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破产失权规则:地方实践比较及对全国统一立法的启示.pdf
《个人破产失权规则:地方实践比较及对全国统一立法的启示.pdf》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个人破产失权规则:地方实践比较及对全国统一立法的启示.pdf(14页珍藏版)》请在咨信网上搜索。
1、PAGE83PAGE837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个人破产失权规则:地方实践比较及对全国统一立法的启示*张丽琴,王正(武汉理工大学法学与人文社会学院,湖北武汉430070)摘要:失权制度是个人破产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对比我国试点个人破产地区的失权规则可以发现,各地均从失权内容、失权期限、信息披露和法律责任四个角度规范失权问题,失权内容都包括消费限制、行动自由限制及任职资格限制三方面。主要差异在于:在消费限制上,各地对最高院关于限制被执行人高消费及有关消费的若干规定条款的援用程度和给予债权人的自治空间不同,对行动自由的限制范围宽窄不一,任职限制的标准亦有区别;考察期的确定有四种不同依据,时
2、间长短也存在差异;对于信息披露有规定的地方文件,大都强调其监督性和惩罚性功能;多数地方文件中的责任条款比较笼统,未能将违法行为和相应责任对应起来。各地失权规则有共性优点,如注重公平自主、核心内容趋同、侧重于消费限制,而且都有意识地创新失权措施;但也有共性不足,如效力位阶低、消费限制标准有待具体化、任职限制范围单一、信息公示与责任机制不成熟。将来全国统一个人破产立法中失权规则的设置应博取众长,坚持法定性与意定性、确定性与灵活性相结合,通过动态弹性机制对不同债务人实施差异性权利约束。关键词:破产法;个人破产;消费限制;行动自由限制;任职资格限制中图分类号:D922.28,DF411.92 文献标识
3、码:A 文章编号:1007-9041-2023(07)-0083-14收稿日期:2023-05-01作者简介:张丽琴(通讯作者),博士、教授,供职于武汉理工大学法学与人文社会学院,Email:;王正,武汉理工大学法学与人文社会学院硕士研究生。*感谢匿名审稿人的宝贵意见。文责自负。从 2018 年至今,国内开展个人破产试点的省份(自治区)一共有七个:广东、江苏、浙江、四川、贵州、山东、宁夏。其中,江苏、浙江在全省范围内分批试行个人破产,其他省份只选择部分市、县(区)开展相关试点。失权制度是个人破产制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债务人依法获得余债免除保护之前,限制其部分权利和资格,是对债务人不能清偿债务行
4、为的必要惩戒,也是维护债权人利益和交易安全的重要手段(范志勇,2020),因此,作为个人破产制度中为数不多能体现破产惩戒主义的规则,失权制度充分彰显公平理念与利益平衡原则(赵万一和高达,2014)。近年来,国内一些地方开展个人破产试点,并在相关程序中对债务人实施了权利限制。本文对国内各试点地区个人破产制度中的失权规则进行比较研究,分析其共同及差异之处,剖析其优点及不足,总结试点地区的实践经验,以期为将来进一步完善我国个人破产立法中的失权规则提供参考。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PAGE847一、地方个人破产制度中的失权规则2018 年以来,各地法院为应对日渐增多的执行不能案件,纷纷出台指引性
5、文件,以集中清理债务的形式达到实质上允许个人破产的效果,试图解决自然人欠债较多却无财产可供执行的难题。这些文件确立的程序被称为个人债务集中清理,后来又称作“类个人破产程序”。“类个人破产程序”是逐渐推进个人破产立法的重要环节,与个人破产制度在功能上存在交叉,二者在集体清偿和豁免债务方面凸显出积极的价值,具有较强的相似性(徐阳光和韩玥,2022)。2021 年 3 月实施的深圳经济特区个人破产条例(以下简称深圳条例)是国内首部个人破产地方立法文件,深圳条例与其他地方法院文件中的权利约束规则共同构成了试点地区失权制度的内容。(一)整体情况除深圳条例外,各地法院都通过出台司法文件的方式规范个人破产程
