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笔谈).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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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卷 第 期 文 化 软 实 力 研 究 年 月:/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笔谈)欧阳友权 马 季 黎杨全 许苗苗 王金芝 吉云飞 贺予飞编者按:年 月 日 习近平总书记在北京出席文化传承发展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 习近平对中华文化传承发展的一系列重大理论和现实问题作了全面系统深入阐述 并指出:“在新的起点上继续推动文化繁荣、建设文化强国、建设中华民族现代文明 是我们在新时代新的文化使命”网络文学作为互联网时代富有活力和影响力的新文学样式 不仅根植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是新时代文化实践、文化创新的显著成果 也是现代文明重要的组成部分 当前 我国的网络文学已“扬帆出海”不仅在经济效益上取得显著成果
2、 还在讲好中国故事、传递中国声音上发挥了重要作用 因此 对网络文学追根溯源 探寻其发展脉络 对其未来发展具有积极意义 基于此 本刊特组织了以“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为主题的笔谈 邀请山东大学贺予飞老师作为本次笔谈的主持人 以及多位网络文学研究领域知名学者从不同角度探讨网络文学的起源问题网络文学起源的本义与延伸义欧阳友权(中南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教授)网络文学起源问题论争之成为当下网文研究界一个热点 彰显了这一问题的特殊重要性 也预示着网络文学基础理论研究的拓展与深化 其原因在于“起源”是理论逻辑之“根”是学术思辨的“出发地”和“元论题”由此延伸的思维半径 可以辐射出网络文学的本源与本体等艺
3、术哲学问题关涉文学存在方式的价值结构 以及网络文学历史生成与技术媒介关联的现象学反思 其学术旨归将为这一新兴文学的历史合法性寻找逻辑支点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一般项目“社交媒体时代网络文艺中的玩劳动研究”()和山东省社科规划项目“网络类型小说的审美特色与优化路径研究”()阶段性成果按理说 网络文学在我国诞生时间不长 汉语网络文学的出现 满打满算也就 来年 中国本土网络文学大范围兴起只有 多年时间 第一代作者、读者、网站创始“播火者”都是它的见证人锚定起源应该不难 可事实却见仁见智、持论不一 近年来论争不断 陆续出现“论坛起源说”(以 年为起始年)、“网生起源说”(以 年为起始年)、“事件起源说”
4、(以 年为起始年)、“媒介转型说”(以 年为起始年)还有列举时间线的“多源头说”、代表作起源说、类型文学起源说不一而足 何以出现如此多的分歧 窃以为与我们对网络文学源头的认定标准及对“起源”一词的本义与延伸义的理解不无关系从词源上看“起源”一词的本义即指事物产生的根源、起点、源头 清人田北湖在论文章源流说:“象者天所生也 数者物所呈也 字者人所制也 列象数而成字形 乃斯文之起源”“列象数”而制成字形是“文”的起源 那么网络文学产生的“象数”(根源)是什么呢?就是说 什么样的“所生”“所呈”条件催生了中国的网络文学呢?很显然 那就是“网络技术”和“文学生产机制”这两个促使网络文学诞生的基本要件
