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p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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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19 风险灾害危机研究第十四辑第 1943 页SSAP,2022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刘 颖 钟金娴摘 要:处理风险和不确定性是危机管理和社会工作在当下需要共同回应的议题。本文通过分析香港地区“抗非典”的高校-社区伙伴关系模式、日本地震防灾救灾的全民互动模式、韩国 MERS 中呈现的边缘社群信息沟通需求、汶川地震灾后的社会工作自主介入、自然灾害应对的社会工作制度化嵌入、新冠肺炎疫情应对的社会工作社会化回归等国内外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实践,探讨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介入思路和现实困境。本文进一步提出在实践层面将社会工作全人视角引入危
2、机管理思路,增强社会工作在危机管理中的服务在地化,探索专业职责与边界,将社会工作纳入危机管理社会治理体系的思考,以及在社会工作教育层面将危机管理模块引入社会工作教学,借由危机情境激发社会工作专业学生专业价值审问,协助学生掌握危机情境中自我关怀的思考。最后,本文提出了加强公共危机事件中社会工作行动研究的一些建议。关键词:社会工作;危机管理;公共卫生危机;灾害社会工作作者简介:刘颖,广州大学公共管理学院社会学系讲师、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工作、社会福利;钟金娴,复旦大学社会发展与公共政策学院社会工作学系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社会工作。20 第十四辑一 缘起: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契
3、机近几年,自然灾害、公共卫生事件等频繁发生,危机已成为社会发展的常态。从汶川地震、玉树地震,到舟曲山洪泥石流,再到芦山地震,社会工作逐渐显现其在灾害救助和危机管理中的重要作用。民政部 2013 年印发的关于加快推进灾害社会工作服务的指导意见,强调社会工作在灾前预防、灾中应急与灾后重建中的专业作用,建议“加快培养和使用灾害社会工作服务人才,加强灾害社会工作服务探索,着力提升灾害社会工作服务水平”。由此可见,社会工作在危机管理专业团队中的重要意义日益凸显。在参与危机管理的实践中,社会工作本身表现出其独特的优势,尤其在关注弱势群体、协助危机中个人和群体恢复社会功能与社区重建方面。因此,在应对具有高度
4、衍生性、复杂性的社会风险时,社会工作是不可缺少的专业力量。然而,目前我国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实践主要局限于危机后的重建部分,且多为功能主义导向的灾后“应急式”参与,即以嵌入式的辅助角色参与危机干预工作,较缺乏具备专业自主性的对危机管理的全过程思考与实践。根据危机管理的“PPRR 模型”理论视角,危机管理包含预防、准备、反应、恢复四个阶段,如何使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全过程?其专业角色定位与主体性的发展仍需要进一步研究。现有的关于社会工作介入危机管理的研究可分为五个方面:第一,功能主义介入说,从功能主义视角指出社会工作可在危机管理的各个阶段(包括防灾、减灾、救灾与灾后恢复重建等阶段)发挥专业优
5、势1,为受影响的人群提供心理疏导和资源支持,协调志愿者和 NGO 资源,协助调节干群关系、技术专家与社会大众关系,着手受灾群众能力建设,促进新社区整合、情感治理等2-4。第二,反思社会行动说,从反思社会工作视角指出环境的过度开发是各种危机灾害频发的根源,社会工作不应局限于功能主义的修补逻辑,而应从社会政治根源角度出发,推动居民意识提升,打破恶性循环。5第三,微观危机干预说,从微观个案工作层面指出社会工作可借鉴危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21 机管理模式制定危机管理计划(crisis management plans),以使社会工作者更好地应对儿童保护6、精神健康管理7、学校安全
6、8中的突发事件(包括自然灾害、校园暴力、学生自杀、意外怀孕、家庭改变等等)。第四,协同组织说,通过“公私协力机制”模式,非营利组织督促和协助政府,能有效解决危机管理中“政府失灵”“市场失灵”和“志愿失灵”的问题。9第五,人才建设说,从价值、知识、技术三方面指出灾害社会工作者必备能力要素,包括社区为本的复原和能力建设、尊重地区差异性和多元文化、全人健康和结构分析的价值,多学科融合的灾后救助、多元重建、文化传承保护的知识,危机干预、赋权增能、生计扶持、社区营造的技术。10然而,现有研究尚缺乏对社会工作和危机管理两者契合点的系统提炼,缺乏对国内外实践经验的系统梳理。本文试图进一步厘清社会工作和危机管
