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及驱动因子探测_和佳慧.pdf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及驱动因子探测和佳慧，吴映梅，余丽娇，焦 敏，郭 怡（云南师范大学 地理学部，昆明；四川师范大学地理与资源科学学院，成都；南京农业大学 人文与社会发展学院，南京）摘要：以西部地区 个省份为研究对象，从人口韧性、经济韧性、社会韧性、资源韧性和环境韧性 个维度出发构建乡村韧性评价指标体系，综合运用熵值法、核密度估计、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和地理探测器探究 年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特征及其驱动因子。结果表明：（）年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呈波动提升态势，但整体水平仍较低。（）乡村韧性空间差异显著，且空间集聚效应不断增强，其中西藏和青海一直为低度韧性，新疆、贵州和内蒙古等省份主要为中度韧性和较高韧性，年广西和重庆为高度韧性。（）乡村韧性发展受到经济驱动力、政府调控驱动力、信息驱动力和人口驱动力等多因子相互作用、共同驱动。关 键 词：乡村韧性；乡村振兴；时空演变；地理探测器；西部地区中图分类号：文献标志码：文章编号：-（）-：-收稿日期：；修回日期：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云南省社会科学规划社会智库委托项目（）；云南师范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资助项目（）作者简介：和佳慧（），女，云南丽江市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城乡发展研究，（）。通信作者：吴映梅（），女，云南昆明市人，教授，博士生导师，博士，主要从事区域经济、城乡聚落研究，（）。引言 在全球化、工业化、城市化和信息化等冲击下，乡村衰退已成为全球性问题。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城镇化和工业化建设快速推进，乡村人口占总人口比例由 年的 下降至 年的 ，在乡村内核系统和外缘系统的共同作用下，农村青壮年人口流失、村庄空心化、城乡发展不平衡等问题逐渐凸显，乡村人地关系发生剧烈变化，乡村系统的可持续发展能力不断受到挑战。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 年远景目标纲要中明确提出要“坚持农业农村优先发展，全面推进乡村振兴”和“实现巩固拓展脱贫攻坚成果同乡村振兴有效衔接”。乡村韧性作为区域乡村可持续发展能力的主要表现，反映了乡村系统的良性发展状况和应对区域发展环境变化的能力，是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关键。目前，面对复杂多变的世界发展环境，韧性研究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韧性（）词源为“”，国内学者多把其译为“韧性”或“弹性”。为了区别于经济学中“弹性”概念，将其译为“韧性”。加拿大生态学家 最早将韧性理念引入到学科系统研究中。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其内涵演变大致经历了工程韧性、生态韧性和演化韧性 个阶段。目前，国外乡村韧性研究主要集中于概念内涵辨析、评价指标体系构建及影响因素分析。如 认为乡村韧性是乡村系统在面对外界干扰时拥有保持系统正常运行的自我恢复及适应能力。等从自然资本、经济资本和社会资本出发，认为资本的多样性有助于乡村韧性的提升。等和 等发现文化、经济及土地结构等多重因素影响着乡村韧性发展。目前，国内乡村韧性研究尚处于起步阶段，主要侧重于乡村韧性概念内涵辨析，相关实证研究也不断增多。如李玉恒等认为乡村韧性是乡村地域系统实现从原均衡到新均衡转变过程中的抵御能力、适应能力和转型能力。胡霄等基于县域尺度，从生态、社会、经济、文化、制度 个维度综合测度乡村韧性，并分析其时空演变过程。李玉恒等和段进军等探讨了乡村韧性与城乡融合、乡村振兴等战略间的关系。综上所述，学术界关于乡村韧性的研究成果较为丰硕，但对乡村韧性的概念仍未形成共识，关于乡村韧性驱动因子的探索也鲜有涉及。基于此，本研究从韧性视角出发，以西部地区 个省份作为研究对象，将乡村地区的人口韧性、经济韧性、社会韧性、资源韧性和环境韧性等系统的时间和空间演变紧密结合起来，综合运用熵值法、核密度估计法和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等方法，深入分析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特征，并结合地理探测器剖析其驱动因子，以期助力西部地区乡村韧性提升和可持续发展，同时，为国家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提供一种理论视角和实践依据。