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外部性视角的都市圈外围县域经济一体化困境与思考——以莱西、莱阳为例.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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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D O I:1 0.3 9 6 9/j.i s s n.1 6 7 2-2 6 9 8.2 0 2 3.0 3.0 1 1基于外部性视角的都市圈外围县域经济一体化困境与思考 以莱西、莱阳为例李 娜a,于上钧b(中共莱西市委党校,a.理论部;b.信息科,山东 青岛 2 6 6 6 0 0)摘要:城市网络及其跨空间溢出效应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愈发重要,传统强调集聚经济的城市内生增长理论不再适宜用来单独解释“流动空间”塑造下的城市与区域组织。城市网络外部性理论的提出,则为新常态下的城市发展提供了新的理论逻辑和研究起点。探讨县域经济发展不应将集聚外部性、城市网络外部性进行割裂,而要统一于共同的微观基础。
2、推动更深入的细分领域产业链条的有序衔接,有助于跳出地区同质化竞争冲突,从而实现区域价值链的垂直嵌入攀升。强化城市网络互联互通,实施借用行为,优化产业布局,能够有效促进都市圈外围县域经济社会高质量一体化发展。关键词:莱西莱阳一体化;集聚外部性;城市网络外部性;集聚阴影;借用规模中图分类号:F 0 6 1.5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 6 7 2-2 6 9 8(2 0 2 3)0 3-0 0 4 9-0 7 在我国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进程中,作为国民经济的基础单元,县域经济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截至2 0 2 1年底,我国共有县域1 8 6 6个,占全国国土面积的9 0%左右,占中国大陆人口
3、和G D P比重分别为5 2.5%和3 8.3%。1然而,在新发展阶段,都市圈和城市群已成为发展要素集聚的主要空间载体,经济和人口向中心城市及城市群集聚的趋势日益明显,通过中心城市的带动作用促进区域一体化发展已成为推进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在这一背景下,县域经济在都市圈、城市群的崛起进程中如何寻找自身定位、保持良性发展成为一个现实问题。中共中央 国务院关于加快建设全国统一大市场的意见 指出,“在维护全国统一大市场前提下,优先开展区域市场一体化建设工作,建立健全区域合作机制。”中国共产党山东省第十二次代表大会报告提出,“支持有条件的毗邻县域打造一体化发展先行区,促进区域整体联动、协调发展。”为进
4、一步加强区域合作、凝聚发展支撑,同属青岛都市圈的莱西、莱阳两市在山东省发改委的支持下进行了有益探索。2 0 2 2年,山东省发改委印发 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建设实施方案,标志着“双莱”一体化发展迈出关键一步。从两地发展实际来看,其经济社会发展既受到来自都市圈核心区域的影响,也受到来自周边县域的影响。前者可能是正向的,包括集聚外部性、借用规模效应;也可能是负向的影响,包括集聚阴影、虹吸效应。同样,后者可能是正向的,包括产业互补、服务共享;也可能是负向的,包括同质化竞争。本文在以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为例探析都市圈外围县域经济发展面临的问题与对策时,立足于青岛都市圈背景,将两地区域外经济活动带来的
