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层次分析法的康养文旅竞争力优化研究_游筱婷.pdf

162023 年第 2 期总第 458 期广西经济Guangxi Jingji基于层次分析法的康养文旅竞争力优化研究游筱婷摘要 基于文旅融合背景，以探究康养文旅竞争力发展为方向，从全局的角度出发，构建核心的指标体系，采用层次化、系统化、定性和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层次分析法来计算康养文旅竞争力各指标权重，并对康养文旅的发展提出建议：文旅融合是康养文旅发展动力，在影响康养文旅竞争力的诸多因素中，创新、文化资源、投资水平影响权重较大，要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重视对康养文旅的顶层设计，不断创新康养文旅的市场模式。关键词 文旅融合；康养文旅；指标体系；层次分析法；智慧康养；竞争力中图分类号 F590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7-2462（2023）02-0016-08 随着人口老龄化社会的到来，生活节奏不断加快及亚健康人群的增加，康养文旅逐渐成为社会关注的焦点。在饱览自然山水中休养、医疗、复健的旅游活动已经难以满足游客日益升级的康养需求。基于人们对康养认识的深化，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更加关注自身健康，消费人群突破性外延对康养文旅提出更高品质的要求。随着生活品质的提升，人们对健康的关注度越来越高，康养文旅不再只是亚健康人群和长者群体关注的旅游活动。更多的游客需求体现在希望将康养活动和旅游结合起来，在旅游中强身健体、修身养性。特别是后疫情时代，一方面人们对健康的关注度提升，另一方面因为出行半径的缩短，希望在旅游过程中深度沉浸，将康养、文化和旅游深度结合，感受高品质的康养文旅。一、文献综述康养旅游最早被等同于健康旅游，定义为增进健康而进行的旅游活动。这里的健康既包括身体的康健也包含心理的康健。之后医疗旅游的介入，让康养旅游的定义扩大，但如果仅用“和医疗相关的旅游”来界定康养旅游显得过于片面。同样，将康养旅游片面化的还有养生旅游等。有学者认为康养旅游是建立在自然生态环境、文化环境、人文环境的基础上，通过观赏、休闲、康体、游乐等形式相结合，以达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修身养性、医疗、复健等目的的一种旅游活动1。这个定义较为全面地涵盖了康体旅游所需要的环境和场景，阐述了希望通过旅游的目的为何。之后对康养旅游定义强调通过康养这种旅游方式收获快乐，达到身心健康，以老年人、亚健康人群和追求生活品质的人群为主2。这个概念阐明了康养旅游所面对的游客群体不再只是老龄群体或者亚健康群体，康养旅游所面对的人群进行了外延。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旅游局发布的 国家康养旅游示范基地（LB/T 051-2016）对康养旅游诠释为，通过养颜健体、营养膳食、修心养性、关爱环境等各种手段，使人在身体、心智和精神上都达到自然和谐的优良状态的各种旅游活动的总和3。这个定义将“颜”“体”“食”“心”“爱”等人们在康养旅游中关注度高的词提取出来，并认为通过旅游达到诸多身体表现的和谐状态。最近几年康养旅游资源在学界的受关注度升温，并根据旅游资源类型进行细分，包括森林、温泉、水域、山地等旅游产品4，以及山地型、乡村型、水体型、养生文化型等健康休闲旅游产品5。再进一步依据资源性质可以将其细分为森林类、温泉类、海滨类、茶品类、康养小镇类、中医药类、宗教基金项目 福建省教育厅科研项目“信息化背景下企业赋能组织机制的研究”（JZ180344）作者简介 游筱婷，福州软件职业技术学院互联网经济产业学院副教授。经济管理与法治17类和武术类等类别6。康养旅游产品分类，欧洲学者从人们对康养出行的需求出发将其分为三种：一种是“为了预防治疗目的的保健产品”，也就是“治未病”；第二种是“满足特定健康需求的专业产品”，也就是目的明确的康养之旅；第三种是“放松与小强度的重塑产品”，秉着放松或者一点微小强度态度出游7。