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_陈秋萍.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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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71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陈秋萍刘紫娟陈金华摘要:东南亚地缘环境日益复杂,给区域合作带来了诸多挑战。基于 GDELT 数据库,采用 Arcgis 空间分析、格兰杰因果检验等方法探讨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结果表明:1.地缘关系脆弱性呈现逐年下降趋势;高等地缘关系脆弱性国家集聚分布于东南亚地区的东南部;2.中国东盟国家旅游流逆差逐年增大,旅游流总体呈上升趋势,且多集中于泰国湾沿岸,相较出境游,东盟入境中国旅游发展较为滞后;3.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入境旅游流间互为格兰杰因果关系,二者间互动可综合攘括为“负向循环抑制
2、”过程。研究有助于厘清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内在关系,预测和识别地缘风险,深化中国东盟旅游合作。关键词:地缘关系;脆弱性;双向旅游流;格兰杰因果检验;中国东盟作者简介:陈秋萍,华侨大学旅游学院副教授,管理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旅游人力资源管理(E mail:;福建 泉州 362021)。刘紫娟,华侨大学旅游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旅游管理。陈金华,华侨大学旅游学院教授,理学博士,主要研究方向:区域旅游资源开发与安全管理。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两岸四地海岛旅游资源开发利用与安全管理研究”(10BGL048);华侨大学“海上丝绸之路”专项课题“中国东盟联合申报“海上丝绸之路
3、”世界文化遗产对策研究”(HSYB2014 08)中图分类号:F590.8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6 1398(2023)01 0071 14东盟是“一带一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国睦邻友好的重要旅游战略合作伙伴及维护地缘安全的重要区域。2019 年,在文化和旅游部数据中心公布的中国主要国际客源市场前 15 位的国家中,东盟国家占 7 个;同年,根据“东盟数据库”数据统计,中国入境东盟游客人数占到全球的 22.5%。由此可见,中国与东盟国家互为重要的旅游客源市场和旅游目的地,旅游合作正逐渐成为中国与东盟国家互联互通、互融互促的重要纽带。但由于地理位置的毗邻及南海领土争端、民族、宗教等问
4、题的严峻,同时遭遇着相对较高的地缘政治风险,因此如何协调地缘风险与旅游发展之间的关系至关重要。地缘关系是以地理位置、距离、综合影响力等要素为基础构成的,包括地缘间政治、经济、收稿日期:2022 05 25洪菊花、骆华松、梁茂林,等:“一带一路”重大项目地缘风险研究 ,人文地理2018 年第 1 期,第 130136 页。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 ,海洋经济2020 年第 5 期,第 2739 页。DOI:10.16067/ki.35-1049/c.2023.01.01272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2 3 年第 1 期文化等的关系。国家
5、间的关系受到地缘环境的影响,任何事物间都存在一定的相关关系,距离邻近的地方比距离较远的地方相关性更大,这是地理学的第一定律。因此,由于地理位置的毗连,中国与东南亚国家之间地缘关系更加密切。脆弱性的概念是基欧汉和约瑟夫奈在 权利与相互依赖书中提出的,它是指改变相互依存的体系所带来的代价,后来广泛应用在生态学和自然地理学中,是指由于系统对系统内外扰动的敏感性及缺乏应对能力而使系统的结构和功能容易发生改变的一种属性。敏感性、应对能力、恢复力、适应能力等概念已成为脆弱性概念的重要构成要素,其中敏感性是指单位扰动施加在系统上所导致系统产生的变化,应对能力是指系统在扰动所产生的不利影响中复原或适应不利影响
