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外交：公共外交的有效途径——以中医孔子学院为例_赵海滨.pdf

8【摘要】作为公共外交的有效途径，卫生外交发挥着塑造和传播国家形象的重要作用。卫生援助为增进国家间关系和建构国家形象提供了独特契机，援外医疗队员以其“人道主义情怀”扮演着公共外交“形象大使”的角色，而医学文化的传播则以“润物细无声”的方式加深了国际信任、增强了国家软实力。本文将以中医孔子学院为例，分析卫生外交如何发挥公共外交的功能和作用。【关键词】卫生外交；公共外交；软实力；途径卫生外交：公共外交的有效途径以中医孔子学院为例赵海滨1 宋伟2 田菊1（1.北京中医药大学 北京 100029；2.中国人民大学 北京 100872）南方视点南方论刊2023 年第 4 期公共外交是指“由一国政府主导实施，委托本国或者外国社会行为体，借助各种传播和交流手段与国外公众进行双向互动，以传递信息、塑造形象、影响认同、建构共识，进而更好地服务于国家利益的实现和不同文化间的交流。”1公共外交的兴起是一场新的外交革命，这场革命正方兴未艾。2卫生关系到民众生命健康，具有普世价值和较高的道德关切，其外交价值的发掘及其在国际关系中的运用，极大丰富了公共外交战略资源宝库。本文拟在介绍公共外交的基本理论问题的基础上，深入分析卫生外交所具有的公共外交的本质属性和特点，并以中医孔子学院的中医药文化传播为卫生外交案例，具体分析卫生外交如何发挥公共外交的功能和作用。一、公共外交的基本理论问题公共外交的概念是由美国塔夫茨大学弗莱彻法律与外交学院院长埃德蒙格里恩在 1965 年率先提出的，之后，美国学界和政界对此概念进行了多种阐释。弗莱彻学院院长将之定义为一个超越传统外交范畴的概念，包括政府通过舆论、传媒及其他利益团体对他国的政策制定施加影响，对他国的涉外事务加以影响。31987 年美国官方提出公共外交是由政府发起的活动，利用信息传播媒介，了解他国舆论尤其是关于美国的舆论和评价，进而在此基础上减少他国对美国的不利观念，进而提高美国的国际形象和国际影响力，增强美国的国家利益。4由此可见，公共外交是政府主导的对外国公众施加影响的交流和传播活动，其目的在于减少他国对美国的错误观念，改善美国的国家形象。具体来讲，相比于政府外交，公共外交具有四大特点。首先，公共外交的行为主体必须是一国中央政府，或者是由其授权的非政府组织、公司、个人等。也就是说，没有一国政府的意志安排或出面组织，任何行为体的活动都不能视为公共外交。其次，公共外交的行为客体是外国公众。公共外交处理的不是政府间的官方关系，而是一国政府和他国民众间的关系，其目的在于通过促进外国公众对本国历史与现实以及内外政策的全面了解，争取外国公众影响国外政府外交政策的倾向。再次，公共外交的行为方式主要是信息传播、文化交流和对外援助等平等、公开的活动。公共外交是凭借非官方的联系渠道，通过平等的沟通和交流，增进了解和达成共识的，因而平等性是公共外交的显著特征，同时，公共外交又是依靠舆论的力量影响外国政府的外交政策倾向的，因而又具有明显的公开性和透明性。最后，公共外交不同于对外宣传。虽然两者都以外国公众为影响对象，但前者更强调真实性、合作性，而后者则更显欺骗性、进攻性，两者在理念方面具有明显的差异性。当前，公共外交已成为学界炙手可热的研究领域，对公共外交的探索早已超越了国际关系学和外交学的学科范畴，越来越多的学科诸如传播学、政治学、社会学、文化人类学等共同加入了公共外交的研究行列。尽管各学科研究视角不同，但一般认为公共外交主要具备三个方面的作用：公共外交有利于提高本国在国际社会的知名度和美誉度；有利于塑造国际形象，增强本国在国际社会的软实力；有利于影响公众舆论，影响外国政府外交政策的制定。这三者中，第二个方面是最核心的，因为软实力意味着本国制度和文化对他国的吸引力。软实力的提升，意味着本国国际形象的提升，也自然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外国政府对本国的政策制定。因此，公共外交是增进国家利益的重要手段，应该服务于国家对外战略目标，并被纳入国家的外交政策框架体系。中国真正意义上的公共外交是从冷战结束后开始的，为了应对东欧剧变、苏联解体后西方国家的敌视和攻击，中国逐步建构起以国外普通民众为重点的公共外交体系，希望通过说服性的宣传达成以下目标：“向外界传达中国的声音；展示中国的良好形象；批驳对中国的歪曲报道；改善国际环境；对他国的决策施加影响。”5近年来，随着全球化的纵深发展和中国“一带一路”倡议的提出，中国明显加大了公共外交的实施力度。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中国与世界的联系越发密切，对公共外交的需求也越加强烈，与此同时“一带一路”倡议带来的复杂多变的国际舆论以及某些沿线国家的忌惮疑虑，为公共外交的创造性发展提出了新的挑战和机遇。中国大力发展“一带一路”公共外交，旨在发挥其增信释疑、加强9理解的作用，不但可以为“一带一路”倡议的顺利推进塑造良好的舆论环境，而且还可以通过民意的改善进而影响对方政府采取合作共赢的政策，可以说，开展公共外交已成为中国“一带一路”倡议顺利推进的重要手段和路径。