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的吟唱:唐宋诗中“诗_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_刘林云.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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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3年第2期“诗吟个体指涉”诗语首先是作为一种文学语言现象而出现,在本质上无疑属于“用语”的范畴。但因本文所论“诗吟个体指涉”用语一方面最初是在诗歌中得以使用,另一方面凝结着浓郁的诗思与诗性,属于“诗歌的语言”,故除个别情况外,本文都将使用“诗语”一词。在具体诗歌文本中,“诗胆”“诗眼”等既可能有物理身体层面的指涉,又不乏指向精神层面的例子。而“诗心”“诗神”“诗魂”和“诗魄”这类诗语虽属精神层面,然而在使用过程中也有时带有较强的个体指涉性。文学创作本身兼含感性与理性,具体文本的缔造自然也有其特殊性和模糊性,因此在归纳分类、统计分析时不可能作泾渭分明的区分,因此本文此处所作的归类只是一种相
2、对宽松的界定。“吟个体指涉”诗语的归类亦如此。个体的吟唱: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刘林云摘要:中晚唐以降,“诗吟个体指涉”系列诗语萌兴,并在宋代大放异彩,充分表明了对于“诗”和“诗人”(“我”)身份与价值的自我确认,形成了一种独特的“个体诗学”。特别是其中的“身体指涉”方面,直接指向了具象的身体器官或部位,反映出唐宋时期身体审美观念的变迁。书写身体是杜甫以降新的诗歌特质,而具象化的身体书写,也在“诗吟”的修饰下实现了诗意化的表达,获得了品格上的提升。以“诗”为名,对“我”和“诗人”身份的突显,是个体生命和存在价值的吟唱,同时表明了唐宋诗人对于私人世界和世俗精神的关注,反映了唐宋之际审美
3、思维的内向化转变。关键词:诗个体指涉;吟个体指涉;唐宋诗歌;身体书写;个体诗学唐宋之际,中国古典诗歌对于“身”的关注、思考和书写,大致经历了一个由精神而趋肉身、变抽象而为具象、转宏观而入微观、自高雅而渐世俗、从“公”(公共领域)而向“私”(私人领域)转变的过程。其中,身体书写与个体诗学的突显可谓是一个典型标志。中唐以降,“诗个体指涉”“吟个体指涉”两大系列诗语的出现,及其在两宋的兴盛,无疑与诗人对个体价值的重视紧密相关,又无一例外以“诗”和“吟”对其进行修饰和赋值,达到了“诗人合一”的效果。这一重要文学现象及其审美内涵,正表明了唐宋诗人对于“身体”“诗”和“诗人”的重要态度,是私人个体的诗学得
4、以张扬的体现。以“诗个体指涉”诗语为例,这类诗语在中国古典诗歌中体系庞大地存在着,诸如:(1)内部部位器官类诗脾、诗肺、诗肝、诗肠、诗胆、诗脉等;(2)泛五官类诗眼、诗耳、诗舌、诗喉、诗颊、诗眉、诗鬓等;(3)其他部位器官类诗腰、诗胸、诗腹、诗臂、诗手等;(4)精神指涉类诗心、诗神、诗魂、诗魄等。另外,稍晚于“诗个体指涉”诗语出现的,尚有“吟个体指涉”一类诗语。后者以前者为基础发展成形,在构词方式、使用语境和审美内涵等方面都具有较高的同义性,往往可以并而论之。而从以上分类也可看出,“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中的“个体指涉”,主要包括个体“身体”与“精神”两方面的指涉。目前,国内外专门针对“诗吟个体指
5、涉”诗语的研究几近于无,中国古典诗歌中的这两大系列诗语似乎尚未被学界所注意,这便为本文的研究提供了一个良好契机。一、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计量分析在诗歌这一体裁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582013年 第4卷 第4期(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个体的吟唱: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彭定求等编:全唐诗,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傅璇琮等编:全宋诗,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按,本文所引唐宋诗皆以全唐诗全宋诗为据,因数量众多,为避免繁复累赘,故不一一注出说明。又,我们知道,除唐、宋外,全唐诗全宋诗也涵括了五代十国、金、元等历史时期的诗人、诗作,不少作品也难以准确
6、系于某一诗人名下,少量作者、作品或有伪假(典型如“唐代诗人”牟融其人其诗乃明人伪造,参见陶敏、刘再华:全唐诗牟融集证伪,文献1997年第2期),且其中一些诗题、文本都存在缺漏、舛误和多版本的问题。这些问题,难免会对本文的统计、分类和分析造成一定影响,但要悉数解决又是不可能的。而当我们把全唐诗全宋诗作为一个整体来审视时,就会发现相对于进入本文考察视野的326位诗人、848例诗歌而言,上述问题出现的比例是颇低的,并不至于对本文的数据、分析与结论造成明显偏差。因此,本文展开过程中涉及的诗人、诗作,暂时都遵从全唐诗全宋诗的既定文本,不随意作出调整,特此说明。的使用首见于唐,兴盛于宋,泛散于明、清两代。
