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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对共产主义扬弃资本文明必然性论析及启示.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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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3.4宁夏党校学报马克思主义马克思对共产主义扬弃资本文明必然性论析及启示陈广亮,魏淑萍(北京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 100083)摘要:在马克思的分析框架中,资本并非人类社会的天然存在物,而是人类社会由“史前时期”迈向“历史时期”的暂时存在物,是人类打破自然、社会、思维局限,逐步迈向共产主义必须倚重的一个重要中介。充分发挥资本的“伟大文明作用”能够促进人对自然界和社会联系本身的普遍占有,从而为共产主义的实现提供必要的支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开创了积极发挥资本“伟大文明作用”的新道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正确运用和规范引导资本,使资本在促进生产力快速发展的同时,更好地服务于以人民为
2、中心的发展思想、服务于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服务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框架下的高质量发展,对于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全面推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实践意义和世界意义。关键词:马克思;共产主义;资本文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中图分类号:A81;F091.91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008-2921(2023)04-0063-10我们在社会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应如何认识资本、规制资本发展,既是一个重要的经济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政治问题,既是一个重要的实践问题也是一个重要的理论问题。促使人类由小生产发展为社会化大生产的资本生产方式是人类由“物的依赖性”阶段向共产主义社会发展的必经环节。
3、但由于资本具有二重性,在运用它时,要在精准做好资本调控的同时,充分发挥其促进生产力发展的重要作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全面深化对资本的导引,既释放了资本“伟大文明作用”,也极大地推进了人类扬弃资本生产、迈向共产主义社会的进程。一、马克思关于共产主义的分析阐释尽管资本运动的根本目的是自身增殖,但它在追求价值增值的同时,也促进了对阻碍生产力发展障碍的清除,正是由于资本的这种客观促进作用,使社会成员实现了对自然界和社会关系的“普遍占有”,创造了无与伦比的生产力。资本在客观释放其伟大文明作用的过程中,使共产主义社会图景更加清晰。第一,在共产主义社会人类物质生产方式全面实现了自动化,人
4、不再直接从事物质生产,个人的生产不再与物质生产相联系,劳动成果与物质效益相脱离。资本对剩余价值的不竭追逐,能够促使劳动资料在资本再生产中不断革新,当资本加入生产过程后,劳动资料会经历不同形态的变化,最终成为机器生产。“或者更确切些说,是自动的机器体系(即机器体系;自动的机器体系不过是最完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马克思主义文明观研究”(22&ZD006)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陈广亮(1982),男,河南林州人,北京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法学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资本治理研究。魏淑萍(2000),女,河南郑州人,北京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22级硕士研究生,
5、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资本原理研究。JournalofthePartySchooloftheCPCNingxiaHuiAutonomousRegionCommitte宁 夏 党 校 学 报2023年7月第 25 卷 第 4 期Jul 2023Volume 25,Issue 40632023.4宁夏党校学报马克思主义善、最适当的机器体系形式,只有它才使机器成为体系)”1 90。由于机器体系是知识力量在物质生产中的体现,当资本驱使劳动资料发展到一定程度,自动的机器体系会“随着社会知识的积累、整个生产力的积累而发展”1 93,代表一般社会劳动的则不是劳动,而是资本。人类的生产根本上取决于科学在生产过程中
