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股上市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与发展路径研究.pdf

总第2 2 9 期2023年第7 期经营管理A股上市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与发展路径研究朱融豪1，李海飞 1,2（1.河北经贸大学经济研究所，河北石家庄0 50 0 6 1；2.河北经贸大学京津冀一体化发展协同创新中心，河北石家庄0 50 0 6 1）摘要：随着中国数字经济的发展规模不断增大，传统供应链管理逐渐从局部到整体、从离散化到集约化、从粗放式管理到精细化管理转变。众多供应链相关企业涉及各个行业领域，函需设计符合自身发展路径的财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通过优化供应链管理，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选取2 0 2 1年A股40 家拥有发展潜力的供应链企业的财务数据，从盈利能力、偿债能力、运营能力和发展能力4个维度切入，构建评价指标体系，采用因子分析法提取5个公因子，计算出企业因子得分情况。基于此，提出企业重构供应链管理体系、加强费用控制以及扩大企业市场份额，吸纳更多优质资源的发展建议，以促进企业实现战略转型。关键词：供应链；财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中图分类号：F2740引言在顶层设计不断优化及政策红利有效释放的关口下，中国经济由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转变更加稳健。当前正处于经济发展大变局，中国企业面临着利润压缩的产品市场、资源稀缺的要素市场以及融资约束的资本市场的三重压力。通过挖掘利润增量市场，适应快速变化的数字经济新时代，实现企业数据化、智能化和信息化管理，提高综合竞争力就格外重要。以制造业为核心的供应链企业更是通过不断改革企业内部绩效管理制度、内部控制和人员调配等措施，完善组织管理结构。因此，各行业领头企业开始探索将财务绩效考核纳入供应链管理、企业内部控制管理的框架中，系统性研判企业外部发展环境与内在优势，构建企业财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基于此，本研究通过构建供应链财务评价指标，以探究供应链相关行业在经营过程中的绩效变化趋势、发展优势以及存在的短板。同时，面对动态变化的商业环境，构建财务绩效评价体系，将量化供应链生态圈的核心企业与供应商、企业部门与部门之间的沟通效率。对供应链全链条的运行机制和整体运行效果有更全面的认知，有助于各行业各领域及时了解供应链成员的市场适应性、提供的产品与服务的合理性，激励成员企业之间提高信任度，提升企业绩效。1文献综述供应链绩效管理对于提高组织效率、增强竞争力、客户服务和盈利能力至关重要。Pittiglio、R a b i n、Todd和McGrath提出了第一个用于供应链绩效评估的通用绩效衡量标准,被广泛称为PRTM。研究人员收稿日期：2 0 2 3-0 3-0 1基金项目：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马克思生产方式理论与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研究（项目编号：HB18LJ001）作者简介：朱融豪（19 9 6 一），男，湖北老河口人，河北经贸大学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国民经济、创新经济；李海飞（19 7 8 一），男，河北定州人，经济学博士，副研究员，研究方向为创新经济学。现代工业经济和信息化Modern Industrial Economy and Informationization文献标识码：A最初关注的是企业组织绩效2 的重要性、绩效测度的定义、措施和系统3 以及模型和框架4,之后绩效管理的视域逐渐扩展到精益制造、物流与制造供应链等各个领域。中国学者研究财务绩效的经济原理和度量方法也深受启发：商业系统核心企业财务绩效采用DEA与因子分析法测量5;物流企业财务绩效运用因子分析法测量6 ；苏宁云商的财务绩效采用因子分析法测量经济发展情况7 。虽然现有文献对国民经济中各产业的财务绩效有所研究，但供应链产业链体系正处于高质量发展转型期，存在产业结构调整、产权结构多元化以及实现方式复杂性等行业特点，加上不断变化的市场环境,在定性研究尚不能系统化的背景下，定量实证研究也很少。关于财务绩效指标构建的方法，侯向鼎8 、刘倩9 对物流企业财务绩效的构建方法已较为成熟,本文依据以往学者的研究思路,对40 个A股上市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指标体系进行构建。2指标体系构建与数据来源2.1指标体系通过探究中国A股上市供应链集成公司的财务指标，依据企业内部资产运营状况，资金流动情况以及财务管理模式，查阅了财政部发布的企业绩效评价操作细则（修订），本研究认为，各行业的供应链财务活动实质上表现为企业的经营活动，为了使企业经营提质增效，构建财务绩效评价指标要重点关注供应链企业的盈利能力、偿债能力、运营能力和发展能力。