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者视域下孔子学院的媒体形象分析--以美国EBSCO学术数据库为例.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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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0 2 3年9月第2 1卷第5期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S e p.,2 0 2 3V o l.2 1 N o.5【主持人语】孔子学院研究孔子学院是中国致力于为世界各国民众学习中文、了解中国提供优质服务和为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世界多元文化互学互鉴搭建友好协作的重要平台。随着“一带一路”倡议的持续推进和国际合作、商贸往来、人文交流的深入发展,孔子学院已由外延式“数量增长”向内涵式“质量提升”转型,并形成“汉语教学型+特色文化传播型+职业技能型+汉学研究型”的多元发展格局。尤其在大变局和大疫情叠加的2 0 2 0年,“国际中文教育”概念的提出,中国国际中文教育基金会和教育部中外
2、语言交流合作中心的成立,标志着以孔子学院为重要平台,构建更开放、更包容、更规范、更多元的现代国际中文教育体系的进程已经开启。作为一个新兴的、具有强交叉性和本土特色的研究领域,孔子学院深受各研究领域的关注,既包含中国地方性的文化经验,也体现了多元文化交流的全球视野,呈现辐射式的开放状态。由于所面临的环境和挑战复杂多变,中外研究者关注的问题也不断变化、纵深发展,国内学者多关注孔子学院的“三教”问题、定位与发展、传播模式与策略以及舆情等问题,国外学者则更侧重孔子学院的影响力研究。本栏目推出3篇文章,分别从他者视域探讨孔子学院的发展、孔子学院本土中文师资的培养和海外中文语言景观构建中孔子学院的功能发挥
3、等重要问题。体现了研究方法和材料的创新,研究角度新颖,对后续相关选题和研究具有重要参考意义。(主持人:杨晓雯,云南大学汉语国际教育学院教授。)他者视域下孔子学院的媒体形象分析 以美国E B S C O学术数据库为例*杨晓雯,高 铭(云南大学 汉语国际教育学院,云南 昆明6 5 0 0 9 1)摘 要 文章以全球最大的综合学科学术期刊数据库和商业资源财经类全文数据库“E B S C O”下属的英文报纸库为平台,运用文本分析法和自然语言处理工具,将文本的宏观数据分析与微观语境研究相结合,对2 0 0 4年至2 0 2 2年该平台关于孔子学院的报道进行高频词、情感态度和热点话题的分析。研究发现:西方
4、国家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度与孔院的发展速度、国际形势和热点问题呈正相关性。西方国家对孔子学院的办学性质、文化交流功能和汉语带来的经济价值较为关注。其媒体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及情感态度呈波浪形走势。虽然总体上以积极、中立的视角为主,但2 0 1 9年以来,消极态度的报道呈快速上升趋势。鉴于此,孔子学院应该关注西方媒体报道的语言特征,让其有更多途径了解自身,有针对性地加强正面宣传力度,突破舆情困境。同时对存在问题的长期性和严重性要有冷静的认识与准备,结合区域国别研究探索孔子学院发展,提升国际中文教育事业的全球形象。关键词 E B S C O学术数据库;英文报纸库;孔子学院形象;舆论环境;文化交流中图分类号
