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的海南侨批解读--以《侨批传递赤子情》为中心.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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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30 卷第4 期2023年8 月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学报Journal of Hainan Tropical Ocean UniversityVol.30 No.4Aug.2023基于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的海南侨批解读一以侨批传递赤子情为中心李文化 1:2 a,b,陈虹 2 a(1.海南省社会科学院,海口5 7 1 1 9 9;2.海南大学a.海南大学图书馆;b.海南省外文海南文献与舆情研究中心,海口5 7 0 2 2 8)摘要:以海南侨批邮戳特点、侨批上的汇额与兑换额、批封与批信上的苏州码子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外汇对人民币的汇率变化等历史背景为研究基础,从人文计算视角发现部分论著在海南侨批年代
2、认定、批封批信配套、苏州码子识读等方面存在大量错误。通过这些分析与纠错,可让读者快速正确解读苏州码子。同时,就侨批文化特征,特别是侨批邮戳,将海南与潮汕两地侨批进行了初步比较,发现两者除兑换汇率均与中央保持一致外,文化背景、海外来源、外汇币种及苏码应用等方面也非常相似,而最大的差异体现在侨批邮戳上。关键词:海南侨批;侨批邮戳;苏州码子;人文计算;汇率中图分类号:K251D01:10.13307/j.issn.2096-3122.2023.04.0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2 0 9 6-31 2 2(2 0 2 3)0 4-0 0 32-1 3一、侨批与苏州码子简介(一)侨批简介广东潮汕方言中
3、,“信”被称为“批”。自晚清以来,海外华侨通过民间渠道向家乡亲人寄送书信的同时,顺便寄上一些数额不等的外汇,因此,这些“批”“信 既是家书,又是汇款凭证,故称为“侨批”,主要分布在闽粤琼等地。侨批封被誉为“东方侨史的敦煌”,对研究华侨史有重要价值。2009年,广东省成立全国首家侨批档案馆一一潮汕侨批档案馆;2 0 1 3年,广东福建联合申报侨批档案”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2 0 2 0 年1 0 月,习近平总书记考察汕头侨批文物馆,高度评价华侨对中国建设的巨大贡献,强调要保护好侨批并加强研究 2 。1 9 8 8 年,海南建省前发现的侨批文献大都并人广东,因此,海南省档案馆收集、整理的侨批
4、相对较少。2 0 2 1 年8 月,海南省侨办领导到省档案局调研侨批档案建设,要求相关部门要发掘、保护和弘扬好华侨文化 3。侨批具有金融和历史意义,目前,岭南金融博物馆和汕头侨批文物馆均藏有约1 2 万件的侨批 4-5 。(二)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苏州码子是明清以来产生于苏州,流行于民间的一套商用数字,也称“商码”“花码”等(本文简称“苏码”),它广泛应用于杂货店、钱庄、银号等经商场合 6 。自阿拉伯数字普及以后,这种记数法几乎不再使用,只有少数地方如香港依然可见 7 。阿拉伯数字“0,1,2,1 0 对应苏码分别是“一二三8 二三十”;“1、2、3”的写法有“一二三”收稿日期:2 0 2 2-
