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民主视域下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探论.pdf

第3 期2023年6 月陕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JOURNAL OF SHAANXI INSTITUTE OF SOCIALISMNo.3June 2023人民民主视域下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探论聂鑫鑫王占楠（沈阳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辽宁、沈阳，1 1 0 1 3 6)摘要：人民民主是坚持人民至上原则的本质要求，是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的生成与建构的价值导向。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展现出明显的人民民主特质，其坚持以马克思主义民主思想为理论渊源、以中国传统民本思想为文化根脉、以中国共产党民主理论为逻辑遵循，构建起以普选制为程序端口，以“三三制”原则与参议会制度为基准保障的完整制度框架，形成了严格完整的民主运行程序链条，为新时代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提供了借鉴，即为完善新型政党制度提供实践范式、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价值遵循以及为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提供路径支撑。关键词：陕甘宁边区人民民主人民至上民主政治建设中图分类号：D6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6 7 1-2 2 1 8（2 0 2 3）0 3-0 0 4 8-0 6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提出，“党的根基在人民、血脉在人民、力量在人民，人民是党执政兴国的最大底气”1 ，指明了中国共产党来自人民、要造福人民，同时必须紧紧依靠人民。党的二十大报告提出，“必须坚持人民至上，站稳人民立场、把握人民愿望、尊重人民创造、集中人民智慧”2坚持人民至上就是坚持人民民主。中国共产党成立伊始，始终将人民的利益放在至高地位，始终坚持人民民主的价值导向，彰显马克思主义执政党的人民属性。陕甘宁边区时期，中国共产党进行的民主政治建设展现出明显的人民民主样态，其民主运行凸显出人民至上的价值理念，时代价值卓越。一、陕甘宁边区时期中国共产党始终坚持人民民主的理论逻辑马克思主义始终坚持人民民主观点，“不是国家制度创造人民，而是人民创造国家制度”3 ，唯物史观中人民是历史的创造者这一基本原理蕴含着坚持人民民主原则，赋予中国共产党坚实的人民属性。中国共产党在陕甘宁边区时期（以下称为“边区时期”）进行民主政治建设的过程中始终坚持人民民主的理论逻辑，收稿日期：2 0 2 3-0 5-1 5基金项目：2 0 2 1 年度辽宁省社科基金重点项目“新时代辽宁意识形态面临的新挑战及其对策研究”（L 2 1 A Z Z 0 0 2）与2 0 1 9 年度辽宁省社科基金重点项目“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自信研究”（L19WTA024）的前期成果。作者简介：聂鑫，女，沈阳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王占楠，沈阳航空航天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人民民主视域下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探论将人民民主精神贯穿于边区民主政治建设过程的始终。（一）理论渊源：马克思主义民主理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对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系统性阐述中，对无产阶级政党为夺取政权所需要坚持的政策路线和民主方法提出了明确的要求。“工人革命的第一步就是无产阶级变成为统治阶级，争得民主”4 ，由于无产阶级的利益与人民群众的利益是根本一致的，故具有人民属性的无产阶级成为统治者是民主的必要前提。马克思在阐述无产阶级的选举策略中强调，选举是无产阶级的一种强力斗争武器，必须利用选举摆脱剥削、实现解放。恩格斯认为民主已经是无产阶级和群众的原则，并强调无产阶级在追求解放的斗争中还需要联合非无产阶级者，“.共产主义者和民主主义者就要并肩战斗，民主主义者的利益也就是共产主义者的利益”5 ，建立牢固的统一战线是建立普遍的民主制度的前提。这为党的民主政治建设提供了理论基础。列宁在继承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问题的理论基础上，对民主理论进行了继承发展。他强调，“民主就是全体居民群众真正平等地、真正普遍地参与一切国家事务.”，“没有民主，就不可能有社会主义”7 ，集中凸显国家政治建设需要体现人民的主体地位。列宁的民主理论中贯穿着鲜明的人民属性，从人的主体地位出发阐述民主实现的基本条件。（二）文化根脉：中华传统民本思想民主不是西方特产，中国传统文化发展过程中，涌现出一批具有鲜明中国特色的民主政治建设思想。春秋战国时期，以老子、孔子、孟子为代表的诸子思想中体现出明显的民主特质。“受命于民”或称“君权民授”是老子提出的具有代表性的民本思想，在其看来君主掌握的一切权利都取之于民，他提出“天下乐推而不厌”8 ，其中“推”代表的就是推举、推荐等含义，与选49举具有明显的同质性，其中体现的政治境界不可谓不高。