还有学者认为康养旅游要提供更为细分的市场，包括瑜伽、按摩、冥想等丰富多样的康旅产品8。之后对于康养旅游的研究，国内学者纵向细分进一步探讨。从旅游开发角度来看，森林康养旅游主要分为森林生态观光类旅游产品、森林养生体验类产品、森林养生文化类产品、森林养生旅游商品9。养生旅游项目细分为森林浴养生法、雾浴养生法、生态温汤浴法、生态阳光浴法、森林跑步浴法、民俗养生方法、食疗养生等10。有学者探讨了山地健康旅游产品，并依据旅游资源特色和健康功能将其划分为五大类，分别是山地空间环境、山地动植物、人文景观、水景资源、山地气候。根据游客追求健康目的不同，健康需求程度不同，改善效果不同，又将其分为康体健身、休闲养心、保健疗养11。对于森林康养，有学者从消费对象、产品内容、建设主体等方面进一步拓展研究12。二、康养旅游发展现状（一）利好政策持续助推康养产业随着康养旅游在旅游产业中的地位凸显，受关注度越来越高，相关部门针对康养旅游推出了一系列发展规划和政策文件，鼓励社会资本与国有资本投资公司合作，促进康养产业发展，以期加快推进健康中国建设。（二）文旅融合助推康养文旅发展文旅融合的康养文旅，糅合康养、经济、文化，是我国文旅体系的创新性发展，代表着我国文旅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方向。首先，我国自然生态环境质量逐步提升，为康养文旅的发展提供了优质的生态条件。“康养+文化”是康养旅游的内核，康养旅游和文化相结合，彼此渗透，产生康养文旅业态。康养旅游和文化优势互补，在融合过程中创造新的价值，通过两个产业的叠加效应，形成层次丰富、内涵有趣、富有魅力的康养旅游产业。其次，不断挖掘康养文旅的文化内涵，与当地的乡村文化、红色文化、非遗文化相融合，可以促进文化传承和交流，形成康养文旅新模式、新格局，助推文化产业繁荣。以特色地域文化为载体，增强文化和康体旅游的协同效应，利用高聚集度的文化营造文化氛围浓厚且体验感强、沉浸感强的康体文化旅游环境。最后，立足独特的资源、区位和生态环境优势，以产业联动、集聚发展为抓手，构建文化、健康、旅游等多产业一体化融合新格局。康养文旅通过建立要素齐全、产业链完备、服务设施完善的康养文旅目的地，建设极具特色的康养文旅品牌，改善康养文旅的文化环境，促进康养文旅产业转型升级。（三）文化与康养旅游融合的创新性实践近年来，在一系列政策的鼓舞下，不少地方尝试将康养旅游核心资源实施跨产业合作，探索文化产业与康养旅游产业交融模式，试水康养文旅的新业态。2020年西藏6家康养和绿色旅游基地正式启动试点，将雪域高原特有的生态、康养资源和文化三者结合，探索文化旅游新业态、新模式。如：拉萨羊八井蓝色天国旅游区地热资源富集；甘露曲秘藏药浴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选被列入 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代表作名录，当地将非遗与康养文旅结合；墨脱生态旅游区具有完整综合自然生态系统和康养文旅的天然属性；素有“天然氧吧”“生物基因库”美誉的鲁朗国际旅游小镇；山水相连、古木密盖的波密岗云杉林旅游区；被称为“最美乡村”的达东村推出“文旅+健康”的特色休闲康养旅游产品。这些有当地特色藏医药浴、温泉养生、休闲度假和绿色生态等特色业态，助推深度沉浸式旅游升级13。截至2021年12月，获得“中国长寿之乡”称号的县（市、区）达34个。广西康养旅游资源丰富且独具特色，将“大健康”和文化旅游产业结合发展，以巴马、东兰、凤山为核心区域，深挖长寿文化、健康文化，加快巴马国际长寿养生旅游胜地升级发展。如：致力将南宁打造为中医药健康旅游核心区，统筹发展桂西养生养老桂北中医药养生养老休闲旅游区、北部湾国际滨海健康旅游区、西江生态养18老旅游区；重点打造南宁市、桂林市、玉林市和百色市靖西市、河池市巴马瑶族自治县、来宾市金秀瑶族自治县等六大健康旅游基地14。国家相关部门于2020年公布的我国首批森林康养基地主要位于森林资源丰富的浙江、江西等省份。我国将持续巩固提升绿化质量和成效，采取有偿方式，科学提高国有森林资源、草原资源及景观资源的综合效益，开展森林康养和生态旅游项目15。近年来福建省充分利用森林资源的丰富性以及生态环境的优势，鼓励发展森林康养产业，升级森林旅游模式。后疫情境况下，福建森林康养旅游出行人次增加。