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pdf

建筑经济CONSTRUCTION ECONOMY第 44 卷第 8 期2023 年 8 月Vol.44 No.8Aug.2023摘要：作为对外承包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存在明显滞后。根据国际工程活动的特点，在梳理出对外设计咨询分为服务业主型和服务承包商型，且前者发展不足是对外设计咨询所面临的主要困境后，探究制约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的供给侧和需求侧两端的现实问题，从而提出推动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的对策建议，以期为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和对外承包工程企业更好践行“一带一路”倡议提供精准和有力的参考。关键词：企业经营管理；设计咨询；国际工程；对外承包；发展对策中图分类号：F407.9；F28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2-851X（2023）08-0012-07DOI：10.14181/ki.1002-851x.202308012引用本文 管航.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J.建筑经济，2023，44（8）：12-18.作者简介：管航，工程师、经济师，主要研究方向：国际工程、国际经贸。1引言随着“一带一路”建设的不断推进，中国企业在“走出去”方面取得了 令人瞩目的成果。然而，国际宏观形势日趋复杂严峻，国际项目开发和国际工程履约难成为新常态，国际工程承包业务发展面临着艰难的局面。对外设计咨询作为国际服务贸易的重要形式和对外承包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位于国际基建产业链的前端，占据着价值链的高端地位。其技术性强，附加值高，话语权大，服务内容包括规划、咨询、勘察、设计、造价、监理、项目管理和运营维护等活动。这些活动贯穿全链条流程，包括工程投资决策、建设实施以及投产运营，引领着国际资本和技术的双向流动，支撑着项目全寿命周期成本管控。商务部等19部门发布的 关于促进对外设计咨询高质量发展有关工作的通知 指出，我国对外设计咨询发展总体上还存在业务规模不大、核心竞争力不强、国际化水平不够高、顶尖品牌较少及政策促进体系有待完善等问题。在当前国际承包工程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传统对外承包工程项目开发模式面临瓶颈的形势下，加快发展对外设计咨询对延伸对外承包工程产业链，注入对外承包工程发展新动力，创新对外投资合作方式和推动共建“一带一路”走深走实具有重要意义。根据2022年美国工程新闻记录（ENR）国际设计商225强榜单显示，国际工程设计市场整体生态呈现惯性发展，排名结构、区域分布及领域份额等总体盘面未有重大变化，西方工程设计企业在国际设计咨询市场仍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管航（中国电力技术装备有限公司，北京 100052）第 44 卷第 8 期13管航 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占主导地位。在国际总收入方面，美、加两国占225强国际总收入的41.3%，而中国仅占6.8%。在平均国际收入方面，加拿大、英国、瑞典、澳大利亚以及荷兰分别位列前五，在该行业平均国际收入均在10亿美元以上，而中国平均国际收入仅为1.918亿美元；在国际化率方面，上榜国家总数为37家，其中7个国家的国际化率超过90%，20个国家的国际化率在50%-90%，9个国家的国际化率在10%-49%，而仅有中国的国际化率为8.5%。与此同时，根据同一时期的美国 工程新闻记录（ENR）国际承包商250强榜单，中国境内（不含港澳台）共有79家企业入榜，收入合计占国际承包商250强海外市场营收总额的28.4%。相较于去年，入榜企业数量保持稳定，依然居首，其中有26家企业进入百强，4家企业进入前十。两个榜单的数据反差表明，我国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处于相对落后的状态，国际化进程尚在起步阶段，国际设计咨询领域仍被西方企业牢牢占据，这大大限制了中国企业在国际市场上的竞争力和话 语权。自 关于促进对外设计咨询高质量发展有关工作的通知 发布以来，有关推动对外设计咨询业高质量发展的研究逐渐增多，但大多数研究都是围绕国际工程建设活动展开的整体分析，缺乏对设计咨询服务对象的分类界定。