坡易传噬嗑卦)他还教人行仁爱、走正道才是保家人、保平安之益行。他说:“正则安,不正则危,弃安即危非人之情,故不正者必有天灾。”(东坡易传无妄卦
17、)苏东坡仁爱,爱人,尤其爱当时国家的主力一一农人。谪居黄州之时,他披蓑衣、穿芒鞋、荷银锄、从农教、结农友、顺农时、守农规、食农饭、作农夫,耕东坡,谦恭平易地与农家为伍,虔心与农人同生息,共甘苦。这虽是生计使然,更是焖农“三爱”:爱农乡、爱农人、爱农事的情怀所致。言其“固有”是说他到黄州之前,就依照儒家仁政爱民的清官标准和传统的“农本”思想,竭力为地方赈灾、治水、保农耕,请免农家赋税。他虽然对王安石变法颇置微辞,而却赞成利农人的水利法、免役法、方田均税法。其间,歌农诗词有鸦种麦行吴中田妇叹山村五绝吴锡道中赋水车与浣溪沙徐门石潭谢雨道上作五首)等诗作。焖农“三爱”情怀尤以浣溪沙五首表现得最为集中、
18、强烈。宋神宗元丰元年初夏,刚任徐州太守的苏公在州治东路徐门石潭谢(祈)雨往返途中写了五首浣溪沙词,抒发深厚爱农之情。五首词之中心点虽各有侧重,但都着眼于“人”字,放眼于“美”字,落脚于“爱”字。词旨主次分明:珠联璧合,无隔无碍;词意辗转相连,一脉贯通,一线穿珠,一气呵成,步步引人入胜。最后以“何时收拾藕耕身”“使君原是此中人”的表白而终曲。他说使君原本出自农乡,意愿回归农乡,真心热爱农乡,此时更是着恋农乡,认定农乡绝胜官场,强烈地表现出三爱:即爱农乡,爱农人,爱农事。(一)爱农乡浣溪沙第一首和第五首侧重于土厚物华、风9.第2 5 卷第3 期光明媚、风气良善的农乡。第一首上片:“日照深红暖见鱼,
19、连村绿暗晚藏乌。黄童白叟聚睢盱。”主写郡守同乡贤父老一道求得雨过天晴之后,一片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展现在人们面前。各种形态的野花开得娇艳欲滴,融融日光照着清澈的潭水变得暖和起来。大大小小,鳞色各异的鱼儿欢快地戏逐清波,自由自在地鼓腮摇尾,跳跃沉浮。石潭四周村落相望,林木郁。高大的风景林枝繁叶茂,夜晚,无数乌鸦安详地栖息其间。果木、花草、禾苗、羽族、鳞族与乡民共享雨后温馨气象。黄毛稚童、白发老人听到“谢雨”的鼓乐声纷纷涌出家门,引领注目观望。词中所涉的自然风光、风物与人事风情融为一体。下片:“麋鹿逢人虽未贯,猿闻鼓不须呼。归来说与采桑姑。”意谓“谢雨”鼓乐声让沉寂宁静的石潭所在地的气氛活跃起
20、来。生性胆,常到潭边饮水的麋鹿听到鼓乐声,立即惊慌地奔向深林;颇通人性,喜爱热闹的猿猴毫无顾忌地近人群,意欲分享祭神剩余果品。那些参与“谢雨”及临场围观的乡民乘兴而归,将所见的新鲜事儿告诉采桑姑妇。第五首上片回应开篇之“雨”,主言清新、和谐、洁净、无尘的农乡环境一一“软草平莎过雨新,轻沙走马路无尘”;下片紧前词之“日”字,以“日暖、光媚、桑青、麻秀、草荣、风香”的景物写农乡的勃勃生机一一“日暖桑麻光似泼风来蒿艾气如熏”表达使君热爱农乡的殷殷情感。(二)爱农人第二首侧重于至诚、淳朴、敦厚、勤劳之农人。上片:“旋抹染红看使君,三三五五棘篱门。相排踏破罗裙。”是说村姑村妇听到睿智高才、诗文卓绝、仁和
21、清正、廉洁爱民、百年难遇之明官、能官、好官即将路过村道的新闻,都不约而同地更换仅有的靓装,涂抹平时少施的脂粉,三五一簇,倚立荆棘编插之篱门前,等待观新任太守之丰采。婆媳、姑嫂匆匆出户,情急之下,踩破绛色罗裙亦在所不惜。下片:“老幼扶携收麦社,鸟鸢翔舞赛神村。道逢醉叟卧黄昏。”其言收麦子后,适逢天降甘霖,夏种秋收亦必有望。乡民为感谢上苍,依俗备好酒肴祭品;扶老携幼至土地、社神庙前举行赛神活动。老老少少虔诚地拜土地、五谷神,祝告上苍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六畜兴旺、乡里安康。祭毕大家就地共饮共食,其景况非常热烈。小鸟、苍鹰闻到祭品香气,也来与人同乐;它们频扇羽翼,岐鸣翔舞,低空盘旋,10赤诚至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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