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视域下东南亚行业汉语人才培养研究.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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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0 2 3年9月第2 1卷第5期 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S e p.,2 0 2 3V o l.2 1 N o.5【主持人语】南亚东南亚国际中文教育本土化需求精准定位与高质量发展南亚东南亚国际中文教育面临两大挑战:如何准确定位国际中文教育本土化需求以及推进中文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处理好以需求为导向的教育改革与高质量发展的关系,是当前国际中文教育工作的关键所在。本栏目4篇文章对以上问题进行了探讨:一是聚焦国际中文教育的本土化需求,通过数据挖掘、实地调查和文献研究,梳理出沿线国家国际中文教育“实然”状态与存在问题。二是立足跨学科视野,综合运用各种理论知识,对国际中文教育需求侧与
2、供给侧进行相关性和耦合性分析。三是借助大数据和人工智能等技术,精准刻画国际中文教育本土化需求及特征。四是对国际中文教育本土化教育的实质,提出行业汉语是国际中文教育的最主要部分,并以此构建东南亚的行业汉语人才培养模型。探讨南亚东南亚国际中文教育中的需求侧与供给侧的矛盾问题,提出结构化的解决方案,是处理好创新国际中文教育机制和推进南亚东南亚国际中文教育高质量发展的必要步骤。(主持人:郑通涛,厦门大学教授)“一带一路”视域下东南亚行业汉语人才培养研究*郑通涛1,郭 旭2(1.厦门大学 海外教育学院,福建 厦门3 6 1 1 0 2;2.宁波大学 人文与传媒学院,浙江 宁波3 1 5 2 1 1)摘
3、要“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新时期,作为重要支撑的人才培养面临艰难转型,从最初师资导向的单纯语言教育过渡到需求导向的“中文+”复合型人才培养新阶段,“一带一路”人才需求侧与供给侧结构性矛盾亟待解决。后疫情时代面对逆全球化趋势,东南亚国家与中国共建“一带一路”稳定增长,具有广阔的合作发展空间,高质量的人才培养成为核心议题。这种服务“一带一路”建设兼通汉语和专业的新型人才定义为行业汉语人才。本研究廓清了行业汉语人才培养的目标任务,以“一带一路”人才需求为导向构建东南亚国家行业汉语人才培养模式,讨论培养模式的运行机制和保障系统,目的在于精准培养市场所需的“语言+行业知识+专业技能”的复合型人才,为高等教
4、育的国际化改革提供借鉴,服务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关键词 行业汉语人才;培养模式;“一带一路”;东南亚中图分类号:H 1 9 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 6 7 2-1 3 0 6(2 0 2 3)0 5-0 0 2 7-0 9一、引 言“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以来,出现了两幅极具张力的现实图景:一方面是“一带一路”建设持续稳健发展,从展示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的框架提议迈向重视机制建设和机制创新的高质量发展新台阶,取得了诸多令人瞩目的实质性成果。另一方面是“一带一路”人才培养面临艰难转型,从最初师资导向的单纯语言教育过渡到需求导向的“中文+”复合型人才培养新阶段,“一带一路”人才需求侧与供给侧结
5、构性*作者简介:郑通涛,男,福建漳州人,厦门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社会语言学、大数据与人工智能、国际中文人才跨学科培养。通讯作者:郭 旭,男,河南郸城人,宁波大学讲师,研究方向为“一带一路”人才培养、国际中文教育、中国文化国际传播。基金项目:中国高等教育学会2 0 2 2年度高等教育科学研究规划课题“一带一路 倡议下中国高校印尼办学机遇与推进策略研究”(2 2 Y Z 0 4 0 6);教育部语合中心国际中文教育研究项目“印尼本土中文教师梯队建设和人才库动态构建研究”(2 1 YH 3 9 D);宁 波 大 学 教 改 项 目“基 于O B E理 念 的 国 际 中 文 教 育 课
6、程 内 容 设 计 及 考 核 体 系 研 究”(J Y XMX Y B 2 0 2 1 0 2 5)。矛盾亟待解决,对新型人才需求在东南亚国家显得更为紧迫。自1 9 6 7年 曼谷宣言 发表“东南亚国家联盟”成立到2 0 1 6年宣布建成命运共同体,完成了从相对松散的国家组织到区域一体化的历史演进。中国和东南亚的关系也经历了6个主要的发展阶段:从共同探讨发展中国家所面临的问题并签订自贸协定,到以“东盟宪章”为核心的中国与东南亚的关系迈向了新阶段,再到2 0 2 0年区域全面战略伙伴关系(R C E P)的确立,借助共建“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增强双方贸易的互补性并深化投资合作,推进中国与东南