6、的能力,一定程度上包含了恢复力和适应力的概念。作为经济、政治、文化、资源、环境及地缘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地缘关系脆弱性是一个国家应对各种内外挑战的适应性和敏感性受实力和能力所限而形成的综合状态,涉及行为主体难以承受、防范、抵御的各种风险性因素及其带来的各种影响,即基于国家间地缘关系纽带而形成的,一个国家应对扰动的适应能力与敏感性所形成的综合结果的状态。一个国家的地缘脆弱性决定了其国家地缘关系位态及地缘安全属性。面对外界因素扰动的敏感性高和缺乏应对能力是脆弱性的主要特征。张晓瑞等人在研究城市脆弱性的演化中提到城市系统的脆弱性由城市复合系统及其子系统对干扰的敏感性和应对能力所组成。杜德斌等人基于国
7、家相互依存理论,从敏感性、脆弱性角度构建了中国经济权力评价模型10。目前,多数学者都认为脆弱性包括暴露性、敏感性、适应能力、恢复力、应对能力等含义11,因此,从“敏感性应对能力”视角探讨地缘关系脆弱性具有较高的可靠性,能够较好地揭示中国与东盟国家间地缘关系的脆弱性,有助于更好地评估地缘风险态势,为推动更深层次的旅游合作提供参考。因此,本研究拟借鉴彭飞和富宁宁12在海丝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研究中所采用的“敏感性应对能力”评估框架,用以探究中国东盟国家的地缘关系脆弱性。文献查阅发现,以往对于地缘关系的研究多从地缘风险的角度进行阐释13,关于地缘主体对风险冲突应对能力方面的研究不够充分,国内对地缘关系
8、脆弱性的研究还处于初步探索阶段。为此,探究中国与东盟国家的地缘关系脆弱性具有一定的理论价值,对地缘战略制定也具有现实指导作用。由于这样的地缘关系,加之“一带一路”倡议推进、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立等便利10111213孔小惠:地缘政治的涵义、主要理论及其影响国家安全战略的途径分析 ,世界地理研究2010 年第 2 期,第 1926 页。Tobler W.A computer movie simulating urban growth in the Detroit region.Economic geography,1970,46(sup1),pp.234 240.美 罗伯特基欧汉、美 约瑟夫奈
9、:权力与相互依赖,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年,第 1115 页。李鹤、张平宇、程叶青:脆弱性的概念及其评价方法 ,地理科学进展2008 年第 2 期,第 1825 页。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李飞、成升魁、于会录,等:国家地缘脆弱性探索 缅甸案例及对中国地缘战略启示 ,地理科学进展2016 年第 6期,第 737746 页。李飞、成升魁、于会录,等:国家地缘脆弱性探索 缅甸案例及对中国地缘战略启示,第 737746 页。李鹤、张平宇、程叶青:脆弱性的概念及其评价方法,第 1825 页。张晓瑞、程龙、王振波:城市脆弱性动态
10、演变的模拟预测研究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5 年 10 期,第 95102 页。杜德斌、段德忠、杨文龙、等:中国经济权力空间格局演化研究 基于国家间相互依存的敏感性与脆弱性分析 ,地理学报2016 年第 10 期,第 1 7411 751 页。杨飞、马超、方华军:脆弱性研究进展:从理论研究到综合实践 ,生态学报2019 年第 2 期,第 441453 页。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毕海东:“一带一路”在东南亚面临的地缘政治风险与中国的政策选择 ,战略决策研究2016 年第 2 期,第 5468,100101 页。中国东盟国家地
11、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73条件,中国东盟旅游合作既有理论基础也有现实条件,已成为彼此重要的旅游合作伙伴。研究表明,旅游是“主体”和“客体”之间日常地缘政治接触的重要媒介,在缓和国际关系方面充当了有效的“润滑剂”,当双边关系不畅通、民间交流依然存在时,旅游便是增加政府间相互对话空间的窗口,一定程度上可以改善双边关系。但同时,复杂的地缘政治关系影响着游客的目的地选择和旅游行为。地缘政治会影响旅游流的规模、结构和方向,政治关系不稳定等因素会影响旅游者的安全感知,从而降低出游意愿。因此,国家间旅游合作的开展也离不开友好的地缘关系。文献回顾发现,既有研究鲜少涉及地缘关系脆弱性与旅游流之间的关系。
12、因此,地缘关系脆弱性与旅游流之间究竟存在着怎样的因果关系还有待明晰。基于此,本研究提出如下问题:中国与东盟国家之间的地缘关系脆弱性、双向旅游流特征如何?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之间的因果关系如何?是地缘关系脆弱性影响双向旅游流,还是双向旅游流影响地缘关系脆弱性?都是值得探讨的重要问题。为解决上述问题,本研究首先采用敏感性应对能力评估框架测算和衡量中国东盟国家间的地缘关系脆弱性,其次通过 Arcgis 可视化分析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和双向旅游流的演化特征,最后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分析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间的因果逻辑。不仅从理论上厘清了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内在关系,拓展了旅游地
