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旅游政策的演进特征及量化评价.pdf

统计与决策2023年第16期总第628期0引言国内红色旅游在精神传承、凝聚人心、经济发展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1。红色旅游发展得益于国家政策的支持，自2004年12月 2004201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简称一期 规划）颁布以来，先后有100多项与红色旅游相关的政策出台，涉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革命文物保护、地区经济发展、脱贫攻坚、旅游产业发展等多个领域。面对新发展格局，实现红色旅游高质量发展的目标亟须新的宏观政策引导。在此背景下，对以往的红色旅游政策进行梳理，分析政策演进特征、对已有政策进行量化评价具有重要意义。红色旅游是具有中国特色的概念，国外虽然有与之相似的概念，如黑色旅游、战争旅游、共产主义遗产旅游等，但是在研究内容上有很大的区别2。国内以往对红色旅游的研究集中在红色旅游资源开发、红色旅游功能、红色旅游可持续发展等方面35，只有少量研究关注到了红色旅游政策。针对文化旅游、体育旅游、乡村旅游等专项旅游政策的历史演进、效应评价、政策工具等方面的成果为本文奠定了基础6。但是已有研究多是描述性分析，少量的实证研究侧重于利用多元线性回归分析、VAR模型、Probit模型等对旅游政策进行评估7,8，目前缺少针对红色旅游政策的量化评价研究。PMC指数模型能够以三维曲面模型直观刻画政策的各个维度，已经被用于制造业创新政策、地区脱贫攻坚政策等多个领域的政策量化评价中9,10。鉴于此，本文在政策工具视角下，分析我国红色旅游政策的演进特征，并利用PMC指数模型对代表性红色旅游政策进行评价，从而丰富和深化红色旅游政策分析的理论与方法。1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1.1研究方法1.1.1政策工具分析框架政策工具是为实现政策目标而采取的具体措施，常被用于区分不同政策的实施路径，是政策文件中的核心部分。本文运用政策文本量化分析方法，通过典型事件和代表性政策对我国红色旅游政策进行阶段划分，借鉴Roth-well和Zegveld（1988）11的三维工具政策的划分和既有针对旅游政策的研究，将2004年以来的红色旅游政策分为供给型、环境型和需求型三大政策工具类型，建立起红色旅游政策工具分析框架，分析各阶段政策关注点，总结我国红色旅游政策演进特征。鉴于国家层面的宏观政策多为综合性政策，本文借鉴唐晓云（2014）12的做法，根据政策文件的主体内容对其进行归类。1.1.2PMC指数模型PMC指数（Policy Modeling Consistency Index）是由Es-trada（2011）13提出的政策计量模型。该模型的理论基础是Omnia Mobilis假设，这种假设思想与传统的其他条件不变假设相区别，不忽视任何一个指标的作用是该假设的创新所在。该模型用于分析某一具体政策模型的一致性水红色旅游政策的演进特征及量化评价宋晓1，梁学成2，张新成3（1.河南师范大学 旅游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2.西北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西安 710127；3.山西财经大学 文化旅游与新闻艺术学院，太原 030031）摘要：文章选择20042020年的141项红色旅游政策，以政策工具框架分析我国红色旅游政策演进特征；构建了由10个一级指标和40个二级指标构成的PMC指数模型，对10项代表性红色旅游政策进行量化评价。研究发现：我国红色旅游政策体系初步建立，与国家战略和旅游发展战略配合紧密，其演进呈现时代性特征；同时，红色旅游政策工具也呈现环境型供给型需求型的非均衡特征。所选10项红色旅游政策共分为两个等级可接受级和优秀级。优秀级政策样本得分较高，政策质量较高，对于可接受级的政策应该充分考虑政策性质、政策时效、政策主体、政策领域、激励约束等多个方面的优化。下一阶段的红色旅游政策制定，可以从整体上、结构上、单项上进行改进。