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华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期待与认同分析.pdf

年 月第 卷第 期黑龙江教师发展学院学报 ：收稿日期：基金项目：年度辽宁省教育科学规划项目“国际中文教育教材中的 中国文化形象 构建研究”（）；大连外国语大学 年度高等教育研究课题“来华留学生中华文化认同感培养路径探索”（）阶段性研究成果作者简介：王端（），女，辽宁抚顺人，副教授，硕士，从事国际中文教育研究；王志慧（），女，甘肃定西人，硕士研究生，从事国际中文教育研究。来华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期待与认同分析王端，王志慧（大连外国语大学，辽宁 大连 ）摘要：通过问卷调查，从内隐形象与外显形象两个层面共六个维度了解来华留学生心目中对“好的汉语教师”的看法与态度。调查结果显示：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内隐形象要求的认同度高于外显形象；留学生对汉语教师的教学能力有很高的期待；在跨文化交际能力方面留学生对汉语教师有较高的容忍度；在人格形象方面留学生存在较大的认同差异；在外显形象方面留学生更注重汉语教师对待学生的方式和态度；影响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认同感的重要变量为地域与汉语学习时长。关键词：来华留学生；汉语教师形象；期待；认同度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师资培养是国际中文教育学科建设的重要方面。国际中文教师作为汉语国际教育与中华文化传播的主力军，其自身素质与形象不仅仅代表个人，更代表着整个中华民族的形象。面对来自不同国家的留学生，他们的仪态举止、人格品质、个人能力等都会影响到留学生的汉语学习和跨文化适应过程。因而，帮助国际中文教师更好地塑造自身形象，建立和谐师生关系，不但有利于提升中国国际形象，而且也有助于激发留学生的学习动机，顺利适应在华的学习与生活。一、问题的提出关于教师形象的理解与界定，学者们从不同角度进行了阐释。很多研究者将教师素质与教师形象相提并论，二者虽为不同概念，但联系紧密，可以说教师素质决定了教师形象，教师形象体现着教师素质。阮成武（）认为，教师的教育形象“是由人们对于教师作为教育者的行为规范和行为模式的角色期待和教师自身的角色实践构合而成的，与教师的素质和能力有关，表现为教师的道德形象、人格形象、知识形象、讲台形象、公众形象、仪表形象等”。本文在前人研究基础上将教师形象定义为：教师群体在教学实践活动中所应具备的道德、修养、学识、个性等内隐特征，与通过外显行为展现出来的综合表现和样貌的统一，以及公众对其所感知到的整体印象与期待。从已有文献看，国内外有关教师形象的研究颇为丰富，包括对教师形象内涵及构成要素的研究、不同学段与学科的教师形象研究，以及对教师形象的历时研究、对比分析研究等。关于教师形象的构成要素，李智勇、陈劲松等人（）将其概括为“品德、学识、教学技能、仪态和性格五要素”；还有研究者将教师形象看作由内隐形象（或称内在形象）和外显形象（或称外在形象）构成的二层系统，但对系统内各层次形象的构成各有不同看法。值得注意的是，对于教师标准或理想形象的探讨，在不同国家，因政治、经济、宗教、文化等因素的影响存在着不同的倾向。由于教育对象的特殊性，汉语教师具有鲜明的“国际性”特点，一名称职的国际中文教师应具备怎样的形象特质，应该向学生展现怎样的精神面貌，与其他专业教师的要求有很大不同。针对国际中文教育对师资的要求，国家汉办于 年发布、并于 年修订了 国际汉语教师标准（以下简称新 标准）。新 标准 由“汉语教学基础”“汉语教学方法”“教学组织与课堂管理”“中华文化与跨文化交际”和“职业道德与专业发展”五部分组成 ，成为国际中文教师选拔与培训、国际中文教师资格认证等工作的重要依据。