6、序。这些文件的名称各有不同,可称为 意见 规程 规定 通告等,其中以 指引方式命名的居多。文件名称中的关键词可能是“个人债务集中清理”“类个人破产程序”,或者“个人破产和解”,但并无实质差异。从出台主体看,浙江、江苏两省兼有省高院和下辖法院出台的文件,其他省份的文件均出自中级法院或基层法院,这主要受我国民事诉讼司法管辖权分配规则的影响,基层法院和中级法院是个人债务清理案件的一审受理者,由受理法院出台文件指导相关工作,具有可行性。从时间上看,地方文件的颁布和实施集中于 2019-2022 年间,正值各地法院在最高人民法院推动下积极探索解决执行案件积压问题的方式方法之际。此外,各地文件结构大致相同
7、,主要从申请与受理、财产清点与债权申报、债权债务清算等环节对流程予以规范,也有部分文件规定了重整、和解以及简易程序等事项,使个人破产有了与企业破产更相似的制度框架。地方实践中的失权规则比较分散,除吴江区规定第十章专门调整债务人失权与复权问题外,其他文件中的相关条款并不集中,尚未独立成章。各地文件失权规则的构成大体相同,包括失权内容、失权期限、信息披露和法律责任四个主要部分。基于经济发展水平不同,各地法院对个人破产不同环节的处理方式也存在差异,深圳条例以及各地文件中的失权规则不但有模式上的区别,也有许多细节上的不同,下文就此进行对比分析。(二)失权内容比较例如东营市中级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清理的
8、实施意见(东中法发 202046 号)、宜宾市中级人民法院个人债务集中清理审理规程(宜中法发 202254 号)、苏州市吴江区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清理的若干规定(吴法发 2019101号,2021 年 4 月 26 日修订)、海宁市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集中清理的通告(海法发 202075 号)、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集中清理的操作指引(成中法发 2021137 号)。本文出现较多地方法院规范性文件,如无特别说明一律使用简称。例如吴江区规定是苏州市吴江区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清理的若干规定的简称;东营意见是东营市中级人民法院关于个人债务清理的实施意见(试行)的简称;衢州指南是衢州市中级人民
9、法院个人债务集中清理便民服务指南的简称;淳安通告是淳安县人民法院关于开展个人债务集中清理工作的通告的简称;江苏解答是江苏省高级人民法院关于开展“与个人破产制度功能相当试点”工作中若干问题解答的简称。为免累赘,后文不一一注明文件全名,直接使用简称。PAGE85PAGE857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各地都从消费限制、行动自由约束以及任职限制三方面确定债务人的权利制约内容。1消费限制2010 年最高人民法院出台了关于限制被执行人高消费的若干规定(法释 20108 号)(以下简称限高令),用以约束失信被执行人的消费行为。与限高令中的规则相比,地方实践在消费限制问题上有三种不同做法:第一种是完全引
10、用限高令的条款确定消费限制的内容。东营、宜宾等地的中级法院以及泸州市龙马潭区、淄博市博山区等地基层法院出台的文件均采取这种方式。此模式下,地方法院或者将限高令的内容直接写入文件,或者明确表示对债务人消费限制按照限高令第三条第一款执行,此外不作其他要求。这种直接援用失信惩戒规则限制债务人消费行为的做法有助于节约立法成本、提高司法效率,但将债务人等同于失信被执行人,一方面忽视了个人破产下债务人主动纠偏纠错的诚信态度,另一方面也没有在债的关系处理中充分体现债权人自治精神,是简单僵化的做法。第二种是将限高令中的内容具体化。由于限高令对消费限制只有事项上的列举,缺乏具体标准,因此东营意见 衢州指南 无锡
11、指引 淳安通告等多数地方文件都对关键事项进行了补充和细化。主要有三处:一是搭乘飞机的席位级别,明确限制债务人乘坐的是商务舱、头等舱,但不包括经济舱;二是不管出于经营需要还是非经营需要,把购买机动车辆纳入禁止消费之列;三是将限高令禁止债务人在“星级以上宾馆”消费中的宾馆级别明确在三星级或以上。尽管上述限制规则经过细化后仍有不足,但比起最近一次修改于2015 年的限高令,地方实践正以积极的姿态推动消费限制规则与时俱进,这种立足于社会发展、秉持开放态度对消费限制实施动态调整的做法值得肯定。第三种是赋予债权人会议较大的自主权。成都指引 吴江区规定及无锡指引等在列举消费限制事项前,都明确债权人会议通过的
