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中牟县传统民居有机更新改造设计策略研究_冒亚龙.pdf

17城市与建筑City&Architecture2023NO.05基金项目：广州市哲学社会科学发展“十四五”规划课题“广州推进乡村振兴，推动城乡融合发展研究”（2022GZYB52）；华南理工大学技术服务项目“广东传统建筑 3D 打印更新关键技术研究”（20222118）。引文检索：冒亚龙，陈浩.河南中牟县传统民居有机更新改造设计策略研究 J.重庆建筑，2023（5）：17-21.河南中牟县传统民居有机更新改造设计策略研究冒亚龙1，2，3，陈浩1（1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学院，广东广州510641；2 华南理工大学亚热带建筑科学国家重点实验室，广东广州510641；3 华南理工大学建筑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广东广州510641）摘 要：传统民居是中华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历史底蕴深厚，更新保护意义重大。当前传统民居在更新发展过程中出现了环境混杂、功能欠佳、千城一面、特色缺失等问题，亟需采取适应地域特色的建设与发展方式。基于有机更新理论，开展了中牟县传统民居更新改造设计研究，提出了系统性、适应性、代谢性、地域性的更新改造设计原则，形成了总体环境整体性更新、空间功能适应性更新、生活设施代谢性更新、文化传承地域性发展四个层面的更新改造设计策略，为传统民居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关键词：中牟县传统民居；有机更新；改造设计原则；设计策略；文化传承中图分类号：TU9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9107（2023）05-0017-05收稿日期：2022-12-01作者简介：冒亚龙（1966），男，湖南邵东人，博士，教授，教授级高级工程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分形建筑理论及其设计研究、城市设计、历史街区与传统建筑保护更新研究、既有工业建筑改造研究以及建筑美学研究。ResearchOnDesignStrategiesoftheOrganicRenewalandTransformationofTraditionalResidencesinZhongmuCounty,HenanProvinceMaoYalong,ChenHaoAbstract:TraditionalresidencesareanimportantpartoftraditionalChineseculture,withaprofoundhistoricalheritageandsignificantsignificanceinupdatingandprotection.Atpresent,someproblemsemergeintherenewalanddevelopmentoftraditionalresidences,suchaschaoticenvironments,poorfunctions,identicalconstructionstyles,absenceoffeatures,etc.Therefore,itisnecessarytoadoptaconstructionanddevelopmentmodethatadaptstoregionalcharacteristics.Basedontheorganicrenewaltheory,therenewalandtransformationdesignoftraditionalresidencesinZhongmuCountywasstudied,presentingthesystematic,adaptive,metabolicandregionalrenewalandtransformationdesignprinciples,andformingfourlevelsofrenewalandtransformationdesignstrategies:theintegratedrenewaloftheoverallenvironment,theadaptiverenewalofspatialfunctions,themetabolicrenewaloflivingfacilities,andtheregionaldevelopmentofculturalinheritance,whichcouldprovidenewideasforthesustainabledevelopmentoftraditionalresidences.Keywords:traditionalresidences;organicrenewal;transformationdesignprinciples;designstrategies;culturalheritage0 