研究区域、数据来源与研究方法 研究区域西部地区位于中国内陆腹地，包括重庆、四川、贵州、云南、西藏、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新疆、内蒙古和广西 个省份，面积 ，占全国的 。第 卷 第 期 年 月地域研究与开发 年，常住人口 万人，占全国总人口的，城 镇 化 率 ，低 于 全 国 平 均 水 平（），总量 亿元，占全国 总量的 ，人均 为 元，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元）。在一系列国家政策推动下，西部乡村地区取得不断发展，但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仍突出，与东中部地区的发展差距仍较大，脱贫攻坚成果仍不牢固，其作为我国巩固脱贫攻坚成果和推进乡村振兴的主阵地，在新发展阶段，面临着巨大的机遇与挑战。因此，开展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研究具有国家级尺度意义。数据来源与指标选取参考相关研究成果，本研究认为乡村韧性是乡村系统的固有属性，是乡村可持续发展能力的直接体现，具体表征为由乡村人口韧性、经济韧性、社会韧性、资源韧性和环境韧性等子系统组成的复杂耦合系统，包括在慢性压力和急性冲击下所展现出来的抵御能力，以及不断调整自身结构和组成部分的适应能力，并通过重构与转型实现路径突破以适应复杂多变环境的更新能力。评价指标体系包含 个维度下的 项指标（表）。基础数据主要来源于 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农村统计年鉴中国人口和就业统计年鉴以及各省份统计年鉴，部分数据来源于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和 年各省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表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评价指标体系 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方向）指标说明权重乡村韧性人口韧性经济韧性社会韧性资源韧性环境韧性乡村劳动力占乡村人口比例（）反映乡村劳动力储备情况 乡村文盲占 岁及以上人口比例（）反映乡村人口受教育水平 人口平均预期寿命（）反映乡村人口健康水平 第一产业增加值（）反映乡村农业发展水平 产业赫芬达尔赫希曼指数（）反映区域产业多样化程度 乡村人均消费支出（）反映乡村居民消费水平 乡村文化站数量（）反映乡村公共文化服务能力 乡村地区互联网普及率（）反映乡村对外信息交流程度 乡村医院床位数（）反映乡村医疗设施建设情况 公路网密度（）反映乡村对外联系程度 森林覆盖率（）反映乡村森林资源的丰富程度 乡村人均耕地面积（）反映乡村农业资源禀赋程度 乡村人均水资源量（）反映乡村水资源状况 平均海拔（）反映乡村“三生”空间的地形环境 地形起伏度（）反映乡村“三生”空间的地势条件 乡村农作物受灾面积（）反映乡村生产的灾害情况 研究方法 熵值法。数据标准化。考虑到原始数据存在正负向指标和指标量纲的差异，为消除其对测算结果的影响，引入极差标准化对原始数据进行统一处理，同时，由于研究涉及多年数据，为保证面板数据的“保类、保序、保距”，参考王常凯等的“纵横向”拉开档次法对原公式进行修正。权重确定。熵值法是基于指标信息量及数据间差异来测算信息熵从而确定指标权重的一种客观赋权法，本研究运用熵值法确定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各指标的权重。核密度估计。核密度估计是根据数据本身去分析地理要素的分布特征，是一种估计概率密度函数的非参数检验方法，本研究运用核密度估计分析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序动态演进过程。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空间自相关是用来描述地理事物的空间单元聚集程度的方法，主要有全局空间自相关和局域空间自相关两种，本研究运用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来分析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空间集聚情况。地理探测器。地理探测器是探索地理事物空间分异规律及剖析其驱动因素的一种统计方法，本研究引入地理探测器分析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驱动因子。结果与分析 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特征 乡村韧性的时序演进特征。