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祖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pdf

2022年 第 1期 总第021期 妈祖文化研究 MAZU CULTURE RESEARCHN.1.2022 Sum No.21妈祖之德与讀区女性幸福感梁沛好(肇 庆 学 院 文 学 院，广 东 肇 庆 526061)摘 要：摘 要：由闽入粤港澳三地并影响深远的妈祖文化，形成一种典型的“在地化”文化，其所蕴含的深厚而半富 的幸福感方面的思想精髓，深刻地影响和引领湾区女性的幸福心理。妈祖这位中华民族的优秀女性典范，在她身上 集中地展示出中华民族的美德，包括儒家之德、道家之德和佛家之德，她的一生充分体现出对儒道佛三家的德福观 的整体、灵活的把握，以及高境界幸福感的追求，这为湾区女性破解当今令人困惑和费解同时又亟待解决的“幸福 难题”，追求和创造真正的幸福，提升幸福指数提供了可行性的模式和策略。关键词关键词：妈祖之德；大湾区；儒家；道家；佛家；幸福感追求幸福是人的天性，是人类社会的永恒主题。粤港澳大湾区建设，是实现中国梦、实 现幸福中国的一个重要举措，这给湾区人民带来一片缔造幸福的新天地。然而，在缔造幸福天 地的现实中，却有不少令人感到困惑和费解的难题亟待探究和解决，特别是关于当今女性的一 些“幸福难题”，主要表现在文化和心理上的传统与现代的冲突，婚姻与职场的矛盾，以及在 社会角色与家庭角色的多重身份的转换等，令不少湾区女性存在不同程度的心理问题和精神闲 扰，甚至产生比较严重的心理障碍和精神问题，直接影响了她们的身心健康及幸福感。进人上 世纪90年代以来，在粵港澳三地曾发生过不少在常人看来非常幸福的女性因“不幸”而自杀的 事件，其中包括有名媛、名星、名流等，面对这些令人震惊和唏嘘不已的事件，人们不禁要 问：究竟女人的幸福是什么？作为湾区的时代女性，又如何去追求和创造自己真正的幸福，提 升幸福指数？由闽人粤港澳三地并影响深远的妈祖文化，形成一种典型的“在地化”的文化，其所蕴含的深厚而丰富的幸福感方面的思想精髓，深刻地体现出被称之为中国三大传统文化支 柱的儒道释的德福观。妈祖之所以自她出生的年代宋至今一直被传颂、被敬仰，就是因为 她是一位中华民族的优秀女性典范，在她身上既有着与一般女性相同，又超越一般女性的幸福 追求及其情感体验，这给湾区女性对幸福的追求与创造带来重要的价值和启迪意义。究竟何为幸福?众说纷纭，至今没有一个统一的定义，但在古今中外的文化中有相对形成 一定共识的经典论述，如早在周朝就有著名的 尚书洪范的“五福论”：“五福，一曰基金项目：基金项目：广东省教育科学规划课题“大湾区文化建设视野下的妈祖文化与女性信仰心理研究”（2018GXJK203)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作者简介：梁沛好（1966),女，广东高要人，副教授，主要从事传统文化与心理学的跨学科研究。23 2022年妈祖文化研究寿，二曰富，三曰康宁，四曰攸好德，五曰考终命。”$所谓五福，必须五者齐备才能称之为 真正的幸福，而要获得这五福，其核心是攸好德。而古人对“德”的诠释，并不是当今世人所 认 为 的“德”即思想品德这一狭义理解，而是指包涵品德人格在内的更广更深的理解意义，即 对宇宙人生规律之道的把握和践行，正 如 礼记乐记所言，“德者得也。”何得之谓？得道也。而在西方，现代幸福心理学认为：“幸福是个人的一种自我的主观体验或主观幸福 感。”幸福感是主体根据自己定的标准对自己生活质量的一种整体评价，包括认知和情感两 大成分构成，是健康人格的一个重要因素。可见，中西方文化都揭示了幸福的本质其实是一 种“心”的体现，即精神生命之安乐，这与博大精深之“德”密切相关。一、妈祖的儒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妈祖的儒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蕴含着深厚而丰富的幸福感思想内容的妈祖文化，首先体现出在儒家德福观的层面上。儒家的德福观中的“德”，主要是指人世哲学中的伦理道德。其德福观是“以伦理道德作为 本体根据，对德福关系的认识立足于伦理道德的基础，从道德的深层意义上去追问人生活的意 义”，讲求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追求精神快乐与富足之幸福感。