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高考数学科目改革何去何从———从文理不分走向“文理略分”.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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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No.2EducationScienceVol.39第2 期第3 9 卷Mar.,20232023年3 月育科教学新高考数学科目改革何去何从从文理不分走向“文理略分”刘海峰,唐琴(厦门大学考试研究中心,福建厦门3 6 1 0 0 5)【摘要新高考数学不分文理并非新事,2 0 世纪8 0 年代以来我国部分省市曾采取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方式,但皆以失败而告终,其经验与教训值得借鉴。“旧”高考数学文理分科之所以长期存在,主要有三方面原因:一是具有文理分科的制度基础,二是高校各专业对数学的要求不同,三是具有引导中学数学教学的现实需要。当前新高考数学不分文理所遇困境与以往较为相似,凸显了公平与效率的问题。
2、多样化与可选择性是新高考数学的未来发展方向,既可破解现实困境又符合时代需求。根据新高考数学实行的环境,近期可仿照类似数学文理分科的思路,将新高考数学科目试卷略分为数学(1)与数学(2)两种难度。关 键 词新高考改革;高考数学科目;文理分科;不分文理【中图分类号】G424.7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0 0 2-8 0 6 4(2 0 2 3)0 2-0 0 0 1-0 9高考改革受到各方面因素的制约,是一个高度复杂、难度很大的系统工程。高考科目改革典型地体现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特性,其中高考数学科目的反复调整,说明高考科目改革往往是利弊兼具,改革方案的选择只能是两利相权取其重者,两害
3、相权取其轻者。2014年国务院颁布的关于深化考试招生制度改革的实施意见拉开了我国新一轮高考改革之惟幕,标志着我国高考进入新时代。至今已有五批共29个省市加人新高考行列,其中前三批1 4 个省市已落实新高考方案。试行省市的高考科目设置方案采取 3 十3 或“3+1 十2 。相对于恢复高考以来的主流高考科目设置模式一一文理分科的固定模式来说,新高考凸显了选考科目的可选择性,丰富了录取科目组合的多样性,有利于打破长期以来文理分科的隔阅。数学科目也紧跟新高考改革方向,顺应不分文理的趋势,然而其改革效果却不似新高考科目组合改革“有效”。高考数学不分文理这一举措看似仅为数学科目内部从分文理到不分文理的变化
4、,但实际上却关联高考制度、高校人才培养及中学教学等方面。目前来看,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举措为所有考生提供了公平公正展示个人数学才能的平台,突破了以往文理科学生数学成绩不可比的隔阅,但同时又凸显了一些问题,比如不利于理科类专业人才培养,不利于文科类人才选拔等1其实,新高考数学不分文理并非新事,2 0 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大部分省市高考数学实行文理分科,也有部分省市曾采取不分文理的方式,但试行几年后又纷纷转向文理分科的方式,可以说是以失败而告终。其中,既有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挫折与教训”,也有高考数学文理分科的“成功与经验”。目前,关于新高考改革的论文层出不穷,但较少有深人的探讨。本研究将从历史考
5、察的角度出发,深度梳理高考数学不分文理模式发展过程中的问题,分析高考数学文理分科的意义,根据新高考数学科目的现状,探寻新高考数学未来的发展理路,以期推动新*【基金项目】2 0 2 0 年度教育部哲学社会科学研究重大课题攻关项目“高校考试招生改革引导学生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研究”(项目编号:2 0 JZD050)。【作者简介】刘海峰(1 9 59-),男,福建泉州人,厦门大学考试研究中心主任,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科举学与高考改革研究;唐琴(1 9 9 1-),女,湖南东安人,厦门大学考试研究中心博士生,主要从事考试研究。高考数学改革,一、历史视角: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尝试与反思回顾过往才能更好地把握
