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化是否扩大了企业内部收入差距——来自制造业非国有上市公司的证据.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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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经济科学年第期:/自动化是否扩大了企业内部收入差距 来自制造业非国有上市公司的证据王筱筱卢国军崔小勇 王筱筱 中南财经政法大学财政税务学院:卢国军 北京大学经济学院:崔小勇(通信作者)北京大学经济学院:本文为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的税制结构优化与改革研究”(项目编号:)的阶段性成果 感谢匿名审稿人在本文写作过程中提出的宝贵意见 感谢第四届“中国工业经济学会青年杯论文竞赛”的评委及与会专家对本文的宝贵意见 文责自负 摘 要:自动化技术的广泛应用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改变着收入分配 本文从企业内部收入分配的视角 借助 年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和国际机器人联合会发布的工业机器人数据
2、识别出自动化程度对非国有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扩大作用 并检验了可能的影响机制:以机器人渗透度衡量的自动化程度每提高 高级管理人员与普通员工之间的收入差距平均扩大 自动化程度通过降低管理成本和改善经营绩效两个方面提升可供管理层分享的租金 进而提升高管薪酬 扩大企业内部收入差距 异质性分析表明 对于高管持股份额越高、普通员工议价能力越强或所在行业资本密集度越低的企业 自动化程度增加对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提升幅度越小关键词:自动化 工业机器人 收入不平等 薪酬差距中图分类号:分类号:一、引 言新一代信息技术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 正在引领传统生产方式发生深刻变革 创新是高质量发展的第一动力 以工业机器人为代
3、表的自动化技术极大提高了生产效率 驱动着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升级 根据国际机器人联合会()统计 年 销售至中国的工业机器人数量达 万台 占全球工业机器人市场约 工业机器人在中国的大规模应用对经济增长、就业和收入不平等的影响不可忽视自动化技术的应用通过替代部分生产性工人 在提高生产效率的同时 也会造成失业、工资下降、劳动收入份额降低和收入差距扩大等诸多社会性问题(和 和 等 等)共享是高质量发展的根本目的 而如何优化收入分配制度 在广泛有效调动全社会生产积极性的同时 实现发展成果的共享 成为自动化技术广泛应用的趋势下亟待解决的问题 企业作为收入分配大格局的中心环节 其内部薪酬分配关系到整体社会的
4、收入分配格局 本文试图从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角度考察自动化对收入分配差距的影响及其内在机制基于 年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微观数据和 工业机器人数据 本文探讨了以工业机器人的应用衡量的自动化程度对非国有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的影响 我们根据行业分类匹配了 年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和 工业机器人数据 参考 变量的构造思路(等)分解得到了度量企业层面工业机器人应用程度的指标 在被解释变量方面 参考张克中等()的工作 我们使用企业内部高管平均薪酬和普通员工平均工资的差值衡量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 实证结果显示工业机器人的应用显著扩大了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 平均而言 工业机器人渗透度每提高 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扩大 收入不平等
5、扩大主要源于高管平均薪酬的显著提升:平均而言 工业机器人渗透度每提高 高管平均薪酬提升约 而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对普通员工的平均工资没有显著影响 进一步地 本文从企业管理成本和经营绩效两个方面考察了工业机器人影响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的内在机制 本文的研究发现 工业机器人的大规模应用会显著降低企业的管理成本 同时可以提升企业的经营绩效 增加可供企业管理层分享的租金 从而扩大高管与普通员工之间的薪酬差距 异质性分析表明 工业机器人对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的影响在高管持股数低、员工议价能力低以及资本密集型行业的企业中更为显著 因此 在推进机器人大规模应用的同时也应重视和评估其在收入分配上带来的负面效应 政府可
