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perations Research and Fuzziology 运筹与模糊学运筹与模糊学,2023,13(4),3963-3979 Published Online August 2023 in Hans.https:/www.hanspub.org/journal/orf https:/doi.org/10.12677/orf.2023.134398 文章引用文章引用:王锁龄,许为宾.二代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J.运筹与模糊学,2023,13(4):3963-3979.DOI:10.12677/orf.2023.134398 二代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二代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
2、创业 王锁龄王锁龄*,许为宾,许为宾 贵州大学管理学院,贵州 贵阳 收稿日期:2023年6月20日;录用日期:2023年8月11日;发布日期:2023年8月18日 摘摘 要要 文章以中国上市家族企业为样本,分析和检验了二代培养方式究竟如何影响家族企业文章以中国上市家族企业为样本,分析和检验了二代培养方式究竟如何影响家族企业的的组合创业行为,组合创业行为,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否会依赖传承冲突和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而发生变化。研究发现:相对于二代内以及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否会依赖传承冲突和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而发生变化。研究发现:相对于二代内部培养模式,二代外部培养模式会强化家族企业部培养模式,二代外部培
3、养模式会强化家族企业的的组合创业倾向,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传承冲突较高的情组合创业倾向,两者之间的关系在传承冲突较高的情况下况下,以及,以及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影响较高的情况下更显著。进一步检验发现,在男性二代继任者中,以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影响较高的情况下更显著。进一步检验发现,在男性二代继任者中,以及在及在30岁以上的二代继任者中,二代外部培养岁以上的二代继任者中,二代外部培养模式模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的正向关系更显著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的正向关系更显著;外部培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选择组合创业有助于其个人权威的构建。研究结论为理解代际传承背景下的二代培养问养的二代继任者选择组合创业有助于其个
4、人权威的构建。研究结论为理解代际传承背景下的二代培养问题,以及家族企业组合创业问题题,以及家族企业组合创业问题提供了一些新的知识提供了一些新的知识。关键词关键词 二代培养模式二代培养模式,权威权威,传承冲突传承冲突,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组合创业组合创业 The Second-Generation Cultivation Mode and Family Business 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p Suoling Wang*,Weibin Xu School of Management,Guizhou University,Guiyang Guizho
5、u Received:Jun.20th,2023;accepted:Aug.11th,2023;published:Aug.18th,2023 Abstract Based on the sample of Chinese listed family firms,this paper analyzes and tests how the second-generation cultivation affects the portfolio entrepreneurial behavior of family firms,and whether *通讯作者。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
6、7/orf.2023.134398 3964 运筹与模糊学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will change depending on the inheritance conflict and the au-thority of non-family entrepreneurs.The results show that:compared with the internal cultivation model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the external cultivation model of the second gen
