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发展与对策_魏海平.pdf

国际中次教育新形势下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发展与对策魏海平西南民族大学中国语言文学学院摘要：当前，国际中文教育迎来新时代 转型，“互联网中文教育低龄化”新趋势日益显著。本文从语言推广、文化传播和商业经济三个方面分析了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价值，回顾了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发展情况，从教学对象、教学模式、教材建设、师资队伍四个方面总结了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特征，并提出促进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进一步发展的建议。关键词：少儿国际中文；在线教育；“互联网中文教育”；低龄化，：，“本文受教育部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 年度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教学资源建设项目“技术 賦 能的线上儿童中文课程资源开发与互动社区建构”资助，项目编号：。国际冠语次化研究（第七辑）：，：；“”；年以来，国际汉语教学学科建设进人转型期。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后线下教学几乎停滞，国际中文教育全面在线化。疫情之后线下教学模式将逐步回归，线上教学将继续发挥重要作用，整个行业会逐步形成线上与线下教育互相补充、深度融合的国际中文教育新生态（文秋芳、杨佳，）。当前中文学习者的特点正发生巨大的变化，低龄化、职业化、社会化、网络化的“四化”趋势不断增强（崔永华，）。“互联网”大时代技术赋能教育新形势、新冠肺炎疫情快速推进的中文教育网络化、需求驱动下的中文学习者低龄化这三者正以相互促进、彼此加持的形态迅速发展。、文献回顾伴随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国际中文教育迎来多方面革新。郑艳群（）提出在信息技术研究的基本框架下开展汉语教育技术的研究与实践，并用大数据研究方法来推动汉语教学研究。张会、陈晨（）提出探索灵活泛化的汉语学习方式、建立虚实结合的语言学习环境、加强网络资源共享等发展策略。新冠肺炎疫情加速了“互联网中文教育”的融合，信息技术赋能的语言教育受到更多关注。李宇明（）提出发展线上汉语教学需着力更新教育理念，改善网络设施，开发适合教学的专用软硬件，集聚整合教育资源，提升教师线上教育技术等。赵扬指出疫情使线上教学成为常态，因此素材库建设更具紧迫性，并建议从儿童语料库中吸取灵感，逐步建立更加完善的服务于国际中文教育的教学资源库（陆俭明等，）。国中次教育李宇明（）指出全球国际中文教育低龄化水平已达到，并对低龄化现象做了全面分析。邵滨、富聪（）梳理了 年到年少儿汉语教学研究成果，提出已有研究主要集中在国别化、区域化的少儿汉语教学个案分析、少儿汉语教材的开发与对比等方面，较少涉及网络教学。吴应辉、刘丹丹（）提出少儿汉语沉浸式教学应顺应互联网发展趋势，将“互联网”与汉语沉浸式教学相结合。大批国家将汉语纳人国民教育体系是国际中文教育低龄化的重要标志。李宝贵、庄瑶瑶（）分析了个国家将汉语纳人国 民教育体系的情况并提出相应的发展策略。当前，如何处理好技术与教学之间的关系，设计出适合少儿年龄特征的少儿中文在线教学方法和教学资源，培养出既掌握新兴教育技术又了解少儿学习规律的专业教师等问题，成为国际中文教育“互联网中文教育低龄化，研究新课题。二、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价值（）语言推广价值截至 年底，全球共有多个国家和地区开展中文教育，个国家将中文纳人国民教育体系？，这是中文进入“基础教育外语”层级的标志。推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将扩大中文学习群体。