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培育壮大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经验和启示.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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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斜学发展第1 7 7 期2 0 2 3 年8 月国内外培育壮大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经验和启示许晔孙福全尹志欣朱姝王超李昊(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宅北京1 0 0 0 3 8)摘要: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与国家发展和安全战略密切相关,必须以全球视野和战略竞争思维确定国家重大战略必争领域。国家战略科技力量所产生的重大科学发现和技术突破,能对我国经济发展和国家安全带来长期、广泛、深远的影响,能让我国在全球新一轮科技革命、产业及军事变革中取得战略优势地位。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系统化布局应满足国家重大战略需求。关键词: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基础研究应用基础研究?科技创新中图分类号:D616.5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
2、:1 0 0 5 1 3 0 9(2 0 2 3)0 8 0 1 4 0 1 0国家战略科技力量是在重大创新领域体现国家战略意志、服务国家战略需求、支撑国家战略目标实现、代表国家战略科技水平的科技组织体系,是加快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关键力量,它对国家安全和核心竞争力产生全局性、决定性、深远性影响。总结国内外培育壮大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经验做法,对于我国全面推进战略科技力量建设具有重要的借鉴价值。一、世界动荡变革背景下国家战略科技力量重要性凸显当前,国际环境错综复杂,对标我国实现高水平科技自立自强和建设世界科技强国的重要目标,加快构建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优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布局
3、,具有极为重要的战略意义。(一)战略科技力量是应对极限施压环境的破局利器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构建是提升国家创新体系效能、应对国际竞争的必然选择。当今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加速演进,大国间科技竞争已从领域竞争走向体系对抗,主要国家都着力构建以国家需求目标和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为导向的“大科学”与以自由探索为导向的“小科学“协调发展的国家创新体系,形成以建制化科技力量为主导、政府深度参与、社会高效协同的创新生态。科技创新已成为影响和改变全球竞争格局的关键变量,而中美科技竞争是其中的最大变量。美国利用“第三次抵消战略”,试图对我国形成绝对军事技术优势;构建“小院高墙”“技术民主联盟”等以达到中美科技“
4、选择性脱钩”,企图将我国完全排除在国际创新链之外。在后疫情时代背景下,俄乌冲突进一步凸显了在极限施压环境下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重要性。面对这些国际复杂态势,我国科技领域必须打造“国家科技王牌军”,形成一支能够应对复杂变局、满足国家战略需求、维护国家安全利益的战略科技力量,在维护国家战作者简介:许晔,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前沿科学与先进技术发展研究所副所长,研究员。孙福全,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二级研究员,原副院长。一1 4 一国内外培育壮大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经验和启示略利益的关键时刻,召之能战,战之能胜呈现多点突破、群发性突破的态势,如量子信息、(二)战略科技力量是支撑科技自立自强的核生