6、以通过完善非国有企业高管薪酬制度对高收入群体的收入进行适度调节 也可以直接提供或鼓励企业对生产性工人提供教育培训 增强普通工人与自动化技术的互补性 从而改善普通员工薪酬收入本文的估计结果为我们科学地评估和应对中国制造业自动化对收入分配的影响提供了实证依据本文的研究面临两大挑战:首先 在探讨自动化对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影响时可能存在遗漏变量或反向因果等内生性问题 一方面 影响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的因素很多如果未能将一些不可观测的因素加入控制变量中 可能会导致估计结果的偏误 另一方面 如果企业内部收入差距更大的企业更倾向于引入工业机器人 那么直接回归得到的结果会高估自动化对收入差距的效应 本文参考 和
7、()构造 工具变量的思路 使用美国的工业机器人存量构建行业层面工业机器人渗透度 并以此作为工具变量 使用这一工具变量的原因在于 一方面 欧美发达国家技术水平处于领先地位 其各行业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在一定程度上引导了发展中国家对应行业的工业机器人应用 工具变量满足相关性假设 另一方面 由于劳动力市场的分割以及人口、产业、文化、制度等特征的差异 发达国家的工业机器人应用很难受到中国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影响 工具变量满足外生性假设 国内一些研究借助同样的方式构造了地区或企业层面的工业机器人应用的工具变量 探究了工业机器人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 并验证了该工具变量的合理性(陈媛媛等 王永钦和董雯)本文研究面临
8、的另一个挑战是国有企业样本对实证回归结果的干扰 本文试图考察工业机器人对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的影响 然而国有企业在内部薪酬制度上与非国有企业存在较大差异 一方面 国有企业往往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在稳定就业和保障民生上发挥着重要作用 相比于非国有企业 其普通员工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可能更高(陆正飞等)另一方面 国有企业承担着调节收入分配的责任 国有企业高管的薪酬管制是中国政府调节收入分配的制度安排之一 在“限薪令”等国有企业高管薪酬管制下 国有企业高管货币薪酬的增速显著降低 但普通员工工资未受到影响(张楠和卢洪友)因此 国有企业内部薪酬差距可能对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并不敏感 从而干扰本文的估计结果 针对这
9、一问题 我们在基准回归中剔除了样本中的国有企业已有大量文献关注自动化对经济社会的影响 王军和常红()对此进行了系统的梳理 目前国内关于工业机器人对经济社会影响的讨论 主要聚焦在就业(王永钦和董雯)、劳动力的空间配置(陈媛媛等)以及人力资本投资(胡晟明等)较少关注工业机器人对收入分配的影响 相比而言 关于自动化技术应用影响美国等国家和地区收入分配的讨论十分丰富 一些文献试图在理论上刻画自动化对收入不平等或劳动收入份额的影响 并结合现实数据估计影响大小 和()在基于任务生产的框架下讨论了自动化技术对工资不平等的影响 发现美国过去 年工资结构的变化主要是自动化进程导致的 和 ()构建了一个包含自动化
10、和产品种类创新型技术进步的内生增长模型 发现低技能工资的上涨能够推动企业投资自动化技术 进而导致劳动收入份额下降和技能溢价上升 除了影响不同技能工人的工资溢价水平 等()还指出自动化可以通过提升资本的回报来扩大收入不平等 等()基于自动化扩大劳动收入不平等 进一步讨论了最优的再分配政策 由于中国在技术发展水平、劳动力市场结构、经济体制等方面与西方发达国家存在诸多差异 工业机器人的应用会对中国劳动收入分配产生怎样的影响 仍有待进一步探讨 企业内部收入分配作为整体收入分配的一个缩影 对收入差距变化的解释不可忽略 因此 本文试图基于微观企业数据 考察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对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的影响 深入分
11、析工业机器人影响收入不平等的微观机制 已有部分文献利用制造业“雇主雇员”微观数据 研究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对技能工资溢价的影响(余玲铮等)由于企业高管主要为高收入群体 缩小企业内部高管与普通员工的收入差距对实现共同富裕至关重要 本文发现工业机器人显著扩大了企业内部高管和普通员工的薪酬差距 为理解工业机器人的收入分配效应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 进一步地 我们探讨了可能的影响机制 为更好地发挥政策调节作用 实现效率与公平的统筹兼顾提供了新的理论和现实依据本文可能的边际贡献如下:其一 为探讨自动化的收入分配效应提供了微观企业层面的研究视角和经验证据 现有研究大多从宏观层面考察自动化对收入不平等的影响(王林辉