因此，本文通过分析国际工程活动，以设计咨询服务对象的界定为切入点，探讨推动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的对策建议，期望能够促进我国对外设计咨询高质量发展，继而助力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和对外承包工程企业更好服务“一带一路”共建。2对外设计咨询面临的问题2.1对外设计咨询的类型界定国内外对工程设计咨询的定义基本相同，涉及的工程设计咨询活动基本一致。但由于历史沿革和国内外工程建设管理方式的差异化发展，对外设计咨询实际上分为服务业主和服务承包商两种类型。国际工程遵循国际通用范式，即采用国际认可的合同模板（如FIDIC、IEC、AIA等）和国际惯例。在该范式下，国际工程活动可分为国际工程咨询和国际工程承包两类。其中，设计咨询机构帮助业主“管项目”，而工程承包商则负责“建项目”。国际工程咨询涵盖项目前期阶段、项目准备阶段、项目实施阶段以及项目运营阶段的咨询服务。具体包括投资机会研究、预可行性研究、可行性研究、项目评估、勘测、设计、招标文件编制、项目管理监理、后评价等工作。国际工程承包则根据承担的工作和责任不同，主要分为工程总承包（EPC）、项目管理承包（PMC）、设计建造（DB）、设计招标建造（DBB）、施工管理承包（CM）、建造运营移交（BOT）等模式。其中，EPC总承包是主流模式。EPC总承包是指在项目决策阶段之后，业主委托一家工程承包商对设计、采购、建造进行总承包，承担从项目开始到交付使用的全过程设计、采购和施工任务，并对质量、进度和造价等进行全面负责。为此，国际EPC承包商需要基于业主的初步方案和初步设计，完成方案深化、设计优化、详细/施工图设计、工程和设备采购、项目管理等一系列工作。但由于中国对外EPC承包商多数是窗口型进出口公司或建 筑 经 济2023年14由施工型工程企业转型而来，前者国际商务沟通能力强，后者施工建设管理能力强，但在内部设计咨询资源方面都存在不足。因此，一般需要聘用设计咨询机构或者双方组建联合体，由设计咨询机构提供一整套设计咨询服务。这种方式是当前对外设计咨询的主要业务形态，是中国设计咨询机构“走出去”的主要途径。国际工程咨询和国际工程承包（EPC）项下对外设计咨询的类型区别如表1所示。有关研究表明，项目前期咨询和设计对项目投资影响较高，分别占到70%90%和60%70%。西方设计咨询机构通过把握项目前端的话语权和执行阶段的合同条款解释权，阻止中国对外承包工程迈入价值链的高端。因此，相对于服务承包商型对外设计咨询，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不足已经成为阻碍对外设计咨询进一步发展的主要问题。这也导致中国设计咨询机构通过转型开拓国际EPC总承包业务，仍然较难改变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不足的现状，并有可能加剧国际EPC总承包市场的竞争。2.2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供给侧问题探讨对于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海外业主在采购时普遍倾向于整体分包，即由一家设计咨询机构单主体供给，提供全部或部分的规划、咨询、招标、勘察、设计、造价、监理、项目管理、后评价等服务。设计咨询机构需要具有极高的综合性、灵活性和一体性，能够在项目前期阶段负责投资机会研究、预可行性研究及可行性研究等；在项目准备阶段负责初步勘测、初步设计、招标咨询等；在项目实施阶段作为业主工程师，按照业主需求管理和监理项目，并提供相应的专业咨询；在项目运营阶段负责后评价等工作。国内工程建设程序一般分为四个阶段，分别是投资决策阶段、工程设计阶段、采购与施工阶段以及交付使用阶段。国内业主通常会分阶段、分专业采购设计咨询、招标代理、勘测、设计、监理、造价、项目管理等服务，分别签署服务合同，并由设计院、工程咨询公司、造价咨询公司、勘察设计院、施工监理单位、招标代理机构等不同主体单项供给。虽然专业性突出、阶段性明显，但同时也出现了单一化、碎片化、接口界面复杂、业主管理难度大等问题。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和国内设计咨询的比较分析如表2所示。为解决国内工程咨询行业碎片化、离散化的管理方式，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建筑业表1国际工程咨询和国际工程承包（EPC）项下对外设计咨询的类型区别国际工程咨询国际工程承包（EPC）对外设计咨询服务类型服务业主型服务承包商型对外设计咨询服务对象项目业主EPC承包商对外设计咨询服务阶段项目前期阶段、项目准备阶段、项目实施阶段、项目运营阶段项目准备阶段、项目实施阶段对外设计咨询服务内容投资机会研究、预可行性研究、可行性研究、项目评估、初步勘测、初步设计、采购咨询、招标文件编制、项目管理监理、后评价等详细勘察、方案深化、设计优化、详细/施工图设计、工程量清单编制、采购咨询、造价管理等第 44 卷第 8 期15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关于开展全过程工程咨询试点工作的通知、关于推进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发展的指导意见 相继发布。