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心理基础、困境与应对.pdf

互联网已经深度嵌入社会的各个方面，网络空间越来越成为促进民族团结进步的重要平台，构成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场域。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本质是民族心理升华的产物，深刻了解对象需求以及心理变化才能凝聚民心。从认知生成、情感认同、动机诱因、自觉践行四个维度探究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心理基础，分析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存在的心理困境，包括网络信息泛化，干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网络交往虚拟化，淡化中华民族一家亲的情感；网络传播去中心化，削弱各民族共同奋斗的信念；网络平台资本化，冲击民族团结进步的典论阵地建设。可以在网络空间凸显文化符号、增进网友社交信任、洞察网民利益诉求、强化榜样示范方面着手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关键词：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心理基础中图分类号：D633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 6 7 2-3 5 6 2（2 0 2 3）0 2-0 0 3 9-0 6党的二十大报告指出：“以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为主线，坚定不移走中国特色解决民族问题的正确道路。”1 1 第5 1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截至2 0 2 2 年1 2 月，我国网民规模为1 0.6 7 亿，互联网普及率达75.6%2。作为当今社会普遍使用的技术工具，互联网打破了人们沟通交往的时空限制，改变着人们生活的基本方式，为各民族成员交往交流交融提供了新场域，拉近了各族人民之间的心理距离。与此同时不容忽视的是，当前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还面临着严峻挑战，需要对其深人分析并加以应对，从而增强我国网络空间的民族凝聚力、向心力。一、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心理基础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生成有其内在心理基收稿日期：2 0 2 3-0 2-2 8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重大研究专项“网络空间统一战线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研究”（编号：2 1 VMZ008）阶段性成果。作者简介：陈联俊，男，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暨南大学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研究秘书长，教育部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创新发展中心研究员。胡一珂，女，暨南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广东510632。40该州社院學部2023年第2 期础，从过程角度而言，认知内容是起点，激发情感是关键，坚定意志是动力，自觉践行是归宿。将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从抽象意识转化为自觉实践，需要探讨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的认知、情感、意志及践行的心理基础。（一）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生成认知是最基本的心理过程，是个体情绪和行为的先导，认知维度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知识系统 3 。各民族成员只有深刻认知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后，才能将其中华民族共同体观与国家观、民族观、历史观、文化观、宗教观紧密联系，才能更好地理解党的民族理论、方针、政策。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是一个接收信息、加工信息的认知过程，即网民在接收到有关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相关内容后，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活动，从而获取知识的过程。首先，就网络空间有关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容而言，如果其话题内容难以吸引用户关注，那么用户客体会将注意力分散至网络空间的其他信息。在此情况下，用户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识仅停留在表象上，就难以对此形成理性认知。其次，就该内容的话语表达而言，若话语通俗易懂、生动形象，则网民更容易理解内容所指。以通俗化、具象性的话语方式表达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概念构成、内涵特征，能加深网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理解。反之，如果话语表达抽象嗨涩，那么受众就难以很好地理解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进而影响其对内容的理性认知。(二)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情感认同情感是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感受系统 4 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情感认同，主要表现为各民族成员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所产生的热爱、崇敬、自豪等积极情绪。这种积极情绪有利于帮助人们自觉抵制、对抗反动势力负面言论带来的消极影响，引导个体将个人奋斗目标与国家梦、民族梦紧密结合，不断提升个人对中华民族共同体的崇敬感、归属感，厚植中华民族共同体情感。