6、的应用,实质上是由简单劳动过程转变为科学过程,同时劳动不再被束缚于生产过程中,而是表现为社会成员以监督者和调节者的角色参与物质生产。这时,决定生产和财富积累的基础,既不是社会成员的直接劳动,也不是他们所进行的劳动时长,而主要是他们能够自由驾驭和安排的时间,资本相应地成为“为社会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创造条件的工具”1 103。共产主义社会正是在这种生产下揭开了劳动者在控制自然的过程中合理调节物质生产的帷幕。第二,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类精神生产由民族性和地域性存在转向真正实现世界性自由交往的社会。精神生产是社会有机体的重要方面,马克思主义认为,精神生产最初并未与人们的物质活动分离,是与物质生产、物质交往
7、交织在一起的,“人们的想象、思维、精神交往在这里还是人们物质行动的直接产物”2 524。在原始社会初期,由于生产力水平低下,人类的意识处于萌芽状态,并未形成独立的精神生产能力,但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精神生产从原来在物质生产中存在的潜在形式发展成为物质生产之外存在的独立形式,但由于当时物质生产的封闭性,相应的精神生产也具有明显的民族性、地域性特征。现代资本出现后,一方面,资本使人类的物质生产日益世界化、开放化,特别是机器大生产的发展和殖民扩张把一切民族“都卷到文明中来”,精神生产也由此冲破了民族和地域限制,使各民族的精神生产和消费逐渐具有世界性,各民族的精神产品成为公共的财产。例如,文学的空间扩展
8、“由许多种民族的和地方的文学形成了一种世界的文学”3 35,从而达到一种超越地域、族群、语言的普遍性交往。另一方面,现代资本对精神生产的支配根本上也是以服务价值增值为目的,“连最高的精神生产,也只是由于被描绘为、被错误地解释为物质财富的直接生产者,才得到承认,在资产者眼中才成为可以原谅的”4。因而,现代资本支配的精神生产具有明显的异化性。当物质生产不再由外在目的规定,而是成为联合起来的社会成员自由全面发展的活动时,精神生产不仅会继续世界性、互动性存在,还会与物质生产再度有机统一,成为人自由全面发展的必然内容。第三,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类社会关系由地域性、封闭性形式转变为全球性普遍交往形式的社会。社
9、会关系生产是社会有机体的重要方面,它本质上是社会成员在物质生产、精神生产、自身生产中不断构建、解构、重构的过程。现代资本出现以前,由于人类物质生产的地域性、封闭性,人的社会关系同样具有鲜明的地域性、封闭性特征。当现代资本出现后,一方面,人与人的关系以物为中介、在资本谋求增殖中从基于血缘或统治从属关系转变为物质关系,使人迈入世界性频繁交往阶段。另一方面,由现代资本推动的社会关系变革是建立在物化交往的基础上,这种物化交往虽然促进了人的社会关系全面发展,但本质是“在产生出个人同自己和同别人相异化的普遍性的同时,也产生出个人关系和个人能力的普遍性和全面性”5 112。当物质生产由联合起来的工人阶级驱动
10、时,意味着扬弃资本的共产主义将根据人们已经形成的普遍社会联系进行发展。第四,共产主义社会是人的再生产由囿于一定等级和个性缺失转变为全面社会化和自由个性充分发挥的人的再生产的社会。人的再生产是社会有机体的重要内容,“全部人类历史的第一个前提无疑是有生命的个人的存在”2 519。现代资本出现以前,由于物质生产局限于对人的依赖,相应地,人的再生产囿于宗法、阶级、等级等关系之中,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去打0642023.4宁夏党校学报马克思主义洞”式的繁衍。现代资本出现后,一方面,物质生产活动是人类从事其他社会活动的先决条件,人的再生产在物化的社会关系中不仅瓦解了地域性、宗法性的人的再生产,同时
11、重构了适应社会化生产需要、具有多方面需求的人的再生产。另一方面,由于这一阶段人的再生产仍受到作为主体的资本的支配,使人的个性淹没于资本的统御之中。当物质生产不再依凭于物化的社会关系时,才能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交换、全面的社会关系、人的多方面需要和全面的能力,才能使“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的生产能力成为从属于他们的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5107-108。第五,共产主义社会是人与自然的关系由自然统治人和人统治自然转变为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社会。自然界是人的无机身体,人与自然的关系是一切社会形态得以建立的基础。当人类祖先完全依赖自然的赐予而生存时候,他们只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人被自然
