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一个链式中介模型.pdf

第 卷 第 期 年 月龙 岩 学 院 学 报 教育心理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卢春丽，赖运成（龙岩学院 福建龙岩）摘要：为探讨农村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现状、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以及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在其中的中介作用，以福建省 名留守青少年和 名非留守青少年为对象，采用师生关系问卷、领悟社会支持量表、希望特质量表和亲社会倾向量表进行调查。结果发现，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和亲社会行为两两间均呈显著正相关；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单独中介作用和链式中介作用，且链式中介模型在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中的差异不显著。研究的结果强调了师生关系在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培养中的重要性，鼓励改善师生关系、增强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有助于提升农村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关键词：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亲社会行为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长期以来，关于留守儿童的研究大多集中在消极问题行为，而积极行为，如亲社会行为的研究相对较少。众多研究表明，不利的早期经历如父母外出会导致留守儿童出现较多负面的结果，如孤独、抑郁、受欺负等。然而，很少有研究探讨环境中的积极因素是否以及如何影响留守儿童的积极行为，如亲社会行为。亲社会行为是旨在帮助他人的自愿行为，如关心、分享和志愿服务等。研究表明，农村留守青少年因远离父母生活，缺乏父母的有效监管和榜样教育，亲社会行为水平低于非留守青少年。因此，很有必要对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进行培养和提升。青少年正处于亲社会行为发展的关键期，培养良好的亲社会行为对于促进其获得良好的人际关系，减少不良行为，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具有重要意义。本研究以农村留守青少年为对象，探讨环境中的积极因素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为亲社会行为的培养提供理论依据和实践支撑。一、理论综述与基本假设弹性理论指出，个体在处境不利的情况下仍能表现出积极的行为，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其外在和内在的保护因素。一方面，留守青少年父母常年外出务工，长时间的父母缺位，易破坏个体与主要依恋对象的接触，亲子相处的时间减少。根据多主体依恋理论，从成为学生开始，个体的依恋对象不仅局限于父母，在某些情况下，教师在学校提供了安全感，是除了父母之外的重要依恋对象。良好的师生关系对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塑造尤为重要。研究表明，师生关系良好的青少年能获得更多的教师支持，进而促进其对社会支持的感知。领悟社会支持是促进积极行为的关键因素，当留守青少年感知到更多的社会支持时，会产生强烈的归属感和自我价值感，使其拥有更强的助人意愿，进而促进亲社会行为。因 收稿日期：作者简介：卢春丽，女，福建永定人，龙岩学院师范教育学院助理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积极心理学。赖运成，男，江西龙南人，博士，龙岩学院师范教育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心理学。基金项目：年度福建省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积极青少年发展观视角下的农村青少年希望感的研究”（）。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此，领悟社会支持可能是师生关系影响亲社会行为的一条重要路径，并提出假设一：领悟社会支持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另一方面，希望感是个体内部的一种积极动机状态，由动力思维（保持目标导向的动机）和路径思维（规划实现目标的方式）组成。希望感的产生主要受家庭的影响，随着个体步入学校，希望感还受学校环境的影响。尤其是留守青少年，他们多数寄宿在学校，学校老师作为其在校的重要他人，是影响其希望感的重要因素。研究发现，积极的师生关系有助于增强学生学习动力和应对困难的自信，进而促进希望感的提升。研究还发现，高希望个体表现出更强的问题解决能力，更喜欢与他人互动，更可能表现出积极行为。因此，希望感可能是连接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的一个内部动机过程，据此提出假设二：希望感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部分中介作用。值得注意的是，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作为中介变量，二者间也可能存在着预测的关系。一方面，社会支持理论认为，个体会因为其在行动中感到的支持而提高执行任务的能力和动机，领悟社会支持会影响个体规划和实现目标的能力，进而提升希望水平。另一方面，实证研究表明，社会支持是希望感的重要来源，与希望感呈显著正相关，领悟社会支持能预测青少年一年后的希望水平。因此，领悟社会支持还可能通过希望感的中介作用间接影响亲社会行为。