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期白燕艺术学社木刻运动考察.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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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艺术生活抗战时期白燕艺术学社木刻运动考察ART&LIFE2022年第5 期14(总第2 2 9 期)NO.52022SerialNO.229编者按:许霏(1 9 1 5 1 9 9 5),号晦庐,又号劲庐、劲公,别署千石主人,福建晋江人,著名书法家、篆刻家、版画家、教育家。曾受业于吕公望、刘益斋、弘一法师等名家。1 9 3 9 年,与史其敏等一起创办了白燕艺术学社,被选任中国木刻研究会监事,负责福建分会工作,并为总会主办中华全国木刻函授班。1 9 4 2 年,他创作的反映抗日游击队生活的山高林又密(又名深山铁骑进军)版画,获中华全国木刻研究会选送美国展出并被收入在纽约出版的中国木刻集。许霏抗战
2、时期加入中国共产党,是我党闽南地区重要的宣传干部。建国后,许霏先后在厦门日报社、中共厦门市委、厦门市文学艺术联合会工作。1 9 5 2 年私立厦门鹭潮美术学校成立时,许霏任首任校长。1958年学校改为公办,更名厦门工艺美术学校,仍任校长。抗战时期白燕艺术学社木刻运动考察一文考察了由许霏等创办的白燕艺术学社在抗战时期的艺术活动情况及重要影响,挖掘了抗战时期闽南木刻运动等史料,弥足珍贵。今年恰逢厦门工艺美术学院7 0 周年庆,特刊列此文,编辑部并辑录抗战时期许霏版画作品,以志纪念,期待更多的相关研究涌现。抗战时期白燕艺术学社木刻运动考察周予淘(台北艺术大学文化资源学院,台北1 1 2 0 1)摘要
3、:白燕艺术学社是抗战时期福建泉州的一个综合社团,研究各门艺术,提倡木刻运动,活动时间为1 9 4 0 年至1 9 4 5 年。在此期间,全社共同努力,开展绘画和木刻教学,举办多次木刻展览,出版木刻刊物,且与中国木刻研究会、木研会福建分会密切联系,堪称闽南木刻运功的砥柱,为中国新兴木刻运动作出了重要贡献。关键词:白燕艺术学社;木刻函授班;木刻展览;木刻运动中图分类号:J20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3-9 4 8 1(2 0 2 2)0 5-0 0 1 4-1 0抗日战争时期,木刻因取材容易、制作快捷、广泛传播等特性成为革命艺术的有力武器。闽南是木刻新兴地之一,1 9 3 5 年泉州
4、国民日报副刊泉声刊登了丁冬君的木刻画夜岗,引起美术界的注意,是闽南木刻艺术运动的第一声炮响 1 1 5-6。1937年胡一川受聘于厦门美术专科学校,教授木刻知识、成立木刻研究会、举办展览等,为闽南的木刻运动点燃星火。在这样的背景下,闽南对于木刻的需求炽热,但由于木刻作家较少、工具缺乏等现图1 白燕艺术学社社章封面抗战时期白燕艺术学社主要负责人之一许霏收稿日期:2 0 2 2-8-2 1作者简介:周予(1 9 9 4 一),女,浙江杭州人,台北艺术大学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文化资产与艺术创新。115编辑部实因素,木刻运动的战斗力量没有得到充分发挥。直至1 9 4 0 年白燕艺术学社成立,闽南