7、就研究可行性而言,相关唐诗数量不多,可据全唐诗统计而出,而相关明、清诗却因数量庞杂而难以统计,唯宋代在“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数量与类型、相关作品数量与质量、相关诗人数量等方面都体现得颇为全面、系统,足堪深入研究。因此,本文便以全唐诗全宋诗中的相关作品作为考察对象,统计出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全部使用情况,汇成数表,并主要从数量与类型、作者与偏好、特质与内涵三方面进行计量分析。(一)数量与类型表1唐宋诗“诗+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名称数量(例)总数全唐诗全宋诗11诗肠109110822诗眼8308333诗魂5615543诗肩5615555诗骨5425266诗胆3323177诗脾32
8、03288诗心1761199诗鬓100101010诗神6061110诗腹6061212诗手5141313诗眸4041414诗貌3031515诗肝2021615诗目2111715诗魄2021815诗肺2021915诗髓2022015诗眉2022121诗腑1012221诗腰1012321诗舌1012421诗胸101592023年第2期唐宋诗“诗+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名称数量(例)总数全唐诗全宋诗2521诗颊1012621诗喉1012721诗唇1012821诗耳101合计49415479表2唐宋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名称数量(例)总数全唐诗全宋诗11吟魂1371512222吟身
9、5765133吟肩3603644吟鬓2742355吟骨2612566吟肠2302377吟魄102888吟神61598吟心6061010吟眸5051111吟喉3031211吟眼3031313吟肺2021413吟腰2021513吟躯2021613吟貌2021717吟脾1011817吟目1011917吟髓1012017吟手1012117吟眉1012217吟胆1012317吟舌101合计35429325表3魂(2)168诗魂1吟魂身(1)62吟身心(1)62诗心部位(类数)数量(例)排序名称11566数量(例)123唐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122续表1602013年 第4卷 第4期(
10、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续表3鬓(1)44吟鬓手(1)18诗手骨(2)35诗骨8吟骨胆(1)25诗胆魄(1)25吟魄肠(1)18诗肠目(1)18诗目肩(1)18诗肩神(1)18吟神44合计部位(类数)数量(例)排序名称412122111144数量(例)456789101112合计唐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485668888表4魂(2)1774诗魂1吟魂肠(2)1312诗肠12吟肠眼、目、眸(6)973诗眼36诗目22诗眸24吟眼36吟目20吟眸部位(类数)数量(例)排序名称55122108238314315数量(例)123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
11、123肩(2)914诗肩55448吟肩3655骨(2)776诗骨5211吟骨257吟身5166身、躯(2)5327吟躯277脾(2)339诗脾3236吟脾187鬓(2)3315诗鬓1012吟鬓2310诗胆3199胆(2)3236吟胆114诗心111010心(2)1717吟心61111神(2)1117诗神620吟神5个体的吟唱: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612023年第2期通过以上四表,可见“诗个体指涉”“吟个体指涉”两大诗语体系在唐宋诗中的使用是何其显著,从数量到类型,都现象级地展现了六百余年间诗人们的创作风貌,而这也构成了本文分析研究的基本参数与依据。首先,对全唐诗全宋诗中“诗吟个体指
12、涉”诗语进行整体考察,可以初步得出以下结论:1.据表1可知含“诗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作数共计494例,其中唐诗15例,宋诗479例,宋诗占比极高,趋近97;与之类似,在表2中含“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作数共计354例,其中唐诗29例,宋诗325例,后者占比约92,是前者的近11倍。2.表3呈示出全唐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作数共计46例,表4则显示全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歌作品数共计804例,直观表现出了相关宋诗在数量上占绝对优势。3.结合表1和表2可知:(1)全唐诗全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例数共计848例;(2)在全唐诗中,“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例数多于“诗个体指涉”诗语的诗
