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经济韧性的南北差异及形成机理_王素素.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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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中国经济韧性的南北差异及形成机理王素素 卢现祥 李 磊摘 要:文章运用熵权 法测度 年中国经济韧性综合指数及分维度指数,借助 基尼系数分解探究南北方经济韧性的区域差异以及差异来源,运用二次指派程序实证考察经济韧性南北区域差异的形成机理。研究发现:()经济韧性总体水平虽不高但呈现波动中缓慢增长趋势,结构韧性和创新韧性指数低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是经济韧性提高的短板;南方地区经济韧性综合指数、规模韧性指数、结构韧性指数、创新韧性指数、开放韧性指数均高于北方地区,而制度韧性指数和社会韧性指数均低于北方地区。()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空间差异整体呈缩小趋势;区域间差异是经济韧性空间差异的主要来源。()创新韧性
2、差异和开放韧性差异是南方地区经济韧性差异形成的主要原因;结构韧性差异和制度韧性差异是北方地区经济韧性差异形成的主要原因;创新韧性差异、规模韧性差异以及开放韧性差异对经济韧性差异的作用强度由北向南增强,而结构韧性差异、社会韧性差异和制度韧性差异对经济韧性差异的作用强度由北向南减弱。研究创新:基于规模韧性、结构韧性、创新韧性、开放韧性、制度韧性和社会韧性六大维度构建经济韧性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并对其空间差异及形成机理进行探讨分析。文章丰富了经济韧性评价体系的构建,为揭示我国经济韧性南北的区域差异现状、探索协同发展路径提供重要借鉴。关键词:经济韧性 南北空间差异:分类号:,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
3、编号:()一、引言与文献综述目前,我国南北经济差距较大,年南北经济总量相差 亿元,截至 年南北经济总量相差 亿元,南方经济份额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相应北方经济份额由 年的 下降到 年的,年经济份额相差达到 ,且 年 百强城市榜中南方占据 座城市,北方仅占据 座城市,南北问题再次成为讨论的焦点。关于地区差异形成的原因有多种解释,大致可分为经济增长因素决定论、地理环境决定论和制度决定论三类。其 年第 期王素素,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通讯地址:湖北省武汉市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南湖校区,邮编:;卢现祥,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李磊,中南财经政法大学经济学院,:。作者文责自负。基金项目:
4、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新发展格局下中国经济韧性的形成机理、动态评价与政策协同研究”()。年第 期中,经济增长因素决定论认为创新能力(杨骞等,;张博等,;许宪春等,)、经济效率(李研等,;杨万平等,)、资本存量积累速度(盛来运等,)、营商环境(李志军,)等是导致区域经济差异的主要原因;地理环境决定论则将区域经济差异的成因归结为自然资源(陆铭等,;宋瑛等,;陈飞翔等,)和基础设施服务(辛冲冲等,;周绍杰等,);持有制度决定论的学者则指出,市场化(卢现祥等,;卢现祥等,;丛胜美等,)、制度环境(邓路等,;毛琦梁等,)和政策差异(胡尊国等,)是区域经济差异形成的根本原因。现实中,加入 以来我国在深度融
5、入全球价值链的同时,也面临科技与产业革命以及金融危机的冲击。能否在正向与负向外部冲击中发现并把握发展机会,是各地区经济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关键因素之一。换言之,经济韧性可能是造成我国南北经济差距的深层原因。遗憾的是,罕有文献就此展开研究。经济韧性,是指一国(地区)经济应对风险、抵御冲击、恢复更新的能力,是经济体与外部环境协同演化以及有效治理的结果。()结合复杂适应系统和演化经济地理的相关思想,将经济韧性定义为区域内企业、产业、技术和制度等要素通过协同演化来确保经济实现适应性发展的能力。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将经济韧性的内涵拓展至抵御力、恢复力、再组织力和更新力四个维度,而戴维奥德兹等()认为经济韧
6、性表现为知识、人力资本、企业家精神等关键性因素,这些因素源于若干基础性制度因素的协同演化。中国四十多年改革就是一个制度适应性效率不断提高的过程(田湘波、谭丰华,),在历次金融危机与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中我国经济均表现出极强的韧性(王永贵、高佳,),这不仅反映了我国政党制度自我革命和自我纠错的适应性能力(魏丽莉、张晶,),也体现了我国经济体制的有效性和灵活性以及中国经济的韧性空间(胡若痴、武靖州等,)。“中国是个大国,韧性强,潜力大,回旋余地大”,面对新冠肺炎疫情对中国经济的严重冲击,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中国经济韧性强劲,内需空间广阔,产业基础雄厚,我们有信心、有能力实现今年经济社会发展目标,特
