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与城市现代化的探索_宋学勤.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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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年第期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与城市现代化的探索宋学勤马骋 摘要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是中国共产党对建设什么样的城市、怎样建设城市的系统回答,其主题是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适应时代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城市。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中国共产党以工业优先的城市现代化方案开启了将域外国家城市化经验中国化的历程,搭建起了理解城市发展的思想框架。推动城市建设思想时代化成为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时期中国共产党在城市发展上的突出任务,中国共产党明确了城市多功能经济中心的定位,确立了城镇化战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以“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的理论与实践使城市建设思想
2、迎来了从赶上时代到引领时代的转变,探索了以人类文明新形态为追求的城市现代化方案。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演进兼具不断丰富性和历史连续性。这一思想构成了以马克思主义认识和解决城市问题的实践路径,其演变史表征了后发现代化国家需要在重视城乡关系的基础上坚定不移地推进城镇化。关键词城市现代化;生产城市;社会主义城市;新型城镇化近代以来,城市在人类文明发展中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一个致力于现代化的国家需要建设适应国情、符合时代特点的城市。和西方相比,中国的城市发展历程有所不同:其一是在几十年中遇到西方几百年城市现代化遇到的问题;其二是必须在正确认识国情的基础上批判性地借鉴西方城市发展经验、妥善应对其现代
3、化模式的话语霸权;其三是要承担起革新人类城市发展道路的任务。这就决定了中国式现代化需要给出自己的城市建设方案。现代意义上的中国城市形成于民族危机加深、民族国家形成的背景中,发展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进行革命、建设、改革的进程中。正因为如此,只有从中国共产党对建设什么样的城市、怎样建设城市的认识出发,才能从历史中揭示当代中国城市发展规律,在现实中为进一步发展城市奠定基础。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要在 年基本实现城镇化、深入实施新型城镇化战略,“推进以人为作者:宋学勤,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高校思想政治理论课高精尖创新中心研究员,中共党史党建研究院研究员,;马骋,中国人民大
4、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博士研究生,。本文系中国人民大学 世纪中国马克思主义研究协同创新中心阶段性成果、中国人民大学科学研究基金项目“中国式现代化新道路理论与实践研究”()阶段性成果、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科研基金项目“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逻辑与历史”()阶段性成果。匿名审稿人提供了专业的审稿意见,在此谨表诚挚谢意。文责自负。宋学勤等: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与城市现代化的探索核心的新型城镇化”。由此观之,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研究对中国式现代化兼具理论和实践意义。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 多年的发展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如城市建设呈现出蓬勃生机。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我国独特的城市发展道路是“
5、中国之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更是“中国之治”为人类贡献的重要中国智慧。一、问题的提出和分析框架目前,学界常常在都市马克思主义脉络中论述马克思主义与城市的关联关系。相较之下,从苏联到中国的社会主义建设构成了运用马克思主义认识和建设城市的实践路径。有西方学者认为马克思主义对城市的忽略为“马克思主义政体的反城市政策提供了理论上的保证”,这代表着对于社会主义城市建设的否定性评价,阻碍着对这一实践路径的深入研究。与其说新中国城市建设是“反城市”,不如说社会主义国家希望建设的城市与西方国家追求的城市不同。中国共产党在批判继承古今中外城市建设经验的基础上发展了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并结合中国实际的建设城市的理论与