盈利能力是财务水平提升的核心，偿债能力是财务安全的保障，运营能力是经营业务效率的体现，发展能力是企业经营可持续的关键。因此，通过对四项财务Total 229No.7,2023D0I:10.16525/ki.14-1362/n.2023.07.082文章编号：2 0 9 5-0 7 48(2 0 2 3)0 7-0 2 40-0 42023年第7 期指标能力的确定，本文考量了金英伟等10 选取的部分财务绩效评价指标，并结合供应链企业经营活动的实际情况，选择了15个指标来衡量财务绩效。盈利能力是从上市企业利润获取视角反映企业整体收益能力，体现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中的价值导向性。为了分析企业利润与总资产、营业收人和股东权益的比例关系，盈利能力选取了总资产净利润率(X)、净资产收益率(X,)和营业利润率(X,)作为评价指标。偿债能力是从上市企业稳定性、安全性视角反映企业财务风险暴露、抗风险素质以及财务绩效杠杆使用情况，重点体现企业资产构成与资产流动性。因此，偿债能力选取资产负债率（X4）、现金流量比率(Xs)、流动比率(X)和产权比率(X,)等指标,重点考量上市企业负债情况与资产、现金流动和股东权益的比例关系。运营能力是从长期经营视角反映上市企业资产质量、资产运行效益，帮助企业提升经营能力与经济效益的有力财务评价数据，运营能力选取流动资产周转率(X。）、总资产周转率(X，)和股东权益周转率(Xio)指标,考察上市企业收入获取能力与资产、股东权益、营业收入的关系，探究企业日常实际经营情况。发展能力是从上市企业可持续性、潜在成长性视角反映企业发展前景，体现出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中长期价值取向。发展能力选取净利润增长率(Xn）所有者权益增长率（X2）、总资产增长率(Xi3）、营业利润增长率(Xi4)和营业收人增长率(Xis）,发展能力评价主要围绕供应链企业年内收入、利润、所有者权益和资产增量作为依据。2.2数据来源为了构建供应链相关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体系，本文以企业2 0 2 1年财务绩效指标的降序排列为标准，在剔除了ST、*ST 企业后，从A股上市企业中选取了40家与供应链相关的企业作为样本，包含科技、医疗和物流等领域。在CSMAR数据库选取2 0 2 1年财务报表的相关数据，剔除掉缺失值,对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并将资产负债表和产权比率正向化处理。3实证分析3.1 研究方法论文基于SPSS23.0软件对评价指标进行分析，运用R型因子分析模型对A股供应链上市公司的评价指标相关性进行因子分析。R型因子分析数据旋转时，公共因子是不能直接观测得到但又实际存在的共性影响因素。在实证研究中,模型变量都可以表示成公因子的线性函数与特别因子之和,其计算公式如下：X,=anFi+azF2+.+amF+8,i=1,2,3,p.(1)3.2模型检验本文对40 家A股上市的供应链相关企业15个朱融豪，等：A股上市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与发展路径研究KMO取样适切性量数近似卡方巴特利特球形度检验自由度显著性由表1可知,KMO值为0.57 1，表明本研究样本指标体系的选取虽没有达到0.7 及以上的因子强相关性水平，但由于超过了临界值0.5，依然符合因子分析条件。此外,巴特利特球形检验的显著性水平值为0.000,远小于P值给定标准0.0 5。3.3公共因子检验通过降维、提取公因子，得到供应链企业具有代表特征的15个财务指标因子，各因子大小反应了提取后各指标内部信息的完整性。提取的关键信息大于0.8，视作指标信息完整性较高，符合分析需求。通过表2 可以发现，15个指标中有13个指标提取值大于0.8,因此，可以进行指标评价研究。表2 公因子方差指标名称初始值总资产净利润率1.000净资产收益率1.000营业利润率1.000流动比率1.000现金流量比率1.000资产负债率1.000产权比率1.000流动资产周转率1.000总资产周转率1.000股东权益周转率1.000总资产增长率1.000净利润增长率1.000营业利润增长率1.000营业收人增长率1.000所有者权益增长率1.000依据最大方差法旋转后解释表内信息，提取特征值大于1为公共因子，并用累计方差百分比显示因子所携带的信息量，若累计方差解释度高于8 0%，证明因子分析有效。由表3可以看出,前5个公因子特征值 1，方差累计百分比为8 9.7 10%8 0.0 0 0%，公因子内部信息完整性可以保障。因此，一共可确定5个主成分因子，即：FI、F2、F3、F4和Fs。由表4可以看出：主因子F与净资产收益率、产权比率、总资产净利润率以及所有者权益增长率相关性较高，反映了企业在资产、股东可获得权益和利润增值的比率，体现出供应链全链条上的企业在营销方241指标进行KMO和巴特利特球形检验，数据运算结果如表1所示。