5、也就是我在哪里才是中国网络文学的起点?一文中所说的:“网络文学皆因网络而生 而网生文学需要两个逻辑关联的基本要件:一是技术基础 二是文学制度前者为网络文学的出现提供媒介载体和传播平台支持 后者则让网络文学形成机会均等的生产机制和互动共享的话语权分发模式 而 年诞生于北美的汉语网络文学就最早具备了这两个要件”这两个要件缺一不可 并需要同时出现而产生“联姻”效应 于是 其标志性的时空节点便历史性地定格为一个文学事件 年 月 日由中国留学生在美国创办的电子周刊华夏文摘成功上线自此 互联网上有了汉语文学(原创的或原有的文字作品)汉语文学也有机缘走进网络(最初可能只是通过电子邮件传播)过去没有的东西现在
6、有了 因为它具备了一个新生事物从“”到“”的生成要件 这就是我们所说的网络文学“起源”的本义 今天蔚为壮观的中国网络文学的浩荡长河就是从这里发源的 同理 年 月 日也就自然而然成为汉语网络文学诞生的起始点 因为只有这个时间节点才能表征汉语网络文学这个“文学圣婴”的诞生 而找不到其他任何一个具有如此表征力的历史节点 这个切合“起源”的本义 就是我们认定汉语网络文学起源、确证中国网络文学起点的客观依据 只要你承认当初华夏文摘上汉语表达的文学与中国本土的网络文学使用的是同一种“汉语”其作品的“文学”元素与今日中国网络文学元素的“基因”是相通的 那么 这个“本义”上的网络文学起源就是可以成立的 就是一
7、个符合“历史客观”的事实判断诚然 此时的网络文学还很不成熟 它只是一个“婴儿”甚至还是一个蕴藏着成长性的文学“胚胎”但大凡新生事物哪有一开始就是成熟的呢?比如 此时的网络文学尚未完全摆脱传统文学机制的束缚 还需要投稿、选稿、编发 尚未形成“去中心化”体制 形成趣缘社区的“动力机制”作品只能单项传播而不能双向互动 尚未形成类型化创作的鸿篇巨制 而只是短小的散文、诗歌、心情纪实、旅行游记 甚至是新闻故事 连小说文体都不多见 更没有任何产业经营意识 形成商业模式 打造文创产业 就是简简单单的心情表达、母语交流 但这并不影响它是“文学”尽管它们可能是稚嫩的、粗糙的、简短的、不成熟的文学 我们不能要求网
8、络文学一开始就与传统文学“一刀两断”一起步就成为续更追更、读写互动的“论坛模式”或“类型小说”就如同不能要求一个刚出生文化软实力研究第 卷 第 期的婴儿开口能说、提笔能写、动手能做一样 那种从发展过程中寻找某一标志性节点、从相对成熟的某一阶段界定网络文学起源的做法 得出的结论只能是网络文学起源的延伸义 而不是它的本义正如同我们不能否认甲骨文是汉字的重要源头、不能苛求诗经时代为何没出现长篇小说 成熟的网络文学(相对于早期网文而言)是历史过程的产物 谈起源必须回到历史现场 而不是用今天的或阶段性的某一特性与形态去选点推定网络文学的延伸义界定 源自这一文学本身的“双线嬗变”:一是技术变迁 二是文学转
9、型 互联网从“猫时代”(拨号上网的)到无线上网 从台式 机到手提、智能手机 数字通信技术从、到 网速越来越快 信息越来越丰富 社交自媒体平台越来越多 终端使用也越来越便捷 为文学生产、传播、经营、消费提供了极大便利 网络文学搭上技术升级、媒介变迁快车 日渐摆脱传统文学生产传播机制的藩篱 这才从“丑小鸭”一步步蜕变为“白天鹅”从“网络文学”转型为“网络文学”特别是在“付费阅读”商业模式的刺激下 读写互动 以“趣”结缘 类型小说爆发式增长 有偿写作与网站平台、消费市场结成“利益共同体”分发联通娱乐和文创网文出海达至无远弗届技术与文学的相互催生和彼此应援 终而让源于北美的汉语网络文学在中国本土昂然打
10、造出世界网络文学的“中国时代”故而 无论网络文学走多远、飞多高 出发地依然是那个不变的原点 探讨它的起源仍然需要回到历史现场 回归起源的本义而不是延伸义 这样才能找到探析这一问题的正确路标中国网络文学起始年与源头辨析马 季(安徽大学讲席教授、中国作协网络文学研究院研究员)一个行业能够生存下来 发展壮大起来 业内人士作为主观因素固必不可少 但是倘若没有社会环境这个客观因素作为支点 它便是无本之木、无米之炊 终究维持不久 更遑论产生广泛的社会影响 进而带动相关产业发展 中国网络文学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后期萌芽 在新世纪初迅速成长在信息技术强大支撑和资本介入后蓬勃兴盛 依靠的正是行业内部称之为“人口红利
