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质量激励下养老服务供应链补贴策略及效果研究.pdf

一、引言现阶段我国老龄人口急剧增长，国家统计局于2021 年 5 月 11 日发布的最新人口普查数据显示，我国 60 岁及以上人口已达到 2.64 亿，老龄化进程持续加快，养老问题也愈发突出。根据国务院颁布的关于加快发展养老服务业的若干意见 等系列政策，强调要“大力发展养老服务业，强化政府职能，积极引导养老产业高质量发展”。其中，养老服务质量与服务供给量是影响“银发经济”发展的关键，而养老服务产业又是一个多产业融合的综合性产业，引入养老服务供应链，在养老服务产业中设置集成商这一角色，通过对物流、资金、信息等要素进行整合，并与服务供应商共同构成供应链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战略整体层次来把握老年消费者的养老需求，以此形成极具竞争性的合作联盟。近年来，养老问题成为全社会关注的焦点，为解决养老服务质量参差不齐以及市场发展不均衡等问题，学者们做了大量研究。在信息化协同方面，Zhao J（2020）1研究了不同背景条件下养老服务供应链的信息化协同问题，发现期权契约对于解决供应链主体的协调需求不对称问题有重要作用。胡漠和马捷（2020）2通过引入异构区块链的网络技术，为解决有关智慧养老信息协同问题提供了新的解决办法。在风险识别方面，马跃如等（2020）3运用扎根理论原理，构建了关于养老服务供应链多主体参与的风险识别框架，分别对供应链各主体进行了风险分析并提出了针对性的建议。沈俊鑫和顾昊磊（2020）4对影响养老 PPP 项目落地率的关键因素进行了分析，发现政府的契约履行程度与对专项政策的执行度是影响养老 PPP 项目最终落地率的重要因素。在供应链决策分析方面，张智勇等（2013）5研究了养老服务供应链集成商和供应商在不同需求规模下关于服务质量的最优决策问题。陈帅等（2019）6分别从多个维度视角出发，深入分析老年服务质量激励下养老服务供应链补贴策略及效果研究韦海民，毛伟伦（西安建筑科技大学 管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55）【摘要】在人口老龄化加速背景下，提高养老服务质量是促进养老服务产业升级的关键。为此，文章运用博弈理论，探究了政府在不同激励策略下对养老服务供应链的影响和作用效果。研究表明：三种激励方式均能提高养老服务供应链的服务质量。其中，组合激励在提升服务质量、提高供应商和集成商的收益效果最佳，但会降低社会总福利。在相同政府补贴条件下，成本总价激励较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可以减少供应链的合同价和售价，降低下级供应链成本和终端老年消费者的购买压力，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在提升服务质量和供给需求方面效果更好。【关 键 词】服务质量；养老服务供应链；政府补贴；决策分析【中图分类号】C913.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4-2768（2023）09-0081-06【收稿日期】2023-02-14【作者简介】韦海民(1971-)，男，陕西渭南人，博士，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管理；毛伟伦(1997-)，男，湖北孝感人，西安建筑科技大学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工程经济与管理。生产力研究 No.9.2023产业经济生产力研究 No.9.2023輬輯人的实际需求，构建了相应的居家养老供应链评价指标体系。但从整体来看，对于政府激励下养老服务供应链的服务质量研究存在不足，其中高晓波和孙行臻（2018）7、郭倩和王效俐（2018）8均采用博弈理论思想方法，对政府是否参与以及养老服务企业之间的最优决策问题进行了系统分析。其虽考虑了政府财政支持对养老机构决策的作用，但没有进一步分析不同政府激励政策产生的不同效果，且没有上升到养老服务供应链层面厘清各主体之间的关系。综上所述，考虑到我国养老服务供应链模式的应用还处于探索阶段，供应链上下游协同效率不高，养老服务供应商出于自身利益考量往往难以自主地提升服务质量并会出现一定的投机行为，无论对供应链下游集成商还是终端老年消费者的利益都造成了一定的损害。本文以养老服务供应链为研究载体，分别探讨了在有无政府参与下对供应商提供不同补贴策略的 stackelberg 博弈模型，并进一步分析政府补贴对养老服务供应链各要素以及社会总福利的影响，为政府有效地促进养老服务供应链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支持。