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原因、影响及应对.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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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原因、影响及应对黄静,肖小勇(湖北经济学院工商管理学院武汉 ;湖北经济学院湖北物流发展研究中心武汉 ;华中农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武汉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鲜活农产品社区团购的模式、效率及优化政策研究”(Y J A ),华中农业大学党的二十大精神研究阐释专项课题“国际粮价上涨背景下全方位夯实我国粮食安全根基研究”.作者简介:黄静(),女,重庆万州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农产品市场与贸易.通信作者:肖小勇(),男,湖北利川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农产品市场与贸易,E m a i l:x x y m a i l h z a u e d
2、 u c n.数据源自世界银行C o mm o d i t yP r i c eD a t a.该价格指数以 年为基期,按名义美元计算.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h t t p s:/w w w w f p o r g/e m e r g e n c i e s/g l o b a l f o o d c r i s i s).摘要:国际粮食价格在近 年里经历了次波动,年以来呈现新一轮上涨.新一轮上涨表现出粮价水平高、品种差异大的特征.本文认为新冠疫情、俄乌战争、全球气候异常及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等因素叠加共同推高了国际粮价,其中美国的量化宽松货币政策起主导作用.由于中国对国际粮食市场的依赖程度低
3、,且中国粮食进口市场相对稳定,短期来看国际粮价上涨对中国粮食安全影响有限.但受中国钾肥进口量大、重大事件持续演化、国际粮食安全降至低水平等因素影响,长期来看国际粮价上涨仍将对中国粮食安全带来一定压力.为应对国际粮价上涨风险,本文从国内稳产保供、加强全球大宗商品价格风险监测预警、推进农产品进口多元化、培育跨国涉农企业等方面提出对策建议.关键词: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原因;影响;对策D O I:/j c n /s 1引言 年上半年国际粮食价格创纪录高涨引起社会各界广泛关注.据世界银行数据,年月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平均为 ,超过历史最高水平(年月的 ),月出现小幅回落,但从月至 年月仍处于高位.联合
4、国世界粮食计划署(WF P)发出警告,“世界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全球饥饿危机”,“在短短两年内,面临严重粮食不安全风险的国家从新冠疫情大流行前的 个增加到今天的 个,人数由 亿人增加到 亿人”.在此背景下,系统分析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原因、影响及措施对于应对国际粮价上涨风险具有重要现实意义.现有文献关于国际粮食价格的研究集中在如下方面:一是国际粮食价格波动规律.比如公茂刚和王学真分析了国际粮食价格波动规律,认为 年以来国际粮食价格变动分为四个阶段.二是国际粮价上涨原因.比如王学真等认为各国粮食价格波动的影响因素主要包括前期粮食价格波动、粮食供给波动、粮食需求?23郾09(总533)波动和热钱波