7、亚国家合作关系发展的新高度。随着“一带一路”倡议跨入高质量发展的新时期,历史机遇让中国和东南亚国家有机会一起建设利益攸关的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重点建设的“五通”,即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其中民心相通不仅是其他四通的前提和基础,也是人类命运共同体成功建设的根本保障。没有民心相通则无以谈交流合作,自然不会有实质性的建设成果。行业汉语教育是国际中文教育最主要的核心部分,“一带一路”五通建设包括民心相通应以行业汉语的教育为抓手,联通中外成为建设一带一路命运共同体建设的重要部分。“一带一路”东南亚国家民心相通工程建设不仅限于以语言为基础的文化交流和文明互鉴层面,它更多更真
8、实地发生在“一带一路”相关行业的务实合作中。民心相通工程覆盖经济、政治、宗教、哲学、商业、化学、建筑、信息技术、电子商务等领域,其所需的人才合作培养是达成这一使命必不可缺少的条件之一,甚至可以说是最重要的支撑。“一带一路”建设需要跨学科的复合型人才才能胜任,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需要的是掌握汉语的各类行业人才,因此,“语言+行业知识+技能”人才培养是开启民心相通、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大门的唯一钥匙。二、“一带一路”东南亚行业汉语人才培养的必要性(一)“一带一路”建设推动人才内涵重塑梳理新时期以来“一带一路”中文人才相关内涵,目前学界的共识集中反映在国务院领导人主旨发言和教育部下发的相关文件中,可以概
9、括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从“中文”到“中文+文化”;第二个阶段是从“中文+文化”转型到“中文+”,针对“一带一路”的建设需求,实际上就是“中文+职业”。目前,人才培养聚讼之所在是这种服务于“一带一路”建设的新型人才的定义,其准确的内涵和外延尚没有取得一致意见,舍此则无以谈人才培养路径以及应用问题,人才需求侧与供给侧的匹配度则难以保障。按照经典教育学理论,目标是指人们想通过行动达到的目的,指称由此出现的任务,也指发生行动之后并作为终点而表现出来的结果。人才培养目标是教育理论研究和实践活动过程中的一个核心概念,它是根据一定的教育目的和约束条件对教育活动的预期结果,即学生的预期发展状态所做的规定。
10、它关系到人才培养总的质量目标和规格要求,而这些质量和要求具有鲜明的理论特征和深厚的现实依据,即高等教育应该由社会发展的需求为依据设置人才培养目标。党中央在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三五年愿景目标纲要 提出以“中文+技能”培养人才建设并完善高质量教育体系;教育部发文强调推出“中文+职业技能”,助力中国教育走出国门服务世界。从这些文件以及“一带一路”建设的实际需求中可以总结出这类新型人才必须具备的素质:不但具备“国际中文”语言能力,还需要拥有服务“一带一路”建设的专业技能,还需要懂得相关行业的跨学科知识。82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第2 1卷于建忠,范祚
11、军.东盟共同体与中国-东盟关系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 0 1 8:2 2 0.沃尔夫冈布列钦卡.教育科学的基本概念:分析、判断和建议M.胡劲松,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 0 0 1:9 6.文辅相.中国高等教育目标论M.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 9 9 5:5 2.顾建民.高等教育学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 0 2 0:1 4 4.新华社.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2 0 3 5年远景目标纲要E B/O L.h t t p:/w ww.g o v.c n/x i n w e n/2 0 2 1-0 3/1 3/c o n t e n t_5 5 9
12、 2 6 8 1.h t m.教育部.职业教育提质培优行动计划(2 0 2 02 0 2 3年)E B/O L.h t t p:/w ww.m o e.g o v.c n/j y b_x w f b/x w_z t/m o e_3 5 7/2 0 2 1/2 0 2 1_z t 0 4/z c f b/p y x d/b a o d a o 3/2 0 2 0 0 9/t 2 0 2 0 0 9 3 0_4 9 2 5 7 6.h t m l.这种人才可以概括为“国际中文+行业知识+技能”,然后以此内涵为基础,借鉴国际上已有关于此类人才命名的方式,可以得出此类人才的准确定义。英语中关于此类人才