学习者在中小学甚至学龄前就开始学习 中文，对汉语的接受度会更高。若该群体成年后继续学习汉语的数量保持一定比例，成人汉语教学中的零起点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而为成人汉语、专门用途汉语、高级汉学人才等方向提前培养“预备军”。前沿信息技术加持与技术赋能现代教育打破了传统教学的空间与时间限制，扩大了国际中文教育的覆盖面。在线教学还可作为面授课堂的补充，通过在线辅导、线上语伴与社群、网络学习资源等形式，增加语言输入、操练机会，提供更便利的仿真习得环境，构建线上线下融合的语言推广新格局。（二）文化传播价值儿童处于认知起步阶段，在学习他国语言文化的过程中具有更大的包容外交部官网：年月日外交部发 言人汪文斌主持例行记者会：，际奴语次化研究（第七辑）性，更易产生跨文化认同。生于世纪的互联网“原住民”对新技术、新媒介接受度很高。利用网络信息技术进行少儿国际中文教学将培养出语言能力强、文化认同度高，能更加客观地看待中国社会、理解中国文化的外国学习者。在线少儿国际中文课堂是讲好中国故事的重要阵地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要采用贴近不同区域、不同国家、不同群体受众的精准传播方式，推进中国故事和中 国声音的全球化表达、区域化表达、分众化表达，增强国际传播的亲和力和实效性。少儿国际中文教育让海外少年儿童在掌握中国语言文化的 同时了解当代中 国、吸纳中国智慧。语言文化传播“从娃娃抓起”，可作为国际中文教育的一个新思路，也将为实现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宏大目标贡献力量。（三）商业经济价值截至 年底，全球有万所华文学校，另有万多所中小学开设中文课程（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年国务院侨办批示了 所海外“华文教育示范学校”（王小明，）。截至年底，全球共有 个孔子学院和个孔子课堂。年中国国际学校市场总规模为 亿元人民币，其中外籍人员子女学校占比？。语言是经济资源，信息化发展程度越高，越能体现语言的经济效益（李宇明，）。全球教育网络化趋势的加强使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产业孕育着勃勃生机。随着互联网产业的高速发展，资本市场开始进入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领域。如年国 内在线教育平台融资亿美元并推出少儿中文项目？，新加坡教育企业在 年三轮融资 万美元？，年网易有道人股锦灵中文？。市场繁荣将带来一系列经济社会效益，如推动教育企业与海外机构开展商业合作，国内在线教育企业“出海”创造更多税收，为高校汉语国际教育专业人才培养解决就业等。该外交部官网：年月日外交部发言 人汪文斌主持例行记者会：，新浪教育网：氪网：网易新闻网，：。腾讯网：。际中次教育领域的持续发展还将带来更多国际合作，如构建在线少儿中文校企合作的产学研项目，与海外中小学合作开办网络双师课堂，组织线上线下混合的中文夏令营和中 国游学，开发与销售数字化教学资源等，综合起来将形成丰富的产业链并产生巨大的经济效益和国际影响。三、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发展情况（一）疫情前发展状况海外本土中小学、孔子课堂、海外中文学校、中 国外籍人员子女学校和营利性汉语培训机构是少儿中文教学的主要阵地。疫情暴发前，少儿国际中文教学方式主要是线下面授，线上教学是因条件限制不能进行线下教学时的替代方法或研究性的实验，相关研究很少。早期从事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的主要是语言培训机构。笔者此前一项研究中调查了所线上中文培训机构（魏海平，），主要结论包括：教学模式纯线上的占，线上线下混合的占；教学对象是纯华裔的占，纯非母语者的占，剩余的两者皆有；专注少儿教学的占，另有 的机构做成人教学起家后增加少儿教学；教学形式上的机构提供远程互动教学；自主开发教学工具平台的占，使用、等工具的占；自主开发教材或课件的占，直接使用公开发行教材电子版的占。