12、等)本文定量识别了工业机器人应用对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的影响 从企业内部收入分配的角度 指出自动化可以通过扩大企业内部薪酬差距对总体收入分配产生负面影响 这对政府在推进自动化的同时完善再分配制度具有启发意义 其二 本文从高管和普通员工收入差距的视角补充了自动化对劳动报酬影响的相关文献 已有实证研究在识别自动化对劳动力工资影响时 得到了有利和不利两种结果(王军和常红)和 ()从理论上指出自动化对劳动报酬的影响方向是不确定的 一些实证研究进一步识别了自动化对企业内部不同教育水平和不同岗位工人的影响差异(王永钦和董雯 等)本文则考虑了企业内高管和普通员工在职能、议价能力等方面的差异 从理论上分析并在实证
13、上检验了自动化对高管和普通员工平均工资的影响差异 进一步完善了自动化对劳动报酬影响的相关研究 其三 本文基于以自动化为核心的新一代智能制造技术的不断进步 为非国有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因篇幅所限 本文省略了关于自动化程度对国有企业内部收入差距的影响 感兴趣的读者可在经济科学 官网论文页面“附录与扩展”栏目下载日益扩大寻找到新的解释 本文揭示了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可以通过改善企业内部治理和改善企业经营绩效两个渠道提升企业租金 进而扩大企业内部收入差距 为理解“效率”对“公平”之影响提供了经验证据 其四 本文通过比较不同特征下工业机器人对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的影响差异 指出可以通过增加高管股权激励比重、增加
14、普通员工在租金分享中议价能力等方式改善企业内部收入分配 本文的结论对于我们科学地实现共同富裕目标具有一定的政策参考价值二、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工业机器人与不同技能劳动力之间的替代互补性差异是解释工资收入差距(技能溢价)的重要因素之一(等)此外 垄断竞争企业内部的租金分享差异也是导致职工之间收入差距的原因(等)为考察工业机器人应用对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的影响机制 本文结合 等()和 等()的工作 考虑一家垄断竞争的企业 企业的生产函数具有以下形式:()()其中 代表企业全要素生产率 为管理人员的产出弹性 为企业使用的工业机器人 其均衡价格为 、分别代表企业雇用的普通员工和管理人员 其均衡工资分别为、产
15、品在垄断竞争的市场上销售 其需求函数为/其中 为需求价格弹性 满足 企业选择使用工业机器人的数量以及雇用普通员工和管理人员的数量以最大化生产利润:()其中()为管理成本函数 满足()()企业员工作为管理层的代理人 与企业存在利益上的不一致 可能带来道德风险问题 这要求企业投入资源对员工进行监管 随着普通员工规模的扩大 需要投入的管理人员、监管设备以及绩效考评机制等资源越来越多 企业的管理成本越来越高 因此 给定 管理成本随 增加 工业机器人 对管理成本的降低体现在两个方面 一方面 工业机器人不存在激励问题 大规模地应用工业机器人有助于直接缓解生产过程中的道德风险 从而降低管理成本 另一方面 工
16、业机器人的应用有助于优化生产流程 增强企业各部门之间的信息共享和协调配合 缩短信息传递的链条 同样有助于降低企业的管理成本根据企业利润最大化问题的一阶条件 我们可以得到均衡时的工资与利润的表达式:()()()()式()表明 工业机器人使用量增加可以通过三种渠道影响普通员工的平均工资首先 增加会使得生产变得更有效率 从而增加产出 根据 的表达式 产出提升会直接提升普通员工平均工资 其次 增加会导致更多的生产任务从普通员工转移到机器人 体现在表达式第一项分母的增加 从而对普通员工的工资产生负向影响 上述两个渠道分别对应了 和 ()提出的生产率效应()和替代效应()最后 增加为企业额外节约了一部分边
17、际管理成本:表达式中所扣除的减少 对普通员工平均工资产生正向影响 由于三种影响渠道的作用方向并不一致 最终的影响方向取决于三种影响渠道的相对大小不失一般性 假设公司 获得了企业生产经营的全部租金 那么根据本文定义由 和管理人员构成的高管平均薪酬为:()式()表明 工业机器人使用量增加可以通过两个渠道影响高管平均薪酬 其一工业机器人使用量增加可以提高企业生产经营绩效 扩大企业产出 这与已有实证研究结果一致:等()基于企业层面的数据 发现应用工业机器人的企业同时具有更高的全要素生产率和工业增加值 等()基于法国企业层面的数据也给出了类似的实证证据:使用工业机器人通过提高企业生产率为企业带来更高的销
18、售收入和利润 楼永等()基于中国上市公司的数据 发现工业智能化能够显著提升企业的净资产回报率 其二 根据管理成本函数性质 工业机器人的应用通过降低减少了企业的管理成本 /的降低可以理解为人工智能技术通过取代监管任务带来的组织构架的“扁平化”(等)从而节约管理成本 增加可供分享的租金在模型中 我们假设 获得了全部的垄断利润 现实中 企业管理层与普通员工可能会分享企业的超额收益 然而 在企业内部 高管的租金分享程度往往比普通员工更高 考虑到中国的市场经济尚处于发展初期 高级职业经理人的劳动力供给弹性较小而普通员工的劳动力市场供给弹性相对较强 管理层相对普通员工的议价能力更强(张克中等)因此 高管往
