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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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2023.08 科学决策35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唐红祥 王 念 邓文勇摘 要:境外经贸合作区是中国与东盟国家开展跨境产业合作的重要平台。基于 1997-2021 年中国和东盟国家层面的面板数据,将境外经贸合作区的设立作为一项准自然实验,构建双重差分模型,探讨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能否促进制造业竞争力的提高,并从外资流入、市场扩张和技术溢出三个方面对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影响制造业竞争力的中介渠道予以识别。研究发现,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不仅有利于东盟国家制造业
2、竞争力的提升,还促进了中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高,这表明中国东盟的产业合作是双方实现制造业共生发展的重要渠道。从机制分析来看,跨境产业合作主要通过市场扩张效应促进东盟国家制造业竞争力的提升。同时,跨境产业合作主要通过市场扩张效应和技术溢出效应促进中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升。基于上述结论,从提升跨境产业合作平台能级,提高外资利用效率,加强双边对话交流,以技术创新赋能合作区发展,增加国内制造业竞争力等方面提出建议。关键词: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经贸合作区;制造业竞争力;共生效应DOI:10.3773/j.issn.1006-4885.2023.08.035中图分类号:F06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
3、码:1002-9753(2023)08-0035-181 引 言当前,国际格局深刻演变,全球治理挑战突出,新冠肺炎疫情影响广泛深远,外部市场需求出现萎缩,国际产业链供应链正加速重构。面对国内外环境变化带来的新矛盾和新挑战,党的二十大报告明确指出,要“加快构建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习近平总书记进一步强调“新发展格局决不是封闭的国内循环,而是开放的国内国际双循环”,这为我国全面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构建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指明了方向。推进高水平对外开放,不仅有利于增强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联动效应,提升国际循环的质量和水平,还能通过加强同世界经济联系互动提升国
4、内大循环的效率。因此,实施更大范围、更宽领域、更深层次的对外开放成为我国拓展双循环体系的关键环节。二十世纪以来,中国推出一系列扩大开放的重大举措,在对外经贸合作,尤其是与东盟国家的经贸合作中取得显著成效。2002 年 11 月 4 日,共同签署了中国-东盟全面经济合作框架协议,旨在合作共赢、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项目编号:21AJY004);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项目编号:21CJY075)。作者简介:唐红祥(1978-),男,湖南邵阳人,广西财经学院科研处教授,博士,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与物流经济。王 念(1990-),女,广西桂林人,广西财经学院中国东盟统计学院副教授,
5、博士,本文通讯作者,研究方向:产业经济与绿色发展。邓文勇(1967-),男,广西桂平人,广西财经学院东盟财经研究中心教授,研究方向:产业经济与区域经济。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36 科学决策2023.08共促地区发展繁荣。2010 年,全面建成中国东盟自贸区,区域经济融合日益加深。2020 年,与包括东盟10 国在内的 15 个国家签署并实施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为深化区域合作发展和世界经济开放创造了新机遇,同时为巩固中国在区域和全球范围内供应链和产业链中的地位,塑造中国参与国际合作和竞争的新优势注入强劲动力。在对外贸易过程