二、模型假设政府为了提高养老服务质量、满足老年人养老服务需求、促进养老服务产业协同发展，往往会采取一定的政策补贴。供应商作为实际向老年消费者提供服务的主体，主要服务项目包括老年公寓服务、日常护理服务、医疗康复服务等。具体的养老服务供应链结构模型如图 1 所示。本文以政府补贴养老服务供应商的视角，探究不同补贴方式对养老服务供应链的作用效果，并做出如下假设。图 1养老服务供应链结构模型假设 1：仅考虑包含养老服务供应商和集成商组成的二级供应链系统，养老服务供应商相对于集成商属于领导者角色，集成商则为跟随者。首先，养老服务供应商以合同价 w 和服务质量 q 向养老服务集成商进行服务产品交付。其次，养老服务集成商在资源整合的基础上以价格 p 向老年消费者提供服务。假设 2：养老服务市场需求量与老年消费者的服务质量偏好和价格偏好相关9。其中，养老服务供应链的市场需求函数为：D=a-琢p+茁q，a 表示养老服务供应链的基本市场需求，琢 和 茁 分别表示老年消费者对质量和价格的敏感系数（a0，琢0，茁0）。假设 3：供应商在提供养老服务时产生的一般费用为 c，通过提升服务质量所额外投入的费用为 U（包括服务设备更新、人员培训、管理信息系统升级等）。假设养老服务供应商提升服务质量投入的成本与服务质量呈二次函数关系10，可以表示为 U=uq2/2，其中 u 表示质量投入成本系数。假设 4：政府通过制定相应的激励政策来提高养老服务质量水平，主要的激励方式有三种，分别为成本总价激励、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和组合激励。当政府采取成本总价激励时的补贴系数为 兹1，总的补贴额度为 兹1cD。当政府采取质量投入成本激励时，对供应商提升服务投入成本的补贴系数为 兹2，总的补贴额度为 兹2uq2/2。组合激励为政府同时采用成本激励和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其中，政府的收益值由社会总福利 SW 表示，社会总福利以供应链各主体和老年消费者的效用之和扣除政府的财政补贴额度来衡量。三、模型的建立与求解（一）无政府参与的补贴激励模型当无政府补贴时，养老服务供应商和集成商的行为决策均由养老服务市场实际状况决定，二者的总收益分别用 Ug 和 Uj 表示：Ug1=（w-c）（a-琢p+茁q）-uq2/2Uj1=（p-w）（a-琢p+茁q）运用逆向递推法求解该模型，可分别得：w*1=2au+c（2琢u-茁2）4琢u-茁2，p*1=3au+c（琢u-茁2）4琢u-茁2，q*1=茁（a-琢c）4琢u-茁2，D*1=琢u（a-琢c）4琢u-茁2，Uj*1=琢u（a-琢c）（4琢u-茁2）2，Ug*1=u（a-琢c）22（4琢u-茁2），SW1=u（a-琢c）2琢+（a-琢c）（5琢u-茁2）2（4琢u-茁2）2。（二）政府参与的补贴激励模型1.成本总价激励模型。当政府进行成本总价激励 輬輰时，养老服务供应商和服务集成商的总收益分别为：Ug2=（w-c+兹1c）（a-琢p+茁q）-uq2/2Uj2=（p-w）（a-琢p+茁q）运用逆向递推法求解该模型，当 4琢u-茁20 时得出最优的参数解为：w*2=2au+（1-兹1）c（2琢u-茁2）4琢u-茁2，p*2=3au+（1-兹1）c（琢u-茁2）4琢u-茁2，q*2=茁a-（1-兹1）琢c4琢u-茁2，D*2=琢ua-（1-兹1）琢c4琢u-茁2，Uj*2=琢ua-（1-兹1）琢c（4琢u-茁2）2，Ug*2=ua-（1-兹1）琢c22（4琢u-茁2），SW2=ua-（1-兹1）琢c2琢1-兹1c（4琢u-茁2）+a-（1-兹1）琢c（5琢u-茁2）2（4琢u-茁2）2。2.质量投入补贴激励模型。当政府进行质量投入补贴激励时，养老服务供应商和服务集成商的总收益分别为：Ug3=（w-c）（a-琢p+茁q）-（1-兹2）uq2/2Uj3=（p-w）（a-琢p+茁q）运用逆向递推法求解该模型，当 4（1-兹2）琢u-茁20时，得出最优的参数解为：w*3=2（1-兹2）au+c（2琢u-茁2）4（1-兹2）琢u-茁2，q*3=茁（a-琢c）4（1-兹2）琢u-茁2，p*3=3（1-兹2）au+c（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D*3=（1-兹2）琢u（a-琢c）4（1-兹2）琢u-茁2，Uj*3=（1-兹2）琢u（a-琢c）4（1-兹2）琢u-茁22，Ug*3=（1-兹2）u（a-琢c）224（1-兹2）琢u-茁2，SW3=u（a-琢c）2（1-兹2）琢+（a-琢c）5（1-兹2）2琢c-茁2）24（1-兹2）琢u-茁22。