疫情暴发后该领域的变化较大，还需进一步调查。（二）疫情期间发展状况海内外中文教学在疫情期间全面转向线上。网络孔子学院免费提供系列精品慕课和网络直播课。年月推出的“中文联盟”平台，免费提供多门多节在线课（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其中包括少儿汉语动画微课。许多海外少儿中文教学资源平台也提供了丰富的网络学习资源，如新加坡教育部网站从年月起免费提供“欢乐伙伴”电子教材和互动软件至年月。美国的美洲华语学校的“美洲华语”电子资源网站持续提供免费的电子版教材、课后作业下载链接等。长期从事远程教育的线上中文培训机构迎来了始料未及的发展机遇。如年成立的在线少儿汉语教学平台当年学员人数万人，年国际奴语次化研究（第七辑）月学员人数为万。成立于年的 年官网宣传的学员人数由疫情前的万飆升至万。（三）“后疫情时代”趋势展望李宇明等（）认为“教学教务”的线上中文教育是发展方向。郑艳群（）通过系统分析指出要从技术对汉语教学的冲击和助力、利用信息技术审视教学并推进教学理论建设等多个方面发展网络时代的语言教学。我们认为无论疫情何时结束，线上线下融合、技术赋能教育的趋势都将继续发展。“后疫情时代”将会建立起技术的教学与人的教学互相促进、互相融合的行业生态。会有更多少儿中文学习者选择线上学习模式，专门化在线少儿中文师资需求将持续上升。该领域的研究将会围绕如何确定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的“三教”问题，以及怎样建设专业网络教学师资的培养体系、拓展基于网络教学的学科理论变革、开发基于云计算和大数据技术的网络教学资源库、创新基于网络技术的少儿课堂教学方法等问题开展。四、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 的特征（）教学对象特征少年儿童的智力发育程度、认知理解能力、记忆能力、心理承受能力等都有其特性，因此其学习动机、学习策略、学习积极性、学习效果等都与成人存在差异。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对象处于习得关键期，其在语音面貌、语感养成和兴趣培养等方面更具优势。在线教学可提供更多的输人模式和更大的学习便利。由于传承语的传承需求和掌握中文带来的升学就业等实际好处，华裔儿童中文学习需求较高。随着更多国家将汉语纳入国民教育体系，有升学考试需求的非华裔群体也逐渐扩大且存在国别化差异。例如，新加坡、韩国和俄罗斯等国家的多个地区将汉语作为升学外语考试科目，英美的、中文考试分数逐年走高，教育部中外语言交流合作中心（简称语合中心）举办的考试热度不断提升等。随着中国的国际影响力不断增强，越来越多的家长和孩子对中国语言文化及社会产生浓厚兴趣。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的孙女、欧洲国家王室子女、“脸书”创始人扎克伯格的女儿、足球明星贝克汉国际中次教育姆的女儿等国际政要名人子女学习中文的新闻也对海外大众选择学习 中文起到了一定的助推作用。（二）教学模式特征在线语言教学模式可分为同步和异步两大类型。使用基于网络学习资源的异步教学模式是疫情期间 的一种应急措施。同步教学的主要方式是师生互动的远程交互式教学，其在疫情期间也发挥了重要作用。由于少儿自主学习能力弱，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主要采用一对一或小班的远程交互式教学模式。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主要模式及其特征总结如表所示：表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的主要模式及其特征教学模式资源内容优势劣势优质案例纯自主学习电子书、字帖、电子卡片和图片、动画视频 等开放性或付费的多媒体网络学习资源资源海量，选择丰富，学习时间灵活，学习方式碎片化、实用化无互动模 式；自主学习能 力要求高；海 量资源易造成信息过载，导致 学生“网络迷航”“”阅读资源；“”阅读资源网站教学展示资源结合自主学习基于教育教 学网站的慕课、公开课、微课、网络录播课等电子教学资源教学内容系统性较强、内容丰富。