7、eration will strengthen the entrepreneurial tendency of family business portfolio,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two is more significant in the case of high inheritance conflict;when the authority of non-family entrepreneurs is higher,the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xternal cultivation mod
8、el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and the 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p of family businesses is more significant.Further examination found that in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male successors,as well as in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successors over 30 years old,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external culti-vation and fa
9、mily business 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p has a more significant positive relationship.The external cultivation of the second generation of successors to choose 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p is conducive to the construction of their personal authority.The research conclusion is of academic contribution
10、 to the understanding of second-generation training in the context of inter-generational inheritance and the problem of family business 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p.Keywords Second Generation Training Mode,Authority,Inheritance Conflict,Non-Family Business Patriarch Authority,Portfolio Entrepreneurshi
11、p Copyright 2023 by author(s)and Hans Publishers Inc.This work is licensed under the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 International License(CC BY 4.0).http:/creativecommons.org/licenses/by/4.0/1.引言引言 近年来,随着一代创始人逐渐步入花甲之年,中国家族企业已经进入代际传承的高峰期。对于家族企业来讲,这种代际传承不仅是所有权、管理权等正式权力的交接,还希望企业内部建立起对二代继任者权威合法性的信仰1。但事与愿违
12、,以“少主难服众”为典型的二代权威失落现象已经成为不少家族企业面临的尴尬事实。在此情况下,如何建构和提升二代继任者权威就成为家族企业代际传承过程中的焦点问题。现有文献主要是基于组合创业理论对此问题进行解答,其主要观点是:二代继任者可以通过组合创业的方式,开辟家族企业新的发展领域,通过“另创领地”的方式来构建起个人权威2。但这些研究主要考察了代际传承背景下的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倾向问题,其隐含假设是家族企业二代培养传承方式是同质化的。而事实上,家族企业的代际传承并非是一个简单的时点事件,而是一个长期复杂的过程3,对二代继任者的培养是代际传承的关键4。不同家族企业因其具体情况差异,对二代继任者的培养方
13、式是不一样的5。组合创业作为一种战略决策行为,依赖于继任者的权威与意志偏好,而继任者权威、意志偏好与其培养方式是密不可分的。培养方式不同,二代继任者受家族企业利益相关者的认可度就不一样6,其个人权威需求及其意志偏好就会存在差异,进而会导致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呈现出差异化表现。因此,要理解代际传承背景下的二代权威构建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关系,就需要考虑二代培养方式的差异化影响。从现有文献和企业实际情况来看,家族企业对二代继任者的培养主要有两种方式:内部培养和外部培养7。内部培养是指二代继任者主要在家族企业内部工作,经过长时间的能力锻炼和品德考察后进入到企业高管层;外部培养是指二代继任者在进入家族企业高
14、管层之前,主要是在企业外部进行长期的学Open AccessOpen Access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65 运筹与模糊学 习或工作。这两类模式各有优劣,到底哪种培养模式会强化二代继任者的组合创业倾向?不同培养模式下的二代继任者选择组合创业是否有利于其构建个人权威?这些问题则需要做进一步的分析和实证检验。本文的研究贡献主要表现在:一是为理解代际传承背景下的家族企业组合创业问题提供了一个新视角。本文将家族企业代际传承视为一个过程,从这一过程的关键环节即二代继任者培养角度出发,检验了差异化的二代培养方式对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影响,从而为审视和理