二、卫生外交：公共外交的有效途径卫生起源于人类对健康的认识和需求，传统观念上，卫生一般被看作是一个生物医学问题，和外交并无必然的联系，然而，现实实践中，卫生和外交的关联早已产生，而且卫生外交活动也并非罕见。学界较为普遍的观点认为，国际卫生外交至少可以追溯到 1851 年的巴黎国际卫生大会，此次会议的目的在于应对黑死病、黄热病以及霍乱等传染性疾病，讨论如何在建立防疫区方面进行国际合作与协商的问题。进入 21 世纪，随着国际社会相互依存关系的日益加深以及非典、禽流感、埃博拉、新冠肺炎等新发传染病的轮番肆虐，卫生问题与外交政策开始日益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卫生外交的重要性也日益凸显。（一）卫生援助为增进国家间关系提供了独特契机卫生具有政治敏感度低、社会认同度高的特点，其在国际关系中的灵活运用，可以为增强国家间的联系和交往创造条件。应该看到，传统政治外交虽然具有权威性、代表性、正式性等特点，在国际交往和国家总体外交战略中占据主导地位，但是卫生外交更具灵活性、基础性和民间性，其优势特点的发挥，可以弥补政治外交的不足，在政治外交不便出马或陷于困境时，独辟蹊径、剑走偏锋，为国家间关系的改善和外交局面的拓展提供独特契机。非洲国家独立后，急需获得国际社会的援助，但是又对外国干涉、殖民主义保持着很高的警惕。在这一背景下，上世纪 60 年代，中国向非洲提供了大量医疗物资援助，并派遣了医疗队，不但推动了中非关系的发展，而且实现了外交上的突破，赢得了更多的政治盟友。2014 年，埃博拉疫情成为全球公共卫生领域最引人瞩目的热点，中国向非洲国家提供了数亿人民币的援助，派出了几百名医务人员参加一线救治，而且还为疫区国家援建了治疗中心和生物实验室，中国的做法反击了部分西方国家关于中国在非洲推行“新殖民主义”“资源掠夺”的论调，提升了中国积极参与全球抗击疫情的声誉，彰显了中国在非洲作为负责任的利益攸关方的国际形象。卫生外交的实践经验表明，人民的生命健康安全超越一切，卫生外交关系到民众的身体健康和精神需求，能够直接影响到最基层的广大民众，其作用的直接性、重要性以及渗透性都是其他形式的援助难以媲美的。正是基于卫生外交的特点，近年来美国为改善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也是为了显示美国在全球卫生治理中的领导角色），陆续推出一系列卫生援助计划，2003 年，小布什政府宣布了“总统防治艾滋病紧急援助计划”，计划拨款 150 亿美元抗击艾滋病毒，援助艾滋病患者。据统计，2004 年至 2008 年期间，美国实际上共拨款 180亿美元抗击艾滋病毒，体现了对卫生援助的重视。2009年，奥巴马政府宣布了“全球卫生倡议”，据统计在 2009 年至 2014 年期间美国共拨款 630 亿美元以推动全球卫生战略的实施，增强对外的卫生援助。“全球卫生倡议”的实施，进一步改善了美国与发展中国家的关系，正如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所言，“全球卫生倡议将成为美国外交政策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6。美国民主与全球事务助理国务卿玛丽亚奥特罗也认为，奥巴马总统已将“全球卫生倡议”作为其以“巧实力”为驱动的外交政策的一个核心组成部分。（二）援外医疗队员成为公共外交的“形象大使”援外医疗队员不仅代表着本国的医疗水平，而且还可以扮演国家形象的“代言人”，在国家间关系的沟通和改善上起到牵线搭桥的作用。公共外交的效果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普通民众力量的彰显，当普通民众成为国家的“形象大使”时，这种象征往往能带来强大的认同效应，因为其有别于官方的草根角色更容易为国际社会所接受，国际舆论也更愿意从一国普通民众身上获取该国基本信息。所以，在各国的卫生交流和合作中，派出医疗队员不失为一些国家公共外交的明智之举。医疗队员通过卫生援助，不但为受援国医疗卫生事业的发展做出了贡献，而且还展示了本国友好形象，加深了与受援国民众的情感和信任。比如，1963 年以来中国坚持不懈向非洲国家派遣医疗队员，他们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忘我工作，救死扶伤，为当地医疗卫生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尤其是，早期的医疗队员受革命精神的鼓舞，在“全心全意为全世界人民服务”和“做一个白求恩式的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白衣战士”等革命思想的指引下，他们“给新生儿口对口吸痰、为患者献血、精心守护患者、强忍自己的疲倦和病痛给患者看病等做法”，赢得了受援国人民的信赖和尊重，提升了中国的国际影响力和国际威望。