5、0 9-2 4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招标项目(1 8 ZDA193)作者简介:李文化,男,湖北鄂州人,教授,研究员,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数字人文;陈虹,女,海南琼海人,馆员,研究方向为海南历史文化。32李文化等:基于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的海南侨批解读“川”横竖两种。苏码是一种十进制记数系统,且没有设计小数点。苏码记数一般写成两行,首行是苏码表示数值,第二行记量级和计量单位。百年更路簿癸亥年更流部中有多处用苏码表示航程更数,如图1 所示,左边是“+荧”,表达 2 4 更”,右边是“+”,表达“1 1.5 更”。笔者1 8 1 1 自2019年首次发现苏码在更路簿中出现后,又相继在海南民间
6、多类史料中发现该符号,证明其曾在海南民间广泛应用。人文计算也称数字人文,它是针对计算与人文学科的交叉领域进行研究的一门新学科,为人文历史学科提供了新的研究方法。第30 卷第4 期收1一8,便图1 更路薄中两例苏码二、海南侨批历史背景与文化解读(一)海南侨批档案研究与收藏情况作为中国近代著名侨乡之一的海南,因收藏的侨批数量较少,故未被学者重视。到目前为止,公开发表的与海南侨批相关的研究成果不多,最早是周德川 9 于1 9 9 6 年关于海南侨批邮戳的研究,其次是张朔人 1 0 于2 0 0 9 年从外汇资本的作用角度对海南侨批进行研究,与邱江华等 1 1 对海南岛侨批业的兴衰及消亡进行了研究,最
7、近是马静 1 2 从金融角度对侨批业管理进行了分析。海南省档案馆以馆藏侨批为资料编印出版侨批传递赤子情 1 31(以下简称侨批)一书,收录了海南文昌等地百余封侨批。这些由南洋汇人琼州的侨批,先至海口,再转至各县镇。其中,批封(无信)从1 9 31年到1 9 9 0 年共1 5 4 件,不明年份的共1 0 1 件;侨批(封、信俱全)从1 9 4 7 年至1 9 8 9 年共1 1 9 件,不明年份的共29件;批信(无封)从1 9 2 4 年至1 9 9 2 年共6 7 件,不明年份的共2 1 件。同时,档案馆展示了1 0 0 余封从新加坡、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寄回文昌的批件。图2 是一封从新加坡寄
8、给海南文昌亲属的批封,批封上有“图为1956年叶用昌家母亲手收(叶用昌付并港币壹佰柒拾元)1 31 4 9 的简要标注,这是目前为止所展示的海南侨批档案文献中较为完整的一封。近期,笔者之一陈虹从家中找到1 9 7 1 年至1 9 8 1 年家人从马来西亚和新加坡寄回琼海老家的侨批1 5 件套,封信配套基本完好,少部分印章与字迹不清。据了解,她家原有大量1 9 5 1年至1 9 6 9 年的侨批及信件,但全部毁于1 9 7 3年的1 3号强台风。(二)海南侨批批封特点1.海南批封上的信汇数额与兑换数额表达侨批批封基本上都会写明收信人地址、人名、信汇数额以及寄信人。绝大部分侨批批封上还留有兑换人民
9、币数额。侨批列示的信汇币大部分是港币,也有少量中央币,绝大部分数额用大写汉字书写,如“随信中央币贰拾伍元 1 32“信付港币柒拾大元”“配银信港币壹佰元正 1 31 33等,也有少量用苏码表示的,如“港币%(5 0 元作者注,下同)1 31“港(4 0 08十元)”1 34*随信港币元(5 0 元)1 31 9 0 等。随信汇回外币必须兑换成本币才能使用,多数侨批信封上记有兑换后的本币数额。侨批显示,1 9 4 9 年新中国成立至1 9 6 0 年之间的兑换数额基本上用苏州码子表示,如“伸人民市杀为完(4 2 7 0 0 元)1 3 币杀光(4 2.7元)0 3*申券1 元“(2 1.35 元
