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老龄化、房价变动与政府债务规模扩张.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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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杨颖,中共南通市委党校经济学教研室讲师,南京信息工程大学管理科学与工程流动站博士后;朴英爱,吉林大学东北亚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国 一带一路 与韩国 朝鲜半岛新经济地图 新北方政策 战略对接”(项目编号:)。人口老龄化、房价变动与政府债务规模扩张杨颖朴英爱摘要伴随着人口红利的消失和房价的全局性上涨,老龄化程度的不断加深不仅造成经济持续增长的乏力,同时对人力资本的跨区域配置结构和效率、地方政府的偿债能力均产生显著负向影响。如何缓解老龄化带来的劳动力结构变迁、化解房价上涨和债务违约风险之间的两难,已然成为推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构建全国要素统
2、一大市场亟须解决的问题。对此,文章构建了两区域一般均衡框架,对劳动力流动造成的地区老龄化程度变化、房价变动和政府债务规模扩张之间的内在机制进行理论分析,并模拟了地区老龄化程度改变这一政策情形;揭示了地方政府债务规模扩张主要取决于由人口结构变动带来的土地融资渠道,而非老龄化造成的财政收支渠道。上述理论机制得到了中国省级数据的完整验证,同时实证结果进一步表明,地区老龄化程度及其隐含的劳动力结构差异对地方政府债务规模扩张的影响存在显著差别。关键词人口老龄化;土地财政渠道;政府收支渠道;政府债务规模中图分类号 文献标识码 文章编号 ()一、引言劳动是经济发展最基本的变量,劳动力的禀赋规模和年龄结构决定
3、了区域经济发展的比较优势,尤其是在地区户籍壁垒约束逐渐放松的背景下,劳动力的跨区域流动更是直接改变了各地区劳动力技能和年龄结构,已然成为了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实现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因素。但是,中国一方面,进入少子化与老龄化相互叠加和深化的人口负增长时代,适龄劳动人口规模的缩减和人口年龄结构的老化,直接削弱了经济发展的持续动力(图 );另一方面,老龄化程度的加深并没有缓解房价攀升,老龄化加剧、城市化进程加快以及房价攀升(图 )之间的耦合性,对劳动力流动造成了严重的挤出效应,不仅造成地区老龄化程度无法通过劳动力跨区域配置来缓解、阻滞了劳动力空间配置效率的提升,同时诱发政府债务规模的快速与无序扩张、
4、加剧了政府债务的潜在违约风险。由此,破解人口红利窗口期关闭背景下由老龄化加剧、劳动力规模减小造成的经济持续增长动力匮乏,解决由房价决定的土地财政收入和政府债务违约风险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成为目前中国经济顺利实现转型所亟须解决的问题。对此,本文针对地区老龄化程度、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的关系进行研究,试图揭示三者之间存在的内生逻辑机制,对建设全国统一要素大市场、加快实现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出相关政策建议。图 老龄化核密度曲线图 老龄化与房价变动趋势关于地区老龄化程度、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三者之间关系的研究,现有文献大多将三者之间的联系拆解为以下两条逻辑链,一是老龄人口通过社保基金、财