13、例数,前者几乎是后者的2倍;(3)在全宋诗中,“诗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例数多于“吟个体指涉”诗语的诗例数,前者近于后者的15倍。其次,从类型上看,结合表1和表2可知,“诗个体指涉”诗语共计28种类型,“吟个体指涉”诗语则有23种类型;其中两大系列诗语共有21种诗语指涉部位相同,较全面地含括了身体部部位(类数)数量(例)排序名称数量(例)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统计表种类排序1313腹(1)617诗腹61414手(2)522诗手436吟手11514貌(2)524诗貌327吟貌21616喉(2)436诗喉124吟喉31716肺(2)427诗肺227吟肺21818髓(2)327诗髓236吟髓119
14、18眉(2)327诗眉236吟眉12018腰(2)336诗腰127吟腰22121舌(2)236诗舌136吟舌12221肝(1)227诗肝22323腑(1)136诗腑12423耳(1)136诗耳12523唇(1)136诗唇12623胸(1)136诗胸12723颊(1)136诗颊1合计804合计8041212魄(2)1027诗魄216吟魄8续表4622013年 第4卷 第4期(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如“诗魂”与“吟魂”属同一大类,“诗眼目眸”与“吟眼目眸”属同一大类,“吟身”与“吟躯”已属同一大类。刘林云:作为文学典故与精神典范的“子长游”,渭南师范学院学报2022年第1期。个体的
15、吟唱: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位或器官的多个方面,也触及了心、神、魂、魄四个偏精神层面的方面;“身体指涉”方面总数居多,且种类尤多,但“精神指涉”方面的“诗魂”和“吟魂”在数量上亦颇可观。而且,“诗个体指涉”系列中计有7种“吟个体指涉”系列所没有的诗语类型,分别是“诗腹”“诗肝”“诗腑”“诗胸”“诗颊”“诗唇”与“诗耳”(合计13例);“吟个体指涉”系列中亦有2种诗语类型是“诗个体指涉”系列所缺失的,分别是“吟身”与“吟躯”(合计59例,其中“吟身”便占57例)。而表3和表4便有意从大类上对“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进行统计,发现全唐诗中共有相关大类12种,而 全宋诗 中相关大类计有27种。
16、对于全唐诗中的相关大类12种,全宋诗全部沿用,这表明唐诗中的“诗吟个体指涉”诗语在宋诗中得到了充分的继承;更有甚者,全宋诗中还至少出现了15个大类别的“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是在继承唐诗书写的基础上自觉演变、发展起来的。因此,不论是“诗个体指涉”诗语还是“吟个体指涉”诗语,都在唐代诗人笔下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书写,表明他们已具备使用此两类诗语的自觉意识和创造能力。而宋代诗人在相关诗语的使用数量和类别上,都较唐人有了飞跃性的突破,这既与“宋人、宋诗多理趣语、精炼语、新造语和专用语”的文学思维密切相关,更表明“诗吟个体指涉”诗语在诗人写作中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的,得到了诗人们的热心接受、改造与传播。(二)作
17、者与偏好除数量与类型外,“诗吟个体指涉”诗语在诗歌作者及其写作偏好上也有较明显的特征,值得细作关注、探讨。据初步统计,全唐诗全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的使用诗人数量分别为26位、300位,凡326位,且两宋之诗人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之优势。结合全唐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数(44例)、全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数(804例)可知,每位唐代诗人对相关诗语的平均使用数约为15例,而每位宋代诗人对相关诗语的平均使用数约为27例。这表明,唐宋两代诗人在使用“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上整体与平均频率都不算高,暗示出部分作者可能是主要使用群体,以及部分诗语类别属于诗人们的重点偏好。以下两表分别是“唐宋诗诗吟个体指
18、涉诗语使用前十位诗人统计表”和“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前十位类型统计表”。表5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前十位诗人统计表排序数量(例)种类(种)作者(生卒年)具体名称及数量(例)13612方岳(1199-1262)诗肠(10)、诗骨(7)、诗腹(3)、诗眼(3)、吟肩(3)、诗肩(2)、诗脾(2)、吟骨(2)、诗肺(1)、诗髓(1)、诗手(1)、吟身(1)2339胡仲弓(?-?)吟身(13)、吟魂(7)、吟鬓(6)、吟骨(2)、诗骨(1)、诗肠(1)、诗脾(1)、吟肩(1)、吟肠(1)33111方回(1227-1307)诗眼(13)、诗肠(4)、吟肩(3)、诗骨(2)、诗肩(2)、
