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文《金刚经》注释、仪轨文献综述与考补.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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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夏研究2 0 2 3.0 3XixiaResearch西夏文金刚经注释、仪轨文献综述与考补李梦溪摘要:本文在系统梳理、修订俄藏黑水城文献中西夏文金刚经注释、仪轨文献的版本、题名、题记与卷数信息,整理回溯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金刚般若心真(咒)与金刚能断之功德两篇未被前人所注意的,译自藏文的金刚经相关文献进行了初步考察。首先,金刚般若心真(咒)本质上来自印藏佛教传统,与亦来自印藏佛教传统的西夏译金刚经注释文献明义灯记共有相同的作者(或传讲者),其附于译自汉文本的金刚经集后刻印,显示出二者可能有被搭配使用的情况。其次,金刚能断之功德应译自拥有多种不同版本的藏文金刚经仪轨文献rDo rje gcod
2、 paiphan yon,接近于后者多种版本中的两种,rDorjegcodpaiphan yon则与诸汉文金刚经灵验记密切相关。由金刚般若心真(咒)与金刚能断之功德两种西夏文文献,可以看出汉、藏两支佛教传统在西夏的融通。关键词:西夏文;金刚经注释;仪轨文献;金刚般若心真(咒);金刚能断之功德作者简介:李梦溪,女,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博雅博士后,主要研究方向为藏传佛教在西夏的流传。由于金刚经在河西地区的流行,敦煌与黑水城文献中皆出土了汉文、藏文、西夏文等多语种的金刚经文本及其注释文献。学者对金刚经经文的整理已经较为成熟。敦煌方面,平井有庆的敦煌么典匕中国么教一一金般若经可视为针对汉文经本的代表性著
3、作。木村隆德 1 4-4 6 3 与王尧 2 1 57-6 3 皆讨论过藏文经本的情况。黑水城方面,孟列夫较全面地整理了出土汉文经本。武内绍人英藏斯坦因藏品黑水城藏文文献中收录了众多藏文经本残片,其中或有尚未被识别的金刚经残片。西夏文残片则大量收录于俄、中、英所出版的藏经图版中,日藏图版中亦发现一部。金刚经本文以外,对于其注释与仪轨文献方面,敦煌所出汉文与藏文文献中的相关情况已被平井庆、方广铝、达照、王招国(定源)、侯冲、木村隆德等中外学者所研究。黑水城所出金刚经相关文献主要为西夏文文献,学者曾对其中的部分文本做过单篇的翻译释读或初步介绍,如荒川慎太郎 3 、索罗宁 4 、崔红芬 5 等,但以
4、这批文本主题之集中(意味着这类文本曾发挥过重要作用,且有大量资料可供研究)、种类与版本之繁杂,却至今未有专门综述对其进行整体的梳理。俄藏黑水城文献丛书中对于这批文献版本情况与题名、题款信息的记载亦有诸多问题。因此,本文拟对西夏文金刚经周边的注释与仪轨文献进行全面梳理,在回顾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对其中未被研究的几篇文献进行补充考察。敦煌所出金刚经注释、仪轨文献中,汉文文献以性质区别可分为两类。其一,,为以修学金刚经本身作为目的的注一 3 1 一释文本,此类文本一方面表现出遵循无著、世亲释论的倾向,另一方面具有浓厚的汉地法相宗色彩,如道氮的御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宣演和昙旷的金刚般若经旨赞,二者可谓敦煌
5、地区最为流行的金刚经注释文本。其二,为以金刚经为基础所造的积累功德祈愿文或对金刚经的礼赞文,此类文本的主要作用在于帮助一般民众获取灵验功德,如以持诵功德文与故事集为主的佛说金刚经纂,以及金刚五礼与金刚礼等以金刚经思想为依据所造忏仪文本。这种分类显示出该地区不同群体对金刚经的不同使用态度。敦煌所出金刚经藏文相关文献以注释文献为主,已知与传世文献能够匹配的如莲花戒金刚经广注,亦有数篇尚未经定性,如金刚经释偶品(rDorjegcodpairnam par bshad pa tshlg leur byas pa,P.T.605),金刚经注疏(rDo rje gcod paigrel ba,P.T.59
6、6),以及疑似与金刚经相关的佛经残片P.T.597等 6 1 7 3 6-7 3 9.4 5-7 4 6 西夏文金刚经相关文献在分类上与敦煌文献情形近似,主要可分为金刚经注释以及基于金刚经所造的仪轨、赞颂两类。这批文献从其来源上又可以大致分为译自汉文、译自藏文,以及受汉、藏传佛教影响的本土文献三种。列举文本如下。(一)注释类文本1.颂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宗密科判)。该文献底本为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另有一篇名为持 仪轨的文献,为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中“前行仪轨”的注释,两种文献皆收录在此条目下讨论。2.薇开磁滋效效口金刚般若科次经颂义解纂要略记。3.巍数葬金刚般若解义记。4.薇葬莜金刚般若记。5.