网络空间中网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情感认同不是一而就的，而是在反复的正向情感体验中形成的较为稳定的情感，是个体情感认同升华到群体情感共鸣的过程。当下，网络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提供了多样化的对话场域，网络空间已成为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重要平台。微信、短视频、自媒体平台得到广泛应用，人们传播与接收信息的成本和门槛更低，每个人都能利用这些工具表达自己的观点和思想，摆脱时空限制进行即时联系和群体活动。在网络交谈中，越是与情感相关的信息就越受网民欢迎，情感话题更容易激发网民讨论。当公众有共同的情感诉求时，其在网络空间更容易抒发情感、聚集情感、释放情感以及产生情感共鸣 5 。个体情感一旦融人群体情感，各民族成员将产生强烈的归属感，并在无形中强化自身的共同体意识。（三）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动机诱因需要是人的活动的基本动力，能够推动人们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理性认知、情感认同转化为行为实践。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要有一定的动力支撑，而需要就是一种驱动力。需要既源于客观现实，又有明显的主观自我倾向 6 。人们在接受外界信息的过程中能自觉了解自身的需要。一方面，网络空间缩短了现实物理空间，网民身份的平等性以及人与人之间交流的平等性、实时性、互动性，改变着传统物理空间中信息产生和扩散的方式，也改变着各族民众接收信息的习惯，使民众更能及时了解社会和自身需求，并能借助网络及时表达内在需要。另一方面，网络空间中的信息往往以隐性的方式被用户所接收，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相关的信息可以潜移默化地感染网民，某种程度上能消解各民族网民之间的疏离感、距离感。挖掘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驱动要素，将激发内在动机和外在动机相结合，既注重通过网络唤醒各民族人民认同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在动机，也根据实际情况使用外在动机要素施加影响。（四）风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自觉践行党的二十大报告强调：“动员全体中华儿女围绕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一起来想、一起来干。”7 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行为本质表现41该州社院學都2023年第2 期为各族人民用行动自觉维护祖国统一和民族团结，力同心实现中国梦。自觉践行是归宿，各族人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深刻认知、浓厚情感、强烈动机最终还要落实到行动中，将个体内在的价值观念转变为外在的行为实践。在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就要寻求积极倾向形成和转变过程中的具体心理规律，将各民族成员的中华民族情感、民族规范、价值观念等自主自觉地转化为特定的行为活动和方式 8 。通过明确行为规范、激发行为动机、唤起行为自觉，将价值理念外化为具体行动，形成积极的行为倾向。此外，唯有实践能够检验情感和意志是否坚定，各民族人民的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也只有在实践中才能得到巩固和升华。网络空间充斥着复杂多变的现实矛盾以及多元价值观念，在坚定意志的基础上自觉实践，一方面能深化和加强各族人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理解和情感体验，另一方面还能检验各族人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认同情况，并对偏离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态度倾向予以纠正。二、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心理困境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与用户主体的信息认知、情感认同、立场信念及实践取向等息息相关。当前，随着网络技术的发展，在网络空间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不同程度面临着被消解的现实困境。（一）网络信息泛化，干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随着智能手机、互联网应用的不断普及与持续发展，一方面信息不对称的现象得以缓解，但另一方面网络空间中海量信息涌现，其内容质量参差不齐的问题日益凸显。文化、娱乐和商业信息从不同层面影响网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第一，文化信息。网络空间既有以语言文字、理念意识、思想观点等文化为核心要素的信息沟通，也有基于不同立场和诉求而产生的文化渗透和传播，特别是近年来西方国家通过网络水军输人、渗透西方非主流文化。但由于受不同年龄、教育、经历、环境、传统等因素的影响，不同群体用户对主流文化和非主流文化的判断不一，对中华文化的认知也有差异，这造成文化交集和文化碰撞，无形之中消解了民族文化的凝聚力。第二，娱乐、商业信息。受流量的驱使，网络信息泛娱乐化现象普遍存在。网络中新闻资讯、短视频，试图用戏剧化的表达方式刺激人的感官体验，而其内容肤浅空洞，缺乏理性思辩，难以找到体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容。类似于“理塘男孩丁真”，其在成名后为家乡拍摄宣传片，展现少数民族的风土人情，但这样以促进各民族交流交往为出发点的宣传，最后却被娱乐八卦消息所淹没(二)网络交往虚拟化，淡化中华民族一家亲的情感网络空间的技术构成为人们表达观点、传递情感、交流思想提供了更加多样化的工具。虚拟性是网络空间最为显著的特点之一。在现实社会中，每个人都有固定的身份与社会角色，具有公开性与透明化等特征，而在虚拟环境中，人们可以虚构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情感表达。虚拟交往中，虚拟的情感主体、情感载体淡化中华民族一家亲的情感。第一，情感主体。网络环境中主体交往处于虚拟状态，人们无法确定交往对象身份的真实性，在此基础上产生的交往行为往往具有不确定性和不可控性，久而久之会产生信任危机。由于缺乏外在机制约束，一些人会在网络空间放纵自我、编造谣言、网暴他人，有的人还会利用多个假身份，与他人进行虚假交往，造成网络交往的欺骗性。在这种虚拟交往下，若被网络间谍等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机制造民族矛盾，则会导致网络空间中各民族友好交流的关系产生裂变，从而带来情感分化，影响中华民族一家亲的情感。