5、政收支渠道对地方政府债务的影响,二是老龄人口对住房需求的边际消费倾向。但是,目前研究通常分别在上述两条逻辑链下展开独立讨论,至于地区老龄化程度、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的内生交互关系,尚未对此进行统一讨论和研究,独立的实证研究也并未形成一致结论。就地区老龄化程度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的关系来看,地区老龄化程度加剧、劳动力短缺必然会对地方社会保障支出带来较大负担。尤其是在中国进入新常态、人口红利已经消失的客观时代背景下,地区人口老龄化对社保体系、劳动彭希哲、胡湛:应对中国人口老龄化的治理选择,中国社会科学 年第 期。刘禹君:人口老龄化、房价波动与地方债务风险,山西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6、年第 期。朱德云、王素芬:人口老龄化对地方政府债务可持续性影响研究,财政研究 年第 期。竹志奇等:人口老龄化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 基于财政“四本账”的机制梳理与综述,财政研究 年第 期。老龄化的单位为,由于和房价的量纲存在显著差异,因此将房价进行次坐标轴处理,以期更清晰地展示二者之间变动趋势的耦合关系。本文中老龄化指的是地区老龄人口和地区适龄人口的比值。因此伴随着适龄劳动力的跨区域流动,劳动力流入地区的老龄化程度会随着适龄劳动人口的增加而稀释,而劳动力流出地区的老龄化程度则会因适龄劳动人口流失而加剧。收入待遇失衡等方面必然产生负面冲击。同时需指明的是,只有当地区适龄劳动力总量和结构均发生下降时,
7、地区人口老龄化才会对经济增长和地区社保产生显著制约。若适龄劳动人口的规模效应依然维持在相对稳定的区间,由于老龄人口对社会住房的边际消费倾向相对较低、储蓄倾向较高,反而能够提高社会储蓄水平和人力资本投资水平,对地方政府债务扩张的缓解和经济发展存在促进作用。由此,可将目前关于地区人口老龄化和地方政府债务之间关系的研究结论简要归纳为,地区人口老龄化程度和老龄人口规模共同影响了地方政府债务水平,若地区适龄劳动人口的规模效应并未发生显著下降,那么地区人口老龄化并不会对地方政府债务造成较大冲击,且老龄人口较低的住房边际消费倾向也不会造成地区房价攀升。但是,目前的研究忽略了两个重要问题。首先,流动人口在现有
8、关于地区人口老龄化、房价和地方政府债务的研究中往往被忽视。尽管现有研究也指出了适龄劳动力的绝对规模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并不会因老龄化的相对程度加深而发生改变,但在一国市场内部,尤其是地区间要素流动壁垒逐渐被打破,适龄劳动力会因要素追逐技术规律的存在而发生大规模的跨地区转移。这导致无论适龄劳动力规模还是地区老龄化程度,均会因劳动力流动而发生显著变化。劳动力流动,尤其是异质性劳动力流动,对地区住房的有效刚需存在显著差异。瑏瑠目前,异质性劳动力相对流动规模和房价变动之间的内在机制已有文献涉及瑏瑡,但异质性劳动力的刚需结构如何与地区人口老龄化相结合,目前尚未有文献对此进行研究。因此,阐明异质性劳动力流动对
9、住房的有效需求在人口老龄化的作用下是否会发生结构性变化,探究流动的异质性劳动力、老龄人口等群体对地区住房平均消费倾向的相对均衡效应,是揭示人口老龄化、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相互关系首先需阐明的问题。其次,在揭示地区人口老龄化、劳动力流动和地区住房有效刚需之间规律的基础上,如何进一步阐明房价和地方政府债务之间的关系,是本文需解决的第二个问题。总体来看,现有研究过分强调地区老龄人口通过社保基金和其他财政收支渠道对地方政府债务的影响。但是,查询相关宏观数据发现,年新增地方债发行额为 万亿元,地方政府债务余额总和为 万亿元,国家财政社会保障和就业支出仅为 万亿元,而土地出让收入高达 万亿元。上