12、所统御,而当他们学会了驾驭自然的能力并将其作为赖以生存的手段时,人类社会也开始形成。从时间上看,无论是人类更鼓滴漏的计时方式,抑或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产生活方式,都带有顺从自然的印记。从空间上看,无论是男耕女织的劳作方式,还是商品化农业集约经营,都“只表现为人类的地方性发展和对自然的崇拜”5 390,也就是自然统治人的阶段。当现代资本出现后,资本的效用原则使自然界丧失了自身的价值,而成为一种单纯的工具。与效用原则连接在一起的是资本的增殖原则,它使自然界工具化变得越来越严重,“在这个社会生产和交换的范围之外,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表现为自在的更高的东西,表现为自为的合理的东西”5 390,这时自然界
13、真正成为人的对象,而不再表现为“自为的力量”。尽管在资本的驱动下,人类社会发展到统御自然的阶段,但因为资本本质上是使劳动异化的运动而非与人的目的一致的运动。“因此,异化劳动从人那里夺去了他的生产的对象,也就从人那里夺去了他的类生活,即他的现实的类对象性,把人对动物所具有的优点变成缺点,因为人的无机的身体即自然界被夺走了。”2163当资本被共产主义扬弃时,将意味着人类社会开始从统御自然转向人与自然和谐互动式发展。二、实现共产主义必须经过扬弃资本文明的阶段资本并非天然存在,它的历史发展以人(主体)从自然界(客体)中分化为出发点,以个人(个体)从共同体(总体)中分化为前提,这种历史的必然性反映了资本
14、历史发展的最终趋势和方向。第一,人类社会的立体多维发展是一个逐步推进、渐次完善的过程。马克思的自然概念包括自在自然和人化自然两部分内容,自在自然转化为人化自然的过程是人类实践发展的过程,也是人与社会发展密切联系的过程。人化自然是一个在发展中逐步完善的有机体,从横向结构看,它涵括物质再生产、精神再生产、社会关系再生产、人的再生产等内容。其中,物质再生产是人改造自然、创造物质财富的活动;精神再生产是人的意识、观念不断生成的活动;社会关系再生产是“人们为了满足自身社会交往和社会联系的需要而在社会内部进行的一种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实践活动”6;人的再生产是人通过婚姻、家庭关系、生育过程实现人的自身繁衍
15、、延续、更新发展的活动。从纵向演进看,人化自然具有独特的形成、发展、演变逻辑。在人类社会的必然王国阶段,由于发展水平、发展程度的制约,这时人类社会虽然也包括多个生产层面,但它们的地位却不一样,物质生产是社会有机体的基础,它主导并支配其他生产的发展。此外,一个特定的社会有机体与其他社会有机体之间并不是维持着一种密切的互动交往态势,而是固守地域式、封闭性的发展态势。“在自由王国实现前,社会多维性的实践,既不是在所有层面,也不是均质地发展,而始终只是在一些核心层面上梯度0652023.4宁夏党校学报马克思主义性的存在。”7当人类社会进入自由王国阶段,由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人们从事物质生产不再是单纯为
16、了获取生活资料,非物质生产将成为社会有机体演进的直接诉求,社会有机体的各方面将实现全面、均衡发展。第二,根据马克思的两大历史分期理论和人的自由发展的程度,由“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过渡到“真正的人类历史时期”需要充分释放资本创造的文明作用。社会有机体的历史性演绎,即从必然王国逐步走向自由王国,实质上是社会有机体从物质生产层面向各个层面均衡发展的嬗变,是从地域性、封闭性的发展向世界性、开放性的发展嬗变。本质上属于异化劳动或自我二重对立劳动的现代资本在对价值增值的不竭追求过程中,不仅打破了社会有机体地域性、孤立性发展,也促进了社会由物质生产主导的发展演变为各层面均衡发展。在“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从劳
17、动的客观条件和劳动关系而言,社会有机体在物质生产层面主要表现为三种形态:一是劳动者把土地作为生产的自然条件和自身力量的试验场的劳动形态,是一种依地存在、凭地发展的存在状态。二是劳动者作为工具所有者的劳动形态,“因为工具本身已经是劳动的产物,也就是说,构成财产的要素已经是由劳动创造的要素,所以在这里共同体本身已经是被生产出来的、产生出来的、派生出来的、由劳动者本身生产出来的共同体”5 493,但由于劳动者的手工业“劳动本身一半还是技艺,一半则是目的本身等等”5 491,本质上是“片面能力的一定的自足的发展”5 491。三是劳动本身是被占有的客观生产条件的劳动形态,这是劳动者把土地作为生产自然条件
18、的社会有机体的变异形态,同样是囿于依地存在、凭地发展。一方面,资本之所以是资本,在于具有可以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由于剩余价值可量化,价值增值成为资本主义经济运行的客观内容和资本演绎的必然逻辑,不断激发生产力的全面进步是推进资本再生产的前提。“所以资本的普遍趋势是在一切成为流通的前提,成为流通的生产中心的地点,把这些地点加以同化,也就是把它们变为进行资本化生产的地点或生产资本的地点。这种传布的(传播文明的)趋势是资本特有的这和以往的生产条件不同”5 541-542,在资本对剩余价值的创造中,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人的自给自足的孤立生产状态必然被世界性多民族、多方面的相互依赖和频繁交往所打破。另一方面