然而，新 标准 主要着眼于对中文教师知识和能力的描述，更强调国际中文教师内隐形象的一面，缺乏对教师外显形象的关注。同时，新 标准 的制定更多是基于国家培养与选拔人才的教育理性分析角度，而从教育对象自身感受出发，外国学生心目中“好的汉语教师”是怎样的形象，新 标准中所概括的对国际中文教师形象的若干要求，是否受到学生的接受与认同？这是本文关注与思考的重要问题。二、研究方法本文采用问卷调查法，结合前人对教师形象内涵及构成要素的已有研究，参照新版 国际汉语教师标准，编制了 来华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期待与认同度问卷，问卷以中、英、俄、韩、日、泰六种语言形式发放，便于留学生理解并作答。（一）问卷设计问卷共 道题，前 题为被试基本信息，其余 题为李克特五级量表题。量表题从国际中文教师内隐形象与外显形象两个层面，共六个维度概括出 项汉语教师形象要求，题目选项设为非常不同意、不同意、不确定、同意、非常同意五级，以了解留学生对这些要求的看法与认同程度。其中，内隐形象包括专业知识水平、教学及管理能力、跨文化交际形象、人格形象四个维度，与新 标准 中各模块基本对应；外显形象包括教师仪表、教师举止谈吐两个维度，这是新 标准 中所没有的。（二）调查实施本次调查回收有效问卷 份，调查对象为来自亚洲、欧洲、非洲、美洲的 个国家的留学生，年龄分布在 岁。按照性别划分，男性 人，女性 人。学习汉语时间均超过一年，两年以上的占 ；汉语等级水平 级以上占 ；在华时长超过一年的占 ，最短为 个月，最长为 年。在正式调查之前，我们通过试测对问卷的信度和效度进行了检验。调查之外我们还对部分留学生进行了访谈。三、主要研究发现我们对问卷结果进行均值分析，各维度的均值表示被试对该维度项目的认同感和接受度，以 ，作为分界值，均值 为完全不认同，以此类推，均值越高认同感和接受度越高，直至均值 为完全认同。通过对数据的整理与分析，我们发现来华留学生对问卷中 项汉语教师形象要求总体认同度较高（均值为 ），说明这些标准基本符合留学生对心目中汉语教师形象的期待。具体而言，留学生对各维度教师形象的看法与态度呈现以下特征。（一）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内隐形象的认同度高于外显形象根据均值分析结果，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内隐形象的认同均值为 ，表明问卷中有关汉语教师内隐形象的诸多描述符合大多数留学生心目中“好老师”的标准。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外显形象的认同均值为 ，更接近于一般认同，表明留学生对中文教师外显形象要求的认同感相对较低。具体来看，六个维度认同均值由高到低依次为专业知识水平 教学及课堂管理能力 人格形象 跨文化交际形象 举止谈吐 仪表。内隐形象的均值明显高于外显形象，究其原因，主要在于有关教师内隐形象的诸多要求更具文化共性，而外显形象，特别是容貌与服饰方面具有个性化的特点。例如，留学生对汉语教师的专业知识水平认同均值非常高，为 ，表明无论在哪国学生眼中，教师具备扎实的专业知识都是从事这一职业的必备条件。留学生对教师仪表要求的认同均值最低，仅为 ，介于 之间，而标准差值却最高，为 ，说明留学生对汉语教师仪表要求存在较大差异。在访谈中，有的留学生认同汉语教师在工作时应穿比较正式的衣服，但有的学生表示不太关注老师的着装，老师怎么穿衣打扮是他的自由。此外，跨文化交际和人格形象要求的标准差值均为 ，仅次于教师仪表要求，也表明留学生对中文教师的跨文化交际形象和人格形象要求存在较大认同差异。（二）留学生对汉语教师的教学及管理能力有很高的期待在问卷中，我们将汉语教师的教学及管理能力细化为教学方法与技巧、课堂活动设计、课堂管理、现代教育技术运用、测试与评估五个方面进行描述。均值分析结果显示，留学生对汉语教师的教学及管理能力有很高的要求与期待。