6、实践,且已经具备了修正西方道路弊端的理论自觉。学界对此问题相关的研究主要有三条路径:其一,从城镇化道路切入的研究。这些多学科参与的研究往往以城镇化相关理论与指标为指导;其二,城乡规划学、建筑学的学科史研究。这些研究常常将学科建设和学术发展作为叙述历史的线索;其三,在相对微观层面开展的城市史研究。这些研究长于以小见大。以上路径各有优势,但呈现出两点不足:第一,不够重视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因素。百年党史深刻影响着近代以来中国城市变迁,探索“中国特色”“新型”的城市发展道路,必须重视中国共产党关于城市建设的理论与实践;第二,不够关注历史的延续性,缺乏大历史观。学界往往强调改革开放对城市现代化的转折性意义
7、,但忽视了新型城镇化蕴含的历史资源要素起源、生发于百年党史。要厘清中国近现代城市发展的脉络,需要从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史前史”做起,跨时段地解析演变。本文将中国共产党对建设什么样的城市、怎样建设城市的回答称为“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首先,这一概念能准确概括中国共产党在现代化进程中对城市的多维把握。有学者将马克思、恩格斯有关城市的论述概括为“城市观”“城市思想”。由于中国共产党曾有过以城市为革命中心的构想与实践,即便确立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后也重视城市工人运动等革命工作,因而这些词汇在中国共产党思想史研究中无法区分城市的革命与建设。从这一角度讲,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
8、建设”不是与规划、管理相对的狭义建设,而是与革命相对的蕴含政治和社会含义的建设。其次,这一思想涵盖建设什么样的城市、怎样建设城市两个层次,前者涉及中国共产党怎样认识城市的功能和意义、怎样认识城镇化对现代化的作用,后者涉及中国共产党就城市产业结构、所有制结构、城市空间、城市在城乡与区域关系中作用等命题上的措施构想。“建设什么样的城市”决定“怎样建设城市”,是思想分期的主要依据。再次,这一思想有着丰富的内容。“近代城市化”和“城市近代化”是中国近代城市史研究的两条主线,是同一历史过程的不同侧面,前者侧重人口分布、城镇社会经济类型等,后者侧重城市内部结构功能等。从革命时期起,中国共产党视阈中的城市就
9、不是孤立存在的实体,而是在城乡互动、区域关系中发展演变的。这种认识决定了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也必定包含“近代城市化”和“城市近代化”两条脉络,涉及城市的产业结构、所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 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 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载 人民日报,。艾拉卡茨纳尔逊:马克思主义与城市,页,江苏教育出版社,。隗瀛涛主编:近代重庆城市史,页,四川大学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年第期有制结构、城市空间以及城市在消灭城乡对立和促进区域协调发展中的意义等。最后,本文涉及的“城镇化”“城市现代化”“城市建设”三个概念各有其内涵。“城镇化”是指从人类社会在
10、人口结构、社会文化等方面由乡村到城市的转变;“城市现代化”则指城市在经济、社会、文化等多领域由传统向现代的转变,二者都是城市发展的一部分,只不过“城镇化”侧重外延性发展,“城市现代化”侧重内涵性发展。本文使用的“城市建设”则是按照现代化的要求在外延性和内涵性发展等方面建设城市。在阐述中国共产党特定时期的认识时,本文将依据有关中央文件的表述选用“城镇化”或“城市现代化”;在跨越时段进行分析时,为避免将城市发展局限为仅指城市人口比例提高、用地规模扩大,也为了更好地展示思想发展的延续性和阶段性,本文多使用“城市现代化”一词。综观历史,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主题是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的、适应时代的社会主
11、义现代化城市,这一主题在不同时期的不同表现形成了思想的分期方案。相较于其他城市方案,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最大的不同在于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建设社会主义城市。追寻社会主义现代化城市的历程伴随着将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社会主义城市建设模式中国化、时代化的努力。由于历史方位不同,这一思想演进的部分时期偏重于将别国经验中国化,部分时期偏重于将有关思考时代化。中国共产党因应民族复兴的不同历史方位而对“建设什么样的城市”做出了不同回答。新民主主义革命即将胜利之际,由乡村到城市的工作重心转变提上日程,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应运而生,这一时期以工业为城市核心功能、着力将苏联城市建设模式中国化;改革开放新时期,经济
