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湖畔的“生意经”:杭州书商与西湖小说的兴起_胡海义.pdf
《西湖畔的“生意经”:杭州书商与西湖小说的兴起_胡海义.pdf》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西湖畔的“生意经”:杭州书商与西湖小说的兴起_胡海义.pdf(6页珍藏版)》请在咨信网上搜索。
1、西湖小说的兴起离不开杭州书商的推动,书商们具有敏锐的生意头脑,广纳图书人才,广搜善本稿源,广布销售网络,利用不同时令节日打造黄金消费期,大力开发书籍细分市场,评点精细,多有创新。一些书商分工合作组成了密切的商业联盟。杭州书商兼具文士身份,追求高雅的艺术品位,刊刻的小说插图刀法细腻,注重景、人、情三者结合,人物刻画惟妙惟肖,引领创新与时尚。在杭州书商的推动下,西湖小说的回目设计精致,结构布局精巧,情节构思奇巧,语言艺术精湛,艺术创新能力很强,不断走向兴盛。关键词:西湖小说;书商;生意经;艺术品位 中图分类号:I 207.4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2096-059
2、X.2023.02.014 文章编号:2096-059X(2023)02010306 西湖小说可谓中国古代小说史上唯一以地域命名者,以浓郁的地域空间特色独树一帜,其创作一直薪火相传,尤其是在明末清初蔚为大观。关于其兴起的原因,学界主要探讨的是“城市湖山”的地理环境、城市经济的繁荣发展、杭州小说家的西湖情结与锐意创新等因素,1而对背后的重要推手 书商(主要包括书坊主与销售人员)不甚关注。中国古代小说的主流是通俗小说,“通俗小说由于本身的特点,不可避免地要通过商品生产,交换环节后才能成为广大读者欣赏的读物”,2其是城市商业发展的产物。由于杭州书商拥有一本独特的“生意经”,即敏锐的生意头脑与高雅的艺
3、术品位,推动了西湖小说的繁荣发展,成就了古代城市文学的优秀典范。一、杭州书商的生意头脑与商业创新 隋唐以后,杭州发展成为一座商业非常繁荣的大都市,梦粱录记载“杭城大街,买卖昼夜不绝,夜交三四鼓,游人始稀;五鼓钟鸣,卖早市者又开店矣”。3杭州成为商人的天堂,所谓“杭民半多商贾”,4甚至达到了“西湖商贾区,山僧多市人”的程度。5在西湖畔,杭州书商的生意头脑非常敏锐灵光,在这座高度商业化的都市里如鱼得水,具体表现如下:其一,广纳图书人才,广搜善本稿源。杭州由于交通便利与商业发达,书籍经营与收藏风气浓厚,成了当时全国最大的图书贸易集散地之一,吸引了很多人前往杭州以贩书为业,如徐北溟是“补县学生,家酷贫
4、,无以自给,乃赴杭州贩书度日”。6杭州发达的书籍贸易吸引了大量优秀人才,有利于书坊业的繁荣发展。杭州书商为搜集善本稿源与图书货源不遗余力。明代胡应麟说:“越中刻本亦希,而其地适东南之会,文献之衷,三吴七闽,典籍萃焉,诸贾多武林龙丘,巧于垄断。每瞷故家有储蓄,而子姓不才者,以术钩致,或就其家猎取之。楚蜀交广,便道所携,间得新异,关洛燕秦,仕宦橐装,所携往往寄鬻市中,省试之岁,甚可观也。”7杭州书商为了获得优质稿源与善本图书,可谓处心积虑,甚至不择手段,想方设法引诱藏书世家中的败家子弟出让珍藏。本地满足不了需求,他们就去福建、江苏、河南等地大力搜集优质稿源与精品货源,触角甚至伸到千里之外的四川、陕
5、西等地。其二,广布销售网络,利用不同时令节日打造黄金消费期。杭州的图书贸易网络十分发达,据胡应麟记载:“凡武林书肆,多在镇海楼之外,及涌金门之内,及弼教坊、及清河坊,皆四达衢也。省试则间徙于贡院前;花朝后数日,则徙于收稿日期:2022-01-26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8BZW079)作者简介:胡海义(1980),男,湖南邵阳人,教授,博士,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古代小说戏曲研究;胡文婕(1998)女,湖南邵阳人,硕士生,主要从事古代叙事文学研究 城 市 学 刊 2023年第2期 104 天竺,大士诞辰也;上巳后月余,则徙于岳坟,游人渐众也。”756杭州的书坊书铺遍布全城,镇海楼与清
