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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育儿补贴报告中国育儿补贴报告 20232023 版版育娲人口研究2023/08专家团队：梁建章，任泽平，黄文政，何亚福目录目录1 1、发放育儿补贴的方式、发放育儿补贴的方式1.1 按月发放1.2 按年发放1.3 一次性发放1.4 一次性发放和按月或按年发放相结合2 2、一孩是否也应获得育儿补贴？、一孩是否也应获得育儿补贴？3 3、发放育儿补贴的年限和金额、发放育儿补贴的年限和金额4 4、由谁来出台育儿补贴政策？、由谁来出台育儿补贴政策？5 5、育儿补贴的国际比较、育儿补贴的国际比较6 6、政策建议、政策建议参考文献参考文献近年来，我国面临严重的低生育率问题，出生人口不断下降。2022 年出生人口降至 956 万，只有 2016 年新出生人口数 1883 万的一半左右，并且总人口开始进入负增长。中国的生育率低于更替水平已经超过 30 年，近年来也已跌入低于 1.5 的低生育率陷阱。生育率和出生人口下降的一个主要原因，是生育和养育成本过高。根据育娲人口发布的中国生育成本报告 2022，全国家庭 0-17 岁孩子的养育成本平均为 48.5 万元；0 岁至大学本科毕业的养育成本平均为 62.7 万元。如果以把一个孩子抚养到刚年满 18 岁所花的成本相对于本国人均 GDP 的倍数来计算，澳大利亚是 2.08 倍，法国是2.24 倍，瑞典是 2.91 倍，德国是 3.64 倍，美国是 4.11 倍，日本是 4.26 倍，中国则是 6.9 倍，几乎是全球最高的。要提高生育率，就要减轻育龄家庭的生育成本，而任何口头承诺，都不如“真金白银”来得实在。因此，发放育儿补贴，是降低生育成本的一项必不可少的重要措施。自从 2021 年 5 月底三孩政策实施以来，全国已有多个地区出台了育儿补贴政策。本报告对各地出台的育儿补贴政策进行了梳理，并提出相关的政策建议。1 1、发放育儿补贴的方式、发放育儿补贴的方式各地出台的育儿补贴政策，具体来说，有如下几种发放方式：按月发放、按年发放、一次性发放、一次性发放和按年或按月发放相结合。1.11.1 按月发放按月发放2021 年 7 月 28 日，四川省攀枝花市召开新闻发布会，介绍关于促进人力资源聚集的十六条政策措施，其中提出，对按政策生育第二个及以上孩子的攀枝花户籍家庭，每月每孩发放 500 元育儿补贴金，直至孩子 3 岁。这是三孩生育政策实施后，全国首个向生育家庭发放育儿补贴的地区。2021 年 10 月，新疆石河子市政府出台关于促进 3 岁以下婴幼儿照护服务发展的实施方案规定，对符合规定生育二孩及以上，夫妻双方及子女（二孩及以上，下同）为本市户籍的，自符合条件次月起，至子女 3 周岁期间，可享受育儿补贴，发放标准为生育二孩 500 元/月/孩，生育三孩 1000元/月/孩。2022 年 9 月，伊春市卫健委、财政局印发伊春市育儿补贴金发放制度(试行)提出，育儿补贴金的发放要求是夫妻双方均为伊春市户籍、在伊春市本地工作生活的城乡居民。按政策生育第二个子女的家庭每孩每月发放 500 元育儿补贴金，按政策生育第三个子女的家庭每孩每月发放 1000 元育儿补贴金，直至孩子三周岁。2022 年 11 月，荆门市委、市政府印发关于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实施方案提出，夫妻双方中至少一方为荆门市户籍、在市内医疗机构生育三孩的家庭，每月发放 500 元育儿补贴，直至孩子满 3 周岁。2023 年 1 月，大庆市政府发布大庆市育儿补贴政策规定提出：夫妻双方或一方拥有大庆市户籍、依法生育第二个及以上子女的家庭可享受育儿补贴。二孩家庭补贴标准为每月 300 元，三孩及以上子女的家庭，补贴标准为每月 500元；夫妻仅一方符合条件的，育儿补贴金额按一半计算；育儿补贴金最多可享受 36 个月。2023 年 1 月，济南市委、市政府印发济南市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实施方案提出，本市户籍按照生育政策 2023 年 1 月 1 日以后出生的二孩、三孩家庭，每孩每月发放 600 元育儿补贴，对其中的最低生活保障、特困供养人员及领取失业保险金期间的生育妇女每月加发 200 元育儿生活补贴，直至孩子 3 周岁。2023 年 4 月，以下地方政府相继出台按月发放的育儿补贴政策：沈阳市卫健委、财政局联合印发 沈阳市发放三孩育儿补贴实施方案（试行）提出，对夫妻双方共同依法生育三个子女的本地户籍家庭，每月发放 500 元育儿补贴，直至孩子3 周岁止。哈尔滨市卫健委和财政局联合印发 哈尔滨市育儿补贴发放办法(试行)提出，符合条件的二孩家庭每月发放 500 元育儿补贴，三孩及以上家庭每月发放 1000 元育儿补贴，发放至该子女满 3 周岁止。