引言2017 年 10 月，党的十九大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乡村振兴战略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的重大历史任务，是新时代“三农”工作的总抓手。2018年 1月，河南省发布关于推进乡村振兴站略的实施意见，提出河南省乡村振兴的总要求、近中远期目标、重点任务以及保障措施，推动和指导河南乡村振兴规划编制和实施。2018 年 4 月，郑州市发布关于加快推进乡村振兴战略 2018 年实施方案，进一步明确乡村振兴战略阶段性目标任务,提出努力向“农业强、农村美、农民富”目标迈进。中牟县发布关于推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意见，提出打造“融合型、美丽型、人文型、和谐型、幸福型”新乡村，最终实现农业强、农村美、农民富乡村振兴总目标。乡村振兴战略为传统民居的建设与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契机。传统民居是土生土长的地域性建筑，是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文明最为宝贵的遗产之一，是物质文化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综合体，历史文化底蕴深厚，更新保护意义重大。当前，中牟县传统民居出现了整体环境混杂、空间功能欠佳、生活设施简陋、地域特色缺失等问题，亟需更新改造。目前，国外对传统民居及其更新改造的研究集中于乡村社会对环境的影响1、变化动力机制2、空间分布及形态特征3、住房与社会结构关系4、类型及其形成机制5等方面。国内则集中于演变规律及动因6、空间类型演变7、文化地理8、功能与性能提升9、乡土地域文化传承10等方面。国内外研究大多停留于对于建筑单体的形态、功能、建造技术及建筑材料等的描述，对于传统民居更新改造的创新研究相对较少，对于以中牟地区为代表的中国北方传统民居研究成果相对更少。1 有机更新理论及其核心思想解读1.1有机更新理论英国社会学家霍华德提出“田园城市”理论，认为城市应与乡村结合，对后来的卫星城理论、有机疏散理论等带来启示，为有机理论的产生创造了基础；美国建筑师沙里宁以生物体的视角来研究城市，指出城市doi：10.3969/j.issn.1671-9107.2023.05.17Chongqing Architecture18第 22 卷 总第 235 期是由“细胞”组成的有机体，提出了城市有机疏散理论，对有机理论产生了直接影响；日本建筑师丹下健三与黑川纪章主张以新陈代谢的生物学规律，结合新老关系，采取新材料来适应技术变革，充实了有机建筑理念；美国建筑师赖特认为建筑的有机性源于自然的有机性，建筑应依照大自然的道理行事，而不是简单地模仿自然，进一步完善了有机建筑的内容11。吴良镛院士认为，城市如同生物一样是有机的，城市更新应按照其内在的秩序和规律进行设计，使得更新改造后的环境与整体环境相融合12。1.2有机建筑的核心观点“有机”即含碳的，指氢与碳的连接化合物，也指事物的各部分紧密连接而不可分割，如同生命体的有机关联13。“有机”不仅仅是狭义的生物学概念，它还具有广义的概念，即凡是事物的各部分互相关联，互相协调，具有不可分割的系统性与整体性，像生物体那样有机联系的，则认为它是“有机的”。如建筑聚落，社会团体，生态环境等，甚至从微观粒子到宏观宇宙都具有一定的关联性、系统性，都是“有机的”。马克思主义观点认为，联系具有普遍性，看似无关的事物，其背后也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因此，“有机”具有较为丰富的含义。生物体是有机的、有生命的，有其内在的秩序与规律；但有秩序、有规律的事物不一定是有机的与有生命的。建筑由无机物质构成，是人为创造的物质实体，虽具有一定的秩序与规律，但其本身却不一定具有有机性和生命力。