6、中,加强双方产业合作是实现互利共赢的重要渠道。经过多年发展,中国和东盟国家在制造业、农业等行业的跨境合作稳步拓展,呈现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等特征(贺宇等,20221)。境外经贸合作区的建设被视为开展国际产业合作的重要载体,是实施“走出去”战略的重要途径。目前,中国企业在东盟国家已建设了多个具有境外经贸合作区性质的投资项目,累计投资超过 1600 亿美元。境外经贸合作区指的是中资控股企业在境外投资建设的基础设施完备、主导产业明确、公共服务功能健全、具有集聚和辐射效应的产业园区。从产业集聚理论来看,境外经贸合作区促进了优势产业在一定空间内的有效聚集,能够释放规模效应和溢出效应,对当地产业链条构建
7、,优势产业培育,以及技术升级产生正向影响。同时,根据资源配置和比较优势理论,经贸合作区的构建带动了一批中国企业走出国门,有助于中国企业充分嵌入当地产业链,实现更密切的跨境产业合作,从而有效整合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更好地参与全球范围内的市场竞争和资源配置。然而,从现实情况来看,经贸合作区亦存在诸多挑战。与国内产业园区不同的是,境外经贸合作区更依赖于企业的建设力量,即龙头企业在管理和运营中起大的主导作用,而政府则起着辅助作用(Ye 等,20202)。经贸合作区的有效运营不仅取决于园区运营企业的前期投入建设和入驻企业的参与,还与东道国的营商环境和政府政策密切相关,多方主体博弈为其作用效
8、果带来不确定性。因此,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能否促进东道国以及母国的产业发展,从而实现互利共赢,还是仅对其中一方具有促进作用,还有待进一步验证。此外,中国与东盟国家处于不同程度的工业化进程,考察中国东盟产业合作与制造业发展的关系,对于完善产业合作模式,高质量推进区域合作健康发展提供了一定启示。为此,本文将研究视角聚焦于探析境外经贸合作区这一跨境产业合作模式对东道国和母国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及作用机制。已有文献围绕境外经贸合作区的影响研究展开了丰富的讨论,大多研究侧重于探讨境外经贸合作区建立对东道国的经济、贸易和投资等方面的影响。与已有研究相比,本文的边际贡献在于:其一,借助 1997-202
9、1 年中国东盟国家层面的面板数据,以境外经贸合作区的设立作为一项准自然实验,考察了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丰富了境外经贸合作区作用效果的相关文献。其二,利用中介效应模型识别了合作区这一跨境产业合作模式通过外资流入、市场扩张和技术溢出效应影响制造业竞争力的作用路径。其三,基于共生理论,分别从东道国和母国的视角探析基于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对跨境产业合作作为双方互利共赢的渠道提供了经验证据。2 文献综述与本文的研究密切相关的文献主要有两支。第一支文献为境外经贸合作区的相关研究,主要可以分为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两方面。从定性研究来看,现有研究普遍认为,
10、境外合作区是中国特色产业合作的成功模式。入驻海外园区的企业往往能够享有优惠的贸易经济政策和便捷的投资手续,有助于大幅降低”走出去”企业的境外投资经营的风险和筹建成本(Zeng,20163),发挥集聚效应(邹昊飞,20164),从而推动产业链向外延伸,推进企业的国际化发展(沈铭辉和张中元,20165)。有研究在阐述境外合作产业园区的概念及内涵的基础上,论述我国境外合作产业园区建设的运营模式和综合效应(沈正平等,20186)。亦有学者以特定合作区为例剖析经贸合作区的运营模式和经验,如刘晨和葛顺奇(2019)7分析了中非经贸合作区的现状、存在问题及发展路径;陈伟等(2020)8以柬埔寨西哈努克港经济
11、特区为案例,剖析海外园区的运行机制和建设模式。经贸合作区的定量研究主要聚焦于其作用效果方面,有学者关注了境外经贸合作区对沿线国家的经济效益(李金叶和李春莹,20209),亦有学者探讨了境外经贸合作区对沿线国家的贸易效应(孙冰,202210;严兵等,202111),还有研究聚焦于合作区设立对东道国基础设施建设水平提升(厉婧,202112)、对外直接投资(Song 等,201813)的影响。大多文献肯定了经贸合作区的建立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2023.08 科学决策37在对外投资、经济增长、贸易规模、基础设施完善等方面的促进作用。此外,也有学
12、者指出,境外经贸合作区的运营面临融资(Farole 和 Akinci,201114)、劳动力效率(孟广文等,201915)和基础设施(Farole,201116;高连和,202117)等方面的挑战。第二支文献为产业竞争力的影响因素研究,既有文献主要围绕产业竞争力评价,以及产业竞争力影响因素两个方面展开。根据研究视角和选取数据的差异,对产业竞争力的测度大致可以分为四种,一是从价值链关联角度,基于投入产出表进行测度,如王燕飞(2018)18以国家间投入产出模型为基础,从价值增值能力、价值整合能力、产业影响力对中国产业竞争力进行测算评价。二是从国际比较优势视角,基于进出口货物贸易数据测算行业出口比重
