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嬗变特征、问题及对策.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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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教育L作百间介曲铁华(1 9 6 么-),女,过丁铁岭八,乐北州范人字教育学部教授,博士生导师吉林省长日山学者特聘教授,No.2Vol.39EducationScience第2 期第3 9 卷Mar.,2023育科2023年3 月学教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嬉变特征、问题及对策曲铁华,子孙艺源,友苑津山(1.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吉林长春1 3 0 0 2 4;2.浙江大学教育学院,浙江杭州3 1 0 0 58)【摘要】在恢复高考制度以后,我国对高校招生自主权以及相关选拔录取制度的建立越来越重视。从1 9 8 8 年在全国高校范围内启动保送招生以来,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历史嬉变大致分为四个阶段。其
2、变特征为统一到自主、单一到多元、排狗到渐进,但高校自主选拔录取也存在制度设计、实施过程和考核标准上的问题。聚焦当前,本研究提出应保障过程公平与结果公平、健全“强基计划”的支持与保障渠道、增强自主选拔录取的公信力这三项建议,希冀对我国未来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改革提供一定的借鉴意义。【关键 词】高考史;高校自主权;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招录公平;学生发展【中图分类号】G647【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2-8 0 6 4(2 0 2 3)0 2-0 0 1 0-0 82023年,是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演进历史的重要节点。回顾恢复高考以来比较有代表性的、关涉高校自主权的招生制度,可以发现:3 5年
3、前赋予高校选拔权力的保送招生在全国铺开,2 0 年前允许高校自设优惠规则的自主招生在全国实施,3 年前“强基计划”正式启动。这些招考形式在不同阶段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是一个考试大国,考试不仅是选拔优秀人才的重要手段,还是培养专门人才、提高国民素质的主要方式。高考对国民素质发展具有重要的引导作用,刘海峰、苑津山提出了“高考指挥棒理论”,并对其进行了系统论述,揭示了其内在机理和对学生的全面发展的影响。几十年来,教育的应然状态和实然样态之间,有差距和困难,但更有辉煌的成果 2 。高考是中国最重要的考试制度,1 9 52 年,我国正式确立了统一的高考制度,在经历中断与恢复后,现已成为我国规模最大、影
4、响最深、关注度最高的教育活动 3 。为了提高学校办校活力,选拔适切的生源,我国在改革开放后,逐步放开了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权。我国在2 0 世纪末就对高校保送招生逐渐作出规定,2 0 0 3 年确立了自主招生制度,2 0 2 0 年又提出了“强基计划”,这些举措对我国招生体制的多元化发展与人才培养的拔尖性提升具有重大意义 4 。从教育政策史的演进上看,政策往往发挥着凝聚改革共识、指引改革方向的重要作用5。探究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变历史、特征与影响、问题与对策,对我国未来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制度的延伸发展,具有重要的现实价值。一、1 9 8 8 年以来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历史嬉变本研究关注的高校自主选拔录取
5、的具体形式主要有影响范围较大的保送招生、自主招生、“强基计划”三类,不包括艺体类等其他特殊类招生。通过聚焦这些主要形式,将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历史嬉变过程分为四个阶段。(一)提出与确立阶段(1 9 8 8 一2 0 0 2 年)恢复高考以来,1 9 8 8 年在全国高校范围内启动的保送招生,是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正式开始的标志。诚然,这一制度形式不是一而就的。一九八年高等学校招生工作的规定是对全国高校招生工作的规定,关于高校自主权,仅表述为允许高校能够在更大的范围内招生,以此最大限度地满足高校与考生*【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一般项目:“百年中国教师教育制度变迁与当代观照研究”(项目编号:2