6、河坊等处已经毗邻西湖,岳坟、昭庆寺、涌金门等地正处在西湖景区范围之内。众多固定或流动的书铺书摊组成了一张张密集的销售网络,覆盖全城,甚至利用舟船远销苏州等地。他们还善于利用时令进行节日营销,如农历二月份的花朝节、观音诞辰日,三月份的上巳节、清明节等等,成了杭州图书销售的黄金期与嘉年华。其三,大力开发书籍细分市场。杭州书商已经敏锐注意到书籍消费的市场差异化现象,开发细分市场,努力满足不同时节、场合与读者群体的需求,不断增加利润增长点。胡应麟记载杭州的书市说:“省试则间徙于贡院前;花朝后数日,则徙于天竺,大士诞辰也;上巳后月余,则徙于岳坟,游人渐众也。梵书多鬻于昭庆寺,书贾皆僧也。”756书摊在不
7、同时节的不同活动中流徙于贡院、天竺、岳坟、昭庆寺等处,针对不同的人群兜售他们喜好的书籍。科举考试期间,贡院书市兴起,书商云集贡院门前,推销八股文选本等科举用书,当然还有包括西湖小说在内的小说作品,因为科举士子是明清小说的主要读者群之一。8徐北溟、鲍雯等书贩曾是科举士子,他们对科举用书的市场需求当然十分了解。西湖小说的繁荣当然离不开这些书商的灵敏嗅觉。西湖是旅游胜地,古吴墨浪子西湖佳话序云:“宇内不乏佳山水,能走天下如鹜,思天下若渴者,独杭之西湖。”9针对纷至沓来的天下游客,还有本土的众多消费群体,创作、刊刻与销售西湖小说是一本不错的生意经。其四,评点精细,多有创新。小说评点本更畅销,评点因此带
8、有浓厚的商业性,很多是由书商策划甚至亲自操刀。为了扩大市场,降低成本,书商假冒名人评点小说的现象非常突出,质量大多不高,尤其是建阳刊刻的小说评点本有粗制滥造的弊病。但明末清初的杭州书商别有一本生意经,在评点形式上努力创新,费尽心思,制造销售亮点。如杭州书坊爽阁主人夏履先就富有商业头脑,他刊刻了方汝浩的小说禅真逸史,虽然也像其他书坊主那样亲自操觚评点,使用“心心仙侣”“笔花居士”“两湖渔叟”等多个名号,评点的理论水平不高,但他创造性地区别使用诸多评点符号标记,在评点形式上令人瞩目。其凡例强调说:“史中圈点岂曰饰观?特为阐奥。其关目照应、血脉联络、过接印证、典核要害之处,则用,或清新俊逸、秀雅透露
9、、菁华奇幻、摹写有趣之处,则用,或明醒警拔、恰适条妥、有致动人处,则用,至于品题揭旁通之妙,批评总月旦之精,乃理窟抽灵,非寻常剿袭。”10评点符号丰富多样,符号使用严谨、规范、系统化,区分细致,内涵丰富,并且注重圈点与回评文字之间的相互补充及前后照应,这些在感性与随意性很强的小说评点中难能可贵。所以夏履先将这一评点本命名为新镌批评出像通俗奇侠禅真逸史,又在上述 凡例 中宣称“爽阁主人素嗜奇”,可见他确实在评点上有新奇做法。杭州刊刻的评点本小说在商业上颇具创新意识,一些成功之作被外地书坊效法、翻刻。如建阳熊清波的诚德堂在万历二十四年所刊新刻京本补遗通俗演义三国全传,卷首有重刊杭州考证三国志传序,
10、可见杭州出产的经过评点的“考证”本三国志传成了被效仿的对象。其五,一些书商分工合作,组成了密切的商业联盟。杭州的商业非常发达,书商们整合行业资源,各自发挥比较优势分工合作,如明代天启年间杭州读书坊刊本关尹子封面上印有“读书坊藏版,杭城段景亭发行”,横秋阁刊本鬼谷子印有“横秋阁藏版,虎林嘉橱里张衙发行”,大连图书馆藏会敬堂刻本小说西湖佳话的封面印有“杭城清河坊下首文翰楼书坊发兑”字样,自愧轩刊本西湖拾遗内封钤有“杭城十五奎巷内玄妙观间壁青墙门内本衙发兑”。可见在明末清初,杭州书商已经组成了刊刻与发行的分工合作联盟,发挥各自的比较优势,做到互利互赢,表现出远超其他地方书商的生意头脑。为了应对激烈的
11、市场竞争,杭州书坊主注重以品质取胜,大胆尝试多种经营策略,且带有“行业自律”的因素,这无疑会对小说刊刻产生积极影响。这都是杭州书坊的生意经里颇具特色之处,为西湖小说的兴盛准备了物质基础与载体条件。二、杭州书商的文士身份与艺术品位 杭州的刊刻业具有非常深厚的技术积累与文化传统,早在宋代就已名满天下,宋人叶梦得说:“今天下印书,以杭州为上。”11王国维也说:“北宋监本刊于杭者,殆居泰半。南渡以后,临安为行都,胄监在焉,书板之所萃集。”12杭州刊刻了代表全国最高水平的监本与殿本书籍。一些书商 胡海义,等:西湖畔的“生意经”:杭州书商与西湖小说的兴起 第 44 卷 105 并非简单的生意人,而是兼具文