13、、出口优势等指标进行衡量(赵东麒和桑百川,201619)。三是从综合分析的角度,构建指标体系进行评价,如唐红祥等(2019)20将制造业发展质量系统划分为经济发展质量、效率和动力三个子系统。尤露和谷文林(2022)21基于产业投入、产出、基础条件和政策环境四个维度,构建了我国省域跨境电商产业竞争力评价指标体系。四是从产业结构演化升级视角,基于产业规模、生产效率以及结构变化等指标对产业竞争力予以衡量,如吴志军和舒晓杰(2022)22利用三次产业结构变化来反映产业竞争优势演化特征。从产业竞争力的影响因素来看,既有文献检验了生产要素(Su 和 Hu,202223)、产业集聚(吴远仁和李淑燕,2022
14、24)、营商环境(杨婧和尚成国,202225)、产业政策(Qi 等,202126)等因素的影响。就本文所关注的对外贸易方面,马赛(2020)27利用 20082017 年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直接投资的数据,考察了中国对外直接投资对东道国产业竞争力。李婧(2021)28的研究指出,对外贸易动能转换有利于我国形成产业竞争优势。另有研究考察了对外投资、贸易开放等因素对产业结构升级的影响(金剑琳,202229;王晖等,202230;朴英爱和于鸿,202331)。综上,已有文献从不同角度识别了经贸合作区的作用效果及产业竞争力的影响因素,但尚存在可拓展的空间。其一,尽管经贸合作区被视为产业合作的重要
15、平台,但关于其作用效果的实证研究尚不多见。已有文献侧重分析经贸合作区对经贸、投资等方面的影响,鲜有文献就经贸合作区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予以考察,也缺乏文献对经贸合作区影响制造业竞争力的作用路径进行检验。其二,由于经贸合作区在海外设立,既有文献大多以经贸合作区对东道国的影响为视角展开,而关于其对母国社会经济发展的影响研究则较少,也缺乏从共生的视角对东道国与母国的影响进行探讨。为此,本文在机制分析的基础上,借助 1997-2021 年东盟10 国与中国的面板数据,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建立这一准自然实验,系统检验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3 影响机制分析既有研究大多从单向竞争的视角分
16、析经贸合作的产业效应。具体可归纳为两类。第一类文献注重研究经贸合作对东道国产业发展的影响。如中国 OFDI 对 OECD 沿线地区的经济增长效应(崔远淼和王杰,202232)、全球价值链分工水平(丁杰,202233)等。另一类文献则关注了经贸合作的逆向溢出效应。如对外投资对母国的逆向技术溢出效应(李娟等,201734)、产业链的效率提升作用(杜龙政和林伟芬,201835),以及就业溢出效应(刘瑞和阎丽,202236)等。从已有文献中不难发现,经贸合作的对东道国和母国的产业发展状况均具有影响,这一观点可以借助 Moor(1993)37的共生理论进行阐述。具体而言,中国和东盟国家实质上是一个共生系
17、统,共生单元是各个国家,制造业竞争力可作为共生单元的质参量。共生系统内部各共生单元之间的分工与协作会产生新能量,新能量在共生单元之间分配存在着双向的利益交流机制(刘友金等,202038)。当中国与东盟国家产业合作能够同时提升共生系统中共生单元的质参量,那么就可以认为产业合作具有互惠共生效应。境外经贸合作区本质上是中国与东道国在有关限定区域内建立的更加紧密双边产业联系。根据共生理论的思想,跨境产业合作的效应具体可分为互惠共生、偏利共生和寄生共生三种共生模式(Moor,199337)。在国际分工的大背景下,各国产业间是否相互融合、相互促进是该合作能否长期稳定协调发展的关键性因素(潘雨晨和张宏,20
18、1939)。换言之,可持续的产业合作往往是以双边共同发展为前提的(王睿和张爱瑜,202240)。为此,本文分别从东道国和母国的视角就跨境经贸合作区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进行检验。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38 科学决策2023.08假设 1: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对东道国和母国制造业竞争力均具有促进作用。此外,借鉴比较优势、产业集聚等理论的思想,本文提出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通过外资流入、市场扩张和技术溢出三条路径影响产业竞争力。3.1 外资流入效应3.1 外资流入效应经贸合作区的外资流入效应主要表现为环境优化和风险规避两方面。其一,经
19、贸合作区在确定主导产业的基础上,锚定高质量中资外资企业首批入驻,完善的基础设施,配套支持政策,以及相关企业的大量集聚为吸引外来投资创造了良好的环境,能够进一步刺激潜在投资者(严兵等,202111),从而拉动外资流入,加速资本积累。其二,境外经贸合作区一定程度上是双边政府间的高层次合作,享有较完善的合作区风险防范机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企业的投资壁垒,并帮助其规避政治风险(Song 等,201813)和机制性障碍(张相伟和龙小宁,202241),从而提高东道国贸易投资便利化水平,使外资的流入渠道更为通畅。根据竞争优势理论,受到产业竞争力受要素供给的影响。对外投资的增加对产业竞争力提高发挥着重要