建筑的有机性和生命力在于其满足了人的生存、生活、心理与审美等各方面需求之后，而呈现出的秩序性与规律性。建筑应以人为本，以人的需求出发进行设计，只有满足了人的各方面需求，与人的内在秩序与规律相符合，才能认为建筑是有机的。反之，如果建筑不能满足人的需求，与人的生存发展的内在秩序相背离，那这样的建筑是没有生命力的，终将被淘汰。1.3生命有机体与传统民居的类比基因是生物体遗传的基本单位，承载着生命体的遗传信息。基因从 DNA 分子层面组成个体，个体组成团体，团体组成群体，呈现出有机生命特征。传统民居与生命体具有类似的有机演化特征（图 1）。以中牟县韩寺镇古城村传统民居为例，其传统民居以间作为基因，组成了民居单体，单体组成了院落，院落组成了村落。传统民居经过漫长的历史演化，形成了较强的秩序与规律，与当时人们的各方面需求是符合的，可以认为，传统民居是有机的，并具有强大生命力。但随着社会发展，时代变迁，传统民居已经逐渐失去生机，逐渐凋亡，究其原因还是传统民居已不再满足人的现代需求。传统民居若想实现新生，就必须像生物体那样进行新陈代谢式的有机更新。图 1 生命有机体和传统民居的基因演化类比（来源：作者自绘）2 中牟县传统民居形制特征及现状问题中牟县是河南郑州市的下辖县，地处中原腹地、黄河之滨，西邻郑州市，东接开封市，位于中原叠加发展区域，地理位置优越，发展前景广阔。当前，中牟县传统民居呈现出整体环境混杂、空间功能欠佳、生活设施简陋、地域特色缺失等问题，不利于当地人居环境发展建设。2.1 中牟县传统民居形制特征对中牟县传统民居展开调研，发现其具有以下形制特征（图 2）：（1）屋 顶 形制：屋顶通常为硬山坡屋顶，坡屋顶作 为 传 统 民 居 的特色建筑文化，具有 结 构 作 用 和 观赏作用、同时也具有逢凶化吉的美好图 2 中牟县传统民居形制特征（来源：作者自绘）19城市与建筑City&Architecture2023NO.05寓意；（2）山墙形制：山墙形制包括砖挑叠涩、悬鱼和漏窗，具有较强的韵律美感，兼具通风的作用；（3）门楼形制：门楼即门上带有屋顶，是一种牌楼形式的门脸，承载着物质与精神的双重功能；（4）院墙形制：院墙由勒脚、墙身和压顶组成。勒脚起到防止腐蚀、保护墙体的作用，压顶具有排泄雨水和外形美观的双重作用；（5）墀头形制：墀头是一种装饰构件，具有屋顶排水和边墙挡水的作用，反映了传统文化习俗，体现了时代特征和人们的精神追求；（6）门窗形制：门窗通常由木构件构成丰富生动的图案，具有功能需求和装饰需求，反映了人的审美感受乃至理想的延伸、心灵的皈依。2.2中牟县传统民居现状问题对中牟县传统村落进行实地调研，采取问卷和访谈的形式，收集问卷数据，并对部分住户进行深入访谈。通过调研发现中牟县传统民居存在以下现状问题：（1）总体环境混杂，公共空间匮乏（图 3a）。由于建设时缺乏整体性规划及风貌控制，导致了总体环境混杂、公共空间不足、识别性较差、归属感较弱等问题；（2）空间品质较差，功能设施欠完善（图 3b）。传统民居居住空间品质较差，部分功能缺乏，已经不能满足居民现代化使用需求；（3）生活设施简陋，生活环境不适。传统民居使用年限较长，存在基础设施简陋、构件老化受损等问题，使用不便，亟待改善；（4）建筑风貌混乱，文化特色缺失。村中现代化住宅逐渐增多，但大都随意搭建，忽略了地域特色，导致建筑风貌杂乱无章，整体风貌不协调。a)总体环境混杂b)空间品质较差图 3 中牟县传统民居现状问题（来源：作者自摄）3 中牟县传统民居有机更新改造设计策略3.1更新改造设计原则传统民居的更新改造要遵循系统性、适应性、代谢性、地域性的原则，不仅要关注传统民居本身，还要关注其生长的环境，将其看做一个整体的系统，分系统分层次进行更新改造；新建部分要适应原有建筑空间特征，满足居民的现代化功能需求；对于老旧受损的设施进行代谢式更新，改善居住环境；提炼地域特色元素运用到更新设计中，实现地域文化传承。3.1.1系统性原则传统民居并非孤立存在的个体，应考虑民居与所在环境的联系，将其当成一个整体的系统，分系统分层次地进行有机更新改造。系统性保护有利于完整保存好村落风貌特征，如果忽略了系统性原则，仅仅保护好民居建筑本身，无视其生长环境，将会导致整体感弱、文化特色丧失的问题，失去保护的意义。3.1.2适应性原则传统民居空间尺度小，布局不合理，功能单一，室内采光差，不能满足居民的现代化生活需求，需要对民居内部空间功能进行改造升级。传统民居更新改造过程中要遵循适应性原则，在适应原有结构空间特征的前提下，通过合理设置隔墙划分功能空间，优化空间结构，提升居住品质。3.1.3代谢性原则传统民居存在基础生活设施老旧受损的问题，应将老旧受损设施替换为现代化新设备，实现“分解代谢”和“合成代谢”的有机更新。