根据 等人提出的亲社会行为的社会资源认知动机模型，个体的亲社会行为受外界社会资源和内部认知动机的影响，且社会资源会通过影响个体的认知和动机进而影响亲社会行为。与该观点一致，本研究认为良好的师生关系能通过提升留守青少年的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进而促进亲社会行为，并提出假设三：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链式中介作用。此外，当探讨留守青少年的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的关系时，有必要将其和非留守青少年进行比较。以往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较为不足，多集中于探讨留守与流动儿童的差异，如师生关系对留守儿童利他行为的影响高于流动儿童，或者留守类型的差异，如母亲外出打工的留守儿童希望感对亲社会行为的预测力低于其他类型留守儿童，缺乏对留守与非留守差异的比较。且这一问题的研究主要聚焦于儿童或大学生，如无留守经历的大学生同伴支持对亲社会行为的影响高于有留守经历的大学生，尚未在青少年群体中进行研究，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中介模型是否存在差异仍是空白。鉴于此，本研究进一步比较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中介模型的差异，为制定农村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干预策略提供依据。二、研究对象与方法（一）对象与程序本研究的对象为福建省农村中学生。考虑到福清市和晋江市都是著名侨乡，留守儿童数量较多，为使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的数量尽可能均衡，便于后续比较，本研究从福清和晋江两市各抽取 个乡镇（高山镇和陈埭镇），从龙岩市永定区抽取两个乡镇（坎市镇、高陂镇），从龙岩市新罗区抽取 个乡镇（东肖镇）作为样本镇，再从以上 个乡镇分别抽取 所中学，各年级随机抽取 个班级进行调查。征得学校、班主任和学生的同意后，共有 名学生填写了问卷，有效问卷 份。有效问卷中男生 人（），女生 人（）。留守青少年 人（），非留守青少年 人（）。留守青少年界定为双亲或单亲在外打工 个月以上且被留在农村户籍所在地的青少年。各年级的留守青少年数量如下：初一 人（）；初二 人（）；初三 人（）；高一 人（）；高二 人（）；高三 人（）。父亲外出务工 人（），母亲外出务工 人（），父母均外出务工 人（）。留守时间：个月到 年 人（），年以上 人（）。（二）研究工具师生关系问卷采用葛明贵等人编制的感知学校氛围问卷的师生关系分问卷测量学生感知到的师生间的信任、尊重、平等、公平、期望与亲密的心理关系。该量表包含 个条目。按李克特等级从（完全不符合）到 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完全符合）进行 级计分，总分越高代表个体对师生关系的看法越积极。本研究中，该量表的 系数为 。领悟社会支持量表采用 等人开发的中文版领悟社会支持量表评估个体感知来自家庭、同伴和其他方面的社会支持。量表由 个项目构成三个维度：家庭支持、朋友支持和其他支持。每个项目按李克特等级从（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进行评分。得分越高代表感受到更大的社会支持。本研究中，量表的 系数为 。希望特质量表采用 开发的中文版希望特质量表评估留守青少年的希望水平，量表由 个项目构成两个维度：动力思维和路径思维。计分方式按四级评分，范围从（完全不符合）到（完全符合）。分值越高代表希望水平越高。本研究中，量表的 系数为 。亲社会倾向量表采用 等人开发的中文版亲社会倾向量表测量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问卷由 个条目组成 个维度：情绪性、紧急的、利他的、依从的、匿名的、公开的。计分方式按五级计分，范围从（完全不同意）到（完全同意），分数越高代表亲社会行为倾向越高。本研究中，量表的 系数为 。（三）统计处理采用 和 软件进行数据分析。首先，采用 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其次，采用 进行描述统计和相关分析。第三，采用 进行结构方程模型的构建。第四，采用 法检验中介效应的显著性，从 个重复随机抽样的数据中产生 的 置信区间，如果区间不包括，则中介效应显著。三、研究结果（一）共同方法偏差的控制与检验首先，通过强调匿名填写、对某些项目进行反向评分来减少共同方法偏差。其次，采用“控制未测单一方法潜因子法”对共同方法偏差进行检验。在 中构建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 和包含方法因子的模型。比较 和 的拟合指数发现，各拟合指数的变化量均小于 ，表明加入共同方法因子后，模型并未得到明显改善，说明本研究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模型 和 的拟合指标以及比较结果详见表。表 和 模型拟合指标比较模型名称 判定标准 注：均方根误差，比较拟合指数，近似误差均方根（二）描述统计与相关分析留守青少年研究变量的均值、标准差和相关系数见表。结果显示，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和亲社会行为两两间均存在显著正相关（），这些显著的相关关系为后续的中介分析提供了初步支持。同时，表 的结果还显示年级、家庭经济情况与亲社会行为呈显著负相关（），因此，后续分析中将以上两者作为控制变量。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表 留守青少年描述统计与相关分析变量 年级 家庭经济状况 师生关系 领悟社会支持 希望感 亲社会行为 注：年级和家庭经济状况的虚拟化编码如下：年级，年级，年级，年级，年级，年级。家庭经济状况很好，较好，一般，较差，很差；，下同。（三）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差异通过独立样本 检验对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进行比较。