12、有效决议可以排除相关条款适用。如成都指引第十四条第一项规定:债务集中清理期间,除债权人会议另有决议外,债务人不得有限高令第三条第一款禁止的高消费及非生活或工作必需的消费行为。这表明,债权人会议决议具有排除消费限制规则适用的决定权。这一做法的合理性在于尊重债权人自治,同时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自由财产只保障债务人及其扶养人的生存权、不保障其发展权的局限(张善斌和余江波,2023),使债务人在获得债权人谅解的情况下,于自由财产之外获得更多生产生活资源。但消费限制涉及的事项众多,如果完全由债权人会议决定其全部内容,可能会造成不良后果,如影响失权规则惩戒性功能的发挥,无法给予公众应有的警示,也不能有效维
13、护“少数派”债权人的权益。因此,部分消费限制事项交由债权人会议决议是有必要的,但全部内容均由其决定则大可不必。应寻求个人破产制度兼有的惩罚性和保障性价值的合理平衡。2任职限制地方实践对于是否约束债务人的任职资格有两种取向,一是未对该事项作出规定;二是规定了宽窄不一的任职限制。淄博市博山区法院出台的个人破产答疑文件,以及衢州指南东营意见 龙马潭区办法等都未规定债务人的任职限制。除非债务人符合其他立法中任职限制条款所规定的情形,否则在免责考察期内具备与常人无异的从业自由。这种规定虽然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PAGE867能使债务人的收益最大化,但未顾及不同破产原因下债务人确实存在的行为不当与
14、能力瑕疵,以及可能为用人单位带来的风险,考虑欠周全。多数文件对债务人的任职限制有明确的规定,并可分为三种情形:第一种情形,除非债权人会议另有决定,否则,禁止债务人担任所有类型企业的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也有地方文件把担任企业法定代表人和股东一并纳入限制之列。如成都指引第十四条规定,债务集中清理期间,除债权人会议另有决议外,债务人不得担任企业的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吴江区规定第十七条明确,债务人复权前,除债权人会议另有决议外,债务人不得担任任何企业的法定代表人、股东、董事、监事;而温州意见第三十五条指出,债务人既不得担任营利性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股东,也不得担任国有企业的法定代表人、董事、
15、监事。此模式下,上述各地文件都允许债权人会议就债务人的任职限制另行决议。第二种情形,只对债务人在特定类型企业中的任职予以禁止。如宜宾规程第三十四条规定,自人民法院受理个人债务集中清理申请之日起到债务人行为考察期满之日止,债务人不得担任上市公司、非上市公众公司和金融机构的董事、监事和高级管理人员职务。京口区意见第三十三条亦有同样的表述。此模式下,债务人在除公众公司和金融机构外的市场主体中担任董监高职务是不受限制的。换言之,债务人的任职限制仅限于所列举的特定类型企业中的具体职务,同时债权人会议无权就该事宜作出其他决议。第三种情形,对债务人在企业以及特定行业的任职资格均进行限制。如镇江指引第四十四条
16、规定,债务人除了不得担任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董事、监事职务等职务外,也不能从事公益等特定行业的经营行为;台州规程 第五十七条在禁止债务人担任“企业法定代表人、股东及高管”的基础上,还规定债务人“不得在一定时限内从事特定行业的经营行为”,至于“特定行业”指向的是哪些行业,文件未明确规定。综上所述,尽管不同情形下债务人的任职限制有所不同,但整体上都是从供职单位和岗位级别两方面进行约束,既没有考虑债务人的破产原因,也未对其实际能力与债务形成中的过错程度予以区分,进而厘定不同债务人任职限制的差异范围。将来个人破产立法应当针对不同情况作出不同限制,更精准地实施权利约束。3行动自由限制对债务人行动自由的限制
17、,相同的是各地都要求债务人未经法院许可不得离境,差异主要体现在对债务人离开居住地的态度和做法上。多数地方文件允许债务人根据需要离开住所,在境内自由流动,债务人离开住所地或住所地发生变更时,报告法院或管理人即可,换言之,与出境必须获得批准不同,债务人离开住所或变换住所的,只需履行报备手续。但部分法院采取不同的做法。如龙马潭区办法第十三条明确,债务人未经人民法院许可,不得离开住所地。宜宾规程第十六条要求债务人未经人民法院许可,不得离开宜宾市。这表明,对于后两地的债务人而言,出境以及离开住所地都要经过严格审批,这种规定虽然便于法院或管理人对债务人实施监督,但除了管理上的便利外,对增加债务人收益与提高