学习时间灵活，学习方式碎片化、实用化单向互动模式，学习效果 反馈不足；针对儿 童的产品较少“网络孔子学院”“中文联盟系列微课”“网上北语”“北大中文慕课”“唐风汉语”人机交互学习联网或单机的数字教材和学习软件游戏化的操作体验和趣味性利于增强儿童学习动机，学习时间灵活，学习方式碎片化、实用化人机互动模式的学习反馈不够 个性化，目前专门针对儿童学习的此类产品选 择较少“长城汉语”“七色龙”“汉声中文西游汉语乐园”“易汉语”“”“”师生远程互动教学通过远程视频教学软件与 真人教师进行实时互动教学双向师生互动模式和真 实语言环境，个性化教学，学习效 果反馈好专门线上师资发展不够成熟；时间不够灵活，需要协调时差“”“”“”“哈兔中文”“考拉知道”（三）教材建设特征疫情在一定程度上促使教学模式和方法快速变革，但教材的开发建设不是一日之工。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的教材建设总体起步较晚。表中前三际玆语次化研究（第七辑）种教学模式都是基于事先开发的教学资源或教学工具，教学模式和教材实际上是一体融合的。师生远程互动教学在教材方面则面临更大的挑战。将线下面授课堂搬到线上不仅仅是教学媒介的变化，还伴随教材形式的变化与配套电子教学资源需求的增加。面授课堂的互动模式主要依靠课堂活动，线上授课对课件的依赖则大大增加，开发系统性、互动性、趣味性、操作性强的教学材料是在线教学教材建设的重要环节。目前各类远程互动教学的教材建设和使用情况如表所示：表远程互动教学的教材建设和使用情况教材类型内容优势劣势纸质教材的电子版形式将传统纸质 教材通过扫描等手段制作 成电子版，供学生自学或通过远程教学软件分享。大多是疫情突发时的应急措施。教材体系相对成熟，选择多，师生对教材熟悉度高。针对面授课堂设计的教学活动在线上难以实现，形式单一、互动性弱。多媒体教材包括音视频链接和动画的游戏型课件，课堂上教师基于这些课件展开教学。趣味性和互动性强，教师教学自主性更大。仍以教师操作为主，学生的参与度不够。智 能化数字教材语言知识与交互操作融合，全面提供课文页面、音视 频材料、师生双向操作的互动练习及游戏、互动 作业 及测评，利用交互式远程视频教学软件进行教学。符合线上教学的特点和互动需求，教师的操作性和学生的参与性较强，智能化作业与测评可大大提高教学反馈质量。开发成本高、人力与 时间耗费大，目前限于少数科技教育公司自主研发、内部使用，缺乏普及性和足够的学术理论支持。（四）师资 队伍特征国际中文教学的学科研究和师资培养从发展初期就面向成年汉语学习者，各类大纲、教材、教学法都围绕成年人的学习特征与规律展开，对少儿汉语而言缺少适龄性。大多数师资建设项目，如汉语国际教育专业本科生、硕士生培养，国际汉语教师资格证考核，孔子学院志愿者和公派教师培训都以成年人教学为重点。孔子课堂的师资选拔与培训在一定程度上关涉到少儿语言教师的培养，海外中小学汉语师资较多地结合了儿童教育和语言教育两国际中次教育个领域，但总体力度还远远不够。线上教学发展时间短，没有经过长期系统的专门化师资人才建设，有些教师将线下面授教学经验稍作调整就用到线上教学。理论性和系统性的缺乏容易形成线上形式加线下教法的“两张皮”格局。线上教学需要的现代教育技术培训也亟须纳入师资建设范畴。五、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发展对策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的优势在于其顺应了 当前国际中文教育的转型趋势，利用信息技术打破了空间壁垒来扩大教学外延，借势“互联网中文教育”获得了更多的 网络教育资源来丰富教材建设成果。线上教学模式的革新促进了教学法、教师培养、语言水平测试等多方面的革新。该领域的不足在于发展时间短、相应的理论建设滞后、教学资源建设不足、师资队伍不够专门化等。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要从疫情应急手段发展成线上线下融合的语言教学新模态，我们认为具体发展对策主要包括以下五个方面。