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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非洲文学学与非洲文学的批评路径.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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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Jul.22023Journal of GuangdongUniversityof ForeignStudies2023年7 月No.4Vol.34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第3 4卷第4期中国非洲文学学与非洲文学的批评路径王卓孙晓萌摘要:朱振武教授提出的“中国非洲文学学”引起国内外学术界的极大关注。众多专家学者就“非洲文学的研究方法与理论建构”展开了多轮笔谈沙龙,并结合各自研究领域,立足中国立场和中国视角,就非洲文学研究的方法路径、话语体系和理论创新展开思考和深入交流。本次笔谈专栏聚焦“中国非洲文学学与非洲文学的批评路径”,通过这两大中国非洲文学研究理论来关注非洲文学外在的多样性和内在的异质性,
2、以地方性透视全球性,由民族性关注世界性,由此进一步深化理解非洲文学之间及其与世界文学的多重对话属性。关键词:中国非洲文学学;批评路径;世界族裔文学中图分类号:10 2 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6 7 2-0 9 6 2(2 0 2 3)0 4-0 0 36-14主持人:王卓(山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孙晓萌(北京外国语大学非洲学院)与谈人:罗良功(华中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徐彬(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蒲若茜(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黄坚(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李实(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汪琳(浙江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胡忠青(湖北工业大学外国语学院)、蓝云春(杭州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
3、、薛丹岩(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褚一格(上海师范大学人文学院)王卓(主持人语)2022年4月2 5日,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人民大学考察时指出:“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归根结底是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中国学者应充分作者简介:王卓,博士,山东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山东外语教学主编,基础外语教育联合主编,中外语言文化比较学会文学教育研究专业委员会会长,研究方向为英语诗歌诗学、英语国家族裔文学、外语教育研究。孙晓萌,博士,北京外国语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非洲文学与殖民主义史。37中国非洲文学学的批评路径认识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的重大意义和深刻内涵,使中国特色哲学社