5、命科学、先进材料、能源与资源、人工智能等新心载体兴领域都可能推动科学体系和技术体系变革,全国家战略科技力量是建设科技强国的“国家球科技创新的新格局正在加速形成,抢占科技和队”,代表国家水平的建制化“科技王牌军”,以满经济发展制高点的竞争愈发激烈。世界主要国家足国家战略需求、体现国家战略意图为首要目标。都加强了对科技发展的战略规划,越来越重视面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核心载体特征主要体现在:向未来科技的趋势研判和战略谋划工作,以期在一是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以解决国家重大科技问新一轮科技创新中掌握主动权和占据竞争优势。题、攻克共性关键技术为使命导向,以体系化布局例如,美国发布的2 0 2 1 年美国创新与竞
6、争法案统筹调动多学科团队、优化配置多类型资源,形成列出了1 0 项关键性前沿技术,主要面向未来技合力协同作战攻关。二是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以源术、优势主导、国家安全;2 0 1 9 年欧盟委员会发布头性创新为基本特征,借助举国体制优势,既要在的未来新兴技术旗舰计划与大型研究计划,提“需求大、应用广、迭代快”的新兴交叉学科领域率出了数百个研究团队大规模长期研究计划来应对先发力,又要在“投人大、周期长、见效慢”的基础主要科学和技术挑战;日本加速布局智能社会;俄冷门学科领域持续深耕,合力打造共性基础技术罗斯加强电子工业、数字化转型等。因此,我国呕供给体系。三是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以引领高水平须把握国家战略主
7、攻方向,选准科技创新重点领创新主体建设、优化国家创新体系空间布局为主域,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突破革命性、颠覆性要任务,通过顶层设计形成基础科技力量、区域科高新技术,加快抢占科技制高点,掌握创新和发展技力量、产业科技力量协同编队,打造空间分布合的主动权。理、功能体系完整的科技基础设施集群与区域科二、主要发达国家培育壮大国家技创新高地。战略科技力量的典型案例分析(三)战略科技力量是推动经济社会高质量发展的源头动力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既体现在新兴产业培育、传统产业升级,也体现在改善人民生活、保护生态环境等民生领域。尽管我国科技水平取得长足进步,但仍要认识到现有创新能力不足以支撑我国经济社会高
8、质量发展的需求,基础研究和原始创新能力不强、关键领域核心技术受制于人的格局没有根本改变。面对国内外环境深刻变化带来的一系列新机遇、新挑战,强化国家战略科技力量有助于更好地发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条件下新型举国体制优势,整合各方面力量开展协同攻关,加快提升自主创新能力,为实现更多依靠创新驱动的内涵型增长提供更强有力的科技支撑,为构建新发展格局提供源动力。(四)战略科技力量是抢占新一轮科技变革制高点的第一梯队当前,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加速演进,各学科、各领域间深入交叉融合、广泛扩散渗透,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由多个主体组成,国家实验室、国家科研机构、高水平研究型大学和科技领军企业都是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重
9、要组成部分,不同主体具有不同的战略定位和使命担当。围绕战略科技力量核心要素,本文聚焦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发展现状及其成功经验,剖析世界主要发达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组建模式。(一)国家实验室案例分析一一以美国国家实验室为例1.发展现状美国的科技水平长期处于世界领先地位,其高科技领域的强大优势得益于国家实验室等战略科技力量。早在1 8 6 3 年,美国就成立了国家科学院,组建了规模庞大、结构合理、素质一流的科研队伍,从事国家所需的前沿基础研究、战略高技术研究和重要公益性研究。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将战时实验室转制成为国家实验室,围绕国家使命开展基础性、前沿性和战略性的科研任务,从一1 5 一
10、学发展第1 7 7 期2 0 2 3 年8 月事高校、企业或民间研究机构难以开展的研究,成为国家创新体系中的核心力量。为更好地抓住战略发展机遇,美国在国家安全、能源开发、空间探索、海洋科学等领域系统布局国家实验室建设,使之成为保持科技、经济全球领先地位的强大支撑,为政府履行国家职责和使命奠定了重要基础。目前,美国国家实验室主要分为两类模式:一类是GOGO模式,即政府拥有且直接管理,其研究设施通常为联邦政府所有,实验室主任和雇员均为联邦政府公务员;另一类是GOCO模式,即政府拥有但不负责管理,这类实验室的设施通常由联邦政府所有或租用,而管理工作则由联邦政府通过合同等方式委托高校、私营企业、非营利