儒学把财富等外化 的幸福归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人的品性和涵养是幸福的内化，有道德之人必为幸福 之人。出生于宋代福建莆田湄洲屿的妈祖，生前称林默娘，从小聪慧好学，格物致知，怀一颗 儒家仁爱之心，怀一身治国、平天下之技，通天文、懂医术、善舟楫，法力超常，一生全身心 地投入救病治人、扶贫济困、除怪降魔以及海上行侠救难等社会公共事业，心许大海，终身未 嫁，书写了许许多多造福他人的传奇故事，如化草救商、菜甲天成、挂席泛槎、铁马渡江、祷 雨济民、灵符回生、断桥观风、降伏二神、龙王来朝、奉旨锁龙、伏高里鬼、收伏晏公、收伏 嘉应嘉佑等等。宋代完全是一个“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社会，若从世俗的眼光看，及笄而 不嫁，没有相夫教子之福，是一位不幸的女性；但从儒家德福观的层面上看，默娘富有人世之 情怀，富有普世之厚德，是一位拥有满满幸福感的女性。从这位尽显儒家风范的神格化的历史 人物身上，很好地诠释了儒家的德福观。妈祖的儒家之德对当今的湾区女性的幸福感有何启示？抑或湾区女性如何结合时代，从 妈祖的儒家之德中寻找到自己更高的幸福感？在这个深受妈祖文化影响的粤港澳三地，出现有 不少富有“妈祖情怀”的时代湾区巾帼典范，她们超越世俗，注重一种内在的精神性的幸福感 的追求，融“小我”的幸福于“大我”的幸福之中。如 在 财富杂志上称之为全球五十位最 具影响力的商业女性，获世界杰出女企业家称号的澳门“赌后”何超琼，身兼商、政、社会等 多个领域数十个职务，商界任香港信德集团有限公司董事、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董事等十多 个要职；政界任全国工商联常委、全国工商联女企业家商会副会长、香港各界妇女联合协进会 主席等十多个要职；还有社会慈善T作方面任十多个慈善晚会及筹款活动主席等职，可以说是 一位非同凡响的湾区杰出女性。这位澳门赌王何鸿燊最宠千金，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公主，从小 比一般家庭的孩子还要吃苦，还要努力。父母从小注重培养她的品格与责任感，她从海外学成 归来后便致力于澳门、香港以及整个大湾区的商业及文化事业的发展，承传父亲当年的注重社 会回报之德。集美貌、金钱、荣誉、事业、地位于一身的何超琼，有人说，她是天底下最幸福 的女人；但也有人说，她爱情婚姻失败，至今年近60却孑然一身，空有亿万家财，是天底下最 不幸的女人。她在接受台湾一家电视台采访时被问到：“对你来说，人生的开心和幸福是什 么？”何超琼说：“我的开心和幸福是尽我的最大的力量，跟我的亲人、我认为值得我对他们 24 好的人，分享我的喜悦，我的财富，成为家族的骄傲，社会的骄傲。”她在接受人民网、凤 凰网财经 封面等多个专访时说到，女性是一个特殊的群族，婚姻对于女性来说是很重要 的；但现代的妇女也是很幸运的，可以有自己更多的选择，可以选择与传统女性不同的人生模 式；人不仅有一个“小家”，也有一个社会的“大家”，人最重要的是发挥自己的特长，在社 会里要有贡献。对于何超琼来说，对幸福的理解并不是常人眼中的对幸福感的认知，不是像一般人那样仅 停留在物质层面的享受和个人感情、婚姻的拥有；而是不纠结“小我”在物欲、名利或情感层 面的得失，追求一种有使命感的自我实现，善 于 融“小我”的幸福于湾区建设的“大我”幸福 之中，追求更多富有人世情怀的精神性的高境界的幸福感，这尽显在当今时代有着妈祖的儒家 之德的湾区杰出女性之风范。的确，如何超琼所说，女性是一个特殊的群族，比起男性要平衡事业与家庭，要同时演 绎好社会角色和家庭角色更为不易。可幸的是在当今走在时代前沿的湾区三地，拥有多元开放 的文化、先进的科技以及较繁荣的经济，为女性提供了一个创造人生幸福的较优厚的条件和机 遇。但同时也给湾区女性带来了挑战和压力，特别是一些在工作职场上需要更多的付出和开拓 的女性，更需要有像妈祖那样的儒家之德，包括有人世的情怀、博大的仁爱、坤卦的厚德，这 样才能活出一位有活力、有魅力、有时代精神的女性。孔子曰：“君子怀德”，“仁者不忧”。湾区女性如何提升幸福感？