10、述数据表明,因房价上涨造成的土地抵押价值扩张和土地融资溢价,是造成地方政府扩大土地融资规模并导致政府债务无序瑏瑠瑏瑡刘学良:中国养老保险的收支缺口和可持续性研究,中国工业经济 年第 期。黄春元、毛捷:财政状况与地方债务规模 基于转移支付视角的新发现,财贸经济 年第 期。仲凡、杨胜刚:人口结构、财政支出刚性对地方政府性债务的影响 基于中国省级面板数据的研究,财经理论与实践 年第 期。陈小亮等:老龄化对地方政府债务的影响研究,财经研究 年第 期。,“,”,“”,齐红倩、闫海春:人口老龄化抑制中国经济增长了吗?,经济评论 年第 期。蔡窻:中国老龄化挑战的供给侧和需求侧视角,经济学动态 年第 期。张莉
11、等:房价如何影响劳动力流动?,经济研究 年第 期。宋弘、吴茂华:高房价是否导致了区域高技能人力资本流出?,金融研究 年第 期。周颖刚等:高房价挤出了谁?基于中国流动人口的微观视角,经济研究 年第 期。扩张的主要原因。而由房价变动造成的地方政府债务扩张又和劳动力流动、地区人口老龄化紧密联系:当异质性劳动力发生跨区域流动时,一方面,流入的适龄劳动力稀释了地区老龄化程度,缓解了地方社保财政支出的压力,在政府收支的间接层面阻滞了地方政府债务的扩张;另一方面,劳动力流动造成了地区人口年龄结构与技能结构发生变化,改变了地区住房平均消费倾向,从劳动力流动的规模效应和人口年龄与技能的结构效应两方面同时对地区住
12、房刚需造成影响。在房价和地价高度绑定的客观事实背景下,房价变化造成了储备土地的抵押价值变动,进而对后续的土地融资溢价、债务规模扩张产生显著影响。综上,可将劳动力流动、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三者之间的关系用逻辑图 概括:由地区技术、产业结构等因素造成要素追逐技术的现象发生时,地区间要素回报率的差异必然会引发异质性劳动力的跨地区流动。一方面,劳动力的跨地区流动不仅稀释了流入地的老龄化程度,同时改变了地区劳动力平均技能结构和人口规模,与房价形成相对均衡。由此,老龄化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通过“劳动力流动房价变动”这一中介传导产生了联系。另一方面,地区人口老龄化程度的加深提高了政府社保支出。最终地方政
13、府债务规模取决于地方人口结构对房价造成的“土地溢价直接效应”和“财政收支间接效应”二者之间的相对均衡。图 劳动力跨地区流动、房价变动与地方政府债务规模逻辑鉴于上述分析,本文构建两地区、三部门一般均衡模型,揭示地区人口老龄化、房价变化和政府债务规模扩张之间的内在机制。对于地区人口年龄和技能结构的刻画,本文构建了异质性劳动力流动方程,以此描述异质性劳动力流动带来的劳动人口规模效应,以及地区人口年龄和技能的结构效应,并模拟地区人口老龄化、劳动力流动对房价之间作用机制的相对均衡;对于政府行为层面的刻画,本文设定了土地溢价方程,以此构建房价变动、土地融资规模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的传导路径。在完成理论模
14、型的构建和分析后,本文对理论模型中的关键结论进行数值模拟,并对“地区老龄化程度改变”这一政策情形进行仿真计算。最后,本文以中国 年间各地区宏观数据为基础,对地区老龄化程度、房价变动和地方政府债务规模之间的内在联系进行精确的量化分析,并对快速实现经济转型、缓解地方政府债务压力提出针对性政策建议。唐云锋、刘清杰:土地财政、房价上涨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 基于双向叠加视角的研究,财经问题研究 年第 期。赵扶扬等:宏观调控、地方政府与中国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土地供给的视角,经济研究 年第 期。梅冬州、温兴春:外部冲击、土地财政与宏观政策困境,经济研究 年第 期。二、理论模型设定对于理论模型的具体设定,本文借