4、会科学真正屹立于世界学术之林。朱振武教授近年来致力于创新非洲文学研究的话语体系、理论体系、知识体系,并已结出累累硕果,体现的正是中国学者建构中国自主的知识体系的信心、智慧和学术自觉(孙霄、刘建军,2 0 2 3:34)。围绕他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重大招标课题“非洲英语文学史”,朱振武教授在中国社会科学中英文版上发表的3篇长文(2 0 19 年第7 期的流散文学的时代表征及其世界意义以非洲英语文学为例、2 0 2 2 年第8 期的非洲文学与文明多样性、2 0 2 2 第3期中国社会科学英文版的“The Africanness of AfricanLiteratures and NewPattern
5、s in Human Civilization”)及其在中国社会科学报(见“揭示世界文学多样性构建中国非洲文学学”,中国社会科学报2 0 2 1年10 月22日,第4版)和文史哲(2 0 2 2 年第6 期的中非文学的交流误区与发展愿景)上发表的系列文章提出的“三大流散理论”和“非洲性理论”,初步构建起中国非洲文学学的理论框架、内涵意蕴和建设路径。中国非洲文学学的提出引发了学界的热切关注。众多专家学者就“非洲文学的研究方法与理论建构”展开了多轮笔谈沙龙,并结合各自研究领域,立足中国立场和中国视角,就非洲文学研究的方法路径、话语体系和理论创新展开思考和深入交流(王卓,2 0 2 3:7 4)。本
6、次笔谈专栏聚焦“中国非洲文学学与非洲文学的批评路径”,通过这两大中国非洲文学研究理论来关注非洲文学外在的多样性和内在的异质性,以地方性透视全球性,由民族性关注世界性,由此进一步深化理解非洲文学之间及其与世界文学的多重对话属性。孙晓萌(主持人语)朱振武教授带领的国内非洲文学研究领域的精兵强将,组建了一支规模浩大、气势恢宏、首屈一指的研究队伍,近年来喜报频传、成果频出。继流散文学的时代表征及其世界意义后,非洲文学与文明多样性一文在中国人文社科领域顶级期刊中国社会科学上发表,意味着中国的非洲文学研究从“非主流走向“主流”,引起整个知识界对非洲文学的关注。非与流一脉相承,不将西方已有的理论奉为圭桌,而
7、是以中国学者的学术立场思考非洲文学,建构中国学者的理论。从流对于三大流散理论的建构,到非中对非洲性、去殖民性、流散性、混杂性、文明多样性五个关键词的深度阐释,无不体现了中国学者的文化自信和理论自觉。研究非洲文学,是为了反观中国文学。同处第三世界的中国文学,和非洲文学存在诸多相似性。我们要始终立足中国学者的立场和视角,始终用非洲文学获得西方大奖、进人世界文学的经验反观中国文学,从而提供中国文学走向世界的方法,构建本民族文学的世界性表达,用中国文学丰富世界文学的多样性构成。从这个意义上,非的发表给非洲本土文学研究起到很好的示范作用,提醒我们随时秉承自我意识,以“我”38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23年
8、第4期为立足点研究非洲文学,以非洲文学研究的经验滋养中国文学研究罗良功(华中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孙晓萌教授从朱振武教授的中国非洲文学学系列理论出发,探讨了非洲本土文学研究的批评路径。其实,还有另一个非洲文学支脉需要关注,那就是非裔文学。按照中国非洲文学学的理路,非洲之外也就是非裔文学一定程度上也应归属非洲文学。因此,在思考非洲文学学的架构时,有必要将世界非裔文学研究作为一个重要分支纳入其中。世界非文学是指“非洲之外、世界范围之内的非洲裔作家所创作的文学”。这里的“世界非裔”,借用了非洲联盟(AfricanUnion)关于“AfricanDiaspora”(“流散非洲族群”,也有译为“海外非洲人
9、”)的定义,即是指“生活在非洲之外的、有着非洲人血统的人民,无论其民族或国籍如何”(罗良功,2 0 2 0:3)。因而,无论是流散非洲之外的非洲籍作家,还是生活在非洲之外的非洲裔人民所创作的文学都属于世界非裔文学。将世界非裔文学研究纳入非洲文学学大架构有其必要性和合理性。这首先是由于非洲联盟以官方名义设立“海外非洲局”(The Diaspora Division),将海外非洲人所构成的社区视为除了东、西、南、北、中部非洲之外的非洲第六区,旨在促进“作为非洲重要组成部分的流散非裔全方位地参与到非洲联盟的建设事业中来”。据统计,世界范围内的非裔人口数量庞大,约有1.4亿人,主要分布在北美、加勒比海