10、1 31 0 等,约有7 0 处。免换数额的字色多与图2 叶用昌1 9 5 6 年批封十元苏码中二、川正确写法分别是川(图片插入),字库显示出现长短偏差,考虑版面美观,文中不一一使用图片显示,特此说明。3360X00第30 卷第4 期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学报其他内容不同,应是主管侨批的工作人员根据当期汇率计算后加上的。2.海南侨批邮戳特点自晚清以来,经邮局寄送的侨批批封上一般只盖普通邮戳,后来才出现有“侨批”字样的专用邮戳。周德川对其收藏的2 0 0 余封海南侨批整理后,发现最早有侨批专用邮戳的见于民国三十八年(1 9 4 9)一月,见图3。邮戳上格基本上都有“国内互寄批信/及回批资费已/付特准批
11、信局”字样,下格是“海口”(右读),中格右、左两边分别有“专人”“带送”字样(竖写、右读)和邮戳日期。琼州侨批邮戳在不同时期有不同的日期表示方式,共七种,见表1。表1 1 9 4 9 1 9 7 7 年海南侨批邮戳日期格式日期1949年1 月一1 9 5 0 年3月1950年1 2 月一1 9 5 1 年6 月1951年7 月一1 9 5 1 年1 2 月1952年1953年一1 9 5 6 年1957年1 9 6 1 年1962年1 9 7 7 年据查,海南省档案馆收藏的侨批大部分有邮戳,但大部分邮戳日期比较模糊,其中影印比较清晰的有8处,均与表1 所述日期格式吻合。陈虹家藏1 5 份侨批,
12、只有1 9 7 1 年(图4)与1 9 7 3年的两封侨批上有邮戳印迹,日期均为阿拉伯数字(左读),公元年份为全称,无钟点,与周德川总结的1 9 6 2 一1 9 7 7 年的侨批邮戳特征相吻合。另有1 9 7 5、1 9 7 7 年两份侨批没有见到邮戳,而是用“结汇专用章”代替,图5 是其中一份1 9 7 5年侨批中的汇率印章。批回发口海图3民国三十八年琼州侨批邮戳(周德川提供)3.海南侨批批封上的汇率公章从侨批展示的多份2 0 世纪5 0 年代的侨批中发现,部分批封除了盖有传统的侨批邮戳(这些邮戳特点基本与周德川总结的一致)外,还加盖有“海口/中国银行/专盖侨批之章/1 9 5 年月日/港
13、币一元合人民币xx元/限五天内介论”字样的圆形章,以说明港币对人民币汇率情况。侨批中的一份1 9 5 3年批封上,有“海口中国银行港币一元合人民币四二七元/限五天内介”1 3 5 6 字样;另有多个批封上盖有“海口/中国银行港币一元合人民币0.4 2 7 元/限五天内介”字样的邮戳。1 9 5 7 年詹爱金女士启 1 3 6 1 和1 9 5 8 年黄守弟先生手收 1 31 7 4 的侨批上的邮戳将“介 改为“派送”,意思更清晰。在侨批当中,这样的印章至少有1 1 处,基本上是1 9 5 5 年4 月后的侨批,其上面显示参见侨批第37、39、5 7、5 9 6 2、6 9 7 0、7 37 4
14、 页。参见侨批第37、39、5 7、5 9、6 0、6 1、6 2、6 9、7 0、7 3、7 4 页。34日期格式中文,从右向左读中文,从右向左读中文,从左向右读数字,从右向左读数字,从左向右读数字,从左向右读数字,从左向右读内高信批雅特子口海图4 1 9 7 1 年侨批邮戳(陈虹提供)年份民国纪年公元年份全称公元年份全称公元年份简称公元年份简称公元年份简称公元年份简称托介期港汇牌价每百元2.¥3 7.91旺务任结汇專用章图5 1 9 7 5 年侨批中的汇率印章(陈虹提供)钟点有无无无有无无李文化等:基于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的海南侨批解读的换算汇率与晏露蓉所说“1 9 5 5 年3月1 日发行
15、新版人民币。之前旧版人民币一律换算为新版人民币,新旧币换算比例为1:1 0 0 0 0”“港币一元合人民币四二七元变更为港币一元合人民币四二七元”1 4 信息吻合。图6 是文昌白延华侨赵天秀于1 9 5 5 年5 月寄给其母邢氏的一份侨批,侨批邮戳中格日期写有“5 5.6.1?”字样,钟时已看不清,表述方式与周德川所言一致,加盖的汇率说明公章有“1 9 5 5 年5 月31 日/港币一元合人民币0.4 2 7 元”1 37 字样。陈虹家有8 套侨批中用“汇款证明书”或“结汇专用章”方式直接给出“牌价”即汇率。分别是:1 9 7 5 年1月0.37 9 1(图5)。1 9 7 9 年5 月的0.