孔子则坚持“群众路线”，拜群众为师，向贤者求教。他在政治实践中坚持“司法民主”。说苑至公记载，孔子“听狱必师断”9 ，这是古代司法活动中民本思想的具体体现。孟子在其民本思想阐述中强调“仁政”的重要性，他认为“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1 0 ，强调人民比统治者更重要，统治者要做人民的公仆，这是其民本思想的根本内容。近代以来，以康有为、梁启超、孙中山为代表的思想家在继承中华传统民本思想的基础上，形成政治价值卓越的近代民主思想。康有为、梁启超实施维新变法，意图通过变法走西方民主道路，建立君主立宪制。孙中山提出“三民主义，是为人民而设的，是为人民求幸福的”1 。孙中山是近代民本思想的集大成者，他对三民主义中的民生含义的阐述倾向于解决人民的需要，是在对古代民本思想扬弃的基础上，更进一步贴近人民当家作主的价值理念。中华传统文化中的民本思想尽管具有一定局限性，但其思想精华为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提供了有益借鉴。（三）逻辑遵循：中国共产党的民主理论毛泽东的民主思想。1 9 2 3 年6 月，党的三大会议上，毛泽东明确提出民主合作思想，会议通过了与国民党合作以反对北洋军阀的民主战略基本方针。土地革命时期，毛泽东对民主的认识有了新的突破，即开始更多关注农民利益，土地革命成为中国民主革命的基本内容，这也表明其民主观已经定位在“工农为基础的无产阶级的民主和自由”上来。在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建设过程中，毛泽东提出，“我们的工作有二：平均地权和建立苏维埃政体一句话，就是民主的中庸”1 2 。毛泽东提出的中庸民主思想，体现出政治伦理与经济伦理层面的关怀与考量，其对民主政治理论的探索展现出明显的人民民主精神，为后续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提供重要理论来源和显性思路。50中国共产党其他主要领导人的民主政治思想。谢觉哉在大革命失败后，对民主选举、民主制度的认识和思考日益加深。1 9 3 6 年他在保安县搞选举试点中提到，“我们搞革命就是要建立人民民主政权，只有这样，其他的各方面工作才能顺利展开”1 3 ，体现其民主政治思想开始日渐成熟。朱德在进行军队建设的过程中形成了鲜明的人民属性。他指出，“红军的历史任务是夺取政权，建立和巩固工农自已的苏维埃政权，使无产阶级及一切劳苦群众在政治上经济上完全得到解放”1 4 ，体现其建军原则是以人民为中心、为人民服务。周恩来在革命过程中形成了广泛的民主协商思想。土地革命时期，顺直省委内部出现派别主义，周恩来认为“主要是缺少政治指导”，“主要的还是政治的说服”1 5 ，后通过广泛的协商理清顺直省委出现的问题，最终达成思想统一，党内纠纷的和平解决是周恩来协商民主思想的实践应用。中国的民主不是西方民主的翻版，而是在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追求民族独立、人民解放的革命过程中反复探索形成的。中国共产党的主要领导人在革命过程中普遍形成极具代表性的民主政治思想，并在实践中不断完善和发展，为后来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提供了民主依据。二、陕甘宁边区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民主的制度供给边区时期，中国共产党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革命实际进一步结合，在带领人民进行民主政治建设的过程中，建立起一系列行之有效的民主制度，全过程中始终贯穿着人民民主原则，中国共产党在此过程中探索出跳出治乱兴衰的历史周期率的民主新路。（一）真实广泛的普选制奠定民主政治的基底边区普选制的形成与实施彰显了人民民主特质。边区普选制的确立是抗日民主政权建立陕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的标志性环节，是“适合于表现民意和指挥革命斗争，适合于新民主主义的精神”1 6 的选举制，奠定了边区民主政治建设的基础。1 9 3 7 年5月陕甘宁边区选举条例中明确规定了普遍的选举资格、直接的选举方式、平等的选举权利以及无记名的自由公正的选举原则。同时，还规定了选举议员人数的比例、候选人的竞选，以及选举委员会的组织和工作等等，为边区建立普选制作出立法设计。新的普选制与苏维埃工农民主政权时期的选举制度相比，在选举主体上更具广泛性：“凡居住陕甘宁边区区域的人民，在选举之日，年满1 8 岁的，无论男女、宗教、民族、财产、文化的区别，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1 7 ，将选举主体范畴由“工农民主选举”转变为“一般民主选举”，将民主选举的主体范围进一步扩大。除此之外，边区第二届参议会通过的陕甘宁边区各级参议会选举条例中提到，“对于侨居在边区的朝鲜、安南、台湾、印度、藏苗等人，同样有选举和被选举的权利.”18。这克服了选举“主体有限”的内在缺陷，使选举主体的广泛性进一步扩大。民主选举强调体现人民的意志，民意本身包含着广泛性的要求，边区普选制将尽可能多的社会群体纳人民主选举体系之中，体现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民主的价值追求。（二）参议会制度筑牢民主政治模式陕甘宁边区参议会是边区实行民主政治的主要组织形式。“选举及议会制度，是民主政治的主要表现”【1 9 ，边区建立的普选制与参议会制度是民主政治的主要表现，参议会也成为抗日民主根据地的立法机构和民意机关，其建立与发展过程中始终坚持人民民主导向，代表边区各阶级各阶层的人民群众意志，其人民民主精神紧紧依附于监督体系构建的全过程。边区参议会在监督体系构建中体现人民民主精神。