3.组合激励模型。当政府选择组合激励补贴时，养老服务供应商和服务集成商的总收益分别为：Ug4=（w-c+兹1c）（a-琢p+茁q）-（1-兹2）uq2/2Uj4=（p-w）（a-琢p+茁q）同样，运用逆向递推法求解该模型，当 4（1-兹2）琢u-茁20 时，得出最优的参数解为：w*4=2（1-兹2）au+（1-兹1）c2（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q*4=茁a-（1-兹1）琢c4（1-兹2）琢u-茁2，p*4=3（1-兹2）au+（1-兹1）c（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D*4=（1-兹2）琢ua-（1-兹1）琢c4（1-兹2）琢u-茁2，Uj*4=（1-兹2）琢ua-（1-兹1）琢c4（1-兹2）琢u-茁22，Ug*4=（1-兹2）ua-（1-兹1）琢c224（1-兹2）琢u-茁2，SW4=2（1-兹2）琢ua-（1-兹1）琢c1-兹1c4（1-兹2）琢u-茁224（1-兹2）琢u-茁22+ua-（1-兹1）琢c24（1-兹2）琢u-茁22a-（1-兹1）琢c5（1-兹2）2琢u-茁2。4.补贴激励效果对比分析。通过求解可得出在政府不同补贴激励下养老服务供应链的最优决策结果，现对各条件要素进行整理并分析，具体的参数对比情况如表 1 所示。命题 1：最优合同价分析。由表 1 可知，在满足参数假设条件情况下，w*1w*2，w*3w*4，w*2-w*4=-2兹2u茁2a-（1-兹1）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0，w*1-w*3=-2兹2u茁2（a-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w*1，w*2，w*4，w*2p*2，p*3p*4，p*2-p*4=-3兹2u茁2a-（1-兹1）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0，p*1-p*3=-3兹2u茁2（a-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p*1，p*2，p*4，p*2p*1，p*3，p*4。即当政府对养老服务供应商进行质量投入补贴激励时的售价最高，进行成本补贴激励时的售价最低。表 1四种补贴激励条件下养老服务供应链的相关参数变量表达式成本总价激励w*2=2au+（1-兹1）c（2琢u-茁2）4琢u-茁2p*2=3au+（1-兹1）c（琢u-茁2）4琢u-茁2q*2=茁a-（1-兹1）琢c4琢u-茁2D*2=琢ua-（1-兹1）琢c4琢u-茁2Uj*2=琢ua-（1-兹1）琢c（4琢u-茁2）2Ug*2=ua-（1-兹1）琢c22（4琢u-茁2）参数变量w*p*q*D*Uj*Ug*无政府激励w*1=2au+c（2琢u-茁2）4琢u-茁2p*1=3au+c（琢u-茁2）4琢u-茁2q*1=茁（a-琢c）4琢u-茁2D*1=琢u（a-琢c）4琢u-茁2Uj*1=琢u（a-琢c）（4琢u-茁2）2Ug*1=u（a-琢c）22（4琢u-茁2）质量投入补贴激励w*3=2（1-兹2）au+c2（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p*3=3（1-兹2）au+c（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q*3=茁（a-琢c）4（1-兹2）琢u-茁2D*3=（1-兹2）琢c（a-琢c）4（1-兹2）琢u-茁2Uj*3=（1-兹2）琢u（a-琢c）4（1-兹2）琢u-茁22Ug*3=（1-兹2）u（a-琢c）224（1-兹2）琢u-茁2组合激励w*4=2（1-兹2）au+（1-兹1）c2（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p*4=3（1-兹2）au+（1-兹1）c（1-兹2）琢u-茁24（1-兹2）琢u-茁2q*4=茁a-（1-兹1）琢c4（1-兹2）琢u-茁2D*4=（1-兹2）琢ua-（1-兹1）琢c4（1-兹2）琢u-茁2Uj*4=（1-兹2）琢ua-（1-兹2）琢c4（1-兹2）琢u-茁22Ug*4=（1-兹2）ua-（1-兹1）琢c224（1-兹2）琢u-茁2輬輱命题 3：最优质量分析。在满足参数假设条件情况下，q*1q*2，q*3q*1，q*4q*2，整理可得，q*4q*1，q*2，q*3，q*1q*2，q*3，q*4。即当政府进行组合补贴激励时养老服务供应商提供的服务质量最高，无政府干预情况下提供的服务质量最低。