基于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基础数据，运用熵值法测算乡村韧性综合评价指数，选取 年、年、年、年和 年 个年份作为考察时点，分析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序变化特征。从总体水平看（图），西部地区乡村韧性总体水平较低。乡村韧性综合评价指数从 年的 波动增长至 年的，年均增长率为，表明在西部大开发、脱贫攻坚及乡村振兴等国家重大发展战略带动下，乡村地区经济社会发展取得较大成就，但随着城市化进程快速推进，出现青壮年人口特别是人才资源流向东部发达地区、经济发展活力降低等现象，进入 世纪以来国际国内发展环境均发生巨变，各种传统和非传统挑战叠加更加显著，所以，乡村韧性虽有所提升，但提升幅度较小。第 期和佳慧，等：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及驱动因子探测图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序演进 从时序动态演进看（图），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呈缓慢提升态势。首先，核密度曲线整体向右小幅度移动，表明乡村韧性总体上有所提升，但提升幅度较小；其次，核密度曲线呈偏态分布，并呈由“单峰”向“微弱多峰”转变的态势，表明乡村韧性逐渐出现多极分化现象；最后，核密度曲线由“窄峰”向“宽峰”转变，且两尾不断延长，表明乡村韧性的差距不断扩大，存在少量高值区和低值区，区域非均质性加剧。图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核密度估计 乡村韧性的空间演化特征。基于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综合评价指数，同样选取 年、年、年、年和 年 个时间节点，参考相关研究经验，将乡村韧性划分为 个类型区，分别为低度韧性区，）、中度韧性区，）、较高韧性区，）和高度韧性区，并运用 软件测算乡村韧性的全局自相关指数，深入分析乡村韧性的空间分布格局及空间关联特征。从空间分布格局看（表），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空间分异特征较为明显，整体上呈现“东高西低”的“梯度状”分布特征。其中，西藏和青海一直处于低度韧性区，主要是由于这两个省份位于青藏高原，大部分区域属于禁止、限制开发区，生态环境脆弱，地理环境恶劣，人类活动较少，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低，乡村发展的路径依赖特征明显，乡村韧性一直较低，在探索可持续发展的未来乡村和建设新藏区过程中如何实现路径突破是关键；新疆、宁夏、甘肃、内蒙古、云南、四川和贵州等省份主要处于中度韧性区和较高韧性区，这些省份自然地理环境较为复杂，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基础较差，且部分省份位于边境地区，受到境外不稳定因素干扰较多，在西部大开发、“一带一路”建设等国家发展政策的影响下，乡村的抵御冲击能力和适应环境能力增强，但韧性总体水平不高，在新发展阶段应充分发挥边疆省份的地缘优势，不断提升边疆地区乡村的后发优势；广西和重庆在 年均处于高度韧性区，这两个省份位于西部地区的东端，与中部和东部地区交流较为密切，经济社会发展水平较高，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完善，城乡融合水平较其他省份高，乡村韧性较高，在全面推进乡村振兴过程中，高度韧性区在保证自身发展的同时应带动其他省份共同发展。表 西部地区各省份乡村韧性的类型 省份 年 年 年 年 年内蒙古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广西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高度韧性区 高度韧性区 高度韧性区重庆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高度韧性区四川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贵州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云南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西藏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陕西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 较高韧性区甘肃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青海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宁夏 低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新疆 低度韧性区 低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 中度韧性区从空间关联特征看（表），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呈逐年增长趋势，值从 年的 增长至 年 ，值均大于 ，且 值均通过 的置信度检验，表明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存在显著的全局空间相关性，空间关联程度较强，这主要得益于国家战略释放的政策红利，农业农村不断发展，农民生活水平不断提高，乡村韧性整体水平提升，空间集聚性不断增强。