5、的木刻运动才逐渐蓬勃发展起来。白燕艺术学社又称为白燕艺术社、白燕社,是泉州的一个进步艺术社团,以提倡木刻闻名,积极高效地开展了系列活动,对社会产生了重要影响。作为一个不尚空谈、崇尚实务的团体,长久以来,在有关其的相关研究中语焉不详,加上资料的散失,导致大众对该社未有系统而深入的认识。基于此,本文综合白燕社出版物、民国报刊期刊等资料,追溯该社的发展史,探究其组织结构,并从木刻教学、木刻展览、木刻期刊三方面考察其木刻运动,以丰富和补充当前的研究。一、白燕艺术学社1936年秋,许霏、史其敏、天照等人于泉州晋江安海街组织春光艺社,木刻是重要的部门之一。社员研究情绪十分热烈,还计划出版初春画刊并举办展览
6、。可惜受到了当时环境的打击,画刊与展览均未实现,木刻活动也沉寂下去 2。1 9 3 9 年秋,许霏、史其敏、张人希等又组织白燕艺术学社,开始加入社员有4 0 余人,后增至百余人。1940年元旦,白燕艺术学社正式成立,同时举办第一届艺术展览会。作品除了金石、绘画、书法、摄影外,还有一部分木刻画,颇受好评。白燕艺术学社社址位于福建泉州安海街下墟巷1 6 号,门口挂有“白燕艺术社”牌子,由书法大师、国民政府监察院长于右任所书,特别引人注目 3 1 7 3 1 8。白燕艺术学社英文名称为“TheWhiteSwallowFineArtsSociety。中文命名“白燕 代表其精神与态度,包含两层深意。一是
7、代表英勇无畏的战斗精神。白燕也称海燕,取自高尔基的著名散文诗海燕之歌,表明该社欲以勇敢之姿,于“狂风暴雨”的时代中奋斗。二是寓意艺术应该从象牙塔中解放出来,发挥战时作用,筑成民族文化的新阵线,辅助革命胜利。白燕也称玉燕,原囚于笼中轻歌供少数人赏玩,而于特殊时期,应翱翔天际,唱响胜利之曲。4 前言这两层含义正对应白燕艺术学社的宗旨:“本社感觉战时艺术之重要,吾人应负宣扬文化,教育民众之责任,爱联合同志,以若干精神,纯挚之态度,共同研究各科艺术,以求技术之改进及意志之联络,并尽所能,贡献于国家与群众。斯以普及大众艺术,提高民族文化,激励抗敌情绪,而表扬我中华民族之精神与个性。”4 11941年初,
8、为纪念成立一周年,白燕社出版了白燕艺术学社社章(图1),共5 章1 6 条,主要包含组织、社务、社员等细则。据此章程,可知白燕艺术学社组织系统(图2)明确,各部职责清晰。社内设正副社长各1 名,分别由颜绿和许霏担任,管理社中事务,对外可代表白燕社。颜绿是安海镇人,毕业于上海艺术大学,时任泉州抗战新报总编辑,书法造深厚。许霏原名许有辉,是永和镇英墩村人,艺术素养极高,书法、金石、木刻均能融会贯通。名誉社长于右任、李爱黄,名誉副社长吴桂生、曾振仲,名誉正副社长负责督导社务进行。白燕艺术学社研究的学科,着重于造型艺术的绘画、雕塑、摄影3 大种类,因实际需要,又分为国画、洋画、漫画、木刻、雕塑、书法、
9、金石、摄影8 个方向 4 1。故聘请国内博学多识、远近闻名的艺术家为顾问,指导社员各科的研究,辅助社务进行。其中有书画顾问张大千、绘画顾问徐悲鸿、国画顾问张书族、洋画顾问潘思同、漫画顾问丰子恺、木刻顾问郑野夫、雕塑顾问江小、金石顾问朱其石、摄影顾问陈传霖。顾问团阵容强大,他们不仅精于各科艺术而且有丰富的教学经验。一部分顾问系当时学校教授,如徐悲鸿、张大千、张书旅、丰子恺等。另一部分顾问则有创办社团、开展教学的经历,如潘思同曾任白鹅西画研究所指导员,江小鹅曾任艺苑绘画研究所指导员,郑野夫曾任浙江战时木刻研究所第一期木刻函授班导师。正酬社长白薇艺术学社维织系统表正副名誉社长特聘顾间图2 白燕艺术学
10、社组织系统表参照白燕艺术学社社章绘制展览部总务部执行委员会服务部研究部旅行部宜工部讲授部文书股.会计股、庶务股作品介绍股、用具供应股五股:国画、洋画雕塑、木刻漫画、书法金石、摄影两室:图画室、实习室116执行委员会顾名思义,负责执行一切社务,是社内核心部门。执行委员有9 人,除了颜绿、许霏,其他7 位是史其敏、张人希、林英仪、苏醒、曾焕莹、吴大璜、商文玄,在书画、摄影上各有所长。执行委员会下设8 部,分别为编辑部、展览部、总务部、服务部、研究部、旅行部、宣工部、讲授部。其中,总务部设主任1 人,下分3 股,每股设股长1 名。文书股负责宣传通告、社员登记、社务记录等。会计股负责社内财务,核算收支