7（三）医学文化的传播加深了国际信任、增强了国家软实力公共外交的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信息沟通和文化交流，也可称之为文化外交。文化外交肇始于近代民族国家的兴起，“是跨国文化交流发展到特定阶段后政治化的产物。”8尽管与传统的政治、经济、军事外交相比，文化外交缺乏显示度，不易观察，但是其“润物无声”的作用方式，更容易被对象国所接受，也更容易在增进国际信任、塑造国家形象和增强软实力方面达成效果。比如，中医药文化植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历史土壤，代表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体现着丰富深刻的普世价值观，而且在防病治病、促进健康方面具有独到的优势，因而中医药成为中国公共外交战略的“锐器”。中国援非医疗队将中医药文化传入非洲，给当地民众带去了不一样的医学体验，之前，非洲医学一直是由西医主导和支配的，当地医院工作人员主要也是由西方医生和接受西医教育的管理人员组成的，由于缺乏对中医药的足够了解，最初他们对中医药持怀疑排斥的态度，然而中医药的疗效却很快改变了人们对中医药的看法，不但中医对很多疑难杂症有特殊功效，而且简易方便见效快的针灸也让受援国医生和患者大开眼界，许多非洲国家将针灸誉为“中华神针”，将擅长使用针灸的医疗队员称作“针灸大使”。2006 年援尼日尔医疗队利用针灸术救治了 5120 名患者，使得中国针灸术在海外大放异彩，获得了多位政府官员的称赞。为了帮助受援国培训医护人员，“给当地人民留下一支永远不走的医疗队”。9中国医疗队采取培训、讲座、临床传授等各种方式向当地医护人员传授针灸等中医传统疗法。“据不完全统计，援阿（阿尔及利亚）医疗队举办培训班 20 多期，讲座 30 余次，经过培训的 3000 余名医技人员大多具备治疗常见病、10疑难病和进行较大手术的能力，成为当地医疗机构的骨干。”10此外，他们在受援国医院普遍设立了针灸科，还促成了受援国针灸中心或中医中心的建设，为受援国医疗卫生体系的完善作出了重要贡献。中医和针灸为受援国卫生事业做出的重大贡献激发了受援国民众对中医药文化了解和探究的兴趣，加深了受援国民众对中国人民的好感和深厚情谊，也推动了中非关系的深入发展。三、卫生外交：以中医孔子学院为例中医孔子学院是在孔子学院积极寻求多元化创新和特色化发展的过程中，以及“中医热”在世界范围内持续升温的背景下创办的。由于中国文化的丰富多样、海外学员学习需求的多元分化以及孔子学院可持续发展的战略需求等多种因素的共同作用，孔子学院的专业化、特色化发展趋势愈益明显，孔子学院发展规划（20122020 年）提出，“鼓励兴办以商务、中医、武术、烹饪、艺术、旅游等教学为主要特色的孔子学院”11，这为孔子学院的特色化发展指明了前进的方向。“中医热”的全球升温、各国民众了解和学习中医药文化的迫切需求，也是中医孔子学院创办的重要推动因素。据统计，截至 2010 年，全球使用中医药和针灸的国家和地区高达160 个，全球的中医医疗机构约有 5 万个，全球正规的中医药高等院校约有 200 多所，他们的主要服务对象已从华人华裔转变为本土居民，因此，中医孔子学院的创办是水到渠成、恰逢其时，截至 2015 年 4 月，全球已创办6 家中医孔子学院，分布于欧洲、美洲、亚洲和大洋洲。这些中医孔子学院以丰富多彩的方式开展汉语教学和中医药文化传播，不但为中医药文化走向世界拓宽了道路，而且在公共外交中发挥着独具特色的作用和影响，促进了中外友好关系的不断发展。（一）中医孔子学院开辟了中国公共外交的新渠道民间交流、民心沟通是公共外交最为有效的作用方式。中医孔子学院不仅是外国公众学习汉语和中医药文化的国际性窗口，而且也是中外民间交流、民心沟通的桥梁和纽带。中医孔子学院一方面在开展中医和汉语教学时，与所在国学员面对面直接交流，另一方面，还通过积极举办宣传中医药文化、中国文化的各种活动，加强与当地其他民众的密切接触和交往。2009 年伦敦中医孔子学院品牌项目“中华养生周”在英国的首次亮相便获得了当地民众的高度欢迎和积极反馈。皇家墨尔本理工大学中医孔子学院于 2012 年前后设计开发的中医汉语体验营、中医文化沙龙及中医科普论坛等特色活动在RMIT 大学及周边社区产生了较大影响。佐治亚瑞金斯大学中医孔子学院积极向当地的社区居民、医生、大学生，乃至小学生推广中医药文化、汉语文化等，并均获得参与者好评。这些活动深入公共外交前沿腹地，通过海外民众近距离的体验，增加了活动的趣味性和感染力，有利于增进海外民众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和好感。从公共外交行为主体来讲，中医孔子学院具有鲜明的特色优势。与其他行为主体相比，中医孔子学院的院长、教师和志愿者均具有高学历、高层次、学术性强等特点，对中国语言文化、中医药文化有着深刻的理解和把握，这些优势条件使其在进行汉语教学和中医药文化推广的过程中，可以有效提升对外文化交流的层次和水准，对于增强中国语言文化、中医药文化的吸引力、提高公共外交的可信性等大有裨益。