13、缘政治相关研究10,而且强调了地缘关系的重要性,为识别地缘风险,制定地缘战略,深化中国与东盟国家间的文化旅游合作,服务“一带一路”建设提供重要参考。一研究区域、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一)研究区域东盟是中国重要的旅游合作伙伴,是“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枢纽,也是地缘政治的“传统破碎地带”11。由于东盟国家特殊的战略位置及丰富的自然资源,使其成为了全球地缘政治博弈的焦点12。作为海上国家与陆上国家之间冲突的交汇点,东盟地区地缘环境呈现不稳定特征和复杂化趋势13,一定程度上给中国与东盟国家间的信任和合作带来了挑战。为此,选取东盟国家作为研究区域具有一定的典型性和代表性。(二)研究方法1.地缘关系脆弱性的
14、评估地缘关系脆弱性是敏感性和应对能力共同作用的结果,敏感性是指地缘客体由于环境变化对10111213邓颖颖:21 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建设背景下中国东盟旅游合作探析 ,广西社会科学2015 年第 12 期,第 4045 页。李军辉:基于耗散结构理论的中国与东盟国家跨境旅游合作动力研究 ,广西职业师范学院学报2020 年第4 期,第17 页。刘云刚、宋宗员:旅游地缘政治研究进展与展望 ,热带地理2019 年第 6 期,第 931941 页。夏杰长、张博、张雪婷:习近平旅游思想的内涵与实践意义 ,价格理论与实践2018 年第 3 期,第 59 页。林元城、郑玉萍、安宁:旅游政治地理议题及分析框架
15、,旅游学刊2021 年第 10 期,第 140150 页。Webster C,Ivanov S H.Geopolitical drivers of future tourist flows.Journal of Tourism Futures,2014,1(1),pp.59 69.张艳璐:白俄罗斯旅游业发展现状与中白旅游合作前景 ,俄罗斯学刊2020 年第 1 期,第 2236 页。刘亚萍、于杰、王富强:中国赴东盟旅游流重心移动轨迹及旅游市场态分析 ,旅游科学2019 年第 4 期,第 8595 页。Mostafanezhad M.The geopolitical turn in touris
16、m geographies.Tourism Geographies,2018,20(2),pp.343 346.刘云刚、宋宗员:旅游地缘政治研究进展与展望,第 931941 页。宋涛、李玏、胡志丁:地缘合作的理论框架探讨 以东南亚为例 ,世界地理研究2016 年第 1 期,第 111 页。秦奇、吴良、李飞,等:基于社会网络分析的东南亚地缘关系研究 ,地理学报2018 年第 10 期,第 2 0142 030 页。罗圣荣、李代霓:东南亚地缘环境变化与中国的应对 ,东南亚纵横2018 年第 4 期,第 2129 页。74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2 3 年第 1 期地缘主体所产生的负面
17、影响程度,表现为地缘主体所承受的地缘客体的风险态势;而应对能力是地缘主体所能够应对这种负面影响的能力,表现为地缘主体对地缘客体的权力或影响力。本研究沿用既往研究所采用的“敏感性应对能力”框架,以该框架为参考通过综合指数法构建地缘关系脆弱性的评估函数。(1)地缘关系脆弱性指数:通过敏感性指数与应对能力指数的比值来衡量。GVij=ni=1Sijni=1ij(1)其中,GVij是指第 j 年 i 国的地缘关系脆弱性,Sij是第 j 年 i 国与中国的敏感性,ij是第 j 年中国对 i 国的应对能力,n=5(指选取的 5 个东南亚国家)。(2)敏感性指数:通过国家间的地缘冲突事件所反应,表明一国对另一
18、国所产生的冲突事件的负面影响。Sij=PijTD()i*(2)其中,Sij是第 j 年 i 国与中国的敏感性,Pij是第 j 年 i 国对中国冲突事件对应的总分值,T 是一年内冲突事件发生的次数,Di是 i 国与中国之间的距离(一般而言,重要决策与应对均来源于政治中心首都,故以两国首都之间的直线距离表示),*表示对公式进行 logistics 标准化,以消除不同量纲的影响。(3)应对能力指数:由软实力、硬实力及两国间的相互依赖力综合反应,表明一国在面临另一国冲突风险时所能做出调整的能力。ij=(HPj HPij)+(SPj SPij)+MDije Di(3)其中,ij为第 j 年中国对 i 国