（一）建设与完善少儿中文教学标准大纲根据语合中心年月推出的国际中文教育中文水平等级标准，以三等九级新框架、四维基准量化标准以及全新的规范性语法大纲为主要框架；结合并参考欧洲语言框架、美国外语学习标准等规范性语言标准，吸收中文大纲、剑桥中文课程大纲、新加坡华文教学大纲等多个国家和地区较为成熟的语言标准及教学大纲，有针对性地完善已有的第二语言少儿中文大纲、海外华裔华文水平测试等相关标准，提炼出适合少儿中文学习的等级标准。应尝试开发专门针对线上教学的少儿中文教学大纲。线上少儿中文教学大纲的编写除了遵循语言教学大纲的普遍规律外，还需考虑少儿的学习规律，在词汇、语法的顺序安排和语言能力等级标准设计上符合教学实际。对线上教学工具使用和学习者能力目标以及教学评估方式也要做出具体的规定。力求开发具备适龄性、系统性、科学性、针对性的实用型大纲，能够直接指导在线少儿中文教学的具体操作。（二）开发适配少儿群体需求的教学资源结合主流的少儿国际中文教学大纲和少儿中文水平测试标准，利用好国内高校的学术成果、中小学语文的教学经验、孔子学院和孔子课堂的教学成际奴语次化研究（第七辑）果；接纳海内外民间教学机构的一线经验；同时鼓励学习者与教师自主开发学习资源并利用互联网扩大传播。利用前沿信息技术开发更多更专门的智能化数字教材、人机互动学习软件、微课、慕课等教学资源。开发基于远程互动教学模式的专门化、系统化数字教材及教学平台。网络教学资源发展到一定阶段，建设针对少儿中文学习的网络教学资源库。不断整合与规范已有的网络少儿中文阅读资源。针对儿童学习规律，继续开发系统化的优质分级阅读资源，设计符合区域化、分众化要求的阅读内容。少儿在线学习资源建设需考虑如何提升少儿的学习积极性，如词汇记忆和句型操练的模式要游戏化；话语文本内容要符合少儿心理认知，尽量趣味化、故事化并去说教化；线上汉字教学不能像线下那样手把手指导，因此应提供方便屏幕书写的汉字练习与纠错人机互动教学资源等。（三）深入研究有针对性的在线课堂教学技巧异步网络教学的基础是优质的网络教学资源，同步教学除了利用好网络教学资源，更重要的是提升远程教学的课堂教学质量。网络远程课堂教学技巧的研究要面向课前、课中、课后三个环节。以平台为例，课前环节学生收到预习资料包，内含的 与新话题相关的动画片或儿歌视频能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生词和句型电子卡片能帮助学生预习。课中环节教师采用平台根据大纲开发的包含音视频和互动游戏的多媒体课件进行互动教学。课后环节学生进人平台网站完成人机互动作业并获得相应的虚拟积分与奖章；同时利用网站提供的分级阅读电子书、分级分话题在线测试题、分话题儿歌动画等资源进行复习和拓展练习。目前对在线远程交互课堂教学技巧的研究和实践还需要进一步深人。课前环节针对预习需开发知识点导人自学视频、电子生词卡片、课文领读音视频等资源。课中环节涉及的研究十分丰富，从宏观性的教学法到细节性的微技巧都要进行更深人的探索。例如：远程教学如何互动式呈现词汇和 句型；远程教学如何设计高效的师生互动、生生互动环节；面授课堂中的经典教学方法，如任务教学法、等如何改良运用到远程教学中；怎样规划 与调节远程教学中学生的参与度、开口度与互动频率；汉字与写作课的学习效果如何及时反馈；面对儿童学习者常见的学习兴趣不浓、注意力不集中、情绪失控等情况时，如何将虚拟空间的缺陷降到最低并进行有效的课堂管理和情感策略干预；远程教学中 网络设备故障怎样进行应急处理等。课后环节要着国际中次教育重研究教学评估与测试方法以及在线课后作业模式的设计与开发。（四）强化建设专业型、复合型 师 资 队伍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师资建设除了满足传统中文教师的培养目标和技能要求，还应增加儿童语言习得、儿童心理学、儿童教育学、线上教学技巧、网络课堂管理、网络教学工具操作、信息技术和新媒体、多媒体课件制作、网络教学仪态仪表等理论学习与专门化技巧培训。高校汉语国际教育专业和孔子学院外派教师培训均可增加相关课程。增加面向海外本土教师培养的在线师资培训讲座和工作坊。国内高校汉语国际教育专业人才培养也可参考和吸收在线培训企业的一线实践经验，并开展本科与专硕的校企合作网络实习项目，将产学研有机结合，培养出满足实际需求、具备充分实践能力的专业师资人才。