12、建设成为中心,改革开放逐步深入,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迎来转型,从建设“生产城市”转向建设多功能的经济中心,着力将马克思主义指导下的城市建设推向时代化;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中国迎来了从赶上时代到引领时代的变化,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也从追赶别国进入提出新内容、为人类文明贡献中国智慧的阶段,这集中表现为从中国特色的城镇化道路转向中国特色新型城镇化道路,建设中国式现代化的城市。二、“生产城市”:改革开放前将苏联城市建设模式中国化的方案民主革命时期作为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史前史”,产生了重要影响。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背景下的城市发展状况,既向中国共产党提出了需要解决的问题,又在一定程度上规
13、定了新中国城市现代化的路径。年月召开的七届二中全会作为一次“城市工作会议”,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形成。中国共产党意识到自身缺乏经验,自 年起便开始了学习苏联城市建设模式的历程。近代以来的城市发展和社会主义城市的目标,共同决定了中国共产党采用工业优先的城市现代化方案。把苏联为代表的社会主义城市建设模式中国化的努力贯穿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的前 年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中。其中,年后成为中国城市建设样板的“大庆经验”,标志着修正苏联经验的努力极端化。因此,社会主义革命与建设时期的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又可按 年为界划分为两段。(一)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人已经逐步开启了城市建设思想
14、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并没有全面掌握政权,不具备从事城市建设实践的政治条件。但中国共产党人关于城市建设的思想早已开启,已经认识到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背景对近代城市的影响,初步规划了城市发展前途,部分认识演化成为掌握城市政权后城市建设思想的重要依据。首先,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背景下,中国近代城市处于传统现代、中国西方的交汇点上,这就要求中国共产党探求一条属于中国的、塑造合理城乡关系的城市发展道路。中国古代并不孙尚清:序言,载王育琨等:中国:世纪之交的城市发展,页,辽宁人民出版社,。宋学勤等: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与城市现代化的探索存在与近现代或西方类似、从经济社会角度界定的城市概念。当中国
15、与西方相遇、口岸城市率先展现出与乡村不同面貌时,这些城市就同时代表着“现代”和“西方”。蔡和森曾讲道:上海是繁盛的近代大都市,但这种繁盛“属于外国侵略家”。对中国人来说,重视农村不仅是农业国现代化的要求,还迎合了在西方主导的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中确立自身主体性的需要。这时,马克思主义消灭城乡对立的理论为中国共产党人寻找一条重视农业、农村的城市发展道路提供了依据。李大钊一方面指出实然上农村相对于城市的没落,另一方面又认为在应然上乡村的生活比都市更为光明。实然、应然差距的原因是农村缺少了现代青年的足迹,于是倡导知识阶级走进农村以将现代文明从“根底输入到社会”。中国的现代化道路生发于城市现代文明导向在农
16、村的传播。追求合理城乡关系自此成为中国共产党规划中的城市现代化的重要特征。解放战争后期,城市建设问题也日益成为中国共产党必须解决的重大问题。王稼祥、张闻天都从城乡关系的角度认识由乡到城的转折。“生产城市”区别于“消费城市”的特征就在于充分、便宜地供给必要工业品以换取农产品。总之,从民主革命时期起,中国共产党人眼中的现代城市就不是孤立于乡村存在的,它来源于乡村又需要把自身成果共享给乡村。其次,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背景导致了中国近代城市的畸形发展,中国共产党通过诠释生产消费的概念,指出问题并提出了解决途径,也注意到了近代城市的空间区隔。近代中国出现了城市畸形发展的格局,城市对乡村的残酷掠夺甚至成为政
17、治危机的先兆。解决这种状况需要改变城市经济性质、重建城乡联系。用陈独秀的话来说:中国的人口问题是“不生产而消费的游惰人口过多”,解决这一问题需要抨击“游惰”、增加劳力。瞿秋白也有类似的看法,希望以社会革命改变技术,减少奢侈品、增加实用的生产力,从而消灭“城市文明的积弊”。10“把消费城市变成生产城市”的方针以生产作为城市工作的中心,决定实行城乡间合理交换,限制投机、不利于国计民生的私人资本主义成分11,反映出近代城市畸形发展对中国城市现代化道路选择的规定性。此外,近代城市的空间秩序还表现出明显的空间区隔。天津英、法租界面积只占全市,但其自来水干管却占全市配水管长度的。12在被殖民时期的长春,日
18、本人用水普及率达到,中国人用水普及率仅。13中国共产党认为这种空间区隔是阶级问题,这就决定了新中国的城市建设要为工人服务、缔造社会主义城市空间。民主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演进的意义有两点:其一,提出了需要解决的问题。不同国家的城市现代化根植于其国情,中国共产党认识中国城市发展状况的开端源于此时。其二,确定了城市建设思想中基础结构的认识。中国的现代性需要寻找一条注重城乡关系的发展道路,因此各个时期城市建设思想都重视城乡关系问题。同时,中国共产党人从阶级分层出发,开始思考如何改变不合理的空间秩序、使城市现代化成果惠及人民,这些思考深刻影响着城市建设思想的演变。101213陈恒等:西方城市史