7、理的契合点,梳理归纳社会工作参与危机干预的国际经验与本土实践,探析社会工作在实践、教育、行动研究三方面介入危机管理的契机与空间。二 社会工作和危机管理的契合点:处理风险和不确定性 处理风险和不确定性是危机管理和社会工作在当下需要共同回应的议题。危机与风险、不确定性相伴相生,而社会工作正是处理风险和不确定性的专业。它关注情境的复杂性与多变性,着力满足服务对象的独特需求,协助服务对象与多个社会系统达致良性互动。11社会工作长期以来致力于协助处于困境中的个人和社群应对各种危机,处理各种生活决策,克服与环境互动中的障碍,促进人的社会关系和社会功能修复,提升人的健康和社会福祉。12危机管理需要在时间压力
8、和不确定性极高的情况下做出关键决策,社会工作在危机管理中存在较强的专业优势。同时,风险社会和全球化带来的公共危机是全方位的,往往是自然属性和社会属性的叠加,甚至社会属性可能超越自然属性。13当公共危机爆发时,无论是自然灾害还是公共卫生事件,都无法与社会文化系统相脱离。公22 第十四辑共危机恰恰是一种与“社会放大”(social amplification)机制相联系的危机事件,危机一旦发生,就会对心理、社会、制度和文化过程产生影响。14因此,危机管理需要处理公共安全和社会政策秩序及个人身体、心理、健康、社会等多个层面失调的状态。社会工作强调“全人视角”的概念,契合公共危机管理需要处理心理、社会
9、关系和社会秩序的整合性个人及社会恢复的问题。社会工作具有关怀弱势、需求评估、资源链接和建立社会资源网络的优势,能够在危机管理各阶段工作中发挥作用。在预防阶段,社会工作依托宣传教育促进民众危机预防意识和应对能力的提升。社会工作者通过了解民生需求、公民风险教育和构建社会预警机制,及时发现并化解矛盾,增强事前预防功能;开展风险意识与减灾教育;构建突发公共事件的长效预警机制。15在引导阶段,社会工作可通过传递有效信息、合理配置资源和协调处理事件实现事中引导作用。在与受影响案主建立专业关系时,针对他们通常会表现出来的恐惧、敏感、绝望等灾后心理特征,社会工作者可以鼓励案主表达,同理他们的感受,通过细致的沟
10、通与受影响案主建立良好的专业关系,重树他们对生活的信心。16在干预阶段,在特殊的危机场景,在有限服务时间内,社会工作者需要积极评估服务对象的多重危机和创伤,以及因灾害而集中爆发和勾连的诸多复杂问题,有效回应服务对象的多重需求。社会工作可以在微观层面为个人和家庭提供精神慰藉和心理疏导,缓和当事人的紧张情绪,协助个人更好地认知和应对危机情境,重塑当事人的社会关系网络,协助服务对象挖掘自身潜能及链接外部资源;在社区层面,社会工作者应充当资源链接和协调者的角色,协调技术专家与社会大众关系,整合社区资源应对危机。在恢复阶段,社会工作更多地关注当事人的心理康复,积极促进社区居民的能力建设及社区关系的重建,
11、着力居民生计发展,改善居民的生活品质,关注弱势群体的生活需要,促进社区减灾防灾。社会工作强调“人在情境中”的核心逻辑,工作者需要将人的困扰与公共议题加以连接,不仅需要关注微观层面个人的困扰,也需要在宏观层面推动社会问题的解决,回应社会需求。危机背后的社会结构成因以及危机对弱势群体的冲击往往反映社会结构性问题。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有助于了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23 解危机中个人的情况与动态,发挥专业优势,通过社会倡导将微观问题上升到宏观层面,与公共危机中的受害群体一起争取合法权益并进行社会政策倡导,维护社会公平与正义,促进人类社会福祉,这是社会工作的基本价值观和伦理要求。社会
12、学家米尔斯(C.W.Mills)曾经提出一种不断被人们援引的“心智品质”,即“社会学的想象力”。17其核心要义在于结构视角和历史视角,即将个人困扰与结构因素、历史进程有机地关联在一起加以考虑,为社会变迁的行动主体提供行动方案。18“私人困扰并不只是个人命运的问题,而是和全社会的结构性问题密不可分;社会结构若不发生根本性转变,他们的私人境遇就不可能真正改变。”17“社会学的想象力”为人们看待社会现象或理解自身问题提供了一种社会的、历史的视角,这与社会工作传统中强调“人在环境中”的核心理念是相通的。“社会工作的想象力”除了需要将个体、群体放置在特定的历史-社会时空下来理解,还需要通过各种“社会的”
13、方式来促成这种个体困扰与公共议题的连接。若缺乏对个体困扰与公共议题的整合思考,即缺少了社会关怀和对公共议题与社会结构的关注,并不是真正意义的“社会工作”。19由此可见,社会工作在应对个人危机和不确定性,以“全人视角”切入危机管理,在危机中链接与建立社会资源网络以及反思危机背后的社会结构根源方面有其独特的优势。在当下充满危机与不确定性的时代,无论处理个人问题还是公共危机事件,都需要社会工作与危机管理共同应对。三 概念界定和研究方法(一)概念界定 罗森塔尔(U.Rosenthal)认为,“危机”是“对一个社会系统的基本价值和行为准则构架产生严重威胁,并在时间压力和不确定性极高的情况下必须对其做出关