6、1YJA880052)。主要从事教育史、教师教育研究;孙艺源(2 0 0 0-),女,吉林松原人,东北师范大学教育学部科研助理,主要从事史、高考研究;苑津山(1 9 9 9-),男,辽宁沈阳人,浙江大学教育学院博士生,主要从事高教史、科举与高考史研究。11的需求。此后一段时间,国家开展了一些试点工作,直至1 9 8 8 年,原国家教委出台了普通高等学校招收保送生的暂行规定,该文件全面系统地对保送生的推荐高中、保送生的条件、高校选拔录取的方式和程序等进行了专门规定,这一文件的出台标志着保送招生在全国范围内正式铺开,其工作从此变得正规化、法制化和制度化。1 9 9 8 年,教育部发布关于1 9 9
7、 8 年普通高校招收保送生工作的通知,在上海、湖北、河北、黑龙江、四川五省(市)试行“综合能力测试”,这对后来高校施行自主招生、“强基计划”等有重要意义。虽然高校可以自主选拔,但选拔学生的范围是由高中决定的。针对高中在推荐保送时出现的某些不良现象,2 0 0 1 年教育部发布了关于2 0 0 1 年普通高等学校招收保送生工作的通知,果断作出了“压缩规模,严格标准,严格管理”的规定,同年,这一形式的招生人数被控制在50 0 0 人,保送招生的规模就此开始萎缩,采取新的举措来补位就成了必然。(二)试点与启动阶段(2 0 0 3 一2 0 1 3 年)自主招生与保送招生相比,相应削弱了高中决定保送哪
8、些学生的权力,而赋予了高校更大的自主选拔录取权,高校可以自由决定考试内容、考试形式、考试程序等,学生需要到各个高校进行考试,以此来获得相应学校的录取降分优惠。2 0 0 3 年,教育部办公厅发布了关于做好高等学校自主选拔录取改革试点工作的通知,明确要在全国2 2 所高校试行自主招生。这一年,标志着我国进人自主招生的改革试验阶段6 。在几年试点经验的基础上,自主招生的制度成果已较为显著,到2 0 0 6 年,我国参与自主招生改革试点的高校已达到53 所,高校自主招生试验规模慢慢扩大,形式不断丰富,力度逐渐加强。自主招生的对象,不再局限于指定地区和指定推荐,而是由个人推荐与中学推荐相结合。参与自主
9、招生试点的高校类型不断增多,除最初的重点高校外,普通本科高校和高职院校也开始加入此行列。高校的联盟考试自2 0 0 5年起迅猛发展,结合了通用测试、高校个性测试和面试对考生进行综合能力的考查 7。此外,高校自主招生的培养项目种类也不断增加,不同高校开发了具备自身特色的自主招生项目,使全国高校招生录取呈现百花齐放的局面。(三)发展与阻滞阶段(2 0 1 4 2 0 1 9 年)2014年,国务院颁布了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该改革也深深影响了高校自主招生制度的发展。自主招生制度经过1 0 余年的探索和完善,已具有了一套体系,形式手段也更趋多元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一是在科目设置
10、上,自高校联盟考试形式得到推广后,自主招生的考试科目就出现了新的变化。自主招生考试通常包括笔试与面试两个环节,但自2 0 1 2 年起的高校联盟考试中,笔试科目的数量有减少的趋势 8 ,考生在面试中所体现的综合素质更加受到人们的关注。二是在申请资格上,展现了多元化的趋势。我国一改原有的单一学校推荐模式,增设了个人推荐和专家推荐,扩充了优秀学生参与自主招生的渠道,为高校提供了更多选择余地。三是在录取标准上,我国也探索了多样的降分和加分政策。有的高校可以给予1 0 60分不等的降分优惠,有的高校对特别优秀的学生还可以降至一本线录取 9 。在录取的人数上,教育部的规定是不得超过本年度招生计划总数的5
11、%,不过也给予了一些高校调节的权利。这些均展示了政策的极大灵活性和多元性。然而,伴随着高校自主权的不断扩大,可以自主选拔录取高中生的高校越来越多,但诸如“论文父子同作”“科研母女共名”等研究成果让子女做一作的现象也不断出现,其他问题也日益凸显,公平问题备受关注。高校自主招生制度在2 0 2 0 年被取消,取而代之的是更为严格的“强基计划”。(四)革新与完善阶段(2 0 2 0 年至今)“强基计划”是我国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一种新的形式,教育部于2 0 2 0 年1 月1 5日出台关于在部分高校开展基础学科招生改革试点工作的意见,文件明确了“强基计划”的选拔目标,即有志于服务国家重大战略的具备综合
12、素质和学科特长的优秀学生,这主要是为了解决基础学科发展较慢、顶尖基础学科人才缺乏的问题,如物理、化学、数学、古文字学等。该计划以响应国家重大战略为初衷,取消了高校自主招生制度,在选拔目标、人围条件、招生标准和培养模式上作出了相对于自主招生制度不同的改革举措。虽然“强基计划”较自主招生制度在培养模式上设计更加全面,招生名额更多,但是从近几年的报名情况看,其实施效果不尽如人意。考虑到对参与“强基计划”的考生优惠程度较小、学生与家长意愿不强、参与通道较少等因素,因此,诸如给予高校和学生多大的自主权,是否要取消“学生人学以后不得转专业”的规定等一些问题都呕待探讨。二、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嬉变特征与影响因
13、素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在其3 5年的历史嬉变中展12现了由统一向自主、由单一向多元、由迥向渐进转变的总体特征,受到国家与政府、各类高校、各类中学、学生和家长等多方面的影响,这些主体在制度的推动、实施、配合与选择等方面起着不同的作用,对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实施效果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一)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嬉变特征1.由统一向自主转变纵观3 5年的变化,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所体现的最首要特征就是由统一向自主转变,这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体现。一是在招生范围上,与保送招生相比,自主招生的招生范围更大。教育部规定高校有占招生计划录取人数的5%以内的招生自主权,除学生的学业成绩外,高校更加注重学生的兴趣特长、创