笔者认为，要善于 融汇妈祖的儒家之德的思想精髓于自我的幸福感之中，提升个人修养中的精神境界，这是一项 有效提升湾区女性幸福感的重要心理策略。二、妈祖的道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二、妈祖的道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道家德福观的“德”，是一个哲学概念兼具伦理概念，“德”是指在道德、品德的内涵 之外，更多的则是指向天地万物的“本性”之哲学意蕴，老 子 概 括“德”是道规法则及合道 的思想行为的一切体现。“道家在德福之辩问题上的追问，直接体现出道家的 道本体论思 想”。即“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家德福观具体体现在两大方面：一是 以“道法自然”之德，合道顺道地寻找适合自己的幸福之道，从而获取现世人生的幸福；二 是 以“道法自然”之德，辩证地看待得失，保持淡泊宁静之心，超越现实，从而获取心灵上 的幸福。从有关妈祖的史料记载中看，妈祖之德又非常典型地体现出道家之德。妈祖是一位超群卓 越 的“另类”女孩，据 天妃显圣录记载：“幼而聪颖，不类诸女。甫八岁，从塾师训读，悉解文义。十岁余，喜净几焚香，诵经礼佛，旦暮未尝少懈。十三岁时，有老道士玄通者 往来其家，妃乐舍之。乃授妃玄微秘法，妃受之，悉悟诸要典。十六岁，窥井得符，遂灵 通变化，驱邪救世，屡显神异。常驾云飞渡大海，众 号 曰 通贤灵女。越十三载，道成，白 日飞升；时宋雍熙四年丁亥（九八七）秋九月重九日也Q”若按照当时的一般闺秀的传统模 式去培养她，规划她的人生，一定会让默娘感受到莫大的屈才和不幸。可幸的是其父母及默娘 本人，了解其独特的命格，合道顺道地让她自由发展，发挥所长，令这位神奇女子成就了一 个传奇而丰盛的人生，同时超越世俗，保持一份清静之心，拥有一种极至的生命境界，从而 收获到一种独特的心灵层面的满满幸福感。这给湾区女性，特别是职场女性的幸福感带来重 要的启迪。在大湾区，职场女性的比率较大，这一群体较之传统的家庭妇女，在幸福感的情感体验方_梁沛好：妈祖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_第1期 25 2022年妈祖文化研究面会显得复杂些，一方面有较多来自事业成就的喜悦带来的幸福感，另一方面也有来自职场的 各种的压力，包括工作的难度、强度，工作与婚姻家庭的矛盾等等产生的各种消极情绪，直接 影响了她们的幸福感。一个经典的案例就是香港亿万名媛罗力力事件。罗力力是一位出身富贵之家的“白富 美”，父亲是六代中医世家，母亲是地产巨富，她被形容为一位成功的“创二代”，拥有亿万 身家，在香港商界颇有名气，在圈内声望极好，镁光灯下的她，阳光、自信而又光彩照人，展 示出一位在自我实现的道路上创造了满满幸福的现代女神。然而，令人遗憾的是，在2021年1月 7 曰，年仅34岁的她怀抱5个月大的女儿从自家的高层裸体坠楼轻生。为何会发生这样令人震 惊、令人唏嘘的事件？究其原因，主要是她没有用道家之德去整合和疗愈内心深处的来自父母 离异带给她的童年重创。所以，当她面对自己未婚先孕生下的女儿，做着单亲母亲，又重复自 己“残缺家庭”时，传统的婚姻家庭观与现代女性的独立自强的价值观发生强烈冲突，从而导 致抑郁症的产生，当强烈的消极情绪爆发时，悲剧便发生了。从道家的辩证思维上看，人在成长路上的缺失，其实并不全是负面的，也有其背后积极的 一面。当产生一些消极的情绪时，如何管理？有何策略？这需要了解更多的道家的德福观，更 好地运用道家之德去管理自己的压力和消极的情绪，去引领自己的内心，像妈祖那样善于有智 慧地把人生缺失的那部分转化升华，注重自我内部的统合，修炼和提升自己的道家之德，寻找 到一条属于自己的幸福之道。被 称 为“媒体传奇人物”的香港凤凰卫视资讯台副台长兼著名主持人吴小莉，她就是一位 非常善于创造幸福和感受幸福的人。她的秘笈就在于能用妈祖式的道家之德的大智慧来经营有 起有伏的人生，注重培育幸福的积极快乐情感。她很善于发挥自己的才华去经营传媒事业，善 于超越世俗与烦嚣，善于升华压抑与痛苦，寻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人生修行之路。她说：“一 个人的成长，健康的人格尤其重要，我希望自己一直保持这样的快乐，轻松度过人生的起伏。