5、:H 1 9 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 6 7 2-1 3 0 6(2 0 2 3)0 5-0 0 6 5-1 3*作者简介:杨晓雯,女,云南永胜人,云南大学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中文教育。基金项目:云南大学2 0 2 2年第二届专业学位研究生实践创新项目(Z C-2 2 2 2 1 7 8 3)(Z C-2 2 2 2 2 2 2 4);2 0 2 3年云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基金项目(2 0 2 3 J 0 0 7 6)。一、问题的提出孔子学院(下文频繁使用处简称“孔院”)是中外合作建立的非营利性教育机构,旨在促进中文传播,加深世界人民对中国语言文化的了解,推动中外人文交流,增进国
6、际理解。自2 0 0 4年全球首家孔子学院落户韩国首尔至今,已经有1 9年的发展历程。截至2 0 2 3年1月,孔子学院已经在世界5大洲1 4 9个国家和地区开设4 6 1所孔子学院。然而,孔子学院快速发展的同时,始终伴随着质疑甚至诘难的声音。尤其是2 0 1 9以来,孔子学院在以美国为代表的部分西方国家遭遇了重大挫折,出现了断崖式关停的情况。西方媒体关于孔院的负面报道也呈上升趋势。因此,及时关注国外尤其是西方媒体对孔子学院的报道,分析孔子学院的舆论环境,提升其文化形象,对孔子学院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不同领域的学者多以西方国家的主流媒体关于孔子学院的报道为样本,借助自然语言处理等工具,或通过提取
7、高频词、分析词语色彩的方式来研究孔子学院形象和舆论环境;或从话语分析入手,探讨语篇背后的意识形态问题。如吴晓萍(2 0 1 1),叶英(2 0 1 5),徐婷婷(2 0 1 5),彭飞、于晓(2 0 1 6),刘程、曾丽华(2 0 1 7),刘美兰(2 0 1 9)等学者,分析了美国、法国、比利时、瑞士、英国等西方国家的主流报刊(或“全国性报刊”)中的孔院形象及舆论环境。其研究显示:西方国家的主流报刊对孔院的评价正面与负面共存,但总体上以中性和正面报道为主。与之相反,李开盛、戴长征以美国地方性报纸对孔院的报道为文本,聚焦于美国“地方社会”关于孔院的舆论情况。研究显示:“美国媒体对孔子学院的关注
8、整体上在增多,但负面评价自2 0 0 5年以来呈总体上升态势,并成为当前的主导评价。”张未然的研究以2 0 2 0年1月至8月部分西方媒体的新闻报道为文本,从微观语境角度分析孔院的舆论环境以及西方媒体的话语特点。研究表明:2 0 2 0年西方媒体最为关注的是孔子学院的关闭。同时,不管是整体报道还是微观语境,西方媒体对孔子学院主要持负面态度。现有的研究多以西方国家知名度较高的主流媒体为分析对象,而对知名度相对较低的地方性媒体的关注不够。事实上,研究取样的来源对研究的结论可能会产生较大的影响。其次,学者们对2 0 1 9年西方孔子学院断崖式关停以来的舆情研究不多。此外,研究方法多采用文本数据的宏观
9、分析,对文本语境的微观研究不多。鉴于此,我们以美国最大也是全球最大的综合学科学术期刊数据库和商业资源财经类全文数据库“E B S C O”下属的新闻资源检索平台“N e w s p a p e rS o u r c e”为研究平台,以“C o n f u c i u sI n s t i t u t e”为关键词,对全球首家孔子学院成立的2 0 0 4年至2 0 2 2年的英文新闻报道进行检索,经人工干预(剔除一稿多用稿件)后,最终得到合计3 0余万字的英文报道5 9 9篇。本研究以地方性报刊为主,兼顾主流报刊,运用文本分析法和自然语言处理工具进行研究。将探讨如下问题:2 0 0 4年至今西方