14、新素养和实践能力,这些宽泛自由的标准使得学生的成长与发展也具备了更多自主性,推动着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同时,2 1 世纪以来的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工作秉持着双向自主选择的原则,这种原则充分尊重了高校与学生的双方意愿,集体与个体的自主性都得到了较好实现。二是在考核方式上,高校自主选拔录取越来越自主,现今通常包括笔试和面试两个环节,在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下自主测试并择优录取 1 0 ,笔试科目、面试流程、考核形式等都相对自由。如2 0 1 0 年参与自主招生的8 1 所高校,均设计了具有自身特色的考核方式1 1,其中同时有笔试和面试的共59 所,仅有笔试的共1 6 所,仅有面试的共6 所。在自主
15、招生制度暂停以后实施的“强基计划”中,教育部也给予了高校除8 5%高考成绩以外其他形式的考查自主权。无论是自主招生制度还是“强基计划”,高校在考核方式上的自主性都得以充分发挥。三是在录取条件上,教育部给予了高校为优秀学生自主降分的权利,不同高校还可以根据自身特色对录取条件进行微调,如通过“强基计划”的学生通常可以拿到将近2 0 分的降分优惠。此外,浙江大学依托省内的“三位一体”自主选拔形式,也对省内学生有一定的降分录取。以“清北浙”三所国内顶级大学为引领,其他大学也采取了相应措施,可见在录取条件上高校也具备了相当充分的自主性。2.由单一向多元转变从3 5年的发展来看,我国高校自主选拔录取一直致
16、力于建立综合多元的考试评价体系。高校自主选拔录取本质上是我国的一种特殊类招生选拔制度,属于考试的一种。通俗地讲,考试包括三个方面“考什么”“怎么考”“怎么用”1 2 。而在这三方面,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演进过程展现了逐渐向多元性靠拢的特征。一是关于“考什么”的问题,这个问题就涉及自主选拔录取的考核内容和评价标准。近十年来,各大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考试内容越来越丰富多样,如2 0 1 2 年教育部阳光高考信息平台总结了自主招生高校的命题形式 1 3 ,指出高校自主招生考试大致可以包括学科知识类、逻辑推理类、时事热点类和生活常识类等题型,考试所考查的能力与素质目标也大致包括学生的知识面、思维密性和灵活
17、性、记忆力、兴趣的广泛度等。由此可以发现,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对学生的考查,不仅包括对以记忆、推理能力等为主的流体智力的考查,还包括对以教育学习和经验积累为主的晶体智力的考查,考查维度相对综合全面。二是关于“怎么考”的问题,这个问题涉及高校的命题方式与考核手段。在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演进中,2 0 世纪的通行做法主要是以笔试的方式展开的,笔试成绩成为主要考查指标,而2 1 世纪后,高校则逐渐采用笔试来考查学生的基本素养和知识储备,采用面试来考查学生的综合素养,并参考记录学生成长中的思想品德、学业水平、身心健康、艺术素养和社会实践等方面的综合素质档案 1 4 ,最后又附加高考成绩作为学生人门槛的标准来
18、完成对基础素养的垫底保证。“强基计划”兴起后,学科竞赛成了核心指标,这就体现了一种对学生参与体现不同能力的各类考核的要求。三是关于“怎么用”的问题,恢复高考以来,高考成绩之于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如何应用,关于这个问题的争论一直续不断。2 0 0 0 年以前,保送生制度大行其道,很多保送生升人高校不需要高考成绩,高校录取也较为单一地依据高中生的学业成绩来进行评判。2 0 0 0 年以后,自主招生和“强基计划”等各类新政策开始实施,高校录取除了分门别类、不同程度地参考高考成绩之外,还使用其他多项考核指标,体现了一定的多元性。3.由何向渐进转变恢复高考后,相关高招工作才真正实现系统化渐进式发展。相当长的
19、一段时间,高校自主招生没有形成正式的制度,直到1 9 9 8 年出台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高等教育法才对高校的办学自主权正式作13出规定,将高校自主招生由权利的意识转变为法律的保证,自此,高校自主权从意识转变为现实。2 0 0 3 年开始的全国范围内的高校自主招生,标志着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在进行了起步阶段的理论研究后开始了实践积累,在经历了2 0 年的发展后,根据国家现实需要,高校自主选拔录取被现今的“强基计划”所取代。此时,我国的选拔目标也实现了从“选优选特”到“服务国家重大战略”的转变,我国的高校自主选拔录取自此开始了新的阶段。可以看到,在改革开放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是否放权给高校,让高校进行自