伤害和挫折并不可怕，重要的是化解痛苦，寻找来自内心的支持的力量。快乐，应该是人生很 高的境界，在某种程度上，是心志修炼的成果。”所以，人们总能从凤凰卫视的荧屏中看到 吴小莉甜甜的笑容，感受到她满满幸福感。总之，社会的高速发展、职场的各种竞争、生活的快节奏、人际关系的复杂化，令湾区 女性特别是职业女性，会本能地产生各种消极情绪。湾区女性要提升幸福感，关键是要像妈祖 这样在内心建立起一套道家德福观，要合道自然地追求属于自已的人生方式和幸福感，注重修 炼一种淡泊宁静之心，超越世俗，上善若水，顺乎自然，不拘一格地展示自我的生命价值和意 义，顺道合道地追求和创造幸福，就自然会有效地减少和消除“不幸”的消极情绪，从而增加 更多的愉悦、快乐的幸福情感体验，拥有满满的幸福感。三、妈祖的佛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三、妈祖的佛家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一般而言，佛教是一种追求出世的宗教，认为世间充满了苦，其幸福观是追求终极关怀的 解脱为依归。但其也有“人间佛教”的一部分重要内容，其“幸福观之真精神在于净化和提升 世俗生活的境界和意义”。所以，人间佛教之德福观认为：只有慈悲为怀、净心修善、积善 行德，才能获得人世间的幸福。从有关妈祖的史料记载中看，妈祖之德还非常典型地体现出一 种佛家之德。妈 祖“相传谓大士转身”，在 大榄天妃庙碑记记载：“妃幼而神异，甫周岁，在 提抱见诸神像，辄叉手作拜状，五岁能诵普门品经，十一岁能婆娑按节以乐神，知人间休 26 咎。湄洲故在海上，妃既有道术，每凌行岛屿间，或乘云朵来往，人皆见之。”妈祖常 为出海打渔的乡亲观天报信，减少海难的发生；常为百姓除魔却病，消除身心折磨的痛苦。她 还不分国界、不论贵贱，救助海难。可见，这位观音菩萨化身的妈祖，生而灵异，小小的年纪 就显示出她的超常和神异的能力，她怀一颗慈悲之心，净心修善，普渡济世，为大众创造出许 许多多的幸福奇迹。从中，自己也收获到满满的幸福感，从这位尽显佛家之德的妈祖身上，很 好地诠释了佛家的德福观。在当今的大湾区，涌现出许许多多“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富豪、女精英，她们在政界、商 界、文化、教育、卫生、艺术等各个领域尽展卓越的才华和智慧，成为湾区发展重要的“她”力量。那么，是不是她们一定都有很高的幸福感呢？在湾区也存在一种时代的通病，那就是存 在物质高度文明、科技日益发达，但文化建设及精神文明相对滞后的现象。传统文化的失落带 给现代人心灵及精神的困扰，甚至自我迷失、道德滑坡，出现各种心理障碍和疾病。在女富 豪、女精英的群体中也存在这种情况。妈祖的佛家之德为湾区女性带来重大启示和策略，那就 是当你拥有一定的财富时，要学会回报社会，普渡济世；当你面对物欲和名利的困扰时，要学 会净心修善修德，这样，才能拥有真正而恒久的幸福感。被 誉 为“南粤慈善女神”的香江集团女总裁翟美卿，可以说就是-位体现妈祖的佛家之德 的典范女性。早在1992年，事业才稳定的翟美卿女士就开始积极参与社会上的各项公益事业。2005年，创办起中国内地首个国家级非公募慈善基金会香江社会救助基金会。至今，这个 基金会累计慈善捐助超过10亿元，爱心足迹踏遍全国18个省市以及缅甸地区，义工队伍扩充至 近2万人，参与公益活动达10万多人次，直接受益人群已经达200多万人次，包括在贫困地区的 学校建立爱心图书室，为残疾儿童和老人送温暖，为孤儿提供成长照顾，为贫困白内障患者免 费做复明手术，为优秀大学生发放奖学金，为单身母亲建设安居房，为聋哑儿童提供帮助等。2017年，翟美卿获得全球慈善界最高荣誉“卡内基慈善奖”，成为第一位获得该奖项的华 人女企业家和中国慈善家。翟美卿说：“人生的价值并不是以拥有财富多少去衡量的，而是对 社会贡献大小去体现的。善积德也非常重要，慈善是我的第二人生，人生终极追求的是幸福和 快乐；但是幸福和快乐不是因为物质的富足，更重要的是精神的富足。”可见，心中有爱，回报社会，慈善积德，践行一种妈祖式的佛家之德，为这位女企业家带来内心深处的真正而恒 久的幸福感。可见，修善积德并不是仅指捐款捐物的慈善行为层面，而更重要的是在一个人的内心，即 在心灵层面做到正心、诚心、净心。