19、的应对能力,HPj和 HPij分别为第 j 年中国与 i 国的硬实力,SPj和 SPij分别为第 j 年中国与 i 国的软实力,MDij为第 j 年中国与 i 国之间的相互依赖力,Di为 i 国首都与中国首都之间的直线距离。国家硬实力涉及基础实力、经济实力、军事实力及科教实力等。根据克莱因国力评价设置权重,分别为 1/5、2/5、3/10、1/10。国家软实力分为国家形象和文化交流两部分,各占比 1/2。二级指标权重按照熵值法进行赋权。国家间的相互依赖力通过国际贸易与直接投资两个指标来衡量,测量公式如下:MDij=j 1 ij()j+Iij(4)其中,MDij为第 j 年中国与 i 国之间的相
20、互依赖力(即中国在相互依赖中所获权力),j为第j 年中国的贸易总额,ij为第 j 年中国与 i 国的贸易额,Iij为第 j 年中国对 i 国的直接投资额。等级划分:为更直观观察后续研究结果,将地缘关系脆弱性指标以平均值 M 和标准差 SD 为依据进行等级划分,具体如图 1 所示:图 1地缘关系脆弱性等级划分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的关系752.格兰杰因果检验格兰杰因果检验是计量经济学的重要研究方法,是用
21、以检验两个时间序列变量是否存在因果关系的方法。本研究选取该方法借助 Stata16.0 软件据以探究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之间的内在关系。首先分别对中国东盟国家地缘关系脆弱性和与中国的双向旅游流两个时间序列变量进行平稳性检验及协整检验,然后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判断地缘关系脆弱性与双向旅游流之间的因果关系。常见的平稳性检验包含 DF 和 ADF 检验、PP 检验、KPSS 检验等,用于检验序列的平稳性,是时间序列分析必不可缺的部分。协整检验可以判断两个时间序列变量间是否存在长期均衡关系,当原始序列不平稳,但又存在同阶单整时,就要进行协整检验,这是格兰杰因果检验的前提。格兰杰因果检验公式如下:y
22、t=c+i=1ixt i+i=1iyt i+t(6)或xt=c+i=1iyt i+i=1ixt i+t(7)其中,xt、yt为时间序列,c 为常数项,和 为结果系数,t为误差项。当 x 的过去值 xt i能够预测 y 时,即至少存在一个滞后阶数 i,使得 i 0,则认为变量 x 是变量 y 的格兰杰原因(式 6),反之 y 也可能是 x 的格兰杰原因(式 7)。换言之,x 有助于解释 y 的未来变化,就称 x是 y 的格兰杰原因。(三)数据来源本研究数据来源于 GDELT、世界银行、联合国维和网站、联合国贸易网站等各大数据库及统计公报,时间序列选取 20052019 年,共 15 年。鉴于数据
23、的可获得性,本研究选取中国(不含港澳台地区)及东盟地区中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菲律宾、新加坡、泰国 5 个国家为例进行探讨。敏感性指标借鉴彭飞和富宁宁的研究,采用两个国家间的冲突类事件来衡量,源于GDELT 数据库中的事件库(Event Database),其中,QuadClass 字段用于区分事件类型,1、2、3、4 分别代表“口头合作”“实质合作”“口头冲突”“实质冲突”,GoldsteinScale 字段表示各事件对应的分值(“合作”为正,“冲突”为负)。敏感性指标涉及所有“冲突”类事件。应对能力的评估指标参考彭飞和富宁宁、王惠文和葛岳静等人的测量指标进行构建,如表 1 所示。为综合衡量
24、地缘关系脆弱性指标,采用离差标准化对敏感性和应对能力各指标进行无量纲化处理,以消除不同量纲的影响,部分缺失数据通过回归法和均值法补齐。该东盟 5 国入境中国旅游人数占东盟入境中国旅游总人数的 65%以上(20052019 年),因此用该 5 国进行测度具有一定的代表性。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彭飞、富宁宁:“海上丝绸之路”沿线国家地缘脆弱性时空演变及影响因素分析,第 2739 页。王惠文、葛岳静、马腾:地缘位势与中国 中亚地缘关系初探 ,经济地理2018 年第 9 期,第 1021 页。76华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 0
25、2 3 年第 1 期表 1应对能力指标构建应对能力一级指标权重二级指标权重数据来源硬实力软实力相互依赖力基础实力经济实力军事实力科教实力国家形象文化交流国际贸易直接投资1/52/53/101/101/21/2人口(人)0.33世界银行面积(平方千米)0.33世界银行石油产量(千桶/日)0.26BP 能源统计人类发展指数(%)0.08人类发展报告GDP(美元)0.59世界银行人均 GDP(美元)0.38世界银行GDP 年度增长率(%)0.04世界银行军事开支(占 GDP%)0.26世界银行武装部队人数(人)0.74世界银行教育公共开支(占 GDP%)0.25世界银行高等教育入学率(占总人口%)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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