10、国家的地方性媒体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度、情感态度是什么?与孔院的发展是否存在相关性?西方媒体普遍关注的热点问题是什么?原因何在?其情感态度是如何通过文本语境来表现的?二、研究过程(一)语料来源文章依托的“E B S C O”学术数据库是美国最大的私营和家族企业之一“E B S C OI n d u s t r i e s,I n c.”下属的部门,1 9 4 4年开始营业,是研究数据库、电子期刊、电子订阅管理、图书收藏开发和采购管理的领先提供商,也是图书馆技术、电子书和临床决策解决方案的主要提供商,主要为全球的大学、学院、医院、公司、政府、K 1 2学校和公共图书馆提供服务,是图书馆服务行业的先驱
11、。张晓芬提道:“E B S C O 数据库的文献来源具有权威性,且数据库的数据每日更新,具有时效性。”“N e w s p a p e rS o u r c e”是“E B S C O”数据库下属的子库,提供数百家美国、国际和地区报刊全文以及主要网络媒体的电视和广播新闻文本。除了权威性和对国际事件报道的高影响性以外,该报纸数据库同时涵盖了这些国家的全国性媒66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第2 1卷中国国际中文教育基金会.孔子学院E B/O L.h t t p s:/ww w.c i e f.o r g.c n/z j k z x y.2 0 2 3-0 4-0 3.数据来源于中国国
12、际中文教育基金会网站发布的孔子学院全球分布数据,经笔者个人整理所得,下同。李开盛,戴长征.孔子学院在美国的舆论环境评估J.世界经济与政治,2 0 1 1,(7).张未然.新形势下孔子学院的舆情困境:特征、原因与对策J.现代传播(中国传媒大学学报),2 0 2 1,(3).E B/O L.h t t p s:/ww w.e b s c o.c o m/z h-c n/a b o u t.张晓芬.E B S C O网络数据库综合评价J.现代图书情报技术,2 0 0 0,(6).E B/O L.h t t p s:/ww w.e b s c o.c o m/p r o d u c t s/r e s
13、 e a r c h-d a t a b a s e s/n e w s p a p e r-s o u r c e.体和地方性媒体,且地方性媒体的报道占大多数。李开盛、戴长征提到美国教育有多元化和地方化的特点。一方面,孔子学院的发展主要是受所在州、市甚至社区的影响,地方性媒体对孔子学院的调查和态度更加直接。相较而言,全国性媒体对于地方相对超脱,意见可能更加反映一些专业精英的特点,但与更直接影响孔子学院发展的地方舆论反而有一定距离。另一方面,“全国性报纸虽然有较广的受众,但对于孔子学院不一定会有太多的注意。而由于孔子课堂深入到社区,地方性报纸往往给予较多的报道。”因此,研究对全国性和地方性报纸
14、样本均加以考虑,且以后者为主要样本,关注两种报刊对孔子学院的报道情况。(二)研究方法研究采用文本分析法和自然语言处理对新闻报道进行分析。文本分析法常用于新闻传播领域,主张将用语言表示的文献转换为用数量表示的资料,并用统计数字描述。本研究运用文本分析法对5 9 9篇新闻报道进行处理,并借助统计学的原理进行可视化分析,为后续研究奠定基础。自然语言处理(N a t u r a lL a n g u a g eP r o c e s s i n g,N L P)既是一种研究工具,也是一种研究方法。该技术涉及词法、句法、语义、语用、情感分析等众多领域,被广泛运用于舆情分析等新闻传播领域。我们以阿里云提供
15、的自然语言处理服务作为实际操作手段,以软件“P y t h o n 3.1 0”为运行环境,通过在P y t h o n软件中运行阿里云自然语言处理项目提供的代码,对相关报道进行高频词、情感态度和热点话题的分析。三、数据统计(一)报道来源国及其孔子学院分布图1 报道来源国及其孔子学院分布 单位:篇/个5 9 9篇关于孔子学院的报道分别来源于美国、澳大利亚、英国、加拿大、爱尔兰、菲律宾等1 3个国家,分布在北美洲、大洋洲、欧洲、亚洲和南美洲。其中,报道数量排前三的分别是美国(2 9 7篇)、澳大利亚(2 1 0篇)和英国(5 0篇),占了报道总数的9 3%。其中美国的新闻报道篇数占了4 9.6%