15、解代际传承背景下的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动因问题提供了一个新的观察视角。二是丰富了关于家族企业二代继任后权威构建问题的研究。本研究考虑了二代培养方式与组合创业选择的匹配性对其权威构建的影响,从而有助于识别二代继任者权威构建途径的有效性,这既充实了管理者战略匹配的权变观点,也为更全面地理解和认识家族企业二代继任者权威构建问题提供了新的经验证据,从而有助于丰富该领域的研究。三是本文的研究对象虽然聚焦于家族企业二代继任者的培养问题,但对于非家族企业管理权交接及继任者培养同样具有参考借鉴价值。2.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理论分析与研究假设 2.1.二代继任者培养方式对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影响二代继任者培养方式对家族
16、企业组合创业的影响 组合创业是指创业者同时发现和利用多个商业机会,拥有和管理几家企业8 9。对于家族企业二代继任者来说,通过组合创业可以突破家族企业原有的业务边界,避开与一代创业者在经营理念上的冲突,以及对现有家族企业内部业务“领地”的侵犯,在新的经营领域做出成绩,进而构建起权威合法性2。从现有文献来看,管理者权威既包括法律层面的法定资格权威,以及个人职位赋予的职位权威等正式权威,也包括个人资历、声望的个人权威,以及基于经验、知识和专业技能的能力权威等非正式权威10 11。在家族企业代际传承过程中,合法继承权赋予了二代继任者相应的正式权威,但这并不意味着其可以拥有被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认可的非正
17、式权威。二代继任者的培养方式不同,其被家族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认可的程度就不一样6,这就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二代继任者的权威合法性及其意志偏好,进而会影响家族企业的组合创业倾向,具体原因如下:二代继任者非正式权威的获取偏重于知识技能和情感认可。只有二代继任者具有相应的运营家族企业的知识技能,以及家族企业内部成员的情感认同,其才能获得较高的非正式权威12。从知识技能的获取方面来看,对于内部培养起来的二代继任者而言,其与家族企业的接触较早,在长期接触过程中有着充足的经验学习机会13。一方面可以通过对企业经营发展投入相应的时间、精力,来熟悉企业现有业务运营管理的方方面面14。另一方面,其也可以将内部工作
18、经历通过反思升华为个体专业知识能力,并付诸于实践检验,从而不断提升自我业务能力。从情感认可方面来看,内部培养模式意味着二代继任者拥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与企业内部成员之间进行亲密交往15。同时也意味着二代继任者可以与企业内部成员分享更多的共同经历并加深理解,这就有利于帮助其获得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信任感和情感认同16 17 18。因此,其在现有业务领域中构建个人权威的难度相对较低。而对于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来说,由于缺乏对家族企业的长期接触,其缺乏足够的时间进行内部学习,这在一定程度上使其对家族企业现有业务的专业知识技能上相对欠缺,其对于家族企业现有业务的熟悉度相对较低,对于家族业务的决策权威性获
19、得认可的难度比较高。同时,由于缺乏与企业内部成员之间的长期磨合以及对企业内部文化价值观的深入了解,也使其较难融入企业“内群体”19 20 21。这就使其在家族企业现有业务领域中构建个人权威的难度相对较高。而与此同时,长期的外部培养使其获取了企业外部其他行业的专业知识、经验和资源,能以较快的速度识别其他行业的创业机会,这就更能推动其“另创领地”,以增强其权威性。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66 运筹与模糊学 H1:相对于二代内部培养模式,二代外部培养模式会强化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倾向。2.2.传承冲突与非家族创业元
20、老权威的影响传承冲突与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的影响 假设 H1 关于二代培养模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存在正向关系的初步判断,主要在于外部培养模式增加了二代在家族企业传统业务领域内构建个人权威的难度,进而促使其选择组合创业。为进一步检验这一逻辑的成立性,本研究将两者之间的关系放置在传承冲突和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不同的企业中,以考察两者之间的关系是否发生变化,以强化对假设 H1 理论逻辑成立性的检验。原因在于:家族企业与非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的一个显著差异在于,继任者面临较高的家族内部竞争,这种竞争状态会在一定程度上放大培养模式的影响效应。根据现有研究,传承冲突和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一定程度上能够影响家族企
21、业内部的竞争状态22。可以预计,如果外部培养模式增加了二代继任者在家族传统业务领域内进行权威构建的难度,是影响其进行组合创业的动因之一,那么在内部竞争激烈的家族企业中,这种影响效应会更加突出。1)传承冲突的影响 家族企业代际传承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存在家族成员之间的传承冲突,尤其是同辈兄弟姊妹之间的传承冲突。尽管计划生育制度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个人家庭的子女数量,但由于政策执行过程中的偏差以及风俗偏好等因素的影响,从我国家族企业主的家庭成员实际构成情况来看,大多存在多子女状况,这使得二代继任者的选择并不唯一23。多名潜在继任者的存在容易导致继承权争夺现象的出现,使其在企业内部面临较高的传承冲突。在此情
