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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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覃力維内容摘要 歷來對大戴禮記佚篇的説解可約爲兩類:一是小戴删大戴即小戴禮記是大戴禮記的佚篇其實質是大戴禮記並未散佚一是漢唐間群籍所引逸禮、逸記與大戴禮記佚篇對應篇目略爲可考 前者多調和傳世文獻所記禮書篇數但能得出正反兩種結論且生發出大戴增廣小戴的説法 後者則通過輯佚試圖還原大戴禮記佚篇的面貌乃至全貌尤其是清代輯佚學大興大戴禮記佚篇的考索漸爲成説 二者皆有難解的疑問且各家説經學體式與今古文標準各異亦顯雜糅 但從篇數調和到今古文混同大戴禮記佚篇詮解的學術史可得以還原 而諸家在數字、今古文、家法、經記之間展開對各種異説的辨别與選擇也恰能體現經學考證
2、中學者智識所産生的作用關 鍵 詞 大小戴記 今古文 輯佚 逸禮 逸記世傳大戴禮記並非全帙今僅存三十九篇 相比於周禮儀禮禮記三禮大戴禮記的研習和流傳在歷史上並不繁盛至清代樸學大興方有較爲完整的疏體著作 歷來對大戴禮記佚篇的考證陳壽祺、梁啓超、武内義雄、阮廷焯、錢玄、本文是國家社科基金重大課題“中國傳統禮儀文化通史研究”(批號)的階段性成果中國經學第三十一輯劉曉東、孫顯軍、甘良勇等皆有所述從學術源流看大戴禮記佚篇首先是與小戴删大戴説相關聯然後才有大戴禮記佚文佚篇的專門考證 從二戴記篇目數字的彌縫到大戴禮記佚篇的輯佚這一學術議題的詮釋史可得以還原 而且通過勾連、對比前後時段的異同之處也可一窺傳統禮學
3、文獻考證的細微之處一 小戴删大戴説與篇數的調和關於二戴記的關係小戴删大戴之説影響最廣 該説漢代無聞漢書藝文志也未載二書 此説最早見於晉陳邵周禮論序(陸德明經典釋文序録引)有戴德删古禮二百四篇爲八十五篇、戴聖删大戴爲四十九篇之説古禮二百四篇本自劉向别録(經典釋文序録亦有征引)據此大戴禮記的佚篇就是傳世本禮記即大戴禮記並未散佚 這種説法的主要依據是對傳世文獻記載的禮書篇卷數目進行比附與調和 傳世文獻中“禮記”類文獻篇目的記述主要出自劉向别録、班固漢書藝文志、鄭玄六藝論、隋書經籍志等:古文記二百四篇(經典釋文序録引劉向别録)記百三十一篇 明堂陰陽三十三篇 王史氏二十一篇 曲臺后倉九篇(漢書藝文志)後
4、得孔氏壁中、河間獻王古文禮五十六篇記百三十一篇周禮六篇 今禮行於世者戴德、戴聖之學也 戴德傳記八十五篇則大戴清人陳壽祺雖不是該問題最早的提出者但擁有基本完備的解釋其後諸家輯佚皆不出其所定範圍 梁啓超、武内義雄、阮廷焯、錢玄、劉曉東等皆注重對諸篇的分類在取捨態度上也有存疑 洪業儀禮引得序禮記引得序二文對漢代禮學流傳作了完整而精到的分析 孫顯軍、甘良勇二人博士論文設有專章專節討論該問題甘氏書僅列舉武内義雄、阮廷焯、劉曉東三家之説孫氏則對清代資料的搜集比較完備 陳壽祺:左海經辨卷上大小戴禮記考續修四庫全書第 册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年第 頁 梁啓超:要籍解題及其讀法張品興主編梁啓超全集北京:北京出版社