命题 4：最优养老服务需求量规模分析。在满足参数假设条件情况下，D*1D*2，D*3D*4，D*2-D*4=-兹2琢u茁2a-（1-兹1）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0，D*1-D*3=-兹2琢u茁2a-（1-兹1）琢c/（4琢u-茁2）4（1-兹2）琢u-茁2D*1，D*2，D*3，D*1D*2，D*3，D*4。即当政府进行组合补贴激励时养老服务市场的需求量最大，无政府干预的情况下需求量最小。命题 5：最优养老服务集成商利润分析。在满足参数假设条件情况下，Uj*1Uj*2，Uj*3Uj*4，Uj*2-Uj*4=-兹2琢u4（1-兹2）琢u+茁2a-（1-兹1）琢c/（4琢u-茁2）24（1-兹2）琢u-茁20，Uj*1-Uj*3=-兹2琢u（a-琢c）16（1-兹2）琢2u2-茁4/（4琢u-茁2）24（1-兹2）琢u-茁22Uj*1，Uj*2，Uj*3，Uj*1Uj*2，Uj*3，Uj*4。即当政府进行组合补贴激励时养老服务集成商的利润最高，无政府干预情况下的利润最低。命题 6：最优养老服务供应商利润分析。在满足参数假设条件情况下，Ug*1Ug*2，Ug*3Ug*4，Ug*2-Ug*4=-2兹2茁2ua（1-兹1）琢c/4（4琢u-茁2）24（1-兹2）琢u-茁20，Ug*1-Ug*3=-兹2茁2u（a-琢c）2/2（4琢u-茁2）4（1-兹2）琢u-茁2Ug*1，Ug*2，Ug*3，Ug*10、a-ac0 下，兹1和 兹2的取值范围均设定为 00.916。此外，为了进一步厘清成本总价激励和质量投入成本激励补贴方式的激励效果，使其具有可比性，设定在相同政府补贴支出条件下，即当 兹1cD=1/2兹2uq2时，分别取 兹1=05、兹2=0.47 进行分析。（一）补贴系数对合同价和售价的影响补贴系数对养老服务供应链合同价和售价产生的影响分别如图 2 中的（a）（b）所示。随着补贴系数 兹1和 兹2的增加，当政府采取成本总价激励时供应链的合同价和售价都呈下降趋势，说明政府通过对养老服务供应商进行成本补贴，能使供应商有更大的利润空间并自主的让利给下级供应链，使养老服务供应链整体在市场上有更大的价格优势。当政府采取质量投入补贴激励时供应链的合同价和售价都将上升，且随着补贴系数 兹2的增加，其上升幅度也逐渐加大。四种情况下合同价和售价的大小情况为：w*3w*4w*1w*2，p*3p*4p*1p*2。图 2补贴系数对合同价和售价的影响（二）补贴系数对服务质量和市场需求量的影响图 3补贴系数对服务质量的影响补贴系数对养老服务供应链服务质量和市场 輬輲 需求量产生的影响分别如图 3（a）和图 4（a）所示。由图可知，随着补贴系数 兹1和 兹2的增大，三种激励方式下服务质量和市场需求量都有所增加，其大小情况分别为：q*4q*2，q*3q*1，D*4D*2，D*3D*1。且随着补贴系数的增大，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对服务质量和市场需求量的提升效果更明显，最终会使 q*2q*3、D*2Ug*2，Ug*3Ug*1，Uj*4Uj*2，Uj*3Uj*1。且随着补贴系数的增大，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对养老服务供应商和集成商利润的提升效果更明显，最终会使 Ug*2Ug*3、Uj*2Uj*3。同样，为了比较成本总价激励和质量投入成本激励的效果，分别取 兹1=0.5、兹2=0.47。图 5（b）和图 6（b）分别表示四种情况下质量敏感系数对养老服务供应商和集成商利润的影响。由图 5（b）可知，成本总价激励和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对提升养老服务供应商利润的优劣与质量敏感系数有关，当质量敏感系数小于临界值时，成本总价激励更具优势，当大于临界值时，质量投入成本激励更佳。由图 6（b）可知，在相同服务质量敏感系数条件下，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对提升养老服务集成商的利润更具优势。（四）补贴系数对社会总福利的影响补贴系数对社会总福利的影响如图 7 所示。由图 7（a）可知，随着各补贴系数的增大，当政府采用成本补贴激励时社会总福利有所增加，而采取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和组合激励时社会总福利会变小，且减小的速率逐渐加快。当 兹1=0.5、兹2=0.47 时，图 7（b）表示四种情况下质量敏感系数对社会总福利的影响。