关键词：红色旅游政策；演进特征；量化评价；PMC指数模型中图分类号：F592.0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6487（2023）16-0064-05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9BGL141）；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22BJJ018）；河南省高等学校哲学社会科学智库研究项目（2021-ZKYJ-10）作者简介：宋晓（1988），女，河南永城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文化旅游产业管理。（通讯作者）梁学成（1969），男，河北故城人，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文化旅游产业管理。张新成（1992），男，山西大同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旅游经济运行。统 计 观 察DOI:10.13546/ki.tjyjc.2023.16.01264统计与决策2023年第16期总第628期平，并且使政策制定者和研究人员能够识别政策模型的优势和劣势。PMC指数模型的关键步骤在于确定指标、计算PMC指数以及构建PMC曲面。1.2数据来源本文聚焦于 2004 年以来的红色旅游政策，以“红色旅游”“文物旅游”“文物景观”等关键词在国务院、发改委、文旅部等中央政府相关部委网站以及北大法宝网进行搜索。所选政策涉及红色旅游的相关表述且为全国性政策，最终收集了 20042020 年的141项政策（见表1）。其中，红色旅游专项政策 10 项，红色旅游相关政策131项，相关政策分布在旅游专项政策、地区经济发展政策、红色教育和文化建设政策、文物保护政策等多种政策中。本文先将141项政策全部用于红色旅游政策演进特征分析，再选出10项红色旅游专项政策进行量化评价。表1中国红色旅游政策类型统计政策类型数量占比（%）红色旅游专项107.1红色旅游相关政策旅游专项4733.3地区经济发展3021.3红色教育和文化建设1913.5文物保护139.3交通专项74.9地区脱贫和振兴85.7其他74.9合计1411002中国红色旅游政策演进特征分析2.1总体特征整体而言，红色旅游政策颁布数量呈现波动上升趋势（见图1），有3个高峰年份，分别是2009年颁布了11项政策，2011年颁布了14项政策，2017年颁布了14项政策。共涉及36个机构，涉及最多的是原国家旅游局，其次是国务院办公厅。红色旅游作为政治工程、文化工程和经济工程，具有多种属性，不仅要承担爱国主义教育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培育的任务，还要承担经济发展、地区脱贫、文化保护、民心凝聚的多重责任。故而政策颁布机构涉及广泛。30252015105020042005200620072008200920102011201220132014201520162017201820192020政策数量（项）政策机构数量（个）图1 红色旅游政策颁布数量和涉及的政策机构数量2.2演进阶段划分及政策工具演化分析从统计结果来看（见表2），20042020年，红色旅游政策以环境型政策工具为主（58.0%）；其次是供给型政策（29.7%）；最后是需求型政策（9.9%）。2.2.1明确定位，多领域引导阶段（20042010年）2004年12月，一期 规划 出台，国家从指导性文件上明确了红色旅游发展目标和建设重点。这一阶段的供给型政策以一期 规划 为主导，国家政策层面开始重视红色旅游产品的文化内涵。需求型政策方面，注重通过价格支持和消费引导拉动红色旅游的发展。环境型政策方面，红色旅游出现在地区经济发展、文物保护、公共文化建设、思想政治教育等多领域政策中，但是多以目标规划的形式出现，表明多个领域已经开始重视红色旅游，红色旅游发展具有了良好的政策环境。2.2.2深化认识，多方位发展阶段（20112015年）2011年5月，20112015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简称二期 规划）出台，扩展了红色旅游的内涵。这一阶段供给型政策占比稍有下降，需求型政策占比略微上升，环境型政策占比基本不变。供给型政策强调继续加大红色旅游基础设施投入，在红色旅游人才方面的措施更细化，对红色旅游导游员和讲解员的讲解态度、讲解内容、讲解质量方面更为重视。需求型政策一方面以对外贸易、消费引导政策推动红色旅游纳入国际精品线路，另一方面注重利用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开展研学旅行活动，培育新的消费热点。环境型政策方面，红色旅游发展出现在城市可持续发展规划、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等政策文件中，从税收优惠、体制改革、法规管制等方面给予支持，红色旅游发展环境进一步优化。