5、动.三是国际粮价上涨对中国粮食市场的影响.比如韩磊认为国际粮食价格对中国粮食价格具有非对称传导效应;顾国达和尹靖华认为国际粮价波动对中国粮食缺口的影响;肖小勇等认为国际粮食价格对中国粮食价格存在显著的均值溢出效应,但国际粮价的波动溢出效应在品种间存在差异.四是应对国际粮食市场风险的措施.比如丁存振和徐宣国提出提升国际粮食供应链安全风险的治理能力以应对国际粮食市场风险,朱晶等提出构建安全、高效、稳定、多元的外部粮源供应体系以抵御国际循环的可能断点.现有文献一方面及时就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的原因及影响给予关注.如孔祥智等、李春顶和李娟、韩冬和钟钰 等重点分析俄乌冲突对全球及中国粮食市场的影响,认为俄
6、乌冲突对中国粮食市场存在一定影响.另一方面现有文献提出应对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的措施.比如张红宇、李晓云 等提出人口大国应对全球粮食危机应坚持“以我为主”,从国内稳产保供出发保障国家粮食安全.综上可见,现有研究围绕国际粮价进行了深入而有益的探讨,但仍需进一步拓展.第一,现有文献大多针对现实的粮价上涨进行分析,较少从历史视角剖析历次国际粮价上涨;第二,现有文献针对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及原因仍缺乏系统剖析,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也需进一步研判.基于此,本文将:第一,回顾近 年国际粮价上涨历程;第二,分析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及原因;第三,从短期和长期两方面分析国际粮价上涨对中国粮食安全的影响;第四,
7、提出应对国际粮食市场风险、保障中国粮食安全的对策建议.2近 60 年国际粮价上涨历程回顾近 年 来 国 际 粮 食 价 格 经 历 了 年、年、年、年、年共次典型上涨.下面本文对这次上涨历程进行回顾.年自然灾害、中东战争和石油危机导致国际粮价上涨 年全球范围内的干旱导致全球出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最严重的粮食短缺.年 月第四次中东战争触发第一次石油危机,国际油价上涨导致化肥等农资价格上涨.受全球范围内的干旱影响,大米、大豆和玉米的库存消费比远低于 的国际警戒水平,全球小麦的库存消费比接近国际警戒水平.在此背景下,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从 年的 上升至 年的 ,涨幅达 ,实际价格指数由 上升至 ,涨幅
8、达 (图).分品种看,国际大米价格涨幅最大,国际小麦价格和国际玉米价格次之(图).图 年国际谷物价格指数资料来源:世界银行.图和图同.注:名义价格指数按 年名义美元计算,实际价格指数按 年美元真实价格计算.?23郾09(总533)图 年主要谷物国际价格注:玉米价格为美国号F O B价格,大米价格为泰国(碎米率)大米F O B价格,小麦价格为美国号硬红冬小麦出口价格,大豆价格为美国海湾号黄豆价,实际价格按 年美元实际价格计算,单位:美元/吨,实际价格按 年美元真实价格计算.年石油危机和经济滞涨引起国际粮价上涨 世纪 年代末美国和欧洲的异常气候导致粮食作物再次减产.年伊朗政变、年两伊战争引发第二次
9、石油危机.油价高涨带动肥料等农资价格上涨,成为本次国际粮价上涨主因.为应对经济滞涨,美国实施宽松货币政策,美元贬值及金融资本过剩推动国际粮食价格大幅上涨.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从 年的 上升至 年的,涨幅达 ,实际价格指数从 上升至 ,涨幅为 (图).分品种来看,国际大米价格涨幅较大,国际小麦价格次之(图).此轮上涨过程中,国际大米、小麦和玉米的库存消费比均高于 ,仅国际大豆库存消费比低于 的国际警戒水平(表).这表明减产并不是本轮粮价上涨的主因.年农业协定削减粮食出口补贴导致全球粮食减产及国际粮价上涨 年月乌拉圭回合谈判达成协议,国际市场上的关税、非关税壁垒及出口补贴降低/,国内支持价格下降/
10、,全球粮食产量下降从而推高国际粮食价格.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从 年的 上涨至 年的,涨幅达,实际价格指数由 上涨至,涨幅达(图).分品种看,国际玉米价格涨幅较大,其他类国际谷物价格涨幅稍低(图).本轮粮价上涨期间,国际大米、小麦和玉米的库存消费比分别为、和,远高于国际警戒水平,仅国际大豆库存消费比接近国际警戒水平(表).但受农业协定影响,该期间主要谷物的库存消费比呈下降趋势.年上半年全球能源价格大幅上涨、生物质燃料产业扩张、市场投机及一些国家的限制性贸易政策引起国际粮价大幅上涨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从 年的 上涨到 年的 ,涨幅为,实际价格指数由 上涨至?23郾09(总533),涨幅为(图).分