表1KMO和巴特利特检验0.571695.6001050.000提取值0.9150.9330.8170.8180.8830.8920.9330.9600.9870.9750.8910.9690.9260.7690.790现代工业经济和信息化第13卷表3方差解释度初始特征值旋转载荷平方和因子成分总计方差百分比1%累积/%总计方差百分比/%累积/%15.48722.65832.51241.50251.298表4旋转后的因子成分矩阵指标F净资产收益率0.963产权比率0.912总资产净利润率0.731所有者权益增长率0.641总资产周转率0.100流动资产周转率0.014股东权益周转率-0.364流动比率0.118资产负债率0.354现金流动比率-0.087营业利润率0.382净利润增长率0.039营业利润增长率0.043总资产增长率0.259营业收人增长率-0.103面的盈利能力,将主因子F设置为盈利能力因子。主因子F与总资产周转率、流动资产周转率、股东权益周转率相关性较高，反映出企业在调动内部“生产制造一推销”等经营的效率和效益能力较好，营业收入在资产、股东可获得权益等所占比重较高，代表了企业的运营效率能力,将F2设置为运营能力因子。主因子F3与流动比率、资产负债率、现金流量比率和营业利润率相关性较高，反映出供应链企业在“投人一产出”等市场活动的总负债、流动负债额和资产之间的联系，体现了供应链相关企业应对市场风险的能力，对营业利润的熟练把控。这些关联性代表了公司回应市场变化,应对财务绩效风险的准备，将主因子F;设置为偿债能力因子。主因子F与营业利润增长率、净利润增长率有密切联系，体现了供应链企业紧抓利润增量市场和获取利润的能力，将F4设定为利润增量获取因子。主因子F,与总资产增长率、营业收人增长率的相关性较高，反映出上市企业资产、营业收入与上一期增长比重的变化，可表示为企业资产增长能力，将Fs设置为资产增长能力因子。3.4因子得分结果与分析由财务数据的成分得分系数，可得到5个能力因子加权后的综合财务绩效评价指标模型：F=21.471F+19.770F,+19.042F+15.800F,+13.626F,0.099x1+0.049x2+0.056x3+0.108x4+0.107xs+0.082x+36.58336.5833.22117.71754.3002.96616.74471.0442.85610.01581.0592.3708.65189.7102.044F2F-0.0180.041-0.0810.287-0.0740.4450.012-0.0310.964-0.1350.964-0.1360.882-0.2150.0970.864-0.2590.795-0.0700.782-0.3500.690-0.0700.007-0.084-0.0710.0330.123-0.3140.06289.71021.47121.47119.77041.24119.04260.28415.80076.08413.62689.710F4Fs0.0420.050-0.1120.0130.3750.1950.0370.613-0.127-0.113-0.097-0.0460.069-0.112-0.215-0.030-0.260-0.0270.3490.3690.2600.0710.9760.0980.9400.1690.1710.8820.1210.8000.057x7+0.100 xg+0.076xg+0.066x10+0.057x1+0.001x12.企业名称F宁波东力0.279 70.0139-0.478 80.209 10.02980.009 7怡亚通0.289 4-0.574 7-0.424 10.304 90.502.7-0.170 1飞马国际0.131 2-0.58520.485 50.275 3-0.271 30.012 8搜于特0.299 64.071 80.229 20.407 4 0.349 0 1.142 5普路通0.196 90.108 1-0.587 60.177 4-0.083 0-0.035 1东方嘉盛0.055 40.292.31.318 3-0.125 1-0.581 40.118 3新宁物流0.697 4-0.578 0-0.097 80.549 80.009 80.117 1飞力达0.071 2-0.0905-0.768 70.183 2-0.257 7-0.1729厦门象屿-0.212 5-1.1163-1.34990.143 1-0.288 6-0.602 0建发股份0.141 90.022 2-0.362 20.110 7-0.297 3-0.063 7瑞茂通0.003 7-0.91031.178 4-0.534.43.258 20.451 2汇鸿集团-4.592.7-0.665 1-1.467 20.49090.55951.728 6联明股份0.211 2-0.4823-0.588 2-0.036 90.935 6-0.045 0原尚股份0.283 3-0.465 0-0.12430.155 8-0.660 2-0.133 9美的集团0.229 9-1.064 5-0.690 1-0.0168-1.2897-0.5249京东方A0.484 7-1.0211-0.385 50.2399-1.613 00.393 6比亚迪-3.849 80.336 5-0.112 20.531 2-0.466 8-0.848 4海尔智家0.290 3-0.560 40.59950.072 8-0.324 80.036 7德赛电池0.584 2-0.473 0-1.090 60.720 70.739 10.043 3浙商中拓0.375 40.205 9-0.28090.111 40.06370.085 5中国铁物-0.211 7-0.277 12.9983-0.008 80.283 80.480 0莱宝高科0.212 7 1.995 9-0.035 00.242 7-0.166 10.500 8合兴包装0.206 7-0.267 9-0.918 