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特点、困...考——以B站自制纪录片为例_郑璨.pdf

121新媒体研究MEDIA FORUM 传媒论坛 继舌尖上的中国 我在故宫修文物等纪录片在网络空间产生巨大反响之后，纪录片从业者纷纷将目光投向网络市场，使纪录片在新媒体时代焕发出了新的活力。早在 2017 年，B 站就推出了纪录片“寻找计划”，随后又成立了纪录片出品部。截至2022年，由B站主导的自制纪录片已达50余部，涵盖了众多门类，这种纪录片被 B 站副董事长李旎定义为“网生新派纪录片”1。网生新派纪录片区别于传统电视台纪录片，播放平台主要为移动互联网，具有强大的互联网基因，充分契合了新媒体受众的审美和需求。近年来，网生新派纪录片愈发成熟，包括但是还有书籍 人生第一次 如果国宝会说话等在内的佳作层出不穷，以 B 站为代表的众多互联网平台在纪录片的制作和传播等方面，展现出了巨大的活力。这些作品在特征上区别于传统纪录片，为纪录片创造出了灵活且多元的话语空间。审视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内容和传播的特点，探寻其发展困境和创新路径，有助于纪录片能够在新媒体时代，形成良性循环，用“年轻的语言讲好中国故事”。1 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特点1.1 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内容特点1.1.1 年轻化的表达方式纪录片是一种真实地记录和反映现实的艺术门类，其社会宣传和说教作用明显。一直以来，纪录片在选题方面都比较保守化，在语态方面比较严肃化，在内容呈现方面比较客观化。受众对于纪录片的反应也大多只是停留在理性层面的单向吸收，难以达到情感上的共鸣和思想上的碰撞。长此以往，受众对纪录片产生了一种客观严肃的刻板印象，心理上也形成了一种疏离感。新媒体时代的纪录片用年轻化的表达方式将这种“疏离感”消除，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活泼、生动和网感化的表达方式。由 B 站作为主创团队推出的一档自制纪录片宠物医院，是国内首档宠物医疗观察类的纪录片。该纪录片将视角聚焦于宠物医院，通过呈现医院内外种种的事件，展现宠物医疗行业的现状，讲述宠物和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以情感人。在选题方面，宠物医院选取了时下年轻人比较关心的医宠行业，表达了宠物或可爱或值得怜惜的一面，通过记录与宠物日常的有爱互动，打出种种“情感牌”，深深地吸引了年轻人的注意力，牵动了年轻观众的心理。在语态方面，宠物医院通过各种有趣的贴画、人和宠物之间生动的小故事、宠物医生俏皮的语言风格，配以时下流行的网络热词，显示出了传播方式的年轻语态。除此之外，该纪录片还对宠物进行拟人化，赋予其生动的语言描述，如“我生气了”“妈妈不爱我了”等字幕，顺应了年轻的互联网观众对“呆萌可爱”形象的喜好心理。1.1.2 包容性的题材类型互联网文化呈现出一种开放包容的姿态，诸多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特点、困境与思考以B站自制纪录片为例郑 璨摘 要 为探究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呈现的新特点，总结其发展困境并思考其未来发展趋势，采用案例分析法，通过对 B 站自制纪录片的特点、传播手段和面临问题展开分析，为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形成良性发展提供参考。研究认为，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在表达、题材、叙事、视听语言和传播手段等方面，都呈现出许多新特点。但仍面临着诸如娱乐化、商业化和同质化等发展困境。同时，“泛纪实”和 IP 产业链也为其未来发展提供了更多可能。关键词 新媒体；自制纪录片；B 站；传播策略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23）01-0121-04作者简介：郑 璨，南京信息工程大学艺术学院，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为广播电视编导。DOI:10.16604/ki.issn2096-0360.2023.01.0122023年第1期 NEW MEDIA RESEARCH122新媒体研究小众群体在互联网中寻找到了自己的容身之处，种种网络亚文化也让互联网空间变得精彩纷呈。