11、款项并公布。庶务股负责处理社内杂务。服务部亦设主任1 名,下分作品介绍股和用具供应股,各有股长1 名。服务部免费为社员服务,解决社员一切疑难,服务内容颇多,如代售社员作品、代购文具用品、代买名家作品、代订润格、代寻古今书籍、推荐社员参展、委办作品装裱等。研究部是社员研究各科艺术、评判各项作品、答疑解惑、介绍名家作品与理论的部门。设主任1 名,下分5 股2 室,即国画股、洋画雕塑股、木刻漫画股、书法金石股、摄影股和图书室、实习室,每股各有股长1 人,每室各有1 名管理员。图书室收藏各类参考书和杂志,免费供本外埠社员研究,并制定借书细则。实习室购置各类作画工具和材料,供每股社员有序使用。另外的编辑
12、、展览、旅行、宣工、讲授5 部,各自负责对应事务,如编辑部负责相关文章编辑和书籍期刊的出版,讲授部负责聘任教职员,制定教学细则等。白燕艺术学社的社员及会议也划分多样类型。社员初分为普通社员、基本社员、荣誉社员,后删除荣誉社员改为赞助社员,以增加实际助力。社员享有社内各部提供的服务,并需履行社章规定的义务。会议有年会、常会、聚餐会、执委会、社员大会等,年会于每年9 月9 日举办,全体社员共同参加,主要内容是报告年内社务进展,探讨各项艺术的研究,年会后通常举行聚餐会。常会每两个月举行一次,社员需带作品参加评览,发表创作心得,表现优异者可编入社刊发表 4。其他会议如执委会、社员大会、临时集会等可根据
13、议定灵活召集。综上所述,白燕艺术学社组织完善,颇有规模。虽然初期研究多门艺术,但是木刻始终贯穿其中。在拟办的白燕季刊及第二届艺术展览会中均征集木刻作品或论文,原组织的木刻漫画股也随现实需要独立成木刻研究组,木刻艺术逐渐在白燕艺术学社的实践中凸显出来。二、木刻教学白燕艺术学社组建后,讲授部开始招生,有函授和面授两种形式。据函授招生简章 1 4 1 8,函授科目与社内研究学科相同,为木刻、国画、洋画、雕塑等8 科,教师由白燕社专家担任,负责各函授科并编写讲义。招收学员需年龄1 4 岁以上,对于艺术感兴趣,能够写普通书信,不分性别籍贯均可报名。函授学费每科每期2 0 元,兼学多科享有优惠。每科学习时
14、间均1 年,分为2 期,每6 个月为1 期。两期修满,成绩合格的学员可获得毕业证书,优秀作品还获得参加展览、刊登社刊的机会。虽然这期招生计划周详,但实际上讲授部函授班各科繁杂,指导人员有限,应付很困难。为了加强工作效率,1 9 4 1 年1 月将它改为第一期木刻函授班(简称一期木函班)和面授的绘画训练班,其它科目都停办了 5 。白燕艺术学社的核心由综合艺术转向木刻的缘由大致有三:一是迫于社内人员、经费等条件的限制;二是为了适应抗战时期木刻人才的实际需要,培养木运人才、推动木刻运动刻不容缓;三是受到了浙江战时木刻研究社的一期木函班的影响和启发,有参照的先例。至1 9 4 1 年3 月底,木函班的
15、学员共有5 4 位,除了几位中途较学的以外,在1 9 4 1 年年底毕业的有2 2 位,其余十几位因学程不及,再留班继续研究。学员木刻成绩辑印新军木刻集,刊有学员木刻2 6 幅,导师木刻9 幅。后应学员要求,又予重印,以广流传 6 1 5 4。一期木函班教学的特色,是“在实践中指导别人”,教学相长。这一观念和野夫的“学导不可分”是一致的,野夫认为在工作中加紧学习,在学习中指导别人,是一种最基本、最彻底的学习方式。7 作为木刻顾问,野夫多次写信予白燕社,给予木函班筹办建议、探讨木刻运动进展等,可窥见浙江一期木函班的实践对白燕社木函班的影响。许霏还总117析与评论、构图法、透视学、解剖学、木刻史、