20.636 70.801 6 0.029.4九安医疗0.123 8-0.0103-0.861 5 0.275 0-0.357 6-0.161 4新宝股份0.306 8-0.437 7-0.438 70.246 0-0.354 9-0.126 7长信科技0.254 31.9139-0.24230.263 20.030 00.482 1欣旺达-0.02041.168 1-0.370 30.38100.015 50.243 4海晨股份0.329 0-0.594 4-0.35990.001 4-0.202 2-0.159 1物产中大0.319 10.378 30.042 2-5.603 00.022.8-0.814 6苏美达0.189 31.786 10.090 9 0.329 3-0.679 70.413 0闻泰科技0.067 0-0.007 5-0.608 30.3560-0.660 5-0.152 4东方银星0.428 3 0.460 01.982.70.190 82.157 80.986 1厦门国贸0.149 0-0.744 40.945 1-0.013 1-0.688 1-0.034 6东航物流0.402 60.431 10.176 30.036 80.137 20.243 2华贸物流0.453 0-0.04080.1009-0.186 10.688 20.192 6上海雅仕0.420 40.836 90.34610.097 7-0.4191-0.091 2嘉诚国际-0.328 6-0.20102.38090.07020.304 40.323 8畅联股份0.679 4-0.097 8-0.589 0-0.25591.560 60.208 0密尔克卫-0.255 6-0.18110.439 3 0.369 30.974 10.205 2福然德0.304 6-0.3160-0.08250.00850.333 2-0.066 4表5能力因子及总得分F2FF4FsF2023年第7 期朱融豪，等：A股上市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与发展路径研究243由表5可以看出，从财务指标总得分视角观察，A股上市供应链制造企业样本中排名前三的是搜于特、东方银星和莱宝高科，排名后三的是物产中大、比亚迪和汇鸿集团，2 2 家供应链相关企业总得分为正值，18 家企业总得分为负值。由数据可以看出，各行业上市企业都存在一定程度的发展转型趋势。从个别因子视角观察,F盈利能力因子得分结果表明：排名前三的企业是新宁物流、畅联股份和德赛电池，表明物流供应链发展水平普遍较好，利润净值较高。由于排名后三的企业为嘉诚国际、比亚迪和汇鸿集团,因企业受市场竞争环境影响较大，净利润比率不高，导致排名靠后。F2运营能力因子得分排名前三位的是搜于特、莱宝高科和长信科技，三个企业的几项指标周转率较高，经营质量、资源利用率和现金流量保持良好。排名后三位的是京东方A、美的集团和厦门象屿，三个企业资产、资金周转率不够高，企业的市场竞争力不足。F3偿债能力因子排名前三的为中国铁物、嘉诚国际和东方银星，在经营资产与负债的关系、现金商业运作方面具有较好的经验。借助良好的负债率结构可以为企业带来有效的财务绩效“增长效应“，也能让企业提升内部偿债能力。排名后三位的为德赛电池、厦门象屿和汇鸿集团，3个企业的资产负债和现金流通占比较大，企业时刻面临经营与财务风险。F4利润增量获取能力和F,资产增长能力都归属于发展能力,排名第1位的分别是德赛电池和瑞茂通，这2 个企业的发展能力更强，更具有行业竞争优势,其规模效应也更明显。排名最后的分别是物产中大和京东方A,这2 个企业在净利润、营业利润、营业收人指标中不占优势，大幅度降低了因子得分名次。4政策建议本研究分析了各行业供应链相关企业财务绩效评价的4种能力指标以及公共因子的得分情况，由此看出，不同行业供应链侧重点存在差异，企业财务绩效的变化趋势在很大程度上会影响到企业取利润的能力。供应链企业要依据量化的财务绩效水平及时做出战略转型，提高企业的竞争力。4.1重构供应链管理体系企业需要整合过去人力治理的经验，将领导者才能的辐射效应逐渐向法治与数据治理三者一体化的综合治理模式转变。通过数据量化绩效存在的问题，结合管理层分析信息的能力，运用经济法的合理性高效解决问题，保障原材料到产品的顺利成型，构建人治一法治一数据治理 的管理格局。4.2加强费用控制企业在制定内部管理制度以及完善员工绩效考核制度的同时,要结合数字经济的机遇,增加数字技术的研发与数字平台建设的投人力度。员工要积极学习新技术,培养技术意识以及处理信息的能力。通过引人新技术，缩减物流运输中的高额费用，提高企业盈利能力和运营能力。4.3扩大企业市场份额，吸纳更多优质资源一方面，相关企业在发展过程中要提高产品质量，提供个性化服务，不断优化内部管理。定期向市场投放问卷，收集产品与服务的不足之处，及时改进运营中存在的问题,取得正反馈效应。瞄准用户的转移成本,提高用户与产品的关联性，增强用户粘性。另一方面，企业要积极承担社会责任，树立良好的企业形象，兼顾好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吸收更多的优质资源加盟，提升企业的影响力。