绍兴市上虞区推出优化生育政策 13 条，其中包括：向二孩、三孩分别发放每月 300 元和 500 元的消费券，直至孩子3 岁。婴幼儿 2-3 岁期间，对二孩、三孩分别发放每月 500元和 800 元托育服务补助。丽水市政府出台育儿补贴政策规定：2023 年 1 月 1 日后符合政策生育第二孩、第三孩的家庭，且该子女落户在丽水市区，每月发放 500 元的补贴，直到孩子满 3 周岁止。1.21.2 按年发放按年发放2021 年 9 月，甘肃省临泽县出台临泽县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实施意见（试行），其中规定，生育二孩和三孩的临泽户籍常住家庭，二孩每年发放 5000元育儿补贴，三孩每年发放 10000 元育儿补贴，直至孩子三岁。2022 年 12 月，黄冈市政府印发黄冈市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若干措施 提出，自 2023 年 1 月 1 日起，政策内二孩及以上孕妇在市内助产机构分娩的，自孩子出生至满三岁，每年享受育儿专项补助，二孩 500 元/年，三孩1000 元/年。2023 年 5 月，武汉市东湖高新区发布按政策生育三孩发放育儿补贴实施方案，对 2023 年 1 月 1 日后满足相关条件生育三孩及以上子女的家庭，每年每孩可享受育儿补贴 1万元，最长可享受至 6 周岁。这意味着，生育三孩补贴最高6 万元，这是迄今各地出台育儿补贴中金额最高的。2023 年 8 月，浙江省常山县委、县政府印发常山县优化生育政策的若干措施（试行）提出：夫妻双方至少一方为常山县户籍，并且在常山县内医疗机构生育的二孩、三孩且子女落户我县的家庭，每年分别给予 5000 元、10000 元育儿补贴，直至子女满 3 周岁止。1.31.3 一次性发放一次性发放2022 年 6 月，陕西省汉中市委、市政府印发汉中市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工作方案提出，对符合户籍条件和生育政策的二、三孩家庭，由子女户籍所在地县区分别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 2000 元和 1 万元。2022 年 10 月，长沙市出台关于发放三孩育儿补贴有关事项的通知提出，对符合条件的家庭按其合法生育的第三孩（及以上）每孩一次性补贴 1 万元。2022 年 11 月，衡水市委市政府印发衡水市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支持措施提出，对符合政策生育第三个子女的产妇由政府给予 5000 元补贴。2023 年 4 月，安徽省宁国市政府印发宁国市进一步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若干举措（试行）提出，自2023年1月1日起，同一对夫妻依法生育第二个子女的（夫妻一方为本市户籍纳入常住管理且子女落户本市），给予一次性育儿补贴 10000 元；同一对夫妻依法生育第三个子女的（夫妻一方为本市户籍纳入常住管理且子女落户本市），给予一次性育儿补贴 15000 元。2023 年 8 月，杭州市卫健委发布杭州市育儿补助实施办法（试行），根据这项政策，杭州市的生育补助分为孕产补助和育儿补助两类，采用一次性发放现金形式。孕产补助方面，怀孕（生育）二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2000 元，怀孕（生育）三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5000 元。育儿补助方面，生育二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5000 元，生育三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20000 元。杭州市卫健委解释，之所以选择一次性发放，主要考虑是对于家庭来说，孩子出生后购买妇幼、婴童用品和托育等大量开支都属于刚需消费。一次性发放补贴能及时缓解婴幼儿家庭面临的经济压力，增强补助对象获得感，同时可减少手续，便于灵活申请。1.41.4 一次性发放和按月或按年发放相结合一次性发放和按月或按年发放相结合2022 年 9 月，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区卫健委发布大兴安岭地区关于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工作方案（征求意见稿），计划对本地户籍且在本地区工作生活的夫妻，生育第三个孩子给予一次性奖励金 2 万元。