16、艺术论。学习期限为1 0 个月,学费及讲义费为8 元,邮费另收5 元。学员每月至少交作品4 幅,每幅须印3 份,以供教师批改及社内宣传所用。学员论文和作品需要定期缴交,对于学习态度差、不交作业的学员,采取惩戒方法,甚至开除。教师由社内木刻专家担任,注重个别指导。招生期间,已有多人报名,大约9 月间可开课。但当时白燕艺术学社收到中国木刻研究会通讯,总会驻东南办事处的工作归白燕社负责,并委托代办木研班、木函班。故此图3 萧参反攻黑白木刻图片来源:福建日报1942-02-27(4)图5 史其敏初夏黑白木刻图片来源:福建日报1 9 4 2-0 4-3(4)结了木函班的优缺点,优点有:学员研究情绪热烈,
17、指导教师工作认真,注重实际;学员与班级关系密切,学员间经常做到互相通讯、互相批评;学习指导中不断改进,指导者也获得宝贵经验;服务部和东南艺服社(前身春光艺社)供给木刻相关物品周到,便利学员。缺点有:人力经费不够,不能广泛招生,作更普遍的木刻运动;缺乏定期的中心刊物;学员对于理论和技巧的掌握,进度不一致,应反思教学;对于学习态度不端正学员没有惩戒;缺之宣划分为重庆、桂林、湖南、浙江、闽北、闽南等1 0传,与外界联系不够,不利于扩大木运影响5】在一期木函班的检讨后,白燕艺术学社开始筹备二期木函班,并刊登招生简则 8 。凡小学以上程度,有志学习木刻,均可报名。学习科目有9 科,分别为木刻制作法、素描
18、练习、木刻创作研究、名作分图4 许霏牧马黑白木刻图片来源:福建日报1 9 4 2-4-0 3第二期木函班转为全国性招收学员,筹备期延长。在此期间,白燕艺术学社还开办暑期木刻研究班,于1 9 4 2 年7 月2 1 日开始至9 月9 日结业,学费1 0 元,杂费5 元。参加学员有2 1 名,学习科目有木刻创作实习、素描速写实习、构图法、木刻的艺术研究、透视与解剖、艺术论9。主讲教师是许霏、张人希、天照、史其敏、苏远清、许传耀等人。虽然暑期木刻研究班只有4 5 天的时间,但是学员研究认真积极,也取得了满意的成绩。经过商聘导师、修订章程、编写讲义、分配各部工作等筹备事宜,中华全国木刻函授班(简称全国
19、木函班)开班,由白燕艺术学社主办,班址与社址相同。同时刊登招生广告及中华全国木刻函授班简章,简章共5 章2 4 条,主要包含组织、学员、修业等内容,是基于白燕社前两期木函班简章上作的修订。全国木函班以通讯指导法培养木刻人才,巩固木运基础,扩大艺术运动为宗旨。聘国内木刻家野夫、许霏、李桦、史其敏、嘉昌、唐英伟、卢鸿基7 人组成设计委员会,推正副主任各1 名,负责班级日常事务。设计委员会下设教务、总务2 部,各有干事3 人及导师若干人。教务负责指导编译出版事宜,总务处理文书、庶务、会计等事宜。全国余个指导区,聘请导师如鸣(鸿)基、清泉、铁华、野夫、王琦、李桦、荒烟、甫堡、秉恒、建庵、许霏、嘉昌、刃
20、锋等6 0 余人 1 0 4 5,就近指导。学员方面,凡是初中以上程度,有志研究木刻艺术,均可报名。学费、讲义费等共计1 3 0 元,学118习期限为2 年。学员研究科目主要有木刻实习、素描速写实习、学术讨论和名作瑞摩。教学讲义由导师提供教材,总务课编撰,呈中国木刻研究会审定后,按期分寄学员。讲义有木刻创作法、木刻概述、素描学习法、构图学、透视学、解剖学、色彩学、木刻运动史、艺术概论和美学1 0 种。学员收到讲义和示范画片后,需研习后完成习作和论文,按期缴交。每月交素描速写至少1 5 幅、木刻作品5幅(另拓3 份),由导师批改后,教务处和导师各留存1 份,1 份发还学生。如有疑问,可随时写函询