表 显示，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总分（，）、公开的（，）、紧急的（，）、依从的（，）维度分均显著低于非留守青少年。然而，以上 项差异的效应量均过小（），意味着差异的幅度小。表 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总分及各维度分比较留守青少年（）非留守青少年（）情绪性紧急的利他的依从的匿名的公开的亲社会行为总分（四）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效应检验在 中采用极大似然值估计法处理缺失值，并构建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模型。为减少多项目测量导致的膨胀误差，提高模型拟合指标的可靠性，课题组将师生关系量表打包成 个维度。结果表明，控制了年级和家庭经济情况的作用后，模型拟合良好：，。图 显示，师生关系显著正向预测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和亲社会行为（）；领悟社会支持显著正向预测希望感和亲社会行为（）；希望感显著正向预测亲社会行为（）。潜变量的中介路径表明：师生关系可以分别通过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的单独中介作用间接影响亲社会行为，中介效应值分别为 （，）和 （，），假设一和二得到了验证。师生关系还能通过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作用间接影响亲社会行为，链式中介效应值为 （，），假设三得到了验证。师生关系对亲社会行为的总效应为 。领悟社会支持、希望感的单独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分别为 ，链式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值为 。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图 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模型图（五）中介模型的留守与非留守差异进一步采用多群组分析对留守与非留守群体的中介模型进行比较。在 中建立无限制模型和限制模型，在限制模型中对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模型的路径系数设置为相等，比较两模型的卡方值差异。结果显示，无限制模型和限制模型的拟合指数均较好（，），二者的卡方和自由度差值为：，说明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领悟社会支持与希望感的中介模型差异不显著。领悟社会支持与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效应在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中均显著。四、讨论与分析（一）留守和非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差异分析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总分以及公开的、紧急的、依从的维度分低于非留守青少年，但差异的幅度较小，这与 等人的研究不一致，但与魏欣等人的研究一致。可能存在两方面的原因：一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个体的道德认知、共情水平在不断发展，他们的亲社会倾向也在线性增加，这与早期的不良经历（如留守）无关。二是亲社会行为除了受家庭环境的影响，还受学校环境以及个体相对稳定的特质的影响。对于步入学校的学生而言，学校环境也是影响其亲社会行为的重要微系统之一。特别是到了青春期，个体越来越重视与教师、同伴的关系，学校教师和同伴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因此，相对于非留守青少年，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并未因为父母的长期外出而发生较大改变。（二）领悟社会支持的中介作用分析领悟社会支持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部分中介作用，这丰富了以往的研究。一方面，教师作为留守青少年在学校的重要依恋对象，和谐的师生关系是留守青少年社会支持的重要来源之一，能为学生提供学业和生活方面的指导与支持，进而提升领悟社会支持。另一方面，留守青少年父母不在身边，容易缺乏安全感，而来自教师的支持能为留守青少年提供安全感，产生被关心和被尊重的感觉，使他们变得更加慷慨和乐于助人。相反，与教师有较多冲突的留守青少年，其领悟社会支持容易受影响，再加上父母不在身边，更倾向于用消极心态来应对外界，甚至把周围环境看成是充满敌意的，进而以相同方式进行回应。因此，领悟社会支持是青少年心理健康的保护因素，良好的师生关系和充足的领悟社会支持有助于提升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三）希望感的中介作用分析希望感在师生关系和亲社会行为间起部分中介作用，这拓展了保护性因素对留守儿童积极行为的影响研究。原因可从两方面加以解释：一方面，良好的师生关系有助于青少年积极参与学校活动，促进目标的实现。当学生与教师建立良好的关系时，会从中获得更多的情感支持，报告的希望水平也更高。与此同时，青少年感知的教师支持也是提升他们动机信念的关键，高质量的师生关系能激励学生敢于接受具有挑战性的学习任务，提高抗挫力与自信。师生关系越积极，学生感受到的关心和支持水平越高，进而表现出更强的自信和对学习的投入来促进希望感的提升。另一方面，高希望感的个体更容易觉察到亲社会行为带来的积极结果，更可能作出亲社会行为。而且，高希望水平的青少年路径思维和动力思维水平较高，社会责任感更强，有更强的动力和助人意愿去实施亲社会行为。