截至2022年，福建省已拥有4个省级森林养生城市、10个省级森林康养小镇、42个省级森林康养基地，梯队建设初具规模16。2022 年河北出台的 河北省康养产业发展“十四五”规划，重点探索乡村旅居康养、森林康养、食疗康养等“康养+旅游”“康养+林业”“康养+农业”多产业融合模式，打造一系列特色康养小镇17。四川作为人口大省，同时拥有丰富的康养资源，市场潜力巨大。其出台了 四川省中医药健康养生旅游总体规划 四川省康养旅游发展规划（20152025）等，以文化康养、温泉康养、运动康养、生态康养、阳光康养等为主题建设旅游景区和度假区，结合中医药及藏羌彝等民族医药文化，推出创新性康养文旅产品18。云南将文旅、康养和旅居相结合，以“自然资源+健康养生+娱乐设施”为思路，建设一批康养度假区，融合古茶山、紫米生产基地、哈尼特色村寨，发展农业生产、精深加工、观光体验、休闲康养、美食体验一体化的康养文旅。如在凤凰山普洱茶主产区，以体验为主的康养旅游加入普洱茶文化更加休闲。2021年，墨江县乡村康养旅游人数超84万人次，旅游综合收入过6亿元，康养旅游发展初见成效19。康养蓝皮书：中国康养产业发展报告（2021）推出100名康养强县。从全国范围看，康养强县主要集中于我国南部地区，部分西北、东北地区的区县开始崛起，在百强榜单有一席之地。与2020年榜单相比，有13个县新晋2021年度榜单，其中贵州、福建和浙江3个省份新晋强县数量前三，这也反映当地繁荣的康养产业势态；安徽、广东和广西等省（区）入选情况基本一致，说明这些县域实施的是可持续发展的康养产业发展路径及模式20。三、康养文旅竞争力指标体系构建（一）指标体系的构建目前学界对康养文旅竞争力研究甚少，分析康养文旅影响因素主要是从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特征的影响因素切入，杨秀成等人在其他学者研究的基础上，结合福建省康养旅游资源分布特征，从经济水平、人口规模、交通条件、资源禀赋、政府政策、医疗水平等因素做了实证研究6。王兆峰等人对康养旅游地空间布局影响因素的解释由大到小排序依次为交通运输能力、自然资源禀赋、潜在康养人口、环境质量状况、投资建设水平和经济发展水平，并指出投资建设水平在各因素合力作用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21。自然类资源康养文旅是康养文旅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借鉴相关研究结果，在交通运输能力、自然资源禀赋、环境质量状况、投资建设水平、经济发展水平和康养文旅人群6个因素上，通过征求旅游行业专家学者们的意见，本文从竞争力角度归纳出影响康养文旅发展的因素，即文化资源条件、政府政策支持、产品创新能力、康养品牌管理，构建出更符合文旅融合背景的康养文旅竞争力指标体系（见表1），并邀请10位具有15年以上从业经验的旅游业内人士参与评价打分，据此构建了文旅融合视域下康养文旅影响因素模型，如图1所示。交通运输能力自然资源禀赋文旅康养人群环境质量状况旅游投资水平经济发展水平文化资源条件政府政策指出产品创新能力康养品牌管理康养文旅核心竞争力自然类资源康养文旅人文类资源康养文旅文旅融合图1 文旅融合视域下康养文旅影响因素模型19（二）竞争力影响因素评价方法与应用1.层次分析评价步骤 采用层次化、系统化、定性和定量分析相结合的层次分析法来计算康养文旅竞争力各指标权重。具体步骤如下。（1）确定目标和评价因素n个评价因素指标，U=U1,U2Un（2）构造判断矩阵采用19标度法（见表2），将因素进行两两比较，得出判断矩阵U=(Uij)nn。（3）计算权重对于所有判断矩阵计算出判断矩阵U的最大特征根max及其对应的特征向量W，此特征向量W就是各评价因素排序权重。（4）一致性检验CR=(maxn)/(n1)RI查找随机一致性指标表，确定RI对应值。对于n=19的值给出了对应的RI值（见表3）。2.