7、别是抓好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战脱贫攻坚的重点任务”。经济韧性可从三个层面来看,一是从经济增长角度看,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一直保持高速增长,维持经济增长比启动经济增长更难,中国经济增长的韧性是如何形成的。二是从应对外部冲击来看,是否有经济韧性。从 年亚洲金融危机,到 年全球金融危机,中国宏观经济均未出现剧烈波动,国民经济保持了高速增长。从 年中美贸易摩擦,到 年新冠疫情,中国经济亦未受到持久冲击,冲击后实现快速复苏。面对外部冲击,中国经济强大的抵抗力和恢复力从何而来。三是从经济体的角度来看,大国的经济韧性是如何形成的。目前对于我国经济韧性到底有多强?是否存在南北差异?若存在,南北经济韧性差异具
8、体是多大?南北经济韧性差异的形成机理是?却鲜有研究。若想提高我国经济韧性不仅需要进行理论研究,而且需要进行经济韧性的定量分析。目前对经济韧性进行测算文献已经相当丰富,主要围绕指标体系、核心变量、经济模型展开。指标体系法主要是从经济韧性发展的不同维度建立指标体系来衡量经济韧性,()最早提出了关于区域经济韧性指标体系测度的分析框架,该指标体系主要包括宏观经济稳定性、微观经济市场效率、政府管理水平和社会发展程度四个维度,此后学者在此基础上根据研究内容对经济韧性的指标体系进行调整(何剑、张梦婷,;孙阳等,;,;,;,;白立敏等,);核心变量法是指采用一个或若干个对经济冲击反应敏感且能够反映经济体运行状
9、况的核心变量测度经济韧性,()、()、()中国经济韧性的南北差异及形成机理和 ()利用就业率或失业率的变化对经济韧性进行测算;()通过贸易量的变化对区域经济韧性进行测度;彭荣熙等()、林耿等()基于 的变化对经济韧性进行测度;经济模型是指将经济发展的核心变量与经济模型相结合来测算经济韧性,()构建空间计量模型对就业水平进行反事实预测,根据真实经济状况和反事实的无外部冲击之间的结果差异来衡量区域经济韧性。借鉴该思路,徐圆、张林玲()、徐圆、邓胡艳()在反事实实验的框架下运用 模型测度中国城市经济韧性,此外刘晓星等()通过测算风险吸收强度和吸收持续期来度量经济韧性。上述文献只是单纯地对经济韧性进行
10、测算,对于经济韧性的空间差异、空间差异来源以及形成机理却鲜有定量分析。因此,本文在对经济韧性进行测算的基础上,全面认识和了解当前我国经济韧性的真实水平,分析南北经济韧性空间差异及形成机理,为经济韧性提高及实现新发展格局的政策制定提供参考。本文将从以下几个方面展开研究:第一,构建基于规模韧性、结构韧性、创新韧性、开放韧性、社会韧性和制度韧性六个维度的中国经济韧性综合指标体系,并用熵权 法进行测算;第二,运用 基尼系数分解方法分析中国经济韧性南北区域差异及其来源;第三,将关系数据分析范式应用于经济韧性差异形成的研究,运用二次指派程序实证考察我国经济韧性南北差异的形成机理,为探寻区域经济韧性协同提高
11、路径提供参考依据。二、中国经济韧性的测度(一)经济韧性测度:指标体系的构建经济韧性体现在经济发展的各个方面,用单个指标进行衡量具有特殊性以及异质性,不利于反映真实的经济韧性水平,因此从多个维度对经济韧性进行测度更为科学合理。国内外学者对经济韧性的测度评估展开了积极探索,()从基础设施、社会、经济、机构、自然 个维度来构建城市社区韧性评价指标体系;()从基础设施韧性、制度韧性、经济韧性和社会韧性衡量经济韧性;白立敏等()采用经济、社会、生态、基础设施等 个系统构建城市韧性综合测度指标体系;刘彦平()从文化、经济、社会、形象和环境五个方面衡量城市经济韧性;何剑、张梦婷()从经济数量、经济结构和经济
12、质量三个方面衡量经济韧性;丁建军等()、朱金鹤、孙红雪()以及齐昕等()从抵抗力、适应力和创新力三个方面衡量地区经济韧性。上述研究表明,构建经济韧性的综合评价指标体系具有一定的主观性与随机性,由此导致不同研究之间缺乏可比性。鉴于此,本文借鉴韩保江()的研究思路,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背景,立足于新发展格局,基于规模韧性、结构韧性、创新韧性、开放韧性、制度韧性和社会韧性六大维度构建经济韧性指标体系。各维度指标及其分项指标的选取依据如下:规模韧性。经济韧性的根本前提是具有巨大的国内市场、较强的市场潜力以及较大的经济规模,年我国 达到 万亿元,占世界经济总量的,经济增速 ,是全球唯一正增长的国家。
13、人均 达到 万元,拥有超过四亿中等收入人群,消费潜力较大,同时市场规模不断扩大(韩保江,),借鉴白立敏等()经济韧性的衡量指标,本文用经济规模、人口规模以及市场规模来衡量规模韧性;结构韧性是经济韧性的保障,经济的良好运行需要确保公平公正,各结构协调发展,本文借鉴陈景华等()和何剑、张梦婷()对经济结构的衡量指标,从产业结构合 年第 期理、区域结构协调以及城乡结构优化这三方面衡量结构韧性;创新韧性是经济韧性的动力源泉,随着经济转向高质量发展,经济增长模式由过去要素粗放拉动型转向技术创新驱动型,创新成为中国现代化建设全局中的核心力量,“十四五”规划把“坚持创新驱动发展,全面塑造发展新优势”摆在各项