11、品种来看,国际大米价格涨幅较大,其他类国际谷物价格涨幅稍低(图).黄季焜等运用G T A P模型实证发现该轮上涨主要是由石油价格上涨、生物质液体燃料迅速发展、投机行为及限制性贸易政策等引起.此轮粮价上涨过程中,国际玉米库存消费比低于国际警戒水平,其他品种的库存消费比仅比国际警戒水平稍高(表).这可能是由于生物质液体燃料发展对生物质原料的需求增加而导致.年极端天气、限制性贸易政策和市场投机推高国际粮价 年全球多地频发干旱、洪涝、暴风雪和大火等自然灾害,全球谷物产量骤减.多国限制粮食出口加剧国际粮食市场供需矛盾.美联储量化宽松政策使得全球流动性过剩,市场投机加剧了国际粮价上涨.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
12、从 年的 上涨到 年的 ,涨幅为,实际价格指数由 上涨到 ,涨幅为(图).分品种来看,国际玉米和小麦价格上涨幅度较大,国际大豆和大米价格上涨幅度稍小(图).此轮粮价上涨过程中,国际玉米库存消费比远低于国际警戒水平,大豆接近国际警戒水平,大米和小麦略高于国际警戒水平(表).国际玉米价格上涨主要源于供给不足,而国际小麦价格上涨可能源于市场投机等非供需因素.表近 年国际粮价次上涨特征及原因时期总体特征品种特征库存消费比上涨原因 年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涨幅达 ,实际价格指数涨幅达 大米和小麦价格涨幅较大.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名义价 格 指 数 涨 幅 为 、和 ,实际价格指 数 涨 幅 为 、和 大
13、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库存消费比平均为、和全 球 性 干 旱 等 自 然 灾害、中东战争导致的石油危机、苏联的大量进口 年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涨幅达,实际价格 指数涨幅为 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名义 价 格 指 数 涨 幅 为、和,而大米和小麦 实 际 价 格 指 数 涨 幅 在 以 内,玉 米 和 大 豆 实 际下降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库存消费比平均为、和 自然灾害、两伊战争导致的第二次石油危机、美国的宽松货币政策 年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涨幅达,实际价格 指数涨幅为 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名义 价 格 指 数 涨 幅 为、和,实 际 价格 指 数 涨 幅 为、和 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库存消
14、费比平均为、和 农业协定削减粮食出口补贴导致全球粮食减产 年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涨幅达,实际价格 指数涨幅为 大米和大豆价格涨幅较大.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名义价格指数涨幅为 、和 ,实际价格指数涨幅为 、和 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库存消费比平均为、和 全 球 能 源 价 格 大 幅 上涨、生 物 质 燃 料 产 业 扩张、市场投机及限制性贸易政策 年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涨幅为,实际价格 指数涨幅为 玉米和小麦价格涨幅较大,名义价格指数涨幅为 和,实 际 价 格 指 数 涨 幅 为 和.大 豆 和 大 米 价格涨幅较小,名义价格指数涨幅为 和,实际价格指数涨幅为 和大米、小麦、玉米和大豆库存消