20、主选拔录取的问题是排式显现的。而在2 1 世纪之后,高校进行自主选拔录取则是渐进式发展的,总体上体现了由试点先行到逐步推广的特征。(二)相关利益者的影响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嬉变历程受到与其相关利益者的影响。国家和政府是改革的推动主体,高等院校是实施主体,各类高中构成配合主体,学生与家长是选择主体。1.推进主体:国家与政府影响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发展的利益主体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首要的当属政府等官方主体。在自主选拔录取的历史演变中,国家与政府承担着首要推进者的责任。高校自主选拔录取也需要在国家统筹的前提下,结合高校自身的办学特色和发展方向制定公平、公正、公开的招生政策,国家与政府承担着与高校沟通联系,满
21、足高校自主权和招生需求的责任 1 5。无论是保送招生、自主招生还是“强基计划”,都是为了选拔优秀创新人才以满足国家需要,最终都是为了社会的发展。在统筹社会各方面需要和现实情况中进行调适平衡,选择当下最优的发展路径,是国家与政府的主要任务。2.实施主体:高等院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实施主体是各大高校,最终的实施效果也是由高校来呈现的。因此,高等院校也在自主选拔录取的发展历程中承担着重要的角色,:从制度设计上来说,要打破资源分割的壁垒,进一步使资源合理配置,高校就要在国家统一标准的规划下形成具有自身特色的招生方案。自主选拔录取可以结合高校的自身特色,这样能够更好地发挥高校的自主权和积极性,有利于形成多样
22、的人才选拔机制,开拓多元的特殊招生渠道,满足民众多样化的需求。高校在自主选拔录取中所起的重大作用是不容置疑的,同时,高校的所作所为也深刻地影响着自主选拔录取的公平性,进而影响着整个社会的教育公平。缘于此,我国在提升高校的特色招生自主权的同时,对高校权力的监督也更应加强。高校对考生权利的维护和整个教育生态系统的健康发展具有重要意义,我国应当继续推进高校招生标准的明确化、录取信息的公开化、人员管理的透明化3.配合主体:各类高中高中作为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人才供给方”,在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实施过程中发挥着先导作用。高校所招收的人才来自各所高中,且他们之中很大一部分是通过学校推荐的方式参与自主选拔录取
23、的,而高中则通过使更多的学生进人质量高、名声好的高等院校来提升自身的信誉和知名度,二者是相辅相成的关系。高校实施自主选拔录取的另一大作用,则是影响学生的专业选择。在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制度建立和实施的3 5年间,我国高中与高校的联系不够紧密,使得学生在选择专业前没有对专业进行充分的了解,这说明我国在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专业信息宣传上做法欠佳,要使我国多元化招生政策更好地落实,调动各类高中的配合是必不可少的。4.选择主体:学生与家长学生与家长的需求是实现整个高校自主选拔录取的关键一环,如果制度实施不能满足学生与家长的现实需求,效果将大大降低,反之则会激发整个社会的活力。从自主选拔录取的实施效果上来看,
24、一系列制度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学生与家长对高等教育的需求,为我国培养了一批优秀人才。在自主选拔录取的实施中,学生与家长的作用更多地体现在参与的积极性与专业的选择上。如2 0 2 1 年新华社做的一项关于学生专业选择的调查研究显示 1 6 ,当下师范专业为很多学生与家长所喜爱,原因在于其优惠的行业待遇与稳定的就业环境;也有不少人选择就业前景好、未来发展强劲的人工智能和大数据行业等。可见,学生与家长的专业选择意愿受到多方面因素的影响,发展前景好、就业环境稳定的工作,更容易受到他们的青睐。同时该项研究还提出,“强基计划”的招生情况逐年向好,大众对此的认可度上升,学生和家长在专业的选择上也更多考虑兴趣
25、因素。三、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在实施中存在的问题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制度虽然为我国选拔了一批优秀且有特长的人才,但在其建立与发展的过程中14仍存在一些问题,如制度设计中宣传与监督的漏洞、实施过程中利益与价值的冲突、考核标准中应然与实然的矛盾等。(一)制度设计:宣传与监督的漏洞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制度自建立以来,为我国选拔了一批有特长的优秀人才,但制度本身也存在一些颇具争议的问题。首先,公平性一直以来都是人们争论的焦点。特别是在信息的辐射范围与渠道畅通方面,高校自主选拔录取制度的宣传存在明显的失衡问题。在一些欠发达省份的中学,1 0 年之间竟无人参与高校自主选拔,甚至当地教师和教育部门负责人,也对自主招生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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