边区建立自下而上的选民监督制体现人民民主特质，广泛的社会监督形式能够充分调动群众对边区机关及其工作人员进行民主监人民民主视域下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探论督。1 9 3 9 年2 月通过的陕甘宁边区抗战时期施政纲领中提到“建立便利人民的司法制度，保障人民有检举与告发任何工作人员的罪行之自由”2 0 ，为广大人民群众的监督权提供了法律保障，将公务人员置于广大群众监督之下。同年4 月颁布的陕甘宁边区高等法院组织条例中提出，“边区高等法院受中央最高法院之管辖，边区参议会之监督”2 1 ，体现边区参议会对司法机关的监督职能，将公权力置于民主监督下，最大程度上确保边区监督体系无死角。1 9 4 1年1 1 通过的陕甘宁边区各级参议会组织条例中强调，“各级参议会监督及弹劾边区各级政府、司法机关之公务人员”2 2】，赋予各级参议会人事监督权，将立法权、行政权直接置于人民手中，使人民群众成为真正的掌权者。参议会制度代表着全体抗日民众的利益，将广大人民的意志作为参议会运行的动力，对边区政治民主化起到重要推动作用。（三）“三三制”政权模式夯实民主政治实效“三三制”政权是由工农民主政权形态向人民民主政权形态迈进过程中的关键一步，其运行过程凸显鲜明的人民民主精神。1 9 4 0 年3 月6日，毛泽东在抗日根据地的政权问题中提出，“根据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权的原则，在人员分配上，应规定为共产党员占三分之一，非党左派进步分子占三分之一，不左不右的中间派占三分之一”2 3 ，明确提出“三三制”政权的概念，并强调政权参与主体的广泛性，有效改变各级权力机关组成人员的“清一色”共产党员现象。这一政权模式充分彰显“三三制”政权的人民属性，同时它也是边区各抗日阶级、阶层人民群众参与民主协商的原则。“三三制”强调用最多的商量建立最普遍的共识，以民主协商推进民主决策，整合社会多元力量以抓牢民主政治建设这条主线，建设一个富有人民属性，贯彻人民民主精神，包容性强、代表性广的政权。51三、陕甘宁边区时期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民主的当代价值坚持人民民主就是坚持人民至上，就是坚持人民当家作主。陕甘宁边区在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始终贯彻人民民主精神，为新民主主义革命取得胜利奠定了物质基础与制度供给，也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坚持人民至上原则提供发展蓝本，其时代价值卓越。（一）为完善新型政党制度提供实践范式“坚持和完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坚持党的领导、统一战线、协商民主有机结合。”2 4 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通力合作、团结共事，是我国新型政党制度的重要体现。在边区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民主导向，探索协商民主与政党民主的有效形式，为新时代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发展提供了实践范式。根据革命形式明确革命阶级力量，发展协商民主，建立具有人民属性、真实反映人民意愿的民主联合政府。在实行“三三制”的过程中，董必武提到，“这个制度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反对一党包办，反对一党专政，而和各党派、无党派的各阶级人士，更好地团结合作”2 5 。“三三制”政权以政治协商为工作方式，不断改善人民生活，发展民主政治，壮大抗日力量。坚持人民至上，是以毛泽东同志为主要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的鲜明政治品格，边区协商民主的特点是：民主政治的参与者之间不是政治利益上的零和博奔，而是根本利益上的一致，这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党制度确立提供了基本准则。新时代中国共产党作为执政党，肩负着团结各民主党派协商合作以完成历史使命的任务，以“多商量、会商量、好商量”的协商民主形式确保国家政治稳定与秩序井然。新型政党制度继承边区时期民主监督与民主协商特质，更新了政党的自我净化方式，将党内监督和政党监督相结合，强调“互相监52督、肝胆相照”与“自我革命”的同质性，将监督与协商进一步落实，并在民主的内容上彰显了中国新型政党制度的整体性特征和独特优势。（二）为发展全过程人民民主提供价值遵循边区民主运行过程中内在蕴含了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精神特质与价值表达。在民主选举方面，边区选举条例规定了选举主体的广泛性与选举方式的多样性，以确保民主选举结果的真实性。在民主决策方面，民众参与选举成为参议员并积极参政议政，政府开门问策解决基层社会性事务，统筹推进政府决策和基层决策的有效实施，以集中人民群众智慧推进决策的科学化与民主化。在民主监督方面，建立起自下而上的选民监督制、参议会监督制度、党政机关自我监督等全方位、多层次的监督体系，最大程度上确保边区监督体系无死角，真正建立起跳出治乱兴衰历史周期率的民主新路。在民主协商方面，建立起以“三三制”为原则的协商民主，以最广泛的商量凝聚最理性的共识，实现形式民主与实质民主的双重运行。在民主管理方面，坚持基层群众自治制度，有效整合基层民主运行，实现人民群众民主权利的赋能运行。新时代，社会主要矛盾发生变化，要求建立起以人民的需要为基点、对民主需求的表达、识别、整合的全方位链条式民主体系，即全过程人民民主。民主选举是践行人民民主的起点，人民行使权利从投票开始但绝不止于投票，“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2 6 ，这种“形式民主”将毫无意义。