参考文献1Wong W P,Wong K Y.A review on benchmarking of supply chainperformance measures J.Benchmarking:An International Jour-nal,2008(1):2551.2 Venkatraman N,Ramanujam V.Measurement of business performancein strategy research:A comparison of approaches J.Academy of Man-agement Review,1986,11(4):801-814.3 Neely A.The performance measurement revolution:why now and whatnext?J.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perations&Production Manage-ment,1999(2):205-228.4Kaplan R S,Norton D P.The balanced scorecard:measures that driveperformance J.Harvard Business Review,1992,70(1):71-79.5耿晶晶，刘莉.商业生态系统中核心企业财务绩效评价J.管理现代化,2 0 19,39(3):6 7-6 9.6张梦瑶，曾华锋.我国物流上市公司财务绩效评价研究：基于因子分析法J.物流工程与管理，2 0 19,41（12）：139-141.7毛超妹，孙剑斌.基于因子分析法的苏宁云商财务绩效分析J.现代商业，2 0 19(35)：2 8-30.8侯向鼎.A股上市物流供应链企业财务绩效评价：基于因子分析法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2 0 2 1,43(S2)：53-57.9刘倩.企业财务绩效评价模型构建：基于主成分分析法J.生产力研究,2 0 10(6):2 49-2 50;2 54.10金英伟，张敏.上市出版企业财务绩效评价研究J.现代出版，2019(2):31-34.(编辑:郭萍茹）(下转第2 47 页）2023年第7 期4结语针对风电和光伏电能接入电网容易导致电网频率及电能质量波动较大，经常出现弃风、弃光现象，从储能技术的角度分析了不同储能方案,得出了电化学储能在计及风光消纳中的优势，设计了风光互补储能单元结构，给出了风光互补直流总线系统结构方案，并通过电化学储能技术方案中的不同电池进行了投资回收期及性能分析,得出锂电子电池储能具有能量密度高，充放电倍率优，安全性好等优势，在充分考虑锂电子未来系统成本可降低的前提下,建议通过适宜的商业模式和充分利用电动汽车退役电池梯次利用手段，共同推进风光储能等可再生能源产业的发展，但考虑到电磁储能技术未来发展也具有较大优势,如超导材料得到快速发展，计及风光消纳等可再生能源储能技术仍有待进一步探究。Optimization and Cost Study of Electrochemical Energy Storage System Considering Wind(Institute of Intelligent Manufacturing and Automobile,Chongqing Chemical Industry Vocational College,Abstract:Considering the continuous improvement of the construction of new power systems dominated by new energy sources such aswind power and photovoltaic,and the rapid decline in the cost of lithium batteries,arbitrage in peak and valley electricity prices withelectrochemical energy storage as the carrier has become an important direction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uxiliary services of power storagesystems.Taking the new urban power grid as the application scenario,this paper analyzes the necessity of energy storage technology inurban power grid,demonstrates the feasibility of electrochemical energy storage in considering wind power and photovoltaic consumption bycomparing the cost-effectiveness of dfferent energy storage technologies,and proposes an optimal design scheme of energy storage systembased on the characteristics of new energy distributed power grid.Key words:electrochemical energy storage;wind and solar;energy storage;cost effectiveness(上接第2 43页）Study on Financial Performance Evaluation and Development Path of A-share Listed Supply(1.Institute of Economics,Hebei 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Shijiazhuang Hebei 050061,China;2.