19、,人类从事满足衣食住行及其他维持生计所必要的资料生产,即物质生产是人类存在和历史演绎的根本前提。当物质生产得到极大发展,“迫使个人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从而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之后”8 435,社会有机体的历史演绎将不再主要表现为人从事直接的物质生产活动,而是表现为社会各层面都得到自由充分的发展。社会有机体历史演绎的“史前时期”本质上是人类社会物质生产的极不发达时期。但是,现代资本对剩余价值的不竭追逐,将驱使整个社会只耗费极少的劳动时间就能实现拥有极大的社会财富,劳动本身实现了科学化、多样化、智能化,劳动者不再是被奴役般的服从被动分工,而是意味着可以根据自身需要进行自由
20、全面发展,这时社会有机体的历史演绎则真正实现了由物质生产向各层面均衡发展的升华。概言之,没有经过资本能量的极大释放,社会有机构成在形态上很难发生上述质的跨越。第三,人类社会必然会经过对资本发展的否定逻辑阶段,这也是人类社会演绎遵循否定之否定规律的必然结果。资本之所以是从“人类社会的史前时期”过渡到“真正的人类历史时期”的必要因素和共产主义社会到来的前提要素,源于任何事物都要经历肯定否定否定之否定的阶段才能实现自我完善和自我发展。在历史唯物主义语境下,社会有机体在人的劳动中逐步生成并不断完善,“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2 196,劳动是实现人0662023.4宁夏党校学
21、报马克思主义对自然、对社会、对自身改造的根本途径。社会有机体中人的劳动的逻辑展开,就是劳动作为人潜在的“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与劳动作为人满足自身及一定社群所需生活资料的生产活动的二重化演绎。现代资本出现以前,人的劳动二重演绎总体上体现为劳动产品为劳动者所有,即“劳动者只是生活资料的所有者,生活资料表现为劳动主体的自然条件”5 494,即使劳动产品不是全部被劳动者所有,至少劳动创造的部分生活资料由劳动者所有。例如,在奴隶制社会中“无论是土地,还是工具,甚至劳动本身,都不归自己所有”5 494,但劳动者还是能部分地获得劳动创造的生活资料,仍是“生活资料的所有者”。因此,在这一阶段人类劳动的二重化演
22、绎,总体上表现为一种具有肯定性质的发展。现代资本的出现,则彻底颠覆了劳动者是劳动产品的所有者的发展逻辑,劳动的对象化“表现为对象的丧失和被对象奴役,占有表现为异化、外化”2 157,劳动者与自身相脱离并成为劳动的对立面。劳动的对象化实际就是劳动的异化,即资本是异化的劳动或劳动者必须自我二重分化为对立的劳动,不劳动的资本赢得劳动产品,本质上是对“劳动的实现就是劳动的对象化”的否定。资本打破了劳动者是一定程度上的劳动产品所有者的社会有机体发展逻辑,这是因为劳动对象在一定程度上被劳动者所有,虽然肯定了劳动是人的“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但这种肯定是低水平、狭隘的肯定,是人整体上仍受制于自然和一定社会形
23、式羁绊的肯定。所以,人要通过发挥自己的能动性参与自然界的生活,从而发展到使自然界真正成为人的对象,实现自然界无论是在消费品供给还是生产资料供给上都服从于人的需要。人类要发展到对社会联系的普遍占有,就需要且必须打破上述对人的劳动的低水平肯定。现代资本对剩余价值的不竭追逐,既能使人克服对自然神化的现象,也能改变人仅仅满足于既定需要和重复既定生活方式的现存状况,同时还将打破民族之间的界限和偏见,推动社会化的人完成对自然和社会占有的暂时必然环节。所谓暂时必然环节是指,资本在一定程度上克服了自然和社会对其的局限性,劳动异化性或劳动自我二重对立,使资本追求价值增值的普遍性和资本的内在属性之间形成不可调和的
24、矛盾,也使人们充分认识到资本本身就是社会普遍发展的最大限制,需要利用资本摒弃资本,从而打破这种限制。正如有学者认为,普遍异化作为人类历史发展长河中的一个中介阶段,既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历史时期的必然产物,又是后一社会历史阶段得以孕育和产生的基础(或前提)。所以说,“异化”作为人类社会发展的“中介”和“桥梁”,起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同时也是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尤其是共产主义学说史)上的“中介”和“桥梁”9。因而,共产主义社会是建立在对资本的否定之否定的基础上的。三、共产主义实现扬弃资本文明的基本路径资本是人类打破自然、社会、思维局限,逐步迈向共产主义必须倚重的一个重要中介,人类迈向共产主义必然需
25、要资本因素的参与。如何才能极大地释放资本的“伟大文明作用”,促进共产主义尽早实现,是值得我们深入思考和研究的问题之一。第一,构建和完善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形式只是促使资本文明作用释放、助力实现共产主义的一条基本路径。资本的“伟大文明作用”是在资本运动中展现出来的,要使资本充分释放其文明作用就需要使资本运动得到现实展现,构建和完善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形式。如何才能使以资本为基础的社会形式变为现实?从生产方式上来说,就是要逐步让“劳动者是所有者,或者说所有者本身从事劳动的各种不同形式发生了解体”5 490,即人类需要把先前劳动者对劳动客观条件的肯定关系变革为否定关系。要言之,生产具有异化性,是以资本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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