5、影响纳入考虑范畴,从城市网络外部性理论与集聚外部性理论相结合的视角对莱西、莱阳的一体化发展和高质量转型进行研究。一、从集聚外部性到网络外部性:城市发展观念的演进集聚经济理论主要讨论城市和产业集聚的形成机理。集聚经济现象之所以会出现,很重要的原因是集聚外部性的存在。2集聚外部性是指各种经济行为主体因处于同一或相近区位所获得的收益,如:技术溢出导致的产业革新、生产要素集聚引发的成本下降。3集聚外部性会因为经济行94第3 6卷第3期2 0 2 3年5月 学报J o u r n a l o f Q i n g d a o T e c h n i c a l C o l l e g e V o l.3
6、6 N o.3M a y 2 0 2 3 收稿日期:2 0 2 3-0 4-0 5 基金项目:山东省党校(行政学院)系统年度项目课题(2 0 2 2 X T N 0 3 9)作者简介:李娜(1 9 8 2-),女,山东青岛人,讲师,硕士;于上钧(1 9 9 0-),男,山东青岛人,硕士。为主体间的关联度的降低和地理空间距离的增加而出现衰减。4换言之,集聚外部性效应存在潜在的地理边界,因而基于集聚外部性视域下的相关研究,通常将集聚经济的发生限制在固定地理边界内,并假设边界外的经济活动对边界内没有影响。5随着通讯技术、交通网络等的发展完善,知识与技术的传播力显著提高,生产要素的流通性日益增强,不同
7、经济主体间的跨区域合作和产业分工趋势更加明显,城市群、都市圈、大中小城市和小城镇被纳入到要素自由流动的一体化发展网络中,城市网络及其跨空间溢出效应在经济增长中的地位愈发重要。罗伯塔卡佩罗将“网络外部性”概念引入到集聚经济的研究中,并赋予其新的含义,即城市之间因功能网络的存在而产生的协同效应和互补性6,为城市发展研究提供了新的理论逻辑思路。此外,阿朗索提出了“借用规模”概念。7学者们多将其作为城市网络外部性带来的正向影响来开展研究,并在新经济地理背景下对“集聚阴影”问题进行探讨。如果给予“城市网络外部性”一个松散的定义的话,可以将其理解为城市之间因功能网络的存在而产生的协同效应和互补效应6,既包
8、括城市间横向合作所产生的规模经济效益,也包括城市间通过跨区域资源配置所形成的专业分工协同效益8。其主张城市通过参与网络,在合作活动中的“互补关系”和“协同效应”中利用规模经济。相较于集聚外部性所强调的城市地理区位临近和规模等级大小,网络外部性更注重城市间基于功能互补、协同和相互联系构筑的非等级化流动网络体系,具有“跨边界”“可流动”“多尺度”“共享性”等特征,更多地体现不同城市、区域间发展的“正和博弈”。其理论优势在于,在城市网络外部性视角下,即使地理区位不相邻的城市之间,中小城市、小城镇与城市群、都市圈和大城市之间也能分享经济集聚所带来的额外利益9,这使得经济发展不再取决于城市间距离和规模,
9、而是随着其在城市网络中嵌入强度增加而不断增强。从两者间联系来看,集聚外部性与城市网络外部性统一于共同的微观基础,即专业化外部性与多样化外部性。集聚外部性理论对于城市群、都市圈和大城市的经济增长仍有着有力的解释,城市网络外部性理论则在一定程度上对于中小城市和县域经济增长动力来源进行了探寻。1 0城市网络外部性对集聚水平偏低的县域和城镇作用更加显著。9从两者间作用机制来看,区位临近推动了集聚外部性的发生,而不同区位间的竞合关系使得网络外部性影响日益加深,两者结合在一系列城市网络中进行着复杂的地理转换。1 1图1展现了在外部性的统一理论中,集聚外部性与城市网络外部性在城市发展演变中的作用机制。综上,