15、费比平均为、和 极端天气、限制性贸易政策和市场投机数据来源:价格数据来源于世界银行,国际谷物库存消费比数据来源于美国农业部.?23郾09(总533)3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及原因 年以来国际粮价呈现新一轮上涨.本部分首先归纳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然后分析引起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的原因.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特征近两年来国际粮食价格持续上涨,年上半年飙升至创纪录水平.据世界银行数据,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自 年月开始,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由 年月的 上升至 年上半年的 .年上半年国际粮价飙升至创纪录水平,月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分别为 、和 ,连续个月超过历史最高位(年月的 ),月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出现
16、小幅回落,但月至 年月仍处于高位.世界银行的国际谷物名义价格指数与F AO的国际谷物实际价格指数呈同步走势.下面仅采用名义价格分析具体品种的差异.国际粮食价格变化存在品种差异,国际小麦、玉米和大豆价格上涨明显,而国际大米价格并未明显上涨.据世界银行数据(表),国际小麦、玉米和大豆价格呈明显上涨.年国际小麦、玉米和大豆名义价格分 别 为 美 元/吨、美 元/吨 和 美 元/吨,比 年 分 别 上 涨 、和 ,比 年分别上涨 、和 .与国际小麦、玉米和大豆价格不同,国际大米价格变化并不明显.年大米国际价格 美元/吨,比 年降低 ,比 年上涨 ,波动幅度小于.表 年主要谷物国际价格种类 年/(美元/
17、吨)年/(美元/吨)年/(美元/吨)年/(美元/吨)与 年变化/与 年变化/小麦 玉米 大豆 大米 数据来源:世界银行.新一轮国际粮价上涨原因 新冠疫情威胁国际粮食供应和稳定性新冠疫情影响了粮食安全的四根支柱,即可供应量、获取渠道、充分利用和稳定性.新冠疫情全球大流行对国际粮价的影响包括:第一,疫情封锁导致人工短缺从而影响粮食生产.受新冠疫情影响,不少国家陷入工人短缺的状态,比如棕榈油的主要产地马来西亚就面临缺少工人的问题.美国、英国等国家也都出现过因为工人短缺而不得不扑杀生猪的事件.第二,疫情导致供应链不稳定.疫情一方面冲击生产资料供应而减少粮食生产,另一方面冲击粮食运输链而影响国际粮食供应
18、稳定性.第三,部分国家采取措施限制农产品出口增加了粮价上涨风险.新冠疫情发生以来,多个国家先后宣布暂停或限制粮食出口.部分国际媒体炒作加剧了全球粮食市场恐慌情绪,从而推升国际粮价上涨.俄乌战争冲击国际粮食供应与贸易俄乌战争导致国际粮食主产国减产.乌克兰拥有全球 的黑土资源、万公顷优质农田、多万吨谷物产能.据联合国粮农组织(F AO),年乌克兰小麦和玉米产量占全球产量比例分别为 和 ,出口占全球的比例分别为 和.年月俄乌战争爆发,乌克兰农业生产出现劳动力不?23郾09(总533)足、种子进口难度大等问题,直接影响了乌克兰 年的春播.据F AO估计,年乌克兰谷物产量将比 年下降 ,其中小麦产量预计
19、下降 ,以玉米为主的粗粮产量将下降 (表).由于乌克兰是全球重要的小麦和玉米出口国,该国小麦和玉米产量下降使得国际粮食市场供应趋紧.表近年乌克兰谷物产量时间小麦/百万吨粗粮/百万吨谷物/百万吨 年平均 年 年预测 年预计比 年减少 资料来源:F AO.表同.注:粗粮指除小麦、稻米外的谷物,乌克兰的粗粮主要是玉米.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限制了俄罗斯粮食生产.俄罗斯对农产品种子进口的依赖度较高.据统计,俄罗斯进口玉米种子的播种量占总播种量的比重约为,油菜籽约为,土豆约为,甜菜近 .此外,大豆、向日葵等也以进口种子为主.法国、德国、美国是俄罗斯三大主要种子进口国.俄乌战争爆发,德国拜耳公司宣布将停止