全国各省市政府积极鼓励建设单位委托咨询单位提供招标代理、勘察、设计、监理、造价、项目管理等全过程咨询服务，以满足建设单位一体化服务需求。全过程工程咨询模式分为项目管理主导型和设计主导型。项目管理主导型以全过程项目管理为基础，整合造价咨询、招标代理、工程监理等其他专项服务，但不涉及工程设计；设计主导型则以工程设计为基础，提供项目管理服务，整合造价咨询、招标代理、工程监理等其他专项服务，工程设计为必选项。就全过程工程咨询市场（2017-2021年）的发展现状而言，监理、造价、项目管理、设计、招标代理、其他业务、勘测、可行性研究及相关专项报告的项目数量占比分别为78%、68%、64%、37%、28%、24%、23%、14%。其中，监理、造价、项目管理是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的核心业务，监理、造价咨询、项目管理两两组合或三者组合，或将监理、造价咨询、项目管理作为主要业务，其他业务作为拓展业务，是全过程工程咨询的主要服务模式。参考国际工程总承包中全过程工程咨询的实际运作模式，可以发现项目管理主导型全咨更接近于国际工程实施阶段中的业主工程师，而设计主导型全咨则更符合国际设计咨询市场的运作方式。然而，由于设计主导型全咨的发展还不够充分，在供给侧方面，国内设计咨询机构当前较难满足国际市场中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的供给要求。2.3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需求侧问题探讨工程建设标准是指为获得最佳秩序，在工程建设领域内协调统一各类建设工程的勘察、规划、设计、施工、安装、验收、运营维护及管理等活动和结果所制定的重复使用的技术依据和准则。由于历史因素的影响，国际工程建设标准（包括材料生产实验和设计施工等）主要以ISO、IEC、美标、英标、欧标等西方国家标准为主，海外大部分国家较为习惯使用上述标准，对中国标准接纳程度并不高。在具体使用过程中，欧美国家普遍使用欧美标准；亚非拉国家因本地标准体系尚不成熟，更倾向于将欧美标准和本地标准混合嵌套使用。同时，中外工程建设标准衔接也是一大难题。我国工程建设标准体系的编制思路脱胎于原苏联计划经济，并经长时间演变，重视实践和经验。而欧美国家标准体系的编制则强调理论和计算，注重过程管控，并习惯根据每个工程的特点详细计算相关数值，对于设计参数、设计工具、设计说明等要求多、要求严，往往需要使用特定软件完成计算。因此，在思路、逻辑、表达、语言等方面，两种标准之间存在较大差异。管航 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表2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和国内设计咨询的比较分析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国内设计咨询设计咨询服务特点综合性和灵活性强专业性和阶段性明显设计咨询服务供给方单主体供给，由一家综合性设计咨询机构提供全套服务多主体供给，由多家设计咨询机构各自提供相应服务建 筑 经 济2023年16此外，投资模式也会决定应用标准的选择。除中国援助类或投资类项目可以在合同中规定采用中国标准外，国际招标类项目由于资金来源主要为世界银行、亚洲开发银行等国际多边金融机构，一般常被限定采用西方国家的标准规范。对于海外业主而言，中外工程建设标准之间的较大差异限制了他们对中国标准的深入了解，而我国设计咨询机构“走出去”步伐较慢的现状也在一定程度制约了其对国际惯用标准的掌握和实践。虽然我国持续推进标准化改革和国际化进程，但短期内要说服海外业主采用中国标准仍然相当困难。特别是在技术成熟度较高的传统工程中，业主对西方设计咨询机构存在着明显的路径依赖，导致在需求侧选择中国设计咨询机构的主动性和积极性 较低。3推动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的建议3.1加快融入国际工程承包新形态，参与投建营一体化项目为应对国际形势的严峻挑战和适应国际市场的需求变化，中国对外工程承包商积极向上下游延伸产业链，探索新型国际工程承包模式，推动对外承包工程发展进入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阶段。与国际EPC总承包不同，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属于全产业链解决方案，工程承包商的角色从“服务商”转变为“开发商”，从规划、投融资需求入手，贯通投融资、决策咨询、工程建设、项目运营等全过程，致力提供全生命周期的解决方案。在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模式下，国际工程承包活动覆盖国际工程咨询活动，国际工程咨询服务对象从传统的海外业主变为中国对外工程承包商，对外设计咨询不再区分服务对象，统一为服务承包商型，因而能有效化解海外业主的习惯偏好和路径依赖难题。