20、作用,不仅能够弥补东道国补产业发展的资本缺口,促进产出规模的增加,中国的高效率资本(王晖等,202230)还为生产要素升级和产业高端化发展提供必要的资金支持。从对外投资的来看,中国对外投资,尤其是对东盟国家的投资主要聚焦于制造业a。因此,经贸区设立所产生的外资流入效应将有利于东道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升。另一方面,研究显示,对外投资具有逆向技术溢出效应。向发达国家进行投资,能够获取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葛璐澜和程小庆,202042),促进企业技术进步;而对落后于本国的国家进行投资,则能够发挥产业比较优势,输出过剩产能,从而推动产业链向高端化迈进。为此,我们认为,经贸区建立所引致的对外投资增加,亦有
21、助于母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升。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设 2: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通过扩大外资投入对东道国和母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高产生促进作用。3.2 市场扩张效应3.2 市场扩张效应经贸合作区在加强中国与东盟国家经贸往来的过程中,必然会促进其收入增长,进而扩大其市场规模(崔远淼和王杰,202232)。东盟各国单独来看均属于规模较小的经济体,不太可能在全球化的竞争态势下凭借自身的市场规模自给自足地完成供应链布局,必须寻求合作伙伴。其一,合作区的建立吸引了一大批企业入驻,直接产生了大量就业机会。根据新经济地理学理论,市场潜力和劳动力空间可得性具有密切关联。依托产品市场的联合和劳动力要素供给的空间互
22、动,有助于提升劳动力要素供给的空间尺度,进而扩大市场需求(尹靖华和韩峰,201943)。如越南龙江工业园内投资企业主要是以轻纺为主的加工类行业,这些加工行业的发展为当地创造了大量就业岗位,有效缓解了当地劳动力外流现象,而常驻人口规模的扩大和消费水平的提高则直接促进了当地市场需求扩大。拥有较大市场潜力地区更易于吸引厂商集聚并带来就业规模扩张,使产业集聚和人口转移形成循环累积机制(韩峰和王业强,201744),进而为制造业竞争力的提升带来更多动能。其二,经贸合作区的建立深化了双边产业交流合作,不仅为当地引入了新产品和服务,还引进了先进的生产技术,提高了当地生产效率,进而优化企业供给,从供给层面促进
23、了市场规模扩张。市场规模的扩大,一方面不仅会引致劳动力、企业集聚,而且也会吸引外商直接投资(阳立高等,201745),从而为产业竞争力的提升提供外源性的间接动力。另一方面,市场规模越大,对企业产品的有效需求往往越大(熊彬和王梦娇,201846)。企业为了获取更多市场份额,会采取提高生产效率、改进技术等方式,亦会在无形中提高产业竞争力。基于此,本文提出假设 3:经贸合作区这一产业合作模式通过促进市场规模扩张对东道国和母国制造业竞争力的提高产生促进作用。3.3 技术溢出效应3.3 技术溢出效应经贸合作区的技术溢出效应主要通过产业集聚和产业链效应实现。其一,境外经贸合作区通过吸引中小a 数据来自中国
24、商务部网站。基于境外经贸合作区的中国东盟跨境产业合作对制造业竞争力的影响机理与共生效应研究2023.08 科学决策39企业“抱团”入驻(张相伟和龙小宁,202241)而形成产业链比较完整的产业集群,相同和不同产业的集中所引致的分工合作、竞争等行为能够释放马歇尔外部性和雅各布斯外部性效应,从而促进该企业之间的技术和知识溢出。集聚经济理论亦表明,企业在一定范围内的集聚有利于发挥知识的学习、共享和匹配效应,进而促进知识和技术的扩散。其二,经贸合作区作为产业链合作的重要枢纽,使中国企业深度嵌入当地产业链中,深化与东道国上下游产业链的企业的联系,从而有助于中国企业的生产技术和管理经验在前后关联产业间的传
25、递和扩散。不仅如此,企业之间还可以围绕产业链核心环节和前沿领域深化跨国研发交流合作,在技术创新方面取得新突破。当跨境产业合作的其中一方的技术水平相对落后时,当地企业可以通过模仿和学习较先进的技术水平和管理经验,改变生产方式,优化管理模式,以及对产品进行更新升级,从而提高企业竞争力。当地的劳动力亦有机会通过工作交流和培训接触到先进的管理理念和高级技能,人力资本水平的提升则进一步为产业升级提供必要的高质量劳动力要素。不仅如此,随着双方产业、技术合作日益密切,当地将被迫逐步引入更高的技术标准和产品质量标准,从而提升产业竞争力(Ahmad 等,202047)。与此同时,对于技术水平相对先进的一方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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