6、现在、展望未来,这是因为历史虽然已经过去,但并没有完全消逝,还以潜在的形式存在于我们周围,并影响着现实与未来 2 20世纪8 0 年代以来,我国主流高考科目设置形式一直是文理分科,如“文六理七”方案、“3 十2”方案及“3十文综/理综”方案等,其中数学作为文理科的必考科目也实行文理分科。然而,我国也曾在上海、广东、河南、辽宁、广西及江苏等六省市采取过非主流高考科目设置方案,如上海市实行过“3 十1”方案、广东省实行过 3 十X十1”方案等,其中数学仍为必考科目,但数学不分文理,虽然这些省市的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方案试行的时间较短,但其经验与教训可为新高考数学改革提供借鉴。(一)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
7、初次试行与失败20世纪8 0 年代,原国家教委为减轻学生的高考压力、打破文理知识存在隔阅的“怪状”,准许上海市在高中毕业会考的基础上改革高考科目设置,高考只考各高校各专业所要求科目,且不分文理,这为数学科目不分文理提供了条件。在此情势下,1 9 8 8 年上海市开始采取新高考科目方案“3 十1 ,其中数学不分文理。与以往相比,该方案虽然减少了高校与学生关于数学科目的选择权,但优点突出,不仅顺应了高考不分文理的改革潮流,更提升了高考数学的公平层次一一所有考生在相同数学试卷面前人人平等。然而,在实践中其并未完全展现出优点,反而还出现一些弊端。上海高考方案规定高校各专业可指定选考科目,但在实践中多数
8、院校仍按照以往文理分类的方式录取,文科类选考科目有政治、历史和地理,理科类选考科目有物理、化学和生物 3 。这一方案尚未突破以往文理分科的录取传统,反映出选考科目功能具有较大的局限性。因此,根据上海高考的录取模式,其高考数学科目文理分科与否基本不会对高考录取的公平性产生影响。此外,当上海高考数学科目不分文理后,文理科学生的数学考试范围与试卷相同,但有关文件仍然将中学数学教学分为文理两类,且数学内容有一定差异。由此可见,上海高考数学不分文理并不彻底,尚未彻底打破原有数学文理分科的观念,这显示出数学科目文理分科的惯性依然影响着上海的高考方案。上海实行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做法,相较以往文理分科的做法,
9、呈现出一些弊端。一是看似“更加公平”的考试形式在内部并未实现真正的公平。如文理科学生学习数学的内容不完全相同,且学习数学的基础整体差异大,解答同一份卷子会有不合理之处,不利于反映他们的真实水平,这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人才选拔的效率。二是有关文件规定的中学数学按文理分科教学的要求与高考数学文理不分的实际考查方式有所出入,影响了部分中学的数学教学。在权衡高考数学的公平与效率两方面后,1995年上海高考数学开始恢复文理分科,并根据学生的实际情况,减少文科考试内容与降低文科试卷的难度 5,相较以往更加高效地选拔了数学人才,从而弥补了“绝对公平”内部的不足。文理分科做法的回归使数学考试实现了从“绝对公平”
10、到“相对公平”的转变,也使人才选拔实现了从“一般效率”到“高效率”的转变,还使我国首次尝试的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模式走向终结。(二)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再次实践与转向1999年2 月,教育部颁布了关于进一步深化普通高等学校招生考试制度改革的意见,掀起了新一轮高考改革的浪潮,再次提出了“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设想。此轮新高考实行“3 十X方案,其中,“3”为必考科目语文、数学、外语,“X”是指由高校根据本校层次、特点的要求,从政治、历史、地理、物理、化学、生物六个科目中自行确定一门或几门考试科目。与以往的上海方案、“三南方案”和“3 十2”方案相比,高考科目组合更为灵活。理论上,“X”完全突破了以往文
11、理分科的局面,同一专业可能录取到多个不同高考科目组合的学生,科目组合可能只包含纯文科或纯理科科目,也可能文理科科目都有,丰富了同一专业招考科目的多样性。但如何在科目组合多样化的情况下保证录取公平,是此轮高考改革需要面对的难题。在录取公平的前提下,必考科目数学不分文理,有助于减少高考录取的复杂性并维护高考录取的公平性,然而在实践中却引发了一些问题。高考数学不分文理这一方案曾引发了学者们的讨论。赞成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学者认为:第一,数学文理分科不仅导致文理科学生学习数学的内容存在差异,而且导致文理科学生的数学思维能力存在差异 6 ;第二,数学不分文理能促使文理科学生学习相同的数学内容,有助于教育公