对于一般的女性而言，不一定能像翟美卿那样超群卓越，但可以像翟美卿那样有一颗仁慈的助人之心，践行力所能及的助人之德；也更不一定像妈祖那 样矢志不嫁，普渡济世，但可以超越物欲和名利，修炼一种妈祖式的佛家之德，只有这样，才 能真正获得心性上的康宁与幸福感。总之，儒道佛三家学派对德福问题的诠释，虽在哲学视角上有所不同，但在精神上契合相 融、汇通合一，都是强调“求诸内”的心性修养，其核心是“正心诚意”。三大家德福观既有 相异之处，又互补融通，使得人们对人生幸福的审视和认识趋于完整和多方位，能更深刻地理 解和把握中国传统文化中幸福观的思想内涵和精神特质。妈祖之德体现出的对儒道佛德福观的 整体性和灵活性把握，对人生高境界的幸福追求，为湾区时代女性追求和创造真正的幸福，提 升幸福指数提供了可行性的模式和策略。_梁沛好：妈祖之德与湾区女性幸福感_第1期注 释：注 释：屈万里：尚书今注今译，王云五主编，台北：台湾商务印书馆，1977年，第83页。27 2022年妈祖文化研究 中国人民解放军五一=一部队特务连理论组、中央五七艺术大学音乐学院理论组：乐记 批注，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76年，第5页。郑雪：幸福心理学，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2页。郑雪：幸福心理学，广州：暨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第52页。周慧：论传统儒道佛家的德福之辩，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 2019年第6期，第74页。刘宏章、乔清举校注：论语孟子，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年，第92页。优酷视频娱乐版：何超琼谈对幸福的理解，2020年6月3日，h itp s:/v.y o u k u.c o m/v_s h o w/id_ X N D Y5N zQ5O D U0N A=.h tm l?sp m=a2h0r.8166622.P honeS okuU grl 1 .d sc re e n sh,2021 年8月22日。封面：专访何超琢：港澳发展要融人国家大计，2019年8月26日，h ttp s:/v.q tm l,2021年8月22日。刘宏章、乔清举校注：论语孟子，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年，第33页。刘宏章、乔清举校注：论语孟子，北京：华夏出版社，2003年，第74页。周慧：论传统儒道佛家的德福之辩，湖南师范大学社会科学学报 2019年第6期，第74页。文选德：道德经 诠释，长沙：湖南人民出版社，2003年，第121页。佚名：天妃显圣录，载 台湾文献史料丛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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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ly reflected the overall and flexible grasp of the virtues and blessings of Confucianism,Taoism and Buddhism,as well as the pursuit of high-level happiness,which has solved the happiness problem that is confusing and puzzling for women in the bay area.It also provides feasible models and strategies for them to pursue and create real happiness and improve happiness index.Key words:Mazus virtue;The Greater Bay Area;Confucian;Taoism;Buddhism;Happiness 28(责任编辑：林明太）(责任编辑：林明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