14、键决策的事件”。20危机事件具有突发性、紧急性、高度不确定性、影响的社会性、非程序化决策的特征。2124 第十四辑危机管理则是针对潜在或当前的危机,所做出的预防、处理和消弭危机的行动。22基于危机的生命周期,危机管理又可分为准备、预警、处理及恢复四阶段的相应战略。21(二)研究方法为了更好地梳理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国内外经验,我们以“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社会工作和危机干预”“社会工作应对公共卫生危机”“社会工作参与灾后救助”等为关键词,在知网数据库、百度学术数据库、新闻网站、微信等网络平台进行搜索。主要收集来自各地政府部门的重要文件、新闻稿、社会工作机构的服务资料、专家学者的言语及学术论
15、文。基于典型性原则,我们选取了近年来国际以及国内社会工作参与应对突发公共卫生事件(包括非典、MERS、新冠肺炎疫情)和各类自然灾害(地震、泥石流、洪灾)的典型案例。四 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国际经验社会工作参与危机情况下的应急服务已有较长的历史。美国内战时期社会工作协助退伍老兵处理战争导致的身心创伤和 1871 年的芝加哥大火、1906 年的旧金山地震及大火危机救助服务是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早期实例。本部分将介绍社会工作参与灾害危机管理的几个经典案例,表 1 体现了这几个案例的主要特征比较。表 1 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案例比较模式理念优势香港 地 区“抗 非 典”的 高校-社区伙伴关系模式
16、由大学通过教育、研究和专业服务满足社区需求提升学生和教师员工的公民责任感,增强专业实践的价值感和能力日本地震防灾救灾的全民互动模式鼓励社会福利组织参与通过地区营造的方式,促进居民沟通和信赖,强化社区重建能力韩国 MERS 中呈现的边缘社群信息沟通需求多文化的信息沟通关注到边缘化社群及信息沟通需求 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25 (一)香港地区“抗非典”的高校-社区伙伴关系模式高校-社区伙伴关系模式源于世界各地大学社区参与的传统。这一模式强调由大学通过教育、研究和专业服务满足社区需求,是大学主动承担社会责任的体现,有助于提升学生和教职员工的公民责任感,增强专业实践的价值感和能力。
17、1889 年,芝加哥大学社会工作学院的简亚当斯(JaneAddams)采用睦邻组织运动的理念在芝加哥创立了霍尔馆(Hull House),协助移民融入社会生活,促进社区发展和社会改革,并将相关的经验整合到高等教育课程中。2003 年非典(SARS)期间,香港理工大学社工系组织招募了护理学院和应用社会科学系的 500 名学生、校友和教职员工,并与香港十个社区、玛嘉烈医院以及一些社会组织合作组建了跨学科的抗非典项目团队。在疫情初期,他们利用社工系社会调查中心的电话设施,组建了情绪支援热线,缓解病患、医务人员的焦虑和压力;在疫情中期,为非典患者的家属以及医务人员的家属提供儿童照顾、家政服务、家庭作业
18、辅导、电话咨询、临时居所及紧急庇护所等服务,组织学生在公交车站宣传 SARS 的信息,由教职工和学生在各区收集市民祝福卡献给医务人员;在疫情后期,培训学生组建了儿童热线,为疫情期间不得返校的小学生提供情绪辅导和有趣的活动,减轻儿童焦虑感,为独居长者提供关怀电访。23这一实践一方面体现了社会工作“全人视角”在危机情境中的运用,使此类公共卫生危机的管理不停留于医护层面,更深入地关注到不同群体的社会心理需要;另一方面,也体现了社会工作对弱势社群的关怀,这些弱势社群由于较缺乏资源,更容易受到这些突如其来的危机冲击,而影响正常的生活。非典疫情结束后,香港中文大学社会工作学系林静雯等学者从反思社会工作教育
19、的角度研究社工学生在非典疫情期间参与专业服务对他们个人和专业价值的影响。该项研究表明,经历危机有助于提升学生对专业的投入、热情以及专业反思。24这也提示了危机情境可以激发社会工作学生专业价值审问和专业追求。这是危机管理与社会工作的又一个良好结合点。26 第十四辑(二)日本地震防灾救灾的全民互动模式日本的地震灾害管理采取全民互动模式,鼓励社会福利组织参与防灾救灾活动,通过地区营造的方式,促进居民沟通,建立社区居民之间的信赖关系,强化自身重建能力。1995 年阪神地震的救灾工作体现了政府与民间组织的共同参与。在灾害发生后,政府福利机构的社会工作者随工作团队进入灾区了解灾情,评估相关的社会问题的属性