19、学,页,商务印书馆,。蔡和森文集(上),页,人民出版社,。李大钊全集第卷,、页,人民出版社,。王稼祥选集,页,人民出版社,;张闻天文集,第卷,页,中央党史出版社,。11 把消费城市变成生产城市,载 人民日报,。黄沛骊、何一民:中国城市通史民国卷,、页,四川大学出版社,。陈独秀文集第卷,页,人民出版社,。瞿秋白文集:政治理论编第卷,页,人民出版社,。天津市人民委员会办公厅:天津市的城市建设(年),天津市档案馆:。张涛:抗战时期重庆与长春城市发展研究,页,浙江大学博士学位论文,。中国人民大学学报 年第期(二)年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集中表现为“生产城市”理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共产党掌握了国
20、家政权,开启了真正实践意义上的城市建设。从 年到 年,中国共产党逐步学习并部分改造了苏联城市建设经验。将苏联城市建设经验中国化的意识和理解城市现代化的思想框架是这一时期城市建设思想演进的重要成果。从 年苏联市政专家组来华开始,中国共产党开始系统学习以苏联为典范的社会主义城市建设模式,成果集中表现为“生产城市”的理论与实践。第一,“生产城市”要为社会主义工业化、为劳动人民服务。按照苏联的观点,资本主义城市是土地私有制条件下自发成长的,其矛盾体现在市中心与郊区等空间布局上。而苏联的城市则是按计划、根据均匀分布生产力的原则发展起来的。中国共产党将中国城市分为封建性的消费城市和半殖民城市两类,认为这两
21、类城市的空间格局显示出劳动人民受压迫的地位。社会主义城市则与社会主义工业化密切结合,要为工业化服务、为劳动人民服务。第二,城市经济结构、物质实体的变化关乎居民生活和意识形态的改造。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城市住宅建设就蕴含着建构新生活方式和平等社会的理想。又如,城市人民公社将以适合城市特点的形式承担“改造旧城市和建设社会主义新城市”的任务,被认为将改变城市特别是家庭妇女的面貌。在实践中,“生产城市”表现在城市结构、城市空间、城乡关系和区域协调发展等方面。首先,中国共产党推动城市向工业为主的经济结构和公有制为主的产业结构转变,通过基础设施的普及,塑造社会主义的城市空间,但也出现了住宅、公用设施等非生产
22、性建设落后的问题。推动城市向工业、公有制方向转型使城市迅速成为国家管控下的生产基地。不过,城市运转需要各种生活服务,这些服务又常常需要个体、分散经营的灵活性。毛泽东曾注意到手工业集中生产带来的不便并提醒道“合久必分”。但为了节约劳动力、向共产主义过渡,把服务性事业组织为集体大经济事业以及缩减这些产业的诉求仍然存在并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城市活力。上海市长宁区组织起来的服务事业网点集中、方式不够灵活,造成不便。上海市第三产业比重和从业人员比例的下降也影响了城市功能。中国共产党还致力于让劳动人民充分享受城市现代化成果。北京的自来水设施集中在东单、西单等地,西北和南城一带吃不上自来水。到 年,北京饮用自
23、来水人口占全市人口的比例已经从 年前的 增加到了 。10 年到 年,全国设有自来水的城市从 个增加到 个,用水人数增长了 。11相对平等的同时是城市建设投资比例的下降。“一五”时期城市建设占全国基建总投资的 、工业基建投资的 ,到 年分别下降到了 和 。12这一问题也引起了毛泽东的注意。第一次、第二次城市工作会议增加了城市101112中央人民政府建筑工程部编:建筑:全国第一次城市建设会议专刊,页,内部资料,。孙敬文:适应工业建设需要加强城市建设工作,载 人民日报,。孙敬文时任中央建筑工程部城市建设局局长。城市建设部办公厅编:城市建设文件汇编(),页,内部资料,。董佳、马骋:北京城市住宅建设的设
24、计和实施(),载 中共党史研究,()。中共中央文件选集(年 月 年月)第 册,页,人民出版社,。毛泽东年谱()第卷,页,中央文献出版社,。中共上海市长宁区委地区工作调查组关于长宁区里弄服务事业情况的调查报告(年月 日),上海市档案馆:。金大陆:非常与正常:上海“文革”时期的社会生活(上),页,上海辞书出版社,。中共北京市委:关于城市建设规划的几个问题(年),北京市档案馆:;市公用局四年来首都公用事业的发展的报告(年月 日),北京市档案馆:。北京市城市建设委员会:冯基平同志关于当前城市建设工作情况和问题的报告(年),北京市档案馆:。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档案资料选编(固定资产投资和建筑业卷),页,中
25、国物价出版社,。当代中国丛书编辑委员会编:当代中国的城市建设,页,当代中国出版社,。宋学勤等:中国共产党城市建设思想的演进与城市现代化的探索建设的固定财源,虽未根本扭转但缓解了市政建设的落后局面,表征了中国共产党对社会主义城市建设模式弊端的实践纠偏。其次,中国共产党为消灭城乡对立而形成了注重中小城市的方针,同时又通过沿海城市的支援推进生产力合理分布和区域协调发展。随着大规模经济建设的开展,中国共产党逐渐形成了重视中小城市以消灭城乡对立的方针。年,国务院要求控制新建城市人口,限制在大城市中新增重大工业。年,刘少奇在党的八大二次会议上提出,要把大中城市建设为工业城市、使县城和许多乡镇有自己的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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