5、 年第 頁 日武内義雄:兩戴記考江俠菴編譯先秦經籍考上海:商務印書館 年第 頁 洪業:儀禮引得序禮記引得序 兩漢禮學源流考劉夢溪主編中國現代學術經典洪業卷石家莊:河北教育出版社 年第 頁 阮廷焯:禮大戴記佚篇佚文考略大陸雜誌語文叢書第 輯通論經學臺北:臺灣大陸雜誌社 年第 頁禮大戴記佚文考略大陸雜誌 年第 卷 期第 頁 錢玄:三禮通論南京: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 年第 頁 劉曉東:大戴禮記佚篇考辨中國典籍與文化論叢第 輯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 頁 孫顯軍:大戴禮記詮釋史考論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 年第 頁 甘良勇:大戴禮記研究浙江大學 年博士學位論文第 頁吴承仕:經典釋文序録疏證北京:中華書局 年
6、第 頁 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禮是也 戴聖傳禮四十九篇則此禮記是也(經典釋文叙録、禮記正義引鄭玄六藝論)戴德删古禮二百四篇爲八十五篇謂之大戴禮戴聖删大戴禮爲四十九篇是爲小戴禮(經典釋文序録引陳邵周禮論序)漢初河間獻王又得仲尼弟子及後學者所記一百三十一篇獻之時亦無傳之者 至劉向考校經籍檢得一百三十篇向因第而叙之 而又得明堂陰陽記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記七篇、王史氏記二十一篇、樂記二十三篇凡五種合二百十四篇 戴德删其煩重合而記之爲八十五篇謂之大戴記 而戴聖又删大戴之書爲四十六篇謂之小戴記 漢末馬融遂傳小戴之學 融又定月令一篇、明堂位一篇、樂記一篇合四十九篇而鄭玄受業於融又爲之注(隋書經籍志)由上引諸
7、文可知鄭玄時尚未明確表達小戴删大戴之説經過陳邵、陸德明等人的傳述至隋唐時該説已成定讞且細節越加豐富構築起了由河間獻王到劉向、戴德、戴聖再到馬融、鄭玄的流傳、整理譜系 洪業禮記引得序除征引前文外又添補唐徐堅初學記“東海后蒼善説禮於曲臺殿撰禮一百八十篇號曰后氏曲臺記”、杜佑通典“四百十一篇”等説但其中矛盾頗多一是篇數錯雜如百三十一篇與百三十篇及百四十篇、二百四篇與二百十四篇及二百二篇之異二是篇目有調整如孔子三朝記樂記與劉向整理本的關聯以及馬融增補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杜佑説無樂記)與小戴禮記四十九篇的關係三是時間先後有待考證戴聖以博士參與石渠閣會議在前(前 年)劉向雖然也曾參加石渠閣會議但校書中秘在
8、後(始於前 年至前 年去世仍在持續校書)雖然隋唐至明多認同小戴删大戴説但至清代隨着考據學的發展這一説法日益引起學者懷疑並引出兩種新的解釋路徑:一種仍是著眼於篇數的調和利用與隋唐人可見的相同材料得出了相異的結論有“破壞”小戴删大戴説之功一種是輯佚大戴禮記佚篇則有建設之力詳見下文 前者之中尤以錢大昕之説影響最大 錢氏之徐堅之説論大戴删后氏、小戴删大戴爲四十六篇、諸儒又加三篇爲“今之禮記”四十九篇 此與陸德明言“後漢馬融、盧植考諸家同異附戴聖篇章去其繁重及所叙略而行於世即今之禮記是也”以及隋書經籍志所論大同小異可見“今之禮記”有别於漢之禮記當是隋唐時人的共同觀點只是徐堅説更注重大小戴的師承淵源 杜佑