19、往能够从自动化带来的企业租金中分得更大的份额 加剧企业内收入不平等考虑到理论分析中 自动化通过不同渠道对普通员工平均工资的影响方向不是一致的 需要结合现实数据进行验证 基于以上理论分析和实证依据 本文提出以下假说假说:工业机器人的应用会扩大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 并且这一收入差距扩大主要来自高管薪酬的显著提升假说:工业机器人的应用分别通过提升企业经营绩效和降低企业管理成本两个机制扩大企业内部收入不平等三、实证分析(一)数据说明理论上 工业机器人的大规模应用主要发生于制造业 服务业受工业机器人的影响较小 因此本文使用 年制造业上市公司数据进行分析 上市公司职工薪酬、财务指标、员工结构等相关的数据来源
20、于国泰安数据库()为构建衡量企业层面自动化程度的指标 本文使用国际机器人联合会()统计的工业机器人安装量数据以及中国国家统计局的分行业就业数据 在构建工具变量时 本文还使用了美国制造业分行业就业数据 数据来源于美国经济研究局和美国人口普查局经济研究中心联合构建的 制造业数据库 控制变量中与城市层面相关的数据来自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在选择样本时 我们剔除了股票处于、状态 企业员工人数小于 高管平均薪酬和普通员工平均薪酬小于 高管平均薪酬低于普通员工平均薪酬 以及变量有缺失值的企业 注意到 年中国出台了 关于进一步规范中央企业负责人薪酬管理的指导意见 对央企高管年薪进行约束 在 年中共中央政治局审议
21、通过了 中央管理企业负责人薪酬制度改革方案 进一步限制了央企主要负责人的薪酬水平 在这两轮国企“限薪令”影响下 如果回归中不区分企业所有制形式 可能造成回归结果无法准确刻画自动化的影响 另外 国有企业和非国有企业对高管的激励机制不同 国有企业肩负着扩大就业、稳定民生等政策性目标 企业高管和员工的薪酬敏感度较低 工资黏性更大(张继德和姜鹏)在对国有企业高管的激励方面 社会声誉和公共地位同样具有重要作用(郝颖等)这也抑制了高管对更高薪酬的需求 因此 我们还剔除了国有企业 最终得到有效样本个数为 个(二)变量定义本文的核心被解释变量为企业内部薪酬差距 核心解释变量为企业的自动化程度相关变量定义如下(
22、)被解释变量为企业内部薪酬差距 我们使用绝对工资差距()衡量企业内部薪酬差距 首先 用高管薪酬总额除以领取工资的高管人数得到高管平均薪酬 其中领取工资的高管人数等于高管人数减去未领取薪酬监管层人数再减去独立董事人数 其次用支付给职工以及为职工支付的现金减去高管薪酬总额得到为普通员工支付的现金 除以普通员工人数得到普通员工平均薪酬 最后 用高管平均薪酬与普通员工平均薪酬绝对差值的对数来衡量绝对工资差距 为了防止通货膨胀对回归结果的干扰 我们以 年各省的城市居民消费价格指数为基准 将名义工资转化为实际工资 在回归前 我们对薪酬差距在上下 水平进行缩尾处理()解释变量为企业自动化程度()我们参考 和
23、 ()以及王永钦和董雯()的方法 利用 数据构造企业层面的“机器人渗透度”来衡量企业的自动化程度 具体而言分三步 第一 匹配 数据所划分的行业和上市公司数据所采用的国民经济行业分类 得到中国 个行业各年工业机器人存量 第二 用各行业各年机器人存量除以基期(年)行业就业人数 得到行业自动化水平 第三用企业 年生产人员占当年制造业所有企业生产人员总数的比例 乘以第二步计算得到的行业自动化水平 得到企业自动化水平为了方便对回归结果的解释 在回归时将第三步得到的自动化水平取对数()控制变量 参考目前有关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研究的做法(张克中等)考虑其他影响企业内部薪酬差距的因素 本文选择了如下企业层面控制
24、变量:企业财务指标方面 选取了以企业总资产对数度量的企业规模()以总负债和总资产比值度量的企业负债水平()以经营活动产生的现金流量净额和总资产比值衡量的经营性现金流()以净利润和所有者权益比值衡量的净资产收益率()企业管理结构方面 选取了两职兼任指标()其中 取 表示该企业董事长与总经理是同一人 独立董事占董事会人数比例()董事人数()第一大股东持股比率()我们对上述变量中的连续型变量在上下 水平进行缩尾处理 行业层面的控制变量包括:以企业总资产占上市公司 位数代码划分的行业内所有企业总资产的比值衡量的行业集中度()以行业固定资产平均值和行业长期负债平均值的比值衡量的行业外部融资依赖度()城市
25、层面的控制变量选取了城市人均 的对数()对于控制变量中的价值变量 同样以 年各省的城市居民消费价格指数为基准剔除通胀影响表 展示了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 在非国有企业中 以剔除通胀影响后的平均工资绝对差距衡量 高管和普通员工的收入差距平均为 万元(对应 年的购买力)收入差距的标准差较大 表明企业内部收入差距在不同企业之间有较大差异 制造业企业自动化程度的平均水平较低 图 展示了剔除通胀影响后 高管和普通员工平均薪酬随时间的变化趋势以及企业自动化程度平均值随时间的变化情况 从图 可知企业自动化程度随时间推移而上升 同时企业内部工资收入差距呈现扩大趋势表 描述性统计变 量说 明均 值标准差最小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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