10、从集聚外部性到网络外部性的理论演进,并不是意味着城市发展地理空间与网络空间研究的相互割裂和对立,网络外部性更多是集聚外部性的一种延伸和重要补充。1 2-1 3资源在更广阔的空间尺度进行跨区域配置,提高了供需间、要素间的精准匹配效率,降低了市场进入壁垒和匹配交易成本,强了城市相互连接、依赖和协同合作的机会,从而促进区域经济高质量一体化发展。8图1集聚外部性、城市网络外部性与城市发展演变作用机制 地理研究 杂志2 0 2 2年第9期专题针对“城市网络外部性”开展系统的理论探讨与实证研究,“城市网络外部性”理论愈发受到区域经济学、产业经济学等相关领域专家学者的关注。当前开展“网络外部性”相关研究有着
11、现实层面的需求,这为新常态下的城市发展提供了新的理论逻辑和研究起点。1 4城市网络外部性、集聚外部性共同作用比单一作用对城市经济发展影响更为明显1 5,有助于避免城市过度集聚所带来的负向影响。1 6都市圈区域交通网络、技术合作网络的提升有利于促进要素集聚,并通过网络外部性效应影响都市圈的城镇化发展。1 7区域政策的制定应在招商引资与产业分工协作等方面加强对网络邻近性的关注;不同地区、不同层级城市之间的产业合作互动在激活地区发展活力的同时,能够有效破解“虹吸”问题。1 8总体来看,当前“网络外部性”研究集中在单一的城市网络外部性视角,同集聚外部性关联研究不多;宏观层面实证测度与现象分析多,微观层
12、面案例分析与对策研究少;经济层面研究多,社会层面兼顾少。而这也正是本文研究的初衷之一,即通过理论的角度对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建设进行案例透视来印证理论价值、强化实践指导。05 2 0 2 3年第3期学报二、案例: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建设透视(一)先行区建设基本情况莱西、莱阳两市分属山东省青岛市、烟台市管辖,地区总面积为3 3 0 0平方公里。截至2 0 2 1年末,两市地区生产总值1 1 0 4.7亿元,财政一般公共预算收入8 4.7亿元,总人口1 5 1.5万人。从地理区位看,两市同处胶东半岛几何中心,南衔青岛,西联潍坊,北接烟台,东临威海,是构建胶东五市“一小时交通圈”的重要枢纽。
13、2 0 1 9年起,两市开始谋划一体化发展,并先后列入山东省、胶东经济圈、青岛市、烟台市“十四五”发展规划。2 0 2 2年山东省发改委印发 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建设实施方案,标志着先行区建设迈出关键步伐。(二)一体化进展中存在的问题分析1.空间协同治理滞后。城市协同效应是城市网络外部性形成的重要原因。2随着都市圈、城市群成为承载发展要素的主要空间形式,传统以行政边界为治理范围、独立施政的治理模式已经成为都市圈外围县域一体化发展的掣肘。从调研情况看,影响当前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最为突出的问题是跨区域政策协同问题。莱西、莱阳两地分属青岛、烟台两市管辖,政策协同问题不仅涉及到跨县域,更涉及到跨市
14、域的政策协同受“上级决策、下级执行”的决策制度惯性与区域间发展竞争的影响。长期以来,青岛、烟台两地海上辐射强、陆上联动弱,导致一些阻碍莱西、莱阳一体化先行区建设的体制机制瓶颈、要素流动障亟需破解,政策本身的系统性、实效性、前瞻性有待进一步提升。比如:莱西莱阳一体化发展先行区建设实施方案 配套的 重点事项清单 共涉及2 5项事项,并指定青岛、烟台乃至省一级机构作为支持部门,但往往涉及多个政策支持部门,如住房政策涉及6个上级支持部门,土地政策需要省一级乃至中央部委有关部门予以关注支持,在执行过程中仍需要莱西、莱阳两市有关部门分头对接上级部门,再由上级部门进行沟通协商、给予帮助支持,而一旦其中任何一
15、环出现异议,相关流程便陷入停滞,政策协同度不高。如何加强先行区一体化顶层设计,建立健全跨市域、跨区域政策协同机制,是目前制约一体化进程的堵点所在。此外,先行区建设尚未获得具体配套政策支持,重大基础设施项目用地、资金需求面临较大困境,莱西、莱阳主干道延伸衔接因土地问题尚未取得实质性突破,重点园区基础设施配套及客运班线公交化改造等因资金进展缓慢。2.集聚阴影效应抑制。集聚阴影效应是城市网络外部性可能带来的负向影响1 9,指处于大城市周边或城市群、都市圈外围的小城镇由于经济竞争不但没有因为区位临近而获得发展优势,反而因为各类要素被更大城市虹吸而陷入发展困境2 0。从莱西、莱阳1 0年间G D P变化