7、巍莜金刚般若略记。圣金刚能断至胜慧彼岸大经明义灯记。(二)功德、仪轨类文本1.巍薇金刚经集。2.薇金刚般若心真(咒)。3.狮笏金刚能断之功德。一3 2 一二目前上述黑水城所出金刚经注释文献皆已出版,分别收录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 7 1 2 8 3-3 4 6、第2 7 册 8 1-1 4,英藏黑水城文献第3册 91 6 4,以及山嘴沟西夏石窟(下)1 0 圈版第3 0-3 3 号中,与梁朝傅大士颂相关的持 仪轨为拍品 。但是经笔者核查,这批文献的图版信息与文献内容存在多处出入,文本属性需要重新依据文本内容与题记进行判定,因此笔者亦未在第一部分给出各文本的具体编号。此处谨将修订后的编号信息
8、与文本实际状况叙述如下。(一)薇嶺兹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宗密科判)目前见诸记载的宗密科判本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有MHB.N75807283、53 7 8 7 1 2 93 与M21166F6:W36 12258,以及HB.Ne5382、8 1 3 1、4 8 4 4(2 0 0 9)3 1 0-1 2.2 8 9。后者为荒川慎太郎在其西夏文金刚经研究一书中做校勘时所补充依凭,笔者未见。MHB.Na7580为经折装,共3 0 拍,正文最上方三分之一部分为科判,余下每行散文多为1 2 字,偶颂10字,工整抄录的写本。7 1 2 8 3-2 该残本所存为中间部分。荒川慎太郎书中附录图版所用即此号。MH
9、B.No5378为经折装,共2 拍,科判与正文排版与WHB.Na7580同,抄录笔锋不同,HHB.Na5378与HB.N7580底本或相同,但应为不同人所书。该残本所存为中间部分。7 1 2 93中国藏M21166F6:W36为极为療草的写本,1 拍。HB.No5378号有尾题,此前未被学者所注意,尾题记载了该文本的刻印年代、刻印发起人及抄写人,如下:影蕊贝綫赢爾彦彝苑嫒裤處郊,汉译为:天盛甲申年十六年八月十五日,刻印发起人前宫侍耿三哥(juku tshji、k i e j t s h j w o r k a),罗瑞那征哇(rarsjwidowdzjijwa)写。天盛甲申十六年即公元1 1 6
10、 4 年。此中可以特别说明的是刻印发起人前宫侍耿三哥。耿三哥亦见于达摩大师观心论(娣影焱)之发愿文(HB.No6509)的尾题中,彼处此人亦作为“令刻印者(窥)”出现,彼时是乾祐癸已四年(砜),也即公元1 1 7 3 年。从两处刻印的年代看这位耿三哥至少在此十年间都比较活跃。宗密科判本金刚般若波罗蜜多经的底本为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此文本易被与不带傅大士夹颂的金刚经文本混淆,因此有另外两篇文献亦可能与该文本有关。武威藏金刚经诸残件中,编号为G310116737的西夏文文献格式与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相近,只是碍于此西夏文残件首尾残缺,无法做最终认定。编号为G310126739的西夏文残片可能属于金刚
11、经某种科判文本,崔红芬将其拟定为科判类金刚经注释文献,并拟定名称为金刚经疏颂,但未予以明确定性。笔者倾向于将C310126739亦视为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根据达照的研究,金刚经赞有多种不同版本的偶颂,其中,中后期版本(如伯3325、上图0 0 4)的偶颂是以夹注的形式附于金刚经中。这类夹注版金刚经与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类型相同,仅在夹注内容上可能稍有差异。崔红芬特别提出G310126739与敦煌出土中晚期版本的金刚经赞结构相近,笔者认为此论述即可以佐证G310126739与梁朝傅大士颂金刚经的关系。崔红芬亦提出敦煌本P.Ch.3325与G310126739中偶颂相同,而P.Ch.3325即是梁朝
