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指标调整谈饮用水标准制定中指标遴选原则_张岚.pdf

净水技术，（）：，大家之言张岚，韩嘉艺 从指标调整谈饮用水标准制定中指标遴选原则 净水技术，（）：，（）：，从指标调整谈饮用水标准制定中指标遴选原则张 岚，韩嘉艺（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与人群健康重点实验室，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与健康相关产品安全所，北京）摘 要 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是饮用水对人群健康、生活质量影响的衡量尺度，具有法律效力。水质指标及其限值是水质标准的核心内容，结合我国实际情况科学、合理地筛选水质指标对于标准的有效贯彻实施至关重要。文章以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 年版与 年版之间指标调整情况为切入点，对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修订中水质指标筛选的原则进行了系统地介绍，阐述了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中水质指标调整的基本情况和指标增减的依据。在此基础上，对未来饮用水水质标准制修订中水质指标的遴选提出建议，以期为相关标准的制修订提供参考和借鉴。关键词饮用水 标准 修订 指标 遴选原则中图分类号：.文献标识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 基金项目 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卫生标准制修订项目（）通信作者 张岚，女，：。张岚，研究员，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水质量与健康监测室主任。中国营养学会饮水与健康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华预防医学会卫生检验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地理学会医学地理专业委员会副主任委员，中国学生营养与健康促进会学校饮水与环境健康分会副主任委员，中华医学会地方病学分会常务委员，北京理化分析测试学会副理事长，第八届国家学校卫生标准化专业委员会委员，第二届全国饮料标准化技术委员会委员，国家健康科普专家库成员，涉水产品评审专家。从事饮水与健康、饮水检验技术、消毒技术等方面研究工作。主持 参与饮用天然矿泉水标准检验方法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生活饮用水标准检验方法等多项国家标准，主持 参与多项国家科技重大专项、重点研发、科技支撑项目；负责“全国饮用水中抗生素、全氟化合物、高氯酸盐、卤代苯醌、微塑料等新污染物地理分布特征及健康风险评估”“国家城市饮用水卫生监测”“全国城市供水水质普查”等全国性项目的运行及技术支撑；参与全国城市饮用水卫生安全保障规划等国家规划的编制。获得国家科技进步二等奖等各类科技奖项 项，发表论文 余篇，主编 参编书籍 余本。年 月 日，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以下简称“新标准”）由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和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联合发布，由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提出并归口，于 年 月 日开始实施。作为保护人群饮水安全及健康的法定卫生标准，水质指标及其限值是本标准的核心内容，结合我国实际情况科学、合理地筛选水质指标，对于标准的有效贯彻实施至关重要。新标准中标准正文包含水质指标 项，资料性附录中包含水质指标 项，与 年版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相比，指标数量均有变化。本文将以两版标准中指标变化情况为切入点，系统介绍新标准制定过程中指标遴选的原则和依据，同时对饮用水标准在指标遴选方面未来的发展方向和关注点提出思考意见。水质指标变化基本情况 新标准由标准正文和资料性附录组成，指标类型包括微生物指标、消毒剂指标、毒理指标、感官性状和一般化学指标、放射性指标。