12、士身份,也并非唯利是图与满身铜臭,而是具有深厚的文化底蕴与高雅的艺术品位。如南宋杭州书商陈起,号武林陈学士,宋宁宗时参加乡试位居第一。他精通诗文,著有芸居乙稿,又与江湖派诗人交往密切,编刊江湖集,影响深远。陈起与儿子陈思相继经营“陈道人书籍铺”与“陈宅经籍铺”,刊刻了大量的唐宋诗文,还有笔记小说,如康骈 剧谈录、孔平仲续世说、释文莹湘山野录等,版本精良,质量上乘。到了明清时期,杭州书商继续发扬优良传统,在小说刊刻中进一步追求高雅的艺术品位,在商业性与文艺性之间取得了很好的平衡,如明代嘉靖年间的杭州文士洪楩就是如此。他生于书香世家,祖父洪钟是成化十一年(1475)进士,善诗能文,官至刑部尚书;父
13、亲洪澄为正德五年(1510)举人,官至中书舍人、翰林院待制。洪楩在祖父洪钟的“两峰书院”的基础上购书藏书,扩大规模,开办了“清平山堂”,刊有夷坚志 唐诗纪事等多种书籍。洪楩博学多才,是一位典型的文士型书商,清代藏书家丁申称赞他“承先世之遗,缥缃积益。馀事校刊,既精且多。迄今流传者,如路史见于天禄琳琅,称其校印颇佳,深于嗜古;文选见于平津馆鉴赏记,田叔禾序称其得宋本重刊,校雠精致,逾于他刻,且文雅有足称者。”13洪楩编刊的 六十家小说分 雨窗 长灯 随航 欹枕 解闲 醒梦六集,每集十卷,共六十卷,勤搜宋元旧篇,分类合理,是现存最早的一部话本小说选集,在小说史上具有重要地位。典型的范例还有明末清初
14、的杨尔曾、陆云龙等人。杨尔曾(约 1575?),杭州钱塘人,号雉衡山人、雉衡逸史、卧游道人、六桥三竺主人等。他是一位典型的文士兼书商,产量颇丰,曾以“草玄居”为名,编撰刊行了新镌仙媛纪事 吴越春秋注等,另有小说狐媚丛谈;其又以“夷白堂”为名,编刊许真君净明宗教录 图绘宗彝 文子纉义等,另有海内奇观 新镌通俗三国演义便览等小说;还以“武林人文聚”和“泰和堂”为名,编撰刊行了韩湘子全传和新镌东西晋演义等小说。可见杨尔曾是一位文人与学者型书商,自撰自刊,能为自己的书坊提供充足、优质的稿源,不像建阳等地的书坊受稿源的掣肘,只得求助所谓“京本”与“杭本”等,或者雇人捉刀代笔,粗制滥造。另如陆云龙,生卒年
15、不详,约明代崇祯年间在世,杭州钱塘人,文士出身,后因家贫而放弃科举,经营峥霄馆等书坊。陆云龙富有创作才华,他创作的魏忠贤小说斥奸书讲述魏忠贤充满罪恶的跌宕人生,故事曲折,文笔流畅,人物塑造生动传神,艺术成就较高,刊刻质量也属上乘,“原刻本有图与旁批、眉批、回评,文字清晰,刻印精美,属明版小说中的上品”。14 杭州的众多书商兼具文士身份,集商业头脑与艺术才华于一身。他们创作与刊刻的小说既有较好的经济效益,又有较高的艺术品位,这可以从书商非常重视的小说插图来管窥。明清的书商非常注重插图对书籍的促销作用,杭州书商尤其如此。在杭州刊刻的小说插图中,尤其能体现杭州书商的艺术品位,表现如下:其一,人物刻画
16、惟妙惟肖,生动展现人物形象的个性特征。杭州容与堂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忠义水浒传可谓古代小说插图中的精品,其每回正文前配有单面整页大图两幅,共二百幅,“线条也疏朗,人物形象简洁有力,生龙活虎,跃然纸上”。15众多英雄好汉神形兼备,呼之欲出。以李逵的形象刻画为例,黑旋风沂岭杀四虎黑旋风打死殷天锡等图展现出他疾恶如仇和武艺高强;黑旋风扯诏谤徽宗 显示出他的至真性情和大无畏的英勇气概;李逵斧劈罗真人 则绘出李逵率真、鲁莽的个性;李逵寿昌乔坐衙突出其诙谐、幽默的性格。这些插图成为辅助小说文本塑造人物形象、突出人物性格的重要手段。16另如杭州夷白堂刊本海内奇观的插图,“精美绝伦,世人争相收藏,美国国会图书馆
17、珍藏一部,视若拱璧”。17这些与早先流行的建阳刊本小说插图版面较小、线条粗疏、几乎看不清人物表情的粗糙状况形成强烈反差。其二,刀法细腻,注重景、人、情三者结合,追求画中有诗的韵味。如杭州峥霄馆刊 型世言原有插图八十幅,现存二十八幅,刀法细腻,精美可观,具有较浓的文人画气息。爽阁刊本禅真逸史 的插图更是让人拍案称绝,“图像似作儿态,然史中炎凉好丑,辞绘之。辞所不到,图绘之。昔人云:诗中有画。余亦云:画中有诗。俾观者展卷,而人情物理、城市山林、胜败穷通、皇畿野店,无不一览而尽。其间仿景必真,传神必肖,可称写照妙手,奚徒铅錾为工”。104小说 城 市 学 刊 2023年第2期 106 插图将景物环境
18、、人物神态与故事情境三者融为一体,不仅契合故事情节,且能展现小说文字难以言说的妙处,成为小说叙事的重要补充,富含诗意情韵与叙事张力,足见杭州书商对小说插图的良苦用心和不懈努力。其三,勇于创新,引领精品时尚。建阳地区刊刻的小说插图起步较早,曾经风靡一时。其主要特点是上图下文,每页一图,数量众多,追求“全像”,构图简陋,人物微小,刀法粗糙,带有明显的民间版画痕迹。如余象斗双峰堂刊京本增补校正全像忠义水浒志传评林共有插图一千二百多幅,是明代小说插图最多的一部。但画面粗糙,人物的脸庞大多模糊不清,甚至是空白或者大花脸。而杭州刊刻的小说插图勇于创新,较早突破了元刊平话与明代前期上图下文的刊刻形态,创造了