22、况下,家族成员之间会相互设置障碍,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加大二代继任者非正式权威构建的难度24 25。对于内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而言,在长期的家族企业内部工作过程中与家族成员之间的沟通互动较多,共同经历有助于加深相互之间的理解26。而且。通过长时间的内部培养进入到企业管理层的方式,也比较符合一般企业的正常晋升机制,相对容易被组织内部利益相关者接受,从而有利于形成相对和睦的良好氛围17 18。同时,内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在长期的工作过程中,与家族企业内外部利益相关者之间存在较为频繁的互动,也会构建起一定的社会关系网络27,其在家族企业现有业务领域内的资源调动能力相对较强。因此,内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在家族企
23、业现有业务领域中构建个人权威的难度相对较低。而对于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而言,由于缺乏长期的企业内部磨合,其与企业内部成员之间的相互信任感相对较低。加上其以超常规的方式进入到企业管理层,容易招致企业内部利益相关者的不适或不满14,更容易被视为对其自身“领地”的侵犯28。这就增加了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建立个人权威的难度。同时,长期的外部培养也是其与企业内外部利益相关者之间的关联性较少,其在企业内部缺少相应的社会关系网络,这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其对于企业内部资源的调动能力,增加了在企业现有业务领域做出一番成绩的难度,从而不利于其个人权威的建立29。为了摆脱这种束缚,二代继任者会更倾向于另创一片属于自
24、己的领地2。综合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如下研究假设:H2:在传承冲突较高的情况下,二代外部培养模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正向关系更显著。2)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的影响 家族企业二代继任者构建个人非正式权威的另一个障碍来自于非家族的创业元老30。这些非家族创业元老与家族企业创始人一起打拼,共同将企业做大做强,在此过程中其凭借与创始人的特殊感情关系,以及自身资历及其对企业的贡献,会形成对企业发展的固有认知偏好以及相对较高个人权威31。劳苦功高的非家族创业元老会给二代继任者获得权威认可带来困难:一方面其固有的对企业发展的认知偏好可能与二代继任者之间存在差异;另一方面,非家族创业元老在家族企业中的“固有领地”
25、也不容侵犯2。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67 运筹与模糊学 这种情况对于不同培养模式的二代继任者而言,其影响是不一样的。对于内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而言,长期的内部培养使其对企业文化和价值观的认同程度相对较高,并形成其理解家族企业工作任务的认知基础6,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减少其与创业元老对家族现有业务工作的认知冲突。同时,内部培养还意味着二代继任者有更多的时间和机会,与非家族创业元老进行日常沟通,形成亲密关系13,容易使其被创业元老当作“自己人”,这在一定程度上会缓解创业元老的“领地防范”意识,从而有助于其个人权威的建立。而对于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而
26、言,长期外部培养会使其接受所在企业或行业的管理、规范和标准,并以此形成与其行业规范相匹配的认知框架,这会降低其对于家族企业文化理念的理解和接受32,这在一定程度上会加大其与非家族创业原来之间的认知冲突,促使其通过组合创业进入自己感兴趣的行业。其次,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与非家族创业元老之间由于缺少长时间的接触和沟通,两者之间的信息不对成程度相对较高,信任感相对缺失33。在此情况下,非家族创业元老更有可能将其视为“外人”,进而会强化自身的“领地防范”意识,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二代继任者在家族现有业务领域共构建个人权威的难度,进而会促使其“另创领地”,进行组合创业活动。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如下研
27、究假设:H3:在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较高的情况下,二代外部培养模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正向关系更显著。3.研究设计研究设计 3.1.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以我国家族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通过以下程序进行样本选择:首先,从 CSMAR 数据库中选取 20072020 年间所有“实际控制人类型”为“自然人或家族”的企业。其次,通过企业年报、招股说明书、上市公告中的人员简历以及 CNRDS 数据库中的家族企业研究数据库,确认董事或高管成员与实际控制人的亲缘关系,从中选择家族二代(包括儿子、女儿)担任董事或高管职务的企业及其任职时间。考虑到家族创业活动的滞后性,本文选择二代在 2016