与 年版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相比，新标准正文所包含的指标数量由 项调整为 项，其中常规指标为 项、扩展指标为 项；增加了高氯酸盐、乙草胺等 项指标，删除了耐热大肠菌群、三氯乙醛、六六六（总量）等 项指标。资料性附录由 年版的 项调整为 项，其中增加了钒、甲基硫菌灵、亚硝基二甲胺、全氟辛酸、全氟辛烷磺酸、镭 等 项指标，删除了 甲基异莰醇、土臭素 项指标。两版标准指标数量对比如表 所示，标准正文中各类型指标的数量对比如表 所示。表 年版标准与 年版标准指标数量对比 标准分类指标分类 年版 项 年版 项 年版主要变化标准正文常规指标扩展指标 非常规指标小计新增 项：高氯酸盐、乙草胺、甲基异莰醇和土臭素；删除 项：耐热大肠菌群、三氯乙醛、硫化物、氯化氰（以 计）、六六六（总量）、对硫磷、甲基对硫磷、林丹、滴滴涕、甲醛、，三氯乙烷、，二氯苯和乙苯资料性附录 参考指标新增 项：钒、敌百虫、甲基硫菌灵、稻瘟灵、氟乐灵、甲霜灵、西草净、乙酰甲胺磷、亚硝基二甲胺、碘乙酸、全氟辛酸、全氟辛烷磺酸、二甲基二硫醚、二甲基三硫醚、碘化物、铀、镭、六六六（总量）、对硫磷、甲基对硫磷、林丹、滴滴涕、甲醛、三氯乙醛、氯化氰（以 计）、，三氯乙烷、乙苯、，二氯苯、硫化物总计标准正文指标数量减少 项；资料性附录指标数量增加 项；标准整体指标数量增加 项表 年版标准与 年版标准正文中各类型指标的数量对比 类别 年版 项 年版 项微生物指标消毒剂指标毒理指标感官性状和一般化学指标放射性指标总计 水质指标遴选原则 水中的污染物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在水体中检测出的有机化合物就已达到 余种。如何从繁杂众多的污染物中筛选出需要纳入标准并实施有效监管的污染物质成为了标准制定首先要考虑的问题，既要避免因遗漏给公众带来不可接受的健康风险，又要避免指标纳入失当增加不必要的监管成本。本次修订中标准正文指标的增加主要依从了以下 个原则：一是在人群健康效应或毒理学方面有充分研究成果或可对水质造成明显影响；二是在我国饮用水中存在，且浓度水平可能带来健康风险或带来严重的水质问题；三是具有可行且可接受的水处理技术或源头控制的办法；四是具有成熟的水质检测方法。指标的删除至少符合以下几个条件之一：一是在我国饮用水近年的检测 监测中未检出或未超标；二是已在我国禁用多年且检测 监测中未超标；三是具有可替代性的指标。对于那些无法同时满足新增原则，或者符合删除原则，但对我国当前饮用水水质监测 检测、管理和评价具有参考意义的指标，则纳入附录中。指标遴选程序如图 所示。张 岚，韩嘉艺从指标调整谈饮用水标准制定中指标遴选原则，图 水质指标遴选流程 水质指标增减依据.高氯酸盐 高氯酸盐在烟火制造、军火工业、航天工业中作为强氧化剂有广泛的应用。我国是传统的烟花制造消费大国和航天大国，且高氯酸盐生产分布全国各地，部分地区饮用水中存在高暴露情况。调查发现，我国地表水中高氯酸盐的检出率较高，其中长江流域最为严重，平均质量浓度为.，最高可达 。高氯酸盐与人群甲状腺疾病密切相关，可以干扰甲状腺中碘化物的转运系统，通过与碘离子竞争转运蛋白而抑制碘的吸收，削弱甲状腺功能，干扰甲状腺素的合成和分泌，导致甲状腺激素 和 合成量下降，影响人体正常的新陈代谢，阻碍人体生长和发育，对处于生长发育期的儿童、孕妇、胎儿和新生儿影响尤为严重。经口是高氯酸盐最主要的暴露途径，人体吸收高氯酸盐后，高氯酸根离子主要分布在甲状腺，代谢后通过排泄排出。本次修订基于健康成人志愿者经饮用水途径摄入高氯酸盐的临床研究，基于高氯酸盐抑制碘的摄取效应，经健康风险评估确定限值为.。饮用水中的高氯酸盐可采用离子色谱法或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进行检测，方法最低检测质量浓度分别为.和.，可满足限值的评价要求。混凝、沉淀、过滤、消毒等常规水处理工艺对高氯酸盐的去除能力有限，需加强污染源的控制和管理。.乙草胺 乙草胺具有杀草谱广、效果突出、价格低廉和施用方便等优点，在世界范围内应用广泛，是我国目前使用量最大的除草剂之一。调查发现，乙草胺在我国主要水厂的检出率高达。乙草胺具有环境激素效应，能够造成动物和人的蛋白质、损伤，脂质过氧化，对人体健康存在较大威胁。乙草胺可以经过皮肤、消化道和呼吸道等途径进入体内，主要分布于血液的组织细胞中，心脏、肺和肝脏中也有部分残留，代谢后主要通过尿液和粪便排出体外。本次修订基于 周小鼠肝脏毒性致敏试验的研究结果，经健康风险评估确定限值为.。饮用水中的乙草胺可采用气相色谱质谱法进行检测，方法最低检测质量浓度为.，可满足限值的评价要求。研究表明，水体中的乙草胺可通过臭氧生物活性炭技术、固定化的 光催化技术去除。.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在 年版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中为资料性附录 中水质参考指净 水 技 术 ，标。