19、在小说正文回前以单页布局整幅插图、双面相连为主的大图版面,起到了“导图”与“导读”的作用。在苏州、南京等地兴起这种形式后,杭州书商又不断翻新,如山水邻刊欢喜冤家采用了别具一格的上下两层楼式的刊刻形态。杭州书商非常注重小说插图的质量,开拓创新,打造精品,引领时尚。如前文所述容与堂万历三十八年刊本李卓吾先生批评忠义水浒传的精美插图,很快就受到了业界的瞩目,被当作仿效的榜样,苏州袁无涯书种堂万历四十二年所刊李卓吾批评忠义水浒全传第九、十二、十三、十六回等多处借鉴它。我们以各地书商争相刊刻的水浒传为例进行比较,如杭州容与堂本 水浒传 被赞为“刊刻精雅”,18而福建建阳刊本水浒传被明代胡应麟斥道:“止录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西湖 生意经 杭州 书商 小说 兴起 胡海义
1、咨信平台为文档C2C交易模式,即用户上传的文档直接被用户下载,收益归上传人(含作者)所有;本站仅是提供信息存储空间和展示预览,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所展示的作品文档包括内容和图片全部来源于网络用户和作者上传投稿,我们不确定上传用户享有完全著作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侵犯了您的版权、权益或隐私,请联系我们,核实后会尽快下架及时删除,并可随时和客服了解处理情况,尊重保护知识产权我们共同努力。
2、文档的总页数、文档格式和文档大小以系统显示为准(内容中显示的页数不一定正确),网站客服只以系统显示的页数、文件格式、文档大小作为仲裁依据,平台无法对文档的真实性、完整性、权威性、准确性、专业性及其观点立场做任何保证或承诺,下载前须认真查看,确认无误后再购买,务必慎重购买;若有违法违纪将进行移交司法处理,若涉侵权平台将进行基本处罚并下架。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用户上传,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已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虚拟产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款(未进行购买下载可退充值款),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4、如你看到网页展示的文档有www.zixin.com.cn水印,是因预览和防盗链等技术需要对页面进行转换压缩成图而已,我们并不对上传的文档进行任何编辑或修改,文档下载后都不会有水印标识(原文档上传前个别存留的除外),下载后原文更清晰;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PPT和DOC文档可被视为“模板”,允许上传人保留章节、目录结构的情况下删减部份的内容;PDF文档不管是原文档转换或图片扫描而得,本站不作要求视为允许,下载前自行私信或留言给上传者【自信****多点】。
5、本文档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等)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6、文档遇到问题,请及时私信或留言给本站上传会员【自信****多点】,需本站解决可联系【 微信客服】、【 QQ客服】,若有其他问题请点击或扫码反馈【 服务填表】;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 版权申诉】”(推荐),意见反馈和侵权处理邮箱:1219186828@qq.com;也可以拔打客服电话:4008-655-100;投诉/维权电话:4009-655-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