2.2.3创新引领，多功能实现阶段（20162020年）2016202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简称三期 规划）强调红色旅游发展要贯彻新发展理念，促进融合发展，推进改革创新，增强红色旅游发展活力。注重红色旅游与脱贫攻坚、区域发展、城乡建设相衔接，积极发表2各阶段红色旅游政策工具类型工具类型供给型需求型环境型其他工具名称基础设施产品供给人才保障资金支持科技支持政府采购价格支持对外贸易消费引导目标规划金融支持税收优惠体制改革产业融合区域合作法规管制20042010年44110020121010111分类占比（%）10.510.52.62.6005.302.655.302.602.62.62.6汇总占比（%）26.27.965.720112015年541000033230111082分类占比（%）9.67.71.900005.85.844.201.91.91.9015.43.8汇总占比（%）19.211.665.33.820162020年7103200212115023111分类占比（%）13.719.65.93.9003.92.03.921.69.803.95.92.02.02.0汇总占比（%）43.19.845.22.0三阶段总计161853004465552352103三阶段比例（%）11.312.83.52.1002.82.84.339.03.51.42.13.51.47.12.1占比合计（%）29.79.958.02.1注：表中占比为四舍五入后的数值。统 计 观 察65统计与决策2023年第16期总第628期挥红色旅游脱贫攻坚作用。这一阶段供给型政策占比明显上升，需求型政策占比变化较小，环境型政策占比明显下降。供给型政策方面，基础设施进一步受到重视，且政策更为细化，更加注重红色旅游产品供给体系的优化和红色旅游内涵式发展。需求型政策方面，通过推动公共博物馆、红色旅游景区和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免费开放，对特定人群实行价格优惠，从价格方面给予支持。环境型政策方面，目标规划政策占比下降明显，金融支持、体制改革、产业融合发展得到强化。通过对3个阶段的分析可以看出，红色旅游政策服务于国家战略，已经初步形成了政策链。从最初的思想道德建设到文物保护、消费增长、脱贫攻坚，红色旅游的功能越来越完善。但是我国红色旅游政策较为依赖环境型政策工具的使用，对需求型政策工具的重视程度有待提升。3基于PMC指数的政策量化评价3.1指标分类与参数确认为全面掌握政策文本的关键内容，本文采用文本分析法，以10项代表性政策（见表3）为样本运用ROST CM 6.0软件对文档进行分词处理。由于所有政策均为红色旅游政策，因此剔除“红色旅游”“旅游”等显而易见的多余高频词汇。同时剔除“落实”“完善”“利用”等干扰性高频词汇，最终提取出反映红色旅游政策关注重点的前50个高频词（见表4）。表310项待评价红色旅游政策详情编号P1P2P3P4P5P6P7P8P9P10政策2004201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国家旅游局、财政部、公安部、教育部、铁道部、交通部、国家税务总局、中国民航总局关于学生红色旅游团交通安全保障及有关费用优惠问题的意见国家发展改革委关于做好红色旅游景点门票价格管理工作的通知国家发展改革委、中宣部、财政部等印发 关于进一步促进红色旅游健康持续发展的意见的通知20112015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20162020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红色旅游经典景区服务规范全国红色旅游公路规划（20172020年）国家发展改革委 关于印发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三期总体建设方案 的通知文化和旅游部办公厅关于开展全国红色旅游五好讲解员培养项目的通知发布时间2004.122005.042006.022008.092011.052016.122017.012017.072017.102020.11参考Estrada（2011）13的原始框架，结合政策评价领域的已有研究确定红色旅游PMC指数模型的一级指标14，分别为政策性质（X1）、政策时效（X2）、颁布主体（X3）、政策功能（X4）、激励约束（X5）、调控范围（X6）、政策评价（X7）、政策受体（X8）、政策领域（X9）、政策公开（X10）。