21、问导师或者于班刊上公开答复。招生开始后,各地木艺青年报名踊跃,统计有3 0 0 人以上。原计划在1 9 4 3 年6 月至7 月间开学,经远地学员的请求,延长报名日期至1 1 月底。各区视实际情况,已报名学员可提前开课,避免久候。学员中较有成就的有曾景初、张一山、吴怀琛、童雪鸿、郑成章等 1 2。1945年春,白燕艺术学社被国民党下令解散,全国木函班迁到乡下办公。不久,由于信件被扣,与木研总会、各地导师学员的通讯逐渐中断,函授的工作被迫停止。在乡下时,木函班曾将部门导师和学员木刻原版编成现代木刻,虽然收录作品从艺术质量上来说参差不齐,但这部木刻集传播了木刻的火种,展示了木刻函授班师生的实绩,为
22、学习木刻的学员提供了资料。6 1 5 5从一期木函班、暑期木刻研究班到全国木函班,尽管白燕艺术学社历经艰难,但仍秉持初心,肩负教育大众之责,培养了一批木刻人才。全国木函班的举办是历史性的创举,虽以木研总会名义主办,实际上是白燕艺术学社木函班的延续 1 3,对于培养木刻新生力量、扩大木刻运动发挥了重要作用。三、木刻展览为了庆祝第一期木刻函授班结业,白燕艺术学社特举办第一期木函班结业纪念木刻展,并刊登木刻展览会特刊。由这次展览及相关报道,不仅直接呈现出一期木函班的木刻成绩,也大致还原出教职员与学员名录。一期木函班结业纪念展展场设在泉州安海街县立安平中心学校,展期为1 9 4 2 年2 月2 1 至
23、2 5 日,展览时间为上午9 时至下午5 时。展览中作品共计234件,含1 8 位导师的5 6 幅作品、2 4 位教职员的72幅作品、3 2 位学员的8 6 幅作品、木研组其他社员和绘画训练班学员的2 0 幅作品。导师野夫、王琦、刘仑、李桦、秉恒、荒烟、梁永泰、建庵、一佛等人作品均参展,各有特色。教职员中许霏、史其敏、天照、陈丹、沙兵、雁鸿、沃野等人作品参展,技巧老练,表现充分。学员中有王秀、李明照、萧参、林云光、张诚、海石、王镂等人的作品,选自学习过程中的一到四幅精品,内容和技巧上都有可赏之处。如萧参的逃亡反攻(图3)、张诚的扫落叶、李明照的宣传工作双重任务等等,都在一般水平之上,足以证明学
24、员学习态度诚挚,创作严肃。史其敏总结这次展览作品的特点,有一致的趋向一一运用民族形式,描绘现实生活。展出的意义是把学员一年的成绩供给大众评赏,说明努力的人必定有所成就,木刻艺术的前途是光明乐观的。【1 4 展览期间甚为拥挤,参观者有的特地从远地赶过来观看,并在展览的签名簿和批评册上签名,写上勉励赞美的话,可见大众对于文化艺术的渴望。在第一期木函班结业纪念展后的一个月,白燕艺术学社又举办了全国木刻作家作品展览会,亦刊登特刊及展览讯息。这个展览原是拟办的第二届艺术展览会,白燕艺术学社曾制定作品征集细则 1 4 9,征集国画、洋画、木刻等8 部作品,计划在泉州展览1 周,并再到各县市作流动展。而在筹
25、备过程中,征集的绘画作品远比木刻作品少,内容上也未达到预期。另外,由于闽南木刻运动沉寂,木刻水平低下,故陈列国内作家的佳作以供学者观摩,以提高大众对于木刻艺术的认识和关注。因此,白燕社改变了原计划,将艺展改为全国木刻作家作品展览会。全国木刻作家作品展览会展场设于泉州青年服务社,展期为1 9 4 2 年4 月2 日至4 月4 日,展览时间为每日上午9 点至下午6 点。展览会陈列作品3 2 0 件,出品人有1 0 5 人。本来规模不仅如此,因白燕社部分作品参加在永安的福建省新运会举办的全国作家木展、江西青年艺术馆主办的美展、119木研总会,8 份寄其他区作品收集站,白燕艺术学社自留1 份展览。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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