9、以河間獻王得“四百十一篇”乃傳抄有誤“四百”當是“百四”(承襲者見舊唐書禮儀志“王又鳩集諸子之説爲禮書一百四十篇”)杜説應是本自隋志但篇數有異除百三、百四有别外明堂陰陽記作二十二篇、王史氏記作二十篇、劉向第而叙之“總二百二篇”、小戴删大戴爲四十七篇、馬融增月令明堂位兩篇皆與隋志不同 徐堅:初學記卷二一文部經典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 頁 杜佑:通典卷四一禮禮序王文錦等點校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 頁中國經學第三十一輯説主要是從篇數上論證了大戴禮記八十五篇與小戴禮記四十九篇正合漢書藝文志“記百三十一篇”之數而多出來的三篇是由於小戴禮記中曲禮檀弓雜記各有上下篇所致錢大昕論證的主要依據仍是本自劉向别録、班固
10、漢書、鄭玄六藝論等書的篇數記載 以錢大昕爲關節點錢氏之前多主張小戴删大戴説錢氏之後大致趨勢如曾運乾所言“大率清以前諸儒之説謂小戴删取大戴 清代諸儒之説謂大小戴各自爲書”但曾運乾本人其實更認同小戴删取大戴之説只是轉换了説法 清人亦有新説論證大戴禮記並未散佚或者説即使有散佚也與小戴禮記篇目近似 諸家差異略如下表所示表 二戴記來源與關係異説簡表異説來源(諸記)大戴記小戴記小戴删大戴説陳邵(古禮)隋志(明堂陰陽記)(孔子三朝記)(王氏史氏記)(樂記)(月 令、明堂位、樂記)徐堅(后蒼曲臺記)杜佑(明堂陰陽記)(孔子三朝記)(王氏史記)(樂記)(月 令、明堂位)晁公武(河間獻王集而上之劉向校定)(河間獻
11、王所獻)(明堂陰陽記)曾運乾(叔孫通第一次撰輯大小戴所輯有出於此記之外者)(第二次撰輯)(第三次撰輯與慶氏合作)錢大昕:廿二史考異卷七孫開萍等點校陳文和主編嘉定錢大昕全集第 册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 年第 頁 洪業:禮記引得序 兩漢禮學源流考第 頁 洪業禮記引得序還引證了戴震、沈欽韓、陳壽祺等人的觀點 馬楠對陳邵大戴删小戴説、馬融足篇説有辨析總體上認同錢大昕有關百三十一篇合大小戴記的説法並認爲劉向校書時經書傳記多已編纂成書並非單篇流傳進而反思學界關於二戴記成書在東漢的説法 馬楠:劉向别録“古文記二百四篇”析疑中國經學第 輯桂林: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 年第 頁 另甘良勇又以三國志裴松之注引别録言“作
12、三朝記七篇今在大戴禮”一條爲有力證據反駁大戴禮記成書於東漢的觀點但裴注所引别録佚文一條諸家利用者不多且有疑慮 孔廣森注引此文點校者即分開點斷 甘良勇:大戴禮記研究第、頁曾運乾:三禮通論中國國家圖書館藏民國國立湖南大學講義時間不詳第 頁晁公武:郡齋讀書志卷一上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 册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 年第 頁 沈欽韓:漢書疏證卷二四續修四庫全書第 册第 頁 丁晏:佚禮扶微叢書集成續編第 册上海:上海書店 年第 頁 曾運乾:三禮通論第 頁黄懷信:關於大戴禮記源流的幾個問題齊魯學刊 年第 期第 頁 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续表異説來源(諸記)大戴記小戴記各自爲書説錢大昕(漢志)(曲禮檀弓雜記三篇