此外，生育二孩每月发放 300 元育儿补贴，生育三孩每月发放 500元育儿补贴，直至孩子 3 周岁。2022 年 9 月，云南省委、省政府印发关于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的实施方案，明确自 2023 年 1月 1 日起，对符合政策条件的家庭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二孩补贴 2000 元、三孩补贴 5000 元），育儿补助（二孩、三孩 0-3 岁期间每人每年补助 800 元）。2022 年 12 月，宜昌市委、市政府印发宜昌市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实施方案提出，对按政策生育二孩及以上，且子女落户宜昌的本地户籍产妇，给予 5000元的一次性生育补贴；对按政策生育第二个及以上孩子的宜昌户籍家庭，每月每孩发放不少于 500 元育儿补贴金，直至孩子 3 岁。2023 年 5 月，宁夏卫健委、财政厅联合发文进一步落实生育支持措施，为符合条件的家庭发放一次性育儿补贴金：生育第二个孩子的发放一次性育儿补贴金 2000 元，生育第三个孩子的发放一次性育儿补贴金 4000 元。此外，按政策生育第三个孩子的家庭，从出生当月起，每孩每月发放不少于200 元的育儿补贴金，直至孩子 3 周岁。2023 年 8 月，舟山市嵊泗县发展和改革局在答复政协委员提案时表示，嵊泗县将出台如下育儿补贴政策：父母一方为我县户籍的，在政策期内生育子女并落户我县户籍的家庭，生育二孩的发放 5 万元，生育三孩的发放 7 万元。对无业、失业、灵活就业的我县户籍女性，生育子女为我县户籍的发放 0-3 岁居家育儿津贴，一孩家庭每月补助 500 元，二孩家庭每月补助 1000 元，三孩家庭每月补助 2000 元。生育三孩的发放 7 万元，这将是各地育儿补贴金额最高的，但这项政策尚未正式落地。2 2、一孩是否也应获得育儿补贴？、一孩是否也应获得育儿补贴？到目前为止，各地出台的育儿补贴措施，目标对象主要是二孩三孩家庭（尤其是三孩家庭）。只有宁陕县、深圳市、温州市等少数地区把一孩也纳入育儿补贴的范围。2022 年 11 月，陕西省安康市宁陕县政府印发宁陕县优化生育政策促进人口长期均衡发展实施意见，提出优化生育、养育、教育政策，对符合政策生育一孩、二孩、三孩的夫妻，一次性分别给予 2000 元、3000 元、5000 元的生育补助。由此，宁陕县成为国内第一个把一孩也纳入育儿补贴的地区。此外，符合政策生育二孩和三孩的家庭，按照二孩每月 600 元、三孩每月 1200 元的育儿补助标准，发放直至孩子三周岁。2023 年 1 月，深圳市卫健委公开征求深圳市育儿补贴管理办法意见，初步拟定深圳市育儿补贴标准如下：生育一孩，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 3000 元，另外每年发放 1500 元育儿补贴，直至该子女满 3 周岁，三年累计发放补贴 7500元；生育二孩，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 5000 元，另外每年发放2000 元育儿补贴，直至该子女满 3 周岁，三年累计发放补贴11000 元；生育三孩，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 10000 元，另外每年发放 3000 元育儿补贴，直至该子女满 3 周岁，三年累计发放补贴 19000 元。可见，深圳育儿补贴的征求意见稿，也把一孩纳入了育儿补贴的范围。2023 年 5 月，温州市政府发布温州市户籍人口一次性生育补贴发放办法提出，符合政策生育的夫妻，生育一孩予以发放一次性生育补贴 1000 元、生育二孩的补贴 2000 元、生育三孩的补贴 3000 元。2023 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人口与发展研究中心主任贺丹在提案中呼吁“重视一孩”。贺丹表示，一些地方政策以二孩和三孩奖励为重点，一孩生育作为保持和提升总体生育水平的“基本盘”，反而被忽视。她建议，地方生育支持政策取消孩次差异，新的福利政策也要跟户籍脱钩，覆盖新市民。我们认为，虽然一孩也应该纳入育儿补贴的范围，但同时也必须考虑到财政的承受力度。在低生育率的情况下，一个国家或地区某年的出生人口中，通常是一孩比二孩多，二孩比三孩多。因此，一孩家庭的数量相对较大，如果全部纳入补贴范围，将对政府的财政负担产生较大压力。由于养育二孩的经济压力比一孩大，养育三孩的经济压力又比二孩大。因此，育儿补贴金额应该依孩次的不同而有所差异，也就是二孩补贴金额应该高于一孩，三孩补贴金额应该高于二孩。此外，四孩以上也应该发育儿补贴，金额与三孩相同。