20、、范围和影响程度。社会福利协会的社会工作者承担协调组织志愿者及与民间协会沟通的工作,并前往学校、公园等避难所为儿童开展心理面谈和团体活动。民间组织方面,针对救灾志愿者的需求,Whole Earth 自然学校则为志愿者提供健康福利和卫生管理的服务。25日本长足育英会在震后筹建“彩虹之家”为地震中失去双亲的儿童提供心理安慰服务。26日本随后推行了“防灾福利社区事业计划”,由地区营造协会联合其他社区团体协助消防局推行灾害防救的宣传、教育与灾害应变演练,拟定防灾地图。27日本政府还鼓励各社区组织和居民自主成立防灾救灾市民团体,例如妇女少年或儿童防火俱乐部等28。这一措施体现了危机管理的“全过程”介入思
21、路:在预防阶段,将社会服务团体纳入防灾救灾计划,社会团体参与防灾宣传预防工作;在准备阶段,社会工作参与需求评估,在短时间内从心理、社会、社区层面评估服务对象的独特需要。2011 年东日本大地震后,日本社会福利士(社会工作者)协会在灾区设立“区域综合援助中心”,收集灾区需求,调度社会资源以应对灾区社会福利资源短缺、福利避难所过度入住的情况;日本精神保健福利协会以心理护理队或支援地方自治体的方式开展精神保健福利工作。然而,如何有效协助来自灾区以外地区的护理工作人员、志愿者了解灾区情况,为受灾者提供有效的生活援助仍有待研究。29这一实践也反映了关于危机管理中服务在地化的问题,心理支援服务队从各地到达
22、灾区参与救灾服务,但如何使外来专业人员更好地融入社区、从在地的视角思考与满足居民的需要,仍是需要进一步研究的问题。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经验探索及本土化思考27 (三)韩国 MERS 中呈现的边缘社群信息沟通需求在韩国 发 生 中 东 呼 吸 综 合 征(MERS)期 间,朴 宰 弘(Hong-JaePark)和李奉柱(Bong Joo Lee)两位社会工作学者从自身学科的角度关注到外国居民因语言和社会关系特征造成的边缘化及信息沟通需求。研究团队访谈了 22 名在韩国经历 MERS 的外国居民,该项研究发现 MERS带来的影响不仅是健康方面的威胁,对于外国居民来说,由于缺乏信息和社会支持,他们
23、难以获得必要的口罩等医疗物资,疫情期间他们大多只是在自己族裔社区寻求自我支持。对于信息的获取,外国居民仅能依靠网络社交媒体获取信息,而这些信息常常带有误导性。MERS 流行病传播暴露出在多文化社区外国居民作为边缘社区资源缺乏的问题,从这一经验教训中,研究团队提炼出了社会工作者在疫情期间对外国居民的工作方向。宏观层面上,社会工作者发挥指引和个案管理的作用,向外国居民提供疫情及其日常生活起居的相关信息和宣传教育。在紧急情况下,具备职业敏感性的社工认识到,由于语言和文化障碍,外国居民可能面临“双重障碍”,无法及时获得有效的照顾和支援,易产生恐慌、焦虑、愤怒、孤独等心理和情绪困扰。社会工作者在减少其社
24、会压力方面发挥作用,例如为非本地居民建立临时媒体,确保外籍群体在公共危机期间也能够得到及时有效的医疗护理、支持和服务。微观层面上,社会工作者可以识别那些被感染的外国居民,在治疗或隔离过程中帮助他们及其家属。社工采取积极和全面的介入方案与外国居民合作,包括向他们提供日常社会交往、学业辅导、信息咨询等所需服务。社工不但要对外国居民的语言和文化有基本的了解,更要加强自身的知识和技能,以便在公共危机突发的紧急情况下予以实践。30早期在战后、地震、火灾救援中的参与展示出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悠久历史,而以上所选取的三个近年来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国际实践案例,则呈现出社会工作社区动员能力、搭建社区沟通互
25、助和培育社区资本的28 第十四辑能力以及对多文化问题的敏感度,在危机管理中的独特作用和实践模式。香港地区“抗非典”的高校-社区伙伴关系模式彰显了社会工作学科成立之初睦邻组织运动的传统,体现了社会工作学科对社区的独特关怀和社会责任感,而日本震后的全民互动模式更多体现了社会工作在危机管理中的资源动员和社区培育的专业优势,社会工作学者对韩国 MERS 中呈现的边缘社群信息沟通需求的关注也体现了社会工作在危机管理中对受危机影响的弱势社区的独特关怀。五 社会工作参与危机管理的本土实践2008 年被国内学者称为“中国灾变社会工作元年”,社会工作专业团队参与汶川地震的灾后重建,成为灾中社区重建的重要力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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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社会工作 参与 危机 管理 经验 探索 本土化 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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