15、鉴赵扶扬等、徐邵军和孙巍的模型框架,考察一个由两地区(地区 和 )构成的简化经济体。假设社会中存在三类家庭:向工业品()厂商提供技能型劳动力的技能家庭()、向工业品厂商提供非技能型劳动的非技能家庭(),以及向服务品()厂商提供简单劳动力的普通劳动家庭()。工业品厂商同时使用可变资本()进行生产;服务品厂商同时使用固定资本()进行生产,因此服务品厂商具有规模经济性。和现有大部分区域模型相同,本文设定服务品和住房()不可跨地区贸易,换言之,劳动力只能购买其所在地区的本地服务和住房。出于简便而不失一般性的考虑,本文假设住房供给取决于新增土地规模()。市场劳动力价格信号(工资差距)决定了异质性劳动力的
16、跨区域流动,市场资本价格信号(利率差距)决定了资本的跨区域流动。而劳动力流动改变了地区老龄化结构。(一)居民偏好假设不同群体的居民均具有不变跨期替代弹性的消费偏好,其根据市场利率和工资水平提供相应的资本和劳动力。每类代表性家庭均追求终生效用最大化。为了便于分析,设定每个代表家庭均供给 单位相应劳动力并获得工资收入,并根据市场价格在储蓄和消费之间权衡。因此,不同群体在相应收支约束条件下的效用函数可表示为 ,(),(),(),()()其中,、分别为 居民群体在 期对不可贸易的服务品、可贸易的工业品和住房的消费数量;为 居民群体储蓄;为 居民缴纳的所得税;为 居民群体获得的名义劳动收入。由于假定每个
17、家庭固定供给 单位劳动,因此每个家庭的劳动收入等于市场工资率;为市场利率;为相对风险规避系数;为实物资产的效用偏好弹性。同时需指明的是,住房具备耐用品属性,因此每期住房消费的流量加总持续为居民提供效用,即,(),。出于模型求解的简便,假设住房的折旧率为 。在收支约束下最大化居民终身效用,可求得居民 对相应商品的需求为,(,)(),(),()(),()(),()()赵扶扬等:宏观调控、地方政府与中国经济发展模式转型:土地供给的视角,经济研究 年第 期。徐邵军、孙巍:异质性劳动力流动、房价变动与要素价格扭曲,财经研究 年第 期。其中,是 居民()期总共持有的住房存量。特别指明的是,该部分住房存量对
18、于流动人口而言为 。则流动人口关于服务品、工业品和住房的需求为,()(),(),()(),()(),()()将上述需求方程()()代入约束方程()中,得到住房的价格表达式,()()()(),()()其中 表示地区所有劳动力数量,即 。若定义社会所有劳动力的平均工资水平为,社会所有居民拥有的平均住房水平为,则住房价格可进一步化简为,()(),()()将其代入原住民的住房需求函数()和流动人口的住房需求函数(),不难发现无论是原住民关于住房的需求函数还是流动人口对住房的需求函数,均是关于地区总人口 的单调递增函数,即地区人口数量越多,地区对住房需求也就越大。同时,当地区整体工资水平提高时,房价也会
19、提高。同时,若考虑到劳动力流动这一客观事实,可以发现流动后地区劳动力整体规模和结构()与地区老龄化程度()呈反比,换言之,老龄化程度在需求层面对房价上涨存在一定的缓解作用。(二)政府部门设定政府部门的收入 源于经济主体缴纳的所得税(为方便计算,该所得税率为包含缴纳养老金比率的广义所得税率),通过抵押土地获得的债务融资。而政府支出则由债务利息支出、支付养老金和提供公共物品支出构成。对于政府收入,假设政府每期只对债务余额的固定比例进行偿还,偿还比例为 ,()。同时,假设政府提供公共品的数量是地区劳动力的函数,因此政府在 期的总支出可表示为 ()其中 为政府根据地区劳动人口提供公共物品的系数,表明当
20、地区存在 数量的劳动人口时,需要提供价值 的公共物品,该参数可通过校准获得;为政府债务利率,政府债务利率外生;为政府支付养老金比率,为 期社会老龄人口。政府收入函数较为简单,主要由抵押土地获得的债务融资和所得税收入构成()假设缴纳所得税是总产出的函数 ,其中 为社会平均所得税税率,为地方政府抵押土地产生的债务融资。由此可见,抵押土地产生的债务规模取决于抵押土地规模和价格。同时土地抵押价格与房价相关,因此政府抵押土地融资的债务规模可表示为 ,()其中 ,是土地储备数量,为土地抵押溢价系数。土地供需均衡可表示为 ,()即每期新增土地规模是住房建筑用地和抵押土地的总和。政府每期债务余额可表示为()(