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of Beijing-Tianjin-Hebei Integrated Development,HebeiAbstract:As the scale of Chinas digital economy grows,traditional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gradually changes from partial to overall,fromdiscrete to intensive,from rough management to refined management.There are many supply chain-related enterprises in various industriesand fields,and they need to design a financial performanc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that fits their own development path,so as to improve theircore competitiveness through optimizing supply chain management.The financial data of 40 A-share supply chain enterprises withdevelopment potential in 2021 were selected,and th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was constructed from four dimensions,namely profitability,solvency,operational capability and development capability,and five common factors were extracted using factor analysis to calculate the factorscores.The study found that supply chain enterprises have greater advantages in transformation and upgrading in the future.The study suggeststhat enterprises should restructure their supply chain management system,strengthen cost control and expand their market share to attract morehigh-quality resources,so as to facilitate their strategic transformation.Key words:supply chain;financial performance;evaluation index system唐京瑞，等：计及风光消纳的电化学储能系统优化及效益研究电工技术,2 0 2 0(2 2):54-55.3孙浩程，魏厚俊.电化学储能技术在火电厂中应用研究综述J.南方能源建设,2 0 2 2,9(4)：6 3-6 9.4李岳.探析光伏发电系统与储能装置的协调运行以及控制J.新能源科技,2 0 2 2(11):2 4-2 6.5孟明，薛宛辰.综合能源系统环境下储能技术应用现状研究J.电力科学与工程,2 0 2 0,36(6)：1-9.6孟彦京，杜鹃，马汇海.基于储能技术的不平衡负载下光伏并网控制系统研究J.陕西科技大学学报，2 0 18,36(5)：146-151.7田蓓，王朝晖.面向风光综合消纳的电力系统广域储能容量优化配置研究J.智慧电力，2 0 2 0,48（6)：6 7-7 2.8姚海涛.含氢储的混合储能在风光互补发电系统中容量优化研究J.电气开关,2 0 2 0,58(6)：18-2 2.9黄博文，周雨桦，易浩波，等.储能技术应用在湖南电网中的可行性分析J.大众用电,2 0 18,32(8)：19-2 1.(编辑：白龙)Power and Solar EnergyTang Jingrui,Duan XunxingChongqing 401220,China)Chain EnterprisesZhu Ronghao,Li Haifeil2University of Economics and Business,Shijiazhuang Hebei 050061,China)247参考文献1周强，马万里.多类型电源提升风光电集群高效消纳的源网协调控制研究J.电网与清洁能源，2 0 2 2,38(4)：135-142.2章浩，刘天慧“风光+抽蓄”运行模式可再生能源消纳研究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