网络亚文化是区别于网络主流文化的一种特殊的网络文化形态，追剧圈、动漫圈、游戏宅等都属于此类2。而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在题材类型方面，常常立足互联网多元性的文化，题材类型更趋开放性和包容性，收获了众多兴趣多元、开放包容的受众群。包容性的题材在 B 站自制纪录片中广泛存在。但是还有书籍是 B 站推出的一部以读书为主要题材的自制纪录片，力图在阅读进入多样化、碎片化的时代，记录那些爱好读书之人相关的精彩故事。该片共 5 集，每集仅 30 分钟，讲述 3 个人物的故事，具有短小精炼的特点，十分符合时下观众的阅读和观看习惯，在书友圈中掀起了一阵观看热潮。同时，这种短小精炼的纪录片也特别符合追剧群体的观看需求。B 站在 2020 年推出的人生第一次，播出之初，就收获了极好的反馈，评分甚至达到了9.8分。该片通过蹲守拍摄，观察不同的人群在一些重要的人生节点上经历的种种“第一次”，从出生到上学、结婚、养老等，呈现了丰富的人生图景。该片成功的原因无疑是因为它真正体现了“包容性”，让不同年龄段、不同身份背景、不同知识水平的人都能够产生情感和心理上的共鸣，做到了“接地气”。1.1.3 新颖性的叙事手段黄昌林在电视叙事学中指出，各种视频作品是由各种叙事话语规则构成的世界3。叙事就是对故事内容进行组织和安排，使其条理化，能够更好地被观众吸收，进而影响观众的情感。相较于电视剧等依托叙事的节目类型，纪录片中的故事性往往较弱，而叙事恰恰是使纪录片充满表现力和感染力非常重要的一个方面。如历史纪录片在进行叙事时，大都选用厚重的历史感音乐，发黄而昏暗的滤镜，以及浑厚的男性配音，沉重刻板地讲述着历史故事。这种老旧的叙事手段，沉闷的节目气氛，加之内容和观众的现实生活难以相融，使得历史类纪录片很难走进观众的内心，节目受众也往往局限于某些历史痴迷者。反观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叙事，则呈现出叙事角度的新颖性，叙事方式的趣味性以及叙事过程的精简性等特征。如果国宝会说话和传统历史纪录片的表达方式大相径庭，在 B 站上的评分高达 9.9分。该纪录片在每集 5 分钟的时间里，用文物自身的口吻，将自己的前世今生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介绍给观众。巨大的成功之下，是以新颖的叙事手段为支撑的。首先，用第一人称的拟人语态，站在文物的角度讲述故事，让观众收获了新奇感。口语化的表述，避免了高冷的学术性叙事，用通俗易懂的语言与观众平等对话，拉近了冰冷的文物和观众之间的距离。其次，知识性和故事性相结合。比如在第9 集殷墟嵌绿松石甲骨中，通过有趣的动画展示商人的一天，讲述甲骨文的意义，使观众在轻松的故事氛围中收获历史知识。最后，较短的叙事时长，适应了融媒体的传播长度，符合时下网民碎片化的观看习惯。1.1.4 创新性的视听语言其一，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视”在保证真实性的同时，尽可能地运用创新性的手法叙事、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并调动观众的情绪。如果国宝会说话中运用大量的现代高科技手段，是该纪录片成功的一大因素。由于年代久远，很多文物会残缺不全或信息缺失，极大地影响了观众的观看体验。该纪录片大量运用数字模拟技术、三维动画技术等现代化的手段对残缺的文物进行还原和再现4。比如节目中秦代的简书，经过水浸泡后难以辨认信息，通过使用多光谱的信息化采集，恢复了文物的原貌，使观众大饱眼福。除此之外，该纪录片的镜头语言运用也十分出色，长焦镜头和广角镜头的结合，真实而全面地展现了文物的面貌，吸引了观众的兴趣和注意力。在第 5 集红山玉龙中，就多次使用了长焦镜头，细腻地凸显了各种玉龙的纹理、质感等细节；在拍摄兴隆洼文化遗址的时候又使用了广角镜头，通过极广的视野范围以及空间透视，展现了沧桑的遗址画面。其二，新媒体时代纪录片中的“听”也对内容及情感的表达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在纪录片中，解说词和背景音乐构成了纪录片中的“听”。由 B站出品的自制纪录片人生一串，聚焦市井气息非常浓厚的民间烧烤美食，呈现国人的烧烤情结，表达了美食赋予人的独特情感。而人生一串值得关注的一点在于，在配音方面没有采用传统的字正腔圆的播音腔，而是由该纪录片总导演自行配音。富有黑色幽默、随意松散的解说词，和市井气息、烟火气浓重的大排档，相得益彰，雅俗共赏，给观众带来了极强的视听享受和情绪感染。1.2 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传播特点1.2.1 弹幕的互动方式视频上方滚动的弹幕作为讨论视频的一种新方式，逐渐成为网民新宠。