层次分析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4，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11.2512，CI=0.1390，RI=1.49，CR=0.0933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5，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3.0183，CI=0.00915，RI=0.52，CR=0.0176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6，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6.6087，CI=0.1217，RI=1.26，CR=0.0966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7，利用公式求得矩阵表1 康养文旅竞争力指标体系目标层准则层指标层康养文旅竞争力交通运输能力公路网密度铁路网密度陆路客运量自然资源禀赋气候资源农林草自然资源特殊康养自然资源水文自然资源康养文旅人群亚健康群体老龄群体复健群体强身健体群体修身养性群体亲子群体环境质量状况空气质量环境质量投资建设水平康养景区建设酒店民宿康养服务水平购物餐饮公共服务经济发展水平购买力指数人均可支配收入居民消费价格指数文化资源条件人文资源非遗资源中医资源药膳资源茶道资源体育运动资源政府政策支持政策法规财政投入产品创新能力康养文旅产品创新康养文旅路线创新康养文旅规模水平智慧康养文旅水平康养品牌管理康养品牌定位能力康养品牌运营能力品牌管理人才表2 AHP标度含义Saaty 标度含义1表示待比较的两个因素有相同的重要性3一个因素比另一个因素稍微重要5一个因素比另一个因素明显重要7一个因素比另一个因素强烈重要9一个因素比另一个因素极端重要2，4，6，8因素之间重要性比较在上述描述之间相应上述数的倒数一个因素比另一个因素不重要的上述描述表3 一致性检验RI值阶数12345678910RI值000.520.891.121.261.361.411.461.4920的最大特征根为max=4.2488，CI=0.0829，RI=0.89，CR=0.0932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 过 整 理 和 计 算 得 到 表 8，利 用 公 式 求 得矩 阵 的 最 大 特 征 根 为max=2.00，CI=0，RI=0，CR=0.000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9，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6.5997，CI=0.1199，RI=1.26，CR=0.0952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 10，利用公式求得矩 阵 的 最 大 特 征 根 为max=2.00，CI=0，RI=0，表4 康养竞争力判断矩阵表交通运输能力康养文旅人群自然资源禀赋环境质量状况文化资源条件政府政策支持经济发展水平康养品牌管理投资建设水平产品创新能力Wi交通运输能力11/21/331/21/21/31/31/31/90.0374康养文旅人群211/221/41/31/41/41/41/60.0356自然资源禀赋32151/31/31/31/51/31/50.0566环境质量状况1/31/21/511/51/21/21/31/41/70.0256文化资源条件2435134331/40.1732政府政策支持23321/3121/41/31/50.0703经济发展水平34321/41/211/31/51/30.0742康养品牌管理34531/34311/51/30.1243投资建设水平34341/332211/20.1277产品创新能力96574533210.2752表5 交通运输能力判断矩阵表交通运输能力公路网密度铁路网密度陆路客运量Wi公路网密度1240.5571铁路网密度1/2130.3202陆路客运量1/41/310.1226表6 康养文旅人群判断矩阵表康养文旅人群亚健康群体老龄群体复健群体亲子群体强身健体群体修身养性群体Wi亚健康群体11/341/21/31/30.0944老龄群体3131/31/21/20.1381复健群体1/41/311/41/41/40.0464亲子群体23411/21/40.1694强身健体群体324211/30.2045修身养性群体3244310.3471表7 