16、31 35(如图7 所示,最初以为是“7 1 年”,后认为是“7 9 年”,详见后文分析)。1 9 7 9 年8 月的0.2 9 8 2,1 9 7 9 年1 2 月的0.30 4 1,1 9 8 0 年4 月和1 2 月均为0.30 6 4,1 9 8 1 年1 月为0.2974,以及1 9 8 1 年6 月为0.31 4 2。可以看出,2 0 世纪7 0 年代后期港币对人民币汇率浮动性大。第30 卷第4 期PARAVION郵AIRMAILCORREOAEREC中行办图6 1 9 5 5 年赵天秀寄给其母邢氏收的侨批(三)海南侨批中的苏州码子及汇率计算1.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港币兑换人民币挂
17、牌汇率陈植芳在漫谈潮汕民间侨批业中对潮汕民间侨批业情况进行了比较全面的介绍,并对1 9 5 0 年7 月至1972年5 月,侨批业全面归中国人民银行管理后的港币对人民币汇率的历史进行了总结。他认为:“1 9 5 0 年7月8 日中国银行对港币结汇挂牌价为5 8 0 0 元,7 月2 6 日为4 5 0 0 元,8 月7 日为4 9 5 0 元,9 月6 日为4 7 5 0元,1 2 月2 6 日则为4 5 0 0 元,1 9 5 1 年1 月5 日4 2 0 0 元,1 月2 0 日为38 8 0 元,1 9 5 2 年1 2 月6 日改为4 2 7 0 元,这一牌价最稳定,至1 9 6 7
18、年1 0 月1 2 日仍是4 2 7 0 元,1 9 6 7 年1 1 月2 0 日为336 0 元,1 1 月2 8 日为4 0 2 0 元,至1 9 7 2 年5 月31 日仍为4 0 2 0 元。”1 5 4 2 但前面已提到,1 9 5 5 年3月1 日第二套人民币启用后,港币对人民币的当时挂牌价应该从4 2 7 0 元变更为0.4 2 7 元,故陈植芳所述1 9 6 7 年后的挂牌价“4 2 7 0 元、336 0 元和4020元 可能仍是按第一套人民币兑换,而按第二套人民币算应该是“0.4 2 7 元、0.336 元和0.4 0 2 元”。侨批局将华侨邮寄款额先折换为港币通过香港汇
19、人中国人民银行,然后在侨乡当地折换成人民币兑付给侨。外汇买卖权归中国人民银行管理,杜绝了外汇黑市漏洞,结束了此前外币自由兑换的混乱局面,对侨户利益起到了有效保护作用。2.侨批批封中兑换数额用苏州码子表示的港币计算汇率对侨批中同时记有信汇额与兑换额的批封进行比值计算,其中兑换额用苏州码子表示的侨批中,港币与人民币汇率比值最多见的是0.4 2 7,共有4 5 处,多为1 9 5 5 年到1 9 6 0 年,也印证了前面所言的第二套人民币启用后的情况。其次是4 2 7 0,共有1 8 处,还有38 8 0 共6 处,以及4 7 5 0、4 2 0 0 各1 处。表2 列示兑换数额为苏州码子表示情况,
20、相关侨批基本上是1 9 6 6 年前,而表3列示的是兑换数为阿拉伯数的情况,基本在1 9 6 7 年后。将侨批中对这些侨批标注的年份、汇额与兑换额的比值与当年的汇率进行比较,发现有许多数据不吻合的现象,如表2 列示比值为4 2 7 0 的1 9 4 8 年1 套、比值为0.4 2 7 的1 9 5 0 至1 9 5 4 年8 套,及35海外私人汇款证明书海口转汇日期:解付后此条交收款人收款人地址1.98港人民币图7 陈虹家1 9 7 9 年5 月侨批中的汇款证明书(第1 组)付款行益章第联第30 卷第4 期表3中列示比值为0.4 0 2 的1 9 5 4 年1 套侨年份,在后文加以辨析。比值出