第二，情感载体。主体总是在一定的交往载体中形成自己的情感依托。网络作为情感表达的载体，可以使人的交往突破地理局限，同时存在于多个不同虚拟互动场域之中。然而，这种虚拟场域里的交流交往，往往具有随意性、虚假性，导致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度远低于现实交往的信任度。但社会信任度的提升能够有效减少群体间的偏见，增加相互的熟悉度和依存感，一旦群际之间的相互信任度提升，人们便会对外群体产生更加积极的感受，进而促进各民族和谐交42该州社院學郭2023年第2 期融 9。若网络空间交流交往缺乏一定信任，则影响各民族成员互动交往，进而淡化中华民族一家亲的情感。（三）网络传播去中心化，削弱各民族共同奋斗的信念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需要主体在理性认知基础上坚定信念，主动抵御弱化各民族团结奋斗的要素。习近平总书记指出：“牢固树立正确的祖国观、民族观、文化观、历史观，对构筑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至关重要。”1 0 但网络空间去中心化的传播方式使网民难以形成固定的观念，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人们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坚定意志。一是去中心化的传播方式干扰受众进行理性判断。在去中心化传播方式的影响下，每个人都能在网络中发声。各种娱乐化、碎片化、虚假信息被受众广泛浏览与讨论，特别是在消费主义和享乐主义的影响下，主体易受到利益诱惑、丧失奋斗动力，导致各民族共同奋斗的信念被削弱。二是圈层化弱化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凝聚力。由于圈层结构的存在，外部有效信息与价值引导难以介人圈层内部，圈内与圈外之间形成一堵无形的信息围墙，导致传播主体无法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相关信息传播出去，有关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信息辐射范围不断缩小。特别是在算法技术的挟持下，网络空间中大多数人都困在娱乐化的“信息茧房”中，人们对娱乐化内容越感兴趣，与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相关的内容就越不被关注。在算法的计算下，包含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容将不被推送给平时较少查看此类内容的用户，而一些娱乐、消沉的内容被多数用户接收，从而削弱各民族共同奋斗的信念（四）网络平台资本化，冲击民族团结进步奥论阵地的建设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需要通过舆论引导，以增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在网络空间的活跃度和践行性。网络空间“资本伪装民意操弄舆情”的行为给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带来挑战。第一，利益驱使影响奥论方向。网络空间中的利益机制复杂多变，多方利益主体关系交错并存。当前，资本通过投资和商业合作等方式对媒介进行渗透，从而影响媒体的舆论方向。一些媒体、博主为了“涨粉”“流量”，利用人们的同情心、爱国心，将“爱党、爱国、爱社会”与流量、金钱挂钩，出现了“爱国背后是生意”的现象。此外，一些由境外资本控制的网络水军，在网络空间中以匿名的身份肆意污名化国家和民族的正面形象，故意忽略我国各民族团结奋进的现实情况，不断煊染和夸大我国不同地区间的贫富差异状况，甚至散布各种宗教极端思想和分裂言论蛊惑民众，妄图达到破坏民族团结的政治目的。第二，算法推荐干扰奥论生态。桑斯坦曾提道：“我们只听我们选择的东西和愉悦我们的东西的通讯领域。”1 2 算法技术的广泛应用，使得网络平台企业收集到各民族公民参与网络空间活动的海量数据。算法会根据用户的网络使用习惯生成用户画像，为用户精准推送信息，并过滤掉不符合个体兴趣的内容，从而使用户只浏览自己感兴趣的信息。此外，商业化的算法技术遵从资本逻辑，逐利原则成为算法推荐技术的终极评判标准 1 3 1 。这意味着，算法让信息传播更多地从用户个人兴趣以及商业资本驱动出发，冲击主流媒体对民族团结进步舆论阵地的建设。三、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路径选择面对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挑战与困境，可以从提升符号认知、增进社交信任、回应民众诉求、强化榜样示范四个方面铸牢网络空间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一）凸显文化符号，增进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理解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树立和突出各民族共享的中华文化符号和中华民族形象，增强各族群众对中华文化的认同。”1 4 符号是高度浓缩的文化表征，挖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中的符号标志，有利于增进人们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认知理解。第一，充分挖掘语言符号，增进民族间交流理解。语言是人类特有的符号系统，是人类最为重要的交流工具，共同语言是形成一致情感表达的基础。在互联网和新媒体快速发展的今天，人们在交流时混杂使用汉字、数字、表情包等语言符号，特别是在抖音、微博、B站等社交平台，43该州社院學報2023年第2 期人们表达观点时所用的网络语言渐趋一致，这种共通性的表达方式便于各族网民交流沟通，有利于提升各民族人民对彼此间的差异性认知。第二，话语宣传贴近现实，注重符号形象表达。如“促进各民族像石榴籽一样紧紧抱在一起”1 5 ,将中华民族共同体比作“石榴籽”，借用石榴籽团结相拥的特点，使各族成员感知到中华民族的紧密团结，推动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深人人心。因此，在网络空间进行话语宣传过程中，要注重利用通俗化的语言表达方式，提升网民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感知理解，以达到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入脑入心、融人大众、走进生活的目标。第三，挖掘民间智慧，传递生活常态。除了语言符号，还要发掘饮食符号、建筑符号、仪式庆典符号等体现各族人民生活的符号形式，洞察鲜活的中华各民族文化常态，构建社会生活互动链，并借助此类符号表达身份认同。