目前已有的研究表明，蓝藻、放线菌和某些真菌是导致水体产生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的主要来源。当水体中藻污染暴发等情况发生时，可导致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的产生。两项指标嗅阈值较低，当水体中质量浓度超过嗅阈值（）时可导致饮用水产生令人极为敏感的臭味，影响可接受性。现有调查研究表明，在藻类繁殖季节，我国湖泊、水库等部分水体中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质量浓度超过 ，我国近年曾发生过多起由其引发的饮用水污染事件。本次修订基于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的嗅阈值，确定限值为.。饮用水中的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可采用顶空固相微萃取气相色谱质谱法进行检测，方法最低检测质量浓度分别为.和.，可满足限值的评价要求。饮用水中嗅味物质的降解与处理是目前国内外水处理中的难题和研究热点。研究表明，采用活性炭吸附或臭氧生物活性炭深度处理等工艺，对水中 甲基异莰醇及土臭素有较高的去除率。.耐热大肠菌群 耐热大肠菌群和大肠埃希氏菌均可作为水体是否受到粪便污染的指示菌，但大肠埃希氏菌比耐热大肠菌群具有更强的指示性，其检出的卫生学意义亦大于耐热大肠菌群。年版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制定时，检测机构大多不具备大肠埃希氏菌的检测能力，因此采用了耐热大肠菌群和大肠埃希氏菌两项指标二选一的过渡方式。基于目前大肠埃希氏菌检测能力已基本具备，本次修订删除了耐热大肠菌群。.三氯乙醛 三氯乙醛是基本有机合成原料之一，是生产农药和医药的重要中间体。饮用水中三氯乙醛主要来源于消毒过程，主要是因为采用氯系制剂预氧化 消毒饮用水引起的。基于小鼠肝脏病理学改变的健康效应，经推导得出限值为.。我国多部门的水质监测、检测和调查结果表明，三氯乙醛虽有检出，但质量浓度水平均远低于.的限值要求。鉴于此，本次修订将三氯乙醛指标从正文中删除，将其调整至附录中。.氯化氰（以 计）氯化氰是一种重要的化工中间体，在除草剂、杀菌剂、染料和荧光增白剂等物质的合成上有一定的应用。我国多部门的水质监测、检测和调查结果表明，氯化氰极少有检出，且质量浓度水平均远低于.的限值要求；此外，氯化氰在水中易分解转化为氰化物，标准中已规定了氰化物的限值要求（.），可以间接控制氯化氰风险。鉴于此，本次修订将氯化氰（以 计）指标从正文中删除，将其调整至附录中。.六六六（总量）、对硫磷、甲基对硫磷、林丹和滴滴涕 项指标 六六六、对硫磷、甲基对硫磷、林丹和滴滴涕 项指标均为农药，曾在我国大规模使用，后期鉴于其毒性及危害，我国于 年起陆续发布公告停止生产并禁止使用上述农药。多年饮用水监测、检测及调查数据显示，上述 项指标在我国饮用水中的浓度未见超过限值要求的情况，且呈逐渐降低趋势。鉴于此，本次修订将六六六、对硫磷、甲基对硫磷、林丹和滴滴涕 项指标从正文中删除，将其调整至附录中。.甲醛、硫化物、，三氯乙烷、，二氯苯和乙苯 项指标 我国多部门的水质监测、检测和调查结果表明，饮用水中甲醛、硫化物、，三氯乙烷、，二氯苯和乙苯 项指标虽有检出，但检出率很低，且近年未见超过限值要求的情况。鉴于此，本次修订在正文中删除了上述 项指标，将其调整至附录中。.钒、敌百虫、甲基硫菌灵、稻瘟灵、氟乐灵等 项指标 钒、敌百虫、甲基硫菌灵、稻瘟灵、氟乐灵、甲霜灵、西草净、乙酰甲胺磷、亚硝基二甲胺、碘乙酸、全氟辛酸、全氟辛烷磺酸、二甲基二硫醚、二甲基三硫醚、碘化物、铀和镭 项指标分别为金属、农药、有机化合物、放射性物质等多种类型污染物。这些指标对于我国当前饮用水水质监测 检测、管理和评价具有参考意义，但根据本次标准修订指标遴选原则，列入标准正文的技术依据尚不充分。以全氟辛酸和全氟辛烷磺酸为例，这两种物质均属于全氟化合物，是具有强稳定性和防水防油特性的新型持久性有机物，广泛应用于造纸、包装材料及消防等行业。全氟化合物具有持久性、生物蓄积性、远距离环境迁移特性，以及对于包括人类在内的哺乳动物等的毒性效应。近年来，全氟化合物由于在沉积物、地表水和空气等各种环境介质和生物体内甚至张 岚，韩嘉艺从指标调整谈饮用水标准制定中指标遴选原则，人群血液中检出而受到全球广泛的关注。本次修订基于动物试验研究结果，经健康风险评估确定全氟辛酸限值为.，全氟辛烷磺酸限值为.。饮用水中的全氟辛酸和全氟辛烷磺酸可采用超高效液相色谱串联质谱法进行检测，全氟辛酸的最低检测质量浓度为.，全氟辛烷磺酸的最低检测质量浓度为.，可满足限值的评价要求。