（五）强化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政策的制度供给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讲好中 国故事，传播好中国声音，展示真实、立体、全面的中国，是加强我国国际传播能力建设的重要任务。讲故事要讲别人听得懂、喜欢听的故事。？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既符合当前国家的大政方针，又具有天然的传播优势，需要各级各类相关部门给予政策支持以发挥其最大作用。语合中心及孔子学院总部可在各类中文国际推广项目上提供更多机会，如开发针对少儿教学和网络教学的中文教师专业技术证书考试及培训，加大官方性质的在线少儿中文项目力度，在志愿者和外派教师培训中开展针对少儿中文教学技能和网络教育技术的培训等。全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办公室、中国教育部社会科学司、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等可在科研项目的制定方向上加大对智慧教育、少儿中文教育、儿童语言习得等领域的倾斜力度，鼓励更多科研人员参与以尽快改善该领域学术理论积累不足的现状。此外，出版机构应在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学资源的开发与出版上提供支持。工商部门应对“出海”在线少儿中文培训企业进行必要的监管与指导，确保语言培训产业良性规范发展。网络安全部门需对各类教学平台和电子资源网站进行相求是网：习近平年月日在十九届中央政 治局第三十次 集体学习时的讲话：？。际砑语次化研究（第七辑）应的信息技术安全监管。六、结语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适逢中文全球推广事业的转型期，结合了 当前国际中文教育网络化和低龄化两大趋势，具有很大的语言推广、文化传播以及商业经济价值。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经历了疫情前的稳步积累阶段、疫情暴发后的快速增长阶段，正在迎来线上线下融合的新时代。在线少儿国际中文教育要实现系统化良性发展，需要对上至顶层设计下到一线教学进行全面的探索，将学术研究与行业实践相结合，在推广语言文化的 同时兼顾语言经济价值更大化。对该领域的现状梳理、特征分析及对策研究都是国际中文教育领域既充实学科建设又指导教学实践的重要课题。参考文献：崔永华试说汉语国际教育的新局面、新课题国际汉语教学研究，（）：国家语言文字工作委员会中国语言文字事业发展报告北京：商务印书馆，李宝贵，庄瑶瑶？汉语纳人海外 各国 国民教育体系之方略探索现代传播，（）：李宇明海外汉语学习者低龄化的思考 世界汉语教学，（）：李宇明语言也是“硬实力”华中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李宇明世界汉语与汉语世界中 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李宇明，白乐桑，李泉，等“新冠疫情下的汉语国际教育：挑战与对策”大家谈（上）？语言教学与研究，（）：陆俭明等“新冠疫情对国际中文教育影响形势研判会观点汇辑世界汉语教学，（）：邵滨，富聪世界少儿汉语教学研究：回顾与展望汉语学习，（）：王小明新时期 华文教育研究湖南：长沙，中南大学出版社，（）：魏海平基于“互联网”的在线少儿汉语教学现状研究 刘荣国际汉语文化研究成都：四川大学出版社，文秋芳，杨佳从新冠疫情下的语言国际教育比较看国际中文 在线教育的战略价值际中次教育？语言教学与研究，（）：吴应辉，刘丹丹美国中小学汉语沉浸式教学面临 的问题与解决方案民族教育研究，（）：张会，陈晨“互联网”背景下的汉语国际教育与文化传播语言文字应用，（）：郑艳群？汉语教育技术研究的新进展与新认识国际汉语教学研究，（）：郑艳群新时期信息技术背景下汉语国际教育新思路 国际汉语教学研究，（）：作者简介：魏海平，西南民族大学中国语言文学 学院讲师，研究方向为技术赋能语言教育、国际中文教育以及汉语国际传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