确定二级指标时，先把高频词还原到各政策中去，如关键词“项目”，在不同的政策文本中有“按规定安排好用于红色旅游经典景区中革命文物保护项目的资金投入（P4）”“公共性质建设项目的投入由中央和地方财政共同承担（P1）”等表述，可以归纳为资金投入。以此方法确定政策功能（X4）、激励约束（X5）、调控范围（X6）、政策领域（X9）中的二级指标。最终形成40个二级指标（见下页表5）。二级指标的参数设置采用二进制（见表5），设置的标准为：若红色旅游政策文本中包含二级指标所涉及的内容，那么该参数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3.2PMC指数计算根据PMC指数模型的构建原则，依据本文设置的10个一级指标和40个二级指标，参照公式（1）至公式（3）计算一级指标的具体数值，再参照公式（4）计算PMC指数。10项政策的PMC指数如下页表6所示。XN01（1）X=XR:01（2）Xt=j=1nXtjnt=12345678910（3）其中，t表示一级变量，j表示二级变量，n表示二级变量的个数。PMC=X1i=16X1i6+X2j=14X2j4+X3k=14X3k4+X4l=14X4l4+X5m=15X5m5+X6n=14X6n4+X7p=14X7p4+X8q=13X8q3+X9r=16X9r6+X10（4）根据Estrada对目标政策进行等级划分的依据（见下页表7），10项红色旅游政策的PMC指数都大于5，可以分为可接受级和优秀级两类，其中P1、P2、P4、P5、P6属于优秀级政策，P3、P7、P8、P9、P10属于可接受级政策。X1的均值为0.73，表明所选政策涵盖了预测、监管、建议、支持、描述和诊断的大部分内容，监管、建议和支持是在政策中体现最多的指标，部分政策在预测、描述和诊断上没有体现。X2的均值为0.73，所选政策大部分属于中短期政策，涉及9年以上的政策较少。X3的均值为0.53，4项政策的颁布涉及国务院及其办公厅，5项政策由多个机构联合颁布。X4的均值是0.60，大部分政策对红色旅游发挥了规范引导、发展调控、人才培养的作用，发挥利益分统 计 观 察表4政策文本前50个高频词序号12345678910主题词发展建设景区项目规划革命服务公路部门文化频次18417415694918681717065序号11121314151617181920主题词组织经典景区交通保护精神管理设施讲解员宣传学生频次63626258545448464539序号21222324252627282930主题词资金资源讲解游览规定社会教育协调安全标准频次38373634343333323232序号31323334353637383940主题词思想环境景点各地游客老区文物门票质量基础设施频次32292928262625242323序号41424344454647484950主题词机制配套健康开发规范需求统筹工程创新培训频次2221212120202019191866统计与决策2023年第16期总第628期配作用的政策较少。X5的均值是0.56，大部分政策以资金投入和目标绩效对红色旅游进行激励约束，使用税收优惠和法律法规进行激励约束的较少。X6的均值为0.70，由于所选政策为国家颁布的宏观政策，调控范围较广泛。X7的均值是0.73，大部分政策在制定时依据充分、目标明确、规划翔实，也有部分政策体现了鼓励创新。X8的均值是0.63，国家各部委、地方各级政府是主要的政策受体。X9的均值是0.62，政策领域涉及较为广泛，在经济、环境、技术、服务、政治和人才领域都有体现。X10的均值是1.00，所有政策都是公开颁布的。3.3PMC曲面构建PMC曲面可以让PMC指数更加直观地展现出来，更形象地呈现政策评价结果。由于本文共有10个一级指标，但是一级指标X10下无二级指标，且X10指标取值中10项政策均为1.00，考虑到矩阵的对称性和平衡性，根据惯例剔除X10。把红色旅游政策PMC指数一级指标得分转换为三阶矩阵，如公式（5）所示。PMC曲面=X1X2X3X4X5X6X7X8X9（5）通过曲面的起伏，可以更加直观地对某项红色旅游政策的各个维度进行优劣判断，从而科学、客观地评价政策。结果显示（图略），本文所选10项红色旅游政策共分为两个等级：可接受级和优秀级。其中，属于优秀级政策的P5、P6、P2、P4、P1图形位于三维图的上端，凹陷程度很低；而属于可接受级政策的P3、P8、P7、P9、P10图形在三维立体图的下方，凹陷程度较高。3.3.1优秀级政策5项优秀级政策PMC指数在8.757.40，5项政策的10个一级指标中，有8个指标都高于均值。P1、P5、P6分别代表的一、二、三期 规划，都属于优秀级政策。作为阶段性规划纲要和统领性政策，P1是P2和P4制定的依据，注重对红色旅游发展的规范引导和发展调控，提出了具体的阶段性发展目标。