其中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应具备的教学方法与技巧的描述认同感最高，均值达 ，表明留学生非常希望汉语教师可以了解学生的特点，用简单有趣的方法讲清楚复杂的汉语知识，并能根据学生的需求随时调整自己的教学方法。留学生认为汉语教师应具有较强的课堂管理能力，包括掌控上课时间、制定课堂纪律与规则、了解班级情况、调节课堂气氛等方面。此外，留学生普遍认为信息时代能熟练使用电脑和多媒体开展线上线下教学也是汉语教师的应有能力。认同均值相对较低的两个方面是教师的板书设计和测试形式，大部分留学生对教师的板书设计没有太高要求，而对测试的形式意见不一致，导致认同均值不高。关于测试与评估，有的学生希望中文教师可以采用更多的形式进行汉语测试，而不仅仅是靠笔试来评估学生的汉语水平。在访谈时，有的留学生对教学任务的设计有比较高的要求，他们希望中文教师布置的任务应该具有趣味性，要能激发他们学习汉语的兴趣。很多留学生表示汉语教师有良好的教学方法和丰富的教学经验要比拥有高尚的道德、漂亮的外表更重要，可见留学生最为看重的是汉语教师的教学与管理能力。（三）在跨文化交际形象方面留学生有较高的容忍度在问卷中，我们将汉语教师的跨文化交际形象细化为跨文化交际意识、跨文化交际能力和跨文化传播能力三个方面进行描述。在这三项考察内容中，跨文化交际能力的认同均值最大，留学生比较认同中文教师的言行会影响他们对中国的印象，中文教师对他们鼓励式的教育方式会提升他们学习汉语的动力，留学生期待中文教师有这样的能力帮助他们学习汉语和了解中华文化。其次是跨文化传播能力，留学生比较认同汉语教师要不仅是知识的传播者，更是中华文化的传播者，希望老师给他们介绍中国文化，带他们体验各类文化活动。但对于跨文化传播能力一项中“汉语老师要会说我们国家的语言，会用我们国家的语言给我们上课”这一观点，的留学生表示非常不同意，的留学生表示不同意，有 的留学生表示不确定，认同均值仅为 ，可见留学生对中文教师是否掌握他们国家的语言并没有太多要求。在访谈中，大多数留学生表示教师的课堂语言没必要使用“汉语 中介语”的方式，他们认为在中国的汉语课堂老师用汉语讲课可以帮助他们在真实的语境中提高听力和口语水平。在汉语教师的跨文化交际意识一项中有两个题目，题目一“汉语老师要尊重我们的风俗习惯和礼仪，并愿意了解我们的文化”获得了广泛认同，均值高达 ，题目二“如果汉语老师的一些行为或想法不符合我们国家的文化习惯，我可能不会喜欢上汉语课”，却有 的留学生表示非常不同意，的留学生表示不同意，还有 的被试表示不确定，表示同意或非常同意的人并不多。在访谈中有学生表示每个国家或民族有属于自己的文化习惯，不同国家和民族之间存在文化差异是很正常的现象，他们会尊重汉语老师的想法和行为，遵守中国的文化习惯，也很愿意向老师解释或介绍某些行为在他们自己国家有何不同含义。文化交流是双向的，留学生期待汉语教师尊重并了解自己的文化，但对汉语教师的一些不符合自己国家文化习惯的行为或想法有较高的容忍度和接受度。这与被试皆为来华留学生有关，作为主动来中国的汉语学习者，他们选择了“入乡随俗”这一重要且有效的交际策略。（四）在人格形象方面留学生存在较大的认同差异在问卷中，我们将汉语教师人格形象细化为职业道德和心理素质两个方面进行描述。心理素质一项包括 个题目，认同均值都非常高，留学生认为汉语教师应该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敢于承认错误，接受学生的意见。职业道德考察的内容较多，包括 个题目，其中认同均值最高的是“汉语老师能公平地对待每一名学生”，可见留学生非常注重教学中的公平性。同时，留学生也认为汉语教师的性格对他们有较大影响，开朗、幽默、热情的老师在哪个国家都受学生的欢迎。但在“汉语老师除了学习，还应该关心我的生活”一题中，只有 的留学生表示同意和非常同意，可见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在学习之外对他们的个人生活是否应该关心存在不同的看法。