据统计，有超 6 000 万 B站用户发送过弹幕，人均弹幕量超过 166 条。一直以来，B 站的弹幕文化都是该视频网站的特色之一，纪录片在弹幕文化的加持下，其传播效果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美国社会学家卡茨等人的使用与满足理论认为，受众在社会和心理因素下产生了媒介期待，通123新媒体研究MEDIA FORUM 传媒论坛 过接触媒介实现需求满足5。因此，衡量媒介传播效果的基本标准是能否满足受众需求。弹幕的互动方式，对受众的观看体验和制作方的生产创作都产生了非常重要的影响。首先，实时的弹幕点评，为观众表达情绪和体验提供了途径。这些即兴式的表达，不光满足了观众的表达欲，也提升了他们的参与感。其次，弹幕为观看视频的用户提供了信息补充价值或娱乐价值。“互联网社交”背景下，弹幕也具有了社交属性。有些弹幕适时科普，补充了纪录片中的缺失内容；有些弹幕具有娱乐价值，营造了轻松愉悦的社区氛围。最后，弹幕文化为生产创作提供了参考。观众的观看感受可以在弹幕中实时地体现，可以帮助创作者了解到其中的优点和不足，从而在创作中扬长避短。某种程度上，弹幕甚至成为了视频内容的一部分，为创作提供了新思路。1.2.2 多种媒体交叉传播与口碑传播 多数纪录片知识性和科普性较强，受众群体有限，容易形成“叫好不叫座”的尴尬场面。然而，在新媒体时代的背景下，纪录片却获得了较好的传播效果，这主要得益于多种新媒体手段的交叉传播。2018 年元旦，在央视纪录频道黄金时段播出的如果国宝会说话，观众数量数以亿计，在传统渠道的传播中成绩斐然。利用网络媒体，该纪录片在网络平台上收获了大批的粉丝。以 B 站为例，该片在B 站三季总播放量达到将近 3 000 万次。除此之外，纪录片官方利用抖音、快手、微博等平台的宣传和造势，主办方和网友们进行亲密的互动，也为该纪录片更多地进入大众视野，收割“观众缘”创造了良好的条件。口碑传播即受众对产品建立好感，通过各种形式的“种草”和主动推荐形成的一种传播及推广模式。从媒介环境学的理论出发，媒介本身在发展过程中逐渐成为一种社会环境或技术手段，媒介对其使用者产生越来越重要的影响，对社会历史的推进提供了传播语境的要素，“媒介即环境”6。微博、知乎以及小红书作为主要传播媒介，是形成口碑传播的重要平台，而由此形成的环境对于受众的选择产生了影响。网友们通过在这种媒介中分享自己的观看体验，提升了纪录片的热度，加上关键意见领袖（KOL）的推荐，吸引更多的网友前去观看。2 新媒体时代纪录片面临的困境2.1 娱乐化及商业化的“度”难以把握互联网的“快消”节奏为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在娱乐化及商业化的“度”上带来了诸多未知数。美食类纪录片早餐中国，每集仅 5 分钟左右，拍摄了全国各地著名早餐，如贵阳素粉、湖南肉丝粉、客家牛杂汤等，详细地标注价格和路线，引发诸多食客打卡消费。不可否认，早餐中国不仅是一部精彩的美食文化纪录片，更是一部成功的纪录片商业化案例。短暂的娱乐和成功的营销后，也引发了一些担忧。首先，纪录片娱乐化的尺度该如何把握？“皮一下”成为爆款以后所有纪录片都要跟着“皮”？鲜有人知的事实是，早餐中国的创作团队原本是综艺出身。纪录片放下身段、轻松有趣无可厚非，但过度娱乐化导致“娱乐至死”也丧失了纪录片原本的初心和使命。其次，商业化的“度”又该如何把握呢？中国纪录片研究中心助理研究员李宁曾说：“对纪录片而言，一味地服务于资本对行业长久发展并非良策，只有在谨守纪实本真的基础上紧跟时代，才是正确的商业化之道。”换言之，新媒体时代纪录片要有创新，但不可忘记纪录片的内核。纪录片应该具有一定的艺术感染力，引发观众的想象与思考极为重要。2.2 纪录片同质化引发用户审美疲劳新媒体时代的纪录片呈现出一种同质化倾向：美食类纪录片致使观众审美疲劳，文化类纪录片扎堆出现。舌尖上的中国作为第一部爆款的美食类纪录片，因其精美的画面，美妙的配音及配乐，引发了观众对美食、亲情与世界最深层的向往、感动与热爱，播放之初，就收获了大批观众，成为了现象级爆款纪录片。而近年来的纪录片，却频频聚焦美食 早餐中国人生一串寻味顺德 等，用户的审美疲劳尤越发重。除此之外，由于文化类纪录片蕴含着深厚的人文精神、思想观念、道德规范，故其在传播过程中更受主流媒体青睐，正能量、具有教育意义的优质内容也对个人及社会发展起着正向的作用，因此文化类纪录片“又快又好”。但是，“又快又好”，是不是就要无限复制？其实，并不尽然。文化类纪录片没必要扎堆重复出现，可供探索的题材和角度仍然很多。3 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引发的思考3.1 “泛纪实”为新媒体时代纪录片探索更多可能宠物医院通过大量“真人秀”式的情节如主人和宠物之间的玩闹，医生和宠物主人之间的情感和事实交流，来记录医宠行业现状，传达人与动物、人与人之间的感情。