从公共外交行为对象来看，中医孔子学院的学员是较为长期和相对固定的，而且他们对于汉语学习具有强烈的现实需求，对于以中医药为代表的中国传统文化怀有浓厚兴趣，因而与其他公共外交行为相比，中医孔子学院对其学员的影响更为显著，另外，中医孔子学院还可以充分整合各方面的优势资源，通过举办丰富多彩的汉语教学和中医药文化体验活动，不断增加受众群体，扩大影响范围，从而能够更好地推动公共外交活动的开展。（二）中医孔子学院为中国国际形象和软实力的提升注入新动力对外文化交流是塑造和传播良好国家形象的一种重要手段。中医孔子学院以推广汉语和中医药文化为目标，在中国对外文化交流中发挥着独特的作用。语言是文化的重要载体，学会了汉语就掌握了了解中国文化的一把钥匙。中医孔子学院通过开展汉语教学，不仅满足了所在国民众对汉语学习的强烈需求，让他们近距离听到了原汁原味的中国话，感受到了浓郁神秘的中国文化氛围，而且能够以学习和掌握的汉语为桥梁，直接通过中国的新闻报道、网络信息、书刊和影视作品等了解和认识一个真实的现代中国，增强其对中国和中国文化的知晓度和美誉度，消除其对这个新兴大国的陌生感和恐惧感，这恰好吻合了中国公共外交事业的目标和宗旨。除了开展汉语教学外，中医孔子学院还通过举办以中医药文化为核心的教学和交流活动，向外国公众展现博大精深的中国传统文化。中医药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杰出代表和集大成者，必须经过较长时段的、系统的学习才能真正理解和领悟其丰富的内涵和精髓，为此，各中医孔子学院均制定了严格、科学的教学目标和课程体系。中医孔子学院对中医药文化的系统教育和传播，使所在国民众亲身感受到了中医药文化的博大精深和独特魅力，加深了他们对中国和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和认知。（三）中医孔子学院开创了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的新形式一国软实力的提升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该国文化的传播和辐射能力，只有当一种文化广泛传播，并受到其他国家倾慕时，软实力的“力量”才能有效发挥作用，12这就意味着文化传播的途径越广阔、策略越高明，该国的软实力就可能越大。中医药文化虽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瑰宝，但是与西方医学文化相比，其世界性传播和影响力还相去甚远，而中医孔子学院以其特有的独特形式，丰富了中医药文化国际传播的新路径，推动中医药文化快步走向世界医学文化的前沿。与其它中医药文化传播方式相比，中医孔子学院更具鲜明的特点。与媒体传播相比，其优势在于双向沟通、面对面交流，更真实、更可信，有助于避免媒体单向宣传产生的逆反心理；与非专业的大众传播不同，它进行的是系统性、专业性较强的教育文化活动，是一项服务于海外民众的长期的教育事业；与国内中医药院校中医药国际传播不同，它不是由外国学生远赴中国接受中医药文化教育，而是直接在国外开设学校，真正深入到了11中医药国际传播的前沿腹地。四、小结总之，卫生外交具有公共外交的本质属性，是公共外交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公共外交其它形式不同，由于卫生治理与合作政治敏感度低、社会认同度高，因而卫生外交可以有效弥补传统政治外交的不足和短板。随着国际关系实践的深入发展，卫生外交在塑造国际形象、提升软实力、改善外交关系方面的作用愈益彰显。尤其是全球公共卫生问题的爆发和凸显，正呼唤卫生外交加速走向全球政治舞台的中央。基金项目：本文是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北京市重点马院”建设思政教育教学成果总结凝练项目“中国医学史知识融入中医院校 中国近现代史纲要课程教学研究与实践”的研究成果。参考文献：1 贾庆国.公共外交：理论与实践 M.新华出版社,2012:19.2 北京外国语大学公共外交研究中心.中国公共外交研究报告（2011/2012）M.时事出版社,2012:11.3 高飞.公共外交的界定、形成条件及其作用 J.外交评论,2005(3):105.4 唐小松.中国公共外交的发展及其体系构建 J.现代国际关系,2006(2):42-46.5 唐小松.中国公共外交的发展及其体系构建 J.现代国际关系,2006(2):42-46.6晋继勇.美国全球卫生治理的战略、实质及问题J.美国研究,2011,25(1):90-109+4.7 丁旭虹,张大庆.早期中国医疗队在非洲(1963年 1978 年)在医学、政治和文化之间 J.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10,31(8):76-78.8 衣远.越南文化外交发展初探 J.南洋问题研究,2014(1):41-49.9李安山.中国援外医疗队的历史、规模及其影响J.