11、”的民众的集体力量 换句话说 民众的需求才是网络文学成泱泱之势的根本动力 如果没有相当长一段时间的摸索 并且在摸索中逐步培育了受众人群 收费阅读制度真的会从天而降吗?绝不可能 这个模式的出现既是偶然也是必然 在众多文学网站中 起点中文网的幸运是双向选择的结果:首先是网站同仁不屈不挠的努力 其次是恰好踩在了这个时间节点上网络文学是具有大众性的文学写作样式 它的立命之本当然是大众 缺少了这个元素 网络文学这个概念将不复存在 甚至根本就不会产生 关于网络文学起始年的认定 不应该与源头混为一谈 源头和起始年是两个概念 我始终认为网络文学是多源头的 在以前的文章中曾有过论述 网络文学顾名思义 乃是由互联
12、网和文学两个部分融合而成 一部分源头有可能只涉及文学(艺术)却不涉及互联网 比如黄易小说对网络玄幻小说的影响 席绢小说对网络穿越小说的影响 西方科幻、欧阳友权 等: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笔谈)奇幻小说对网络仙侠小说的影响 日本动漫对二次元小说的影响 电子游戏对网络竞技小说的影响等等 均可以谓之源头 当然也包括中国古典文学经典红楼梦西游记山海经七侠五义等作为文化资源对古言及幻想类网络小说深入骨髓的影响 而中国网络文学涉及互联网的源头 当以北美华人留学生使用电子邮件传递电子刊物为发端 再由早于大陆开通互联网的台湾地区酝酿 进而转入大陆出现个人主页、局域网、论坛中的文学写作 直到文学网站的出现 这
13、条媒介成长的清晰线路 形成了网络文学的源流 证明这里的文学写作具有了互联网属性但起始年和源头不是一回事 不能说有了互联网 有了网上的汉语写作就能认定那是中国网络文学的起始年 对起始年的认定起码应该具备以下几个条件:首先 网络文学业态初步形成 出现代表性作家和作品其次 标志性事件出现其三 引起文化界及主流媒体关注 产生一定的社会影响总之 网络文学作为以民众为基础而存在的文学样式 应该具备了一定的民众基础和广泛性才能以此确定起始年据此我有这样一个观点 对网络文学起始年的认定 不只是个学术问题 甚至不宜局限于文学范畴之内进行考察 应该由文学站点、作者、受众和社会影响力共建的现场来进行确认 我不反对将
14、黄易确认为玄幻小说鼻祖 当然也认可风姿物语以及一系列早期文学站点的探索对中国网络文学产生的重要影响 但他们都无法被当做确认起始年的凭据 网络文学显然大于而不是等于玄幻小说 玄幻小说当然也不是网络文学的唯一标识中国网络文学的发展离不开网络技术的的进步 我们有必要回头看一看我国走过的互联网之路 于 年 月第一次发布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此后每半年发布一次)这份报告也许能够帮助我们回忆起那个时代的网络应用状况 报告显示 年我国上网计算机共有 万台 其中直接上网计算机 万台 拨号上网计算机 万台 截至 年 月底 全民网络用户 万人 大部分用户通过拨号上网 直接上网与拨号上网用户之比为 表 第一
15、次统计报告用户行业分布情况(截至 年 月 日)科研教育党政机关和社和会团体厂矿企业 金融、保险社会服务业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业计算机业 邮电通信业学生其他行业 一年后 发布第三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我国上网计算机共有 万台 其中直接上网计算机 万台 拨号上网计算机 万台 截至 年底 全民网络用户 万人 其文化软实力研究第 卷 第 期中直接上网用户为 万人 拨号上网用户为 万人 两者都用的用户为 万人表 第三次统计报告用户行业分布情况(截至 年 月 日)科研教育党政机关和社和会团体厂矿企业 金融、保险社会服务业卫生、体育和社会福利业计算机业 邮电通信业学生新闻媒体文艺、娱乐业 两年后