11、机构等负责运营。2.主要特点一是国家实验室以政府委托的机构运营为主。美国联邦政府各部门下属的国家实验室采用不同的管理模式,但多数关键实验室直接隶属政府部门,严格实行实验室主任负责制。美国国家实验室中,成立较早、具有“二战”或“冷战”历史背景、军方直属的国家实验室多属于GOGO类型。而以美国能源部国家实验室为代表的更多实验室,采用政府所有、管理外包的模式(即GOCO类型),实现了体现国家意志与保持灵活高效之间的平衡。二是组织管理结构以服务科研任务而设立。国家实验室的组织管理结构较为灵活,在开展科研任务时常采用矩阵式内部管理结构,根据需要组建不同人才业务方向的科研团队。此外,实验室主任负责制是保障
12、国家实验室功能发挥的基础条件,能够避免实验室在人才引进、招生培养、财务资产等方面多头管理、权力重叠的管理弊端。三是拥有强大的自主研发科研装置和科研设施。高水平人才、高水平仪器设备与大型科研项目紧密结合,是美国国家实验室保持旺盛自主创新能力的重要因素。美国国家实验室普遍拥有高水平的科研设备和装置,为承担大型科研项目奠定了物质基础。这也使得在产学研合作中,研究人员可以有效解决现实科研问题,完成行业、企业无法完成的研究目标。一1 6 一四是注重形成科学合理灵活的人才结构。美国国家实验室把科研条件、研究项目与人才队伍结合在一起,实现和谐发展。科研人员一般流动性较高,常因开展大型研究任务的需要而组建研究
13、团队,项目结束后团队解散,研究人员各回原岗位。相比之下,行政管理岗位和技术支撑岗位较为稳定,这有利于提高国家实验室管理水平和工作效率。五是以产学研合作打造全产业链生态体系。美国政府高度重视高科技领域生态体系构建。以量子科学为例,美国能源部国家实验室被选作量子信息科学中心承办地,这是对其在相关领域的研究和设施的认可,也符合美国国家实验室服务国家战略的宗旨,填补了主要从事基础研究的大学与主要从事商业研发的私营企业之间的空白地带。(二)国家科研机构案例分析一一以日本国立科研机构为例1.发展现状日本国立科研机构是研发和产业创新的主要力量。随着全球化竞争的不断加剧,传统的科研机构管理体制的弊端日益显现,
14、僵化的管理体制和粗放的管理方式难以适应高新技术的发展趋势。近年来,日本通过推行一系列国立科研机构法人制度改革,确立了国立科研机构的独特地位和新的治理机制。2 0 1 5 年,随着独立行政法人通则法修正法案的正式实施,为国立科研机构量身定制的新型研发机构法人制度正式建立。截至目前,日本已有3 1 家国立科研机构在“独立行政法人”的基础上被确定为“国立研究开发法人”。对承担战略性任务、在国际竞争中有望领先全球的研发法人,日本政府则赋予其“特定国立研究开发法人”地位,作为各领域和行业研发网络的中心,发挥其在日本国家创新体系中的核心作用,引领日本未来科技创新发展。为了确保“特定国立研究开发法人”的核心
15、战略地位,日本于2 0 1 7 年通过了促进特定国立研究开发法人发展的基本方针,为其提供政策和制度保障,内容包括:确保基础研究经费和人员工资稳定,尝试新的薪酬体系和人事管理政策;尊重机构负责人的自主权和独立性,在政府采购方面给予机构负责人更多自国内外培育壮大国家战略科技力量的经验和启示主权;强调尊重机构的差异性和自主性;减轻机构类前沿科学项目、超声速/高声速技术项目等一系因考核评价而产生的工作负担等。同时,日本政列国际合作研发项目。2 0 0 7 年,日本文部省设立府积极推动“特定国立研究开发法人”制度的完善“世界顶级国际研究中心计划”,希望吸引世界高和实施。国立科研机构的改革,重点在于将独立
16、水平的一线研究人员,建立世界顶级的研究基地,行政法人分类管理,以进一步适应研究开发的规提升日本的技术研究能力。2 0 1 2 年,日本学术振律,最大限度地释放研究机构的创新活力。兴会推出“强强合作计划”,加强日本与美国、加拿2.主要特点大等1 5 个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前沿科学合作。通一是“官产学研一体化”。这是日本创新体系过长时间的努力,日本建立了国内外合作研究网的最显著特征。日本政府对创新活动采取积极引络,在材料、生命科学、能源等领域产出了一系列导和重点扶持的干预政策,在国家创新体系中发有应用价值的前沿国际合作成果。挥重要的作用。大型科技项目多是“政府直接干(三)国家科研机构案例分析一一以英国
17、理事预”和“产、官、学密切联合”的结果,政府以引人竞会科研机构为例争机制、激发活力为重点,积极推进科技体制改1.发展现状革,不断增加投人,充分发挥国立科研机构和高校高水平研究机构是英国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中在自主创新和高技术产业化方面的作用;企业是最为重要和规模庞大的力量。这些机构通常在不产业技术创新和投人的主体,提供了日本6 0%以同研究理事会的战略性重点支持下开展工作,其上的研发经费;高校与科研机构是科技成果的创主要经费资助机构包括7 家研究理事会、研究英造者,同时是各类人才的提供者,在实现国家战略格兰(ResearchEngland)、英国创新署(Innovate目标的研究项目中起着关键的决
18、定性作用。UK)等。二是组建公私合作的国家战略科技力量。一部分高水平研究机构由研究理事会重点支1980年代日本公司在世界半导体领域取得成功,持并统筹管理,但在运行上实行独立管理。该类就得益于日本半导体企业的公私合作。政府对产机构通常成立时间较长,具有长期的、确定的、较业政策进行指导,国立科研机构组织全国优势力为宽泛的研究领域,在研究和开发的资源、团队以量进行关键技术攻关,并与私营企业合作,技术共及成果方面已经形成了雄厚积累,且研究业务属享、成本共担,这种公私合作的国家战略力量在重于国家战略性支持方向。要技术和产业的国际竞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2.主要特点三是强化基础研究和青年人才培养。持续增一是