19、吟鬓(2)、诗鬓(1)、吟肠(1)、吟眼(1)、吟眸(1)、吟髓(1)3317释德洪(1071-1128)诗眼(15)、诗胆(6)、吟魂(4)、诗肩(3)、诗肠(1)、诗脾(1)、诗魂(1)3317释德洪(1071-1128)诗眼(15)、诗胆(6)、吟魂(4)、诗肩(3)、诗肠(1)、诗脾(1)、诗魂(1)5217杨万里(1127-1206)诗肩(7)、诗肠(6)、诗眼(3)、诗脾(2)、诗骨(1)、诗胸(1)、诗魂(1)632023年第2期表5为全唐诗全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数量前十位诗人的统计表,大概具有以下3大特点:1.数量总计222例,在 全唐诗全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总数
20、(848例)中占比约26,而类别合计28种。其中“诗个体指涉”诗语148例、16种,“吟个体指涉”诗语则74例、12种,表明“诗个体指涉”诗语相对更多地为这十位代表性诗人所使用,并使用得更为丰富多样。2.以上十位诗人又尽为全宋诗中收录之作续表5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前十位诗人统计表排序数量(例)种类(种)作者(生卒年)具体名称及数量(例)6168白玉蟾(1194-?)诗肠(6)、吟魂(3)、诗肩(2)、诗骨(1)、诗心(1)、诗魂(1)、吟骨(1)、吟鬓(1)7127彭汝砺(1047-1095)诗魂(5)、吟眼(2)、诗肠(1)、诗心(1)、诗眼(1)、吟肠(1)、吟魂(1)712
21、5陈造(1133-1203)诗肠(4)、诗胆(3)、诗肩(2)、吟魂(2)、诗颊(1)8109方一夔(1253-1314)吟肩(2)、诗骨(1)、诗肩(1)、诗肠(1)、诗肝(1)、诗脾(1)、诗鬓(1)、吟骨(1)、吟魂(1)8106欧阳澈(1097-1127)吟魂(4)、诗肩(2)、诗胆(1)、诗脾(1)、诗眼(1)、吟魄(1)8106韩淲(1159-1224)诗眼(5)、诗胆(1)、吟身(1)、吟心(1)、吟肠(1)、吟魂(1)合计22228诗眼(41)、诗肠(34)、吟魂(23)、诗肩(21)、吟身(15)、诗骨(13)、诗胆(11)、吟肩(9)、吟鬓(9)、诗脾(8)、诗魂(8)、吟
22、骨(6)、诗腹(3)、吟肠(3)、吟眼(3)、诗鬓(2)、诗心(2)、诗肝(1)、诗髓(1)、诗肺(1)诗胸(1)、诗颊(1)、诗手(1)、吟髓(1)、吟眸(1)、吟眼(1)、吟心(1)、吟魄(1)表6总数全唐诗全宋诗1吟魂137151222诗肠10911083诗眼830834吟身576515诗魂561555诗肩561557诗骨542528吟肩360369诗胆3323110诗脾32032合计65328625排序名称数量(例)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前十位类型统计表642013年 第4卷 第4期(总第16期)2013年12月15日出版唐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使用前十位皆为宋代诗人,而
23、无一唐代诗人,这在意料之中,却不能成为唐、宋诗人使用时的高下、深浅、精粗判断的依据。唐代诗人使用“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总数本来便不多,作者也较为分散,不便单独列表排序。个体的吟唱:唐宋诗中“诗吟个体指涉”诗语考论者,其中南宋诗人方岳在使用数量与类别上均居首位;再者,在总计28种类别内,诗眼(41例)、诗肠(34例)、吟魂(23例)、诗肩(21例)均在20例使用数之上,得到了十位诗人的较高偏好。3.“诗吟眼”(43例)、“诗吟肠”(37例)、“诗吟魂”(31例)、“诗吟肩”(30例)的使用数均不低于30例,同样表明十位诗人在整体上青睐于眼、肠、魂、肩四个类别的书写,这与上述第2个特点相似。表6中各
24、类诗语数均不小于30例,总数合计653例,在全唐诗全宋诗“诗吟个体指涉”诗语总数(848例)中占比约77,尤以宋人诗例数为重。而且,吟魂(137例)、诗肠(109例)、诗眼(83例)依次居于排行榜前3位,加上诗魂(56例)、诗肩(56例)、吟肩(36例)等3类使用数量,便可知魂、肠、眼、肩四大类别乃是诗人们格外钟爱的,这亦可与表5下第2、3个特点相印证。综合表5和表6,可知诗人们在使用同一大类中不同小类的倾向有所差异。典型如:在“魂”这一大类别下,“吟魂”有137例,远高于“诗魂”的56例;“肠”之大类别下,“诗肠”有109例,居诗语数排名第2位,但“吟肠”(23例)的使用数却并未进入前10位
25、;与之类似者如“诗眼”(83例)、“诗胆”(33例)、“诗脾”(32例)均列于排名前10位,而与之相对的“吟眼”(3例)、“吟胆”(1例)、“吟脾”(1例)的使用数却寥寥无几,差距悬殊。这表明,即使在同一个大类别下,唐宋诗人们对“诗吟个体指涉”诗语中的某些小类别也情有独钟,尤其是魂、肠、眼、肩、骨等系列,而它们都是值得深入探讨的重点。4.据表6可知,“诗个体指涉”诗语占据了7个类别,诗例数总计423例,平均每个类别约60例;“吟个体指涉”诗语仅占3个类别,但诗例总数仍然可观,有230例,平均每类约77例,反而高于前者。这体现了诗人们在使用“诗个体指涉”诗语时,类别可能相对更多样,且整体较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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