12、平 7;第三,数学不分文理有利于打破文理隔阅,消除学生偏科的现象,有助于高中生形成合理完整的知识结构8 ;第四,数学不分文理有助于提升文科生的数学思维能力,满足现代科学技术和社会发展对文科生数学思维能力的要求 9 。然而,反对者认为:第一,从数学新课程方案内容的层次性来看,数学实行文理分科有充足的理由,且有必要对所有学生所要学习的数学内容要求一致进行质疑;第二,从数学知识的应用角度来看,数学科目不同于作为交际工具的语文和英语,具有一定的抽象性,因此不必要求所有学生学习相同的数学知识;第三,从数学试卷的区分度来看,数学不分文理可能降低高考数学试卷在甄选文理科学生上的区分度和效度 1 0 赞成者与
13、反对者围绕学生是否需要学习相同的数学内容与使用同一考卷这一话题,站在不同角度思考其公平性与选拔效率。赞成者更多站在学生知识学习的角度,更倾向于公平,而反对者站在学生知识运用的立场,更看重效率。在数学要不要分文理存在争议的背景下,1 9 9 9 年之后,部分省市的新高考方案开始尝试数学不分文理,但试行几年后又都陆续回归数学文理分科的方式。1999年,广东省率先响应国家号召,实行“3 十X改革,其中数学科目不分文理,在这之后陆续有河南、辽宁、广西、江苏四省实行这一方案。但试行几年后,河南、辽宁、广西三省转向了“3 十文综/理综”方案,其中数学分文理;广东省于2 0 0 7 年转向了“3十文科基础/
14、理科基础十1”方案,其中数学也分文理;而江苏省于2 0 0 8 年转向“3 十1 十1 方案,其中数学科目比较特殊,理科数学试题在文科试题的基础上有4 0 分的附加题,此为对以往数学文理分科与数学不分文理两种方案的折中。此后,1 9 9 9 年呼吁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声音,在2 0 0 8 年所有试点省(市、区)的高考中基本消失,其原因大同小异。下面以广东、江苏两省为例进行说明。广东省高考数学由不分文理转向文理分科,受到省内师生的欢迎 1 1,主要原因在于数学不分文理的模式使得试题命制较难兼顾所有学生的学习情况,且试卷区分度较难把握,不利于高校选拔学生;而高考数学回归文理分科的模式,既有利于减轻
15、师生负担,也与课程改革相适应 1 2 。2 0 0 8 年,江苏省所实施的高考数学方案综合考虑了以往数学不分文理的实践经验与教训,并兼顾了文理科学生数学水平的差异,是一种折中的方案,在理论上算是一种较完美的方案,然而在实践中却引发了一些问题,尤其在江苏省采取分文理划线招生后引发了热议。热议的问题主要聚焦于“文理科试卷中同一考点的试题是否需要一样”,具体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如何保证文理科试卷的区分度 1 3 。文理科试卷相同部分,对文科生来说可能过难而对理科生来说可能过易,这就会影响文科生的数学成绩在高考总分值中的实际占比,也不利于区分理科生的能力层次。二是试题如何体现与文理科学生学习相关的
16、素材。文理科学生所选科目有所不同,比如理科生须选择物理,文科生须选择历史等,这就导致文理科学生所需关注的领域有所区别。那么如何在试卷中体现出贴近文理科学生各自学科背景的题目,是一个需要考虑的问题 1 4(三)高考数学文理试卷增加相同试题的探索为落实“数学将来不再分文理科”的计划,除在部分省市实行高考数学不分文理外,教育部还尝试在高考数学全国卷中提高文理科相同试题的比例。1998年,高考数学命题组根据新一轮高考改革的要求,开始加大文理科相同试题的比例,同时增加“姊妹题”的题量,并减少完全不同试题的题量,以此提高对文科生的要求 1 5。1 9 9 9 年,文理科高考数学的相同试题比例在1 9 9
17、8 年的6 0%的基础上增至75%,此后逐渐下降,至2 0 0 2 年文理科相同试题占比仅为3 6.4%,回归高考改革前的水平。虽然2 0 0 2 年文理科相同题的比例降低了,文科数学的考查难度比理科低很多,但文理科学生的数学平均分仍有3 0 余分之差,显示出文理科学生的数学思维能力有较大差异 1 6 。此后,教育部考试中心甚至在数学科考试大纲的说明中都有过明确阐述,要“缩小文理科相同题的比例,加大文理科不同题的比例”1 7,文理科相同试题的占比逐渐回归以往水平,主要缘于文科生与数学老师的强烈诉求。首先,增大文理科相同试题的比例,对文科生而言,意味着提高了试题的绝对难度,给文科生带来了较大压力
18、。他们即使投人更多的时间与精力,也未必能达到以往文科生的数学成绩水平,甚至可能取得更差的成绩,从而影响了师生投人时间与精力的积极性。其次,增大文理科相同试题的比例,对文科生而言,意味着文科数学实际成绩在高考总分中的权重下降了,从而影响了文科生学习数学的积极性,不利于文科生提高数学思维能力。事实上,文理科学生数学成绩相差大是无可争议的事实,并非文科生不努力所致。文理分科本身就构成了文理科学生数学基础差异大的事实,这与我国高考长期以来实行文理科分别录取密切相关,但从更深层次来看,学生群体数学水平和成绩分化是历来的客观事实,只不过高考数学文理分科将此问题凸显出来。在文理分别录取的模式下,文科类与理科