政策领域既涉及财政安排，又强调爱国主义教育方式的创新和避免过度开发对革命历史文化遗产及其环境造成损坏。P5提出了20112015年全国红色旅游在出行人数、综合收入、累计新增直接就业等方面的具体目标，且体现了对红色旅游的预测、监管、建议、支持、描述和诊断的各个方面。P6的政策领域更为广泛，在经济、环境、技术、服务、政治和人才领域都有体现。因此，已经完成实施的三期 规划 在调控范围、政策领域等方面不断拓宽，政策内容与国家经济战略及旅游发展阶段相契合。作为专项政策，P2在交通安全保障、交通费用和住宿费用的优惠、住宿设施的规范统 计 观 察表5中国红色旅游政策PMC指数模型指标设置符号X1X2X3X4X5X6X7X8X9X10一级指标政策性质政策时效颁布主体政策功能激励约束调控范围政策评价政策受体政策领域政策公开编号X1:1X1:2X1:3X1:4X1:5X1:6X2:1X2:2X2:3X2:4X3:1X3:2X3:3X3:4X4:1X4:2X4:3X4:4X5:1X5:2X5:3X5:4X5:5X6:1X6:2X6:3X6:4X7:1X7:2X7:3X7:4X8:1X8:2X8:3X9:1X9:2X9:3X9:4X9:5X9:6二级指标预测监管建议支持描述诊断长期中期短期当年内国务院及其办公厅国家部委多机构联合颁布其他机构或部门规范引导发展调控利益分配人才培养资金投入税收优惠目标绩效金融支持法律法规国家区域产业景区依据充分目标明确规划翔实鼓励创新国家各部委地方各级政府企事业单位经济环境技术服务政治人才参数设定体现预测性，有为1，没有为0体现监管性，有为1，没有为0提出建议，有为1，没有为0体现支持，有为1，没有为0体现描述客观现实，有为1，没有为0体现对客观事实的诊断，有为1，没有为0涉及9年以上的内容，有为1，没有为0涉及59年的内容，有为1，没有为0涉及15年的内容，有为1，没有为0涉及当年内的内容，有为1，没有为0国务院及其办公厅颁布，有为1，没有为0国家部委颁布，有为1，没有为0多机构联合颁布，有为1，没有为0其他机构或部门，有为1，没有为0重视对红色旅游的规范引导，有为1，没有为0重视对红色旅游的发展调控，有为1，没有为0重视红色旅游的利益分配，有为1，没有为0重视红色旅游的人才培养，有为1，没有为0通过资金投入支持红色旅游发展，有为1，没有为0通过税收优惠支持红色旅游发展，有为1，没有为0通过目标绩效支持红色旅游发展，有为1，没有为0通过金融支持红色旅游发展，有为1，没有为0通过法律法规支持红色旅游发展，有为1，没有为0调控范围涉及国家层面，有为1，没有为0调控范围涉及区域层面，有为1，没有为0调控范围涉及产业层面，有为1，没有为0调控范围涉及景区层面，有为1，没有为0政策设计依据充分，有为1，没有为0政策设计目标明确，有为1，没有为0政策设计规划翔实，有为1，没有为0政策设计鼓励创新，有为1，没有为0政策受体包含国家各部委，有为1，没有为0政策受体包含地方各级政府，有为1，没有为0政策受体包含企事业单位，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经济，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环境，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技术，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服务，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政治，有为1，没有为0政策领域涉及人才，有为1，没有为0政策公开颁布，是为1，不是为0表610项政策的PMC指数政策P1P2P3P4P5P6P7P8P9P10均值X10.830.830.670.831.001.000.500.830.500.330.73X20.751.001.001.000.750.750.500.500.500.500.73X30.751.000.250.750.750.750.250.250.250.250.53X40.500.750.750.750.750.750.250.500.250.750.60X50.400.600.400.601.000.800.400.600.400.400.56X60.751.000.250.751.000.750.500.751.000.250.70X70.750.750.500.501.001.001.000.500.500.750.73X81.001.000.670.670.670.670.330.330.330.670.63X90.670.330.671.000.831.000.500.500.500.170.62X1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1.00PMC指数7.408.266.167.858.758.475.405.765.235.076.90表7政策等级划分标准PMC得分评价9.0010.00完美级7.008.99优秀级5.006.99可接受级04.99不良级67统计与决策2023年第16期总第628期和管理上都有明确的要求。