由图 7 可知，在成本总价激励和无政府参与情况下，社会总福利随着服务质量敏感系数的增大会一直增加，在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和组合激励情况下，会随着服务质量敏感系数的增加先增大后减小。图 7补贴系数对社会总福利的影响五、结论与建议（一）结论本文综合考虑了政府的补贴激励政策、老年消费者对服务质量和价格偏好等相关因素，并运用博輬輳弈理论，对比分析了在有无政府补贴下的四种养老服务供应链决策模型并进行算例分析，结果表明：较无政府参与补贴情况下，三种补贴方式均能提高养老服务供应链的服务质量、需求规模以及供应商和集成商的利润，但各种激励方式的作用效果有所不同。当政府采取组合激励方式时产生的效果最佳。成本总价激励和质量投入成本激励相比，在相同政府补贴支出条件下，后者能更有效地提升供应链的服务质量以及供应链上下级的利润，且随着养老服务市场对服务质量敏感系数的增大，其会显示出更大的优越性。但成本总价激励可以降低供应链中的合同价和售价，减轻下级供应链成本和终端老年消费者的购买压力，提升供应链的市场竞争力。当政府采取成本总价激励时，可以提高社会总福利，当采取质量投入成本激励和组合激励时会降低社会总福利，且随着补贴系数的增大，社会总福利会下降得越快。（二）建议综合上述研究，为进一步推动养老服务产业发展，提出以下建议：一是提高政府统筹能力，强化养老服务供应链体系建设资金供给。政府是促进养老服务产业发展的重要推手，单纯依靠养老服务供应链企业自发地进行经济活动，难以有效摆脱养老产业“散、乱、差、少”的行业困境。另外，发展养老服务产业所需资金额度较大，且投资风险较高，影响着供应链企业的参与热情。所以，政府应选择合理的激励手段，加大政策投入力度，切实履行公共服务主体责任，促进适老产业的均衡、稳定、协调发展。二是完善养老服务供应链企业协同机制，加强供应链上下游之间的互动交流与合作。养老服务供应链涉及众多利益主体，各主体之间利益关系较为复杂，加上信息不对称，组织关系较为离散，通过强化各供应链主体协同合作，能够提高养老服务产业发展的凝聚力。与此同时，加强企业之间、企业与消费者之间的互动交流与合作，能够改善行业之间无良的竞争关系并调和供需端之间的固有矛盾，促进养老服务产业可持续化发展。三是以需求者为导向，加强养老服务供应链企业创新力度，提高养老服务供给水平。随着互联网、物联网等新兴产业的不断发展，养老服务产品的种类也逐渐趋向于多元化、智能化。但在实际的产品生产与销售过程中，“叫好不叫座”的现象时有发生。许多企业单纯追求产品的智能与科技属性，没有考虑到产品是否符合老年群体的需求？是否具有实用性？以及产品使用是否具有易操作性？因此各供应链企业在进行产品创新时应以顾客为导向，重视消费者的需求偏好，以提高服务水平为基准，强化产品创新力度，使产品更好的被老年群体所接受。【参考文献】1 Zhao J.Coordination of elderly healthcare service supply chain withinformation asymmetry：Designs of option contracts under differentdemand distribution statusesJ.RAIRO-Operations Research，2020，54（5）.2 胡漠，马捷.异构区块链网络视域下智慧养老多元信息协同模式研究J.图书情报工作，2020，64（7）：110-118.3 马跃如，刘旖旎，易丹.基于扎根理论的养老服务供应链风险识别分析J.财经理论与实践，2020，41（1）：125-130.4 沈俊鑫，顾昊磊.供应链治理体系视阈下养老 PPP 项目落地率影响因素分析J.当代经济管理，2020，42（10）：69-76.5 张智勇，赵俊，石园.需求规模下养老服务供应链质量决策分析J.预测，2013，32（4）：46-51.6 陈帅，梁昌勇，赵树平.服务供应链模式下居家养老服务提供商组合选择研究J.科技促进发展，2019，15（10）：1106-1112.7 高晓波，孙行臻.基于政府购买的社区养老服务决策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8，34（21）：60-63.8 郭倩，王效俐.基于财政补贴的民办养老服务供给博弈分析J.系统工程，2018，36（10）：42-52.9 郭倩，王效俐.基于政府补贴的养老服务市场供给研究J.运筹与管理，2020，29（2）：219-228.10 桑秀丽，李金蔓，肖汉杰，等.基于政府补贴的养老服务供应链资源分配研究J.经济与管理评论，2016，32（5）：118-122.11 张智勇，赵俊，石园.养老服务集成商的服务质量决策分析J.管理工程学报，2015，29（2）：160-166.（责任编辑：CR校对：TJ）輬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