我国“十一五”与“十二五”期间，水体污染控制与治理科技重大专项（简称“水专项”）的重点流域水源水质特征及饮用水安全保障策略研究课题对我国饮用水及其水源地中的全氟化合物开展的调查研究表明，全氟辛酸和全氟辛烷磺酸在饮用水中检出率较高，其在多个城市检出的浓度呈上升趋势。研究表明，水体中的全氟化合物可以通过活性炭吸附、膜分离等处理工艺有效去除。限于上述工艺的普及性，本次修订将全氟辛酸和全氟辛烷磺酸暂列入水质参考指标。小结与展望 本次标准修订以健康风险评估为技术原则开展了水质指标遴选、限值制定等工作，同时兼顾现有标准执行过程当中的一些问题，保留了反映水质基本特征的指标，将可能带来健康风险或严重影响水质感官性状的指标纳入标准，力求使标准更科学、更规范、更便于实施。与此同时，本次标准修订也对未来我国饮用水卫生标准制修订中水质指标的遴选有所启示。随着经济、环境和科学技术的不断发展，世界范围内水环境和饮用水卫生状况及对新污染物的科学认知都有了较大变化。国际上有权威性的水质标准如世界卫生组织的饮用水水质准则、美国的国家饮用水标准、欧盟饮水水质指令及日本饮用水水质标准在水质指标滚动修订及指标遴选方面有相对成熟的技术体系以适应新的形势和需要。以美国的国家饮用水标准为例，在指标遴选时，首先需制定污染物候选名单（），以确定对哪些污染物进行关注。根据污染物的健康效应、水工艺处理及检测方法来设定污染物的优先级别，开展实际水质监测（），确定污染物在饮用水中的存在水平，从而最终确定标准中的污染物指标。此程序每 年重复一次，监测所得数据存入美国国家污染物数据库中。目前美国环保局已发布第五版污染物候选名单（），与上一版相比，清单中新增内分泌干扰物及抗生素等多种新污染物。我国目前在饮用水标准指标遴选方面尚未建立成熟和完善的技术体系。一方面，从污染物候选清单来看，生态环境部曾于 年和 年分别发布优先控制化学品名录（第一批）及优先控制化学品名录（第二批），这些化合物是指环境中可能长期存在的并可能对环境和人体健康造成较大风险的化学品，可为环境标准中污染物筛选提供参考和依据。优先控制化学品名录虽然对于饮用水标准中污染物的筛选具有借鉴意义，但不具有针对性。我国目前还没有发布饮用水中优先控制污染物清单。另一方面，从监测体系上看，对于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正文中所列指标，国家卫健委和国家疾控局通过历年开展的全国城乡饮用水水质监测工作来了解全国饮用水水质基本状况。但针对标准中附录所列水质参考指标及饮用水中不断涌现的新污染物，目前尚无官方的监测体系对其监测范围、频次提出明确要求。现有的来自疾控系统和科研机构，依托工作和科研经费建立的新污染物监测体系，因缺乏长期稳定的经费支持，难以持续。且没有政策上的支撑，存在覆盖范围缺乏全面性、监测指标存在局限性等实际问题。标准制定过程中水质指标的遴选要考虑科学性，以保证不会给公众带来不可接受的健康风险或严重影响到公众的可接受性为基本原则，同时也要考虑标准的可实施性，结合各地实际的饮用水水质特征或时空分布特征有针对性地实施和落实水质指标的管控。通过建立我国饮用水中新污染物监测体系，提出我国饮用水中优先控制污染物清单，可为未来饮用水标准制修订中指标遴选提供充分的理论依据和数据支持，有利于提升饮用水相关标准的科学性和可操作性，可有效引导和推动饮用水安全保障工作的开展，提高我国的饮用水安全水平。参考文献 关于批准发布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等 项强制性国家标准的公告 中国标准化，（）：，（）：，（），（）：净 水 技 术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 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中华人民共和国卫生部，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 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修订起草组 生活饮用水卫生标准编制说明 北京：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环境所，：，蔡亚岐，史亚利，张萍，等 高氯酸盐的环境污染问题化学进展，（）：，（）：陈文秀，何纳轮，史亚利，等 我国人群高氯酸盐暴露途径及贡献率分析 科学通报，（）：，（）：，：，（）：，（）：，（），（）：张为农 乙草胺仍然是我国大吨位的主流除草剂 农药市场信息，（）：，（）：安伟 城市供水全过程监管技术系统评估及标准化水专项验收技术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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