28、 年之前担任董事或高管职务的企业。最后,剔除了金融类上市公司、当年新上市的公司、财务数据缺失的公司、各变量取值显著异常的公司、以及控股家族发生变更的公司。共获得 180 家企业的研究样本。3.2.变量界定变量界定 1)被解释变量:组合创业(Pe),本文借鉴李新春等(2015)以及李卫宁等(2020)的测量方法,通过对比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务后三年和当年的企业年报中“主营业务分析”板块披露的各行业分布情况,计算三年中企业新增的行业数量来测量组合创业,如果在此期间企业没有进入新行业,组合创业记为 0。2)解释变量:培养方式(Mode),若二代继任者(如果有多个二代继任者则以长子为准)在担任董事或高
29、管前主要是在其它企业进行较为长期的学习或工作属于外部培养,取值为 1;在此之前,主要是在家族企业内部工作的,属于内部培养,取值为 0。3)调节变量:非家族元老权威(Vp),参考李新春等(2015)的研究,首先,创业元老的身份以企业创立之初、或与一代创始人同时进入企业、或是上市首届高管并在上市前就在企业工作的高管为衡量标准,符合上述标准的非家族成员高管界定为非家族创业元老。其次,考虑创业元老数量和职位等级,并计算出非家族创业远啦权威测量指数,具体如下:()=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元老的职位系数 (1)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68 运筹与模糊学 传
30、承冲突(Brothers),若家族董事会或高管团队中存在一代或者二代的兄弟姐妹时,则表示存在传承冲突,则赋值为 1,反之则不存在传承冲突,赋值为 0。4)控制变量:参考李新春等(2015)的研究,本文的控制变量包括企业规模(Size)、企业年龄(Eage)、家族持股比例(Shares)、前一年企业绩效(Roa)、董事会规模(Bs)、二代性别(Gender)、二代年龄(Age)、二代学历(Degree)此外,我们还控制了行业效应(Ind)和年度效应(Year)。具体的变量定义及变量测量方法见表 1。Table 1.Variable definitions 表表 1.变量定义 变量名称 变量符号
31、变量定义 培养方式 Mode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前要是在其它企业进行较为长期的学习或工作属于外部培养,取值为 1;反之,则为 0 组合创业 Pe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三年里,企业新增行业数量 非家族元老权威 Vp 非家族元老的权威=(元老的职位系数),职位系数借鉴贺小刚等(2009)传承冲突 Brothers 若家族董监高中存在一代或者二代的兄弟姐妹时,则赋值为 1,反之为 0 企业规模 Size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时企业员工取自然对数 企业年龄 Eage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时企业的年龄,即用二代进入年份减去企业成立年份 家族持股比例 Shares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当年家族成员
32、持股比例 前一年企业绩效 Roa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前一年企业 ROA 董事会规模 Bs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当年董事会规模 二代性别 Gender 二代为男性即为 1,女性为 0 二代年龄 Age 二代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时的年龄 二代学历 Degree 高中/中专及以下=1;大专=2;本科=3;研究生=4 行业 Ind 虚拟变量 年份 Year 虚拟变量 4.实证检验结果与分析实证检验结果与分析 4.1.描述性统计描述性统计 表 2 列示了主要变量的描述性统计结果。如表所示,组合创业 Pe 的均值为 0.344,标准差为 0.592,说明不同企业在组合创业方面存在一定的差异。培养方式的
33、均值为 0.511,标准差为 0.501,表明样本企业中,外部培养的二代占比为 51.1%,两种培养模式人数基本持平。非家族元老权威的均值 0.500,标准差为 0.501,传承冲突的均值为 0.344,标准差为 0.477,其余变量情况见表 2。Table 2.Descriptive statistics 表表 2.描述性统计 (1)(2)(3)(4)(5)(6)(8)Mean Sd Min P25 P50 P75 Max Mode 0.511 0.501 0.000 0.000 1.000 1.000 1.000 Pe 0.344 0.592 0.000 0.000 0.000 1.000
34、 3.000 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69 运筹与模糊学 Continued Vp 0.500 0.501 0.000 0.000 0.500 1.000 1.000 Brothers 0.344 0.477 0.000 0.000 0.000 1.000 1.000 Size 7.289 1.024 5.429 6.537 7.142 7.809 11.286 Eage 14.811 5.324 4.000 11.500 14.000 18.000 37.000 Shares 0.407 0.145 0.118 0.295 0.393 0