访谈时，有学生举例说住在学校留学生公寓时，会有老师或学校领导来探望，他们知道这是一种关心，但开始时并不习惯，因为这种做法在自己国家是没有的。这涉及到不同文化中隐私观念的差异。对于汉语教师是否应该有“高尚的品德”，留学生中存在一定的认同差异。来自汉字文化圈的学生受儒家文化影响，更为重视教师的道德水平，所谓“为人师表”“身正为范”，教师在道德品质方面应该给学生做好榜样。但也有一些留学生认为，汉语教师只是普通人，他们应该与普通人一样遵守公共道德，但不能要求汉语老师一定成为道德表率，有的学生在访谈中表示更看重的是汉语老师的教学能力、对工作的态度和性格。在人格形象方面，相比于“品德高尚”留学生更注重教师的“人格魅力”。（五）在外显形象方面留学生更注重汉语教师对待学生的方式和态度在问卷中，我们将汉语教师的外显形象分为仪表与言谈举止两部分。调查结果显示，留学生对汉语教师的外表、衣着打扮、饰品佩戴等方面有较高的接受度和容忍度。其中认同均值最低的两个题目（均值皆低于 ）为“上课时我会注意老师的妆容、服饰和发型”和“如果汉语老师漂亮、帅气、可爱，我会更喜欢上汉语课”，表明大多数留学生不会太在意汉语教师的外表和妆容。访谈中，留学生表示教师不一定非要穿职业装，选择服饰是教师的个人自由，老师上课穿着休闲装、不化妆、衣服皱巴巴等情况，自己都可以接受。相比于仪表形象，留学生对于汉语教师的举止谈吐关注度更高，更注重老师对待自己的方式和态度。举止方面，留学生希望在课堂上与汉语教师有更多眼神、表情的交流，对于一些身体语言如拍桌子示意安静、用食指数人数也基本能容忍与接受。但对于掏耳朵、搔痒等不雅动作以及拍头、拍肩膀等体触行为，大多数留学生表示不接受或不确定是否能接受。谈吐方面，“我希望汉语老师说话时，语气友好、礼貌，语速适中”一题认同均值最高，为 。教师说话的语气体现了对学生的态度，留学生喜欢尊重学生、理解学生、公正宽容的老师，不喜欢以权威的形象出现、高高在上的老师。关于汉语教师对学生是否“应该用 请 等礼貌用语”，留学生的看法存在一定差异，访谈中有学生认为可以不用，一方面老师是长辈或上级，不用“请”无可厚非，另一方面，师生之间比较熟悉，用“请”显得有距离感；但也有学生认为用“请”等礼貌用语是个人修养的体现，中国文化本来就重视礼仪，老师对学生使用“请”等礼貌用语既可以体现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又能帮助他们更好地学习中国的礼仪。（六）影响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认同感的重要变量为地域与汉语学习时长我们对来华留学生的性别、年龄、地域、汉语学习时长、汉语水平、来华时长六个影响因素进行差异性分析，结果显示，影响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认同感的重要变量为地域与汉语学习时长。本次调查中的来华留学生分别来自亚洲、欧洲、非洲、美洲，不同地域被试对汉语教师形象标准认同具有显著性差异。总体来看，非洲、亚洲留学生对中文教师整体形象要求的认同度较高，欧洲、美洲留学生则较低。具体来看，亚洲、非洲学生与欧美学生在跨文化交际能力、人格形象、仪表举止方面认同差异较大。这一结果源于不同地域间的文化影响与差异：亚洲各国受中国文化影响较多，因而认同度高；非洲学生对中国元素、中国文化一直表现出强烈的接受态度；而中西文化本身差异较大，西方文化中的个体主义价值取向又使得一些欧美留学生更倾向于表达自己与众不同的看法，因而认同度偏低。在汉语学习时长方面，整体来看，学习汉语时间越长的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形象的整体认同度越高，特别是对汉语教师内隐形象中教学及课堂管理能力方面有更高的期待。这是因为汉语学习时间越长，对汉语知识和中华文化的了解越为深入，需要教学能力更强的汉语教师帮助他们进一步提升。