表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全局空间自相关指数 指数 年 年 年 年 年 值 值 乡村韧性的驱动因子探测 驱动因子选取。乡村韧性发展是一个由多因子共同驱动的复杂变化过程，在参考相关研究 的基础上，考虑区域发展实际情况，选取如下 个驱动因子：区域经济实力，用 表征。良好的经济发展水平是建设韧性乡村的重要物质基础与保障。人口流动状况，用常住人口与户籍人口的比值表征。流动人口为乡村韧性发展注入活力。城镇化水平，用常住人口城镇化率表征。一方面城镇化带动乡村经济社会发展，但地域研究与开发第 卷另一方面快速城镇化使乡村系统发展的不确定性增加。市场规模，用消费品零售总额表征。市场规模扩大使居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求得到满足，增强乡村韧性发展的活力。信息化程度，用邮电业务总量表征。信息化发展对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具有巨大支撑作用，是乡村转型发展的关键。政府调控能力，用地方财政支出表征。政府宏观调控是乡村韧性发展和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的强大保障。驱动因子的地理探测。基于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综合评价指数和各驱动因子基础数据，运用 空间分析工具对各驱动因子进行离散化处理。同样选取 年、年、年、年和 年 个时间节点，并结合地理探测器深入分析乡村韧性的驱动机制。从总体上看（表），个驱动因子对乡村韧性的影响程度都较高，但在不同时间节点存在一定的差异。主要驱动因子经历了从 年的“政府调控能力、区域经济实力、市场规模和信息化程度”到 年的“区域经济实力、市场规模和政府调控能力”的演变。研究期内，主要驱动因子变化较为微弱，且各驱动因子探测值均实现不同程度增长，表明多因子共同驱动着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发展，也说明在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和城乡融合发展过程中需多方面共同努力，实现可持续发展。表 西部地区乡村韧性驱动因子的探测值 驱动因子 年 年 年 年 年区域经济实力 人口流动状况 城镇化水平 市场规模 信息化程度 政府调控能力 从各驱动力看（表，图），经济驱动力上，区域经济实力和市场规模是乡村经济发展活力的直接体现，二者的探测值均保持在 以上，特别是 年以后探测值均保持在 以上，主要是由于 年国际金融危机爆发后以“出口导向”为基础的国际大循环动能减弱，且“人口红利”不断转变为“消费优势”，乡村市场规模也不断扩大，居民消费水平升级，在一定程度使乡村地区抵御冲击能力增强。政府调控驱动力上，政府调控能力直接反映了政策干预能力，其探测值均保持在 以上，且在 年达到，这主要得益于西部大开发、乡村振兴战略及中央一号文件等政策效益不断释放，乡村地区在应对内外部环境扰动时适应能力增强。信息驱动力上，信息驱动力反映了区域科技创新能力，在新发展阶段，信息化建设是农业农村现代化发展的新要求和创新驱动发展的新实践，其探测值呈现波动上升态势，主要是由于乡村地区发展抓住了国家信息化建设的机遇，乡村地区更新能力不断提升，乡村发展有“智”且有“质”。人口驱动力上，城镇化是城乡之间人口、资金、资源和信息流动的主要表现，人口驱动力作为乡村主体内生发展动力的重要体现，其探测值呈上升态势，在快速城镇化进程中，乡村地区老弱人口留守、智力流失等问题逐渐显现，乡村地区发展受到限制，也说明实现人力资本提升是人口振兴、城乡融合发展乃至 年乡村全面振兴的关键，人口发展不仅要注重“量”的增长同时也要注重“质”的发展。在各驱动力共同作用推动乡村韧性发展的同时，各驱动力间也存在复杂交互关系，这是由乡村系统的特殊性和复杂性决定的，反映出韧性乡村建设不仅要关注驱动力对乡村系统的影响，还应关注各驱动力间的关系，从而构建良性循环并具有抵御、适应和更新能力的乡村系统，确保乡村系统可持续运行。图 乡村韧性发展的动力机制 结论与讨论 结论（）从时序变化特征看，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呈波动提升态势，但总体发展水平较低，核密度曲线整体向右偏移，并由“单峰”向“微弱多峰”、“窄峰”向“宽峰”转变，在乡村韧性提升过程中，出现区域多级分化现象，且差距不断扩大。