35、.504 0.882 Roa 0.076 0.044 0.025 0.050 0.073 0.096 0.305 Bs 8.561 1.334 5.000 8.000 9.000 9.000 12.000 Gender 0.756 0.431 0.000 1.000 1.000 1.000 1.000 Age 32.672 6.071 24.000 29.000 31.000 36.000 54.000 Degree 3.311 0.807 1.000 3.000 3.000 4.000 4.000 表 3 是主要变量的相关系数情况。数据结果显示,培养方式与组合创业呈显著正相关关系,初步验证了
36、本文的研究假设 1,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的回归分析。另外,从变量之间的相关系数可以看出,不存在明显的多重共线性,可以作进一步检验。Table 3.Pearson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表表 3.Pearson 相关系数 Mode Pe Size Eage Shares Roa Bs Gender Age Mode 1.000 Pe 0.175*1.000 Size 0.029 0.065 1.000 Eage 0.139*0.131*0.068 1.000 Shares 0.112 0.016 0.022 0.008 1.000 Roa 0.083 0.026 0.0
37、20 0.087 0.153*1.000 Bs 0.022 0.051 0.147*0.000 0.072 0.039 1.000 Gender 0.168*0.084 0.033 0.035 0.102 0.001 0.133*1.000 Age 0.174*0.041 0.006 0.023 0.051 0.074 0.005 0.104 1.000 Degree 0.185*0.097 0.217*0.089 0.103 0.038 0.044 0.134*0.051 注:*p 0.1,*p 0.05,*p 0.01。表 4 报告了主要变量的单边量结果。从检验结果看,内部培养样本组进行组
38、合创业的均值(中位数)为 0.239(0.000)。外部培养样本组进行组合创业的均值(中位数)为 0.446(0.000)。通过进一步的差异检验可以看出,内部培养样本组进行组合创业的均值和中位数显著低于外部培养样本组,初步验证了假设 H1。Table 4.Univariate test 表表 4.单变量检验 内部培养 外部培养 差异检验 样本量 均值 中位数 样本量 均值 中位数 MeanDiff Chi-sq Pe 88 0.239 0.000 92 0.446 0.000 0.207*9.608*Size 88 7.319 7.142 92 7.260 7.137 0.059 0.000
39、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70 运筹与模糊学 Continued Eage 88 14.060 14.000 92 15.530 14.500 1.476*0.583 Shares 88 0.391 0.381 92 0.423 0.403 0.0320 1.423 Roa 88 0.073 0.071 92 0.080 0.078 0.007 2.223 Bs 88 8.591 9.000 92 8.533 9.000 0.058 0.447 Gender 88 0.830 1.000 92 0.685 1.000 0.145*2.011.
40、Age 88 33.700 32.000 92 31.640 30.500 2.109*1.750 Degree 88 3.159 3.000 92 3.457 4.000 0.297*3.800*注:*p 0.1,*p 0.05,*p 0.01。4.2.统计检验结果统计检验结果 本文采用 OLS 回归对假设 1 进行了检验,检验结果如表 5 所示。为观察结果的稳健性,本文通过逐渐添加控制变量的方法进行检验,表 5 第(1)列呈现的是未控制任何变量的检验结果,表 5 第(2)列呈现的是未控制行业效应和年份效应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二代培养方式(Mode)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Pe)之间的系数是显
41、著正相关关系。加入行业和年份控制变量后,表 5 第(3)列显示,二代培养方式(Mode)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Pe)之间的估值系数为 0.220,在 5%水平上显著。这一检验结果表明,相对于内部培养,采取外部培养的二代继任者在担任董事或高管职位后,会更加倾向于进入新的行业,这也就意味着二代外部培养对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促进效应得到了检验,二代外部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研究假设 H1 得到验证。Table 5.The second-generation cultivation mode and the family business portfolio entreprene
42、urship 表表 5.二代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 (1)(2)(3)Pe Pe Pe 常数项 0.239*0.207 0.137 (3.833)(0.400)(0.244)Mode 0.207*0.218*0.220*(2.377)(2.361)(2.358)Size 0.029 0.032 (0.663)(0.719)Eage 0.013 0.012 (1.533)(1.402)Shares 0.034 0.157 (0.110)(0.510)Roa 0.594 0.055 (0.589)(0.054)Bs 0.031 0.061*(0.936)(1.765)王锁龄,许为宾 DOI:1