自然资源禀赋判断矩阵表自然资源禀赋特殊康养自然资源气候资源农林草自然资源水文自然资源Wi特殊康养自然资源13440.5106气候资源1/31420.2589农林草自然资源1/41/4120.1291水文自然资源1/41/21/210.1013表8 环境质量状况判断矩阵表环境质量状况空气质量环境质量Wi空气质量140.8环境质量1/410.2表9 文化资源条件判断矩阵表文化资源条件人文资源非遗资源中医资源药膳资源茶道资源体育运动资源Wi人文资源1223330.2928非遗资源1/2124430.2518中医资源1/21/213350.1975药膳资源1/31/41/31440.1321茶道资源1/31/41/31/4120.0705体育运动资源1/31/31/51/41/210.055321CR=0.000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11，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3.0948，CI=0.0474，RI=0.52，CR=0.0911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12，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3.0869，CI=0.0435，RI=0.52，CR=0.0836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13，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5.3070，CI=0.0768，RI=1.12，CR=0.0685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过整理和计算得到表14，利用公式求得矩阵的最大特征根为max=4.2417，CI=0.0806，RI=0.89，CR=0.09050.1，该判断矩阵满足一致性检验。经层次分析法得到结果并通过一致性检测后显示，康养文旅竞争力一级指标中产品创新能力的权重为0.2752，文化资源条件次之，权重为0.1732，环境质量状况最低，权重为0.0256。从整体的二级指标来看，产品创新能力中智慧康养文旅水平最高，权重为0.1462，康养文旅人群中复健群体为0.0017，权重最低，具体指标权重见表15。根据上述研究可以看出，影响康养文旅竞争力的所有因素中，需要重点提升康养文旅的产品创新能力、文化资源条件以及提高康养文旅的投资建设水平，康养文旅才能成为新的产业集群发力点。四、建议康养文旅产品创新能力、文化资源条件、投资建设水平是康养文旅竞争力的三大核心要素。提升文旅融合下康养文旅的竞争力，要通过提升康养文旅产品创新能力，营造出康养文旅氛围感、时尚感；通过提升文化资源条件，打造更具文化感、体验感、健康感的康养文旅；通过数字技术、虚拟现实技术等科技手段，体现康养文旅的沉浸感、科技感。表10 政府政策支持判断矩阵表政府政策支持政策法规财政收入Wi政策法规11/40.2财政收入410.8表11 经济发展水平判断矩阵表经济发展水平购买力指数人均可支配收入居民消费价格指数Wi购买力指数1420.5321人均可支配收入1/410.20.1018居民消费价格指数1/2510.3661表12 康养品牌管理判断矩阵表康养品牌管理康养品牌定位能力康养品牌运营能力品牌管理人才Wi康养品牌定位能力131/40.2311康养品牌运营能力1/311/50.1038品牌管理人才4510.6651表13 投资建设水平判断矩阵表投资建设水平康养景区建设酒店民宿康养服务水平购物餐饮公共服务Wi康养景区建设10.250.33330.520.0954酒店民宿413640.4661康养服务水平30.33331340.2437购物餐饮20.16670.3333130.1296公共服务0.50.250.250.333310.0651表14 产品创新能力判断矩阵表产品创新能力康养文旅产品创新康养文旅路线创新康养文旅规模水平智慧康养文旅水平Wi康养文旅产品创新1340.250.2542康养文旅路线创新0.3333130.33330.1502康养文旅规模水平0.250.333310.16670.0642智慧康养文旅水平43610.531422在相关部门的政策支持和资金投入下，康养文旅目的地想要破圈，需要从以下几个方面打造竞争力。