16、情况看,2 0 1 0年莱西、莱阳G D P分别占青岛、烟台的6.9 5%、7.1 8%,2 0 2 0年 仅 为 青 岛、烟 台 的4.4 5%、5.6 8%,分属青岛、烟台两市末位;2 0 1 0年莱西、莱阳人均G D P为青岛、烟台的7 2.2 4%、5 3.3 6%,2 0 2 0年 仅 为 青 岛、烟 台 的6 2.5 1%、4 3.8 7%,占比下降明显。从莱西、莱阳两市人口情况看,1 0年间莱西、莱阳人口分别萎缩了4.0 2%和9.5 2%,而两地所属的青岛、烟台两市人口总量分别增长了1 5.5 7%和1.9 2%。再从6 0岁以上人口所占比重来看,青岛、烟台两市1 0年间增幅均
17、低于辖属的莱西、莱阳。可见,莱西莱阳地区人口持续萎缩,各类要素被虹吸抽取,集聚阴影凸显,经济增长受到抑制。3.产业嵌入程度不高。网络嵌入与互联是城市网络外部性产生的基础,而且这种嵌入优先表现为产业的嵌入。大城市可以利用关系嵌入动态调整产业链条的专业化分工环节,而小城市也可通过网络嵌入实现超距离要素优化配置和知识技术的溢出、转移、承接,实现高质量转型发展。当区域经济因分工深化受阻、产业结构不合理导致同质化竞争时,集聚阴影效将进一步加大。虽然 胶东经济圈“十四五”一体化发展规划 提出要“处理好一体发展与特色发展的关系坚持有所为、有所不为,打造特色突出、优势明显的现代产业集群”,但城市群内各个城市基
18、于相同或者相近的要素禀赋,立足各自利益优先发展收益大、投资回报快且能够展现政府绩效的产业,这就难免导致相似的产业政策。以 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 0 3 5 年远景目标纲要 为例,青岛、烟台、莱西、莱阳在一定程度上存在产业同质化问题,特别在高新技术产业方面,产业同构现象尤为突出。同时,莱西、莱阳地理区位距离青岛核心区较远。多年以来,青岛的产业转移多为西海岸、胶州、城阳、即墨等方向,对于莱西、莱阳地区的辐射力度较弱。以莱西新能源汽车产业发展为例,虽然落户莱西的北京汽车制造厂(青岛)有限公司是青岛首家具备越野车、轿车、货车、轻客、改装车全资质整车制造总部企业,但其本地零部件配套率1
19、5学报2 0 2 3年第3期 较低,产业链对当地的制造业拉动程度不高。因而,无论是从区位因素还是从产业发展角度来看,莱西、莱阳产业发展都与都市圈网络嵌入度不高,特别是缺少能够与青岛都市圈核心区域先进制造业匹配的产业链上下游企业,进一步导致了集聚外部性的衰减和阴影效应的彰显。三、推动县域经济一体化发展的启示与策略(一)城市网络互联是县域经济一体化发展的前置条件网络嵌入与互联指的是网络参与者在整个网络体系中的地位及其他网络主体所构成的关系属性,是城市网络外部性产生的基础。在区域网络中,连通性和访问便利性较好的城市,能够更快地在城市网络中获取要素、技术、资源等发展优势。加快推动县域经济的一体化发展,
20、必须注重县域间与区域中心城市间的网络连通性和访问便利性建设。1.强化跨域政策协同,破除行政壁垒。良好的政策协同能够提高城市网络的凝聚力,增强城市网络外部性效益。破除制约一体化发展的行政壁垒和体制机制障碍,促进各类要素合理流动与高效集聚,将是启动县域一体化发展活力的关键所在。一要强化治理架构设计。建议将先行区治理机制与其现有的行政体系有机结合,专门设立高规格治理机构并完善运行机制,专注于研究部署和指导县域一体化先行区建设运行各项工作,协调先行区建设过程中的重大问题;同时明确各级政府机构和新设治理机构的职责范围,实现在有限目标下的高效协同治理。二要强化政策支持与要素配置。宜按照客观经济规律调整完善