P4共涉及14个部门，调控范围广泛，从全面提升红色旅游发展质量的要求到推进产业转型升级，提出了做好红色旅游资源保护、精品景区和线路建设、运行机制和发展理念创新、人才队伍建设的具体任务，在政策功能、激励约束、政策领域各指标上得分都高于均值，表现优秀。3.3.2可接受级政策5项可接受级政策的得分在5.076.16，各一级指标得分中至少有5项低于平均值，其中，P7和P9有8项一级指标得分低于平均值。P3专注于红色旅游景点门票价格管理，由单个机构颁布，调控范围直接作用于景区，缺少对产业的整体关注，政策领域涉及经济和服务两个方面，因此在政策性质、颁布主体、激励约束、调控范围、政策评价上的得分低于平均值。P8针对红色旅游经典景区景点，强调加大资金和技术支持，加强红色旅游公路建设和环境保护，在政策时效、颁布主体、政策功能等一级指标上的得分低于平均值。P7属于原国家旅游局颁布的行业标准，体现了对红色旅游主题性、教育性、游览性的基本要求，对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发展具有规范引导作用。该项政策在政策性质、政策时效、颁布主体、政策功能等指标上得分低于平均值。P9缺少对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建设现状的描述、诊断和预测。其政策时效为3年，且由单个机构颁布，只是强调了经典景区建设的资金投入，政策领域只涉及环境和基础设施，在政策受体、政策功能、激励约束、政策领域等一级指标上的得分低于平均值。P10是红色旅游人才专项政策，项目期限为3年，涉及红色旅游五好讲解员的培训提升、宣传交流、实践锻炼、项目扶持等方面，政策性质、政策时效等一级指标得分低于平均值。综上，优秀级政策在各指标上的表现较好，可接受级政策在不同指标上的表现差别较大。多个机构联合颁布的政策PMC指数高于单个机构颁布的政策，政策更具综合性，调控范围和政策领域更广泛，政策评价等级也高。单个机构颁布的政策在政策功能和激励约束上需进一步加强，尤其是针对性强的专项政策，需要强化政策的预测内容，制定具体的标准和量化的指标以增强政策的指导性。4结论与启示本文的研究结果表明，我国红色旅游政策体系初步建立，政策链初步形成；红色旅游政策与国家战略和旅游发展战略相配合，其演化呈现时代性特征。但是红色旅游政策工具也呈现全面性和非均衡性特点，环境型政策较多，需求型政策较少。基础设施、产品供给、人才保障等供给型政策逐渐细化、深化、创新化，但是在科技支持方面明显不足；需求型政策中的消费引导、对外贸易等政策工具的比重有待进一步提升；环境型政策中税收优惠以及金融服务等政策工具使用较少，市场主体的积极作用尚未充分调动起来。本文所选10项红色旅游政策共分为两个等级：可接受级和优秀级。研究结果为政策优化提供了新的启示：第一，在整体上加大对红色旅游发展的政策支持，特别是出台红色旅游专项政策。要注意强化政策之间的协同性和系统性，加强不同机构间的合作，进一步增强红色旅游政策间的纵向衔接和横向联动。第二，在结构上调整红色旅游政策工具，提升政策均衡性。改变目前以环境型政策为主的局面，提升需求型政策的比重。同时，要优化供给型政策和环境型政策的内部结构，加强基础设施的精细化、产品供给的丰富性和体验性，以科技支持提升红色旅游对新技术的利用，增强红色旅游对年轻市场的吸引力；通过加大对红色旅游的金融支持、税收优惠，从产业融合、区域合作等方面优化环境政策，提升红色旅游政策的均衡性。第三，在单向政策上综合考虑政策性质、政策时效、激励约束等方面，建立政策落实的长效机制，强化政策监督。完善政策功能，更好地实现政策对红色旅游规范引导、发展调控等方面的作用；细化政策内容，把政策落实到红色旅游的基础设施建设、人才培养、项目培育、技术发展、服务提升等各个方面；扩展政策领域，加强景区、产业、区域和国家层面政策的协同性，推动红色旅游高质量发展。参考文献：1石培新.红色旅游教育功能提升与可持续发展机制创新J.宏观经济管理,2020,(5).2Car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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