传统民居的新陈代谢是一个动态的有机更新过程，只有坚持代谢性原则，及时对老旧生活设施进行更新，保证居民的居住环境质量，才能延续传统民居的生机与活力。3.1.4地域性原则传统民居受到当地历史文化、自然环境、技术手段等各种因素的影响，逐渐具备了较强的地域性特点。传统民居更新改造应坚持地域性原则，充分考虑地域文化特征，以地域材料进行建造，做到建筑风格与生长环境相协调。如果更新改造过程中忽略了地域性特点，将导致千城一面、特色缺失等问题。3.2更新改造设计策略3.2.1总体环境系统性更新策略中牟县传统村落存在总体环境破败的问题，应采取系统性的有机更新理念，建立自然生态自恢复为主、系统性人工修复为辅的更新机制，降低人为干预、利用自然生态系统的自组织能力进行自我修复，并辅以人工措施，对村落整体环境进行系统性整改，使破败的生态系统逐渐恢复，向良性方向发展。以中牟县韩寺镇古城村为例：栽植修整植物，增加植被种类、丰富植被层次，将广场空间打造为公共景观节点，吸引人群驻足；增加社区绿化景观，构建绿化网络系统，改善村落自然景观；构建连续完整的慢行步道，串联绿化景观节点，将分散布置的小块绿地进行有机整合，丰富绿地景观系统层次（图 4）。a)更新前总体环境b)更新后总体环境图 4 韩寺镇古城村总体环境更新改造效果（来源：项目）3.2.2空间功能适应性更新策略中牟县传统民居空间品质较低且功能单一，不能满足现代使用要求，应采取适应性更新策略，在适应原有空间结构的前提下，梳理空间功能关系，建立丰富的空间层次，满足居住者的多元功能需求，在传统与现代之间寻找平衡，达成新旧共生。以中牟县狼城岗镇瓦坡村某民居建筑为例：卫生间主要为旱厕，与房屋主体脱离，位置较远，使用不便，将卫生间融入到房Chongqing Architecture20第 22 卷 总第 235 期屋内部，结合厨房设置，方便给排水布置；餐厅布置在单独房间，较为隐蔽，空间局促，将隔墙打通，与客厅连接，增加空间公共性与使用效率；客厅空间品质较低，增加吊顶和灯饰，引入现代化家具对客厅空间灵活分隔，营造高质量客厅空间（图 5）。a)改造前厅堂效果b)改造后厅堂效果图 5 狼城岗镇瓦坡村某民居空间功能更新改造效果（来源：作者自摄自绘）3.2.3生活设施代谢性更新策略中牟县传统民居普遍存在生活设施老化受损的问题，给居民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在保留传统民居风貌和传统生活方式的基础上，采取代谢性有机更新，采用新技术新材料新设备，让现代化生活设施融入村民的日常生活，提升居住质量。以中牟县黄店镇冯家村某民居建筑为例：院落地面采取硬软结合的铺装形式，并种植植物，提升院落舒适性；卫生间为旱厕，缺乏给排水设备和处理粪便的设备设施，气味较重，将现代卫浴设备如淋浴、马桶、洗手台等引入卫生间；将现代厨炊设备如灶台、橱柜等引入厨房，实现饮用水正常供应和生活污水合理排放；室内地面凹凸不平，将室内地面重新夯实压平后，铺设浅灰色地砖，内墙用粉刷白色涂料；将变形破损的门窗替换为新的深褐色木平开窗（图 6）。3.2.4文化传承地域性发展策略传统民居的更新改造不应忽略地域文化特色，特定的地域特征是传统民居的灵魂所在，应保留原有街道及庭院的空间尺度、比例色彩，以修旧如旧的方式进行改造，保持历史痕迹原真性和建筑风貌完整性。以韩寺镇古城村某新建民居为例：建筑结合当地箜篌遗址文化，采用院落组合模式，保留传统院落格局；采用硬山顶风格，在形体、材质、细部等方面呼应传统建筑并简化创新；山墙侧窗、院墙漏窗、墀头、门锁等借鉴了箜篌外形，回应箜篌文化特色；建筑色彩采用浅灰色，回应传统民居建筑色彩；将被拆除的屋面瓦、青砖、木材等废旧材料重新用于新项目，旧物新用，使原有建筑历史文化得到最大化延续（图 7）。图 6 黄店镇冯家村某民居生活设施更新改造示意（来源：作者自绘）a)箜篌元素的提取b)箜篌元素的运用图 7 韩寺镇古城村某民居箜篌遗址文化元素的提取与运用（来源：作者自绘）21城市与建筑City&Architecture2023NO.054 结语中牟县传统村落民居拥有独特的自然环境、历史文化、建筑特色，体现了独特的地域魅力，展现出强大的有机生命力，具有较高的历史文化价值。但是随着传统村落的衰落，其居住环境逐渐变差，其有机秩序也开始退化，亟须进行更新改造。本文基于传统民居的内生性有机秩序，遵循系统性、适应性、代谢性、地域性的原则，提出有机更新改造设计策略，包括总体环境系统性更新、空间功能适应性更新、生活设施代谢性更新和文化传承地域性发展四个方面，为传统民居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参考。