12、傅大士颂金刚经,进一步佐证G310126739即是梁朝傅大士领金刚经的观点。51 4-1 4 4(二)薇开效效阁金刚般若科次经颂义解纂要略记该文献笔者所见有两种编号,即HB.No5934V与HB.No4895,两种残卷皆为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所公布。MHB.No4895为卷子装,1 拍,每行基本为1 7字。7 3 4 6 该残本所余部分亦从头开始,有题记日:(金刚般若科次经颂义解纂要略记显明黑山沙门善信集)。题名中“窥”字残缺,无法判断其后是否仍有余字。WHB.Ne5934V亦为卷子装,与4 8 9 5是不同抄本,仅存1 拍,每行3 5字左右。7 1 3 4 5该残本书写密集,背面文字透写
13、,导致本文无法清晰识读,索罗宁指出背面所写为唯识二十记。4 1 94 该残本在抄写“口”后人为停止抄录,并非纸张残缺导致阙文,说明该写本可能是学僧学习时所抄,不是正式誉写的版本。该残本所保留部分从篇头开始,题名含糊,但仍可识读:“效”,因此知该残片为金刚般若科次经颂义解纂要略记下半部。此残卷在题名左侧亦写有“黑山沙门善信集”字样,但墨迹极淡,仅能通过比对4 8 95大致识别。经比对,MHB.No4895与MHB.No5934V开篇内容一致,因此由于4 8 9 5本题名“”字下半触底残缺,且59 3 4 V本“”后所余为“(口下半)”三字,知4 8 95本应亦为金刚般若科次经颂义解纂要略记的下半
14、部。(三)薇缪数金刚般若解义记该文献笔者所见有两种编号,即HB.No886与HB.N929两种残卷皆为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所公布。MHB.N886为卷子装,手抄本,共3 0 拍,每行约2 3 字。7 3 5-3 4 4 此本为解义记第四章全本,有题名与尾题相呼应,题名写作“缪数纲金刚般若解义记第四”,尾题简写为“效砜金刚解义记第四”。写本中有诸多修改痕迹,出现多种字体,且楷书、行书、草书交互出现。笔者推测可能是口授笔录时留下的痕迹,且口授笔录的过程分多次完成。MHB.No929为卷子装,行书,共2 8 拍,其中第113(前三分之一)拍为金刚般若解义记,此部分文本每行2 5 2 7 字。7
15、3 2 6-3 3 0诸目录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皆标记MHB.No929为金刚般若解义记第二,实则有一定误差。92 9号写卷在第1 3 页有明显拼接痕迹,前部分字体为行书,后部分字迹更潦草,介乎行书草书之间,且前、后半部分每行字数不同,考虑应为不同文本。查9 2 9 号卷首题记为“效金刚解义记第二”,但尾题为“薇莜薇毅金刚般若记第二写毕”(“”二字可能颠倒)。因此知92 9号写卷应分开看待,即前三分之一为金刚般若解义记,后三分之二为金刚般若记,是整理者拼接之误。(四)巍薇葬莜金刚般若记笔者所见金刚般若记编号为HB.No4192、HHB.No929、HB.No4980三种。此中 HB.No
16、929为笔者所补充,情况已于上文说明。MHB.No4192为卷子装,抄本,共2 2 拍,字迹以一3 3 一行书为主,部分寮草,每行2 3 2 5字。7 1 3 1 9-2 54 1 2 9现存后半,现存页前三分之一残缺严重,尾题“莜綫金刚般若记第一写毕”,由“薇”字推测该文献可能为后期抄录本,前后字体风格一致,文本修改相对也较少。由题名可知此写本为金刚般若记第一卷中间至结尾部分。MHB.Na929为卷子装,第1 3 2 8 拍(此编号写本共2 8 拍)为金刚般若记,字体近似行草。7 3 0-3 此写本为金刚般若记第二卷中间至结尾部分,具体情况参考上文对同编号文本的分析。MHB.Ne4980为卷