20、公司在俄罗斯和白俄罗斯的“所有非必要业务”.两家美国粮食巨头(嘉吉和AMD)也表示“会缩减在俄罗斯的非必要活动,并停止投资”.若西方对俄罗斯的制裁持续,未来俄罗斯的作物种子有可能因进口中断而出现短缺.俄乌战争阻碍了俄乌两国粮食出口.第一,俄乌战争阻碍了乌克兰粮食出口.乌克兰是仅次于美国和俄罗斯的第三大粮食出口国.乌克兰粮食出口主要通过陆路和海路运输.陆路有两条线,一条是经过波兰的铁路前往西欧,另一条是经白俄罗斯的铁路运往波罗的海港口.受波乌两国列车轨距差异以及西方国家对白俄罗斯的制裁的影响,陆路两条线运输不畅.海运主要通过亚速海的别尔江斯克港和马里乌波尔港,以及黑海的敖德萨港.乌克兰通过这两条
21、海运路线出口的粮食占,但俄罗斯已控制或封锁这两条路线.俄乌战争使得乌克兰大量粮食被困,全球粮食供应受限,推高了国际粮食价格.第二,俄乌战争阻碍了俄罗斯粮食出口.俄罗斯是世界第二大粮食出口国,其中小麦出口居世界第一.一方面,西方国家对俄罗斯的制裁将限制俄罗斯的粮食出口.自俄乌冲突以来,美国等西方国家对俄罗斯施加多项制裁,涉及航运、金融等诸多领域,这使得许多国际买家不敢订购俄罗斯的粮食;另一方面,为保障本国粮食安全俄罗斯禁止出口粮食.比如 年月 日俄罗斯通过了一项法令,在月 日之前禁止出口白糖和原糖,并在月 日之前禁止向邻近的欧亚经济联盟(E E U)国家出口小麦、黑麦、大麦和玉米等.另外,受战争
22、影响,从俄罗斯运输粮食的运费、保险费上涨.年月,俄罗斯和乌克兰就黑海港口农产品外运事宜达成了相关协议,但随着俄乌战争的持续,“黑海粮食倡议”仍面临较大的不确定性.总之,俄乌战争导致俄罗斯对国际市场的粮食供应减少和运输成本上升,推高了国际粮价.由于俄罗斯和乌克兰不是稻米主产国、出口国和消费国,全球稻谷主产区和供应链受俄乌战争影响较小,而且由于泰国、越南新米陆续上市,国际稻谷市场供给增加,国际大米价格未出现明显上涨.俄乌战争导致国际农资价格上涨.年,俄罗斯是世界最大氮肥出口国、第二大钾肥供应国和第三大磷肥出口国,白俄罗斯是世界第三大钾肥生产国.自俄乌战争爆发,受经济制裁和黑海贸易路线中断影响,俄罗
23、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向其他国家出口化肥的数量锐减,比如 年月日欧盟禁止白俄罗斯钾肥等产品出口至欧盟国家,月 日俄罗斯暂停化肥出口,月 日乌克兰暂停所有类型化肥出口等.在此背景下,国际化肥价格急剧上涨.年月,国际氮肥、磷肥和钾肥价格分别为 美?23郾09(总533)年月 日德国拜耳发表声明称“已决定继续向俄罗斯提供必要的农业物资”.元/吨、美元/吨、美元/吨,环比分别上涨 、和 (图).国际化肥价格上涨,加剧了国际粮食价格上涨.图 年月 年月国际化肥价格注:磷肥价格(磷酸二氢铵,D A P)为美国海湾F O B价格,钾肥价格(氯化钾)温哥华F O B价格,氮肥价格(尿素)为中东F O B价格.全
24、球气候异常导致粮食减产气候变化成为世界各国粮食生产的重要威胁.尤其厄尔尼诺和拉尼娜现象对全球粮食生产的影响重大.厄尔尼诺和拉尼娜引起全球降水和温度的异常,出现“旱的旱死,涝的涝死”.L i z u m i等研究发现厄尔尼诺现象会使全球大豆产量平均提高 ,但会使全球小麦、水稻和玉米的产量平均降低 ,而拉尼娜现象导致全球小麦、水稻、玉米和大豆四种粮食作物的产量平均降低约 .年全球气候出现两次拉尼娜现象.受拉尼娜现象的影响,部分粮食主产区遭遇历史级别的干旱天气.美国西南部地区干旱已经持续了 多年,俄勒冈州、怀俄明州、加利福尼亚州和新墨西哥州等个州自 年以来,就开始出现干旱,而且很可能会发展成为 多年
25、以来最严重的一次大旱.干旱对美国西部的农业生产造成持续冲击,影响包括玉米、小麦、棉花等一系列作物的生长.受拉尼娜现象的影响,巴西同样遭遇空前旱情,当地玉米、小麦等作物生产受到严重影响.全球气候异常导致全球粮食供应下降,从而导致全球粮食价格上涨.美国量化宽松货币政策导致投机资本涌入国际大宗商品市场为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对美国经济的冲击,年月中上旬美联储将联邦基金利率下限调至零,并宣布实施广泛的新措施,包括宣布在“未来几个月”购买至少 亿美元国债和 亿美元住房抵押贷款证券.月 日,“未来几个月”的限期变为无限期,并扩大了证券购买的范围,这些广泛的新措施被称为“无限量化宽松”.该政策自 年月启动,延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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