参考文献：1R.Spedding.AgriculturalsystemsandtheroleofmodelingJ.AgriculturalEcosystems,1984(2):179-186.2Z.Naveh.InteractionoflandscapeculturesJ.LandscapeandUrbanPlanning,1995,32(7):43-54.3 藤井明.聚落探访 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3：35.4LH摩尔根.美洲土著的住房与家庭生活 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124.5A德芒戎.人类地理学问题 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3：146.6冒亚龙，葛毅鹏，关杰灵，等.乡村聚落及农宅重构演变规律及动因研究以豫西普通乡村为例 J.小城镇建设，2020，38（4）：88-98.7覃巧华，肖大威，黄诗贤，等.整合、分化与突变：古代漳州传统民居空间类型演变 J.建筑学报，2021（S1）：1-6.8梁步青，肖大威，陶金，等.赣州客家传统民居文化地理研究 J.建筑学报，2019（S1）：59-63.9鲍莉，李海清，刘畅，等.传统民居功能与性能整体提升路径实探以江苏宜兴历史城镇民居更新为例 J.新建筑，2017（5）：12-17.10杨玥，刘雅舒.数字化背景下乡土建筑中的地域文化传承探究 J.工业建筑，2022（4）：251.11李源，甘振坤，欧阳文.北京延庆区柳沟村公共空间有机更新策略 J.遗产与保护研究，2019（3）：32-36.12黄琲斐.德国：城市更新之路（续一）J.北京规划建设，2005（1）：126-131.13谢平.从生态学透视生命系统的设计、运作与演化生态、遗传和进化通过生殖的融合 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3：46.14冒亚龙，葛毅鹏，冒卓影.地域文化与绿色技术交融建筑创新理论与实践 J.南方建筑，2021（1）：1-6.15李军.基于有机更新理论的城中村改造策略研究以诸暨市花园岭改造为例 J.华中建筑，2022（4）：112-116.16吴良镛.北京旧城与菊儿胡同 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4：115.责任编辑：刘艳萍为进一步激发市场活力，吸引更多投融资、规划设计、建设运营等专业机构参与城市更新项目建设，帮助社会企业更好地对接各区县城市更新项目资源，市住房城乡建委近日发布了重庆市城市更新招商手册(简称招商手册)，就我市正在推进以及即将实施的约 110 个城市更新项目进行了推介。“重庆城市更新主要分为老旧小区、老旧街区、老旧厂区、历史文化区、老旧商业区等类型。”市住房城乡建委相关负责人介绍，从 2018 年开始，重庆就启动实施了城市提升行动计划。截至目前，全市城市更新试点示范项目共有214 个，项目总投资约 2656 亿元，其中前期项目 87 个，在建项目 84 个，完工投用项目 43 个，累计完成投资 516 亿元。市住房城乡建委相关负责人对一些特色项目作了介绍。渝中区燕子岩飞机码头城市更新项目位于渝中区南区路两侧，紧邻长滨路，是典型的山城特色街区，拟改造原风貌区老旧房屋，形成特色商业街区与产业园区。南岸区雅戈尔厂区城市更新项目位于重庆经开区智谷片区，紧靠通江大道和玉马路、轨道交通 6 号线茶园站，拟对范围内老旧厂房实施转型升级，打造科创 TOD，并与悦地购物中心协同发展，共同打造茶园商业创新中心。南岸区美心大健康城城市更新项目位于南岸区白鹤路56 号(海峡路旁)，拟改造闲置厂房为大健康项目，融合老年医学临床治疗及医学研究。永川区龙王巷片区城市更新项目位于永川区新旧城区交接地带，规划建设用地约 4.5 万平米，拥有龙王庙、锦云书院、达用学堂等文化圣地，保存有天主教堂、中式传统建筑院落等优秀历史建筑。南川区东街及半溪河城市更新项目位于东城街道东街，通过整合现状低效用地及闲置用房，以文化传承和历史记忆延续为抓手，打造城市文化记忆小镇。万州区江万船厂万州邮轮旅游中心项目位于万州区南滨大道，项目拟利用江万船厂土地房产和岸线水域，投资建设江万船厂邮轮旅游中心项目，打造文旅综合体。武隆区乌江北岸会客厅更新项目(一期)位于武隆区美蓉街道、美蓉中路南侧，拟以“留改拆增”结合的形式更新，拆除现有危旧房屋后建设商住综合体，提升城市品质。（摘自：重庆日报）资讯重庆市城市更新招商手册“出炉”覆盖全市各城镇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