16、。胡范铸教授指出:“孔子学院是我国致力于 中文国际教育最典型的平台,美国则可以说是 全球国际中文教育的风向标,二者的发展曾经存在相当程度的关联。”美国一度是全球开办孔院最多的国家,同时也是近4年来集中关停最多的国家。美国于2 0 0 5年开办首家孔子学院,从当年的2所到2 0 1 3年的1 0 0所,一度成为全球开办孔子学院最多、增速最快的国家。尤其是2 0 1 3年美国孔院的数量占整个美洲1 4国1 4 476 第5期 杨晓雯,等:他者视域下孔子学院的媒体形象分析李开盛,戴长征.孔子学院在美国的舆论环境评估J.世界经济与政治,2 0 1 1,(7).本文所有统计图表均为笔者制作,下文不再做说
17、明。胡范铸,张虹倩,陈佳璇.后疫情时代中文国际教育的挑战、机缘和对策J.华文教学与研究,2 0 2 2,(2).所孔院数量的9 1%,占全球孔院总数的2 3%。但是从2 0 1 8年开始,美国孔子学院进入快速下滑期。根据伍晨辰的统计,“从2 0 1 8年开始,美国孔子学院的数量停止增长,在2 0 1 9年出现大量减少的情况。从2 0 1 7年的1 1 0所减少到2 0 1 8年1 0 6所和2 0 1 9年的8 8所,再到2 0 2 2年4月的3 5所,减少了约6 8%。”在美国孔子学院的发展过程中,认同和质疑的声音始终并存,此消彼长,全国性报刊和地方性报刊都对孔子学院非常关注。因此,关注美国
18、孔子学院高速增长期和快速下滑期的舆论情况具有重要意义,也有助于对英国、澳大利亚等国家孔子学院发展情况进行预判,防止多米诺效应的发生。澳大利亚以2 1 0篇报道量次于美国,位列第二。截至2 0 2 3年1月,澳大利亚共有1 3所孔子学院,是大洋洲拥有孔子学院最多的国家,占大洋洲孔院总数的6 8.4%。澳大利亚首家孔子学院“西澳大利亚大学孔子学院”揭牌于2 0 0 5年5月,同时也是大洋洲的第一所孔子学院。澳大利亚的地方政府非常重视与中国的合作,因此其地方性报刊对孔子学院进行了大量的报道。英国拥有3 0所孔子学院,是欧洲拥有孔子学院最多的国家,占欧洲孔院总数的1 6.7%,并且拥有8家示范孔子学院
19、。可以看出英国对于孔子学院建设的重视,英国报刊对孔子学院较为关注也在情理之中。根据各国的报道量与该国孔院数量的统计,除了泰国和日本,基本上可以认为西方国家孔院开设的数量与报道量呈正相关。泰国和日本等国的例外情况也主要是因为本研究依托的文本源于英文报刊数据库的缘故。(二)全国性报刊与地方性报刊报道量分布从报刊性质来看,5 9 9篇报道的来源以地方性报刊为主,兼顾全国性报刊。其中来源于全国性报刊的报道共1 6 4篇,占报道总量的2 7.4%;来源于地方性报刊的报道共4 3 5篇,占报道总量的7 2.6%。(见图2)图2 全国性报刊与地方性报刊报道量分布 单位:篇总报道量排名前三的国家分别是美国、澳
20、大利亚和英国,其中美国和澳大利亚的地方性报刊报道量均高于全国性报刊,来源于地方性报刊的报道分别占两国总报道量的9 2.3%和7 3.8%。笔者的统计也印证了李开盛和戴长征的研究,他们认为美国对孔子学院的舆论环境更主要是通过地方媒体体现出来。英国的地方性报刊报道量远远低于全国性报刊,5 0篇新闻报道仅有3篇来自地方性报刊,仅占该国报道总量的6%。这种情况在一定程度上与3国的国家结构形式有关:美国和澳大利亚都是联邦制国家,地方政府拥有高度的自治权,因此两国的孔子学院可以为所在地区提供与中国直接进行语言、文化交流和商业往来的机会,孔子学院与所在地区的联系更为紧密,美、澳两国的地方性报刊也就远比全86