10、地区、南美、欧洲、中亚等地区。例如,巴西的非裔有5千多万,美国的有2 千多万(占到美国总人口近15%)。如此庞大的人群无疑被非盟视为一支重要的海外力量。非洲各国和团体组织大量的活动促进非洲与海外非裔的交流与合作,海外非裔对非洲社会的各个领域已经并将继续产生更加深广的影响。其次,世界非裔文学作为一种重要的政治文化力量,在非洲的文化、经济、政治建设与国际交往中发挥重要作用。例如,2 0 世纪初马科斯加维(Marcus Garvey)在美国领导的“回归非洲运动”(Back toAfrica Movement),推动了美国非裔文学反哺非洲故国的意识,在随后兴起的“哈莱姆艺术运动”对法国的黑人性运动、非
11、洲本土文学现代化转型都发挥了重要作用;法国黑人性运动和世界非裔文学界发起的“世界黑人作家大会”等直接培养了大批非洲文学家,推动了非洲文学的现代化和本土化;杜波依斯等黑人作家直接参与到非洲的文化、政治生活中;20世纪末期流散海外的非洲作家(如库切、恩古吉瓦提安哥、古尔纳等)都以自已的艺术方式和文体服务于非洲的政治文化事业。2 0 世纪末期以来,在全球化和新技术发展的推动下,世界非裔文学以非洲血统和文化为纽带,不断加强跨国联系,非裔文学跨国社区得到进一步扩大和加强,在整体上成为了一支对非洲的建设和发展具有重大影响能量的政治文化力量。第三,世界非裔文学在一定程度上正作为一种独特的非洲力量产生对世界的
12、39中国非洲文学的批评路径政治文化产生影响。数量庞大的海外非裔人群所创造的文学既有着非洲文化的根、与非洲的历史文化和未来发展需要相呼应,又与在地国的现实文化相互碰撞、渗透和融合,进而产生了独特的文化景观与模式,形成了新的思想和观念,对在地国产生了结构性或根本性的影响。2 0 世纪末以来,随着世界非裔文学跨国社区的形成与加强,世界非裔文学以跨国文化力量对世界文化景观和社会政治产生更加明显的影响。这就为非洲形成并发挥其世界影响力提供了新的路径和示范。由此观之,世界非裔文学研究作为非洲文学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世界非裔文学自身的内涵与能量使然,也是当今非洲社会建设发展的需要使然。在新时代中国建设发展
13、的语境下,从非洲文学的整体结构下研究世界非裔文学具有重要的意义。这一研究不仅能够使中国的非洲文学研究更加完整,促进中国的非洲研究形成完整体系,从而服务于中国的非洲合作与发展目标,同时也能够促成具有中国特色、中国视角和中国气派的非洲文学研究话语体系和知识生产体系,并且对世界文学研究提供全新的视角和范例。徐彬(东北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正如罗良功教授所言,“从非洲文学的整体结构下研究世界非裔文学具有重要的意义”。通过朱振武教授的非洲文学学系列理论,可以更加明晰地看清非裔流散文学中命运共同体的基本范式。在流散文学的时代表征及其世界意义以非洲英语文学为例一文中,朱振武和袁俊卿(2 0 19:158)两
14、位学者指出“非洲文学是透视非洲国家历史文化原貌和当下及未来进程的一面镜子,研究非洲文学对深人了解非洲国家的政治、历史和文化等具有深远意义”。两位学者探讨了非洲流散文学中所描写的“非洲原住民的本土流散”和白人殖民者及其后代的殖民流散”两种流散类型的基本特征、政治文化与心理机制。从流散的视角出发审视非洲文学,两位学者的研究为深入了解非洲历史、认清当下非洲现实和预判非洲未来发展趋势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以两位学者的研究为参考,可以探讨非洲本土流散文学以外的非裔流散文学对跨大西洋地缘政治、跨种族关系和以欧美为主导的大西洋世界秩序的描写以及蕴含其中的对上述主题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历史唯物主义批判。非洲大