一是智慧康养，提升康养文旅的感受性。打造智慧康养，借助虚拟技术体现康养文旅的沉浸感，丰富康养文旅的体验，提升游客的高品质体验。沉浸式的虚拟空间和虚实相容的临场感，即便不能身临其中，也能感受到智慧康养。康养旅游目的地要利用科技手段为康养文旅赋能，以改进康养文旅传统的营销模式，创新康养文旅的营销渠道。整合线上线下资源，两者相互融合，推动康养文旅数字化发展。打造本地线上康养文旅消费服务平台，搭建康养文旅的数据库，建立智慧管理平台。顺应科技潮流，引入虚拟数字人陪游陪览，推荐、引导游客匹配合适的康养文旅项目，树立康养文旅高质量体验区的标杆。二是文化植入，打造康养文旅的创新性。在目前呈现的众多康养文旅项目中，游客更青睐于产品的创新性，这是吸引游客、提升康养文旅产品竞争力极其重要的要素。康养文旅有着自然资源的属性，可以让游客身在自然之中同步感受休闲文化。表15 康养文旅竞争力评价权重结果项目一级指标权重二级指标权重康养文旅竞争力交通运输能力0.0374公路网密度0.0208铁路网密度0.0120陆路客运量0.0046自然资源禀赋0.0566气候资源0.0147农林草自然资源0.0073特殊康养自然资源0.0289水文自然资源0.0057康养文旅人群0.0356亚健康群体0.0034老龄群体0.0049复健群体0.0017强身健体群体0.0073修身养性群体0.0123亲子群体0.0060环境质量状况0.0256空气质量0.0205环境质量0.0051投资建设水平0.1277康养景区建设0.0122酒店民宿0.0595康养服务水平0.0311购物餐饮0.0165公共服务0.0083经济发展水平0.0742购买力指数0.0395人均可支配收入0.0076居民消费价格指数0.0272文化资源条件0.1732人文资源0.0507非遗资源0.0436中医资源0.0342药膳资源0.0229茶道资源0.0122体育运动资源0.0096政府政策支持0.0703政策法规0.0141财政投入0.0563产品创新能力0.2752康养文旅产品创新0.0700康养文旅路线创新0.0413康养文旅规模水平0.0177智慧康养文旅水平0.1462康养品牌管理0.1243康养品牌定位能力0.0287康养品牌运营能力0.0129品牌管理人才0.082623要在康养文旅产品创新上充分利用文化资源条件，文化资源是康养文旅竞争力的内在推动力。合理利用当地地理资源和人文资源的特色，根据不同地域结合不同时景和特色文化节庆，如将康养和文化节庆、海域康养和海鲜节、森林康养和采摘节、草原康养和美食节、山地康养和运动健身等相互结合，诸如此类，擅于将自然资源、人文历史、健康养生融合，设计具有影响力文旅产品。三是品牌培育，扩大康养文旅的影响力。丰富康养文旅消费的产品种类，与当地的人文历史、红色文化、非遗文化多方联动，丰富经营业态，深挖当地的独特魅力，创新消费场景，推出特色鲜明且具有本土特色的康养“金字招牌”，培育康养文旅的品牌IP。可以利用直播APP，打造游客打卡的网红地，吸引流量，让更多人关注并参与康养文旅活动，特别是吸引更多外地慕名而来的康养游客，使得康养文旅成为推动当地消费升级的引擎。四是突出时尚，营造康养文旅的年轻感。提起康养，很多人的固有印象是老龄群体或者亚健康群体的专属旅游活动，想要增加康养文旅竞争力，让康养文旅从众多的文旅活动中“破圈”，应打破康养文旅的“年长”感，从而吸引更多年轻群体。在传统的康养文旅中增加适合年轻群体的活动和运动，突出时尚属性和强社交属性，比如剧本杀、汉服秀、露营、攀岩、马拉松等。探索针对年轻群体的媒体推广，多角度多渠道宣传，设计康养文旅的亲民性话题，利用媒体交互性与粉丝互动，引发关注。五是吸引人才，释放康养文旅的活力。康养文旅涉及行业较多，人才需求种类广、层次多，包括专业技术型人才、康复医疗人才、旅游服务与管理人才、品牌运营人才等，需要既掌握专业技能又具备高质量服务水平的复合型人才。参考文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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