3 3、发放育儿补贴的年限和金额、发放育儿补贴的年限和金额目前国内已出台的育儿补贴政策，如果是按年发放或按月发放，绝大多数地区都是发放至孩子年满 3 周岁，只有武汉市东湖高新区的育儿补贴发放至年满 6 周岁。我们认为，育儿补贴应至少发至孩子年满 6 周岁，在考虑到财政承受能力的前提下，育儿补贴可发放至小学毕业或中学毕业为止。至于育儿补贴的金额，不同地方的发放标准相差很大。例如，同样是一次性发放，温州市对生育二孩的一次性补贴为2000 元、生育三孩的一次性补贴为 3000 元；而杭州市对生育二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5000 元，生育三孩的给予一次性补助 20000 元。备注：按月和按年发放的育儿补贴，除东湖高新区发放至 6周岁以外，其余地区均是发放至 3 周岁。资料来源：各地政府网站我们认为，育儿补贴金额最好由全国统一规定，并可按照家庭收入和孩次的不同而有所差异。4 4、由谁来出台育儿补贴政策？、由谁来出台育儿补贴政策？到目前为止，各地的育儿补贴政策主要是由地方政府出台。我们认为，育儿补贴政策应该由中央层面出台更合适，一是因为大多数地方政府并没有足够的财力补贴生育，只有中央财政才有这个财力。二是因为人口是流动的，地方政府并不一定是出生率提高的受益者，孩子长大后有可能到外地工作，为整个国家做贡献但不一定是为本地做贡献。对于一个城市来说，要增加人口，通过吸引外来人口的方式比补贴生育更划算。另外，国内也有少数企业出台了育儿补贴政策。例如，2023年 6 月 30 日，携程集团宣布，推出针对全球员工的生育补贴政策“程二代程长礼金”。2023 年 7 月 1 日起，入职满 3 年的全球员工，不论性别，每新生育一个孩子，将获得每年一万元的现金补贴，发放至孩子满 5 周岁后终止。生育既是一件家事，也是一个国家、一个社会的事。因此，生育成本应由家庭、国家（或政府）和社会共同承担。政府财政补贴生育无疑是应该的；而企业，作为社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也应恰当地承担一部分成本，毕竟人力资源既是社会的宝贵财富，也是企业发展的核心力量，也符合国家政策支持生育的大方向。当然，要鼓励生育，政府应该起到主要作用，企业只起到辅助作用。尤其是，由于大多数企业尤其是中小企业处于激烈的市场竞争压力，不可能提供太多生育福利，所以育龄家庭主要还是要依靠政府提供的生育福利。5 5、育儿补贴的国际比较、育儿补贴的国际比较国际上育儿补贴的效果如何？整体看，育儿补贴和生育率正相关，其中法国和北欧国家的家庭福利支出占比高，生育率维持较高水平；南欧国家补贴力度不足，陷入“低生育率陷阱”。根据 OECD(经合组织)的数据，2019 年意大利、西班牙、希腊等南欧国家的家庭福利开支占 GDP 的比重分别为 1.87%、1.48%、1.77%，总和生育率分别为 1.27、1.23、1.34；瑞典、挪威、丹麦等北欧国家的家庭福利开支占 GDP 的比重分别为3.32%、3.28%、3.31%，总和生育率分别为 1.70、1.53、1.70。法国是近年来欧洲生育率最高的国家，2019 年达到 1.86。根据 OECD 数据，2019 年法国的家庭福利支出占 GDP 比重为3.44%。目前法国已建立比较完善、多样化的津贴制度，涵盖幼儿出生、养育、托幼、对父母收入损失的补贴等多个环节，包括出生奖金、基本津贴、共享教育福利和自由选择儿童保育的补助（教育福利和保育补助不能同时领取），补贴金额依据家庭收入和孩子数量等存在明显差异，详见下表。6 6、政策建议、政策建议到目前为止，各地政府出台的育儿补贴政策的方向是正确的，但力度还远远不够，不足以有效提高生育率。我们提出以下有关补贴生育的政策建议：一、现金补贴：一、现金补贴：对于二孩家庭的每个孩子，给予每月 1000 元的现金补贴；三孩以上（包括三孩）家庭的每个孩子，给予每月 2000 元的现金补贴，直至孩子到 18 岁。二、个税和社保减免：二、个税和社保减免：对于二孩家庭，实行个人所得税和社保减半，三孩以上家庭个人的所得税和社保全免。三、购房补贴：三、购房补贴：具体方式可以通过按揭利息返还或房价打折进行补贴。比如说补贴二孩家庭的房贷利息的 50%，三孩以上家庭的房贷利息可全部补贴。以上补贴生育的财政支出，估计会占 GDP 的 2%-5%。补贴生育虽然会增加不少财政支出，但是现在的中国经济正面临内需不足、消费疲软、产能过剩等问题，恰恰可以通过提高生育福利来刺激经济，形成一举两得的效果。短期来说，补贴生育的福利支出有助于扩大内需、稳增长、稳就业。长期来看，有助于提升人力资源、人力资本、经济社会活力，增强中国经济发展的信心，提升中国的创新力和竞争力。参考文献参考文献1、中国生育成本报告 2022 版：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