19、加强关键领域政府实验室的管理、整合大经费投人,强化基础研究。日本研发经费占和协调。政府从企业手中收回关键领域实验室管GDP比例已超过4%,其中基础研究的经费达到理权,如国家物理实验室于2 0 1 5 年回归政府管总经费的1 5%左右。日本制定了特定尖端大科理,并确定斯特拉斯克莱德大学和萨里大学作为学装置的共同利用促进法,不断加强大科学装置长期战略伙伴参与实验室管理。根据现实需求整的设置和运行。日本从2 1 世纪初开始推出旨在合政府实验室力量,如英国卫生部整合英格兰公培养青年人才的2 1 世纪卓越中心计划”和“全球共卫生署、联合生物安全中心等机构,成立英国卫卓越中心计划”,2 0 1 0 年又推
20、出强化基础研究的生安全局,以加强对新冠肺炎疫情等突发公共卫长期方针与政策,明确提出加强对面向基础研究生事件的应对能力。隶属不同部门的1 0 家政府的青年人才培养,改善青年研究人员科研环境和实验室联合组成了“国家实验室联盟”,以提升政薪资制度。府实验室的应急保障和决策支撑能力。四是加强国际合作,建立世界顶级研究基地。二是聚焦国家战略技术领域,建设一批研究为了提升原始创新能力,弥补本国在人才和研究理事会研究机构。应对经济社会发展需求,围绕设施等方面的不足,日本从1 9 8 0 年代开始发起人大数据、人工智能、能源存储、先进材料等领域,研一1 7 一学发展第1 7 7 期2 0 2 3 年8 月究理
21、事会与英国国内顶尖大学合作,相继成立艾伦图灵研究所、法拉第研究所、亨利罗伊斯研究所等高水平研究机构。上述研究机构均具有国家级或国际化研究中心的定位,确立了发展世界一流研究能力、满足经济社会发展需求的双重使命,直接承接了经济产业战略的发展需求。三是结合国家创新体系特点,差异化布局研发活动。根据英国国家创新体系“基础强、应用弱”的特点,部分代表性研究机构重点布局基础研究走向应用开发的薄弱环节。例如,弗兰西斯克里克研究所在重组前主要开展生物医学基础研究,在重组后加强了以临床问题为牵引的转化研究;法拉第研究所立足于合作建设大学的研究优势,引导科学家和行业伙伴聚焦具有商业潜力的电池项目,同时运营英国电池
22、产业化中心,其研发活动覆盖了科学研究到产品规模化的全阶段。四是承接和分解上级主管部门发展部署,有序进行任务统筹。部分英国战略性科研机构通过制定组织发展战略来指导机构运行,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对上级主管部门发展部署的承接和分解,同国家战略意志具有较高吻合性。例如,2 0 1 4 年生物技术和生物科学研究理事会下属Pirbright研究所制定了2 0 1 5 一2 0 2 0 科学战略(ScienceStrategy2015-2020),确定了机构未来5 年战略发展的优先领域以及能力建设方面的基本路线。五是促进科学研究向应用转化,打造战略技术领域未来市场优势。为推动未来经济增长,2010年英国政府提出
23、不仅要进一步加强本国已有竞争优势,而且要加强未来具有广阔前景的优先技术领域发展,建立产业与研究之间的联系,通过开放联合促进这些关键领域研发成果向市场应用转化,并授权英国创新署以“弹射中心”(CatapultCenter)命名并开展技术与创新中心建设工作。弹射中心主要任务是进行技术的商业化前期开发,以帮助产业界开发利用新兴技术。目前,英国已形成高价值制造、细胞与基因治疗、化合物半导体应用、区域互联、能源系统、数字化、药物发现、近海可再生能源、卫星应用等9 家弹射中心。一1 8 一(四)国家科研机构案例分析一一以法国国家科研机构为例1.发展现状法国的公共科学研究主要由科研机构和高等教育机构共同承担
24、,科研体制具有研究型大学、科研机构、企业三足鼎立的特点,其中科研机构又分公立和私营两部分。法国依托各地的公立科研机构和高校,构建起国家创新体系的框架,并与私营科研机构、科技企业、高科技园区共同组成了法国的国家战略科技力量。公立科研机构承担政府支持的公共基础性研究与技术开发活动,研究领域覆盖国民经济各行业,可分为科技型、工贸型和管理型3 类。科技型研究机构的经费主要来自政府拨款,其任务是促进整个知识领域的研发与进步、科学知识的传播以及以研究为目的的培训。工贸型研究机构实施与企业相同的管理制度,具有完全的自主决策权,经费来自政府拨款及机构创收。管理型研究机构的经费主要来自政府,其行政管理、财政预算
25、、会计制度均参照科技型研究机构。法国典型的公立科研机构主要有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原子能与替代能源委员会等。2.主要特点一是大型公立科研机构占据核心主导地位。法国成立了一系列公立科研机构,并构建起以自由探索为导向的“科技类”、以应用研究和产业化为导向的“工贸类”二元公立科研机构体系。这些公立科研机构不但在数量和规模上较其他欧洲国家占优,而且在总体实力上位居全球前列,被视为按学科领域布局的“广义国家实验室”。二是以法制化保障跨机构和跨学科创新生态。法国政府以立法形式促进机构间的协同创新,消除制约创新的障碍,高效利用科研人才,推动了高等教育与科研的融合,强化了整个科技创新系统的统筹动员能力。三是政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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