43、0.12677/orf.2023.134398 3971 运筹与模糊学 Continued Gender 0.116 0.179*(1.104)(1.719)Age 0.007 0.004 (0.915)(0.511)Degree 0.096*0.094*(1.679)(1.659)Year/Ind 未控制 未控制 控制 Adj-R2 0.025 0.029 0.079 F 5.651 1.605 1.859 N 180 180 180 注:*p 0.1,*p 0.05,*p 0.01。为了进一步观察二代培养方式对家族企业组合创业的促进效应,是否会受到传承冲突以及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的影响,我们
44、将二代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的关系,放在了传承冲突及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不同的情境下进行了检验。检验结果见表 6 和表 7 表 6 是对传承冲突的调节效应进行检验的回归结果。在表 6 第(1)列中,二代培养模式(Mode)与传承冲突(Brothers)的交互项 Mode*Brothers 的估值系数为 0.199(t=2.328,p 0.05),这表明家族企业传承冲突强化了二代外部培养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的正向关系。进一步分组检验发现,在传承冲突较高的样本组,在表 7 第(2)列中,培养方式(Mode)与组合创业(Pe)的估值系数为 0.497(t=3.151,p 0.1)不具有统计意
45、义。进一步系数差异性检验发现,培养方式(Mode)对组合创业(Pe)的强化效应在传承冲突较高的样本组中更显著,假设 H3 得到验证。Table 6.Moderating effect of inheritance conflict 表表 6.传承冲突的调节效应 (1)(2)(3)Brothers=1 Brothers=0 Pe Pe Pe 常数项 0.099 1.807 0.517 (0.193)(1.570)(0.886)Mode 0.199*0.497*0.011 (2.328)(3.151)(0.112)Mode*Brothers 0.504*(2.915)Brothers 0.435*
46、(4.842)Size 0.013 0.000 0.012 (0.310)(0.003)(0.252)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72 运筹与模糊学 Continued Eage 0.008 0.028*0.000 (1.050)(1.871)(0.030)Shares 0.204 0.058 0.175 (0.708)(0.114)(0.456)Roa 0.235 0.841 0.169 (0.252)(0.521)(0.146)Bs 0.035 0.069 0.022 (1.088)(0.923)(0.605)Gender 0.120 0.
47、143 0.081 (1.248)(0.813)(0.679)Age 0.007 0.038*0.002 (1.069)(2.373)(0.270)Degree 0.077 0.024 0.060 (1.490)(0.233)(0.944)Year/Ind 控制 控制 控制 Adj-R2 0.229 0.377 0.033 F 3.664 3.053 0.790 N 180 62 118 Mode 系数差异 0.508*X2 15.930 p 0.000 注:*p 0.1,*p 0.05,*p 0.01。表 7 是对非家族元老权威的影响效应进行检验的回归结果。在表 7 列(1)中,二代培养模式
48、(Mode)与非家族创业元老权威(Vp)的交互项 Mode*Vp 的估值系数为 0.475(t=2.662,p 0.01),这表明非家族元老权威强化了二代外部培养方式与家族企业组合创业之间的正向关系。进一步以中位数分组进行分组检验发现,在非家族元老权威较高的样本组,在表 7 第(2)列中,培养方式(Mode)与组合创业(Pe)的估值系数为 0.445(t=3.005,p 0.1)不具有统计意义。进一步系数差异性检验发现,培养方式(Mode)对组合创业(Pe)的强化效应在非家族元老权威较高的样本组中更显著,假设 H2 得到验证。Table7.Moderating effect of non-fa
49、mily patriarchal authority 表表 7.非家族元老权威的调节作用 (1)(2)(3)Vp=1 Vp=0 Pe Pe Pe 常数项 0.106 0.604 0.342 (0.194)(0.684)(0.444)王锁龄,许为宾 DOI:10.12677/orf.2023.134398 3973 运筹与模糊学 Continued Mode 0.246*0.445*0.024 (2.682)(3.005)(0.173)Mode*Vp 0.475*(2.662)Vp 0.174*(1.972)Size 0.039 0.125 0.018 (0.882)(1.661)(0.295)
50、Eage 0.013 0.007 0.028*(1.552)(0.621)(1.941)Shares 0.067 0.034 0.016 (0.220)(0.073)(0.035)Roa 0.195 0.464 0.606 (0.195)(0.327)(0.364)Bs 0.050 0.028 0.073 (1.470)(0.432)(1.567)Gender 0.236*0.186 0.231 (2.287)(1.099)(1.625)Age 0.005 0.008 0.000 (0.688)(0.740)(0.013)Degree 0.076 0.006 0.072 (1.359)(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