以平等的方式行使民主选举权利，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程序端口，端口做好才能使其他民主程序有效运行。人民群众有序参与民主决策，是表达自身利益诉求的有效方式，民主决策可以有效防止由于个人的局限性导致决策结果的随意性。我国建立起社情民意反映制度、专家咨询制度等具体的民主决策体制机制，充分发挥陕西社会主义学院学报人民群众的智慧推进科学决策与民主决策，实现决策结果对群众诉求的有效回应。人民民主监督是全过程人民民主的常态机制，“党的十八大之后，我们党在加强对国家机器的监督、切实把公权力关进制度的笼子方面做了大量探索和努力”27网络时代，技术创新赋能监督方式创新，以网络监督为新动能，各级国家机关网站都开通网络监督窗口，全天受理人民群众的监督举报信息，真正做到将公权力置于人民的监督之下。民主协商是将协商民主的精神运用于民主政治过程的基本方式，并贯穿于人民民主全过程，我国的民主协商外延不断扩大，协商渠道不断丰富，比如温岭地区的民主愿谈会的创建与实施，成效卓越。人民群众积极广泛的行使民主权利参与到国家与社会的管理中，在居委会、村委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等基层民主自治机构中实现自我管理、自我服务、自我教育、自我监督，不断增强政治参与意识，真正落实人民民主实效。（三）为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提供路径支撑“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实行人民民主，就是保证和支持人民当家作主”2 8 。人民至上与人民当家作主具有同质性，坚持人民至上是保障人民当家作主的理念支撑。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中始终坚持为人民服务、坚持人民利益至上的基本原则，将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贯穿于民主政治建设的全过程，为新时代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提供正确的路径支撑。坚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毛泽东强调，“我们应该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2 9】，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当家作主制度来源于人民并依靠于人民，边区参议会是在人民的选举中产生的，其运行的核心优势是依靠人民力量，宗旨是为人民服务，架构起参议会与人民民主的合理张力，有利于把握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的演进脉络。在党领导下的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人民民主视域下陕甘宁边区民主政治建设探论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基本内容可能会随着实践的发展不断丰富，但是其为人民谋幸福的本质底色永不会变。新时代要坚持问题导向意识，总结与提炼党史发展中为人民服务宗旨的实践经验，以提高党员干部宗旨意识与服务水平，推进党建工作的高质量发展。从边区保障人民基本权利到新时代提升人民获得感和幸福感，体现中国共产党始终守本固元，坚持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不动摇，坚持人民利益至上的价值理念。坚持人民利益至上是中国共产党性质和宗旨的根本体现，边区民主政治建设过程中确立“三三制”政权以兼顾各阶层人民的利益，实现了在边区生活中一切人都“成为真正的（积极的）国家成员”3 0 ，并充分保障人民依法行使管理社会事务的权利以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的持续推进利益呈现多元化样态，需要统筹兼顾各方利益，“最重要的是必须首先考虑并满足最大多数人的利益要求”3 1 。坚持人民利益至上是中国共产党百年坚守的价值主线，其以兼顾各方利益和提高人民生活水平为主要内容，使得人民的主体地位和价值不断彰显。人民利益至上这一时代命题，既是党的性质宗旨的集中表达，也为推进完善人民当家作主制度体系提供路径支持。【参考文献】【1 中共中央中共中央关于党的百年奋斗重大成就和历史经验的决议【N人民日报，2 0 2 1-1 1-1 7（0 1).2【2 4 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M.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2 2.3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 9 5 6：2 8 1.4【5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 9 6 5.【6 列宁.列宁全集：第2 8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111.537 列宁列宁选集第2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782.8 饶尚宽译注.老子M.北京：中华书局，2015:161.9 王，王天海.说苑全译【M贵阳：贵州人民出版社，1 9 9 2:6 2 0.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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