21、)(三)服务品厂商如前文所述,本文设定服务品不可跨地区贸易。对服务品和住房跨地区贸易的限定表明只能存在劳动力跨地区消费的情况。根据传统的 框架,设定服务品存在规模经济性特征。服务品厂商通过雇佣简单劳动力 以及使用相应的固定投资 提供不同种类的服务品。同时,设定每个地区的市场存在 个服务品厂商,每个厂商生产存在一定差异的服务品。假设每个服务品厂商采用线性生产技术进行生产,每个厂商的产量 和投入的生产要素之间满足 ()其中 为厂商 雇佣的普通劳动力数量,为单个厂商所使用的固定资本投入(假设不存在资本折旧),为产品转化效率。设定地区存在 个差异性服务品厂商。根据 条件,每个服务品厂商生产的服务品数量
22、 以及居民消费的“打包”服务品数量 之间关系满足,()其中为每种服务品之间的替代弹性。根据居民支出的约束条件,得到居民购买“打包”服务品和每个服务品厂商制定的出厂价格之间关系为,(,)()假设服务品厂商 提供 单位的服务品,均衡条件下地区居民对服务品总量的需求等于地区服务品总供给,即(,),()将关于服务品价格的关系式()代入()式,求得服务品厂商 的供给 为,(,),()当商品完全同质不存在差别情况下,。同时,由于 商品可自由贸易,则 商品价格满足一价定律。出于计算简便考虑,假设同一市场内部不存在商品运输成本,则 价格可作为价格基准,即 。那么地区单个服务品厂商的产出可进一步化简为 ()()
23、关于服务品厂商制定的出厂价格和支付劳动工资的求解,根据厂商 利润条件,厂商的全部利润用于支付普通劳动工人的工资,即。将厂商产出条件()代入利润条件,可得厂商支付的工资水平为()()()以及每个服务品厂商生产服务品的数量关于支付工资和价格之间的关系为()需要指出的是,在服务业生产技术几乎不发生变化的情况下,简单劳动力的生产效率是不变的,换言之,()式中 表示地区普通劳动力的供养系数(地区维持基本生活服务所需要的最低普通劳动力数量),或者理解为地区劳动力技能水平结构。同样的,利用服务品厂商的利润函数在产出约束条件下构造利润最大化函数:,(,)()()()由上式能够推出服务品出厂价格关于厂商支付普通
24、劳动工资的函数表达式为 ()将()式和()式同时代入服务品厂商生产技术方程,即得到每个服务品厂商雇佣普通劳动力的均衡数量为()()设定地区全部普通劳动力禀赋数量为,则地区的服务品厂商个数为()()式()表明,地区服务业规模和单个厂商生产固定资本投入呈反向关系。换言之,在地区总资本禀赋(短期)固定条件下,地区现代技术产业和传统服务业之间的产业结构存在最优区间。由于技能型劳动力()只雇佣于现代工业,非技能型劳动力()雇佣于现代工业,以及简单劳动力()雇佣于传统服务业,即异质性劳动力之间存在相依性,地区的劳动力技能结构同样存在最优区间。(四)工业品厂商设定每个地区只存在一个典型加总的工业厂商。本文设
25、定工业生产技术满足 生产函数形式,并以资本和劳动份额参数之间的差别描述地区间不同要素密集程度的差异。以 地区为例,相应的工业部门方程可表示为,()其中 为 地区工业厂商在 期的总产出,、,和,分别表示该地区工业厂商使用的总资本,以及雇佣的可流动技能型劳动力和可流动非技能型劳动力总量;、和()分别表示资本、技能型劳动和非技能型劳动对工业产出的贡献份额。(五)房地产厂商住房的供给过程在很多情况下受非系统因素的决定和制约(如政策、土地供给对住房供给的限制等)。因此出于计算简便考虑,本文设定住房的生产(供给)是关于新增土地供给的线性函数。外生设定的一个好处在于,可以简明且不失一般性的实现政策模拟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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