纵观时下，越来越多的纪录片进行了“跨界融合”，形成了一部部“泛纪2023年第1期 NEW MEDIA RESEARCH124新媒体研究实”7作品。网络纪录片利用其庞大、兴趣多元的网络用户，可以在未来和更多种形式的节目类型进行融合，产出更多优质内容的“泛纪实”作品。这些跨界的“泛纪实”作品拥有强大的优势，最重要的就是使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主题内容更加多元化。多元化的内容能适应更多人的观看偏好，有助于打破“信息茧房”的束缚，开拓观众的视野。新颖的作品形式，突破了传统纪录片在观众内心严肃、说教、无趣、单向输出的刻板印象，使观众眼前一亮，也能够达到吸引受众注意力的目的。纪录片与其他更多领域的结合，或许在将来会有更为深入的呈现，促进纪录片在新媒体背景下，探索更多可能，实现更深一层的发展和创新。3.2 形成 IP 产业链助力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发酵增值新媒体时代，IP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IP即“知识产权”，是基于智力的创造性活动所产生的权利，简单来讲就是“内容知识产权”。IP 可以是一个产品、一部文学作品、人物形象、电视作品、电影作品等，IP 也代表了内容的延伸部分，能够产生巨大的附加价值。随着互联网络的发展，IP 产业链已经在纪录片的领域开启了一轮探索，舌尖上的中国就是纪录片领域中 IP 产业链的有益探索。从 2012 年的第一季开始，舌尖上的中国 已经连续播出了三季。现如今，该片不仅已经成为了一个文化符号，更带动了包括旅游、文创等诸多相关产业的发展。这说明，新媒体时代，纪录片在形成 IP 以后，确实可以让纪录片不断发酵和增值。然而，无论如何，一部纪录片的内容才是王道。以优质内容为基础，围绕纪录片深耕，加以主题创新、科技赋能、技术创新，用 IP 的思维将其延伸到周边的产业，使纪录片发酵增值，达到利益最大化，进而促进纪录片产业良性循环，或许是新媒体时代纪录片进一步发展的一种全新而稳健的模式。4 结语互联网是拥抱年轻、鼓励多元、追求变化的。让纪录片改变陈旧刻板的传统纪录片腔调，用更加年轻、包容、创新的姿态为纪录片注入新的活力，使其在新时代实现新变化显得尤为重要。把握好新媒体时代纪录片的发展方向，才能更好地发挥纪录片在记录现实、传播文化、提高全社会，尤其是年轻一代的人文素养方面的作用。参考文献 1 谢磊.B站网生新派纪录片的内容创新研究D.西安：西北大学，2021.2 方俊逸.大学生网络亚文化活动的价值取向审视及引领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2021.3 黄昌林.电视叙事学M.成都：电子科技大学出版社，2003：143.4 罗悦，何春耕.如果国宝会说话的创作特色分析J.电影文学，2021（17）：124-128.5 沃纳赛佛林，詹姆斯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M.4版.北京：华夏出版社，2000：320-321.6 林文刚.媒介环境学：思想沿革与多维视野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171.7 刘忠波，杨悦.中国纪录片十年发展与创新J.当代电视，2022（10）：14-22.合观众的心理期待进行视觉设计，提升节目海报宣传的艺术审美感染力，吸引受众注意力，以获得更多更广的收视群，从而提高节目话语传播效果。综上，作为非典型语言景观的个案研究，本文对于丰富拓展语言景观研究具有一定的探索意义。以网络界面的网综自制节目海报作为研究对象，从语言景观、话语生态、视觉传播等视角分析网综语言景观独特性，以小见大，揭示此类非典型语言景观的陈列性、信息性、象征性、互动性、艺术性、多语码性、多模态性等特征，并针对网综语言景观传播中出现的问题，提出建设性意见。我们要在规范有序和文化创意中寻求平衡点，塑造良好的网综话语生态环境，才能更好地提高节目传播效果。参考文献1 张天伟.语言景观研究的新路径、新方法与理论进展J.语言战略研究，2020（4）：49-60.2 尚国文，周先武.非典型语言景观的类型、特征及研究视角J.语言战略研究，2020（4）：37-60.3 徐群萍.目的论在电视综艺节目名称翻译中的运用J.海外英语，2013（4）：156-157.4 黄斯茹.视频网站自制节目的品牌形象设计探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19.5 郑燕芳.网络脱口秀节目的话语生态发展策略研究J.传媒观察，2018（10）：62-67.（上接第12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