15、陆之外的非裔流散文学研究是对非洲本土流散文学研究必要且有益的补充,为科学理解非洲大陆和包括非裔流散者在内的非洲人的全球影响力及其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过程中所起的重要作用提供了美学价值、社会价值和伦理道德参照对非裔流散文学的研究发现:过去4个世纪以来,在不同历史时期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力量作用下,以大西洋为中心,非裔族群从非洲大陆出发到加勒比、欧洲和北美等地的跨大西洋流散尽管表现形式各异,内含其中的命运共同体的范式却大同小异。非洲大陆之外的非裔流散文学创作描述了命运共同体的4个基本范式。1)跨“大西洋”黑奴流散命运共同体。17 至19 世纪,奴隶贸易迫使非洲黑人40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2023年第4期
16、流散至加勒比、北美、英国及欧洲。废奴运动和争取公民权运动是“跨大西洋”黑奴流散叙事中的重大历史事件,以奥拉达埃奎亚诺的自传为代表的黑奴流散叙事描写了黑奴的困苦生活和黑奴与白人殖民者(贩奴商、贩奴船船长、种植园主)以及白人废奴运动倡导者之间矛盾、斗争与合作的复杂关系。黑奴流散文学揭示了18世纪跨大西洋非裔黑奴流散者命运共同体与欧洲白人奴隶贸易利益集团(包括参与黑奴贸易的欧洲国家)之间种族歧视与暴力的受害方和施害方的矛盾对立关系。除此之外,黑奴流散叙事还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非裔黑奴与欧洲白人之间“合作、妥协、共生”的跨种族命运共同体的关系。2)非裔劳工流散与“国际无产阶级”人类命运共同体。19 世纪
17、中期至2 0 世纪初,非裔流散文学描写的主要内容:加勒比或非洲地区的非裔黑人劳工的英美流散以及英美国家内部非裔黑人劳工的流散。非裔流散作家试图将反种族主义与国际无产阶级革命有机联系在一起,体现了非裔黑人知识分子针对种族与阶级问题的马克思主义探索。构建无种族、无阶级差异的全球人类命运共同体是这一时期非裔流散作家的创作主旨。3)“返回非洲”运动与“非洲命运共同体”。2 0 世纪上半叶,声势浩大的“返回非洲”运动引发新一轮非裔流散。宣扬黑人锡安主义和去殖民化、民族国家独立是这一时期非裔流散文学的创作主题。4)非裔流散作家新历史主义创作中的后殖民人类命运共同体。二战后的非裔流散文学创作将殖民主义批评、
18、女权主义批评融为一炉,以新历史主义为创作思想指导,揭示了民族国家共同体的性别、种族内涵和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伦理道德属性。蒲若茜(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罗良功教授和徐彬教授将非洲文学和非裔文学进行了相互观照。事实上,非洲文学和华裔文学也有不少可以比照借鉴之处。我们不难发现华裔美国文学与非洲英语文学作为流散文学的相似之处:首先,二者均是一种跨国别、跨民族、跨语言、跨文化的文学存在;其典型主题涉及故国回望、漂泊离散、家园找寻以及种族、文化身份的困惑与追寻等。同时,二者均倾向于用杂的语言与文化去消解英语语言和西方文化的权威。就非洲文学学所论的三种流散谱系而言,第一代华人移民可被归人“异邦流散”的范畴,如
19、汤亭亭(MaxineHongKingston,19 40)所著女勇士(TheWomanWarrior,1976)中叙述者的父母亲,他们是第一代移民,不愿意在“野蛮人”的国度安家,总期待着回到母国的怀抱。但对于土生土长的第二代、第三代华裔来说,他们不再拥有一个可以回望的“母国”,他们的“母国”就是自已生与斯长于斯的美国;作为遭受种族歧视和文化俯视的少数族裔群体,华裔二代、三代的身份焦虑和边缘化体验比第一代移民更甚,堪称身在本土的“流散者”。另外,由于华裔移民41中国非洲文学学的批评路径美国基本上都是个体行为,只是为了追求更好的物质生活而远赴异乡,所以他们不是“殖民离散”者,相反,由于长期以来倍受
20、美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内部殖民”困扰,他们常常会产生严重的族裔、文化身份焦虑。为了追寻、彰显自己的族裔与文化身份,肯尼亚作家尼瓦西昂戈(NgugiWaThiongo)极力主张放弃殖民者的语言(英语),用自已的民族语言进行创作,以抵制殖民语言中所隐藏的殖民文化承载。而华裔美国作家与批评家也反对用所谓的“标准英语”进行文学创作。以赵健秀(FrankChin,19 40)为首的“哎一睫集团”(AieeeeeGroup)认为,“使用漂亮、正确、断句很好的英语写作”,就是“白人至上主义”,是“把语言变成了文化帝国主义的工具”。为了抵抗“白色文化”的“语言暴力”,华裔美国文学文本中不乏跨越英汉两种语言的“文