13、分上下而有 篇)沈欽韓(古禮)篇不出大戴陳壽祺(叔孫通輯之河間獻王得之劉向第之)(樂記 篇同)篇不出大戴增廣説丁晏(后蒼之師法實原止四十九篇)(漢志)(大戴)(小戴)黄懷信(后蒼曲臺記)除是否贊同小戴删大戴説外諸家之説的不同之處主要有兩方面:一是小戴禮記篇卷數目之形成二是二戴禮記之來源其中對小戴禮記篇數的認識主要差别在於四十六篇之外的三篇即對月令明堂位樂記三篇或曲禮檀弓雜記三篇的選擇 前者在陳邵小戴删大戴之説外又增加了一種禮學流傳異説即馬融足篇説從禮學源流看該説不僅後起也頗爲迂曲 後者經錢大昕闡發直接開啟了大戴禮記佚篇的考證 皮錫瑞以鄭玄六藝論證無小戴删大戴之説言“近人推闡鄭義者陳壽祺左海經辨
14、爲最晰”其中陳壽祺即引錢大昕之説以爲證且皮氏六藝論疏證 亦以錢大昕、陳壽祺二説爲據諸家對二戴記來源的判斷也有二種:一是劉向校書所録諸記陳邵、陸德明、隋志、杜佑、晁公武、錢大昕、沈欽韓、陳壽祺等皆主此説其中錢大昕説最爲巧妙 各家對諸記最初來源、篇卷數目、今古文性質的判斷雖互有差異但對河間獻王與劉向作用的認識相對一致大都承認漢志所著録的經書有相當一部分來自古文的大發現 漢書記載的古文來源首先是河間獻王所得“皆古文先秦舊書周官尚書禮禮記孟子老子之屬皆經傳説記七十子之徒所論”其次是魯恭王壞孔子壁所見“古文尚書及禮記論語孝經凡數十篇”後歸於孔安國再次是魯淹中所得稱“禮古經者出於魯淹中及孔氏與十七篇文相似
15、多三皮錫瑞:六藝論疏證經學通論吴仰湘編皮錫瑞全集第、册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頁班固:漢書卷五三河間獻王傳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 頁班固:漢書卷三藝文志第 頁中國經學第三十一輯十九篇”其中魯淹中最爲可疑其與孔壁古書、河間獻王的關係後世各有異説至劉向校書對禮記的著録别録稱“古文記二百四篇”而班固漢志所載諸記已不言今古 後世以界限嚴明的今古文之争對漢志所載諸經傳記説進行今古文性質的判定如洪業以二戴傳今文學不應雜以古文之經、記而吕思勉以百三十一篇之記爲今文無論是從古書通例還是從學術源流看其實都有難通之處曾運乾在諸家基礎上尤其是藉助陳壽祺的觀點(突出叔孫通的作用)將記的形成與流傳分爲前後三次撰輯並未將今古
16、文作爲核心的要素二是后蒼所傳之記主要依據是二戴皆傳后蒼今文禮學 徐堅最早倡此説但所記篇數與漢志載曲臺記九篇不合王葆玹以此一百八十篇是百三十一篇記與四十九篇禮記的合數宋鄭樵禮經奥旨以曲臺記即今之禮記未言其據丁晏、黄懷信則逆向思考以大戴禮記是在禮記基礎上增廣而成皆不言所本 二者的差異在於丁晏並不言曲臺記即是禮記黄懷信則同鄭樵説且進而猜測漢書載曲臺記“九篇”前脱“四十”二字丁氏、黄氏之説實際上反向説明了大戴禮記並没有散佚但在小戴删大戴説之外又構築起大戴廣小戴之説 洪業更是以此“大戴”與戴德無關並根據許慎五經異義所引只言“禮戴”“大戴”而不説戴德、戴聖也不説大戴、小戴懷疑“大戴禮”之“大”就是增廣之義
17、跳出了二戴關係的争論洪氏推論較爲大膽今人所取者甚少 不難發現諸家之説都有刻意發揮的地方 謹慎言之或可言二戴記傳后蒼之學但是否取自后蒼曲臺記從文獻證據看至少需要存疑 此説最大的價值並非能够解釋二戴記的來源與成書而是將視角放置於今文禮學内部考察 而黄以周禮書通故甚至以曲臺記九篇特指今文禮家解士禮九篇(士冠禮、士昏禮、士相見禮、士喪禮、既夕、士虞禮、特牲饋食禮、鄉飲酒禮、鄉射禮)之文尤有新義並可能影響了沈文倬對漢代今文禮學“推致班固:漢書卷三藝文志第 頁 此處字句有異説“與十七”三字是劉敞所改本作“學七十”黄以周以爲改“學”爲“與”非是“及”即言與另改“孔”爲“后”言“后氏學”與後文“猶瘉倉等”相應