18、清偿率或无益处,不值提倡。PAGE87PAGE877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三)失权期限比较债权人的失权期限从法院裁定受理申请之日起到考察期结束之日止,涵盖案件的审理期和免责考察期两个阶段。目前,尚未发现对案件审理期长短有明确规定的地方文件,但对免责考察期的规定一般都比较清晰,归纳起来有四种模式:其一是成都模式,明确最长不超过 5 年的考察期。成都指引第二十九条规定,债权人会议通过的清偿方案应当包括清偿金额、清偿期限、清偿方式等。清偿期限最长不超过 5 年。在此模式下,不同破产案件中债务人的考察期长短可能存在差异,具体由债权人会议决定,不超过 5 年即可。其二是浙江模式,经全体债权人一
19、致同意可不设考察期,否则考察期即为 5 年。浙江指引第三十六条规定,所有债权人均同意免除剩余债务并终结执行的,不设行为考察期。有债权人不同意免除剩余债务、将设置行为考察期作为同意免除剩余债务的条件的,行为考察期为裁定终结个人债务集中清理程序后的 5 年。实践中,尽管不同案件会因剩余债务数额大小、债权人数量多寡或债务人获得收益能力强弱等因素的差异,影响债权人的表决意愿,进而使债务人获得最短失权期限(即没有考察期)的难度不尽相同,但浙江指引的用意相对明确:尊重债权人对债权的处分权。然而,这种要么获得全体债权人同意不设考察期,要么考察期为 5 年的规定跳跃性过大,在 05 年之间没有建立应有的梯度。
20、其三是以东营为代表的“3+2”模式。其中,3 年是基础考察期,2 年是债务人出现不当行为时需延长考察的最长期限。东营意见第五十五条规定,债务人免责考察期一般为 3 年,自人民法院裁定认可财产分配方案并终结个人债务清理程序之日起算。在个人债务清理程序中和免责考察期内,债务人应当遵守法院作出的限制债务人相关行为的决定。违反该决定的,人民法院可以决定延长免责考察期,但延长期限不超过 2 年。深圳条例也采用此模式。其四是最常见的以清偿率决定考察期长短的模式。清偿率越高,考察期便越短,清偿率越低,考察期则越长。此模式下,地方文件的差异主要体现在如何将不同的清偿率与具体的考察期对应。划分最细的是江苏解答,
21、除债务人全部清偿债务无需考察之外,一共分为六档,苏州市吴江区法院文件也采取六档划分方式,只是吴江区规定的列举中并未包括半年考察期的情形,而增设 6 年考察期的情况,即债务清偿率不足 5%的,考察期为 6 年。除六档划分方式之外,还有镇江指引的五档划分方式、宜宾规程的四档划分方式,以及镇江市京口区法院文件规定的两档划分方式。如前所述,镇江市的五档划分法与江苏解答 吴江区规定六档划分法的区别在于是否设置半年考察期以及 6 年考察期两方面。但宜宾的四档划分法与江苏解答 镇江指引的规定,除了都明确清偿率低于 10%时,考察期为 5 年外,其他档次考察期与清偿率的对应有较大差距。同样是接受为期 1 年的
22、考察,宜宾规程中对应的清偿率达 50%以上即可,江苏解答和镇江指引则要求清偿率达到 60%以上,其他档次设置也存在这一问题,显然,宜宾规程的标准对于债务人来说更加宽松。京口区意见的两档划分法在清偿率与考察期的对应上呈现出与其上级法院文件更大的差距。按照京口区意见,当债务人清偿剩余债务达到 2/3 以上时,考察期需 3 年,而镇江指引 江苏解答中对应的考察期仅为 1 年;南方金融 总563 期2023PAGE887当在债务人的清偿率达 1/22/3 时,京口区意见规定的考察期为 4 年,镇江指引 江苏解答规定仅为 2 年。这表明,在确定清偿率与考察期该如何挂钩对应、区分不同梯度的问题上,各地法院
23、拥有一定的自主权,但同一省份内存在较大的差距,似缺乏合理基础。(四)信息披露比较个人破产案件审理过程中的信息披露有两种,除法院依工作流程发布的裁定、公告类信息外,还包括对债务人设有的惩戒、监督功能,对公众起到告知、预警的作用,并可接受公众查询的各类信息。因第一类信息依法院工作流程发布,各地差别不大;对于第二类信息的披露,地方文件有两种不同情况:第一种情况是不规定此类信息的披露问题。东营意见 龙马潭区办法等文件中都没有关于第二类信息披露的规则;第二种情况是规定带有失信惩戒性质的信息披露。如宜宾规程第三十五条明确,管理人应当将债务人的免责考察情况在宜宾市级媒体公开,接受社会各界对其信用限制和财产情