参与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国际工程项目，可以帮助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快速进入国际工程咨询市场，掌握国际工程建设标准，积累国际市场的综合业绩，为后续进一步独立承揽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项目夯实基础。由于这类工程项目一般策划周期早、运作周期长、投资金额大，需要双方进行深度合作才能顺利完成。建议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和对外承包工程企业深化构建战略性合作伙伴，提前绑定、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全过程介入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国际工程项目的开发、建设、运营阶段，发挥产业链协同效应，全面优化工程方案，降低工程造价，最大化提升工程价值和项目竞争力，实现强强联合、互补聚能，从而带动中国技术、产品、标准、管理等更好“走 出去”。3.2因地制宜，灵活开拓国际设计咨询市场海外市场有极强的地域性，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等方面都各具特点，中国设计咨询机构在进入当地服务业主型设计咨询市场时，需要灵活结合当地实际，合理选择开拓方式。面对中国标准逐渐被接纳的国别，主要是东南亚部分国家，建议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借助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RCEP），积极寻找当地优质的合作伙伴，借助当地合作伙伴的深厚资源，积极沟通当地业主取消限制性条款，改为采用一种或多种同等效力的工程标准，在公第 44 卷第 8 期17平竞争的原则下，打磨中国方案，优化成本报价，直接参与设计咨询竞争，促进中国标准的推广、使用和互认。面对采用西方标准的国别，建议我国设计咨询机构转换路径，尝试择优并购当地设计咨询企业或组建战略联盟，通过当地控股或企业合作，实现本地化运作，直接参与当地设计咨询竞争。面对各类标准杂糅使用的部分发展中国家，建议我国设计咨询机构从业主实际需求入手，加强属地化设计，积极聘用当地专业的设计咨询人才，主动拜访业主，开展深度协商，做好总体规划及工程方案推介，侧重优化方案的经济性和实用性，用设计咨询的质量打开当地设计咨询市场的大门，继而在实践中不断促进业务持续发展，形成良性 循环。3.3补齐出海短板，加快发展设计主导型全过程工程咨询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建筑业持续健康发展的意见 明确要求“培育一批具有国际水平的全过程工程咨询企业”。从促进企业国际水平的角度看，提高设计主导型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能力，补齐相关短板，是国内工程设计咨询机构适应国际工程咨询市场的必由之路。考虑到转型全过程工程咨询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具备很强的探索性，直接影响上下游全部企业的转型道路和出海途径。建议各省市政府相关部门进一步加大指导力度，深度借鉴国际设计咨询的成熟经验，细致比对中外设计咨询服务差异，借助当下全过程咨询转型契机，进一步引导设计主导型全过程工程咨询服务发展，在政府投资项目上持续鼓励建设单位试点打造更多示范项目，给行业提供更多转型样本，帮助国内工程设计咨询机构提升综合性实力，积累国际市场所需的综合业绩，从而助力我国设计咨询机构更好进入国际工程咨询 市场。3.4紧抓能源电力转型机遇，抢占能源电力新型基础设施新赛道能源电力转型被广泛认为是国际工程市场的新兴热点。面对国际工程咨询在技术成熟领域的深厚壁垒，把握能源电力转型的机遇能为对外设计咨询的高质量发展带来更多机会。鉴于我国在新能源装机量、抽水蓄能建设量、电力系统强度等方面处于世界领先水平，具备大规模促进能源电力清洁低碳转型的历史条件，有望率先填补一系列源、网、荷、储的技术空白，孕育孵化一批新型能源电力基础设施。建议我国设计咨询机构积极发挥智力优势和人才密集型特点，围绕能源电力清洁低碳化领域，加强产学研用深度融合，以产品化为驱动力，商业化打造绿色低碳解决方案，通过科技创新、国际技术转移、规划引领等多元方式，开拓技术革新的新蓝海，抢占能源电力新型基础设施的新赛道，提升对外设计咨询的“绿色含量”，在新兴业务上实现对外设计咨询的弯道超车。4结语如何促进对外设计咨询高质量发展是我国设计咨询机构以及对外承包工程企业面临的共同课题。