21、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第2 1卷伍晨辰.美国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思考(2 0 0 42 0 2 2)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2 0 2 2,(3).数据来源于中国国际中文教育基金会网站发布的孔子学院全球分布数据,经笔者个人整理所得。李开盛,戴长征.孔子学院在美国的舆论环境评估J.世界经济与政治,2 0 1 1,(7).国性报刊更为关注孔子学院的发展。而英国是单一制国家,孔子学院与所在地区的联系不如联邦制国家那么密切,因此英国的地方性报刊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度普遍不太高。美、澳两国报道以地方性报刊为主以及国家结构形式对孔院的影响应该引起我们的重视。美国联邦政府与
22、州政府在法律上享有同等主权,相对独立的权限使得两级政府的教育体制分权。这说明在美国等联邦制国家孔子学院的发展、舆论环境与地方社会的关系非常紧密。孔子学院的语言教学和文化传播能否突破所在大学这个小范围,为地方社区提供语言、文化服务是改善舆论环境和实现“在地化”的重要因素之一。美国西北大学(N o r t h w e s t e r nU n i v e r s i t y)顾利程教授提到:美国的部分孔子学院局限于自己的小范围,没能和当地院校的亚洲研究院系有机结合,既没有融入主流教育体系,也未能服务地方社区,对孔院的发展造成了严重阻碍。较受欢迎的孔子学院在组织结构、人员配备、课程设置、工作重点等方
23、面皆胜一筹,尤其以为社区提供各种文化服务活动,促进中美文化交流,传播中国文化深得地方社会的好评。(三)报道量的历时性分布图3 报道量的历时性分布 单位:篇图3呈现了2 0 0 4年至2 0 2 2年各国报刊关于孔子学院的报道量及历时性分布情况。报道量往往反映着各国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度,加之报道量的历时性变化,便于我们观察孔子学院的发展情况。可以看到2 0 0 4年到2 0 1 2年的报道量呈上升趋势,到2 0 1 2年以6 8篇报道量达到峰值。2 0 1 2年到2 0 1 9年报道的数量虽然有所下降,但相对平稳。2 0 1 9年到2 0 2 2年报道的数量则呈快速下降的趋势。报道量所反映的关注度
24、变化多与以下两方面有关:一方面是各国对孔子学院的关注度与孔子学院的发展速度有关系。2 0 0 4年到2 0 1 2年是孔子学院建设的初期,随着孔子学院数量的快速增长,报道量也快速增加。2 0 1 2年到2 0 1 9年是孔子学院平稳发展的时期,报道量虽有所减少,但波动不大。2 0 1 9年开始,孔子学院的发展在欧美国家遇到了重大挫折,报道量也呈下降趋势。以全球孔子学院和报道数量一度最多的美国为例,2 0 1 8年美国孔子学院数量停止增长,到了2 0 1 9年出现大量关停的情况,因此关注度也随着孔子学院数量的减少而减少。由此可见,报道量与孔子学院的数量基本上呈正相关。另一方面,关注度与当年的热点
25、问题有关。各国报道量的峰值出现在2 0 1 2年,当年5月1 7日发生了对美国孔子学院造成很大影响的“签证风波”。5月1 9日当天,中国互联网上关于孔子学院在美遇到签证风波的报道和转载信息就达两千余条。当出现类似突发事件时,各方对事件的关注自然会导致报道量的激增。96 第5期 杨晓雯,等:他者视域下孔子学院的媒体形象分析顾利程.美国汉语教学动态研究M.北京:北京语言大学出版社,2 0 1 9:2 3 32 3 8.2 0 1 2年5月1 7日,美国国务院发布公告,称在该国持有J-1签证的孔子学院部分中国汉语教师违反了美国的签证规定,必须于当年6月3 0日离境。与此同时,要求在美国的孔子学院申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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