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2009,26(1):25-45.10 李安山.中国援外医疗队的历史、规模及其影响J.外交评论(外交学院学报),2009,26(1):25-45.11 孔子学院总部/国家汉办.孔子学院发展规划（2012-2020 年）N.光明日报,2013-2-28(7).12 赵海滨.以中医药传统文化提升中国软实力 J.云南中医学院学报,2007(1):4-5+9.作者简介：1.赵海滨，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国际文化、思想政治教育；2.宋伟，中国人民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为国际关系理论、亚太地区与美国外交；3.田菊，北京中医药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为中医药的国际化。责任编辑/姜桂义（上接第 7 页）保障。正是因为施行了民主集中制这样一项能够兼顾公平和效率的制度，我们党才得以有效防止和克服议而不决、决而不行的分散主义。党的十八大以来，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统一领导下的中国共产党人，坚持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持续改进和加强党的代表大会制度科学化规范化建设，为确保党的代表大会制度高质量发展提供根本保障。随着党的代表大会制度持续完善和健全，党的组织建设和执政方式的科学方法论水平有效提升，中国共产党作为一个具有强大凝聚力和战斗力的领导集体，必将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在新时代新征程的道路上走得更远，踏得更实。基金项目：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领导制度优势转化为国家治理效能研究”（20BKS088）、中央民族大学青年学术团队引领计划项目“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世界意义与深远影响研究”（2022QNYL15）的阶段性成果。参考文献：1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8:572-575.2 曹长盛,杜康传,李忠杰世界社会主义共产主义运动 M.长春:东北师范大学出版社,1994:212.3 列宁全集：第 11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0:154.4 列宁选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311-312.5 列宁全集：第 2 版增订版第 7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2.6 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第 1 分册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42.7 苏联共产党代表大会、代表会议和中央全会决议汇编：第 1 分册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4:103.8 列宁全集：第 13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191-192.9 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9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9.10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54.11 列宁全集：第 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4:167.12 列宁全集：第 14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249.13 列宁全集：第 2 版第 9 卷 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5.作者简介：申天宇（1993-），男，山东临沂人，中央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列宁主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责任编辑/姜桂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