13、的命名为E n g l i s h f o rS p e c i f i cP u r p o s e s,意指专门用途的英语,或者更简洁地称之为应用英语,如“商务英语”“旅游英语”“科技英语”“工程英语”等。此处的专门用途既可以指运用于高等教育和学术交流,也可以指由于某种技能的获得或培训。按此惯例,这种新型的中文人才称为C h i n e s e f o rS p e c i f i cP u r p o s e s,此处的S p e c i f i cP u r p o s e s泛指为“一带一路”建设所覆盖的各种具体行业,因此可以命名为“一带一路”行业汉语人才,简称“行业汉语人才”。从顶
14、层设计的角度来看,“一带一路”人才培养的内涵已经从单纯的语言师资人才培养转变到“国际中文+”的方向上来,也就是行业汉语人才培养。在现实的执行层面,国内及“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人才培养机构面临人才培养目标的深刻转型,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人才需求进行全面分析和研判,坚持以需求为导向精准培养“一带一路”人才,这样才能推动国际中文教育高质量发展,为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贡献力量。(二)行业汉语人才为“一带一路”建设所需根据国家信息中心、商务部和外交部的数据统计,截至2 0 2 1年2月,中国先后与1 0 0多个国家、3 1个国际组织签订了2 0 5份关于“一带一路”的合作文件,包括4 6个非洲国家、3
15、 7个亚洲国家、2 7个欧洲国家、1 1个大洋洲国家、1 1个北美国家和8个南美国家。这些合作覆盖了投资、社会、贸易、科技、金融等诸多领域。其中,在2 0 2 0年,中国企业在沿线国家新签承包工程合同额1 4 1 4.6亿美元,完成营业额9 1 1.2亿美元,分别占同期总额的5 5.4%和5 8.4%,对5 8个成员国的直接投资(金融类除外)总计1 7 8亿美元,比2 0 1 9年提高2.6%;2 0 1 9年,中国电力企业与3 0多个成员国和地区总共签订5 6 3个项目协定,涉及沿线3 0余个国家和地区,合同总额度超过4 7 0亿美元,同比增长1%;2 0 2 1年1月到4月,中国与其他6
16、4个成员国之间的进出口总值达到2.7 6万亿元,增长0.9%,比2 0 2 0年同期增速提高5.8个百分点,占比提升了1.7个百分点,达到3 0.4%,人才短缺问题成为制约“一带一路”建设的最大瓶颈。目前亚太国家有A P E C、A S E AN、A S E ANPMC、A S E AN+3、A S EM、A R F、E A S、J a p a n-C h i n a-R OK等8个重要的合作框架,这些合作框架中核心交集是新加坡、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泰国、越南、菲律宾、文莱7国,次及柬埔寨、缅甸和老挝,基本上涵盖了东南亚主要国家。新冠疫情暴发之后,2 0 2 1年中国-东盟外长积极开展新冠疫
17、情合作抗疫,随后召开纪念3 0年对话关系会议;中国工商联也深入一线调研“一带一路”项目人才招聘情况,商讨与当地政府有关合作事宜等。这一系列重大的举措凸显出东南亚国家作为中国周边命运共同体重要的战略地位。分布在我国东部沿海和中西部地区的1 8个自由贸易区,在R C E P框架和“一带一路”倡议下重点发展与东南亚国家的合作,并取得了丰硕的成果。2 0 2 1年中国对东南亚贸易额8 7 8 2亿美元,同比增长2 8.1%。与东南亚国家的贸易中,中国出口达4 8 3 6.9亿美元,较之2 0 2 0年同期增长2 6.1%;进口达3 9 4 5.1亿美元,同比增长3 0.8%。总体看,中国与东南亚国家的
18、贸易占“一带一路”贸易的4 8.9%,较2 0 2 0年下降1.6%。在“一带一路”贸易中,前十大贸易国的贸易额达1 2 7 0 9.5亿美元,占“一带一路”贸易总额的7 0.7%。在“一带一路”贸易排名中,中国与越南的双边贸易额甚至超过了排名靠后的4 3个国家与中国双边贸易之和。这些成果反映出中国是东南亚国家的第一大贸易伙伴,中国与其在经济、交通、数字化、健康、教育和文化等众多领域的广泛合作,在几乎所有合作领域中,应用型行业人才短缺是普遍现象。在“一带一路”建设人才市场需求驱动下,国际中文教育与人才培养的任务和路径发生了根本性改变。2 0 1 8年1 2月在第1 3届孔子学院大会上,国务院副