24、况的监督。本院应当建立个人债务集中清理名单库,定期在宜宾市中级人民法院微信公众号等网络媒体公开。浙江和江苏下属各地法院文件、成都中院出台的文件中也有类似的内容。温州意见第三十七条还规定,任何人发现债务人有违反本意见规定情形的,均可向债务清理管理人报告,债务清理管理人查证属实的,可以向人民法院申请恢复原生效法律文书的执行。在此价值取向下,个人破产的信息披露与失信惩戒中的信息披露作用完全相同,对债务人有明显的监督与惩戒功能,对其声誉和发展必然造成影响。(五)法律责任比较除深圳条例有比较详细的责任条款之外,多数文件虽然对违反失权规则的法律责任有所涉及,但表述都比较笼统。一方面,大部分文件只规定债务人
25、的责任,未规定诱导、教唆、包庇或协助其实施违法行为的其他主体的法律责任;另一方面,多数文件的责任条款表述高度概括,尚未把具体的不当行为与应承担的责任对应起来。例如东营意见对债务人失权期内的不当行为仅要求延长免责考察期,而未规定其他法律责任;镇江市京口区法院的文件规定,债务人考察期内违反义务的,需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及相关法律规定追究责任;杭州市富阳区法院文件则要求法院对债务人予以训诫、拘传、罚款、拘留,构成犯罪的,依法追究刑事责任等。比前述三地的规定稍详细的是无锡指引,把债务人近亲属及其利害关系人的行为一并纳入评价中。该指引第十七条规定,债务人及其近亲属、利害关系人未履行法定义务、违反
- 配套讲稿:
如PPT文件的首页显示word图标,表示该PPT已包含配套word讲稿。双击word图标可打开word文档。
- 特殊限制:
部分文档作品中含有的国旗、国徽等图片,仅作为作品整体效果示例展示,禁止商用。设计者仅对作品中独创性部分享有著作权。
- 关 键 词:
- 个人 破产 规则 地方 实践 比较 全国 统一 立法 启示
1、咨信平台为文档C2C交易模式,即用户上传的文档直接被用户下载,收益归上传人(含作者)所有;本站仅是提供信息存储空间和展示预览,仅对用户上传内容的表现方式做保护处理,对上载内容不做任何修改或编辑。所展示的作品文档包括内容和图片全部来源于网络用户和作者上传投稿,我们不确定上传用户享有完全著作权,根据《信息网络传播权保护条例》,如果侵犯了您的版权、权益或隐私,请联系我们,核实后会尽快下架及时删除,并可随时和客服了解处理情况,尊重保护知识产权我们共同努力。
2、文档的总页数、文档格式和文档大小以系统显示为准(内容中显示的页数不一定正确),网站客服只以系统显示的页数、文件格式、文档大小作为仲裁依据,平台无法对文档的真实性、完整性、权威性、准确性、专业性及其观点立场做任何保证或承诺,下载前须认真查看,确认无误后再购买,务必慎重购买;若有违法违纪将进行移交司法处理,若涉侵权平台将进行基本处罚并下架。
3、本站所有内容均由用户上传,付费前请自行鉴别,如您付费,意味着您已接受本站规则且自行承担风险,本站不进行额外附加服务,虚拟产品一经售出概不退款(未进行购买下载可退充值款),文档一经付费(服务费)、不意味着购买了该文档的版权,仅供个人/单位学习、研究之用,不得用于商业用途,未经授权,严禁复制、发行、汇编、翻译或者网络传播等,侵权必究。
4、如你看到网页展示的文档有www.zixin.com.cn水印,是因预览和防盗链等技术需要对页面进行转换压缩成图而已,我们并不对上传的文档进行任何编辑或修改,文档下载后都不会有水印标识(原文档上传前个别存留的除外),下载后原文更清晰;试题试卷类文档,如果标题没有明确说明有答案则都视为没有答案,请知晓;PPT和DOC文档可被视为“模板”,允许上传人保留章节、目录结构的情况下删减部份的内容;PDF文档不管是原文档转换或图片扫描而得,本站不作要求视为允许,下载前自行私信或留言给上传者【自信****多点】。
5、本文档所展示的图片、画像、字体、音乐的版权可能需版权方额外授权,请谨慎使用;网站提供的党政主题相关内容(国旗、国徽、党徽--等)目的在于配合国家政策宣传,仅限个人学习分享使用,禁止用于任何广告和商用目的。
6、文档遇到问题,请及时私信或留言给本站上传会员【自信****多点】,需本站解决可联系【 微信客服】、【 QQ客服】,若有其他问题请点击或扫码反馈【 服务填表】;文档侵犯商业秘密、侵犯著作权、侵犯人身权等,请点击“【 版权申诉】”(推荐),意见反馈和侵权处理邮箱:1219186828@qq.com;也可以拔打客服电话:4008-655-100;投诉/维权电话:4009-655-1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