19、类的录取互不影响,学生选择文科或理科基本决定了自身高校专业为文科或理科以及未来的职业方向。由于我国现阶段的社会经济发展与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需要大量的理科类人才,总体上高校理科类招考的人数是文科类的两倍左右,并且理科类录取率远高于文科类,比如2 0 1 8 年山东省理工类本科录取率为6 0.7%,文史类本科录取率为3 2.4%1 8 此外,理科类专业相比于文科类专业来说更具现实应用性,在社会经济发展中更易匹配到相对应的职业,并且普遍上理科类专业的就业薪酬比文科类更高。因此,相比之下,学生更愿意选择理科。又因数学作为理科的基础学科,并且在高考总分中占有较大比重,因而只要学生的数学成绩或理科成绩不算
20、太差,他们往往会选择理科。所以,这基本决定了文科生的数学基础普遍比理科生薄弱的事实。由此可见,文理科学生数学成绩差异大是高考文理分科录取模式带来的必然结果。增大文理科相同试题的比例,更可能加大文科生的压力,而非有助于提升文科生的数学水平,进一步而言还不利于文科人才的选拔,也不利于中学数学教学。总体来看,这几次高考数学不分文理的尝试无一不以失败告终。如果说上海试行高考数学不分文理尚属试探性的尝试,还与以往高考数学文理分科“藕断丝连”,那么广东等省的改革尝试则真正推行了数学不分文理的方案。虽然高考数学不分文理有其优点,但在实践中很难兼顾公平与效率,反而突出了文理科学生数学能力差距大、学生数学能力分
21、层显著等问题。当它们重新采取高考文理分科方案时,数学科目自然而然地回归文理分科之路,体现出一定的必然性。二、理论分析:高考数学文理分科的立存之基从以上试行高考数学不分文理改革的历史,可以看出高考数学文理分科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但它并非独立存在,而是与高考制度的公平合理性、高中数学教学客观情况以及高校各专业人才培养需要等方面都有直接或间接的联动,在一定程度上,它们的互动关系共同决定了高考数学采取文理分科的必要程度和方式。(一)高考数学文理分科具有制度基础“一部中国考试史,实际上是一部中国人追求公平与效率的历史。”1 9 公平是社会大众对高考最为关注的一个方面,如果高考改革造成不公平,很难被民众接受
22、,而不符合民意的改革往往无法长久持续。如何在公平的基础上追求更高的效率是高考改革所不断追求的。数学文理分科与否是一个关涉公平与效率的典型问题1977年恢复高考以来,我国主流高考科目设置都采取文理分科的方式,并且高考录取皆按文理学科分别选拔,这就相当于将学生分为互不干扰的文理两类,为文理科的各科目考试(相同科目或不同科目)采取不同类型试卷提供了制度基石。文理科分别录取的模式在一定程度上保证了录取公平,为文理科数学考试采取不同的试卷类型提供了制度基础。从更广泛的意义上说,只要高考录取模式走向多样化,数学试卷就有采取多种类别的可能性。在高考文理分科的录取模式下,数学试卷文理分科不仅未影响文理科学生参
23、加考试的公平性,还附带提高了考试的选拔效率。从考试公平上看,虽然数学试卷文理分科,文理科学生的试卷内容有一定差异,但对文理科学生而言都公平,这是因为文科生或理科生群体分别做一套适合他们能力水平的试题,其考试结果不会影响文科生或理科生的内部公平。从考试效率上看,数学试卷文理分科有助于提升考试选拔效率。试题命制不仅须考虑考试的内容范围,同时也须考虑试题的难度、信度、效度与区分度,而难度与区分度等主要取决于考生群体的平均水平。数学试卷文理分科相当于将考试群体分为文科与理科两个独立群体,因此文科卷或理科卷在命题时只需考虑文科生群体或理科生群体的整体水平与教学内容。又因为文理科学生的数学水平相差大 2
24、0 ,所以相对于数学不分文理卷来说,数学文理分卷更有助于提升试题的区分度,从而提高考试选拔的效率。总的来看,高考数学文理分科与高考的内在追求相一致,同为在公平的基础上追求高效率。(二)高考数学的选拔功能:高校各专业对数学的要求不同招收新生是高校各专业人才培养的起点,新生的知识结构与高校各专业人才培养所要求的知识基础的匹配程度,直接影响高校人才的培养质量,间接影响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我国高校各专业大致可归为理、工、农、医、文、史、哲、教育、法、经济、管理、艺术、军事等1 3 个学科门类,最新又增加了交叉学科门类。不同学科门类的专业在人才培养方案中的课程设置有较大区别,它们对学生知识基础的
25、要求也大相径庭。单从数学科目来看,不同学科门类有轻重之别,即使同一学科门类中的不同专业对其的需求程度也有差别。2 0 世纪8 0 年代,我国开展了一项时间长、范围广的调查研究,其结果表明理科类、数学类、工科类、经济类与文科类对数学知识的需求情况不同,大致上理科类、数学类与工科类类似,经济类与文科类类似,这突出了文理科各专业对数学需求差异大的事实 2 1 。展开调查前,我国就中学数学的教学内容问题,先后举办过两次中小学数学教材改革座谈会,于1 9 8 2 年形成了全日制六年制重点中学数学教学大纲(征求意见稿),于1983年颁发了关于高中数学、物理、化学三科两种要求的教学纲要的通知等,它们的核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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