21、字嬉戏”,具体表现为汉字符码的嵌人式书写,或者拼音与英语的并置。华裔美国作家刻意而为的语言混杂,其目的是为了解构英语的权威,形成华裔美国作家自己的话语体系,彰显自己独特的族裔与文化主体性一一这与非洲英语文学中夹杂着非洲本土方言的“去殖民化”写作有异曲同工之妙华裔美国作家和非洲英语作家均利用其流散身份的居间优势,打破传统,创造异质,既拓宽了自己的创作内容和形式,又丰富了文学和文化的内涵。如汤亭亭笔下“双性同体”的“花木兰”,以及赵健秀作品中充满西方文化所崇尚的“阳刚之气(ma s c u l i n i t y)”的“战争英雄”关公和李逵。以多种语言、文化为中介,通过重写、改编、挪用多种文化元素
22、,华裔美国文学和非洲英语文学最典型的特色就在于多元文化的杂共生,在于异质文化的相互包容一一从中我们看到的是对语言和文化霸权的反抗,对不同族裔背景的人类与人类文化杂共生、和合共存的文本实践。黄坚(长沙理工大学外国语学院):前面几位学者谈到当前非洲文学研究所应关注的几处短板,实际上,非洲文学还有另一处极易让人忽视的区域,那就是非洲戏剧。从朱振武教授的非洲文学学系列理论中,可以更加深人地挖掘非洲戏剧的非洲性。作为国内非洲文学研究的领军人物,朱振武教授特别关注非洲文学的定义和表达、非洲文学研究的定位、非洲文学研究的意义等现实问题。为此,他提出了“建构中国学者自已的文学观和文化观,绘制世界文化新版图,建
23、立世界文学新体系,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文明互鉴”的终极目标。流散文学的时代表征及其世界意义一一以非洲英语文学为例和非洲文学与文明多样性两篇鸿文遥相呼应、互为表里,以详实的史料全景式展现了非洲文学的发展进程、总体特征和美学内涵,积极回应了“我们到了需要研究非洲文学的时候了”的时代呼唤。在外国文学的分支学科中,非洲文学一直处于弱势,非洲戏剧更是弱势群体中的弱势。事实上,非洲戏剧是其他国家的人们认知非洲的文明与文化、理解422023年第4期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报非洲人民的精神和情感的重要窗口。19 8 6 年尼日利亚戏剧家沃莱索因卡“因其广阔的文化视野和富有诗情画意的遐想影响了当代戏剧”获诺贝尔文学奖,向
24、世人展示了非洲的文化实力,表明了非洲在世界的崛起。为什么非洲戏剧值得研究,其原因如下:1)非洲戏剧的独特性与非洲文明的独特性一脉相承。相比其他国家和地区的戏剧,非洲戏剧中杂了更多的仪式、歌舞、面具、神话等元素。当代非洲戏剧尽管受到欧洲戏剧的冲击,却保留了其内在的质朴,体现出了强烈的非洲中心观。与此同时,非洲大陆多民族共生的特点又让非洲戏剧创作表现出一种浓郁的区域观。2)非洲戏剧在不同程度上表达了对殖民统治的抗议。戏剧在非洲大地的创作和演出,在非洲各民族内部起到传承传统文化、慰藉心灵、建构民族身份的作用,表达了非洲人民摒弃殖民文化并探索非洲民族艺术如何实现平等自由的决心。非洲戏剧的形成是多种因素
25、杂的共同结果。对这一文学体裁的分析需要解决如下3个递进问题:其一、非洲戏剧如何进化成当下的形式;其二、非洲戏剧如何与文化记忆形成有机关联;其三、非洲戏剧如何影响民众的身份认同。研究者多以后殖民文学批评理论为依据,通过多个因素来综合分析当代非洲戏剧的形成与特点。经归类整理后,可以构建出分析的整体框架:前殖民时期的土著仪式的嵌入、殖民时期欧洲戏剧的渗透是当代非洲戏剧形成的决定性因素;神话、传说、民间故事、民族语言、语、歌舞、面具等可视为当代非洲戏剧的支撑性因素;政权的频繁交迭、西方资本的注入等因素可看作政治性因素。自2 0 世纪50 年代以来,当代非洲戏剧随着非洲诸国的独立而逐步形成。戏剧关照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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