16、根据第五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 我国上网计算机 万台 其中专线上网计算机 万台 拨号上网计算机 万台 截至 年底 全民网络用户 万人 其中专线上网的用户人数约为 万人 拨号上网的用户人数约为 万人 同时使用专线上网和拨号上网的用户人数为 万人 除计算机外同时使用其它设备(移动动终端、信息家电)上网的用户人数为 万人表 第五次统计报告用户行业分布情况(截至 年 月 日)党政企事业单位领导干部银行、工商、税务、保险、金融从业人员文艺、影视、娱乐、体育从业人员学生 行政机关一般工作人员社会服务业其他专业技术人员教师 外资、合资企业人员医护人员新闻媒体工人 个体经营者军人、公检法人员计算机
17、业农民 商业贸易人员邮电通信业其他 在 年这三年的统计中 年尚未单列文艺、娱乐业在用户中的比重 网络文学用户(在线读者和文学站点工作人员)主体应该包含在社会服务业、邮电通信业范畴之内 初步估算占用户总数 略多 年 社会服务业、邮电通信业加上单独计算的“文艺、娱乐业”等网络文学用户超过用户总数的 而 年文艺、影视、娱乐、体育从业人员比重上升为 加上社欧阳友权 等: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笔谈)会服务业、邮电通信业等 网络文学用户约占用户总数的 此外 计算机业用户比重均超过 一直排在最前列 但那主要指向的应该是互联网科技和应用领域的用户 其中只包含一小部分网络文学用户 这个数据大致可以证明 年 在
18、全国 万网民中 网络文学用户约为 万人左右 而 这一年 在全国 万网民中 网络文学用户达到 万人 也就是说 这一年网络文学的用户实现了第一次飞跃式增长 在网络文学产生社会影响之后 年更进一步 网络文学用户达到 万人 三年时间 全民网络用户和网络文学用户均翻了两番多不可否认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的传播让社会大众第一次知道网络文学的存在 并且分别在此前此后的两三年中 未有其他作品的影响力超过这部作品 应该说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风靡一时对当年网络文学用户的快速增长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第一次的亲密接触是一部网络小说(虽然不是玄幻小说 虽然没有对商业化的网络创作产生太大影响)但它又不仅仅是一部网络小说 因为
19、它引发了社会热议 使大众视野再次以文学的名义形成聚焦 当然就具有了史学价值 而“榕树下”作为行业的标志 从 年文学主页的开通到 年华语文学门户网站的转身 首创原创网络文学概念、推出“三驾马车”和“四大写手”以及后期连续五年举办的网络文学大赛 实实在在确认了这个行业的社会存在 尤其相对主流文学“榕树下”宣告了以互联网为载体的新文学形态的诞生上述一切的发生以 年为时间中轴 应该是没有争议的也正是因此 盛大文学在一亏再亏的状态下仍然心心念念 一直试图重振“榕树下”这个品牌但时过境迁 网络文学在探索中寻找到了自己的商业模式 无奈“榕树下”的基因与此并不匹配 在遗憾中“榕树”黯然“落叶”恰恰证明了网络文
20、学成长的艰辛 以及蓬勃发展的来之不易 其实不单单是“榕树下”大浪淘沙 为了探索网络文学的生存之道 早期倒下的是一批文学站点 是一代网络人如果我们今天讨论网络文学时忘记了他们的努力 忘记了他们的付出 那便是对这个行业的不恭 甚至是背叛 谁能保证今天红火的网站能够永远立在网络文学的潮头?网络文学才经历了二十多个年头 新的商业模式或许会在未来再一次爆发回望中国网络文学走过的历程 我们既要尊重历史 更要立足实际 长路漫漫 对网络文学的过去和未来 敬畏之心和进取意识 缺一不可交往性与中国网络文学的起源黎杨全(华中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中国网络文学的起点常被认为是 年 但邵燕君、吉云飞提出应以 年的金庸客栈