14、规划任务的首位,但是目前来说,我国创新能力低下,投入结构不合理,产出水平较低,研发主体之间融合不足。根据丁建军等()、朱金鹤、孙红雪()以及齐昕等()对于创新能力的度量,本文用研发投入、研发产出以及研发主体衡量地区的创新韧性;开放韧性是经济韧性的必要需求,“改革开放”是中国经济现代化建设的重要保障,是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新发展格局的必经之路,我国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建设”,有力地冲掉外部冲击对贸易的影响(韩保江,),本文用外贸和外资来衡量各地区开放韧性;制度韧性是经济韧性的基础,制度的改革都会带来资源的重新分配,由此产生大量利益冲突,而可用于促
15、进经济恢复能力提高的资源总是有限的。一国的制度体系越完善,适应性效率越高,越能够有效地化解利益冲突与矛盾,从而避免外部冲击所造成的负面影响进一步的加深与扩散。我国一直秉承新型举国体制,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坚持“按劳分配为主体,多种分配方式并存”,坚持“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坚持“做有为政府,杜绝腐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是经济韧性物质力量,特色国家治理体系是经济韧性的重要支撑(胡若痴、武靖州,),借鉴 ()并结合中国现实情况,本文从所有制结构、分配制度以及经济运行机制三个方面衡量制度韧性;社会韧性是经济韧性的根本目的,经济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经济
16、发展的努力方向应该是保障民生和改善民生,促进社会发展,因此经济韧性中要体现社会发展,借鉴 ()、()以及刘彦平()构建的经济韧性指标体系,选取社会韧性作为经济韧性的维度之一,并根据共享发展、绿色发展以及可持续发展的目标,本文从公共服务和生态环境两个方面衡量社会韧性。在此基础上选取 项指标构建了经济韧性指标体系(见表),进而测度 年我国经济韧性综合指数及分维度指数。(二)经济韧性测度方法:熵权 法本文运用熵权 方法对中国经济韧性进行测算,测算过程如下:对指标体系数据进行标准化,标准化后的值为,表示第 年第 项评价指数的数值,()和()分别表示所有年份中第 项评价指标的最大值和最小值,为评价年数,
17、为省份数。()()()(正向指标)()()()()(负向指标)()()(),()(),(适度指标)()()(),其中 (),且 ,使得()中国经济韧性的南北差异及形成机理表 经济韧性的指标体系构建一级二级三级代理变量作用规模韧性结构韧性创新韧性开放韧性制度韧性社会韧性经济规模人口规模市场规模产业结构区域结构城乡结构研发投入研发产出研发主体对外依存度所有制结构分配制度经济运行机制公共服务生态环境国内生产总值人口总量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产业结构合理化产业结构高级化生产性服务业发展高技术产业发展水平人均生产总值水平地区居民消费水平城乡收入比城乡消费水平比研发经费投入强度研发人员投入强度人均专利数量新产
18、品销售收入研发企业数研发学校数企业家精神外贸依存度外资依存度非国有经济发展劳动生产率资本生产率经济生产效率要素市场配置政府规模腐败程度社会保障医疗卫生教育支出设施完善文化建设资源消耗环境治理各省份国内生产总值正各省份常住人口数量正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正 泰尔指数正第三产业 第二产业 正生产性服务业 正高技术产业主营业务收入 从业人员数正各省人均 全国人均 正各省居民消费水平 全国居民消费水平正城乡收入水平之比(农村)适度城乡消费水平之比(农村)适度研究与试验发展经费 国内生产总值正研究与试验发展人员全时当量正国内专利授权人均数正新研发产品销售收入 主营业务收入正高技术企业数正有研发活动的学校数正
19、个体就业人数 城镇就业人数正进出口额 正外商直接投资 正非国有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资产 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资产正非国有就业人员 地区总就业人员正非国有经济投资额 地区投资额正国内生产总值 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正国内生产总值 固定资产投资正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正第一产业在岗人数 总在岗人数负金融机构存贷款余额 正技术市场成交额 正购置土地面积正邮电业务总量正公职人员 总从业人员负每万公职人员贪污贿赂案件立案数负年末城镇职工养老保险参保人数 人口数正失业保险参保人数 城镇单位就业人数正社会保障和就业财政支出 财政支出正医疗机构床位数 总人口数正教育经费支出 财政支出正道路面积 总人口正公交车辆数 总人口正公厕数