此外，汉语学习时长较短的留学生对汉语教师外显形象特别是仪表要求的接受度及容忍度较高，汉语学习时间越长的留学生则认为汉语教师需要在仪表方面做出改善。四、思考与启示从事国际中文教育的广大教师，特别是在国内面向多元文化情境的对外汉语教师，在塑造良好的个人形象方面可以得到以下几点启示。（一）更新观念，提升教学智慧一名合格的汉语教师，除具备扎实的专业知识外，还要不断更新管理观念，努力提升教学智慧。过程哲学代表人物英国哲学家怀特海（）认为，教育不存在一个先验的本质，教育的本质体现为现实的教育过程，而这个鲜活的教育过程则是不确定和不断变化的 。课堂教学是一个不断生成的动态过程，而留学生的汉语课堂具有多元文化背景，教学资源的选取、教学步骤的制定、教学活动的开展、现代教育技术的运用、教学情境的营造等方方面面都考验着汉语教师的教学智慧。教学管理的目的不是控制学生或树立权威，而是协调教师、学生和环境之间的关系，实现师生积极互动、促进教学相长。调查结果显示，留学生非常注重汉语教师的教学方法与技巧，尤其注重汉语课堂教学的趣味性以及教学方法的适用性。这提醒每一位汉语教师只有不断更新教育观念，根据留学生特点和需求调整教学管理方式，营造和谐自由的课堂氛围，才能塑造良师益友的良好形象。（二）尊重学生，秉持公正态度留学生在文化背景、生活习惯、个性特点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作为汉语教师，需要更加自觉地发现并尊重学生的多样性和特质性。调查结果显示，留学生非常注重汉语教师对待学生的方式和态度，希望老师能“公平地对待每一位学生”，尊重他们的差异性，愿意了解他们的文化。同时，如果汉语教师的一些行为不符合自己国家的文化习惯，大多数留学生能够理解并尊重，也愿意遵守中国的文化习俗。尊重是人的基本需求，在交际中，尊重会给交际双方营造一个安全的氛围，让人能敞开心扉、畅所欲言。教师对学生的尊重可以激发他们的自信和潜能。对外汉语教师的职业具有特殊性，它超出了单一国家、单一民族的范围，更具有世界性和普遍性。国际汉语教师标准（）指出，国际汉语教师的职业道德应包括热情、博爱、公正、责任心、合作发展、终身学习。汉语教师要与来自不同国家、拥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打交道，只有一视同仁、平等公正、开放包容，才能赢得留学生的喜爱和尊敬，才能塑造具有大国风范的师者形象。（三）完善自我，增强人格魅力汉语教师的人格魅力是其在长期的教育实践中形成的独特的感染力、影响力和感召力。调查结果显示，相比于“品德高尚”留学生更注重教师的“人格魅力”。这种人格魅力不仅仅包括汉语教师应有的职业道德，还包括渊博知识所带来的强大气场，以及开朗幽默的性格、豁达平和的心态、真诚坦率的个性、风趣幽默的谈吐、从容得体的举止、干净整洁的外表等足以吸引他人的一个个闪光点。汉语教师的态度与行为对课堂教学效果和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具有直接影响。教师优秀的个性品质会赢得学生的青睐与模仿，激励学生在汉语学习过程中努力向前不畏困难。同时，汉语教师也要具备良好的心理素质和自我发展意识，勇于接受学生意见，承认自身不足，有时留学生提出的问题五花八门，教师不一定都能对答如流，这时就要坦诚相告，待检索资料仔细思考后再作回答，切不可胡乱搪塞误导学生。汉语教师只有不断反思、不断完善自我，才能实现师生间的和谐共振。参考文献：阮成武 专业化视野中教师形象的提升与统整 教育研究，（）李智勇，陈劲松，杨丽娟 高职院校学生心目中“好教师”形象构成要素的调查研究 课程教育研究，（）国家汉语国际推广领导小组办公室 国际汉语教师标准 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英 阿尔弗雷德诺思怀特海 过程与实在 北京：中国城市出版社，（，）：“”，；：；（责任编辑：蒋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