21、为起始点 这引起学界争论 马季将网络文学现象形成的 年作为起点 欧阳友权认为 年的海外留学生网络文摘标记网络文学元年 贺予飞以生态系统的发展逻辑同样将网络文学的起点定于 年许苗苗则认为网络文学的起点在于媒介转型的 年间 网络文学起源不只是文学史的时间划定 更涉及何为网络文学的界定 本文拟在探讨网络文学本质的基础上追溯起点文化软实力研究第 卷 第 期邵燕君、吉云飞认为网络文学的起点应以某个原创社区为标志 这种强调社区的观点是比较重要的 可以让起源问题的探讨有效摆脱困扰网络文学研究的印刷文学作品客体的观念 网络文学意义不限于文本 而是凸显文本外的社区活动 是不同于印刷文化的活态文化邵燕君等认为网络
22、文学的新动力机制是“起点中文网”的付费阅读制度以及粉丝经济与爽文模式酝酿这一机制的只能是大众性、通俗性的文学社区 由此将起点指向“金庸客栈”可以看出 他们是以当前商业类型文学回溯 试图把“金庸客栈”与商业网文勾连 但这种看法也存在一些问题 一是将网络文学窄化为商业类型文学 排斥实验性、文青风创作以及网络诗歌 二是忽视了网络类型文学与传统通俗文学(金庸)之间的重要区别 实际上 通俗文学是相对于精英文学而言 都属于书面文化逻辑 不管金庸还是卡夫卡 其写作、阅读方式并无根本不同 主要是一种个人化阅读 而网络文学则涉及媒介文化转型与文学结构性变迁 不再是个人化活动 而有大量群体互动与交往这种现场感与活
23、态文化的有无 是网络类型文学与金庸式传统通俗文学的根本区别邵燕君等人对起源的探讨与其对网络文学本质属性“网络性”的认识有关“网络性”最早由许苗苗在 年提出 此后崔宰溶对此集中论述 崔宰溶认为 考虑整个网络结构时 能看到中国网络文学的本质属性是“网络性”即超文本性 邵燕君对“网络性”进行了较大的拓展与丰富 并让这一概念产生了较大的影响 不过将“网络性”与消费社会的粉丝经济、文化相联系也窄化了对网络文学外延的理解我认为讨论网络文学本质属性确实应以原创社区而不是作品为起点 但社区的重要性主要在于其蕴含中国网络文学的核心特征 交往性 交往性指随着网络交流媒介的兴起 文学的生产、传播与阅读都在交往中进行
24、 作家与读者、读者与读者间形成文学交往共同体 作品的内容与形式都受交往影响 从媒介转型背景下中国网络文学的特征及对世界文学的贡献来看 其重要性就在于体现交往性交往性贯穿中国网络文学始终 互联网刚兴起时、聊天室有广泛的交往活动 一些出版的网络文学书籍也模拟、聊天室体 保留交往现场 标举了新文学时代的来临 商业化后的网络文学成为大规模“网络拟书场”形成热烈的交往氛围 多数作家在此积攒人气、听取意见、获得情感满足 随着移动社交媒体的应用 交往互动升级“本章说”、书友圈等导致阅读成为社交生活的接入口 这种交往性不仅是文学现实 也是它与印刷文学和西方电子文学的区别交往性是中国网络文学的独有特点 它呈现了
25、互联网兴起后文学活动的深刻变迁 有不可取代的世界意义 对中国网络文学的本质属性的认识应从“网络性”走向“交往性”中国网络文学的源头在海外华文网络文学之中 年的 论坛构成中国网络文学的起点它是国际网络中最早采用中文张贴的新闻组 体现了中国网络文学的本质属性 交往性 它形成了文学交往场域 当时网友写作的动机、文体、内容、特色无不与交往性相关 这种交往场域中也酝酿出早期网络文学的读者、作家群体及代表作中国网络文学的交往性起源于 相比“金庸客栈”它有三个理由作为起点 首先 是成欧阳友权 等:走向世界的中国网络文学(笔谈)即(动画)、(漫画)与(游戏)的首字母缩写 文化也理解为二次元文化立更早的网络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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