20、 总人口正每万人公共图书馆个数正每万人博物馆个数正单位 能源消费总量负单位 二氧化碳排放量负污染治理完成投资额 正森林覆盖率正人均绿地面积正 年第 期数据来源:中国统计年鉴、中国检察年鉴、中国劳动统计年鉴、各省统计年鉴、国家统计局、数据库、各省人民检察院等。()()()()()()()()(三)经济韧性:测度结果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的变动情况来看,经济韧性总体水平虽不高但呈现波动中缓慢增长趋势,综合指数介于 与 之间,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年均增长率为 。从经济韧性分维度指数大小来看,结构韧性和创新韧性指数低于经济韧性的综合指数,是经济韧性提高的短板;规模韧性指数、开放韧性指数以及社会韧性指
21、数均高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是经济韧性提高的主要来源,制度韧性指数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大小相差不大,但经济韧性综合指数下降时制度韧性指数大致表现为增长,说明我国制度具有较强的适应性,能够及时调整应对经济波动。参考经济地理的划分标准,将全国 省(不包括西藏和港澳台地区)划分为南方地区和北方地区,测度分析中国经济韧性和分维度指数的区域特征。图 反映 年全国和两大经济地带经济韧性。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的大小来看,南方地区经济韧性高于北方地区;从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的演变趋势来看,南方地区和北方地区经济韧性综合指数均呈现不同的增长趋势,年均增长率为 和 ,增幅相对较大,年达到最大值,分别为 和 。图 年全国和南
22、北地区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的演变趋势中国经济韧性的南北差异及形成机理参考经济地理的划分标准,北方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西、内蒙古、辽宁、吉林、黑龙江、山东、河南、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南方地区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安徽、福建、江西、湖北、湖南、广东、广西、海南、重庆、四川、贵州、云南。本文研究样本中不包括西藏、香港、澳门和台湾。规模韧性指数。从规模韧性指数大小来看,南方地区规模韧性指数高于北方地区规模韧性指数。从规模韧性指数的发展趋势来看,两大地区规模韧性指数均呈现不同程度的增长,北方地区规模韧性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南方地区规模韧性指数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年均增长率为
23、 和 。从规模韧性的波动趋势来看,两大地区规模韧性的波动较为平稳,但 年由于受到全球新冠疫情的影响,规模韧性指数有所下降。结构韧性指数。南北地区结构韧性指数小大相差较小且变动趋势极为相似,样本期内均值分别为 和 ,年均增长率为 和 。创新韧性指数。南方地区创新韧性指数高于北方创新韧性指数,均值依次为 、,且均呈现增长态势,北方创新韧性指数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南方创新韧性指数由 年的 增长到 年的 ,年均增长率依次为 和 ,波动方向相似,均呈现稳步增长趋势。开放韧性指数。南方地区开放韧性指数高于北方开放韧性指数,均值分别为 、;两地区开放韧性指数均呈现下降态势,南方年均下降率为 ,北方年均
24、下降率为 ,可能的原因:相较于经济发展速度对外开放度还是不足,且出口“重量轻质”,易受到外部冲击的影响。制度韧性指数。我国奉行新型举国体制,坚持“公有制经济为主体,多种所有制经济共同发展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南北地区制度韧性指数并不存在较大的差异,均值分别为 和 ,年均增长率为 和 ,南方地区制度韧性提高速度相对较快,主要是由于南方地区要素市场化配置水平较高,要素流动的阻碍相较于北方少,且南方地区非国有企业数量较多,经济活跃度相对较高。社会韧性指数。北方地区社会韧性指数较高,均值达到 ;南方地区社会韧性相对低,均值为 ,从社会韧性指数的变化趋势来看,南北地区社会韧性指数的年均值增长率为 和
25、,波动较为平稳。三、中国经济韧性的区域差异(一)经济韧性区域差异测度方法:基尼系数分解本文利用()基尼系数分解方法对中国经济韧性的空间差异进行刻画。基尼系数 的定义如式()所示:()和分别表示()地区内任意省份的经济韧性综合指数,。表示划分区域的个数,是经济韧性综合指数的平均值,表示省份的个数,和分别是()组内地区的个数。基尼系数 包括区域内差距的贡献、区域间差距的净贡献和超变密度的贡献,后两者共同衡量了区域间不平等的总贡献 。三者的关系满足:()年第 期因篇幅所限,相关的计算公式不一一列出,详见()。(二)经济韧性的区域差异:结果分析 总体差异由表 可以看出,经济韧性综合指数基尼系数走势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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