因此，希望感高的个体更容易激发亲社会行为，良好的师生关系结合希望感有助于提升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四）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作用分析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模型验证并扩展了 等人的结果。具体而言，良好的师生关系代表了一种社会资源，它能促进青少年对外界支持的主观感知（即领悟社会支持），领悟社会支持作为个体的积极心理资源，对维持心理健康具有增益作用。研究表明，领悟社会支持高的个体能增强他们对实现未来目标的自我动力 希望感。希望感是一种积极的人格特征，它与个体所处的环境密切相关，在个体与环境的互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高希望感的留守青少年意味着拥有更多的动力和路径解决问题，也更愿意做出分享、帮助等助人行为。总之，该链式中介模型在一定程度上丰富了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关系的内在机制，加深了我们对农村青少年所处的学校环境、个体认知和体验与亲社会行为关系的认识，为农村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培养提供有价值的启示。（五）留守和非留守青少年中介模型的差异分析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中介模型在留守和非留守青少年中不存在显著差异。一个可能的原因是，本研究的被试是农村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据样本学校的心理健康教师反馈，他们多数生活在偏远的农村地区，就读寄宿学校，学校老师在他们的学校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因此，无论是留守还是非留守青少年，长时间的远离父母以及学校的统一管理，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的中介模型的差异。换言之，对于农村青少年而言，领悟社会支持与希望感的链式中介模型在留守与非留守青少年群体中具有普遍适用性，良好的师生关系可以提升领悟社会支持和希望感，进而共同促进农村留守和非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五、意义和不足本研究尝试在学校环境中考察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和内部机制。研究结果丰富了学校环境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研究，为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培养提供了一个新的可测试模型，为农村学校制定针对性的培养策略提供了新思路。教师应和留守青少年建立良好的师生关系，并将培养和谐的师生关系纳入教师培训项目的一部分，这些培训项目旨在促使教师与留守青少年的积极互动，使留守青少年在学校里感到安全、被理解和被支持，从而激发更多的亲社会行为。同时，需要关注留守青少年的社交情况，鼓励其扩大社交圈，为其提供更多强有力的社会支持，提高其感知社会支持的能力。此外，还应提供明确的行为和任务期望以及学业指导，鼓励留守青少年对学校活动的积极参与，发展路径思维以激励学生实现目标，提升希望感水平。本研究尚存在一些不足。首先，本研究的对象仅限于中国福建省五所农村中学的青少年，将结果推广到其他文化以及不同年龄的学生时，需格外谨慎。其次，本研究选取的福清等市外出打工的父母多数为海外打工。因问卷设置的缺陷，本研究无法比较国内留守和海外留守青少年亲社会行为的差异，未来可进一步完善问卷的人口学统计信息，比较国内留守和海外留守青少年的亲社会行为差异。再次，本研究的数据来自青少年的自我报告，容易存在社会称许性。未来有必要采用“同伴提名”“教师报告”等方法来交叉测量，减少任何单一方法固有的偏差。此外，本研究是横断研究，还需要纵向研究进一步验证变量间的因果效应。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参考文献：王翠梅，喻志文，黄翔，等留守中学生抑郁焦虑症状与留守特征的相关性中国学校卫生，（）：邹维兴，谢玲平，王洪礼亲子依恋与留守儿童攻击性行为的关系：基于潜在剖面的分析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范志宇，吴岩亲子关系与农村留守儿童孤独感、抑郁：感恩的中介与调节作用心理发展与教育，（）：缪丽珺，孙红莲，张宇怡，等亲子分离对留守儿童欺凌受害与自卑感的影响中国卫生事业管理，（）：，：，（）：，：，（）：，：，（）：，（）：王光强，白卉，曾国权师生关系对大学生抑郁情绪的影响：链式中介效应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向光璨，郭成，何晓燕，等父母依恋、同伴依恋与希望的关系：领悟社会支持和自尊的链式中介作用西南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向光璨，陈红，郭成，等领悟社会支持与希望的关系：一项交叉滞后研究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杨静，宋爽，项紫霓，等流动和留守儿童生活事件和人际关系与利他亲社会行为的关系中国心理卫生杂志，（）：杨新华，朱翠英，杨青松，等农村留守儿童希望感特点及其与心理行为问题的关系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陈子循，王晖，冯映雪，等同伴侵害对留守青少年主观幸福感的影响：自尊和社会支持的作用心理发展与教育，（）：葛明贵，余益兵学校气氛问卷（初中生版）的研究报告心理科学，（）：，（）：，（）：李蓓蕾，高婷，邓林园，等初中生核心自我评价在班级环境和学业压力之间的中介作用 性别的调节作用心理发展与教育，（）：魏欣，陈旭农村留守初中生亲社会倾向特点及其与人格、家庭功能的关系心理发展与教育，（）：农村留守青少年师生关系与亲社会行为的关系 一个链式中介模型教育心理，（）：，：，（）：王艳辉，李董平，孙文强，等亲子依恋与初中生亲社会行为：有调节的中介效应心理学报，（）：，（）：责任编辑：江清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