如通过网络短视频、动画、表情包等传播各民族的特色美食、建筑、节日庆典活动，一方面展现各族文化的独特性、差异性，另一方面让各族人民彼此了解日常生活，增进理解认知(二）增进社交信任，激发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情感共鸣马克思指出：“人的本质不是人的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1 6 这一论断揭示了人的本质，说明人是需要交往的，需要建立起人际沟通和人际关系。当前，网络社交的虚拟性、匿名性对各民族交流交往具有阻碍作用。因此，要营造良好的网络社交环境，注重网络社交活动的开展，规范社交关系中的信息传播，为各族人民进行感情交流提供和谐有序的对话场域。第一，规范网络秩序，增强社交信任感。信任是一种人与人之间互相尊重、彼此信赖、相互托付的状态。受网络虚拟性的影响，网络空间人与人的社交往往缺乏信任。网络运营者要推行社交软件实名制，对“虚假网友”严格追责，保护网民在网络空间中的精神寄托和组织归属感。同时还要在社交平台积极宣传典型事例，如新疆“党徽大叔”此类展现各族人民团结友爱的事迹，能激发不同民族网友的情感共鸣。第二，相关单位要积极主动开展社交活动，借助网络实现线上线下联动，组织各个群体积极参与民族交流活动，如民族间商业交流、学术交流、社团交流，加强彼此间的人际信息沟通，促进各民族成员产生亲密的情感，进而增强中华民族的凝聚力。（三）洞察利益诉求，增强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驱动力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正确把握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和各民族意识的关系同时要在实现好中华民族共同体整体利益进程中实现好各民族具体利益。”1 7 共同体的基础是共同利益，要缩小各民族间经济差距，及时回应少数民族的利益诉求，有效满足各民族成员的现实需要，进而巩固各民族成员对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坚定信念。网络空间中，每个人都可以表达自己的需求，都可以是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话语表达的发出者。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要把握住发声主体这个信息源。一方面，依托统一的开放式、交互式、多层级的大数据采集处理云平台，实现分析的精准性、实时性，采集网民的利益表达，分析网民的利益需求，充分了解和掌握各族人民在物质与精神上的需要，以此增进各民族成员对共同体的利益认同。另一方面，畅通线上利益表达渠道。网络空间信息传播速度快，影响力度大，辐射范围广，民众利用网络平台能够快捷有效地表达利益诉求，当利益代言人发出利益诉求并引发群体共鸣时，容易形成焦点事件，引起政策制定者的关注，从而能有效实现下情上达。当各族人民的利益得到有效满足，便会提升其对共同体的自豪感，激发个体将积极情感转化为奋斗动力。（四）强化榜样示范，助推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行为实践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助推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行为践行，需要树立模范榜样，引导人们向榜样学习。首先，以优化平台算法为前提，适时推送民族模范的先进事迹。一方面要善用提醒机制。设置浏览超时提醒，当用户过度浏览娱乐信息时，提醒用户适当休息，避免用户长期沉溺在脱离现实、过度娱乐的信息环境中。另一方面要打破圈层，广泛推送有关铸牢中44该州社院學報2023年第2 期责任编辑：张颖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优质内容。不能完全以用户的兴趣爱好为标准进行推送，要主动推送生活中的各族人民友好交流、团结一致的案例，如民族模范人物的先进事迹，启发群众自觉将榜样力量转化为群体意识，提升模范人物的感召力。其次，发挥网络媒体宣传作用。主流媒体权威性更高、影响力更大，主流媒体要加强舆论阵地建设，占据舆论宣传的主阵地。及时传递信息，回应人民关切，识别网络空间“带节奏”行为，科学研判舆论走向，引导人民树立正确的民族观。此外，商业媒体、网络大V、媒体人要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发掘鲜活案例，报道各族人民的动人事迹和突出贡献，感染和激励各族群众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作为一种抽象意识，最终要转化为人们的行为实践。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一方面要遵循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逻辑和规律；另一方面还要回归现实，分析网络空间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挑战与困境，并寻求解决路径，不断强化网络空间凝聚各族人民精神力量、构筑各族群众共有精神家园的场域作用。参考文献：17习近平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团结奋斗一一在中国共产党第二十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2 2:3 9.2中国互联网信息中心.CNNIC发布第5 1 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 EB/OL.https:/ 0 2 1(06):53-67.5李慧玲，陈洪连以情感认同铸牢当代青年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 J新视野，2 0 2 2（0 6）：7 5-8 2.6张迪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接受心理机制优化策略研究 J.河南社会科学,2 0 1 6（1 1）：1 1 0-1 1 5.8祖力亚提司马义，蒋文静构建少数民族青少年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内化机制 J中南民族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 0 2 2（0 8）：2 9-3 5+1 8 2.9刘丽娟。群际交往、社会信任与流动穆斯林社会融入研究以长沙市为例 J民族论坛,2 0 1 9(0 2)：5 6-64.1014习近平，在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的讲话 N人民日报，2 0 1 9-0 9-2 8（0 2).11王林平，高宇。移动互联时代铸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传播挑战及其应对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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