18、 黄以周:禮書通故王文錦點校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 頁今古文首先是文獻學概念(更直接的是字體差異)其次才是學派 洪業:禮記引得序 兩漢禮學源流考第 頁 吕思勉:經子解題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出版社 年第 頁王葆玹:禮類經記的各種傳本及其學派中國哲學編輯部編經學今詮續編瀋陽:遼寧教育出版社 年第 頁鄭樵:禮經奧旨四庫全書存目叢書經部第 册濟南:齊魯書社 年第 頁丁晏:佚禮扶微第 頁 黄懷信:關於大戴禮記源流的幾個問題齊魯學刊 年第 期第 頁洪業:禮記引得序 兩漢禮學源流考第 頁黄以周:禮書通故第 頁 大戴禮記佚篇的學術史考察説”家法的復原以劉向著録諸記爲説者較爲注重文獻源流尤其是漢代古文經典的出現後世
19、的反駁意見也多集中於此 而以后氏今文禮學爲説者則更重視學脈淵源即今文禮傳授的譜系最爲新穎 二説都有今古文的背景前者重古文源流後者重今文家法 從大戴禮記散佚與否論不論是支持大戴禮記並未散佚的傳統小戴删取大戴説、後起的大戴增廣小戴説還是支持大戴禮記有散佚的觀點這種數字上的彌縫、文獻脈絡的推演只是一種比較巧妙的思路 傳世文獻中存在的禮類逸經、逸記經由古人尤其是清人輯佚更易與大戴禮記佚篇關聯 另如從年代(漢時並無小戴删大戴説、二戴早於劉向)、文獻内容(二戴記的來源、今古文類别、叢書性質、分類、相似内容、散佚原因)角度也能證明大戴禮記的散佚二 逸禮、逸記的輯佚與佚篇的調整從年代學和文獻内容看大戴禮記的散
20、佚較爲明顯 上文從篇數調和的角度突出了大戴禮記流傳的多元解釋 在此基礎上我們可以進一步討論大戴禮記的散佚篇目 大戴禮記佚文佚篇的輯佚據筆者所目始於元陶宗儀説郛大戴禮逸但真正系統的輯佚實踐要到清代樸學的展開之後 按照孫啟治、陳建華古佚書輯本目録所載有關禮記的輯本(不含注解之書)有十餘種其中輯佚大戴禮記的僅兩種(説郛、顧觀光)但所輯都不全備另王度記(附三正記)有專門的輯本今梳理諸家文獻其中對大戴禮記佚篇考證較爲完備者有陳壽祺、王仁俊、武内義雄、阮廷焯、錢玄、劉曉東等其中陳壽祺奠定了基本的考證範圍其後諸家多是對陳氏説往復辯證或增或減陳壽祺左海經辨中有大小戴禮記考一篇在錢大昕、臧琳、臧庸等人的基礎上對
21、大戴禮記的佚篇做了集中交待贅引如下:今二戴記有投壺哀公問兩篇篇名同大戴之曾子大孝篇見小戴沈文倬:從漢初今文經的形成説到兩漢今文禮的傳授菿闇文存北京:商務印書館年第 頁陶宗儀:説郛景印文淵閣四庫全書第 册臺北:臺灣商務印書館 年第 頁孫啟治、陳建華:古佚書輯本目録北京:中華書局 年第、頁陳壽祺:左海經辨卷上第 頁 王仁俊:禮記篇目考國故 年第 期第 頁 武内義雄:兩戴記考第 頁 阮廷焯:禮大戴記佚篇佚文考略第 頁 錢玄:三禮通論第 頁 劉曉東:大戴禮記佚篇考辨第 頁中國經學第三十一輯祭義諸侯釁廟篇見小戴雜記朝事篇自“聘禮”至“諸侯務焉”見小戴聘義本事篇自“有恩有義”至“聖人因殺以制節”見小戴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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