17、子装,抄本,共1 1 拍,每行约28-30字。7 3 1 5-3 1 8 此写本以楷书写就,抄录工整,几乎没有修正痕迹,笔迹风格前后一致,第7 拍有诸多行草夹注,尾题为“莜發金刚般若记下半竟”,因此知所存为“下半”的后半部分。至于为何前二写本以卷数编目,此写本以上半、下半编目,则不得而知,写本间的关系待考。(五)巍莜金刚般若略记金刚般若略记残卷分上下两半,目前所存仅为上半,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中标记编号为HB.No4375,与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属于同一写卷。MHB,Ne4375 为卷子本,共2 2 拍。7 1 3 0-3 1 4该写卷1 至8 拍为西夏文行书,每行2 0 字出头。第9 至1
18、 1 拍皆为楷书。此1 1 拍上方皆有残缺,残缺为水平残缺,较为整齐无毛边,像人为剪裁,可能残缺字不多,可能属于写卷的同一面。该写卷后1 1 拍为西夏文草书,每行约1 9字。后1 1拍文本上下方皆无残缺,纸张上方无毛边,下方毛边。前后1 1 拍体量接近,第1 2 拍保留了一些写透的镜像翻转字体,字体风格与前8 拍近似,因此推测后1 1 拍可能属于此号写卷的另一面。写卷前1 1 拍中,第9拍中部有“二十五问答”字样,此行文字单独成行,字体较大,应为标题性质,因此推测第9 至1 1 拍为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而前8 拍可能属于另一种文献。“二十五问答”标题前后字体皆为楷书,字迹相仿,并无首尾标记,因
19、此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所余应为中间部分,但为何所谓“标题”出现在文段中间,因文本残缺,信息不足,尚无法解释。该写卷后1 1 拍中,第2 2 拍末尾书写“巍金刚般若略记上半竟”,可知该写本至少保存了金刚般若略记的前半部分。一3 4 一笔者初步推测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及另一篇尚未定性的文本)与金刚般若略记处于同一写本的正反面,且金刚般若略记的书写者可能在书写之前,将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剪裁至合适大小,或直接拿到剪裁过的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在其背面进行书写,由此才会造成纸张一方无毛边,且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上方整齐残缺,但金刚般若略记无残缺的情况。但俄藏影印本对写卷文本信息保存的不够清晰,不能就此下定论。
20、第1 4 拍亦有写透的镜像翻转字体,残缺情况与书写风格如唐忠国师二十五问答。(六)乡綫燚糖蔽雄苑發殿刘圣金刚能断至胜慧彼岸大经明义灯记(第一)此写本仅存HB.No2561号一种,收录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7 册。8 1-1 4MHB.No2561为蝴蝶装,抄本,共7 9面单页,每页6 行,每行2 0 字上下不等。该写本书写字迹字体皆多样,楷书、行书、草书皆存,且能看出即便皆是楷书亦非一人所写,且改动痕迹很多,笔者据此推测此文本为老师讲授学生笔录所得文本。明义灯记的题记分为题名和作者、译者两部分,题名为嬴席燚猴糖蔽巍發殿葬圣金刚能断至胜慧彼岸大经明义灯记(第一),作、译者处分别作:缀效婉疆(法师