21、区域政策体系,纠正都市圈和城市群区域内部“核心-边缘”失衡的政策导向,进而提升要素匹配度,促进跨域设施共联、人才共用、产业共兴、市场共建、开放共赢、生态共保、社会共治。2.加强城市路网连通,提升通达水平。完善的交通基础设施是提高城市网络连通性和访问便利性水平的必要条件。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 关于推进以县城为重要载体的城镇化建设的意见 指出:“提高县城与周边大中城市互联互通水平”“支持有需要的县城开通与周边城市的城际公交”“引导有条件的大城市轨道交通适当向周边县城延伸等覆盖面”。短期看,宜加快跨县域间交通工程项目建设,推动不同主城区间干道互延互融,贯通相邻乡镇断头路、瓶颈路,打通跨域功能
22、联动轴;宜聚焦公共交通服务同城化,强化先行区高铁站、汽车客运站等主要交通枢纽站场间公交衔接,优化完善主要站点间公交线路。中期看,宜提升相邻县域间骨干道路承载能力,着手实施国省干道改线拓宽工程;宜依托现有高铁或城市快线,加开县域至区域中心城市的城际列车到发线和相应立折渡线,实现县域与所在都市圈、城市群内中心、次中心城市间1小时通达。长期看,宜根据县域区位,以高铁、高速等通道为支撑,强化交通轴辐射带动作用,重点谋划县域到区域中心城市、港口、机场的综合运输大通道,推进各类要素资源集聚,推动沿线城镇、各类园区融合联动,形成“中心直达、枢纽共享、边界融合”交通布局。3.加强数字设施建设,强化知识扩散和技
23、术溢出。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通讯技术的革新,数字经济成为继农业经济、工业经济之后的主要经济形态,以现代信息网络为主要载体,跨超距离信息交互、知识溢出及技术转移现象在城市网络中普遍存在,进一步弱化了跨区域间的隐性壁垒,打破了要素流通的空间距离,很多小城镇、边缘城市因专业化功能或信息交换的枢纽地位而融入到一体化网络中,从而实现快速发展。聚焦进一步提升城市网络连通性和访问便利性,县域经济一体化宜强化现代信息网络载体建设,协同推进数字产业化和产业数字化,结合县域实际加快推进5 G基站铺设工程建设、互联终端场景化应用,加快推进市政基础设施数字化改造,加速工业互联网在食品、汽车、化工、家电等县域传统产业领
24、域集成应用,逐步推广农业数字化应用场景,全面赋能一二三产业转型升级;宜建立统一的“城市大脑”,完善跨域信用信息统一采集、归集、共享、应用等机制,重点加强社会保险、医保等社会保障服务的同城对接,建立人才评价互认机制,促进劳动力、人才跨地区顺畅流动,实现市政设施、社区管理、政务服务等数据跨域共享。(二)实施借用行为是降低集聚阴影影响的有效手段“借用规模”指的是位于城市群周边的小城市能够借用大城市集聚效益从而表现更好。7实施借用规模行为能够有效避免由于邻近城市之间激烈竞争出现集聚阴影现象8,实现大中小城市包容性增长。1.促进共建共享,实现城市间“功能借用”。所谓功能借用,主要是指在城市互联互通的前提
25、下,彼此间基础设施和服务的借用。从县域经济25 2 0 2 3年第3期学报一体化发展需求看,应重点实现以下功能借用。引导高端医疗资源功能互补。搭建先行区卫生信息平台,实现居民健康档案、电子病历、预约挂号等信息互联互通,推动医学检验检测结果互认。支持通过合作办院、设立分院、组建医疗集团等形式跨区域提供医疗服务,探索实行结对帮扶、双向转诊、慢性病管理等办法。推动优质教育资源共享。开展基础教育合作,建立中小学教育教学资源共享和师资力量交流机制,合力打造教育特色品牌;开展职业教育合作,以职教园为平台,加强校企合作和产教融合,为实体经济发展提供人才保障。推广绿色发展模式。建立跨域生态环境协同共治机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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