本文通过界定对外设计咨询服务类型，指出发展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的重要性，并针对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在供给侧和需求侧的现实问题，提出以下合理对策建议，以期管航 服务业主型对外设计咨询发展对策研究建 筑 经 济2023年18助力对外设计咨询实现高质量发展，从而更好服务“一带一路”倡议：（1）主动参与投资-建设-运营一体化国际工程项目，将有利于我国设计咨询机构快速进入国际市场；（2）加快发展设计主导型全过程工程咨询，将有利于培育具备国际竞争力的设计咨询机构；（3）因地制宜选择合适的开拓方式，将有利于我国设计咨询机构更好进入各国别市场；（4）抢占能源电力新型基础设施新赛道，将有利于我国对外设计咨询机构在新兴业务上实现弯道超车。参考文献1 Emell D.Adolphus，Jonathan Keller，Peter Reina.The Top 225 International Design FirmsJ.Engineering News-Record，2022（8）.2 宋琍琍.2022年ENR国际设计商225强分析J.中国勘察设计，2022（9）.3 Emell D.Adolphus，Peter Reina，Jonathan Keller.The Top 250 International ContractorsJ.Engineering News-Record，2022（8）.4 金峰，向文武，孙胜楠，等.我国工程咨询服务业对外投资发展现状、问题及对策J.国际贸易，2022（6）.5 夏雷，邹仙德.“全过程工程咨询”在国际工程总承包中的运作模式J.国际工程与劳务，2021（9）.6 张芳.中国工程建设标准国际化发展现状及建 议J.工程建设标准化，2022（12）.Research on Countermeasure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Owner Type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GUAN Hang（China Electric Power Equipment and Technology Co.，Ltd，Beijing 100052，China）Abstract：A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overseas engineering contracting，there is an obvious lag in the development of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According t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 activities，after sorting out that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 is divided into service-owner type and service-contractor type，and the lack of development of the former is the main dilemma faced by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this article explores the practical problems on both supply side and demand side that restrict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owner type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so as to put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service-owner type overseas design consulting，in order to provide accurate and powerful references for Chinese design consulting institutions and overseas engineering contracting enterprises to better implement the Belt and Road Initiative.Keywords：enterprise operation and management；design consulting；international engineering；external contracting；development strategi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