21、现次数侨批标注批封年代及套数1950年1 套1:475011:420011:3 8806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学报表2 侨批批封汇额(港币):兑换额(苏码人民币)统计比值出现次数侨批标注批封年代及套数1948年1 套;1 9 5 1 年3套1:4270181951年1 套1951年3套1 9 5 2 年3套1953年6 套;1 9 5 4 年8 套1950年1 套;1 9 5 1 年1 套;1:0.427451952年1 套;1 9 5 3年3套;1954年2 套;1 9 5 5 年至1 9 6 6 年共37 套表3侨批批封汇额(港币):兑换额(阿拉数字人民币)统计1文8 川比值1:0.4271:0
22、.4021:0.397陈虹家藏1 9 7 1 年以后的侨批,港币对人民币汇率直接以挂牌价方式给出。3.侨批批信落款中的苏州码子在信件的落款中,有一些年份是用苏州码子来书写,如黄守弟先生手启的书信落款为“千年“十二月十九日(1 9 5 2 年1 2 月2 9 日,作者注。下同。)1 3 6 8,黄守弟手收的书信落款为“千年十一月十日(1 9 5 5年1 1 月1 0 日)1 39,伯父德福寄的书信落款为千年七月廿五日(1 9 5 6 年7 月2 5 日)1 31 7。4.侨批批信内文中的苏州码子在一份(父)詹尊琦“五七年四月 寄(女儿)詹爱金女士的批信 1 31 5 2 内文有苏码1 4 处以上
23、,多与利息计算有关,并提及“捐文昌华侨中学之款 1 31 5 2 事宜。在1 9 5 3年詹尊琦寄(女儿)詹爱金1 9 5 3的批信内文,有这样的描述“付回港币壹佰大元汝用银+元(30元)交汝母银+元(7 0 元)1 35 汇额相互印证,金额与付款人也与批封 壹佰大员 1 31 5 5 及付款人完全相符;0出现次数361侨批标注批封年代及套数1961、1 9 6 6、1 9 6 7 年各1 份1954年1 份;1 9 5 7 年2 份;1969年2 份;1 9 7 0 年1 份1972年1 份1文8 8川0按批封兑换人民币十万元计算,汇率为4 2 7 0,也与当年官方记录汇率相符。一份落款为“
24、一九五六年六月六日”1 35 9 批信中有大量苏码,其中书信内容有苏码1 1 处,物品清单有苏码1 8 处,均与金额有关。1957年的封信一套 1 3 6 1,信文有苏码1 1 处,均为物品数量及费用。一份时间不详的家书 1 3 6 5 有苏码700+00处,多为百元,百元等表达方式。一份落款为“四十年”(侨批标注为1 9 5 5 年,实为1 9 5 1 年的批信 1 37 1,内文有9 处苏码。一份“一九七四年”书信写有“随信汇上人民币陆拾元正(折合叻币柒拾元正所余80人民币十元”元”1 3 9%。(按:“应为“叻 的错别字或俗写。)侨批中苏码“廿(2 0)的手写体,有些被写成“升”,如第5
25、 9、6 7、6 8、7 2 页。:36文兰李文化等:基于苏州码子与人文计算的海南侨批解读5.陈虹家藏侨批苏州码子情况陈虹家藏3封于1 9 7 1 年、1 9 7 3及1 9 7 7 年从新加坡寄回的侨批批号用苏码表示,其中1 9 7 1 年侨批的收信地址门牌号用苏码表示。有一封1 9 8 1 年1 1 月来自马来西亚的批信中有苏码出现。其余内容暂未发现苏码符号。第30 卷第4 期三、侨批错误辨析(一)标注年份之误1.赵天秀一批封年代错读封面为“母亲赵邢氏收配银信港币壹佰元正.男赵天秀付”1 33的侨批,标注为“图为1 9 5 0年”1 33,根据该批封上兑换额“+元*7元 0 3计算汇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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