19、总理孙春兰发表主旨演讲,重点强调面向经济主战场,面向国际市场的实际需求,明确提出了打造“国际中文”为引领的“+”各领域各层次人才,并阐92 第5期 郑通涛,等:“一带一路”视域下东南亚行业汉语人才培养研究程世禄,张国扬.E S P教学的理论和实践J.外语教学与研究,1 9 9 5,(4).郑通涛,曾小燕.行业汉语研究及行业汉语教学J.行业汉语研究,2 0 2 1,(1).乔晶,王灵乐,王华.中国对“一带一路”沿线语种人才的需求分析J.外语研究,2 0 2 3,(4).商务 部.2 0 2 1年 度 中 国 对 外 直 接 投 资 统 计 公 报 E B/O L.h t t p:/i m a g
20、 e s.m o f c o m.g o v.c n/f e c/2 0 2 2 1 1/2 0 2 2 1 1 1 8 0 9 1 9 1 0 9 2 4.p d f.述了合作办学、课程设置、平台建设、培养过程等基础性问题。2 0 2 2年1 2月举办的国际中文教育大会上,孙春兰再次强调广泛开展与各国政府、学校、企业和社会组织等合作,以学习者为中心,以需求为导向,坚持质量为先,推广国际中文教育标准,因地制宜开发教学大纲、本土化教材教辅和教学工具,创新信息化、数字化、智能化建设,打造更加开放包容、更加优质可及的国际中文教育新格局,更好地满足各国人民学习中文的需要。(三)“一带一路”行业人才培养
21、模式亟待调整根据上述分析可以发现,要实现国际中文教育的高质量发展,必须充分反映“一带一路”建设的实际需求,以“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理论内涵照见新时期人才培养理念,构建更有针对性和匹配度的人才培养模式,完善“一带一路”国际中文人才培养机制建设。因此,厘清“一带一路”人才培养的科学内涵,并对其进行重新域定乃当务之急,只有这样才能形成系统的人才培养体系,全面可持续服务“一带一路”建设行稳致远。教育学理论认为,高校人才培养模式具有稳定性和动态性特点,在服务国家经济发展和人的全面发展方面具有稳定性,在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人才培养又根据国家主要面临的任务和社会生活主题的变化进行动态调整,“一带一路”倡议
22、的提出是引起人才培养模式动态调整的因变量。在“一带一路”高质量发展的今天,作为人才需求侧的相关企业和作为人才供给侧的各级高校都深刻意识到人才培养模式调整的必要性。事实上,自中央相关文件印发之日甚至更早的时候,他们已经对人才培养模式进行了多方有益的探索。以厦门大学为例,从1 9 5 6年开始就通过函授的方式为东南亚国家培养专门性的行业人才,随着计算机技术的发展,2 0 0 8年开办网络远程教育培训班,采用混合型线上线下教学模式对海外学生进行教学。6 0多年来为东南亚培养了6.5万多位“中文+物理机械、金融会计、化工、中医”的复合型人才,仅印尼一国,厦门大学毕业生就有1万多人。厦门大学是中国最早开
23、启针对海外学生的“中文+专业”人才培养模式,最早建立了汉语教育、汉语教学和汉语传播3个招收东南亚学生的国际中文博士点和硕士点。“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之后,孔子学院在教授中国语言和传播中华文化的同时也承担了培养行业汉语人才的新职能。根据外交部和教育部语合中心公布的信息统计,孔子学院陆续在全球4 0多个国家开设了“中文+职业技能”特色课程,内容涉及机电、高铁、农业、经贸、旅游、法律、商务、海关、航空等数十个领域。与此同时,各具特色的鲁班工坊陆续成立,如2 0 1 6年成立泰国鲁班工坊、2 0 1 8年成立巴基斯坦行业教育鲁班工坊、2 0 1 9年成立老挝运输鲁班工坊和印尼电子鲁班工坊、2 0 2 0
24、年成立马达加斯加中铁鲁班工坊,以及2 0 2 2年成立缅甸商务鲁班工坊等。梳理这些不同类型的人才培养模式,可以发现他们在一定程度上回应了“一带一路”建设的迫切要求,其根据时代需要和自身优势的历史演进逻辑比较清晰,人才培养的问题在于:第一,没有从根本上意识到国际化行业人才培养才是当前大学最主要的目标任务;第二,人才培养主体的国际化行业人才需求调研不够充分、没有形成系统的国际化行业人才培养方案;第三,没有寻求“一带一路”国家合作进行行业人才培养,中外合作办学较少考虑到中国-东南亚行业人才合作项目;第四,现有的跨国校区学院、双联、双授学位极少,中国-东南亚国家的学分转换没有列入未来的计划。总而言之,
25、这些人才培养主体在培养模式构建这个核心问题上缺乏系统性考量,教学资源缺乏有效配置,未能在“一带一路”行业汉语人才培养方面形成合力,需要进一步调整和优化。三、“一带一路”东南亚行业汉语人才培养路径分析(一)“一带一路”行业汉语人才培养模式构建随着“一带一路”倡议提出之后建设工作的不断铺展,中国及沿线国家高校就开始积极探索既能反映市场需求,又与自身能力和使命相匹配的人才培养模式。郑通涛教授研究团队出版了中国第一本“一带一路”人才培养专著“一带一路”国别化人才需求与人才培养研究,随后形成系列著作,针对“一带一03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对外汉语教学与研究版)第2 1卷孙春兰.扎实推动国际中文教育高质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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