（）从空间演化特征看，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空间分异特征较为显著，总体呈“东高西低”的梯度状分布格局，其中西藏和青海一直处于低度韧性区，空间锁定效应明显，新疆、宁夏、甘肃、内蒙古、云南、四川和贵州等省份主要处于中度韧性区和较高韧性区，年重庆和广西处于高度韧性区；乡村韧性的空间集聚效应不断增强。（）西部地区乡村韧性发展受到区域经济实力、人口流动状况、城镇化水平、市场规模、信息化程度和政府调控能力等多种因素的影响，各驱动因子的影响力随着时间推进出现微弱的变化，并按影响力大小和因子相关程度由大到小依次为经济驱动力、政府调控能力驱动力、信息驱动力和人口驱动力，各驱动力相互作用，共同驱动着乡村韧性的发展。第 期和佳慧，等：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空演变及驱动因子探测 讨论乡村是一个复杂开放巨系统，中国未来全面发展离不开乡村全面振兴及可持续发展。本研究充分发挥地理学的综合观、时空观，深入研究 世纪以来西部地区乡村韧性的时序变化过程、空间演化状况和驱动力，能够较好地掌握乡村系统面对内外部扰动时的适应能力、返贫风险及演化趋势，对促进西部大开发取得突破性进展具有重要意义。作为探索性研究，研究尺度仅为省域，在未来可进一步结合大数据技术，尝试进行多尺度研究，精细认知不同尺度上的乡村韧性发展特征及驱动机制，进而提出较为精准的乡村韧性提升策略。参考文献：李玉恒，阎佳玉，刘彦随 基于乡村弹性的乡村振兴理论认知与路径研究 地理学报，（）：李玉恒，阎佳玉，宋传垚 乡村振兴与可持续发展：国际典型案例剖析及其启示 地理研究，（）：郭远智，周扬，刘彦随 中国农村人口外流的时空演化及其驱动机制 地理科学，（）：刘彦随，周扬 中国美丽乡村建设的挑战与对策农业资源与环境学报，（）：李玉恒，曹智，贾大猛，等 制度演变与中国城乡发展差距：基于 年省际面板数据的分析 地域研究与开发，（）：李玉恒，阎佳玉，武文豪，等 世界乡村转型历程与可持续发展展望 地理科学进展，（）：王成，任梅菁，胡秋云，等 乡村生产空间系统韧性的科学认知及其研究域 地理科学进展，（）：周侃，刘宝印，樊杰 汶川 地震极重灾区的经济韧性测度及恢复效率 地理学报，（）：邵亦文，徐江 城市韧性：基于国际文献综述的概念解析 国际城市规划，（）：，（）：陈轶，葛怡，陈睿山，等 气候变化背景下国外城市韧性研究新进展：基于 的文献计量分析灾害学，（）：冯苑，聂长飞，张东 中国城市群经济韧性的测度与分析：基于经济韧性的 分解 上海经济研究，（）：，：陈梦远 国际区域经济韧性研究进展：基于演化论的理论分析框架介绍 地理科学进展，（）：？，（）：，（），：，：，：胡霄，李红波，李智，等 河北省县域乡村韧性测度及时空演变 地理与地理信息科学，（）：李玉恒，黄惠倩，王晟业 基于乡村经济韧性的传统农区城乡融合发展路径研究；以河北省典型县域为例 经济地理，（）：段进军，玄泽源 长三角一体化背景下江苏省县域经济韧性与乡村振兴耦合关系分析 苏州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王淑新，胡仪元，唐萍萍 集中连片特困地区乡村振兴与绿色发展协同推进的长效动力机制构建 当代经济管理，（）：李琳娜，璩路路，刘彦随 乡村地域多体系统识别方法及应用研究 地理研究，（）：孙久文，孙翔宇 区域经济韧性研究进展和在中国应用的探索 经济地理，（）：王常凯，巩在武“纵横向”拉开档次法中指标规范化方法的修正 统计与决策，（）：张贵，李涛 京津冀省域创新效率差异演化与空间计量分析 地域研究与开发，（）：黄杰 中国绿色发展效率的区域差异及动态演进 地域研究与开发，（）：温瑞霞，赵春雨，杨娜，等 乡镇尺度贫困地图绘制及空间贫困陷阱检验：以皖西地区为例 地域研究与开发，（）：王新越，孟繁卿，朱文亮 我国热门旅游城市旅游经济空间分异及影响因素：基于地理探测器方法的研究 地域研究与开发，（）：王彩丽，闫绪娴 中国乡村韧性时空分异及障碍因子诊断 经济问题，（）：李玉恒，黄惠倩，宋传垚 中国西南贫困地区乡村韧性研究：以重庆市为例 人文地理，（）：刘彦随，周扬，李玉恒 中国乡村地域系统与乡村振兴战略 地理学报，（）：王凯，林惠，甘畅，等 集中连片特困区旅游扶贫效率与经济发展水平的时空耦合关系：以武陵山片区为例 经济地理，（）：（下转第 页）地域研究与开发第 卷 ，（）：，（）：汤佩，陶伟，丁传标，等 西方人文地理学文献中的“家”地域研究与开发，（）：，：，（）：，（）：胡毅 女性居住行为特征及其影响因素研究：以南京市为例 南京：南京大学，许圣伦，夏铸九，翁注重 传统厨房炉灶的空间、性别与权力 浙江学刊，（）：“”：，（，）：，“”“”“”，：（），；（），“，”：；“”；（上接第 页）曹献雨，睢党臣 中国人口质量的时序变化和地区异质性分析 统计与决策，（）：裴进堂 河南省乡村内核系统与外缘系统发展协调度及空间格局：基于 个省辖市数据分析 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地域研究与开发第 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