21、苏目上尊集),死(沙门慧照番译)。在西田龙雄目录与克恰诺夫目录中,相应编号文献的作、译者虽与此明义灯记相同,但彼处所记载题目为勿統席燚龙糖蔽圣金刚王能断至胜慧彼岸大乘经,与此有异。西田氏将大乘经的“(乘)”字用括号标出,似乎他在文本中未见此字,但认为“大经”与“大乘经”无异,因而添加“乘”字,此后学者未怀疑二目录的记述,但此二目录的记载实应有误。此题名在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7 册中已得到纠正。(七)巍金刚经集金刚经集,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公布了三种残卷,分属两个版本。HB.No6806与HBNe4164应为同一版本,MHB.No7107为另一版本。此外,山嘴沟西夏石窟亦公布数片金刚般若经集
22、残片,编号为K2:121、K 2:2 6、K 2:1 1、K 2:1 3 5与K2:64101周第3 0-3 号。K2:121为山嘴沟版金刚经集封面。K2:135残片保存信息最多,相当于WHB.Ne6806版金刚经集第3 7、3 8 折,其余各仅存数字。MHB.Na6806为经折装,刻印本,共2 5拍4 6 折(金刚经集部分为前2 4 拍4 4 折),从卷首开始,有版画,全本一行1 0 字 7 1 2 9-3 0 1。此刻本首题四字“滋金刚经”,尾题则为“滋薇一卷 金刚般若经集一卷竟”。参考文本内容,知此版本题名为金刚经有误,但作为同一版本的MHB.Ne4164亦出现同样情况。目前已经无法得知
23、依据错误版本不断刊印的原因。后世学者可能也因此将金刚经集混淆为金刚经本文,如克恰诺夫目录中第3 3 号金刚经与收录于中国藏西夏文献第1 6 卷敦煌研究院藏三小残片,也即G037B121:35-1-3。1 3 1 3 0 4-3 2 9荒川慎太郎西夏文金研究依据此种版本录入并翻译。山嘴沟K2版中的残片在版式上与HB.No6806、4 1 6 4 相同,但是其中封面页K2:121的题名为完整的金刚般若经典集,不仅写明了“集”字,且多出“般若”二字,因此知山嘴沟出土残片与黑水城残片应属于两地各自刻印的两种版本。1 0 图版第 3 0-3 3 号MHB.Ne6806本在金刚经集后接金刚般若心真(咒),
24、荒川慎太郎进行了录文,但似乎没有将这两篇文献区分开来。山嘴沟也出土了金刚般若心真(咒),但由于山嘴沟残片过于零碎,金刚般若心真(咒)与金刚经集连在一起,因此在山嘴沟残片中二者的关系并不明确。WHB.Ne4164,共3 拍,一行1 0 字,与6 8 0 6 号应分属同一版本的不同刻板批次。该版本残存部分从卷首开始,版画及花边部分与6 8 0 6 号同。但6 8 0 6 号与4 1 6 4 号在版画与花纹画风细节上略有差异,4 1 6 4 号第二拍上比6 8 0 6 号的相应位置多出许多小图标,偶颂上方多出三个带双圈的0m(具体含义不明)。4 1 6 4 号与6 8 0 6 号的相同图标标识在相同
25、的位置,说明应有用意,并非读诵者随意而为。7 1 3 0 2IHB.N7107,小方本蝴蝶装,手抄本,共1 5拍25面,从卷首开始,无版画,无花纹,一行8 9字不等。7 1 3 0 3-3 0 7 此本非全本,所存部分至MHB.N6806本的第1 5拍2 9折。此本题名页书写了五遍题名,其中三者写作“”,两种写作“薇滋”,似乎为学僧学习时消磨时光或练习书写时产生的。荒川慎太郎录文参考了此版本。(八)金刚般若心真(咒)学者从不同地点发现两种金刚般若心真(咒)残本,其一为黑水城出土HB.No6806,收录于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 5册,排版紧接着金刚经集,经折装,版式与上文金刚经集一致;其二为山嘴沟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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